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我在女寝当宿管》,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王姐王校长,故事精彩剧情为: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短篇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精彩片段
许名扬没有给我发问的机会,他忙不迭的把棺材盖上,还顺手在上面贴了一张符:“寻思鸡毛呢?
赶紧跑啊!
这张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然后他就拉着我嗷嗷的跑,刚跑出卧室,就听见棺材里传来了‘咚咚咚’的撞击声,吓得我‘妈呀’一声,头也不回的一直跑到楼下,和刚才不一样,楼下的门不知道为啥又出现了,但我俩刚要跑出去,那个女鬼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面前,挡在了我俩的必经之路上。
我当时光顾着跑了,哪能想到她会出现在那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来不及刹车,直接就跟女鬼撞了个满怀。
可奇怪的是我根本没撞到那个女鬼,跟她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我听见女鬼发出了一声阴森的冷笑,紧接着就以一种我不能理解的方式钻进了我的身体,然后我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许名扬也站在原地一脸戒备的盯着我,看我半天没反应,许名扬试探着问了一句:“顾言,你有事儿没?”
我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可我根本连嘴都张不了,就这样沉默了几秒钟,我就听见自己突然不受控制的阴笑了起来。
“嘻嘻,来都来了,今晚你们两个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竟然是女声!
说完这句话,我就像条疯狗似的,张牙舞爪的朝许名扬冲了过去。
鬼上身?
我特么竟然被鬼给上了?!
它控制我去厨房拿了吧菜刀,对着许名扬疯狂的挥舞着,许名扬被也许是会点阴阳法术之类的东西,但他身体素质估计没比我好到哪儿去,被我拎着把菜刀追的嗷嗷跑。
如果许名扬被砍死了,那人到底是算我杀的还是算鬼杀的?
到时候判刑是判我还是判它?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产生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啥,想到这的一瞬间我突然变得怒不可遏。
内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身体是我的,只能我自己支配它,谁要是跟我抢我就必须弄死它!!!
努力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我用尽了全身力气,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竟然对女鬼的行动产生了一些干扰。
一开始还很生涩,只能在女鬼挥刀砍向许名扬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去改变刀落下的速度。
但渐渐的随着我越来越努力,我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
感觉到了异常,许名扬也站住了,他回过头,用一种特别懵逼的表情问我:“顾言,你竟然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快,快想办法把它赶出去,否则她控制了你,咱俩今天谁都别想活!”
我说你闭嘴,没看见老子拼命呢吗?
喊出这一声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了,竟然能说话?
那意思是我比女鬼还牛逼?
但紧接着我就听见女鬼控制我说了一句:“放心,你们不会那么快死的,我要活活的折磨死你们!”
听见这句话我更生气了,也不知道是咋想的,我突然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你个婊子给我闭嘴!”
那一瞬间女鬼都愣了,过了几秒钟它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你竟然敢打我!”
我刚想说我打你怎么了,结果我发现这b更他妈狠,直接操起菜刀就往我左胳膊上砍!
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赶紧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右手,我俩就一直在那争夺菜刀的控制权,给许名扬都看傻了。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毕竟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不敢下重手,可女鬼不一样啊,它一有机会就控制着菜刀往我全身招呼,有好几次都差点砍中,再这样下去我受伤是肯定的。
就在这危险的关头,我又想到了胸口莹莹给的那块玉,刚刚就是它把女鬼弹开的!
想到这我就打算去抓那块玉,可还没等我动手,就像心灵相通一样,一股冰凉的气息突然从那块玉上沁了出来,瞬间涌遍了我的全身。
“啊!”
女鬼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就像被人踹了一脚,直接从我身体里飞了出来,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你不是人!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鬼哆哆嗦嗦的指着我,我看它眼神惊恐,一脸痛苦的表情,似乎身形都黯淡了不少,一双手几乎都变得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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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我才恍然大悟。
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这身份证上写着地址呢,到时候去看看不就能找着我爸我妈了么?
给我激动的当时就蹦起来了,抱着许诺脸蛋吧唧亲了一口,我说你可真聪明。
许诺都愣了,瞪着俩眼睛瞅我,过了几秒钟才指着我骂了句你大爷的,耍流氓呢跟我?
我让你亲了么?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拉着许诺就往车那边走,许诺问我要干啥去,我说废话,那肯定是回我家啊。
许诺就把我手挣开了:“你有病吧,这下着大雪呢,大半夜的上高速,你不怕出事儿我还怕呢!”
我说没事儿,那咱俩不开车了,打个车回去总行吧?
她就说要回你自己回,现在把车放这儿,明早我还得打车回来取,你不嫌折腾我还嫌呢。
再说就算咱俩现在往回走,到地方都几点了?
你爸妈不早就睡觉了?
看了眼表,确实,那会儿都已经十点多了,到家怎么着也得十二点。
想想她说的也没毛病,也不急这一晚,我就点点头问她那咱俩今晚咋办?
在这住一宿?
许诺嗯了一声,跟我说先去车上待一会儿,上车之后她拿个手机在那翻,我问她找啥呢,她说找酒店,我就指着街边那个旅店问她住这儿不行么?
她抬头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不行,我不住小旅店。”
都给我整愣了,小旅店?
我指的那家虽说不是连锁酒店吧,但门脸也挺大的,牌匾下的LED屏写着88一天,结果她告诉我这是小旅店?
我就问她是不是跟我凡尔赛呢,许诺皱着眉头说没有,她就是习惯了,在外面一般都住连锁酒店,怕不安全。
那我也没啥说的了,就让她找吧,但那个县城确实没多少人,她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个像样的地方。
我就劝她不行拉倒吧,反正就凑合一晚上,等明天一早咱俩就回去了。
许诺这才皱着眉头说行吧,看她那样还有点不乐意。
我俩进那旅店之后发现环境其实还行,唯独就是门口那老头有点奇怪,开房间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许诺瞅,给她整的直皱眉头。
老头当时还问我俩,开个啥房间啊?
我们这秋千房浴缸房啥的都有,还有带那个情趣椅的。
我说开俩大床房就行,老头看了我俩一眼,嬉皮笑脸的说俩人开俩房间多浪费啊,一个就行了呗,要不你俩开个圆床啥的,那床大,睡着也舒服。
听见这话许诺当时都想走了,我赶紧一把给她拉住,跟老头说别墨迹了,就俩大床房。
然后老头就冷笑了一声说行,俩大床房加押金一共400,楼上301、302.
我交了钱接过房卡拉着许诺就上去了,因为我怕那老头再给许诺整跑了,这大半夜上哪找地方住去。
当时是先去的许诺房间,一进屋她就皱个眉头在那抱怨,指着床单说啥玩意啊,看着就埋了咕汰的。
我说这不挺白的吗?
她说看着是白,但你知道他换没换啊,万一是人家睡过的呢?
都给我整无语了,我说姑奶奶你就凑合一天吧,这地方不是那么便宜的小旅店,不至于连床单都不换。
许诺就嘟嘟囔囔的说反正我有点膈应,刚才那老头看着就不是啥好人,总色眯眯的瞅我,我都怀疑这屋里有摄像头啥的。
我说你别脱衣服睡觉不就完了么,将就一天吧,明早咱俩就走了,许诺就特不情愿的说行吧。
哄完她我就直接回房间去了,当时脑袋也挺乱的,我就打算先洗个澡冷静冷静,反正我一大老爷们也不在乎摄像头啥的。
我就把衣服给脱了,结果刚要脱裤衩子,这时候许诺突然敲了敲门,让我把门打开。
我赶紧捂着裆跑过去,问她有啥事儿啊?
许诺就说不行,她还是感觉别扭,让我开门她要进来待会儿。
我说大姐我都脱了,她就问我你光腚呢么?
我说那倒是没有,她就说没光腚就行,赶紧开门让我进去。
那我也拗不过她,只能让她进来,看我捂着裆那样许诺就笑了,她说你怕啥的,不用捂着,我不看你。
我说那我也别扭,然后我就让许诺自己待会儿,我先进去洗个澡。
许诺就说行,你洗去吧。
但我进了浴室还是感觉不太自在,因为那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我在里面都能看见许诺坐在床上的影子,更别说她在外面看我了。
在那琢磨了半天,我还是把裤衩子给多了,反正我是男的她是女的,爱瞅就瞅吧,瞅两眼我也不吃亏。
然后我就放开水龙头开始洗,说实话这水不算太热,不过我也能接受,因为凉点的水也能让我脑子清醒不少。
在花洒底下冲了一会儿,我先是洗了把脸,然后挤了点洗发水弄头发上了,结果刚闭上眼就,就感觉有啥东西碰了我腿一下。
给我整一激灵,下意识喊了声:许诺?
她也没应声,我犹豫了一下就继续洗了,心想着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马桶盖了。
可我刚洗没几秒钟,突然感觉有两只冰凉的手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
卧槽,那一瞬间都给我惊着了,浑身‘唰’的一下跟过电似的。
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许诺进来了,我就骂了声草,人家洗澡呢你进来干啥?
她还是没动静,这时候我心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了,打算睁开眼睛往脚底下看看。
但这时候她又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紧接着又把沫子涂到我的眼睛上,我一睁眼那洗发水直接就进去了,疼的我‘啊’一声,半天没睁开。
“嘻嘻。”
然后我就听见旁边一个女人的笑声,当时我就想到是许诺了,我就一边冲眼睛一边喊,许诺你是不是耍流氓?
人家洗澡你偷摸进来,变态啊?
赶紧滚犊子!
她还是没动静,给我气的,我都怀疑这娘们是不是故意的,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进我房间,完了还偷看我洗澡。
等我把眼睛冲干睁开的时候,发现浴室里就我一个人,许诺已经出去了。
她这么一弄整的我脸都红了,感觉挺生气的我也就没再洗,随便擦了擦,然后我就裹着条浴巾出去了。
但我出浴室之后一看,本该坐在床上的许诺竟然也不见了!
东西甩出去的一瞬间,我听见许名扬大喊一声:“快跑!”
然后就是老头‘啊’的一声惨叫,他被许名扬丢出去的那包粉末溅了一身,痛苦的揉着眼睛,我一看有机会,赶紧转过身嗷嗷跑,一直冲到楼下,推开旅店门,跑到马路上才敢停。
本来我想看看楼上是啥情况,但不知道为啥,刚才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在外面根本啥都看不见,而且这边是小县城,后半夜路灯根本就不开,我所在的这条街还有身边的几栋楼也是一片漆黑,连个开灯的都没有。
唯一的光源就是天上挂着的月亮,但那天月亮特别细,发出来的光也很微弱,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整的我心里也有点发慌。
幸好许名扬没过半分钟就冲了出来,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往北边跑,我就低着头顺着那条路嗷嗷往前跑。
没跑几步他追了上来,我就问他刚才是啥情况,那老头是个啥东西?
许名扬特不耐烦的让我闭嘴,赶紧跑,要是岔气了他可不管。
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态度说话,那语气让我特别不爽,寻思着他是嫌我烦了?
还是说大半夜折腾他过来他不乐意了?
反正他那态度我也有点生气,就没说话,闷着头往前跑,但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我俩从市区都跑到荒郊野岭来了,就这一条路,两边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
而且跑这一路别说是路灯了,我甚至连一辆车都没见到,这县城再破也不至于一辆车都没有吧?
越跑我心里越犯嘀咕,而且我身体素质本来就不行,跑着跑着就开始上不来气,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停在路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许名扬:“你能告诉我咱俩这是跑啥呢么?”
许名扬还是阴沉着脸,一脸严肃的叫我别废话,赶紧跑,一会儿那老头该追上来了。
我说这跑的也够远了吧?
再往前跑都到江边了,咋地,咱俩还能跑江里蹲着?
没想到许名扬竟然点了点头:“对,就是要往江里跑。”
他这话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就挑着眉毛问他:“你丫疯了吧?
大冬天的江还冻着呢,再说对面就是老毛子地盘,咱俩就这么跑过去不得让毛子给崩了?”
许名扬也跟我多解释,就说让我跟着他,可我那倔脾气也上来了,跟他说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去江边干啥,还有刚才那老头是啥东西,咋地你还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啊?
就感觉许名扬特别着急,在那催了我半天我也没动地方,后来他可能也是没招了,就皱着眉头跟我说,刚才那老头是大仙儿。
给我造一愣,我说你净扯淡,有神仙让人站旁边看自己打炮的?
许名扬就说我没理解他的意思,他说的仙儿指的是保家仙,说白了就是修炼成精的动物,不是什么神仙。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们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确实是有保家仙这个说法的。
胡黄白柳灰,分别对应着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但这只是民间传说,我也从来没信过,现在从许名扬嘴里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有这东西。
我就问许名扬,那刚才我遇见的老头是什么仙儿?
他说是一位柳仙儿,修炼了多少年不知道,反正他是打不过,所以提前准备了硫磺,趁他不注意暗算了一波,也算是给我俩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还说柳仙儿是蛇修炼而成的,他刚才暗算老头,老头一定会找我俩的麻烦。
幸好北边那条江是黑龙所化,正是蛇的克星,他要带我去江里面洗净老头在我俩身上留的气息,这样他就不敢找我俩了。
给我听的一愣一愣,跟听神话故事似的,我就问许名扬有这么邪乎么?
许名扬哼了一声,说信不信随你,一会儿那老头找到你我可不管。
我说信信信,但是你得告诉我,老头刚才说我只能活半个月了是啥意思啊?
许名扬就说那是老头瞎白话的,就是为了让我害怕,这样我就会留下问他到底是咋回事,之后老头的计谋就得逞了。
说完他就直接往前走,那我也没啥选择啊,只能跟在他身后,但我就感觉许名扬今天特别怪,因为他平时不这么说话,可今天态度特别反常。
跟他一直走到江边,冬天岸上的寒风特别刺骨,吹着地上的积雪打的人脸上生疼。
我看江面上冻死死的,就问许名扬,咱俩还得现刨个洞是咋地?
他摇摇头说不用,然后带我走上了结冰的江面,也就刚走了二三十米,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洞。
许名扬指着那个洞:“这不是有渔民留下的钓洞么?
下去洗吧,我在上面等着捞你。”
我直接瞪大了眼睛:“咋的?
这大冷天你让我跳江里洗澡?
再说这冰面半米多深,就这么下去?
那他吗还能爬上来吗?”
他就说没事儿,让我放心,他肯定能把我捞上来。
然后他又开始催我,说快点吧,别磨蹭了,万一老头追上来咱俩都活不成。
看他那样挺着急的,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老头说的话,什么我走出门命都保不住,越想越觉得害怕。
所以我还是决定留个心眼儿,问许名扬:“对了小叔,许诺咋没跟你一起来呢?”
他皱着眉头:“她妈不让她出来,再说她来也帮不上啥忙,我就自己来了。”
我说啊,那我让许诺帮我带的药膏你拿了么?
我这腿痒的有点厉害,他就特别不耐烦的说带了,你赶紧洗,等完事儿上来再擦。
他说这话我直接心里一凉,但也没表现出来,继续问他:“对了小叔,你刚才为啥随身带着硫磺啊?”
然后许名扬脸色就变了。
他拉着一张脸,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阴狠,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下不下?”
我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哎,跟你说实话吧小叔,我还是有点胆小,不太敢下,要不然你先给我打个样,我在这等着捞你上来成不?”
许名扬站在原地,没啥表情,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没安啥好心。
以前她的眼睛是没有神的,里面挂着很多红血丝,看上去就像是刚哭过。
可今天虽说她目光还是有些呆滞,脸上也没啥表情,但眼睛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连身上的那些水也消失了。
怎么形容呢,可能以前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能感觉出不对劲,但今天的她明显看上去更像个人了。
唯一有些反常的就是,这大冷天零下三十度,她穿着个夏天的连衣裙,薄的都能透肉了,甚至大腿就在外面露着,任谁看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正常的女生。
不过转念一想我就释然了,估计正常人也看不见她,也就是我这种招妖逗鬼的吧,整天跟这些不正常的东西打交道,我感觉我他吗也快了。
她一直盯着我看,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想了想就问她:“你看我也不知道咋称呼你,反正你一直穿着这件白裙子,我就管你叫小白行不?”
我说完她就把头转过去了,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意思,但我脸皮也是挺厚,接着问她:“小白你穿这么少冷不冷啊,这马上要放假了,屋里气儿给的也不好,用不用我给你找件衣服啥的?”
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摇了摇头,然后像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给我激动的,卧槽,她竟然跟我互动了,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而且看她这意思这称呼她也是默认了。
感觉有戏,我赶紧跑回门卫室取自己外套,追出去披在她身上,跟她说这天太冷了,你还是穿上点吧,别晚上睡觉冻感冒了再,明天走的时候还给我就行。
说实话我都感觉自己不要脸,人家忽悠人,我在这忽悠鬼,还是一个看上去啥也不懂的清纯小女鬼,这点b能耐说出去都嫌丢人。
但我真是没办法了,只能跟她套近乎,因为我知道她是认识莹莹的,那她肯定知道莹莹在哪,也一定知道莹莹现在到底是啥情况,如果能在她嘴里得到一些消息啥的,我这很多困惑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可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她对我这个套近乎的行为好像没啥感觉,就自顾自的往楼上走,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跟在她屁股后面一个劲的说话,后来都上到四楼了她也没搭理我。
不过她也没再往上走,就站在四楼的楼梯口看我,那意思好像是不想让我跟着上去。
当时我就在那琢磨,她会不会就是住在514的啊?
实在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我就问她你是要上五楼吧?
没事儿你上你的,正好我也去五楼检查一下,正好明天放假了,看看门锁没锁,电闸拉没拉啥的。
她还是站在那看我,意思肯定是不相信我这一通鬼话,我也是装糊涂跟她说咋地,你打算在这站会儿啊?
那你站吧,我先上去检查了啊。
说完我就绕过她往楼上走,反正她不来我也是要上楼的,要不然等明天一放假想看都看不了了。
她也没拦我,就一直盯着我看,给我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往楼上走,但就在我上了一层楼梯之后,站在四楼半的缓台往上一看,我竟然又看见小白了!
我就有点蒙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其实是站在三楼半的缓台上。
这……那我还能不明白咋回事么,小白就没打算给我上楼的机会,她知道我肯定上不去,也破不了她这障眼法,所以压根就懒得拦我。
我就纳闷这鬼打墙是鬼的天赋技能还是咋地,为啥是个鬼都会这玩意啊?
不会鬼打墙不配当鬼被?
这才多长时间我都遇见好几回了。
想到这我倔脾气也上来了,不信邪的走上楼绕过小白,继续往五楼爬,但每次爬着爬着我还是回到了原点,小白还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
我就这么一直爬,估计上了都有几十层楼了,整个人呼哧带喘的,但最后连五楼啥样都没见着。
后来我也放弃了,一边喘气一边跟小白说你这是啥意思啊,我就想去五楼看看都不行?
那上面到底有啥秘密啊?
她没说话,指着楼下的放下,行吧,这意思是直接让我滚了。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今天不可能有啥结果,就说了句那你晚上小心点吧,完事儿我就慢慢悠悠的往楼下走,不知道为啥,总感觉心里有些失落,凭啥人家都能会点啥,我就得跟个弱鸡似的任人宰割啊?
甚至我都想着要不要去找个地方拜师学学艺啥的,不说铲妖除魔,至少遇见危险能自保也行啊!
我就一边琢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边往楼下走,但刚走到大厅的时候我就看见一个女生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
开始我还没觉得有啥,以为是哪个女生半夜睡不着出来透气,但走近她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那女生留着一头长发,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明显看见她右手腕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那鲜红的伤口里却没有流出一滴血。
而且她露在外面的皮肤特别白,不是那种正常的白色,而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表现出来的那种苍白。
我在何伟民的别墅里见过那个吊死的女鬼,知道变成鬼之后是可以看出死因的,像那个女鬼脖子上就有一道深深勒痕,所以我瞬间就有点慌了,直觉告诉我,面前的这个女生很可能就是一个割腕自杀的女鬼。
可是我他吗锁门了啊,那她是怎么出现的?
说实话,不管牛逼吹的多响,真见到鬼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害怕,不是怕她害我啥的,主要是怕她一回头,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让我留下终身心理阴影的脸。
我当时心里一直琢磨着应该咋办,装作没看见她就这么回门卫室?
可她既然能出现在这,那很可能就是为了来找我的啊!
正在那琢磨咋办呢,可那女鬼根本就没给我机会。
“哎……”她叹了口气,用那种很轻的语气说:“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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