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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非常感兴趣,作者“不冷”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顾时矜席承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致:“炭铺一般都会从便宜的地方进炭,以此挣取差价。可你却按照市面价将能买的炭尽数购下,并不害怕会亏本,还是说你事先知道运送炭的船会翻船?”商人图利,低价购高价卖才能挣钱。顾时矜毫不在意炭价如何尽数购买,宛若已经知道炭价会大涨。“唉。我买炭是不得已的,侯府这些年吃穿用度皆是我的嫁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饿死。”顾时矜垂着......

主角:顾时矜席承意   更新:2024-04-13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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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非常感兴趣,作者“不冷”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顾时矜席承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致:“炭铺一般都会从便宜的地方进炭,以此挣取差价。可你却按照市面价将能买的炭尽数购下,并不害怕会亏本,还是说你事先知道运送炭的船会翻船?”商人图利,低价购高价卖才能挣钱。顾时矜毫不在意炭价如何尽数购买,宛若已经知道炭价会大涨。“唉。我买炭是不得已的,侯府这些年吃穿用度皆是我的嫁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饿死。”顾时矜垂着......

《全章节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精彩片段


她们在这一世明明是第一次见,裴晏又是如何知晓她?

裴晏悠悠然抬眸,姿态散漫,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忽视:“只要我想就没有查不到的人。”

“你查我?”

“顾姑娘,听闻前阵子你将市面上的炭都购买了?”

男声平静,却让人心掀起阵惊涛骇浪。

顾时矜的眼瞳猛地一缩,明面上不动声色:“忽而想开间炭铺,便买点炭玩玩。”

“哦?”

裴晏似听到好玩的事,眼里多了少许兴致:“炭铺一般都会从便宜的地方进炭,以此挣取差价。

可你却按照市面价将能买的炭尽数购下,并不害怕会亏本,还是说你事先知道运送炭的船会翻船?”

商人图利,低价购高价卖才能挣钱。

顾时矜毫不在意炭价如何尽数购买,宛若已经知道炭价会大涨。

“唉。我买炭是不得已的,侯府这些年吃穿用度皆是我的嫁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饿死。”

顾时矜垂着眸叹息着,眼里带着少许无奈:“我只能想办法将库房账面上的钱支走,炭铺亏损也是无奈之举,总好过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我这也是被逼到绝路。

没想到老天爷怜悯给了我一条活路,让运送炭的船只翻船,说起来我还得谢谢老天爷开眼。”

这样的解释倒也合理。

侯府厚着脸皮用她的嫁妆,她为了保护仅剩的银两不得已出此下策购炭。

裴晏挑眉,一言不发。

他早将侯府调查个底朝天。

就连顾时矜出生后何时学会走路、何时会说话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他自然知道顾时矜用嫁妆拿来贴补家用。

顾时矜挤出了两滴泪水:“为了防止靖安侯府将我最后的银两都刮搜走,炭铺还得记在我兄长名下。

裴大人,小女子实在是委屈!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我恨不得找您申冤,请大人替我出头评评理!”

“好。”

冷淡平静的男声硬是将她在心中酝酿的长篇大论堵了回去。

她有些意外裴晏会应得如此爽快,不由打量着他。

男人面色一如既往,光从外表瞧不出端倪,也看不出他的心事。

就算裴晏肯出手帮忙,她也不会开这个口欠下人情,欠人情容易,还人情难。

察觉她的打量,裴晏大大方方迎上她的视线:“顾姑娘,你不是喜欢席靖修喜欢得紧,心甘情愿将嫁妆拿出贴补家用,怎么现在倒是转性子了?”

“裴大人,说到这我就更委屈了!”

她痛彻心扉地伸手拍敲打了两下胸膛:“我待侯爷一心一意,可他却有了外室!我心胸狭隘,自然不可能让外室继续花我的银子。”

裴晏的眼底掠过了道难以察觉的阴冷,连带着声线都沉了分:“他居然有外室?”

他光顾着调查顾时矜,并未将心思放在席靖修身上,自然不知道席靖修圈养了外室。

“不错!”

顾时矜自怨自艾道:“他曾承诺此生只娶我一人,如今却与那外室恩恩爱爱,我又不能撕破脸将这件事情闹大,只能想尽办法将银子收回减少损失。”

裴晏收回了视线:“这么说你事先并不知运送炭的船只会翻船,购炭纯属巧合?”

她点了点头:“我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这些消息呢?我也是今日听府中的下人们提及才知晓运送炭的船只翻船了。”

裴晏不再多说,夹起菜肴缓缓吃起。


院中。

许嬷嬷正在等候。

吹了一宿的寒风,她的面色略显沧桑,眼下两抹淤青堪比熊猫。

顾时矜有意晾着她,直至许嬷嬷等得腿麻方才出现。

“夫人,你怎么这么慢?”

许嬷嬷有些埋怨,伸手揉了揉发麻的腿部:“老夫人已等待许久,我们速去梧桐院切莫耽搁了时辰。”

顾时矜淡淡地扫了眼她。

许嬷嬷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仗着得宠没少狐假虎威,常常以会在老夫人面前帮忙说话为由从她身上捞油水。

上一世,为了收买许嬷嬷,她没少花银子,可到头来许嬷嬷还狠狠坑了把她。

靖安侯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仗势欺人的玩意,与许嬷嬷之间的账,她很快就会算清。

“夫人,前两日侯爷从您院子愤怒离去后便离开府邸至今未归,老夫人知道后很是生气。”

许嬷嬷有意靠近她,压低声线提醒着:“您膝下无子,不收嫡子也就算了,还将侯爷气得有家不归。老夫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没人在她跟前说好话,这事恐怕……”

许嬷嬷皱着眉,一脸难为情的模样。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事。

这是想从她身上捞银子。

她故作常态:“许嬷嬷,天转凉风又大难免伤肌肤,我那有几盒上好的粉膏,美容养颜对肌肤极好。”

许嬷嬷喜了,笑逐颜开连连道谢:“夫人有心了,老奴就先谢过夫人!待会见了老夫人,老奴定会在老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粉膏是顾家特地派人送来的,价值昂贵来自西域。

许嬷嬷曾偷偷抹过老夫人的那份粉膏,涂上去效果立竿见影,肌肤柔嫩瞬间年轻了不少。

她早就盯上粉膏,只是碍于粉膏珍贵,就连老夫人也只分到两盒,她当下人的自然不好讨要。

如今顾时矜主动开这个口,她自然是顺杆就爬,赶忙应下这肥差。

顾时矜的下一句话,却呛得她面色铁青。

“春夏秋冬,我那还有最后两盒粉膏,待会回了梅院你们各拿一盒。”

两人愣了愣:“这……”

“粉膏珍贵,奴婢们担不起!”

顾时矜笑了笑:“你们跟随我多年,我早已将你们当成自家人,我既给了你们收着便是。”

春夏秋冬相视一眼,神色动容,异口同声:“多谢夫人赏赐!”

“不可!”

许嬷嬷迫不及待跳出,到嘴的肥羊跑了,她恨不得给这两个不识趣的丫鬟抽几个嘴巴子:“就连老夫人也只得了两盒,凭什么给这两个丫鬟粉膏?”

明明她更需要粉膏。

这两个丫鬟细皮嫩肉的哪有她为侯府奔波辛苦,根本配不上享用这种昂贵的东西。

顾时矜挑眉,冷眼扫了眼她:“嬷嬷这是想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

“自然不是,老奴只是觉得……”

“行了,既然不是那就闭嘴。”

捞不到油水,许嬷嬷咬着牙,怨恨袭上心头。

待见到老夫人,她定要老夫人好好责罚夫人!

顾时矜将许嬷嬷面上的神色尽数敛至眸底,红唇轻扬,眼中寒意乍起。

嫁入侯府后,为得老夫人和侯爷喜爱,她敛起性子待人和善,拿出大家闺秀那一套将贤妻表演的淋漓尽致,对靖安侯府有求必应。

她温顺到这些下人没有分界感,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掌心的嫡女。

人人以为她嫁入侯府五年无子,不受侯爷宠爱,注定要被侯府拿捏。

她也该让侯府见见‘真正’的顾氏嫡女是什么性子。

*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靠在软榻上休憩,双目紧闭,睡得正香。

“母亲。”

顾时矜来到她跟前,轻声开口。

这声叫唤并未唤醒老夫人。

许嬷嬷仰着头姿态傲慢:“老夫人这两人日为侯爷和夫人的事烦心,整宿失眠,这会刚睡下。夫人还是先别打搅老夫人,在此等候片刻等她醒了再说。”

顾时矜留意到了老夫人微颤的睫毛,眼皮子还时而抖动几下。

老夫人是在装睡,想要下马威。

她不紧不慢一笑:“既然母亲刚睡下,那我就先回梅院,待母亲醒了再派人找我。”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许嬷嬷站在老夫人身侧不满道:“老夫人是因夫人这才失眠,现在好不容易睡着,您就不能在这稍等片刻?怎前脚刚来后脚就想着走?”

顾时矜闷声一哼,凤眸轻挑,猛地扬手朝她脸颊上狠狠一掌。

啪嗒!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子。

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

许嬷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她难以置信地伸手捂着脸:“夫人,平白无故的你打我作甚!”

佯装睡觉的老夫人吓得急忙睁开眼,险些从软塌上摔下:“时矜,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时矜散漫地转动着手腕,平静的眸底古井无波:“许嬷嬷忤逆犯上,母亲都尚未放话一个奴仆竟敢冲撞主子指责我的不是,这一巴掌给的还是轻的。”

在许嬷嬷眼中,明面上顾时矜是靖安侯府主母,实际上只是个不受宠也不会下蛋母鸡,失了丈夫的心又得罪婆母,这样的人竟也敢打她?

她可是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人!放眼靖安侯府上下谁敢招惹她?

“老奴说的都是实话!”

许嬷嬷气得吹鼻子瞪眼,不甘心挨了一掌:“夫人您心不诚,哪有刚到就想着走……”

话未完,又是一掌落下。

顾时矜睨向她,颇有审问的意味:“许嬷嬷还没吃够教训吗?身为下人尖牙利嘴,编排非议夫人,我就算赏你一百个巴掌,你都得给我受着!

要不是看在你是母亲的人理应由母亲处置,这会早被逐出府邸发卖出去了。”

春夏和秋冬丢魂般呆滞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人和她们记忆中循规蹈矩、忍气吞声的夫人有了偏差,现在的顾时矜明艳嚣张却又不失端庄。

许嬷嬷自知理亏,噙着泪水,顶着红肿的脸来到老夫人身侧,轻声哭诉着:“还请老夫人替老奴做主,老奴也是为了靖安侯府着想一时嘴快,并无恶意,却没想夫人不领情还掌老奴的嘴。”


顾时矜乐了,忍不住一笑:“小贼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倒是让这小贼白跑一趟了。”

“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春夏愁得脸颊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库房是没什么值钱的,可下人们都在议论库房失窃和夫人脱不了干系,她们还说要不是夫人忽而换锁,库房也不会遭小贼光顾。”

秋冬点头附议:“这些年库房从未出过事,库房的锁刚换,后脚就出了这档事。

侯府这群下人又都是群见风使陀的玩意,还不知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顾时矜从容起身,凝望着库房所在的方向,踏步迈去:“先去瞧瞧什么情况,兴许是冲我来的。”

“冲您来的?”

春夏一惊:“您这意思是家贼?”

她不紧不慢笑起:“是不是家贼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事闹得越大对我越有利。”

库房失窃闹得沸沸扬扬。

府邸内的众人尽数赶往库房。

席睿智匆匆穿好衣裳,正忙着整理:“这好端端的库房怎么会失窃?”

张氏皱了皱眉:“要我说这事都怪顾时矜,好端端换什么锁,这下好了吧,库房遭了贼还不知要损失多少。”

“话说回来,弟媳怎么忽然要更换库房的锁?换了还不给备用钥匙,我们想拿东西都麻烦了些。”

面对询问,张氏耸了茸肩膀:“谁知道她怎么想,兴许是老夫人非要她认嫡子,把她惹急了。”

“大哥大嫂。”

身后传来了道清脆的女声。

张氏赶忙闭上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时矜,你也来了。”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微扬的眼尾添得几丝明艳。

此刻,她满眼急切地来到两人面前:“这些年库房一直安恙,有两名小厮专门负责看守,没想到竟在这个节骨眼上遭贼了。”

席睿智忍不住出声:“弟媳,要我说你就不该换锁,没换之前平安无事,这一换还引来了小贼,换锁前应该知会众人。”

“大哥说的是。”

顾时矜露出自责的模样:“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希望小贼不要将我准备赠给大嫂的镶金珠宝簪窃走才好。”

张氏的步伐瞬间一顿,特地伸手揉了揉耳朵:“时矜你说什么?你准备赠我镶金珠宝簪?”

“是啊。”

她愁眉苦脸,担忧地瞥了眼府库:“过阵子便是大嫂生辰,我见大嫂很是喜欢那支镶金珠宝簪,便买了下来准备送您,可现在库房失窃……”

张氏对这支镶金珠宝簪念了许久。

只可惜这根金簪价格昂贵,她掏不起也舍不得银子买。

如今一听顾时矜买了金簪,库房又刚好遭了贼,她眼睛都瞪圆了:“赶紧去库房!这根金簪绝不能丢!”

“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哥买了那只昂贵会说话鹦鹉。”

“鹦鹉?”

这回瞪眼的轮到席睿智了:“弟媳,你把那只鹦鹉也给我买来了?”

顾时矜叹了叹气:“大哥你不是说想投其所好,赠季员外那只从西域捉来的鹦鹉,季员外一高兴定会提拔你也会顺带提拔侯爷。

我觉得有理就买下了鹦鹉,一并存放在库房,正准备明日一早就给你送去,谁知道大半夜的竟有贼光顾侯府。”

“天杀的小贼!”

席睿智怒气腾腾,双袖一卷便要杀到库房:“碰鹦鹉等于断我前程,今日我定要将小贼捉住!”

顾时矜还不忘出声补充着:“库房失窃是大事,鹦鹉和金簪要是真被小贼偷走了,光凭我们之力很难寻回,不如我们报官吧。”

张氏不假思索地点过头:“此事必需报官!那可是镶金珠宝簪,价值三百银两!必须得让官府尽快将小贼捉拿归案!”

“我这就去报官!”

席睿智掷下话语,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了此处。

张氏拉着顾时矜急匆匆赶往库房,嘴里还时不时嚷嚷着:“我的镶金珠宝簪可千万不能丢啊!要是丢了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让小贼把金簪吐出!”

库房的锁被撬开,大门敞开。

四周聚集了不少下人。

众人陆续赶来此处。

张氏一到库房便急匆匆地闯了进去,不停地张望着。

“盒子空了!”

顾时矜拿起一个空荡的锦盒递了上来:“大嫂您瞧,我将金簪放入锦盒中,可现在盒子空了小贼把金簪盗走!”

张氏捧着锦和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几下,哭喊着嗓子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镶金珠宝簪还真被偷走了,京城有钱人家多的是,偷谁不好怎么偏偏偷我们的! ”

“来人快来人!”

她扯着嗓子嘶吼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小贼捉住!”

下人们不敢触及霉头,立即散了几人前去捉贼。

顾时矜转眸望向四周:“第一个发现库房失窃的人是谁?”

站在人群中许嬷嬷站了出来:“回禀夫人,是老奴最早发现库房失窃。”

张氏发现什么般,视线锁向许嬷嬷,两三步冲至她跟前:“你可瞧见了行窃的小贼?今夜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厮去哪了?你路过此处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连串问题砸得许嬷嬷一愣愣的。

张氏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怎急成这幅模样?宛若小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时矜默默地退到了后方。

张氏比她更想将小贼揪出。

有这柄锐刀在,将会事倍功半。

“夫人。”

春夏不动声色来到她身侧,有意压低声线:“您什么时候去买镶金珠宝簪和鹦鹉了?”

她抬起俏脸,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夜色,从口中吐出的女声极轻:“我瞎说的。”

镶金珠宝簪和鹦鹉合起来价格不菲,就侯府这种情况,就算变卖家当也买不起。

她的嫁妆被掏空得七七八八,哪里买得起这些闲杂物品。

春夏眼瞳瞬亮,扑烁着星星点点光芒:“还是夫人厉害!”

张氏急地揪住了许嬷嬷的衣领:“许嬷嬷,你怎么一声不吭?都急死我了!赶紧回话啊!我还等着捉贼呢!”

“胡闹!”

“大半夜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老夫人大踏步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席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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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不冷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这本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古代言情、佚名古代言情、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并且是古代言情、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44章 这便是因果,写了292679字!

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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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这……”

“夫人,这不是前两天你意外落在库房的珍珠吗?”

春夏一眼便认出了珍珠,迅速来到顾时矜身旁:“那时奴婢们还将库房清扫了遍,却也没找到珍珠,没想到这枚珍珠竟在许嬷嬷手中。”

秋冬暗咬唇瓣,仅用二人能听到的声线开口:“夫人,今夜这事还真是冲你来的。”

本该在库房珍珠出现在许嬷嬷身上,盗窃库房的贼人是谁不言而喻。

顾时矜微眯眸子,磕瓜子的速度快了几分,女声明显响亮了几分:“许嬷嬷,我若没记错这颗珍珠本该待在库房。

锁换了后,除非撬锁,否则没机会踏进库房,你这枚珍珠又是怎么来的呢。”

众人下意识将目光转向许嬷嬷。

周围的氛围尴尬了些许。

许嬷嬷勉强扯着嘴角,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慌乱地拾起珍珠,一只手却快她一步夺走珍珠。

张氏暴跳如雷,将珍珠牢牢捏在掌心:“好啊,这下证据确凿了,家贼就是你!这颗珍珠我没收了!赶紧把那金簪还给我!”

“还有鹦鹉!”

席睿智也没闲着,扯着嗓子哟呵:“那可是要送给季员外的鹦鹉,关乎着我们靖安侯府的前程,若鹦鹉有个好歹我就送你去地牢!”

老夫人沉着眸,填满阴翳的脸面色难看到极点。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许嬷嬷千万别拿库房里的物件,以免惹祸上身。

这下好了。

脏物被搜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连她也要被牵扯进去。

下人们也看得一愣愣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谁不知道许嬷嬷是老夫人的人,又怎会为了一颗珍珠断送后路。

没准这场戏就是老夫人唱的……

席靖修见况不妙,拉着几位官差跑到一旁,他肉疼地将荷包里仅剩的碎银掏出。

“几位官差,夜深人静还让你们白跑一趟,这是我给你们的买酒钱,你们就当今夜没来过,什么都没看到,赶紧回去歇息吧。”

银两不多,吃顿肉还是绰绰有余。

几名官差相视一眼,麻利地收下银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扬长而去。

席靖修捏着捏着空荡的荷包,心里开始滴血。

早知今夜会闹成这样,就连身上仅剩的银两都搭进去,他就不该同意母亲的计策。

他想到什么般,有些恼怒地将视线转在坐在板凳上的顾时矜。

顾时矜似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不紧不慢吃着瓜子。

“顾时矜,你是当家主母,局面乱成这样怎还有闲工夫坐着?”

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裹挟着满腔怒火来到了她面前。

顾时矜方才收起瓜子,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漆黑如墨的瞳孔亦如女声沉稳:“方才你指责我看管不利时中气十足,许嬷嬷犯了错,你怎么不去说她?

在这站了大半天我也累了,自然是坐下歇息,有何不妥?难不成你希望我掺上一脚,将局面弄得更混?”

字字如矶。

席靖修一时语塞,竟想不出反驳的字眼。

他有气无处可撒,索性瞥向旁观的下人们:“你们吃饱了撑着都没事干?还不赶紧给我滚?”

侯爷发话,下人们不敢多待,麻溜点滚了。

“够了!”

“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歇斯底里一吼,面色因怒火涨红。

正在动手的几人停下了手,诧异地望向老夫人。

张氏发鬓凌乱,整个人瞧上去无比狼藉。

席睿智和许嬷嬷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老夫人深呼吸,稍微平复心情后开口:“是我让许嬷嬷去库房拿珍珠的,没想她正巧撞上贼人。”

有老夫人撑腰,许嬷嬷也有了底气:“我是替老夫人办事,并非贼人,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往我身上扣!”

张氏愣了愣:“这么说贼人还没逮住?那我的金簪回不来了?”

“这可不行!”

席睿智不由嚷嚷着:“还是得让官差出手捉拿小贼,必须把鹦鹉给我找着!”

老夫人冷厉地扫了眼两人:“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此事就此揭过,以后都不准再提,赶紧都给我散了,爱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啰嗦!”

到嘴的金簪飞了,张氏怎肯就罢,两三步冲到老夫人面前:“母亲,此事疑点重重,不清不楚的怎能就这样揭过?”

老夫人停下了步伐:“贼人都跑远了还能怎么办?你那点心思都给我揣肚子里,老老实实回去歇息,再敢啰嗦我罚你和老大三个月不得领月钱!”

张氏瞬间闭上嘴,耷拉着脸。

这幅模样,像极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席睿智看着老夫人走远的身影,想上前又怕被罚月钱,不得不止步原地。

“大哥大嫂。”

顾时矜从容起身,来到他们身旁:“老夫人执意要护许嬷嬷,不愿深究此事,你们就当金簪和鹦鹉不存在吧。”

张氏瞪大眼瞳,不甘不服:“那怎么行?价值三百两的金簪说没就没了,我定要母亲给我个说法!”

顾时矜不动声色收起视线:“时候不早,大哥大嫂先去歇息吧,我乏了也该睡了。”

她刚踏步离去,一道沉闷夹杂着怒火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顾时矜,我们谈谈。”

席靖修冷着脸站在她身后,月光稀薄,少许光打照在他脸颊上。

这张脸棱角分明、清秀文雅,带着书生独有的气质。

顾时矜却清楚,这幅文雅的外表下藏着颗狼子野心。

她压制着反感,不动声色出声:“侯爷想谈什么?”

席靖修开口前特地看了眼四周。

直至周围的人都散开,只剩顾时矜的两名贴身丫鬟时,方才朝着她靠近了步,眼里带着少许狐疑:“你对我可有不满?”

顾时矜古井无波的眸子望向他。

不满?

她对他岂止是不满,而是满腔仇恨。

这股仇恨无时不刻萦绕在她心底,若是让他们轻易死去,只会便宜了这群白眼狼。

她要侯府要席靖修血债血偿,一点点将这群人推入地狱。

明面上,她故作惊诧:“侯爷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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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想到什么般,特地出声补充着:“裴晏的娘亲该不会就是萧媚吧?现在细细一想,这两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春夏歪着头:“是有几分相似,但这孩子不是无父无母吗?兴许只是巧合。”

顾时矜低声嗤笑,眉眼间却毫无笑意可言:“这种话应当关起门来悄悄讲,他们还可真不忌讳,也不怕被旁人听见。

裴晏的亲生母亲便是萧媚,他可不是无父无母的流浪孩童,他的亲生父亲正是侯爷。”

“什……什么!”

“夫人,侯爷都有孩子了?”

“侯爷怎能如此过分!”

两个丫鬟愤愤不平。

春夏双袖一卷,便想冲上去:“我现在就要将她们的真实面目揭露!让大家看看侯爷都做了什么!”

“不可。”

顾时矜伸手拉住她:“现在冲上去不仅捞不到好,还会打草惊蛇。纸包不住火,真相迟早会被揭露。”

春夏吸了吸鼻,眼眶红润了几分:“夫人,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顾时矜仰头望了湛蓝的天空,面色逐渐转沉:“好戏才刚开始,侯府马上就要乱套了,我们等着看戏吧。”

“弟妹,你在这呢!”

身后忽而传来了道男声。

席睿智眉眼含笑,健步朝着她走来:“方才我在府邸找了一大圈,还特地去了你院子却扑了个空,没想到你在这散步。”

他的笑容间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他暗藏心思,浅浅淡淡一笑:“今日出门去了,现在才回到府邸,让大哥白找了通,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席睿智赶忙摆了摆手,有些拘谨地看向她:“其实我是想找你帮个忙。”

“大哥想说什么尽管开口便是,一家不说两家话,你先说说看想让我帮什么。”

见她姿态端庄,笑容大气明媚,席睿智心中的忐忑消散不少。

顾时矜身为当家主母,向来识大体,侯府上下不论大小事都能打点妥善。

前阵子他也曾向顾时矜开口,想要讨要那只会开口说话的鹦鹉,顾时矜虽然拒绝却还是将鹦鹉买来。

只可惜鹦鹉尚未到手,就被小贼盗窃,席睿智也只能干着急。

他稍稍酝酿过后,方才开口:“我一直想在朝谋个差事,机缘巧合下搭上了季员外,知晓季员外喜欢会说话的鹦鹉,我便一直惦记着这事。

还是弟妹你待我好,将那只鹦鹉买来,谁曾想竟然出了家贼将鹦鹉给偷了,母亲又不许我们提及此事,我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昨夜我打听到李员外的夫人喜欢胭脂水粉,我记得你手里似乎有间铺子专门卖胭脂水粉……”

顾时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老夫人手中讨不到好便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想让她当这个冤大头。

她不动声色敛起思绪:“不错,我手中的确有间脂粉铺。”

席睿智赔笑着:“若是能投其所好,将这间脂粉铺送给季夫人,我这差事定能有着落!

到时我在季员外面前多多美言几句,顺带提拔靖修,给他谋个六品的差事,他也能趁此机会升上一级。”

顾时矜笑了笑:“听上去倒是不错。”

想得可真美。

无法凭借自己的本事谋取差事,便想用她的钱收买人心,以此达成目的。

“岂止是听上去不错,只要此事能办成,我们靖安侯府定能更上一层!”

“只要我和靖修能有个好差事,俸禄自然会增加,这些银两也就能够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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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修挑眉,周身的气场隐隐有了转变,毫不掩饰话中的质疑:“你若对我没有不满,为何要停了城中小院的银两?

那间院子住着我的救命恩人,你是要我背信弃义,遭人诟病吗?”

这些年送往城中小院的银两从未停过,可现在银两停了,萧媚和席萱萱的温饱都是问题。

他也对顾时矜越发的不满。

身为侯府主母,手握大权,明明是名门贵女,有顾家撑腰压根就不差钱却如此小家子气,竟还断了城中小院的月钱。

要不是看在她背靠顾家,还有些用处,他早就休了这女人!

“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顾时矜轻声笑起,红唇挑起道恰到好处弯弧。

这抹笑极其明艳,灼若芙蕖,也是席靖修从未看到的,一时不由有些失神。

后一刻,她收起笑容,睨着眸望向他:“靖安侯府入不敷出,侯爷是真不清楚靖安侯府的情况吗?”

提及此事,席靖修的眼皮子狠狠跳动着。

他自然是清楚侯府的情况如何。

这些年侯府全靠顾时矜的嫁妆撑着,他那点俸禄还不够塞牙缝,便留着私用,还时不时从库房支点补贴。

她顾及侯府颜面一直默默地抗下此事,可现在却将这些事搬到台面上。

“我的嫁妆已为侯府耗尽,甚至还倒贴了债务。如今库房空空实在掏不出多余的银子,至于城中小院的银两,侯爷自己想办法解决。”

冰冷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

席靖修有些心虚,语气明显放软:“城中小院住着的是我的救命恩人,银两少了哪都不能少了那。夫妻之间不分你我,我们应当一起想办法解决。”

说的好听一起解决,实际上还是想从她这拿银子。

“眼下倒是有一件更棘手的事。”

她冷笑着:“侯爷打算什么时候将我耗尽的嫁妆和外债补上?要是等催债的上门可就不好看了。”

靖安侯府虽然没落,但好歹也是个侯府。

倘若要债的上门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原本就看不起他的世家子弟们还不知会笑成什么样。

席靖修急了:“时矜,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只有升官了才有俸禄补偿给你。你先想想办法自行解决,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侯爷要我如何自行解决?”

“不如……找顾家要?”

在席靖修眼中反正有顾家兜底,这点债务又算得了什么?

顾家随随便便丢几间铺子,就够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将多的银两补贴给城中小院。

顾时矜轻声笑起,眼底涌上了少许不屑:“既然侯爷有这个脸,那就去吧,反正我是没脸去要钱。”

席靖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好歹也是个侯爷,还是要脸的,怎可能舔着张脸找顾家要钱?

用完夫人的嫁妆还外欠债务, 甚至还得找顾家要钱还债。

堂堂男子汉,连家都养不起,这种事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一旦传出去,他的前程定会受限,能否升官都是个问题。

顾时矜并未错过他面上的错愕,温馨提醒着:“想脸面好看的话,侯爷还是尽快凑齐银两,总不好让顾家知晓我的嫁妆都拿来补贴侯府了吧。”

“顾时矜。”

席靖修沉着眸,面色阴沉似厚重的乌云:“你当真要如此过分,做到这份上?”

这女人明明有两全之策,只要她随便找由头顾家定会掏钱解决麻烦,却偏偏要选择说如此难听的话。

顾时矜只觉得搞笑。

过分的明明是席靖修和侯府,哪来的脸颠倒黑白,往她身上倒打一耙?

“侯爷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有哪户人家将夫人的嫁妆拿去补贴家用,又或是让大家评评理,过分的到底是我还是靖安侯府!”

刚强有力的女声振振有词。

席靖修自知理亏,只得咬紧牙关将委屈往肚子里塞。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这句话用来形容顾时矜最合适不过。

侯府有难,众人理应齐心协力渡过难关,可她还在计较个人得失。

就算顾时矜出自名门又如何,胸襟还不是比不上媚儿。

寻思至此,席靖修携着怒火离开此处前往梧桐院。

他就不信,哪怕被冷落顾时矜也能如此硬气,还能像现在这般无动于衷。

他们并未留意到暗处的丛林发出了细微的动响。

侯府大门。

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门口。

咻!

一道凉风掠过。

正在休憩的商晨轩被这道凉风惊醒了,察觉马车上多了一人,他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如何?”

裴晏双手环至胸前,薄凉的眸子带着一惯的冷厉:“侯府这场戏唱得很热闹,传闻顾家嫡女为嫁席靖修要死不活,非他不嫁,如今这一瞧传闻都是假的。”

侯府的人去报官时,他正好在衙门办事。

听到侯府出事,他便来了趟侯府。

“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

商晨轩忙不迭出声:“我想知道的是,顾时矜是从哪得到的消息,知晓运送炭的船会翻。”

裴晏悠悠然道:“没碰上面,没机会问。”

商晨轩有些着急:“你都已经去了侯府,怎不问个清楚?发财的机会本该是我们的,如今却落至旁人头上,你就不着急?”

裴晏狭长的眸一挑,一记冷眼扫向他。

这记眼神带来的寒意胜过马车外呼啸的风。

商晨轩识趣地扁了扁嘴:“顾时矜可疑得很,一定有问题,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

裴晏似想到有趣的事,半隐没在黑暗中的瞳孔多了少许亮光,男声低沉富有磁性:“顾时矜除了购炭外,还大量囤粮,不如你也跟着多囤些粮食如何?”

“囤粮?”

商晨轩不解:“囤粮做什么?难不成运送粮的船也会翻?就算翻船京城也有囤粮,是不会差粮食的。”

裴晏低声一笑:“谁知道呢。”

马车渐行渐远,逐渐融于黑夜中。

对靖安侯府的众人而言,这是个不眠之夜。

席靖修刚踏进梧桐院就被赶了出去。

老夫人怒气腾腾:“你个不孝子,哪来的脸还敢找我要钱?张氏刚从我这捞了一笔,你后脚就跟着来要钱,要我说,你们就是群讨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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