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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主角岑溪顾子风,是小说写手“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写。精彩内容:在一起四年,他从没质疑过和总裁的感情,可一次意外,他知道了,他是总裁的白月光替身。一朝心痛,他提出分手,一个人踏上旅行的路,却在中途出了意外。迷离之际,他拨通总裁电话,接通电话的却是总裁的白月光。那一刻,他彻底放弃……多年后,总裁看到再次看到他身影,彻底失控。总裁:“你怎么忍心离开的!”他:“先生,我们不认识吧。”不认识?好!那就让他重新认识一下!当年,得知他意外身亡的时候,总裁一夜成为望妻石……...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8-17 2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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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主角岑溪顾子风,是小说写手“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写。精彩内容:在一起四年,他从没质疑过和总裁的感情,可一次意外,他知道了,他是总裁的白月光替身。一朝心痛,他提出分手,一个人踏上旅行的路,却在中途出了意外。迷离之际,他拨通总裁电话,接通电话的却是总裁的白月光。那一刻,他彻底放弃……多年后,总裁看到再次看到他身影,彻底失控。总裁:“你怎么忍心离开的!”他:“先生,我们不认识吧。”不认识?好!那就让他重新认识一下!当年,得知他意外身亡的时候,总裁一夜成为望妻石……...

《全集小说阅读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何清文在一旁一直没走,酒杯里的红酒微微摇晃,外形俊朗,皮肤较白,后颈就算贴着抑制贴,也还有淡淡橙花香。

具有轻盈绿意感,干净无暇的感觉,像夏日溪水潺潺,微风轻拂。

岑溪的鼻尖冒了一点汗,信息素牵引着他想要抬头看,却又被自己强硬地压制下去。

不懂收好自己信息素的Alpha,都不是好Alpha。

何清文凑近了些,看见岑溪轻蹙的眉头,抬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阻止了一点信息素的外泄,声线又绵又软,和刚刚有倒刺般嘲讽的声音完全不同。

“对不住,影响到你了,易感期才结束,不能完全控制好信息素。”

何清文顿了顿,慕斯蛋糕上的蓝莓微微倾斜,从蛋糕顶端掉到了盘子上,哑光的果粉裹上甜软的奶油,岑溪叉子插上去,果汁溢出来一点,紧接着送进洇湿红润的唇瓣中。

无论是果子还是人,都让人很有食欲。

他继续笑道:“不过,95%契合度的信息素配蓝莓,很下饭吧……”

岑溪咀嚼的动作停顿,一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看过来,何清文呼吸一窒。

不管是不是因为契合度,何清文都挺喜欢这个今天才见过一面的Omega。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岑溪放下盘子,无奈道:“您的信息素不是老干妈和大酱味,并不下饭。”

“哈,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

何清文笑意散漫,轻笑一声,眼眸水光荡漾,他回道:“那你吃的也不是饭啊。”

岑溪怔了怔,慢吞吞地戳着蛋糕上的奶油,脑袋转得也慢,跟生了锈一样,好半晌,他才抬眸看着何清文多情潋滟的双眸,道:“何先生,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失陪了。”

何清文是本次酒会的主角,他在哪儿,众人的目光就跟随到哪儿。

岑溪受不了这么多人盯着他看,这种感觉很不好,可以把这种感觉归咎于社恐,反正他不想像一个动物园的兔子,被人嘲讽懦弱可怜,自己还要回之一笑。

他起身,偏身错过何清文,在侍者的引路下,往洗手间去。

何清文放下酒杯,若有所思看向岑溪离去的方向。

男A和男O因为微妙的生理区别,所以厕所是分开的。

岑溪在洗手台掬了一捧清水浇在自己脸上,伴随着冰凉的水打湿脸庞刺激大脑,他才感觉晕眩的脑袋清醒了些。

他挠起袖子,玉藕一般的手臂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疹,似乎是在皮肤下溢出血来,岑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焦躁地抓了两下,留下两道浅色的痕迹。

还好,胥珂走了后,痒到想自残的想法压抑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Beta侍从看见岑溪在挠手,端着盘子走进来,他身形比岑溪略高一些,弯身轻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驱蚊花露水吗?”

岑溪闻了下身上的味道,刚刚何清文靠得太近,沾染了点若有若无的橙花香。

他微微点头,回道:“多谢。”

厕所出来,是一条长廊,只有一两个宾客会匆匆路过。

往另外一条路绕一下,就是何家的后院。

岑溪暂时不想回宴会,就拐进走廊,在交叉口隐蔽处,有一个通风的窗户,这里可以看到后院的一角景象。

是一颗参天茂密的黄桷树,黄桷花隐约绽放在枝头,清香袭来,它的颜色浅黄,是春天低调又明媚的结合体。

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岑溪垂眸,微微往后退,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透过这些血管,可以感受到缓慢流动的血液,他轻声道:“我有钱。”

像这种会惊动顾子风的大开支,他从来不会用顾子风的。

爸爸妈妈给他留了,用生命留下的……

何清文眸光看向窗外还在吵闹的雀鸟,问道:“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这件事?”

岑溪沉默了。

窗外一阵大风拂过,幼鸟的巢穴摇摇欲坠,最后还是稳定在枝桠上。

何清文心中冷嗤:还真是大难不死。

他回过头,看见岑溪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了答案。

“那天酒会,你没走吧?”何清文身子更靠近了些,声线涯底,带了些探究,“你听见了顾子风的话。”

岑溪情绪不稳定地双手颤抖,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顾子风的话如同现在他头上的一把巨剑,摇摇欲坠。

何清文见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温声道:“平定自己的情绪,不要太过激动。”

岑溪紧紧咬住唇瓣,闭上眼眸,在信息素的引导下,心中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慢慢平息。

能开口说话后,岑溪轻声拒绝道:“何先生,信息素安抚是亲人和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我已经结婚了,您不用把珍贵的信息素给我。”

法律甚至有规定,信息素撩拨,也算作猥亵。

何清文低低地笑了一声,没再纠结关于酒会的问题。

只道:“但是你需要我,不是吗?”

“性激素紊乱的Omega,是最需要爱人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但现在顾子风不在你身边,你暂时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了。”

岑溪微张唇瓣,他偏头躲过何清文赤裸裸的眼神,细弱蚊蝇道:“没事,我先生还有两天就要回来了……”

越说,他声音越低。

有胥珂陪伴的外国出差旅行,顾子风会愿意这么早回来吗?

“那这样吧……”何清文退开了些身形,给岑溪一定的放松呼吸空间,考虑周全道:“我提取一些Alpha信息素给你,帮你熬过这两天,等后面你自己情绪稳定了,或者是顾子风回来,你也就不需要了。”

“啊?”

岑溪诧异地抬头,对上何清文纤长眼睫下凝结温柔的双眼,怔愣道:“可是,私自浓缩提取信息素是犯法的。”

信息素浓液会对Alpha或Omega本身有身体危害,而且,一旦合法,就会有不法分子为了牟利售卖信息素,而绑架劫持落单的AO群体。

何清文解释道:“我给医院提交申请就可以了,我这是主动帮助弱势群体。”

岑溪最终还是拒绝了。

这东西提取过程痛苦,又对身体不好。

他和何清文无亲无故,不能凭借95%天生的好感,就一而再,再而三思地消耗何清文的善意。

因为要还钱,何清文终于通过正规渠道加到了岑溪的微信。

然后何清文发现,他被设置成不允许浏览朋友圈。

何清文:“……”

小家伙防范心还挺强。

他都帮了这么多忙,自己竟然连朋友圈都不配看。

而岑溪只是单纯的顺手。

还了钱,确定自己不欠人别的东西后,岑溪才松了一口气。

在医院留院观察了半天,暂时没有病发的现象,岑溪终于被医生放走。

这一次,又开了很多药。

回到家,岑溪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愉悦,放着欢快的歌声,慢腾腾地收拾别墅里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地方。

整理完后,岑溪缩在床上,抱着手机,慢慢翻看着手机里的相册。


岑溪撒谎了。

根本没有什么Omega高中同学。

他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如果现在孤孤单单的回别墅,佣人和管家就会知道他被爽约了。

他所精心对待的纪念日因为另一方的缺席被砸得稀碎。

被抛弃的Omega是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的,岑溪会受不了那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会让他回忆到从前。

父母去世,他一个人孤零零跪在灵堂,周围的大人都在说“可怜”。

的确可怜。

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可怜的。

没有得到爱的孩子也是。

岑溪开了一间房,用的自己的卡,如果用顾子风的,银行很快就会发短信,说他在哪里订了房。

撒谎确实能够省去很多麻烦事。

岑溪看着手机上银行卡的扣款信息,父母死后,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不过他势单力薄,差点没守住。

直到后来遇到顾子风,强悍霸道的Alpha轻而易举地帮他抢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是在人生的低谷被顾子风抱起来的。

岑溪爱顾子风,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岑溪觉得有些累了。

爱情是会让人累的。

他没有选择很大很豪华的酒店,而是那种中中平平的,有一扇通风的窗户,床能勉强挤下两个人的宾馆。

这个房间小小的,会给他一种安全感。

很奇怪的安全感。

岑溪站在窗边,厚重的窗帘随风摆动,下面是还亮着灯的城市,宽阔的沥青路上,时不时穿过两三辆车子。

城市永远不知疲倦,似乎总是亮着。

他站得离窗户越来越近,玻璃窗是那种推拉式的,站得近一点,就会有种半边身子都在外边的凌空感。

会让人脚发软打颤。

岑溪弯下脊背,靠在窗台下,楼下会路过晚归的行人。

树叶挡住岑溪的视线,路人走近时,就像进入绿色通道,等岑溪再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从树叶的另一边出来。

留给岑溪一道背影。

又是背影。

风呼呼吹过,带起树叶的沙沙声,鸟雀在枝头跳跃,啁啾叫唤,声音悦耳。

风有些大了,树上黄绿色的叶子掉落,下方的小巷好像下了一场大雨。

岑溪突然发现,掉落的叶子不是枯叶,而是嫩芽,象征新生的嫩芽。

冬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雪人化了,火红的围巾埋在污水中,春天来临,黄桷树抽出新芽。

黄桷树是有记忆的树,春天在中,便会在春天落叶。

再过段时间,就会开出馨香的花。

岑溪揉着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快好了,这块疤痕落下,皮肤上就只会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割裂的伤口快要愈合,为什么心口还是很痛。

就像有一条新伤,恐怖刺痛地在胸口蔓延。

好难受,又开始痒了……

想要从楼上跳下去。

*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岑溪猛然把窗户关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溺水的人,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置身火海,好不容易呼吸进去的空气,开始灼伤他的口腔,喉咙,肺部,烈火要把他从里面,从五脏六腑开始燃烧。

眼前越来越模糊,岑溪艰难地爬起身,想要找一个更小更安静的房间,把自己蜷缩起来,像猫钻进猫窝。

房间里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是提供给住宿的客人挂衣服的。

岑溪莽撞地抱着被子冲进去,把门关上了,世界更黑暗了,伸手不见五指。

在只能侧躺的衣柜里,岑溪瘦弱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木质柜门,上面还有幽幽的霉气,和潮湿的空气混着在一起,仿佛能黏稠成实质,钻进他的鼻腔中。

胸膛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和摇摇晃晃的衣架一起发出声响,仿佛同频共振,怪诞得让人想逃离。

岑溪更害怕了。

他没由来地害怕幽静空间里的声音,心跳也不行。

小Omega把自己团成一团,裹挟着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顾子风也不行。

不能被任何人找到,会被抓走的……

身上的痒越来越严重,岑溪把自己的指甲提前剪掉了,用力地摩擦在白润的皮肤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能止痒……

岑溪焦躁茫然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力气大得想把头皮也扯下来。

他想哭,可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呜呜呜”地叫,像雨夜被抛弃在垃圾桶的小狗,只能躲在纸盒子里,又饿又困。

岑溪茫然地低头,牙齿啃噬着手臂上的肌肤,咬出一排牙印,津液和泪水混合,整个人狼狈不堪。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从衣柜里的缝隙溜出去,像水一样,收都收不回来。

岑溪抱住自己的膝盖,全身颤抖着,他终于咬着唇嘤咛出声。

他的声线凄凉的仿若破碎。

他喊:“顾子风……”

“先生……”

“老公……”

一个衣架晃晃悠悠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被子上。

衣架是铁丝加木头组装的,有尖锐的地方,比自己的指甲好用得多。

……

上下两层楼和旁边的Alpha住客被这浓烈优质的信息素勾得快发情了,等级低一点的Omega被压制得脸色发白。

一个宾馆,鬼哭狼嚎。

客房经理确定是岑溪一个人在房间里,而且怎么叫都不开门。

他们才采取了强制措施。

房卡打开门,床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Alpha和Omega被分散,几个Beta进去搜寻。

在看到衣柜下方滴滴答答流淌的鲜血时,他们脸色大骇,急忙拉开柜门。

手臂和小腿上汩汩冒着血的Omega滚落了出来,像一个重物,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脸色惨白,仍然抱着自己,他似乎已经清醒了。

对着几个被吓坏的Beta抱歉道:“对不起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有低又软,带着颤音,可怜又无辜。

直到这一刻,岑溪才反应过来。

他又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有自残倾向。

当初爸爸妈妈抛下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把自己藏起来的。

不过并没有这样惨烈过。

二度抛弃的感觉,远比第一次要痛心得多。

因为,痛苦在叠加。


顾子风是深夜接到电话的。

电话号码是岑溪的,但是打过来的人却不是。

顾子风听到对面陌生的声线,微微皱眉。

“您好,请问您是岑溪的家属吗?”

顾子风心中咯噔一下,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但是在熟睡中被吵醒,让几天没休息好的Alpha狂躁不安,他按压下升起来的不耐烦,道:“怎么了?”

在听清楚对面说的情况后,顾子风抓起衣服往医院赶去。

到时,岑溪正乖乖巧巧地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像幼儿园放学的小朋友,等着家里人来接。

他的手臂和小腿上缠着纱布,在衣袖和裤管里藏着,显得他整个人臃肿了些。

顾子风一到,就冲到岑溪面前,看着人还好好地坐着,并没有电话里的人说的那么严重,他才微微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受了多严重的伤,连打电话都需要别人来代劳了。

感觉到头顶的阴影,岑溪默然抬起头,目光在触及Alpha冰冷的视线时,想说的话哽在喉咙中,像是被掐了脖子,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顾子风跑得气喘吁吁,他脱下外套西装,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即使没有散发信息素,但是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还是会让人微微愣神。

他高大的身躯和周身阴郁的气质在医院走廊,是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两眼的程度。

“你不是在和你的同学在一块儿吗?”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的说,你是在宾馆被送到医院的,还在释放求爱的信息素?”

顾子风来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而是质问。

每一个字落在岑溪耳朵里,最后都化成实刃,刺破他的心脏。

岑溪微微抬眼,定定地看着顾子风。

他爱了四年的Alpha,却把他当作替身四年的Alpha。

顾子风敏锐地在里面捕捉到一种失落,他软下声音,发现自己太过咄咄逼人,半蹲下身子,和岑溪的目光平视。

“岑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顾子风的手指抚过岑溪咬得红肿的唇瓣,破皮的唇瓣手感并不柔软,反而有些粗糙,有磨砂感。

像在粗粝的石头上抚摸过。

岑溪的眼睑垂下,眼尾是信息素释放过度而引起的余韵情潮,红红的,像……红色的围巾。

顾子风想起了一个多月前还是大雪的城市,那个戴着红围巾的雪人。

岑溪偏过头,躲过顾子风怜惜的抚摸,颤声问:“我撒谎了,我没有什么同学,我就是去宾馆了,你会怪我吗?”

他话故意不说完,没说去宾馆干嘛了,留下一点令人遐想的空间。

果然,话音刚落,顾子风的脸色就变了,他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寒光,仿佛岑溪说错一个字,他就能立马将人绞杀。

他的手指往下,指腹摁着岑溪唇下的痣,略微有点痛。

他问:“你去宾馆究竟是干嘛了?”

顾子风目光向后移,另一只手伸向后颈,在柔软碎密的黑发间找到了。

疲软地耷拉在后颈,因为信息素释放过度,软哒哒的,并不充盈。

这就证明不在发热期。

而不是发热期就胡乱释放信息素的Omega,示情节严重与否情况,会被安上危害公共安全罪的罪名。

是附近的租客看他受伤了,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才没有选择报警。

不然,顾子风现在应该是被警局致电,来局子里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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