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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青山有辞”又一新作《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柳之恒谢听澜,小说简介:无咎了。“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啊?”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8-21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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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青山有辞”又一新作《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柳之恒谢听澜,小说简介:无咎了。“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啊?”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

《全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柳之恒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外面还是大雪纷飞,但段无咎却又不见了。

难道又去抓鸡了?

柳之恒起身,看到八仙桌上显眼的位置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村子里四处看看,雪郎。

柳之恒心里有几分不安,有些担心段无咎被村里人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提着马灯出门去找。

外面的雪又大了一些。

这雪已经下了四天,还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高高的雪堆,村子里大多人都关门闭户,路上也没什么人行走。

柳之恒提着马灯找了一会儿,很快,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自己面前,那人虽然打扮得非常朴素,却还是难掩绝代风华。

是段无咎。

柳之恒有些惊讶:“你怎么还会飞啊?”

“我应该是会武功的,昨日我在山里追那只鸡的时候就发现了。”段无咎好奇地问:“阿恒不知道么?”

柳之恒噎了噎,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也不能到处飞来飞去的,你的伤才结痂呢,也不怕又裂开了……”

柳之恒看向四周,有些担心地问:“你没遇到什么人吧?”

段无咎摇头,“外面雪大,我几乎都是在屋顶上待着,没遇着什么人。”

柳之恒松一口气,看到段无咎手里自己画的舆图,问:“你拿地图做什么?”

“我看到阿恒桌上的桃花屯堪舆图,这地图跟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我就想试试这堪舆图准确与否。”段无咎脸上隐隐有些兴奋的神色,道:“没想到这堪舆图精准无比。”

“你还记得你从前看过的舆图?”

段无咎点点头,也有些疑惑,道:“我不记得具体的事了,但我就是知道我看过很多舆图,还知道,这堪舆图让我很开心”

柳之恒也不奇怪,的确他这种失忆的情况,是不会忘记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的,只会忘掉一段时间内的人和事件,因为储存这些记忆的部分在大脑不同的位置。

“这舆图是哪里来的?怕是哪个大家画的吧?”段无咎问。

“这是我画的啊,但这也没什么吧,桃花屯就这么点大,还能画不准了?”

“是阿恒画的?”段无咎惊讶:“你是如何测量的?”

“你的鼻子灵,我的眼睛灵。”柳之恒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的眼睛就是尺!”

段无咎心中也难免震撼。“没想到阿恒竟然有这惊世之才。”

柳之恒也知道,这古代堪舆可不是谁都能堪的,轻易画地图那是死罪。

其实,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柳之恒之前生活的时代,所有的地质勘探数据那也都是机密,是决不能泄露的。

她有这种堪舆之能,在古代的确算得上惊世之才。

如果不是知道段无咎过几个月会把桃花屯发生的事情忘掉,她今天是不会承认这图是自己画的。

“天都要黑了,咱们回去吧,我饿了。”

段无咎点点头,替柳之恒提着马灯,两人肩并肩,踏着漫天的飞雪往家的方向走,可这一幕却被春草看到了。

……

春草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前两年都被爹娘嫁出去了。说是嫁出去,其实跟卖女儿也没多大差别。

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人做,所以这大雪天里,她还得去给他那个混不吝的哥哥倒夜壶。

家里是还缺个人干活,等到哥哥娶亲了,爹娘可以使唤嫂嫂了,她很快也会被嫁出去。所以,春草不敢不听话。

春草转身准备回家,忽然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并排走着,她没看到段无咎的长相,只看到段无咎穿的衣服像是柳一鼓的。

难道柳之恒她爹回来了?

春草跟上去,想看清楚,可那男人却忽然回头看向了春草的方向。

只一眼,春草就知道那人不是柳之恒的爹爹柳一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明是春草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那阴郁的目光却让春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草赶紧躲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射向自己。

……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回头,也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

段无咎已经敛去眼中的阴狠,柔声道:“没什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而已。”

柳之恒吸了吸鼻子,只能闻到一种属于冬天的冷味儿。

“什么气味?”

段无咎沉声,“一种黏糊的、甩不掉的、臭鸡蛋的气味。”

“我怎么没闻到。”

段无咎冲着柳之恒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我总能闻到各种各样的气味,也不是什么气味都值得费心,我们回去吧。”

柳之恒点点头,领着段无咎回了小木屋。

回去之后,柳之恒就一直想着要把真相告诉段无咎。可奇怪的是,接下来两日,每次柳之恒想要跟段无咎说实话,他总能遇到点事情打岔。

“雪郎,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阿恒,我是不是该上药了?”段无咎忽然问。

她还来不及反应,段无咎就开始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

段无咎的身材极好,不仅个子高大,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他那八块腹肌和看起来虽窄却显得很有力的腰,柳之恒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唾沫,脑子里就开始生产黄色废料,又忘记要跟段无咎坦白的事情了。

“阿恒?”

段无咎叫了一声,柳之恒这才回神,红着脸去拿药膏。

经过几日的休养,段无咎身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差不多都愈合了,几乎就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不得不说,段无咎这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柳之恒都有得一拼。

柳之恒一边摸着他背上的伤口,一边心不在焉地想跟他开口。

“雪郎,其实……”

“一会儿阿恒再跟我讲讲那些星星的事情好不好?”段无咎忽然说。

这几日,雪实在太大,连上山都不方便,两人又开始闭门不出了。

柳之恒闲的发毛,只能天天跟段无咎嘚啵嘚,这两日,她跟他讲的是怎么通过不同季节星星的位置在沙漠里辨别方位。

“最近总是下雪,还是等到雪停了再说吧,雪停了我就带你去看星星。”柳之恒说,“我只要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就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阿恒懂得真多。”

“不过诗词歌赋、历史文学什么的还是雪郎懂得多。”柳之恒真心道。

她毕竟是个理科生。

“阿恒不用懂那些,因为阿恒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别夸了,你天天都在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几天,柳之恒每日都活在段无咎的彩虹屁里,她一下子理解为什么古代的皇帝喜欢听信谗言了,实在是听着舒心啊。

……

夜里,两人躺倒暖炕上,中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黑暗里,柳之恒听到段无咎的呼吸似乎不是很平稳。

柳之恒试探着问:“你睡着了么?”

段无咎:“还没有,阿恒想做点什么吗?”

“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嗯……我也是。”

“每天跟我呆在屋里,你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只要是跟阿恒在一起,我就开心。”

柳之恒笑了笑,她也有点开心。

段无咎又说:“等雪停了,我们一起去踏雪寻梅,可好?”

柳之恒没说话,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怎么了?”段无咎有些担心地问:“可是我说什么让阿恒不开心了?”

“雪郎……你还是不要随便出门了,不是很安全。”

段无咎:“何故会不安全?”

柳之恒想了想,起身又把灯点亮了,这一次,她没有给段无咎机会打岔,干脆直接地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不是我的童养夫,你是我七天前才在雪地里救起的,雪郎这个名字也是我随便起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段无咎眸色一暗,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鸷。

他的小骗子怎么不骗下去呢?

真坏啊……

既然欺骗了,就应该骗到底才是。

屋内很昏暗,所以柳之恒没有看到段无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偏执。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和段无咎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弟弟柳之升已经到家了,就连碗筷都摆好,只等着姐姐回来。

看到柳之恒回来,柳之升立刻上前讨好地说:“阿姐,明日让表哥送我去书院可好?”

“为什么要让你表哥送?段无咎不是也要回县学么?你跟他一起去不行么?你们顺路,搭个伴多好啊。”

柳之恒不是很想让段无咎去县城,她也说不准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若是跟段无咎一起去,那我得起多早啊……再说了,那段无咎还是外人呢,表哥跟我们多亲啊,对吧表哥?”

段无咎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笑了笑道,“表弟说的是。”

“再说了,我方才去段无咎家里送肉的时候,我已经跟他说了,明日不跟他一起去县里,我自己去。”

柳之恒只能看向段无咎,段无咎点点头道:“无碍,你放心吧,我送表弟,定不会让他出事。”

她那是担心弟弟么?

她担心段无咎。

柳之恒无奈,又问弟弟:“那谢秀才什么反应,他怎么说?”

柳之升想了想说:“没什么反应,就哦了一声。”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生气没,但想想,应该是没有生气的,段无咎可以少个麻烦,他应该开心才对。

“那就行,吃饭吧!”

柳之升如愿以偿,开心地大口吃肉。

然而,此刻在家中的段无咎并不开心,他看着桌上那碗红烧肉,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村子里今天都传遍了,柳家的表哥,一掌就拍死了一只野猪,救了李家的孙子李大宝。

因为柳一鼓的身手也是村子里最好的,出了名的厉害,所以对于段无咎的厉害,大家虽然赞叹,但也不算太吃惊,只觉得柳家果然不同凡响,还有人打听柳家的表哥有没有娶妻,想给他说亲呢。

但段无咎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村夫,他知道,无论是柳一鼓还是那个什么段雪郎,两人这般的身手,都不会是普通人。

段无咎怎么越来越不相信那个段雪郎是柳之恒的表哥了呢?

他正思索着段雪郎的事情,那柳家小子就端着肉来了,还开心地表示,以后都不要段无咎接送了,有他的表哥送他。

柳之升张口闭口就是表哥,真想不到,不过一天而已,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把他给收买了。

段无咎看着桌上的那碗红烧肉,也是越看越不顺眼,起身端着碗送去给了邻居。

……

第二天一大早,段无咎还是辰时一刻就来到了柳家门口。

她来的时候,柳之恒还没起,正一个人窝被窝里看书呢,她磨磨蹭蹭起身,披着衣服准备出门看看,没想到,段无咎比她先去开门。

段无咎见到开门的是段无咎时,脸上的表情差一点绷不住,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拧着眉,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质问道:“怎么是你?”

段无咎不卑不亢,含笑看着段无咎,眼里竟尽是轻蔑之色,道:“这是我家,自然是我来开门。谢公子有何事,可以和我说。”

见到段无咎挡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请自己进去的意思,段无咎冷哼一声道:“让柳之恒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你可以跟我说。”

“我找柳之恒,柳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管吧?”

柳之恒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时,正见着这一幕:段无咎听到段无咎说他是外姓人,垂眸低头,一副被戳中痛处,尴尬又难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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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意识到谢听澜抱着自己是要去做什么,虽然身体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却已经清醒了。

她一把抓住谢听澜的衣襟,赶紧拦住他。

可一开口,声音却是又酥又软,听起来很是不对劲,“雪郎,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她声音却沾满了暧昧,哪里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谢听澜勾了勾嘴角,着看着一脸红晕的女人,眸色更深。

他低头,亲了亲柳之恒发烫的脸颊,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耳朵,轻声道:“阿恒不像是不愿意。”

柳之恒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这个体质是多么的变态,明明就是亲一下抱一下,她就跟吃了药了似的。

天知道她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人,此刻才能坚韧不拔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是的,我的脑子跟身体都是分开的,我的身子有些特别,被人碰一下就容易动情……”

除了她爹和她弟,她只接触过谢听澜和谢听澜,都是碰一碰就浑身没了力气,眼里开始含泪,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除了我爹和我弟弟之外,我好像,只要被其他的男子碰,就会……就会有反应……”柳之恒有些羞愧地说,“你不是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谢听澜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沸腾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任何人都可以吗?

谢听澜把柳之恒放在床边,眼神暗了暗,敛去了方才的潋滟光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之恒心中也觉得羞耻万分,他一定觉得她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吧……

柳之恒有些羞愧,更让她羞愧的是,身体的潮热还没有退去,那皮肤上小蚂蚁爬过的感觉还迟迟不肯退去。

她只能咬着牙,死死抓住褥子,克制着难解的情动,垂眸不敢看谢听澜。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迫阿恒的。”

“嗯……”

“阿恒,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碰,好吗?”谢听澜忽然开口说道。

柳之恒抬眼,惊讶地看向谢听澜。

“啊?”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么?”柳之恒有些惊讶问,“你不觉得我不知廉耻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应该都这么觉得吧?

谢听澜叹息一声,忽然蹲在了柳之恒面前,双手撑着柳之恒两侧的床沿,从下往上看向柳之恒。

“怎么会呢,阿恒怎么样都是好的。阿恒都说了,阿恒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呀,阿恒又不是谁都可以。”

谢听澜的语气那么的温柔、乖顺,他抬头看着柳之恒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纯粹、虔诚……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谢听澜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谢听澜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谢听澜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谢听澜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谢听澜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谢听澜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谢听澜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谢听澜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谢听澜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谢听澜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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