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方锦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是作者“小禾棠”的倾心著作,谢容方锦宁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官府,听到没?”“得嘞得嘞,不过,官爷,这王进宝是犯了什么事吗?”“杀人分尸嫌疑犯。”轰——这七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得锦宁脑袋瓜嗡嗡作响。她提着一捆子猪肉,强撑淡定走出了街,到拐角再也撑不住,倚着墙双腿一软。就很离谱。如果王进宝真的杀了方子显,不管什么原因,他被抓后一定会拿她顶包,毕竟俩......
《全文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精彩片段
湘玉看出了她脸色不太对,疑惑道:“小姐,欺负过咱们的大少爷死了,你怎么反倒不太开心?”
湘玉想到什么,字字认真道:“做女人可不能太圣母,这还是小姐你教给我的呢!”
锦宁穿来后生活中难免会蹦几个现代词,这小丫头也跟着学会了几个。
锦宁笑不出来,拍了拍她的肩。
很好。开心好啊。
宝你日后去监狱给我送断头饭的时候,记得也要这么开心:)
锦宁牵人进了屋,双腿都有点发软,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咽了咽喉咙,强撑镇定问:“方子显是怎么死的?”
湘玉倒来了兴致,兴冲冲又一脸恶寒地跟她讲。
“听人说死的可惨了,是被人害死的,身体被剁成了肉块,全让流浪狗给分食了!官府的人昨天晚上在郊外破庙里发现他的鞋子和玉佩才辨认出身份的,当时还有一只狗啃着他半只脚呢!”
“啊……”锦宁额角有冷汗流下来。
好家伙。专业都对口了。
她花钱找的那个人就是卖猪肉的屠夫,砍肉咔咔的贼厉害!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人说他是喝醉了酒,夜里倒在路上睡着了,然后才被恶狗给吃了的。”
“不过我倒觉得大少爷是被人报复了,小姐你也知道他以前作的孽,可祸害了不少好姑娘,活该死得这么惨!”
方子显好色,据说仗着家里有点小钱,以前强占过不少没钱没势的贫穷姑娘,完了转头把人卖进妓院里,受不住的姑娘上吊自杀的都有。
他这一死简直是大快人心。
锦宁担忧的是自己,太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花钱找的那个屠夫干的,如果是,她不就成了买凶杀人的杀人犯了?
她必须立即搞清楚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才能安下心来。
换了身不起眼的衣裳,锦宁自己从后院悄悄出门了。
左安到书室禀报。“要跟着少夫人吗?”
谢韫倚在圈椅中,姿势有几分闲适懒散。
他轻笑:“不用,吓一吓她才能学乖。”
另一边锦宁出了谢家还谨慎地戴上了遮脸的面纱。
她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终于赶到那王屠夫的猪肉摊子前,却发现那猪肉摊子今天没营业!
锦宁想吐血,这么巧?原地踌躇了会,忽地瞧见前方迎面来了几个官兵。
她一惊,很难不心虚,反应很快地走到隔壁肉摊子装作买肉的客人。
那官兵竟也是到那王屠夫的摊前,见没人,走到锦宁在的摊子前,手里拿着一张画像,问摊主:“这人认识吗?”
摊主仔细看了眼,古代画像有点抽象,摊主想了想:“有点眼熟……”
官兵道:“是不是你右边肉摊子的摊主王进宝?”
摊主一拍脑门:“还真是!”
“他人呢?”
“倒是奇怪,这两天都没见他出摊了。”
“若见到人,立刻禀报官府,听到没?”
“得嘞得嘞,不过,官爷,这王进宝是犯了什么事吗?”
“杀人分尸嫌疑犯。”
轰——
这七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得锦宁脑袋瓜嗡嗡作响。
她提着一捆子猪肉,强撑淡定走出了街,到拐角再也撑不住,倚着墙双腿一软。
就很离谱。
如果王进宝真的杀了方子显,不管什么原因,他被抓后一定会拿她顶包,毕竟俩人切切实实的有过金钱交易,而她,曾指使他去教训方子显。
锦宁焦躁地咬起了拇指关节。
她想哭。想回家。想找妈妈。
她一个平凡普通发了烧还只会嘤嘤嘤哭泣找妈妈的愚蠢大学生为什么要经历这些磨难……
浑浑噩噩回到谢家,锦宁直接钻进了被窝睡了一下午,到晚上还十分罕见的连晚膳也不吃了,湘玉和秋月怎么用美食诱惑也没用。
“郎君,少夫人好像不太对劲……”秋月欲言又止。
谢韫没说什么,让人将饭菜撤下去在厨房里温着,屏退所有人,轻步入了内室,眉眼含情,静静盯着塌上那柔软一团,过了会,才走到床边撩袍坐下。
“卿卿。”他柔声唤她。
被子里的小团动了动,有回应,声音哑哑的。“我不饿,在睡觉。”
谢韫垂眼看着她将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禁不住一笑:“让我看你一眼再睡,可以吗?”
她蒙着头不出来。“你……看我干嘛。”
谢韫不再出声。
闷在被子里的锦宁以为他走了,压抑地抽了抽鼻子,也憋得慌,慢慢拽下被子,刚露出一双乌黑湿润的眸子时,正对上青年温煦的眼。
吃午膳时,锦宁握着瓷勺喝汤,眼睛也总是控制不住朝对面青年瞟去。
他吃饭的样子怎么都这么斯文好看?
似乎没察觉到她不时偷看的目光,那又纯又软的眸子,谢韫神色不惊,饭后,走去了小院放置杂物的一间屋里。
锦宁的眼睛总是忍不住追随他。
见此,纠结了下,还是跟过去,停在小屋外,扒着门框悄悄探起脑袋往里看。
就见房内谢韫垂首站在桌前,桌面上铺着一张白纸,他执笔正在纸上画着什么。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谢韫似乎都没发现。
锦宁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我可以进去吗?”
她请求的声音乖巧软和,像软绵绵的羽毛撩过皮肤,极轻,却惹人浑身颤栗栗的酥麻。
谢韫笔尖一顿,抬头看到她,莞尔:“当然可以。”
锦宁走近,看着纸上的草图似乎是秋千,好奇问:“你画这个做什么?”
谢韫搁下毛笔:“闲来无事,我记起家中还有些弃置的木料,便想不如用来给雪球做一个木秋千供它玩耍。”
锦宁闻言颇为意外:“你还会这种手艺呢?”
谢韫摇了摇头淡笑道:“算不得手艺,不过幼年习书觉得枯燥乏味时,用木雕刻些小玩意出来纾解心情罢了。”
“卿卿觉得这个样式的秋千如何,雪球会喜欢吗?”他温声询问她的意见。
锦宁认真看了看,他画的很实际,就是三角支架搭成,牢固又简单。
“雪球喜不喜欢我也难说,不过我觉得你的身体不太适合做这种力气活,还是别弄了。”
谢韫沉默了一瞬。
“卿卿原来一直认为我身体这么没用吗?”
“倒也不是……”
“其实,我体质比卿卿想象中的要结实些,正常男人能做的,”青年弯唇,薄唇吐字清晰,“我都能做。”
“啊?”什,什么!
“且,不比一般男子差。”青年补充。
我、都、能、做。
不、比、一、般、男、子、差。
这两句话在锦宁耳边回荡。
她那颗心啊,脏的很,直接就给想歪了去……
可青年脸色正经,是那端庄自重一派的,自然不会是指男女交合那方面。
锦宁扫他一眼立即觉得自己这个下流劲啊,轻咳了咳掩饰,面颊微热。
不怨她,大环境造成的。
现代来的都这样,满脑子废料!真的!她试图给自己辩解。
锦宁重重点头:“做,那就做吧,我在一旁给你帮忙。”
“好。”
想着容易,做起来却比锦宁想象中的麻烦不少。
这古代又没有机器,全靠手持工具一点点尺量刨锯。
说帮忙,锦宁又不懂这些,压根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坐一边干看着。
她看着看着发现自己的小心脏又噗噗乱跳起来。
她看谢韫专注认真的眉眼。
看他握着工具用力时手背到小臂鼓起的青色脉络。
看他躬身时肩腰显出的俊美线条……
嘶,锦宁呼吸微凝,忍不住伸手捂住心口。
她是排卵期了吗?就这么想男人?
就是莫名很想和谢韫贴贴怎么回事!?
锦宁意识到这一点后,震惊的同时,心跳更快了。
半个多时辰后,小秋千就做了出来。
锦宁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起来,看着小巧精致的秋千,颇为惊喜。
可以啊。
病弱夫君身体不怎么中用,手工活倒是一流呢!!
“喵……”雪球竟然一直蹲在高高的窗口看着他们,也不知呆了多久。
谢韫眉眼含笑:“不知为何,雪球不喜我靠近,希望这个秋千能让它对我亲近些。”
锦宁也说不明白。
若说雪球是不喜欢谢韫身上的药香,可她现在也戴了香丸,和他身上的味道相似,它依然亲近她,显然是和气味无关。
而且,她没想到谢韫会在意这件事,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雪球呢……
将秋千挪进地龙房,谢韫又让人找来柔软毯子,裁剪成合适的大小,铺在小秋千上。
没一会,雪球就好奇地凑了上来,嗅了嗅,轻巧一跃就跳上了秋千。
房里暖融融的,小家伙窝在刚适合它身材的秋千上,猫身底下垫着柔软毛毯,秋千吊床似的一晃一晃,它惬意地摇起了尾巴,显然是对这个新玩具满意极了。
锦宁蹲在一边朝谢韫眨了眨眼示意。
青年蹲下来,迟疑了下,伸手,轻轻抚摸猫儿的脊背。
小家伙喵呜叫,只歪脑袋瞅了他一眼又惬意趴了回去,似乎知道新玩具是他给做的,竟不再像以往炸了毛的逃开。
锦宁笑了,掩唇,侧头凑近谢韫耳边,小声告诉他:“它刚才说,谢谢你的秋千,本喵很喜欢。”
谢韫收回手,蜷着指节,温柔浅笑地点了点头。
锦宁却眼尖的发现了什么,看向他的手:“你手怎么了?”
青年眼神微闪,将手握拳,转移她的注意力:“没事,晚上想吃什么?”
“让我看看!”
锦宁直接抓过他的手翻过来看,这才发现他右手掌里竟有一道干涸了的血痕。
她惊问:“这是做秋千的时候划伤的?”
谢韫抿唇不语,落在外人眼里明显就是默认了。
锦宁只看着那伤口就头皮发麻,也不知他怎么忍着不吭声的。
吩咐人打来干净温水,她抓着他手腕,牵着人到桌边坐下来,小脸严肃:“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韫垂下眼,睫毛很长,掩着浅色眸子,显得干净无害。
他安静了半晌,才发出低低的声音。
“不想让卿卿觉得我没用。”
锦宁用温水给他清洗伤口,听此哭笑不得。
“我不会这么想啊,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她一顿,“疼吗?”
“不疼。”
所幸伤口不深,锦宁给他上了金疮药。
“你很喜欢猫吧。”她随口问。
意外的是,谢韫温声否认:“称不上喜欢。”
“嗯?”锦宁微愣,“那你……”
谢韫垂眼看着她的手,白净纤小,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她,直勾勾的,唇角轻轻弯起带着勾人的笑。
“爱屋及乌罢了。”
锦宁的脸瞬间烫了下,所以,他不是喜欢猫,他喜欢的是……
这本来就是明面上的事了,在以往锦宁多少会感到烦闷,现下却满是另一种不受控的心动,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草草给他包扎好就借口跑去了别处。
谢韫瞧着她羞赧逃离的背影,犹如看一只掌中笼雀,心头极度愉悦。
“喵呜。”
一旁的肥猫儿躺在秋千吊床上翻滚肚皮晒太阳,好不惬意。
谢韫漫不经心看过去,嘴角露出个冷哂。
碍眼。
爱屋及乌自然不假。
可到底是心思狭隘扭曲的,眼中哪里能容得了沙子。
这小家伙还在一天,他就一天不得心安,仿佛死去的那位永远横隔在他与卿卿中间。
锦宁不会知晓病弱青年的阴暗心思,她跑去湘玉房里却没看到人,乱糟糟的思绪无人倾诉,脸还阵阵发烫。
她到底是怎么了。
喜欢吗?她竟然真的喜欢上谢韫了?
这……她竟然这么没贞操,偏偏去喜欢过世前男友的哥哥!?
眼看湘玉还没回来,她走出去,却又刚好撞到人回来。
湘玉一见到锦宁就说:“小姐!家里出事了!”
“家里?”锦宁微怔。
湘玉重重点头:“是方家,那个畜生大少爷……他死啦!”
方子显往年对锦宁什么坏心思,做过什么事,湘玉都很清楚,所以知道他的死讯后只觉得老天有眼,恶人有了恶报。
锦宁听此却足足愣了好大会,脸色都有点白了。
……死,死了?
不是吧。
她只是花钱找人嘎了他第三条腿而已,也没付另外的价钱要他命啊!
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己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
绿枝年岁和湘玉一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
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
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
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
……
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
谢韫眉心一松。
还好,不是锦宁。
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凡夫妻一样的相处状态。
其实想也不可能是锦宁,只不过他竟也有脱离理智感到害怕的时候,必要亲眼确定才算安心。
谢韫朝一旁的左安淡声说:“跟过去。”
左安有几分迟疑不定:“属下愚钝,不知该如何处理?”
连他都知道,这小姑娘是少夫人最亲的人,俩人比亲姐妹还要好。
若是小姑娘出了事,少夫人得多伤心?
谢韫听此蹙眉。
他侧眸睨了左安一眼,有些冷淡不悦:“还能如何,做干净才能不留后患,这个道理还用我重复么?”
“……”左安重一点头,“是,属下明白。”
他只是以为,以为在少夫人面前温柔深情的郎君,会顾着少夫人的心情,起码……留她条性命。
原是他多想了。
左安受命,转身。
却又突然被青年叫住。
“慢着。”
左安一顿,眼睛微亮。
其实他和湘玉没多少接触,他表面是谢韫身边的普通护卫,暗中是一个死士,此生就是为主子所用、卖命、杀人而活。
他偶尔贴身跟着保护郎君,郎君又爱跟着少夫人,他不可避免和湘玉有交集。
小姑娘很爱笑,整天没什么愁心思,就想着吃吃喝喝玩玩,和少夫人一样,还有小碎嘴叭叭起来就没完。
他不爱说话,可能是手上沾了太多人命,身上带煞气,谢府里也很少有人敢主动找他。除了湘玉,她竟敢扒着他问东问西。
小姑娘那双单纯笑眼,极有感染力,他不知不觉就回答了她一个个稀奇古怪又有点弱智的问题。
“她是锦宁心里最重要的人——”
左安是个杀人冷兵器,此刻,听着谢韫的话,仿佛冰消瓦解,心里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希冀。
或许,郎君念起了少夫人,不想她伤心难过……
谢韫轻出了一口气,似叹息,似宽和仁慈的神。
“尽量让她死得痛快些,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
左安心如冰棱,突然冒出一个在此刻很幼稚的念头。
郎君在嫉妒。
嫉妒湘玉是少夫人最重要的人,所以,借着这次机会,除去她,少夫人身边再无亲人,那个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位置,成了他。
若真如此,被郎君看上的女子,大抵是这世间里最不幸的。
少夫人最好一辈子深陷在主子编织的温柔、深情牢笼中,窥不得内里的阴翳残忍。
否则,她会痛不欲生。
锦宁在首饰庄逛了大半上午,收获了不少。
除了给自己买的,还给湘玉大价钱定做了一套头面,昂贵价格可以在长安三环内买套小房子了。
想起做这头面的起因是,她就像个养闺女的老妈子,敏感的发现小姑娘最近有点思春。
思春对象似乎是那病弱夫君身边的大黑熊护卫……
叫左右还是左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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