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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由作者“玉美人”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妧谢煊,其中内容简介: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11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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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由作者“玉美人”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妧谢煊,其中内容简介: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精品全集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所以,她刚刚才会对妹妹使用两人之间的小暗号。

手指捏三下:前路平安,不要害怕,姐姐问询过,安心便是。

宋姀明白,就算她担心,也没有理由阻止阿妧进宫。

因此,她表现的越是镇定,阿妧便越是能够放心离开。

况且陛下如果想要伤害阿妧就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只希望一切顺利。

----

皇宫。

宋妧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御书房的暖阁。

她坐在还算熟悉的矮榻上,心里七上八下。

还没等理清思绪,她便听到有人唤她。

“阿妧。”

宋妧抬眸,看到一片金黄色的衣袍,眼前的男人身如玉树,气度凛然,高不可攀。

她拘谨的站起身,眼睛正好落在他整齐的衣领处。

仪容端正,一丝不苟。

仿佛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亵渎,庄重不可冒犯。

但是,她突然惊觉,她和这个身体好像亲过嘴....

并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为什么会长出那么丑的东西?

那么丑的蛇又是从哪来的?

她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昨晚发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

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

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

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

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一个姑娘家丢了那么多私密的东西,确实会害羞。

他恍然大悟,笑着打趣:“阿妧,你和我如此生分,我很不高兴。”

“你可是因为谢行之偷了你的小衣,所以心里不自在?”

他望着宋妧的反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的心里犹如坠入深渊,沉到了底。

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不是因为小衣的事,所以一定还发生了其他更为严峻的事。

最重要的,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他觊觎许久,克制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芳处,竟然被谢行之那个疯狗捷足先登!

找死!

谢煊十三岁以前,身为一国储君,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

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

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

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

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

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惊才艳绝,温润君子,清冷内敛,运筹帷幄,是他。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做到百无一漏,甚至登峰造极。

但那意外就是发生了。

为了除掉宁家和他,一个懦弱的男人足足演了十三年。

和睦温馨的假象下全是不堪的事实。

他的父皇彻底毁了他。

他想入疯魔,想放纵自己堕落,但他那仅存的善念让他不能对不起两位惨死的宁家女。

所以,谢行之出现了。

心思诡谲,暴戾弑杀,恣意专横,喜怒无常,也是他。

谢行之就是另外一个他,他们就是一个人。

但谢行之能做的事,谢煊不能做。

以往他对此乐见其成,哪一个都是他,两人共存一体,能力智谋皆是双倍,造反夺权无往不利百战百胜。


「谢煊,我再说一遍,你放我出去。」

「公务太多,我要在今晚处理好,明日登基过后,你我恢复之前的约定,我白日你晚间,互不干涉。」

「谢煊,你还真是个惯会装模做样的伪君子!你碰她了吗?」

「碰了。」

脑海里的言谈仿佛戛然而止。

谢煊以为这疯子应是已经气晕了过去,便忍着头疼没再管他。

谁曾想滞住片刻后,又传来谢行之的声音,这回那阴沉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显然是压抑到了极致。

「你今日劳累一日,本就该歇息,你放我出去,剩下的公务我来处理,我今夜不去找她。」

谢煊确实很累,尤其是宋妧刚走不久,天色还没暗下来的时候谢行之便开始闹。

两人一旦在意识里产生撕扯,头颅里的反应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苦不堪言。

他能控制谢行之,反之亦然,痛到极致过后消停片刻,再来一轮,如此反复,效果加倍。

昨夜晚间,他便是这般控制谢行之。

如果今夜他不妥协,谢行之也可以这般对他。

总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各退一步,方能安稳。

「让你出来可以,等我去过暗牢,我回来便会入眠,你醒来时把剩下的公务处理好。」

谢行之一刻都不愿多等。

他沉睡无意识的时候,没有感知,现在他醒了,谢煊必须滚。

「我去暗牢里会一会你那个蠢爹,公务我也会批阅,大事未定,我今夜不会去找她,我明晚再去。」

谢煊身子后靠,姿态闲适的倚在龙椅之上。

明晚再去?

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随后举过头顶对着明亮的烛灯看了许久。

这东西赫然就是昨晚宋妧和姐姐的信物,玉质并不是很好的那个小兔子吊坠。

晚膳过后,收拾浴殿的女暗卫红菱发现后送了过来,他一直放在御案旁。

回味着这句话,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谢行之明晚去找她,极好。

紧接着第二日,他就能用完美的理由将人接进宫。

美曰其名,询问,关怀,商讨,安抚,补偿....

乖巧的姑娘总得有人疼惜。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谢煊垂眸掩下目中喷薄欲出的笑意,起身去将吊坠藏好,随后便沐浴安歇。

睡之前,他又叮嘱。

「明日登基后所有公务一分为二,你负责处理边关战场上的事宜,剩下的琐事我来,谢信的事不急,你我猜测的不会有错,暗牢里对谢怀和郑氏的处罚你也悠着点。」

等了许久没有回音,谢煊也不在意,他心怀满腹算计,渐渐陷入睡眠。

戌时初。

床榻上本已沉睡的男人缓缓坐起身,清冷温润的气质倏然变得阴沉乖戾起来。

谢煊倒是会享受。

托了伪君子的福气,他还是第一次睡在这么好的地方,谢行之嫌弃的甩开了身上的薄被下了床。

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御书房的暖阁。

他随便找了件玄色的外袍套上,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去了外殿,他便宣了今日当值的凌风进来。

“那小姑娘几时出的宫?”

凌风比昨夜当差的凌云性子要直白一些,心思没那么重,人也就有些呆愣。

他昨夜一直在午门镇守,并不知道主子身边为什么多出一个姑娘。

凌云嘴巴紧人也沉稳,只撂下一句:“对这姑娘放尊敬点。”剩下的什么话也没留。

此时他一听这暗沉的声调,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哪个主子。

他疑惑。

正主子问过了,副主子又来问?

这是何意?

他紧了紧身上的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

他小声回禀:“回主子,酉时初属下将姑娘送回了府。”

谢行之低头翻阅着御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似随口问着:

“这两人孤男寡女的,今日他们相处时可有守礼?谢煊有没有欺负人家姑娘?”

凌风眨眨眼,如实交待:“属下并未见到那位姑娘受委屈,她陪着主子用完膳,就一直待在御书房里。”

谢行之听到‘用膳’就已经开始生气。

又听到谢煊将人留在身边相伴了一整日,他的脸色便气的阵阵发白。

他就说宋妧那么好,绝对会被谢煊那样好色的男人盯上。

果然,被他算对了。

岂有此理,厚颜无耻,虚伪做作,伪君子贱男人!

他心里把谢煊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便又开始自怨自艾。

昨夜他为什么要睡着!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事已成定局,谢煊知晓了宋妧的存在,他之后无论怎么做,都是无用之功。

他转瞬间又想起自己意识消散前把人抱得很紧,最后全都便宜了早上醒来的谢煊!

谢行之扫落眼前的折子,拿过一旁悬挂的剑,就开始发疯。

“谢煊,我定要杀了你!”

说完,便反应了过来,怎么杀?如何杀?

谢行之双目泛红,此时当真是恨不得拔剑自刎,鱼死网破算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

......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

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

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

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

“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听到这个名字,谢行之周身戾气翻涌,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宣。”

很快殿外踏进来一个体型有些薄弱的身影。

走近一看,此人五官偏秀气,面相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周身气质柔和,是那种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人。

这人便是谢煊的堂弟,父死后袭爵的楚王谢复,为宫变一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臣弟见过皇兄。”

谢行之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不冷不淡的声音里不乏温和:

“免礼,楚王深夜入宫,可是找到了谢信的下落?”

谢复笑着点头,“正是如此,不知皇兄何意,臣弟特来请示。”

谢信是郑贵妃的亲儿子,昨夜宫变时竟然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替身打掩护,人却逃了。

狠心弃了自己的父皇和生母,跑的倒是快。

谢行之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御阶下的人。

“不急,楚王还是先随我去见见你的皇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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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吞吞的劝:“不能亲我,我们这样不对。”

谢煊低头,这次亲在她的眉心中间。

他眼底暗藏波涌, “他能亲,我不能?阿妧,拒绝可以,给我个理由。”

宋妧还能怎么说。

难道要说,你看起来比较好说话,而谢行之身上总带着血腥气,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就很不好惹,所以她区别对待。

这样说,不公平。

她只能辩解:“我姐姐说没成亲不能和男人牵手,更不能和男人有肌肤之亲。”

谢煊松开她站起身,清浅一笑,“我娶你,好不好?如此,这事就合规矩了。”

语气极为郑重,很认真。

宋妧察觉到压迫感,她突然又想起昨晚,又想起那个梦。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下滑,定在某处后,她目露惊恐。

“不...不行!你身上有一条奇怪的大蟒蛇,我不喜欢。”

谢煊怔愣片刻,顺着她的视线低头,随即满是不可置信。

他第一次替自己的兄弟感到不自在。

他脐下三寸犹如没了遮挡,此时竟有一种被她看穿看透的感觉。

他什么冷静自持都没有了,他更是突然想起来,方才宋妧的异常。

原来不是小衣的事,而是他被看光了....

缓了片刻,谢煊到底是心思深,情绪不外泄,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佳的解决办法。

他面色毫无波澜,淡定的解释:

“阿妧别怕,那不是蟒蛇,那是哥哥的弟弟,对哥哥来说它非常重要,它不仅不会伤害你,以后还会照顾你,你信我。”

说完,他顿了顿。

这蠢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很适合给宋妧这样心智稍幼的人听。

此时先糊弄过去再说,这事他后面会有安排。

总不能让她这么抵触,那以后怎么办?

宋妧特别想把脑袋里那些可怕的画面都晃出去。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点头赞同:“嗯,照顾我就算了吧,其实我也有重要的东西,不过我的不能给你看。”

谢煊的视线扫过那抹纤腰然后往下,他的俊脸差点稳不住表情。

他确实没有谢行之的脸皮厚。

他只能落荒而逃,把宋妧哄睡以后,就连忙回了御书房。

“李大福,你去敬事房找几个性子温和,品德好的宫婢嬷嬷,让她们待命。”

说完,他又强调:“要经验足的。”

李大福是当年宁太后无意救下的小太监,留在宫里立过不少功,如今被提拔上来,是谢煊的心腹。

他立即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谢煊又提笔写下密折,随后吩咐:“送去给季恒,让他尽快去查查秦江。”

等到大殿静了下来,他才沉下心批奏折。

然而仅过了片刻,他第一次心浮气躁的扔了手中的御笔,肃然的面容上尽是冷意。

谢行之这个疯狗。

胆敢算计他。

他不信那个疯子没有发现宋妧的病症。

这事不仅没有通知他商讨,且竟还在那个小姑娘面前裸露了那处,且还是昂扬膨胀时的模样。

这是干什么了?

他们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亲密事?

何至于生出欲念,怎得就不能忍忍。

贱狗,卑鄙,无耻。

直到谢煊牵着宋妧去了御花园,他心中的郁气仍旧没有消散。

除了上次进宫,宋妧长这么大只待过两个地方,寺庙和侯府。

不知道为什么,娘亲和姐姐从不允许她出府,也不想让她上街,所以她见识很少。

此时看到这些景象,她眼睛都不够看了,脚步迈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


不必介怀,阿妧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必与一个残魂计较。

如此念叨了好一会,方才压下心中的郁气。

「宋姀的事是巧合,我顺便处理的,今晚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阿妧的事,你有何打算?你我必须意见统一,免得她在你我之间为难。」

这次谢煊回答的很快,一听就知道他是早已有了打算。

「让妧妧进宫,并且留宿在宫里,由你我亲自陪伴教导引导,她这性情和往日的成长有关,顾氏将人保护的太好,这样不行。」

要么说他们就是一个人,这想法不谋而合,谢煊的谋划就是这样。

他要让阿妧入宫,并且要住在皇宫里。

至于办法,想必谢煊也和他一样有了相同的计策。

否则那个杀人不手软的疯子为何要留着那许多的皇子公主,只怕都是为了阿妧。

如果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死光了,谁来陪阿妧读书玩乐。

谢煊自嘲,论心机手段,谢煊与他不相上下。

本来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将阿妧抢走,但谢煊除外。

除了共享,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那便将宫里的尚书房重启,为阿妧挑选陪读的事我来,去和她姐姐宋姀交谈的事交给你,谢煊,你看如何?」

谢煊这次没反对,他只警告起别的。

「谢煊,你心思太过深沉,你少对妧妧动手动脚,你那水滴石穿的法子不见得多高明,管好你自己,少动我的女人。」

谢煊淡淡一笑。

「你瞧不上我的水磨工夫,我也看不上你厚颜无耻的模样,你我半斤八两,到时只看成果便是,疯狗难以驯化,小姑娘根本就不喜欢。」

谢煊气笑了,笑的极其诡谲。

「谢煊,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我要找到办法....」

谢煊闭目,摁揉着疼痛的额角,他强行将谢煊的意识驱除。

瞬间,整个头脑和四周都静了下来。

他也没有硬撑,觉得疲惫便睡下了,只要他深度入眠,缓过疲乏,谢煊就会出现。

戌时。

原本在矮榻上沉睡的男人悠悠转醒。

谢煊缓缓坐起身,他望着不远处的鎏金螭兽香炉,隔着烟雾,他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有一个白日而已,但他就好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

这种借着他人身躯存活的感觉,令他如鲠在喉,却又无计可施。

他静坐了许久,低头扫了眼身上的寝衣,目露嫌恶。

“来人!”

李大福一直守在殿外,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声音,他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

他立刻跪到屏风外,“陛下,奴才在。”

他心中极为忐忑。

他是在御前近身侍候的大太监,就算以往他不知情,但这几日下来,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来陛下身有顽疾。

经常头疼不说,且一到了晚上陛下就仿佛是被鬼魅附了身,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李大福是在昨晚发现的不对劲,今日午时他被召至御前,那时陛下朝他温和一笑,只说了一句:

“朕有双魂症,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也是朕,管好你的嘴,如果你做不到坦然面对,那便自我了结,不要让朕发现你的不妥。 ”

在李大福看来,哪个陛下都很令人生畏,但晚上出现的陛下更为可怕。

“你个狗奴才又在臆想什么?”

李大福战战兢兢回话:“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谢煊冷声吩咐:

“去找一身白色的里衣,以后别让朕看见这种黄灿灿的颜色,又不是女人,穿红着绿,矫揉造作,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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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猜不透他所说的这个‘春光’的意思。

他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她上衣失踪后裸露的上半身....

最后,问又不能问,她也觉得刚刚这番话有道理。

谢行之看起来脾气就不好,万一他知道后生气了怎么办?

她点头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和他说。”

如此软如此娇,谢煊也难免生出几分怜惜。

实在是…太好哄了。

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宫里还是很乱,你还不能离开,等酉时我再安排人送你归家。”

宋妧抬头看过去。

虽然看不懂那双眼睛,但他的神色很温和,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安抚。

她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必要骗她。

她最终没有多问,笑着答应了:“好,那我今日要待在哪里?”

谢煊几乎没怎么思索,便开始安排:“你和我在一起,独留你一人在此处,我不放心。”

他面色沉静的看她,问的很直白:“今日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他也不知为何要这般问。

但他确实想要带着她,总觉得要将人留在身边才能放心。

并且,面对这个姑娘,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似曾相识。

谢煊垂眸思索,难不成是谢行之的思绪影响了他?

宋妧环视着陌生的宫殿,她根本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下意识想要跟随熟悉的人,所以她没办法拒绝。

“我陪你,我和你一起离开。”

听到此话,谢煊唇畔的笑意真切了几分。

时辰不早了,起身后他本想握住她的手腕,但思索一瞬后他目光微动,尝试般的伸出手。

宋妧最初没反应过来,直接把手放了过去,几乎是瞬间她的整只手就被灼热的掌心握住。

她想起姐姐说过的规矩,她察觉不对,挣扎了两下,小声说: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不能这样牵手。”

谢煊掩下眸中的晦暗情绪,缓了片刻,他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昨夜他是怎么对你的?有没有牵你的手?”

宋妧不会撒谎,那双皎洁的眼睛里根本藏不住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点头。

谢煊还有什么不明白。

牵手?他问的当真是保守了。

谢行之那般行事无忌的疯子,哪里会管什么规矩。

只怕两人不仅抱过,且更亲昵的事都做过。

他的目光莫名转向宋妧的那张樱唇,唇饱满红润,不点而朱,莹莹色泽,十分诱人。

谢煊盯着那红唇看了好一会,再抬头时眸光沉沉,他姿态端的那叫一个正经,面带疑惑笑着问:

“怎么了?他能牵,我不能牵?我对你不好吗?”

话音里的那股子柔意,令宋妧再一次在瞬间之内汗毛倒竖。

真的诡异。

她很想说,你们其实是一个人....

但是她很敏感,总觉得这样回答不对,但正确的回答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她想了想,好似有一种直觉正在指引她该如何做。

虽不合规矩,但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指,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柔软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谢煊满意了,他笑着解释:

“阿妧,你别怕,宫里很乱,我牵着你更稳妥。”

宋妧看到他的笑容,确实很温和,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她回了一个腼腆的笑脸。

两人暂时找到了和谐的相处方式,一路上虽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气氛非常融洽。

谢煊先把人送去了御书房的暖阁。

他早已安排好茶点,书册,针线等姑娘家常用的物件,只是不知宋妧可会喜欢。

“你在这里等我,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你便去榻上睡一会。”

宋妧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又抬头静静地的望着谢煊。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的很直接,态度也很坦然。

谢煊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谢行之吗?并不是。

一见钟情?他不太懂。

或许是因为宋妧很像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姑娘,他因此才多出几分耐心。

“因为你很纯稚也很懂事,值得相护。”

“阿妧,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有答案,你且安心就是,我不会伤害你。”

临走之前,谢煊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面含笑意就站在那看着她也不说话。

待她真诚与否,宋妧会感知的一清二楚,刚刚的话有些深奥,她不太懂但能意会。

她面容上漫开笑意,清透的眼眸璨然生光,整个人干净又甜美,娇憨又明媚,很摄人心。

谢煊觉得他等着就是这一刻。

不需问缘由,一切随心便是。

他没有再多言,笑了笑转身便去了御书房,张广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目光淡淡的打量着御阶下脱去官服卸下官帽的老者,眼底渐渐浮现出些许晦涩。

“张大人,别来无恙。”

这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称谓上却饱含深意。

清冷淡漠的一句话,令张广心生忐忑。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身上的首辅一职已成过眼云烟。

曾经那微不足道的师生情谊也早已消散,但一句张大人却也为他留了最后的体面。

殿下向来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错处。

但就是和昨夜那位高坐龙椅的男人略有些不一样....

他心中困惑愧疚难堪,种种思绪复杂难辨。

他膝行而前却不敢抬头,“殿下,臣自知有罪,当年的事还望殿下明鉴。”

谢煊长身玉立的站在御桌后,执笔未停。

过了许久,殿内才响起一道意味不明的话语。

“张大人还是这般忠实尽职,光明磊落,荣升至首辅一职后,也是多年来盛宠不衰。”

谢煊唇边溢出笑容,面色瞧着愈发温和,他似随口问着:“张大人是怕我会滥杀无辜吗?”

张广的确怕。

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实在是令人心有余悸。

就差那么一步。

如果不是殿下抱着一个姑娘突然离去,诸多朝臣只怕早已人头落地,且其中不乏含冤之人。

当年之事已铸成大错,眼下他只希望殿下能够早日登基,还百姓一个安稳盛世。

他小声劝谏:“殿下,昨夜宫变,京城内外,朝臣百姓,后宫女眷皆人心惶惶。”

“臣斗胆劝殿下应即日登基主持大局,有罪之人合该按律处置,无罪之人也应早些赦免。”

“且大晋风雨飘摇,殿下文功武治,您的政绩作为定会远超太康帝及先帝,您是大晋的希冀。”

谢煊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他神色淡淡。

他自然要登基,登至高之位,握有天下苍生的命脉,掌生杀大权。

这样的路,本就该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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