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欢》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大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悦南锦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蛇欢》内容介绍:最新的观察,它们虽然每天都会亮起红眼,但只有在店里来病人时才会变换位置,但现在店里明显只有我一个活人。所以……跟着我进店的长发女鬼,竟然是今晚的病人?鬼病人上门,必有大冤。在巫医的规矩里,这种病人是必接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但人鬼殊途,真正的鬼其实只是磁场中的一抹魂体,并不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直接跟人对话......
《畅读全文蛇欢》精彩片段
接着原本沉重的肩膀顿时轻快了许多,五脏六腑那种被冰寒入侵的感觉也逐渐消散。
再用手机电筒照向地面时,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影子。
鬼走了。
我松了口气。
我以为这女鬼就是个过路的孤魂野鬼,驱赶后也没过多的在意,直接就回了店里。
可在回到店里一会儿后,我逐渐发现事情好像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很快发现,无论我在店里做什么,身后都总有一种被人紧盯着的窥视感。
那感觉……就仿佛暗处有一双眼睛始终在跟着我一样。
而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因为等我忍着这种不适感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浴室里镜子的水雾上,竟然显现出了一个人上半身的轮廓。
也就是说,就在我刚刚洗澡的过程中,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一直就站在浴室里,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开始还以为这是那条变态蛇的杰作,可仔细一观察轮廓边缘,发现“偷窥”者的身形并不像男人,而像是个长发女人。
我几乎是在瞬间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那只女鬼并没有离开。
她竟然一路跟着我,回到了店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
巫医堂就算再破,也是治病扶伤的威严之地,就连我老家那栋房子寻常小鬼都进不来,这里还有石狮坐镇,这女鬼是怎……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披上浴巾走到巫医堂门口。
门口的石狮,果然不出所料的亮起了红眼,正面对面相望着。
根据我这几日对石狮最新的观察,它们虽然每天都会亮起红眼,但只有在店里来病人时才会变换位置,但现在店里明显只有我一个活人。
所以……跟着我进店的长发女鬼,竟然是今晚的病人?
鬼病人上门,必有大冤。
在巫医的规矩里,这种病人是必接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人鬼殊途,真正的鬼其实只是磁场中的一抹魂体,并不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直接跟人对话,所以想要为鬼看病,我得先请鬼上身。
请鬼的步骤并不复杂,我从药箱里找到两根特制的红蜡,分别放在床头点燃,接着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烛心,然后便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盯着跳跃的烛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
1,2,3…… 一阵阴风吹来,烛光熄灭。
鬼吹灯,上人身。
我几乎是在瞬间失去了自己的意识,等到再度睁眼,人竟然已经不在巫医堂,而身处在一片墓地之中。
半夜的墓地鬼气森森,我浑身冷的发颤,刚扭头想借助月光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身后就突然响起一道女人惊恐的叫声。
我一转头,就看见几个壮汉正像拖牲口一样拖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往林子里走。
“嘿嘿嘿,今晚遇到的这小妞不错,能吃饱!”
“今晚让我先来,你小子别想抢先!”
“……”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让我立刻明白过来女人将要面临什么,尽管势单力薄,可我仍旧下意识的想要去救女人,但双腿却不知为何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
女人被压倒在地,可仍旧不死心的拼命呼救着,挣扎着,不想让他们得逞…… 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全身的衣服还是被他们撕碎,并且为了让女人闭嘴,他们还不断的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女人的面部砸下。
很快,满脸是血的女人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接下来整个过程,我不忍再看。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耳边女人的求饶声逐渐变的微弱,可却依旧并没有换来这些人的半分怜悯。
我再度睁开眼后看到,这些人在完事以后,竟然笑着商量起了女人的死法,最后因为怕麻烦,用随手在路边捡到的电线,用尽全力将女人勒死。
这一刻,我仿佛和女人共情。
被勒死前脖颈间传来的剧痛和死亡窒息感让我的意识逐渐涣散,最后我也不知我到底身处何处,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好似被火烧一样灼热难忍。
万分难受之际,一股冰凉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住我的全身。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身体紧贴住这股凉凉的感觉为全身褪热…… 后来迷迷糊糊间我睁开过几次眼睛,一次看到一条黑色大蛇正静静躺在床边凝望着我。
一次看到一个身穿紫黑色古袍的俊美男子正轻轻抚摸我的额头,柔软的唇从我的脸颊一路滑下…… 身体的不适逐渐消失,我也几乎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完全恢复意识,是在第二天的清晨,我刚睁眼看到自己人在巫医堂,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脖子。
还好,和平时一样,光洁如初。
“现在知道害怕了?”
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我一转头,南锦那张俊逸且略带愠怒的脸就映入眼帘。
我愣愣的盯着他看了几秒,脑海里随即浮现出关于昨晚的记忆…… 在墓地被奸杀的那一段,应该是女鬼上身后跟我转达她死前经历的画面,至于后半段的温柔乡…… 那一定是我体内怜晴的残魂在作祟。
毕竟我本人现在光是想想那些片段,都忍不住想要作呕。
南锦现在的感受似乎跟我的差不多,他轻轻摇动下半身粗壮的蛇尾,缠上我的脖颈,用那种熟悉的充满厌恶感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顿道—— “你怎么敢的,竟然在对女鬼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让她上身……这次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一定会被阴气侵蚀,轻则烧傻,重则丧命,还要连累我的怜晴。”
我虽然对南锦的蛇尾有种本能的恐惧,但这是在现实中,我不信他敢对这具身体怎么样,所以说起话来自然也无所畏惧。
“怕什么,有你不是吗?”
“况且治鬼病人大功一件,我这是在为你的怜晴积攒功德啊,我有错吗?”
“伶牙俐齿,关键说的还挺有道理……” 南锦冷笑一声,倒映着我脸的一双紫瞳波光潋滟,似乎又多了几分欣赏和惊喜。
接着他收起那条虚张声势的蛇尾,将一张A4纸扔给我。
“打通上面的电话,就说这个病人你可以治。”
我捡起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这竟然是一张悬医令,上面内容不多,只有短短一句“招募治疗非人类所得疾病的医生”,以及联系方式和悬赏金额。
亮眼的十万块。
可我并没有马上答应南锦,因为昨晚那个鬼病人的病根我还没找到,无法接诊下一位。
可南锦在听了我的顾虑后,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虽然是两个病人,但却是一码事,你去了就知道了,打电话吧,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是张童,从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她就已经躺在这里了,不过我的醒灵虫精力只够叫醒你一个人,所以就暂时先没管她。”
见我的视线落在张童身上,姜颜不等我问便开口解释道。
我的意识从醒来到现在都不是很清醒,听到姜颜的话,缓了好一会儿才大概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你是说,刚刚我突然在外面睡着了,但是你找到我把我带到了这里,并在我出现呼吸停滞的风险之前,用刚刚那个小绿虫唤醒了我?”
可是这样的说法好像也不太能解释得通。
毕竟剧组里有那么多人,我突然睡着并陷入危险怎么会没人管?
而且姜颜就算要叫醒我,完全可以就地采取摇晃或者掐人中的方式,为什么偏偏要把我带到这个杂物间来唤醒?
还有她用来唤醒我的那个醒灵虫又是什么?
另外我刚刚做的那个自己就是贝利塔的梦境未免也太过逼真,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皮肉从骨上生生剔下的痛苦…… 然而就在我以为姜颜能为我解答以上所有的疑问时,她接下来看着我说出的一句话,却令我更为迷惑。
姜颜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说:“不,严格来说,你还没有完全醒来。”
“只是你的意识,暂时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而已。”
姜颜知道我的梦境?
“我还没有醒?
那你……” “我也没有醒。”
姜颜摇摇头,一脸凝重,“事实上我刚刚和你一样,都沉浸在了一个可怕的梦境中。”
“在梦里,我变成了真正的阮之之。”
“提着一把剪刀在庄园里为保护你跟许多人厮杀,而且差一点就死去。”
“就在弥留之际,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古装扮相的男子,他提醒我这是梦境。”
“他告诉我一旦在梦里死去,即便是以阮之之的身份,现实里的姜颜也会死去。”
“后来在他的引导下我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但还没等从现实世界醒来,他又让我找到你并将你唤醒,说只有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将永远都离不开庄园。”
姜颜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我一时间难以全部消化,只选择性的提取到了其中最为关键的一句—— 古装扮相的男子。
南锦?
我没有立即向姜颜确认他的身份,而是看着她问:“那我们现在明明已经从梦境中醒来,你为什么说我们还没醒?”
我的问题,让姜颜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为凝重的神色,她抬头看向杂物间的门,略略迟疑了几秒后才开口说。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们到底醒来没有。”
“因为现在外面的情况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走出过庄园,并不确定庄园外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顺着姜颜的视线看向杂物间那扇紧闭着的门,突然想起好像从醒来到现在,我都还没看到过杂物间以外的景象。
如果我和姜颜还有张童都突然陷入了沉睡,那其他剧组成员呢?
带着疑惑,我缓缓站起身,站在杂物间的门前,拧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随后,我便看到了姜颜口中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杂物间外,正是我们不久前拍戏时待过的大客厅。
而此时的大客厅里,既没有梦境中疯狂厮杀的那群女人,更没有原先拍戏时留下的那些骇人道具。
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空荡荡的,什么杂物都没有。
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上倒映出的天花板景象。
那上面,吊满了人…… 我抬起头,视线从那一具具吊在半空中的“人”身上扫过。
这些人的面孔对我来说很熟悉,基本上都是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那些女人。
其中有对我忠心耿耿的女仆洛丽塔、艾薇,更有追杀我到最后一刻,被我深深刻在眼里至今无法忘怀的面容。
这些女人的样貌和我在梦中见到的没有半分差别,就连身上所穿的修女服饰都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们不像梦里那么鲜活,会动会叫还会杀人。
此时这些人一个个脖子上都像被套上了隐形套绳,就那样凭空挂在天花板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看上去就像死人一样。
“我刚刚醒来就躺在地板上,而你在我不远处,呼吸很微弱。”
站在我身后的姜颜,缓缓开口说:“我并没有比你早醒来多久,对于庄园里目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参照一些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判断我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完全醒来。”
“我有办法确定我们现在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中。”
我这时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就没有多想姜颜话里的那句“参照”是什么意思,转过身径直走向张童。
张童此时还在昏睡之中,我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
接着我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将她后脑勺的头发扒开。
浓密的头发之下,是一张完好无损的头皮。
“我们还没有醒,这不是现实世界。”
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我的眉头凝成一团。
还没有回到现实世界,就说明我和姜颜真正的身体依旧在现实世界里沉睡着。
我们无法得知真正的现实世界发生了什么,剧组又是什么情况。
这时我忽然想到姜颜所说的那个“古代装扮”的男子,向她确认道: “你说的那个古代装扮的男子,是不是有着紫色双瞳,衣服上绣着金色龙纹?”
姜颜点点头,“是,就是他。”
果然是南锦。
那他应该是知道我陷入了危险,可不想直接出手干涉影响因果,于是通过姜颜来将我唤醒。
可是现在唤醒步骤出了差错,我跟姜颜被困在这个未知的地方,也不知道南锦还是否能知晓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
小说《蛇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绝育?
!
所以,这马妖竟还是一个马太监?
那他掳走三百多个女子,包括刚刚准备对我……都是在装腔作势?
我表现的越是震惊,马妖的头就越是不敢往起抬。
“其实谈恋爱嘛,也并非一定要个结果,过程也很重要嘛。”
“我幻化成女子们喜欢的完美对象,让她们开心幸福不说还会给一场盛大的婚礼,比这世上的男人强很多了,况且那啥也不一定非要……” “住口,你这个变态!”
我对着马妖一声怒喝,他立马识趣了闭了嘴。
我看着马妖,在略略思虑后,对他说:“既然你没有对这些女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那饶你一命也可以。”
“但为了防止你以后再祸害其他女子,你得把你的妖丹交给我。”
“妖丹,那不是要我命呢嘛!”
听到我要他的妖丹,马妖瞬间抬起头,双眼瞪的比驴眼还大:“蛇王夫人,要不这样吧,我把我的马府令牌交给你。”
“握着这个令牌,等于我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奴隶了,你随时可以去我府上视察,还能随时召唤我为您做任何事,比那个什么妖丹可有用多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马府令牌,更不想收什么奴隶,更何况还是马妖这种色令智昏的玩意儿,下意识的便想拒绝。
可就在这时,刚刚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九尾狐,这时突然跳上我的肩。
它用长长的尾巴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头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然后睁着一双犹如黑葡萄般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指了指马妖,又指了指我身上的口袋。
“你……是想让我收下令牌?”
九尾狐狂点头,接着萌萌的小爪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块纯白色的狐形玉佩,直接扒开我的口袋放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掏出来看,可九尾狐却按住我的口袋,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南锦的方向,接着又在空中飞舞双爪,比划了一个鬼鬼祟祟小偷形象。
“额……你是想说让我别把玉佩拿出来示人,怕人,尤其是怕眼前这个人偷走玉佩?”
“啾啾啾~”九尾狐看着我一脸赞赏的鼓起掌来,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在惊叹我怎么这么聪明。
我被这九尾狐萌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
可还没等享受够手中光滑柔软的狐狸毛触感,动作就被突然响起的一声冷笑打断。
“呵,不愧是狐族,谄媚惑人。”
“……啾啾啾!”
被讥讽的九尾狐一脸愤怒的朝南锦的方向挥了下小拳拳,像是在威胁他说再敢乱说话就打你!
而一向脾气喜怒无常的南锦,面对九尾狐的威胁,竟只是不屑的淡淡撇他一眼。
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同时我心里也对九尾狐和南锦之前这肉眼可见的不合感到奇怪,毕竟刚刚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九尾狐是南锦带来的。
可现在一看,这两人认识是认识,但却并不像是一起来的,倒像是刚巧在这里碰上,又刚巧一起出现救了我而已。
可南锦出现救我是理所当然,这九尾狐与我素不相识,又是为什么要跑来救我?
“那个,二位爷,您二人能别先争宠,先看看还嵌在墙里的小马吗?
我这边还等着您二位的最终审判呢。”
马妖此刻卑微的连称呼都从老马改成了小马,我听着有些想笑,却又实在不想赏他笑脸,继续沉着脸说。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你先把令牌拿来吧,然后再去消除孙荞与你这段时间的恋爱记忆。”
“记住,是全部记忆,但凡敢留下一点,我一定会在事后找你算账!”
“没问题没问题,小马一定照办!”
条件谈妥后,马妖又扫了眼南锦和九尾狐的脸色,见二人并不反对,才敢一点一点的从墙壁里挪出来。
双脚落地后,马妖第一时间走到我面前,卑躬屈膝的将一块令牌双手奉上。
我接过令牌,举在手里左右打量了几眼。
整体材质倒是不错,摸着像是比较名贵的石头做的,上面用纂体刻着“马府”二字。
从字迹上来看,这令牌的历史绝对久远,跟马妖说的几百年岁数倒是很对得上。
“啾啾啾~” 九尾狐这时指了指我手中的令牌,又指了指它放在我口袋里的玉佩,用爪子比了个“一对儿”的手势。
我起初还以为九尾狐是想说令牌和玉佩是一对儿,可转念又想到它两材质不一,便试探性的问九尾狐说。
“你是想说,这两的功效是一样的?
以后我用玉佩也能随时召唤出你?”
“啾啾啾!”
九尾狐再次激动的鼓起掌来,灵动的狐耳在我脸上一蹭一蹭的,很是亲昵。
南锦看着再次向我献媚的九尾狐,眸光沉沉,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冷意。
我实在怕南锦一个生气会直接冲上来把九尾狐的毛拔光,于是便在摸了摸它的头后先把它放到了地上。
九尾狐落地后展了展身子,四肢优雅,体态上乘,通体红色的狐狸毛在黑暗中都泛着十分华美的光泽。
我敢说,这只九尾狐绝对比我在巫医识物录里见到的任何一只狐狸都要好看,道行也绝对不低。
这大概也是南锦没有轻易动它的原因。
马妖这时往南锦凑了凑,似乎是想和他多套套近乎,可还没等开口,就被南锦一记眼刀子瞪了回去。
“今夜就解决孙荞的麻烦,其余的女子也必须在三日内放走,如果是年代太久远没有去处的可以留在你府内,但必须以礼相待。”
“是是是,小马明白!”
马妖点头如啄米。
南锦随后又看向我,眼神看上去极为不耐烦,似乎是在催着我赶紧离开这里。
我本来还想跟九尾狐多聊几句,再问问它的来历以及出面帮我的原因什么的,可见南锦这样,只好暂时先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着说着刚子看一眼正趴在小妮胸口找奶吃的老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能看出,他这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现在却没心思去同情他,因为他的解释实在是越听越让我觉得奇怪。
据我所知,现在世上求子的神仙确实有,灵验的也不少,可没哪家神仙会赐符赐药还赐纹给祭拜者。
有也是某些商业庙里为赚钱宣传出来的噱头,常拿的道具也是一些没什么法力的道士和茅山术士画出来的符。
刚子和小妮,绝对就是被这种庙里的那和尚给骗了,而且说不定就连孩子得此怪病,都与那和尚给的东西有关。
心里虽有此猜测,可我却没当着夫妻俩的面直言说出来,只比较委婉的问刚子说:“那你方便让我看看附赠的求子丸和求子纹么,或许会对我确诊你家孩子的病症有所帮助。”
“您是说那求子丸和求子纹是导致我家孩子生病的原因吗?”
小妮对我的话份外敏感,立马就追着问道。
我回答她说:“只是合理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得看过后才知道。”
“好吧,那刚子,东西在床头柜里,你拿给沈巫医看一下。”
刚子顺着小妮所指的方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佛袋,袋子上印着一个金色样式的佛头图案。
那图案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接着刚子打开佛袋,从里面取出几颗黑棕色的小药丸,我伸手去接,刚子便顺势将药丸放在我手心。
我抬起手将药丸凑到眼前,细细端详后发现药丸的外形看上去和普通药丸并无二致,便试着用指尖将其中的一颗碾碎,接着再看再闻。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而且是绝对惊人的一个发现!
首先是这药丸的味道,不腥不臭,却在碾碎后独独飘着一股异香,而这香味旁人或许不识,但我作为精通药理的巫医却是十分熟悉——人骨香。
这药丸里,混合着被高人炼化后活人骨灰。
孕妇若是长期服用这种药丸,那她与婴儿的骨血性命都会与提供骨灰的活人相连。
再加上高人从中做法,那提供骨灰的活人便是想让母子俩生便让,想让死便死。
这种邪术通常是邪术师用来炼化母子蛊,子母煞时才会使用,一般被盯上的孕妇连孩子都生不下来就会被邪术师收走。
可小妮这边却平安产子,所以幕后盯上她们母子下黑手的人必定另有所图。
还没弄清谜底,我也就暂时没把这个新发现说给刚子和小妮听,将药丸还给刚子后,又问夫妻俩说:“那求子纹呢,我看看图案。”
“在我手上,你看。”
小妮将睡衣袖子挽上去,伸出手腕给我看。
只见她洁白纤细的手腕处,有着一条缠绕整个腕部的红色纹身。
那纹身图案乍一看很是普通,只不过是一条红色的丝线,可我再凑近后仔细一看,却顿时便发现了各中玄机,同时也明白过来了幕后黑手的意图究竟在哪!
“借寿。”
“你和你儿子,都被人借了寿。”
我看着小妮,直言告诉了她孩子的症结所在。
“借,借寿?”
小妮听到这个词先是一怔,接着和刚子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我面露不解的问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和孩子的寿命被人借走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你自愿服用的求子丸掺杂了邪物,可让你和孩子完全为人所控,而你自愿上身的求子纹则是由借命之人的血作为原料,也作为借寿之引; 所以借寿之人甚至都无需跟你和孩子直接见面,只需有法力之人借用你贴满卧室的符咒从中作法,便可轻易将母与婴的寿命借走。”
听了我的解释,刚子和小妮皆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尤其是小妮,在呆愣片刻后直接张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黑心的和尚,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孩子,而且我们跟他没冤没仇,为什么要拿走我们母子俩的寿命,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小妮边哭边骂,话里话外恨透了那个给她求子丸的和尚,一旁的刚子则比小妮要冷静一些,但也是脸色憋的涨红,浑身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显然也在为自己妻儿的寿命被借走的事实感到无比愤怒。
我不会安慰人,看到眼前这情况自觉的选择了沉默,等到夫妻俩的情绪看上去都稍稍稳定一些后,才接着开口问说—— “先别急着骂和尚,你们刚说自己也不知道去的庙里是什么神仙,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拜这神仙可以求到子的,是经人介绍还是网上自己查的?”
“是隔壁邻居介绍的。”
小妮这时还哭的说不出话,稍微缓过些来的刚子回答我说: “我们和邻居的关系不错,他家见我家一心求子,就说有个地方求子很灵,我跟小妮就去了。”
“邻居?”
刚子的回答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可你妈刚不是说隔壁邻居生的也是女儿吗,你们怎么会信他们说的求子庙很灵?”
刚子接着解释说:“因为他们上一个生的就是儿子,就是那个儿子命不好前年出意外死了,所以才……” 说到这,刚子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他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 “沈巫医,你不会是怀疑干这缺德事的是隔壁邻居吧?”
我点点头,说:“是有这个怀疑,但事实如何得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人手上和小妮有一样的纹身,或是身上有无缺少骨头的残肢,才能确定。”
刚子听了我的话却是连连摆手,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 “不不不,沈巫医,做这事的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家,要知道我们门对门住了五六年了,关系一直都还算不错,我妈也常去他家串门,所以他们家绝不可能害小妮和……” “怎么不可能!”
刚子的话还没说完,原本坐在床上哭泣的小妮突然暴起,将手边的枕头砸向刚子。
“你当你妈做的那缺德事人家真的不知道吗?
刘刚,你妈就是个杀人犯!”
我先看到的,是其中两个女生脖子上戴着的佛牌。
那佛牌并非是人们常听常见的泰国佛牌,而是一种本土佛牌。
由修习邪术的茅山邪术师所造,外形通常是由添加了人尸骨,下巴尸油,坟头土,动物皮,死人钉等极阴物所制出来的邪神佛像。
但眼前这两个女生戴的,却并非是一般的邪神佛,而是极阴邪神——阴狐仙。
阴狐仙主财主貌主运势,功效方面绝对显著,是娱乐圈想要大火明星的不二选择。
只是这阴狐仙供奉方式也很邪性,却需以血肉供养,且从供奉开始就绝无停下的可能,否则必遭比家破人亡还惨烈十倍的反噬,所以供奉它的明星就算火也大多是昙花一现。
眼前这两个女生供奉阴狐仙的时间显然并不算短,面相和身上都已经被阴气侵蚀,脸色也微微泛出不正常的白,显然是以血肉供养的方式已经让她们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今天我只在教室里看到了这两个女生,一定会觉得她们身上的问题不小,需要及时干预,但恰巧今天在这两个女生的对面,竟然还坐了一个比她们更加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就是正在跟前两个女生聊天的第三个人。
此人仅仅是背对着我,我都能从她的背面看出不小的问题。
首先是她的肩膀,有着很明显的高低肩,而是时而左高时而右高,高度变化时低的那一处还有着明显的重量压制。
这说明有什么人眼看不见的东西正坐在或者压在她的肩膀上,来回移动。
再就是我从她身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的,一股夹杂着血腥气淡淡木檀香味…… 这味道倒是不算罕见,可如果混合着血腥气的话,说明此人经常杀生,才会连猎人或屠夫经常用来祛腥味的木檀香都盖不住。
但至于这个女生经常杀的是动物亦或者是高级动物,我得看到她的正面才能判断得出。
就在我带着好奇心,刻意想要走到这个女生的正面一探究竟时,她面前那个正在聊天的女生,突然提到了张童的名字。
“哎,你们别聊那天那些蛇了,这两天网上到处都是,各种说法光听着都瘆人,不如还是听我给你们分享一个张童的八卦,转移转移注意力?”
正在说话的女生应该是没看到已经和我一起走进教室的张童,突然对着另外两个女生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张童这时几乎是同时停下了脚步,看向三女的方向。
另外两个女生这时也没看见张童,一听说有八卦,立马都支棱起了耳朵。
“快说,快说,什么八卦!”
“就是那两天突然新来的那个女同学呗,我听说好像是她爸的新情妇,因为开学前几天,她爸亲自来学校给那个女的办的入学手续!
而且听人说前两天还碰到张童一起跟这女的逛街狂买单,简直比对亲妈还好呢!”
分享八卦的女生说的绘声绘色,我要不是当事人估计都得当场给她说服。
另外一个跟她站一起的女生也不知道是真信这个八卦还是假信,随即就露出十分夸张的神情回应说—— “啊?
这是什么新的小妈文学啊,那张童他妈……” 女生的话刚说到一半儿,一个抬头的功夫视线恰好跟正站在我身边的张童对上。
一瞬间,火花四溅。
下一秒,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张童忽然一个箭步蹿向那个“分享八卦”女生,一手揪住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干脆利落的赏了她几个耳光。
“让你嘴贱!
让你分享八卦!”
“别说我爸没情妇,就是有情妇也轮不上你这个蛤蟆嘴议论!”
“看我今天不抽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张童,你干嘛!
怎么能打人!”
张童下手实在又快又狠,旁边另外两个女生跟我一样被惊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俩人拉开。
我怕那个“血腥女”的加入会让张童吃亏,赶紧上前想要帮忙,可人才刚走到张童面前,就亲眼见张童用力推了正在拉架的“血腥女”一把,然后特别生气的指着她骂道。
“沈愉,你少他妈碰我,晦气!”
沈愉?
听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我缓缓转头看向“血腥女”的脸。
那应该是南锦照着我模样赏赐的一张脸,眉眼口鼻间与我有三分相似。
只是不知是时间变化还是由静态转为动态的原因,我一眼便注意到她面中那颗象征着星途的紫微星又黯淡了不少。
同时原本平整的面颊颧骨的位置以不正常的高度横面凸起…… 这种不正常的面相通常是由后天改变形成的,通常与极重的杀气有关。
只这一眼,我就已经确定,沈愉身上的血腥气是由什么而来。
……这个妹妹,还真是让我万分惊喜。
而就在我打量着沈愉的同时,沈愉也已经注意到了突然跑到张童身旁的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向她挤出一抹极富深意的微笑。
而她看着我先是一愣,接着一双三白眼里便流露出十分明显的敌意。
“你又是哪位?”
沈愉边问话的同时边打量着我,那个被打的女生这时突然跳出来激动的指着我说: “她就是张童爸爸包养的那个情妇,听说还是个乡下来的土鳖!
阿愉,她肯定还是你粉丝之类的,那张脸还是照着你整的呢!”
我没想到这女生的脑回路竟然这么清奇,一时间竟想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而我的沉默落在沈愉眼里,像极了是默认的表现。
本就自带几分高傲的沈愉,原本打量我样貌时带着几分惊慕的眼里随即多了几分憎恶与轻蔑,说话时更是像一只高高昂头的孔雀般目中无人。
“网上关于我的模板整容很多,我也从没反对过素人照着我的模样整,但请你不要那么恶心,故意利用我的明星效益去做当人小三的龌龊之事,否则我不介意赏你一张律师函。”
我:“……” 看着沈愉那张极其自以为是的脸,我刚想反驳,一旁的张童就先一步站了出来,指着她痛骂道。
“沈愉你少自恋了,没人会觉得你那张像螳螂一样的脸有多美,再者说网上流传出的整容模板不就是你自己去整容时流传出来的吗,你搁这儿装什么X!”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