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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你们夫妻二人过得好祖母便放心了,珩哥儿,琰儿是你的妻,你不要同外人一样带着偏见看待她,要看到她的好。”
李珩恭敬的说:“以前是孙儿眼界浅了,琰儿很好。”
陈琬琰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直到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她才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方才夸我,是不是在哄祖母开心?”
李珩停下步子等她跟上来,才认真的说道:“从前我对你有偏见自然认为你不好,这几日见你进退有度,并不是传言里的样子,自然看到了你的好。”
陈琬琰无语,这是因为她不爱他啊!
无论他带回来多少女人,睡在哪个院子,多久见不到他,她都不会在意。
她所有的无视都是建立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不会吃醋也不会介怀,如果他不因为那些女人找她麻烦,她还会替他妥善安排好他后院的女人。
做一个没有感情且完美的工具人。
李珩说完还对她拱手作揖,她忍不住扶额,真特么的大傻子!
陈琬琰沉吟片刻,郑重的说道:“既然这样,日后你不要再为了你后院的女人来质问我,我不是容不下人的人。”
李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今天的事儿确实是他理亏,没问清楚就下了结论,颔首道:“今日对不住你,日后定然不会了。”
二人走到侯府侧门,马车已经在门外侯着了,陈琬琰刚准备上马车就看到丹霞一身狼狈,跟着两个侯府的护院从小巷走了出来。
丹霞脸颊红肿,嘴角还有一块血印子,走路一脚深一脚浅显然是腿上也有伤,陈琬琰一惊急忙朝她的方向跑了几步。
“怎么回事?”陈琬琰焦急的问道,“谁把你打伤的?”
丹霞语气平静的说:“有人偷了奴婢的荷包,奴婢去追那个人摔的,小姐不必担心奴婢。”
陈琬琰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高了几分,“你是傻的吗?丢就丢了,你一个弱女子去追他做什么!人重要还是钱重要你分不清吗?”
她又急又气,想起自己先前对丹霞的怀疑还有点自责,一想到是自己故意把她支出去,她才受的伤就更加内疚了。
陈琬琰见她伤的不轻又心疼又愧疚,转头对李珩说:“要不今儿个不去了吧,等你得空我们再去。”
李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丹云抢先道:“少夫人和姑爷去吧,奴婢回去照顾丹霞姐姐。”
丹霞也跟着说:“奴婢没事,少夫人不要因为奴婢坏了兴致。”
李珩见她俩还算有眼力见,吩咐其中一个护院,道:“回去请府里的医女给丹霞姑娘瞧瞧。”
那护院应了,又吩咐另外一个,“你且去将其他人找回来,晚点来春风楼来找我。”
见他都安排好了,陈琬琰还是不太放心的交代丹云,“你仔细点照顾,需要什么尽管去库房拿,没有的就差人去买。”
等丹云爽快的应了,她才跟李珩上了马车。
“你还挺关心你的婢女。”
“人与人相处久了都是有感情的,虽是主仆,但在感情上她们与我的姐妹一般无二。”甚至比同父同母的姐妹还亲,她不该怀疑丹霞的。
“你且放宽心吧,晚会儿孙涪来了春风楼会将她的情况告知你。”李珩见她皱着一张脸,跟个橘子似的,好心劝慰道。
“真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如此便多谢小侯爷了。”
“你为何总是叫我小侯爷,不叫我夫君。”李珩突然问道。
陈琬琰:“……”
她感到很蛋疼,她叫了,只是叫的是别人。可是她该咋说呢,总不能说我叫错了人,还把那个人当成了你,强上了人家,叫你夫君,我老想起他,觉得对不起人家!
“我觉得叫小侯爷威风。”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珩:“……”
因为是在内城马车行走的不快,她好奇的掀开帘子往外看,到了街市附近人越来越多,马车实在过不去才停了下来。
李珩先下了车又好心的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接过小厮递过来的帏帽就要替她戴上,却被她一把挡住。
“我这相貌,还是省了吧。”陈琬琰原先以为自己长得娇俏可爱还算不错,今天见了他那俩侍妾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她长的也就一般般吧,就比她前世的毫不起眼稍微好点,起码这辈子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李珩也不强求,随手将帏帽递还给小厮就带着她进了街市,他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心情好,跟着她一家挨着一家的逛也不嫌烦,她买,他就结账。
让陈琬琰有一种嫁给他还是自己捡到宝的感觉。
在现代肯耐心陪女朋友逛街的男人也不多见,她更是没有遇见过。她只谈过一个男朋友,是她初中同桌,俩人一起上学放学,甚至一起去各种补习班。周末有时间也会一起去娱乐城玩各种游戏,或者去肯德基麦当劳找靠窗的位置一起写作业。
他打篮球,她就坐在一边傻兮兮的等着他,看他投中一球就乐呵呵的鼓掌,偶尔去投两下也总是投不进,倒不是准头不好而是力道不够,球总不能高过边框,那人便失去了教她的兴致。
他也好像从来没有像李珩这样耐心的陪自己逛完一整条街,他们穿过时间最久的情侣装就是校服,从初一到高三。
高三的毕业典礼结束,他们在空旷安静的礼堂,她坐在钢琴前,他站在她的身后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手臂与她的交叠,他用左手,她用右手,一起合奏了一首梦中的婚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是听说他大学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与谁都没有结果。
好像一直到她死,现实里都没再见过。
只偶尔在手机里看到过他的消息,他恋爱了,订婚了诸如此类。
“饿吗?”李珩失笑的看着她,她从街头逛到了街尾似乎都没感觉到累一样,他竟然也是。
陈琬琰回头看着两个小厮都抱了满手的东西,终究是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说道:“辛苦二位,今天小侯爷请客不要和他客气。”
李珩挑眉,“你们去把东西放在马车上,然后来春风楼。”
小厮连忙应了,抱着东西逃也般的跑了。
“今天开心吗?”李珩问。
“开心啊,女人只要买买买的时候都是开心的。”
“累不累,还有没有力气逛夜街?”李珩兴致不错的问道。
陈琬琰眼睛一亮,“可以晚回去吗?”
“可以是可以,”李珩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不过你今日得让我歇在你院子里。”
陈琬琰:“……”
李珩摊摊手,“回去晚了,我也没地儿睡。”
睁着眼说瞎话啊这是!你特么院子比老子都大,忽悠谁呢?
当她傻吗?
陈琬琰鄙夷的望着他,“你扯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李珩尴尬一笑,让了一步道:“那这几日你等我用饭可好?”
陈琬琰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讨价还价道:“那你过些日子再带我出来玩。”
景睿帝在御书房召见了李珩和陈琬琰,她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冰凉的地砖上。
景睿帝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桌案后面,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面色红润眉眼开阔,冷肃的面容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又透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意气风发,虽是坐着仍能看出身形挺拔伟岸。
此时本有些严肃的面容,带了几分笑意和蔼的说道:“平身吧。”
李珩:“微臣李珩谢陛下隆恩。”
陈琬琰:“臣妇谢陛下隆恩。”
陈琬琰拘谨的半垂着脑袋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听闻宣平侯说,你有心参加秋闱?”
“回陛下,微臣的确有此想法。”
景睿帝声若洪钟的哈哈一笑, “林太傅曾言你学问是极好的,能得林太傅一句夸赞属实不易,太子都未得他一句夸奖。”
李珩呼吸一窒,赶忙说道:“太子殿下人中龙凤,微臣才疏不敢与殿下相比。”
景睿帝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面上的笑意更深,“林太傅与国子监祭酒说你有及第之才,你夫人倒是眼光不错。”
微微一笑,周身都是无法遮掩的自信,嘴上仍旧谦虚,“林太傅与祭酒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陈琬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奸诈狡狐,假模假样。”
“等来年春闱过了,朕便叫人拟旨册封你为世子。”景睿帝似乎心情很不错,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微臣谢陛下隆恩!”李珩闻言双膝跪地谢恩。
陈琬琰在心中默念一遍双膝跪地是上坟,也跟着李珩伏地叩首。
“平身吧。”景睿帝目光在陈琬琰身上打转,“你与你嫡姐倒不是很像。”
陈琬琰目光微闪,规规矩矩的答道:“长姐性柔,臣妇像父亲多一些。”
景睿帝像是想起什么,点点头,赞同的说道:“是了,你长姐温顺柔嘉,不似你带了几分俏皮英气,你确实有你父亲那份勇猛豪爽。”
“臣妇自小长在凉州,父亲慈爱对臣妇多有纵容。”陈琬琰不好意思的脸红。
她已经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原主对李珩的痴情,闹的京都人尽皆知,去年八月惊鸿一瞥便非他不可。
嫁给他了又怎么样,进了他的门,未成他的人,便做了孤魂野鬼。
明明是个英气爽朗的好姑娘,为了一个男人搭上了名声,值得吗?
景睿帝轻嗤一声,语气莫名的说道:“你倒是直爽。”
李珩微微侧目看着她,这人仿佛听不出皇帝话中的夹枪带棒,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景睿帝又同二人说了几句话,赏赐了好些东西,就叫二人出了宫。
自从宫中归家,陈琬琰便再未见过李珩,只听小丫头丹云念叨他这两日都宿在周淑清的院子。
抿了抿嘴,陈琬琰打开梳妆台上的匣子,这个匣子与其他相比普通的很,平平无奇。
暗红色的盒身,只有两层,四角用金丝镶了祥云纹饰。
底层装了一套点翠掐金丝的头面,她拿起来看了看,掀开衬布摸了摸盒底,便放了回去。
又翻看了一下上层的一套金累丝珍珠头面,翻了半晌也没找到本尊说的那枚可以救命的玉佩。
陈琬琰不由得有些泄气,原主给她的记忆尽是十分模糊的片段。
就像现在她知道东西是在这只妆匣里头,但她就是找不到机关在哪儿,捏了捏发酸的肩膀,盘算着明天回门该怎么办。
“丹云。”
“小姐可是饿了?”丹云风风火火的打了帘子进来,就看到自家小姐端坐在桌边出神。
陈琬琰摸了摸肚子,感到腹中有几分饥饿感便点了点头,“是有些。”
“今儿个丹霞姐姐在小厨房做了小姐爱吃的玉带虾仁,玲珑玉心,奴婢这就去使人摆了。”丹云说着就要退出去。
“摆外头吧,屋里闷得慌。”
“是。”
陈琬琰吃饱了就又想起那块让她抓心挠肝的玉佩,看到丹云在面前欲言又止的晃来晃去,问道:“这是怎的了?”
“小姐,明儿个就是您回门的日子,按理说姑爷是要一同回去的。”丹云说完眼巴巴的瞅着陈琬琰。
陈琬琰叹了一口气,无辜的说道:“自出了宫门我就没见过小侯爷呀,他不去不行吗?”
丹云急得眼里冒了水汽,呐呐道:“姑爷怎么能这样……”
丹霞端了水进来,见她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不由觉得好笑,推了推她,道:“你快些出去,方才老太太让人送来了好些瓜果点心,你仔细捡着小姐爱吃的,洗干净了给小姐拿过来些。”
丹云闻言眼睛一亮,眸中的雾气便散了个无影无踪。待她出去,丹霞这才将拧干的帕子递给陈琬琰净手。
“事儿办的怎么样了?”陈琬琰问。
丹霞左右看了看,凑近陈琬琰,低声回道:“咱们院里换了几个小丫鬟,那天晚上当值守门丫鬟都不见了。”
“不见了?”陈琬琰皱眉。
丹霞点点头,神情严肃,“奴婢听说是发卖出去了。”
陈琬琰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双手食指相互绕着圈,“可还能找到?那晚提水的小丫头也被发卖了?”
“找人需要些时日,应该不难。”丹霞顿了顿,说道:“那日进过喜房,靠近过饭食的人都查过了,没有异常。”
“厨子呢?”
丹霞摇头,“过手的人都查了。”
“都没问题??”陈琬琰惊讶的问道。
“都没问题。”丹霞担心的看着陈琬琰,见她眉心紧促不由的生出几分忧虑。
“那菜呢,可查出来什么了吗?”她仍旧不死心的问。
丹霞仍旧是摇摇头,琢磨不透陈琬琰在想什么,只老老实实回道:“也没有问题。”
陈琬琰脸登时就黑了,这也没有问题,那也没有问题,那原主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呢?又怎么会说饭菜有毒呢。这没有问题就成了眼下最大的问题,真是瞎子两眼一抹黑。
她这厢急得团团转没有一丝头绪,想到那晚泡在水里的原主心里头就不舒服的慌,那股子血腥味萦绕在鼻挥之不去。
究竟是谁要害原主?
如果弄不清楚这个问题,不止原主要死的不明不白,她也要整日的殚精竭虑过活。
谁特么的喜欢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又不是上战场杀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就在这小小的内宅中,指不定哪天吃口饭,喝口水就和原主一样中毒死翘翘了,憋屈不憋屈。
对上丹霞探究的眼眸,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心里烦的不行。
总不能直接说你家小姐被人毒死了,我是来顶替的冒牌货吧,估计话没说完就先被人五花大绑拖去大街当妖怪烧死了。
想到这里,她在这闷热的六月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出了一背的冷汗。
真相绝对不能说,撒谎也万万不可取,正所谓是撒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并且早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多说多错,稳妥起见还是闭嘴算了。
“总之将小厨房盯紧了,咱们这院子里水浑的很。”她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你们平日里吃用都仔细着些,我心里头总有些不安。”
丹霞点头应下,陈琬琰初来侯府就吃坏了肠胃,确实得好好查查,见她面上郁色不减,便从妆案上取了厚厚一叠纸递给她。
“这是小姐的嫁妆单子,还有将军私下里给小姐置办的田庄铺子,赶明儿得空了可以去瞧瞧。”
陈琬琰接过翻了翻,嫁妆都过了官府的明路,盖了官府的印章,点了点头,递还给丹霞道:“远处的去不了,京都的改日是该去瞧瞧。”
丹霞接过锁好,又去一只金丝楠木的大箱子里取了一只巴掌大的紫檀木匣子,递给她,“这是将军私下给小姐的银票,不在嫁妆单子上。”
陈琬琰一怔,她早就知道原主嫁妆很厚,等看到这叠银票兀自瞪大了眼,接过银票的手止不住的哆嗦。
也不怪她没出息,是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粗略数了数竟有数百万之多。
半晌儿她才哆嗦着问了句,“猪肉价钱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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