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作者“青山有辞”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之恒谢听澜,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他只有阿恒。......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段无咎没有撒谎,他虽想要做出悲伤的模样得到柳之恒的同情,但事实上,他的过去的确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看着柳之恒,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我想回忆过去,除了头疼,还会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只有闻到阿恒的气味,我才觉得又能呼吸了。
阿恒,你知道么,我脑中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却还有很多的气味,可那么多气味没有一种是让我舒服的,绝大部分的味道,都让我恶心,让我痛苦,让我愤怒,让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除了阿恒的味道,只有阿恒的味道是让我舒心的。”
段无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柳之恒,他跪坐在床上,脑袋靠在柳之恒的脖颈间,叹息着。
“所以阿恒不要赶走我好吗?”
……
柳之恒的脖颈间能感觉到段无咎温暖的呼吸,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亲密。
忽的,柳之恒感觉似乎是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脖子一瞬间传到她的全身,一股让她战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接着,身体就比意识先一步有了反应。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入流的嘤咛声,然后自己整个人就是一软,竟然是无力地软倒了。
完蛋了,她那酿酿酱酱体质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段无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自己身上倒的柳之恒,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弱无骨,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段无咎脸上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微微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阿恒……你这是……”
彻底接受他了么?
“不是!”不等段无咎说完,柳之恒就着急忙慌地否认。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软了,但就是软得那么自然而然,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动作了。
段无咎紧紧抱着她,眼里似乎有些震惊,搞得柳之恒都有点羞愧,她这么没羞没臊的反应,一定是把段无咎给吓着了吧。
柳之恒想支棱起来,可段无咎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么的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就算她此刻不是浑身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只怕她也挣脱不开。
身上被段无咎抓着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柳之恒给点着了。
她只能咬着嘴唇,想要用疼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点。
她的眼里有朦胧的水汽,泫然欲泣地看着段无咎,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明明是要拒绝,可是她这副表情,落在段无咎眼里,却像是鼓励。
段无咎的表情也有些变了,他的眸色幽深,眼底那被他之前收敛得极好的偏执和霸道再也藏不住了。
“阿恒这是什么意思?”段无咎开口问,那声音都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抽筋,一下子没力气了,你不要误会……”柳之恒的声音软软的,软得跟她整个人都泡过水似的,“雪郎,你要不先把我放开吧……”
明明说得是让他放开,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是不像。
段无咎没有松手。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柳之恒,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放,明明是阿恒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是要投怀送抱……”柳之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哀求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自己怕是起不来。”
“为何起不来?”
“雪郎抱着太舒服了。”
……
这是段无咎第一次听到阿恒说这样的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但他的神情却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不想在阿恒面前显得那么慌张和不经人事。
“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
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为何?”
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
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
“不过这婚约不合适,我家是准备退了的,但是暂时还不能退,得过段时间再退,顶多一年吧,就退了。”
段无咎的神色有松了松,语气和风细雨,柔声问:“那等你退了婚约,我再做阿恒的童养夫,可好?”
柳之恒想,过段时间,他恐怕就已经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了,所以也无所谓现在怎么回答,直接就答应了。
“行,等我退了亲,我就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段无咎很开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柳之恒红着脸说。
段无咎却忽然把怀抱紧了紧,直接把柳之恒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等我做了阿恒名正言顺的童养夫,再抱阿恒。”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觉得段无咎说的抱,和她说的抱,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
段无咎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
他不想吓着阿恒,这几日的相处,段无咎已经吃准了柳之恒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她不愿意的事情若是逼迫她做,她会很不开心。
“我会等阿恒的。”段无咎声音低低地说。
柳之恒松一口气,小声道:“谢谢雪郎。”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被子里柳之恒小脸红红,不好意思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光潋滟,似是在勾人。
“睡觉吧,”段无咎声音喑哑,“阿恒可别勾我了。”
柳之恒羞得立刻用被子蒙住脸,“睡觉!”
段无咎闷笑一声,看着那用被子捂住脑袋的人,眼神温柔如春风。
他真的很喜欢这山间的小木屋。虽然不过是七日时间而已,他却像是过了一生。
他甚至暗暗祈祷,老天不要让他记得过去。
因为他冥冥中有预感,若是有一天他记起过去,就不得不又一次主动踏入那弥漫着腐烂味道的深渊里。
他喜欢留在阿恒身边,段无咎想,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得上是他的此生唯一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
他只有阿恒。
“表哥为什么这么问?我家可是猎户!我和我爹爹都可厉害了!”柳之升想了想,又道:“不过也有可能,那个谢听澜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我姐姐那么喜欢谢听澜,说不定是喜欢不厉害的男人。”
段无咎想了想,心中了然,他之前就发现了,阿恒似乎是只喜欢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
谢听澜看起来就没什么功夫在身上。
所以他有功夫,被阿恒嫌弃了?
段无咎正想着要怎么办,却见到柳之升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两眼放光。
“表弟有何事要同我说么?”段无咎问。
柳之升猛点头,道:“表哥,我明天就要回书院了,你送我去书院可好?谢听澜说雪大,我不能自己去,可我不想要谢听澜送,他这人开口闭口就是考考你,烦得很,我想表哥送我去!”
段无咎点头,答应了。
“那以后都表哥接送我去书院,好吗?
“只要你姐姐不反对,我很愿意。”
柳之升开心地跳起来,“姐姐肯定不会反对的!”
表哥功夫那么好,柳之升恨不得带着段无咎去书院里转一圈,跟他的小伙伴们好好炫耀一番。
见到柳之升那么开心,段无咎把他按回椅子上坐好。
“升儿,表哥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段无咎想了想,认真地问:“你那么不喜欢谢听澜,以后他当你姐夫,你们要怎么相处,你可想过么?”
柳之升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愁眉苦脸道:“你别说这事儿,想到这件事我就想哭。”
段无咎笑了笑,又道:“那你觉得,我给你当姐夫,可好?”
柳之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无咎,然后又像是逐渐反应了过来似的,他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也不差。
只是,柳之升心里,任何人都是配不上姐姐的。
段无咎见柳之升这副样子,又加了一把火,道:“我和谢听澜不同,我可以当你们柳家的上门女婿的,那样子你就一辈子都不用跟你姐姐分开了。”
“好!那可太好了!”
柳之升瞬间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就是完美。
表哥长得又好看,人又聪明,饱读诗书,又有功夫,还肯当上门女婿,简直就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段无咎得逞地笑了笑,“那表弟你可得帮我啊。”
柳之升拍拍胸脯,“包我身上!”
另一边在厨房里做红烧肉的柳之恒,完全不知道不过一天时间而已,她那个好弟弟就把自己给卖了。
做好了红烧肉,先放在锅里温着。
柳之恒又盛出两份来装好,打算一份给谢听澜送去,一份给春草送去。
段无咎给柳之升使眼色,柳之升马上去拿了一份肉道:“我去送给谢听澜吧,他昨天把我从县城顺路接回来,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呢。”
说着,也不等柳之恒反应就端着肉跑了。
柳之恒只能拎着另一份出门,准备去找春草。
见柳之恒出门,段无咎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柳之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傍晚又刮起了风,看到柳之恒的手都冻红了,段无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用他的手把柳之恒的手紧紧包住。
“你做什么!”柳之恒有些紧张,“当心被人看到。”
柳之恒想要抽出手,但是段无咎死死抓着她,就是不肯松手。
很奇怪,她不是酿酱体质么,这一刻被段无咎这么抓着手,她却一点都不激动,反而觉得有些难过。
柳之恒提着裙子就要去,被段无咎拦住。
“我去吧……”段无咎顿了顿,脸颊有一丝红晕,哑声道:“表妹休息。”
段无咎转身去了,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表哥还挺入戏。
厨房里,春草站在角落的水缸旁,拿出了那包药,可是她思考了半天,还是颤抖着把那药又收了回去。
她不能这么对柳之恒。
柳之恒从前虽然对她凶了些,但也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可要是把这药下了,那她就是毁了柳之恒。
下定决心,收好了药,春草转身想走,一回头却看到段无咎站在门口。
春草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春草慌慌张张地,都开始打磕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幸好这时候柳之恒也走了过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柳之恒看向春草,“春草,你别忙了,哪里有让客人做饭的,我来做,你去坐会儿,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不了,我忽然想起我哥应该要起来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呢,那……我先走了啊……”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除草走了,柳之恒才皱着眉看向段无咎,问:“她怎么跑了,你是不是说什么吓着人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能是我长得很吓人吧。”
柳之恒上下打量了段无咎一番,这样风姿卓绝的公子,的确是挺吓人的。
“可能她被雪郎英俊的外貌给吓到了吧……”
柳之恒说完也不看有些害羞的段无咎,直接去准备午饭了。
段无咎无奈摇头笑了笑,然后独自走到刚才春草呆过的水缸边,蹲下身,往地上摸了摸。
地上有刚才春草不小心洒落的药粉,不多,但是段无咎也能闻出,里面有能让人动情的成分。
是春药么?
段无咎站起来,又闻了闻水缸里的水。
水缸里的水没有问题,是干净的。
这是想给他们下药,但是半途而废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段无咎竟然觉得有点可惜了。
那个春草,可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春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柳之恒家里的点点滴滴。
刚走进院门,春草就看到哥哥伸着懒腰从灶房里走出来。
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比一般人壮很多,身上的毛发极旺盛,浑身都撒发着一股粗粝的蛮横。
见到春草回来,方家大郎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春草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地上。
春草捂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声都不敢叫。
因为她要是叫了,哥哥就会打得更狠。
“一大早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做饭。要把你哥饿死是不是?真是个贱蹄子!不知道又去钻哪家的被窝了。”
春草红着眼眶爬起来,一声都不敢抱怨。
“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早,我这就去做饭。”
春草早已习惯哥哥的动辄打骂,准备去厨房给哥哥做早饭,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袖子里的那包药掉在了地上。
春草想去捡,可是却被哥哥抢先一步捡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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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之恒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
柳之恒醒得早,她起来的时候,段无咎还闭着眼。
柳之恒松一口气,昨天她又是软人身上,又是嘤嘤嘤,真是羞耻,她今天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段无咎。
柳之恒先去厨房烧火,她刚出门,段无咎就睁开了眼。
段无咎看了一眼柳之恒刚刚躺过的地方,下意识地就往那边挪了身子,挪到了柳之恒躺过的地方,沉醉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
柳之恒再次回屋的时候,看到的是段无咎手里拿着她换下的里衣,正一脸眷恋的深呼吸。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柳之恒知道,他是在闻她的气味。
“你在做什么?”
段无咎一惊,一副被抓包的样子,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柳之恒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和脖子,不禁感慨:这个反派,怎么又变态又纯情的?
好矛盾一人……
“我在闻阿恒的气味,阿恒不要讨厌我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段无咎总让柳之恒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流浪狗,她出门的时候,那条狗总是会睡在她的脏衣服上,或者叼一只她的袜子去窝里抱着……
只可惜那条狗在流浪的时候受了太多的苦,虽然她精心养着,却还是只活了三年。
从某种程度来说,段无咎真的挺像她捡的一条狗狗,想到这里,柳之恒的心就软了下来。
“没事儿,谁还没点爱好呢?你喜欢闻就闻吧……”
“阿恒不觉得我这样很……很无耻么?”段无咎似乎也觉得有些羞耻,低着头脑袋,不敢抬头。
“没关系,雪郎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这句话像是鼓励了段无咎,他抬起头,期待着看着柳之恒。
“阿恒喜欢我的长相么?”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脸一红,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嗯,喜欢……”
段无咎就乖巧地被柳之恒揉着脑袋,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眷恋享受的神情,他抬眸看着柳之恒,眼里尽是缠绵温柔之色。
柳之恒被看得心跳加速,那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她脸一红,迅速收回了手。
“走了,吃早饭了!”
柳之恒红着脸,赶紧出门,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
不得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太会勾人了!
……
这几天春草总是想起和柳之恒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仿佛来自深渊,阴冷得叫她永生难忘。
后面几天春草又不受控制地偷偷去柳家的小院看了几次,每次都只敢远远地看。
偶尔柳家院门打开的时候,春草能看到那个男人在院子里扫雪,偶尔还会看到那个男人和柳之恒在风雪里玩闹,看起来似乎非常亲密。
为什么柳家会多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桃花屯的人,她之前从未见过。
春草因为谢听澜的原因,一直很关注柳家,所以很清楚柳家的情况:
柳家是十年前搬来的外来户,柳之恒的娘亲在生她弟弟的时候血崩而亡。这之年,从没有看到柳家来过亲戚,也没有见过柳家人跟桃花屯以外的人来往。
哦,除了县太爷。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春草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肯定是柳之恒的姘头!说不准是柳之恒去哪里勾搭来的……
春草察觉到自己又有了机会,如果谢哥哥知道柳之恒在家里养了一个男人,还会愿意娶她么?
春草决定,她得把谢哥哥叫回来,让他看看柳之恒是怎么跟人厮混的。
……
于是大雪一停,爹娘和哥哥都出门了,春草终于找到机会去县城找谢听澜。
谢听澜听到门口的人来通传,说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门口等着他,谢听澜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来人是柳之恒。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柳之恒都没主动找过他一次,但是从前柳之恒是三天两头要在自己面前晃的,逮着机会就要跟他亲近,不是拉袖子,就是投怀送抱。
所以她又来也不奇怪。
谢听澜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感觉过她的温香软玉了,虽然谢听澜厌恶柳之恒的性格,瞧不起她的庸俗不堪,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讨厌她亲近。
谢听澜出门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可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春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但很快谢听澜就反应过来。
如果是柳之恒找来,来传信的人怎么会说等他的是一个好看的小姑娘呢?一定会说,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找来。
谢听澜神色有些不耐,“我不是不让你不要来书院找我么?有什么等我回村了再说。”
谢听澜转身准备回书院。
春草抿着唇,她知道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赶紧开口道:“柳之恒在家里藏了个男人!”
谢听澜已经要离开了,听到春草的话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春草,那眼神可怕得春草差一点忘记说话。
“真的,那两人天天待在一起,整个柳家小院就他们两人,也不知道两人每天关着院门在里面做什么。你回去看就知道了!”
谢听澜只觉得气血翻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他都打算跟柳之恒解除婚约了不是么。
谢听澜很快就平静下来,冷淡道:“别胡说八道,赶紧回去。”
春草看到谢听澜转身回了书院,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只能跺跺脚,不甘心地独自回了桃花屯。
可一回去爹娘和哥哥都已经回家了,得知春草没有好好在家里照看弟弟,自己偷跑出去,对她又是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还需要春草做饭,只怕她又要被打得下不了地。
春草拖着一身的伤痛,进了厨房。
她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办法跟着谢哥哥离开桃花屯,如果谢哥哥不肯要她,她这辈子就只能一直这样下去了……
这一夜,谢听澜实在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对春草的话其实是半信半疑的,柳之恒对他的痴恋他是知道的,兴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可重要的不是柳之恒到底有没有在家里藏男人,重要的是他不该这么在乎这件事。
一夜未睡,谢听澜睁着眼到天亮,还是以家中有事为由跟县学告了假。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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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确是外人,我去给你叫阿恒。”
谢听澜有些意外,方才这人还满脸的轻蔑,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老实了?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被谢听澜欺负了,急急忙忙跑过去。
“表哥!”
段无咎扭头看到柳之恒,一脸的惊喜,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阿恒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儿,我不冷,刚从屋里出来呢。”
“就是这样一冷一热的才容易生病……也罢,反正也说不了两句。谢公子找你呢。”说着段无咎又转头看向谢听澜,“谢公子有什么话要和阿恒说,快说吧。”
一副赶紧说完就走,别冻着我们家阿恒的模样。
谢听澜一肚子无名火,他冷遮脸看向柳之恒,语气生硬地说:“我来接柳之升去县里的书院。”
柳之恒有些惊讶地问:“升儿还没起来呢,他昨日同我说,跟你说好了,让表哥送他去书院的。怎么,我没和你说么?怎么害你白跑一趟。”
谢听澜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尴尬。
“他和我说了……”谢听澜顿了顿又说:“还是我去送吧,我本来也是要去县学的。”
“不劳你费心。升儿年纪小,在书院里读书也辛苦,现在还睡着呢。”段无咎又看向柳之恒,柔声道:“他平时很是用功,难得休息,让他多睡儿吧,咱们就不叫他起来了,等他醒了,我自会送他。”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升儿才十岁,就要“住校”,还得每天学习那么久,这大冬天的想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便也有些舍不得。
“谢公子,我看还是让表哥送升儿吧,就不劳烦你了。”
段无咎勾了勾唇角,冲着谢听澜笑了笑。
看到段无咎那张脸,谢听澜就不舒服,他看向柳之恒,又说:“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柳之恒想跟谢听澜出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手。
段无咎看向谢听澜,“外面太冷了,有什么话进屋说,我怕冻着阿恒。”
谢听澜看一眼段无咎抓着柳之恒的手, 眉头挑了挑,只觉得胸中憋了一口气。柳之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段无咎握得紧紧的。
谢听澜看着段无咎,两人无声的对视,气氛一下子变得极其诡异。
饶是柳之恒这个铁骨铮铮的女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不是在为了她争风吃醋吧?段无咎会吃醋很正常,可谢听澜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最烦她了么?
谢听澜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
“不用了,我就不进去了,”谢听澜拒绝,他捏着拳,看着柳之恒,冷声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听澜转身拂袖……
柳之恒觉得谢听澜的态度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段无咎看到柳之恒看着谢听澜离开的背影发呆,赶紧说:“阿恒,你赶紧进屋去,别冻着了。”
说着,立刻关上院门,拉着柳之恒飞快地回屋了。
……
谢听澜走了几步,还是控制不住地转过身,却只看到紧闭的院门。
曾几何时,柳之恒是那样痴缠着他,他是甩也甩不掉,就算他骂她不知廉耻,嫌弃她给自己做的一切,她还是会巴巴地凑上来。
可现在呢?
谢听澜只觉得有什么似乎失控了,仿佛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不见了……
照说他应该开心才是,他不喜欢柳之恒,甚至厌恶她的浅薄恶毒、卑贱粗俗,他更不愿意娶一个对他人生毫无帮助的猎户之女。
可为什么,他会有种被人揍了一拳的感觉?
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段无咎收起扫帚,推门进了柳之恒的屋子。
柳之恒已经坐在窗边继续画图了。
柳之恒想的是画图静心,没想到段无咎又进来了。他一进来,柳之恒就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凭空上升了不少。
柳之恒小脸一红,心跳又要控制不住地加速。
“你出去,今日可别再招我了!”柳之恒嘟着脸抱怨。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这副局促的模样,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门口的雪我都扫好了,院子里的鸡和驴也都喂过了。外面好冷的……”段无咎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招惹阿恒,阿恒只管画图,我替你研墨可好?”
段无咎也不给柳之恒拒绝他的机会,走到桌案旁,拿起墨条开始给她研墨。
虽说有人伺候感觉还挺好,可是段无咎就站在自己旁边,总还是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你研墨就研墨,站得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看到柳之恒的脸有些红,段无咎不被察觉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问:“阿恒可是热了,我替你把窗子打开,白日里透透气也是好的。”
面前的窗子被推开,冷气扑来,柳之恒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些,又能专心画图了。
段无咎听到靠近的脚步,故意撑着桌子,弯下腰看向柳之恒的图纸。
“嗯?”柳之恒看向段无咎,他这么看着自己,又是想做什么?
柳之恒拿着笔,感觉到段无咎的靠近,抬头看向他,正撞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之恒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画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么?”
“没有,就是看着阿恒,我就好开心。”
柳之恒脸一红,这人,好听话说起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柳之恒本想瞪他一眼的,不想,一抬眸就正好陷进了段无咎的眼神里。
段无咎看柳之恒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温柔,眼角的泪痣,又让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魅惑,弄得她竟然一时忘了挪开目光。
看呆了。
段无咎笑意荡开,伸出手擦了擦柳之恒嘴角的口水,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
“好香……”
柳之恒脸红得要爆炸!
……
谢听澜走到院门口时,发现院门并没有关,而且还微开了一条缝,就像是故意给他留门,等着他偷偷进去似的。
谢听澜冷笑,行,他倒是要看看,那男人要自己看什么。
谢听澜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转身就见到了柳之恒那间屋子的窗户开着。
透过窗子,他看到柳之恒手里拿着笔,一个男子弯腰撑着桌子,几乎把人半环在怀中,两人正目光暧昧焦灼地对视,恨不得马上就要亲上去了。
如果不是谢听澜有强大的自制力,他几乎就要吼出来,最后他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压抑着声音厉声叫道:“恒姑娘!”
猛地听到谢听澜叫自己,柳之恒吓了一跳,转过脑袋看到谢听澜站在院子外面,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身上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他怎么来了?
但她心理素质比较好,飞快地稳住心神,放下笔,推开段无咎站了起来。
感觉到柳之恒推开自己,段无咎目光忽然沉了沉,然后飞快敛起了眼底的不快。
柳之恒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看向谢听澜,“谢公子!你怎么来了?”
“看来我是不该来了?”谢听澜冷声问。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柳之恒急切地解释,生怕被谢听澜记恨。
这一幕落在段无咎眼里,就成了她对外面那男子的在乎。
谢听澜打量着站在柳之恒身边的男人,一个男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难道柳之恒转性,开始喜欢这种小白脸了?
段无咎也打量着谢听澜,倒还算得上有几分气度,却太过趾高气昂,让他心底对此人的不喜更甚。
哼,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凶巴巴地跟他的阿恒说话。
……
“阿恒,你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谁么?”段无咎含笑问。
阿恒?
谢听澜微微挑眉,竟已经叫得如此亲昵了么?
不等柳之恒说话,谢听澜就主动开口道:“在下谢听澜,是恒姑娘的未婚夫,”
“未婚夫?怎么没听阿恒说过,看来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谢听澜忍住怒气,打量着段无咎,语气不善地问:“敢问阁下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未婚妻子的屋内?即便是白日,这也不大好吧。”
柳之恒还想着要怎么跟谢听澜解释的时候,就听到段无咎已经为自己编造好了身份。
“我是阿恒的表哥,段雪郎。”
“啊对对对,他是我表哥。”柳之恒赶紧点头。
谢听澜对表哥的说法半信半疑,柳家来桃花屯十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表亲。之前柳之恒天天缠着他的时候,他也没听她提过有个什么表哥。
很快,谢听澜心里就多了一种了然,这就是柳之恒这段时间忽然对他冷漠疏远的原因么?
她喜欢上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表哥的小白脸……
“你出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谢听澜转身就转身拂袖而去,这柳家的小院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
见到谢听澜走出了院子,柳之恒赶紧屁颠屁颠要跟过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袖子。
就是这样的时候,段无咎也还记着不能随便碰阿恒的身体,只敢抓她的袖子。
“怎么了?”
“我不想你去……阿恒……你别跟他去。”
段无咎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溺水的小狗,柳之恒是真的心软。
但是权衡利弊,段无咎过几个月就不记得自己了,谢听澜这人要是记仇却是能记一辈子的。
再说,她毕竟身负婚约,和人拉拉扯扯,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雪郎,我跟他说几句就回来,你别在意,我跟他除了有一层婚约关系,别的什么都没有。我得跟他把事情说清楚,你乖乖等我!”
柳之恒扯开自己的袖子,匆匆出门去找谢听澜了。
段无咎看着指间的袖子被抽走,眼里又流露出幽深阴冷的神色。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阴恻而凄凉,把平时掩藏得极好的偏执此刻全部都展露出来,如果柳之恒此刻回头,一定能看到段无咎阴鸷的神情。
可她没有回头,她跑得那么着急,就像是门口的人多重要一样。
就这么在乎那人是怎么想的么?
在乎到,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而甩开了他的手。
段无咎收回悬在那里抓空的手,然后紧紧捏住拳,用力得指节苍白,手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开。
怎么办,他真的好生气啊,好想杀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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