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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瞿绾眉刚准备睡下,丹烟走进来说道:“小姐,梅姨娘来了。”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瞿绾眉问。
丹烟回道:“梅姨娘双眼无神,眼底发青,怕是因为今日那事受惊不小。”
瞿绾眉这才想起来,白日在前堂好像未瞧见她,也不知她躲在哪个角落:“嗯。让她进来吧。”
丹烟应后,转身去将梅落带进来。
瞿绾眉坐在贵妃椅上画着绣花花样。
“二少奶奶!”梅落小跑进来,不等瞿绾眉反应过来,直接跪地扑进她的怀里嘶声痛哭。
瞿绾眉被她这样的举动惊愣住。
“梅姨娘!”丹烟皱着眉头,准备上前将她拉开。
梅落死抱着瞿绾眉,哭道:“二少奶奶,您一定要救婢子,婢子不想跟柳香这样就孤零零地去死!婢子想好好活着!”
她话到此时,泣不成声几度哽咽:“二少奶奶!我们这些个做奴婢的,也只是想谋口饭吃,一心就是争着一条活路,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婢子不想像柳香那样到头来只剩下一具寒尸!二少奶奶!救救婢子吧!”
瞿绾眉双眸眼波微凝,缓缓抬起手,示意丹烟退下。
丹烟收回手,退到一侧。
瞿绾眉扶住梅落,朝她问:“你为何突然这么说?”
梅落抽泣道:“二爷的后院里就婢子这几人,章莺莺她现在害死柳香,那下一个一定就是婢子!二少奶奶,她这么心狠,婢子怕步柳香后尘,死去全尸啊!”
梅落现在当真是栗栗危惧,她在看到柳香尸身的那一刻,眼前就已经浮现出自己死去的模样。
瞿绾眉眉心微皱,若是按照前世来,柳香和梅落的确都会死在章莺莺的手里。
她没有反驳。
梅落抱着她的腰,哭得泪眼婆娑:“不仅仅是章莺莺,还有夫人,若是夫人知道那晚是我,定也不会放过我。”
瞿绾眉顿时嗅到什么特殊的东西,缓和语调朝她问:“夫人?关夫人何事?”
梅落一边哭着一边回道:“二少奶奶,三年前,婢子夜里路过后院,不小心见到夫人和外府男子私会!”
瞿绾眉很是诧异,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还从未听说过此事。
周氏身为国公夫人居然私会外男?!
瞿绾眉惊讶过后,再次朝梅落再次正色问:“夫人私会外男,此事可当真?”
梅落吸了鼻涕,重重点头:“当真,我就躲在他们身后,清清楚楚见到夫人歪着嘴靠在那男人白溜溜的膀子上!”
瞿绾眉眼眸一转,问:“那男人是谁?”
梅落摇了摇头:“婢子只看到那一身白肉,没瞧见正脸。”
瞿绾眉颇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沉默良久,唏嘘道:“婆母整日副正派模样,还以为她对国公爷忠贞不二,没想到她竟会做出私会外男一事。”
梅落跪到她身后:“婢子瞧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但是那的确是夫人,夫人当时那张陶醉的脸婢子到现在都忘不了。”
忠贞之人死在一尺白绫之上,真正祸乱的人却站在高处拿着那道尺比量着她们众人!
“还真是可笑!”瞿绾眉冷笑出声,清丽的眸眯成一条线,垂下的长长睫毛挂着少许泪珠,有嘲讽,有欣喜,有抓住仇人把柄的快意。
梅落朝着瞿绾眉重重磕头:“二少奶奶,求您救救婢子,夫人若是知道婢子发现此事一定会杀婢子灭口。”
瞿绾眉转过身,月光将她的身影拉着长长,两鬓的步摇随风荡了两下后稳如磐石:“此事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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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彦一怔,低头看着周氏调换过的枣核,犹豫起来。
周氏催促道:“彦儿,你要快些做决断。别忘了,娘教你的,成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你还有数月就要科考,待入试仕之后需要不少银子来打点。府中亏空如此之多,你嫂嫂维持不了几日。”
宁彦这下不再迟疑,站起身朝周氏掬一礼:“是,母亲。”
周氏薄唇轻呡,露出欣慰的笑:“去吧,孩子。”
宁彦和周氏告别之后,待夜深时,独自前往瞿绾眉的院子。
一路上,他心神不宁,思绪乱飞。
与瞿绾眉生子,他从未想过。
成亲数年,他们二人除了对坐喝茶用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更何况是同房。
唯独上次她递来和离书时,那双眼睛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样的凉薄,那样的决绝,仿佛视他如猪狗。
他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看待,这几日他因此心情不畅,就连章莺莺也不想见。
现在又来到这个院里,他莫名变得忐忑。
今日瞿绾眉的院子十分安静,宁彦缓缓推门进入,往日映入眼帘的雪白梨花变成了一棵棵绿叶葱葱的桂花树。
他面露诧异,情不自禁伸手去拂开那些树叶。
谁知尖尖的树叶扎着他的手指,痛得他猛地将手收回。
宁彦再一次觉得心烦意乱,他记得,这满园的梨树是瞿绾眉特地为他所种。
只因他一句喜爱白梨,瞿绾眉连夜花银子将在这里种满梨树,只能来年开花,他能来这里赏一赏。
可惜,梨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他踏足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宁彦渐渐将烦闷变成怒火,大步朝里走,他想要进去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将这满园的梨树都拔了。
然而,他才刚走到门口,正见着瞿绾眉坐在窗旁一针一线绣着花儿。
瞿绾眉今个穿着一身水蓝色薄纱,里头是一件淡紫色齐胸襦裙,裙上嵌满珍珠。
珍珠圆润光泽,是瞿家过去出海时,在海上打捞起的海珠。
珠子不大,豌豆大小,镶嵌在裙子上刚刚好。
她头上戴着一顶雕成牡丹的银发冠,两鬓垂着长长的银步摇,额心画着淡蓝色花钿,花钿末端贴着一颗小小的珍珠。
院子里银白色的月光斜斜照来,衣服上的珍珠折射出朦胧光晕,瞿绾眉周身仿佛被一层银白的微光所包裹,一眼看去宛若幻境中被海雾环绕的鲛人,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宁彦不知不觉看愣了,尤其是她露在外的颈脖,白皙修长,再往下锁骨分明,令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他喉结动了动,胸口那把烈火烧得更旺,令他渐渐有些燥热。
瞿绾眉正耐心地绣着手中的金桂,隐约感觉到异样,抬眸朝窗外看去,目光不偏不倚与宁彦看得入迷的眼睛撞个正着。
“二少爷夜里来我院中有何贵干?”她放下针线,嗓音淡而轻,像凉凉的月光。
宁彦怔怔看着那双冰若寒池的眸,仿佛是因偷窥被人抓包一般,又羞又恼,一下把方才周氏的话抛之脑后。
“我......夜深路黑,我走错了院!”他语无伦次,话落,跌颤几步,转过身直直撞向身后的漆黑桂树林,落荒而逃。
一旁端着茶水走来的玉瑶看得一头雾水:“小姐,姑爷这是为何?怎么来了又走?”
瞿绾眉眼眸一转,大概能品出个四五分:“许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被我方才那么一望,心里发虚,乱了分寸。”
玉瑶一听,急了:“小姐,姑爷他又打算对小姐如何?”
瞿绾眉看向宁彦离开的方向,讥笑道:“放心,在这个院子里,他暂且翻不出什么天来。”
方才宁彦进门时,看似四下无人,其实院内院外早就暗地里把守着十多名武艺高强的护卫。
这些护卫是瞿绾眉花大价钱从武行所买,她就怕宁家那伙人,狗急跳墙,对她不利。
玉瑶轻轻拍了拍胸口,长松口气,自从小姐不管家后,她一直担惊受怕,好在有丹烟和乳娘在。
在外查探消息的丹烟回到院中,朝瞿绾眉行礼:“小姐,章莺莺今日在有意巴结老夫人。”
瞿绾眉放下手中绣架,站起身:“她的伤大致已恢复,是该折腾折腾了。”她说罢,朝丹烟招了招手:“待夜里无人之时,你偷偷去梅姨娘房里,替我给传几句话。”
丹烟迈着极轻的小碎步来到瞿绾眉跟前,俯身低头道:“小姐,您说。”
瞿绾眉在她耳边小声交代。
丹烟听着点了点头,二人抬眸之际,对视一笑,心领神会:“是,小姐。”
与此同时,院外,宁彦从瞿绾眉的院子里仓皇逃离后,不知不觉来到章莺莺所住的青石院门口。
他抬头看着院内的灯光,迟迟没有踏入。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唤住了她:“二爷。”
宁彦回头看,是柳香。
柳香一身藕粉色素衣,衬得她柳腰纤细,楚楚动人。
她和章莺莺容貌上有些相似,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清冷,柔情似水,同时又有着花柳巷子里的文人清高。
“二爷,夜里天凉,快些进屋吧。”柳香将凌乱不已的宁彦带进自己的屋里,替他擦拭风尘,替他温茶。
同样是被养做通房,和梅落不同,柳香自幼对宁彦倾心,心甘情愿在他身侧。
宁彦在她的温香软玉下,扫去方才的狼狈,决定今晚在柳香这里睡下,正好败败刚才的火气。
他搂住她柔软的腰,磨着衣裳朝床榻走去,脑海里竟全都是瞿绾眉方才在月光下的身影。
同一个院子里,章莺莺还在等着宁彦,她今个去了一趟宁老夫人那里伺候,想着等宁彦回来后,跟他诉诉苦,好得些银两,然而,直到夜深还未见到他的身影。
她暗觉不对,连忙朝荣儿问话:“二爷又在梅落那儿?”
荣儿摇头:“二爷今日去了二少奶奶院里。”
“什么?!”章莺莺一听宁彦是去了瞿绾眉的屋里,一改往日从容镇定的模样,脚步一停,险些的打滑摔倒。
荣儿连忙扶住她:“章姨娘,小心。”
章莺莺站稳身子,手脚发抖:“所以他今晚是睡在二少奶奶房里?”
平日里这些个小妾与她争争,她也只不过是生个气,但是瞿绾眉不一样,一旦瞿绾眉当真得宠,她日后更难有出头之日。
章莺莺不等荣儿回话,眸光瞥向桌旁的剪刀,她握着剪刀朝着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地剪下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往外漫出。
她忍痛捂住伤口,朝荣儿吩咐道:“去,告诉二爷,说我的手不小心被剪刀所伤,让他快些过来!”
荣儿见着鲜红的血,吓得分寸大乱,转身朝外跑去。
院子里其他的女使见着荣儿急匆匆往外走,上前喊住她:“荣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荣儿慌慌张张回道:“我家姨娘手伤着了,我要快些去叫二爷!”
屋里的梅落听到声音,冷哼一声道:“哟!伤着手不喊大夫,喊二爷,怎么,二爷还能包治百病!”
荣儿脸唰的通红,她左顾右盼,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催促的章莺莺,没跟梅落多言,继续朝院外跑。
女使再次将她拦下:“你不是要找二爷吗?二爷在柳姨娘房里,你直接唤他便是!”
荣儿惊愣住:“你说二爷在柳姨娘房里?”
女使点头:“夜里来的,现在大概已经睡下。”
她的手拼命地颤抖,牙齿磨得咯咯响。
过去她只是一心想要在府中谋得高位,如今她只想将这些人全部踩在脚底。
无论是宁老夫人,还是府里这些个小妾,她都要让她们不得好死。
晚霞散去,巨大的黑幕将府邸团团笼罩。
春江苑内,瞿绾眉将今天从长公主府上量下尺寸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摄政王的身影又再一次浮现在她眼前。
她握着笔,一下又一下写着摄政王暴毙的时间。
一个多月后,摄政王会带着人去成州救灾,路过西山脚下时,突降大雨,山体滑坡,一共三十多人皆被泥流掩埋。
无论是出于日后的谋划,还是出于她的报恩,她都要想办法,在这个时间内,救下摄政王。
“小姐。”丹烟走进屋内唤道。
瞿绾眉将写下的东西盖好,抬头问:“怎么样?那位女使如何?”
丹烟回:“如小姐预料的一样,夫人派人将这位女使送出府后,对她痛下杀手。”
今日周氏心中有怒,又无从发泄,杀死那位被宁公爷掌掴的女使,不仅能讨好宁公爷,还解自己的气。
瞿绾眉轻点头:“她人呢?”
丹烟答:“按照小姐的吩咐,婢子已经将她救下送去西郊的庄子里。”
瞿绾眉起身道:“好,留着她,日后自有用处。”
“是,小姐。”丹烟应后,继续道:“除此之外,今日青石院里的人前来禀报,说柳姨娘去了章姨娘的屋里。”
“她们说了什么?”瞿绾眉问。
丹烟想了想回:“离得太远,并未听清。”
瞿绾眉思量片刻,吩咐道:“继续派人盯着她们。”
“是,小姐。”丹烟躬身行礼道。
这时,屋外传来唤声,是琴嬷嬷:“小姐,喝汤了。”
瞿绾眉走到门口将她迎进屋。
乳娘手里端着是刚煮的热汤,这些日子,她每天都会煮,为了给瞿绾米补身子。
“乳娘,你怎么又去煮汤?这些活留给玉瑶她们去办就好。”瞿绾眉接过汤放在身侧的桌上,扶着琴嬷嬷坐到身侧。
琴嬷嬷握着她的手道:“你的吃食我只有亲自接手才能放心,这次我在梓州老家寻了一个不错的滋补方子,给你养养身子。”
瞿绾眉知道,她这是想让自己早点和宁彦生下孩子。
琴嬷嬷常说,有了孩子她就能在宁家站稳脚跟。
但是瞿绾眉知道,即便生下孩子,宁家也不会高看她几分,反而还多了他们拿捏自己的软肋,不然宁彦也不会在她卸下管家之权之后,对她多番讨好。
她没有和琴嬷嬷说得太明白,对她端来的补汤也是欣然接受:“多谢,乳娘。”
话落,乖乖端起碗将里头的汤一口喝下。
琴嬷嬷见她喝下之后,语重心长道:“这怀身孕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日后你家婆母若是再拿此事拿捏你,你便派大夫也给宁姑爷也看一看。”
瞿绾眉放下手中的碗,抬眸问:“乳娘为何这般说?”
琴嬷嬷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你瞧瞧,宁姑爷在后院好几个通房,这么多年都未一个怀有身子。”
瞿绾眉沉下眸,仔细想了想,的确是如此。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也只有章莺莺生下宁彦的孩子。
琴嬷嬷继续道:“据我所知,宁老夫人和夫人好似并未阻止这些通房有孕。”
瞿绾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乳娘放心,此事我会去留意。”
琴嬷嬷继续抚着她的长发,一脸疼惜道:“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求着老爷,死也不要将你嫁进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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