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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完整章节阅读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男女主角宁小茶赵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甄奇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在殿里听到动静,以为她柔柔弱弱的,会被何昭滟的鞭子生生抽死,没想到她安然无恙,还反把何昭滟收拾得很狼狈。他真的小瞧她了!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宁小茶不知赵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6-03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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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男女主角宁小茶赵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甄奇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在殿里听到动静,以为她柔柔弱弱的,会被何昭滟的鞭子生生抽死,没想到她安然无恙,还反把何昭滟收拾得很狼狈。他真的小瞧她了!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宁小茶不知赵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

《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何昭滟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想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但转身之前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肯定很丑陋的,忙捂着脸,不敢见他了。

“无疾哥哥,我想起有些事,改天再来看你。”

她背对着赵征,说这句话时,恨恨瞪着宁小茶,丢下狠话:“好!很好!你给我等着!”

随后,捂着脸,跑走了。

宁小茶见她走了,就给赵征行礼:“奴婢见过太子——”

话没说完,就见他看也不看她,一转身,回了殿里。

画面有点尴尬。

杨嬷嬷递上食盒走过来,出声打破尴尬,惊道:“姑娘竟然会功夫。”

随后想到她是一个扬州瘦马,不该会功夫的,就问了:“姑娘怎么会功夫?”

宁小茶知道杨嬷嬷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起了怀疑,忙扯了谎,故作平常地说:“这有什么好稀罕的?我们扬州瘦马什么都学的。”

想她一个宫里嬷嬷,也没见过几个扬州瘦马,哪里知道扬州瘦马都学什么?大概也就人云亦云,以为她们只学了床上伺候人的功夫。

杨嬷嬷听着她的说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没再多说,只好心提醒道:“姑娘今日行事莽撞了,您在这么多人面前跌了何小姐的面子,怕是要惹祸上身了。”

宁小茶出手前,就想过这种后果,但人善被人欺,她在现代也是养尊处优、被人追捧的命,就是受不得委屈。反正打也打了,再怕也没用。想她还背负着色诱太子的皇命,只要撩到太子的心,那何小姐不足为惧。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乖顺道:“给嬷嬷添麻烦了。怪我年轻气盛,不知轻重。”

杨嬷嬷看她模样乖顺,但已经看出她骨子里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不过,也好,争强好胜,才能有色诱太子的劲头。

宁小茶感受到杨嬷嬷“火热”的目光,莫名心虚,为免露出马脚,忙从她手里接过食盒,匆匆进了泽恩殿。

泽恩殿里

赵征闭着眼,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他跟昨日的装束很像,不过,紫玉冠换成了紫玉祥龙簪,身上的华服还是紫色的,但绣样不同,是大片的水墨竹,衣摆都绣了一层金边,更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气。

“见过殿下。”

宁小茶见他闭着眼,就草草行了个礼,然后,蹲坐下来,打开了食盒。

赵征嗅到食物的香气,缓缓睁开了眼,但没看食物,而是看向她的脸,目光深沉得近乎火热:“我小瞧你了,你竟然没被打死。”

他在殿里听到动静,以为她柔柔弱弱的,会被何昭滟的鞭子生生抽死,没想到她安然无恙,还反把何昭滟收拾得很狼狈。

他真的小瞧她了!

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

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

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宁小茶不知赵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忍不住想:还是修佛之人呢,心性竟然这般凉薄。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装出娇娇软软的样子,掐着嗓子说:“殿下好狠的心呐,竟然想坐看奴婢挨打。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殿下也算半个出家人,这般见死不救,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她喜欢拿他修佛一事,来道德绑架他。

赵征每次听她这么说,都有些语塞,这会语塞了一会,才憋出一句:“你是真生了一张利嘴!”

宁小茶听了,立刻眨着一双妩媚多情的美眸看着他,用一种甜甜的语调说:“奴婢的嘴不仅利,还很甜呢。殿下要尝尝吗?”

赵征:“……”

这就触碰他佛门之戒了。

佛门有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她一下触犯两个!

他很生气,当即怒斥:“滚出去!”

宁小茶听多了他让她滚出去,一点不放在心上。她要真听他的话滚出去了,色诱失败,后天期限到了,皇后必会砍她的头。追男人就得脸皮厚。反正滚是不可能滚的。

这么想着,她就厚着脸皮撩拨了:“怎么滚?恕奴婢愚钝,殿下教教奴婢好不好?”

她说着,假意摸摸地面,地面是汉白玉石铺就,平坦而光滑,也特别的硬,就给了她借题发挥的机会:“殿下,地上太硬了,要不您教奴婢去床上滚吧?殿下的床那么大,我们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想滚多久就滚多久。”

这话信息量很大。

偏她说出来的时候,闪着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但那饱满多汁的好身材如同风吹杨柳般轻轻舞动着,极尽妖艳妩媚之色。

她在无形中将清纯与妖媚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这对男人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清纯的,勾男人的作恶欲,让人想要污染。

妖媚的,直击男人的色欲,让人蠢蠢欲动。

赵征还是个凡夫俗子,尤其还是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凡夫俗子,面对这般妖色,定力不足,只能低喝一句:“不知羞耻!”

随后紧紧闭上眼,默念着清心净念的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慌神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西游记》里的经典片段:那女儿国国王撩拨唐僧时,怎么说的来着?

她回忆着,模仿着轻喃:“殿下,你们佛门修行,讲究四大皆空,既然四大皆空,何须紧闭双眼?或者你也知道,只要你睁开双眼看看我,就不会再四大皆空?”

说完,她伸手摸到了他手上的黑色佛珠。

赵征正捻着佛珠,也是巧,她的手才摸上来,他的手就捻到了她摸的那一颗佛珠,顿时两人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起,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惊,佛珠都随之掉到了地上。

“放肆!”

他睁开眼,目光森寒,满面怒气,看向殿外,势要喊人拿下她。

她感觉到危险,想着那受杖刑的美人,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殿下,且饶我这一次吧!”

她嘴上说着饶了她,身子却如美人蛇一般攀附他、纠缠他,那鼓涨涨的胸口更是挤着他坚硬的胸膛,没一会,便把他的气息“挤”得粗重了……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

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宁小茶欠身道谢:“多谢嬷嬷指点。小女子明白了。”

老嬷嬷见她一点就通,爱才之心更重,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姑娘明白,那老奴这就安排姑娘去东宫伺候。”

宁小茶也想早点见见那位东宫太子——可别是个丑男啊!她胃口很挑的!下不了嘴,就糟糕了!

“好。”

她含笑应着,便跟着老嬷嬷去了东宫。

路上,老嬷嬷自我介绍姓杨,曾是太子的奶娘,如今奉皇后之命,掌管东宫事宜,并负责东宫的“宫女”人选。

宁小茶听她这么介绍,便知她有些地位,立刻抱大腿,佯做乖顺,谄媚道:“原来嬷嬷还是太子的乳母呢,那自然很了解太子性情了,还望嬷嬷指点一二。”

杨嬷嬷赏识她,也没藏私,便指点了:“太子生性淡漠孤高,自小沉默寡言,佛门修行多年,已然如同清风明月,不食人间烟火。”

宁小茶很无语——分明是无脑夸奖,没一句实在的,还是她自己去了解吧。

不多时,就到了东宫。

东宫的建筑恢宏壮丽,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间,尽显华美。

宁小茶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想到了她在现代时新买的那栋园林式别墅,位于京都内环,价值三个亿,是她娱乐圈拼搏多年的成果,就是还没来得及入住,就穿过来了。

命苦啊。

还好她要色诱的男人是未来的天下之主,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只要她征服了这个东宫太子,这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了。

想一想,就激动得不行,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更是四处乱瞄,转得飞快。

杨嬷嬷见她这般情态,微微皱眉,提醒着:“太子喜静,姑娘还需稳妥些。”

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果然是低贱出身,不知礼数。她选定她去色诱太子,真的对吗?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所想,就觉得她在扼杀她的天性——活泼点怎么了?她在娱乐圈,凭着活泼烂漫的真性情圈了不少粉,哪怕二十四了,还被夸少女感呢!

但这些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则老老实实说:“嬷嬷,您刚说太子喜静,我就想着,一静一动,或许能以动乱静。我常听人说,夫妻间的性格最好是要互补的。一冷一热,一静一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在说服她,也必须说服她,不然,色诱途中真听她指点乃至管束不成?她又不是提线木偶。

杨嬷嬷想着她的话,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便也没说什么。

宁小茶见她不说话,便环视一圈,寻到东宫主殿泽恩殿的位置,踩上台阶,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

她想先窥视一番太子的长相——丑男她可就拜拜了。

“什么人?东宫重地,不得靠近!”

泽恩殿门口、窗户处都有很多看守的士兵,他们见来了个漂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拔剑阻拦。

宁小茶就这么被拦住了,还被寒光凛冽的长剑吓住了。

她停下来,举起手,做投降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看向杨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杨嬷嬷见了,略作思量,便朝守卫的士兵摇摇头。

守卫们收到她的指示,便收了剑,放行了。

宁小茶看到这一幕,便知杨嬷嬷给了她一定程度的东宫自主权,而她有了权力,立刻行使,便趴窗户处偷窥了。

泽恩殿里

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殿中。

紫色为贵,想来他就是东宫太子赵征了。

赵征是侧对着宁小茶的,因此,只能看到半边脸,但半边脸棱角分明,下颌线很精致,可见是个美男子。尤其皮肤白皙如玉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这主儿微闭着眼,一手捏着一串黑色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噔、噔、噔——”

很纯净的木鱼声,听的人心里静谧下来,很是舒服。

宁小茶专心窥视着,还没舒服一会,就见一个衣衫半裸的美人不知何时出现,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美人蛇一般倾身过去,伸长脖颈吻他的脸。

她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不行!放开他!让她来!

她正想喊出声,就见赵征狠狠推开她,丰润殷红的嘴唇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是声控爱好者的福利。

不错,这美男是她的了。

但美人还在试图捷足先登。

她没有滚,哪怕被推到地上,很狼狈,还是爬起来,娇声娇气呵着笑:“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且看看奴吧。奴会让您比那佛祖还要快活的。”

说着,伸出染着丹蔻的纤手,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胸膛,白嫩嫩的指尖更是钻进他的衣服里。

光天化日之下啊!这美人好不知羞啊!

宁小茶觉得赵征马上就不干净了,正要出声制止,保护他的清白——

“放肆!”

赵征低喝一声,再次推开她,随后,扭头看向门口,下令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

宁小茶随着赵征的扭头,得以窥见了他的全貌——冷白的脸,灿若星辰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殷红,额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那简直是点睛之笔,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等下?杖责五十?

宁小茶从赵征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吓得心脏砰砰跳:他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他怎么下手这么狠的!

五十杖!不死也得残吧?

宁小茶的旖旎心思都快被吓没了——这太子太狠了!不近女色就算了,简直视女色如猛虎、如仇敌啊!

怎么办?这色诱之路,她可能想的简单了——一旦失败,那就是要命的事!

“姑娘——”

杨嬷嬷招手唤她过来。

宁小茶听到了,忙跑过去,小声问:“嬷嬷,何事?”

杨嬷嬷拎着食盒,递过去,解释着:“太子殿下前两天意欲私自剃发,幸好暗卫阻拦及时,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听闻消息,以明空寺上下僧人的性命,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逼回宫中。如今,太子殿下绝食抗议,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宁小茶:“……”

所以,让她给太子送饭?或者说劝太子用饭?

“啪!”

是厚重板子击打肉体的声音。

宁小茶闻声看过去,原来那美人已经被拖出来了,还正在旁边行刑。

“啪!”

“啪!”

那一杖杖打得又重又狠,没一会,便见了鲜红,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美人吃痛地惨叫着:“殿下,殿下,太子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太子殿下饶命啊——”

但声声求饶没有换来原谅。

“堵上嘴!”

殿里传出男人残酷而冰冷的声音。

宁小茶听着,心里一颤,很不争气地怂了:这位东宫太子好凶、好可怕呀!

“姑娘——”

杨嬷嬷把食盒塞她手里,一副托付重任的凝重神色:“劳烦姑娘劝太子殿下用膳。”


他知道。便是以前不知,现在也知道了。这女人简直生来就是诱惑男人的!

宁小茶见他沉默不语,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娇娇一笑

赵征:“……”

赵征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这就是你的目的?留在我身边?诱我破戒?”

他知道那些人打了什么主意,正因为知道他们打了什么主意,才那么排斥她。

宁小茶也没隐瞒,点点头,如实道:“我留在殿下身边,确实是背负着任务的,但殿下心里清楚,你把我送走,不久就会来新人。新人不见得有我这般灵巧,合你心意,就像那位美人,行为过分些,殿下就杖责五十,听说昨晚夜里没熬过去,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殿下一心向佛,如此徒增杀孽,如何成佛?”

那个被杖责的女人其实没死,她就是说来危言耸听的。

“便是殿下需要个挡箭牌,也该留下我。”

她打完感情牌,又摆出大道理。

如此情理兼备,足够有说服力。

赵征目露嫌弃:“宁小茶,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处处惹怒主子的挡箭牌。”

宁小茶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心里松动了,立刻赔笑装乖:“如果殿下能护着我,我会好好当个挡箭牌的。”

“舌灿莲花。”

“殿下英明。”

“……”

他拿她毫无办法。

她美丽而灵巧,鲜活而有趣,就像一泓春泉,滋润着他干涸而死寂的心。

“出去吧。”

他第一次没让她滚,而是客客气气让她出去。

宁小茶感觉自己被他虐出斯德哥尔摩症了,十分配合:“是。”

等走出泽恩殿,才觉得自己刚刚太听话了些——这封建社会的规训真可怕!

到底虚惊一场。

她能留下来了,心里也放松了,一回了住处,倒头就睡。

太累了。

其实她还发着烧呢。

刚刚带病去讨好赵征,简直是劳模般的存在了!

胡思乱想间,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她是饿醒的,也很口渴,正要喊人,香玉就推门进来了。

“姑娘终于醒了。”

香玉端着晚膳走进来,看她醒了,就把晚膳放到桌子上,朝她走过来,然后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烧着呢。姑娘一天没吃饭了,先吃了饭,再喝药吧。”

宁小茶没意见,便先吃了饭,再喝了药,然后简单洗漱了,继续睡。

一睡到天明。

她是热醒的,烧还没退,似乎还有些加重,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蔫蔫的,没精神。

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脆弱。

她很怕自己被一场发烧要了命去,便拉着香玉的手,假意咳嗽着说:“我好难受,咳咳咳,下不了床了,你让殿下来看看我吧。”

追求男人不能一味付出,要引导他们付出,金钱、时间、注意力,就像是小王子独一无二的玫瑰,不是因为玫瑰漂亮才独一无二,而是因为玫瑰是小王子付出精力照养的,才变得独一无二。

她想赵征为她付出时间乃至情绪成本。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香玉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殿下不肯来。还说,还说……你死了,他会给你超度的。”

宁小茶料到这个结果,伤心是有的,难堪是有的,但都有限,更多的是挑战欲,便说:“你拿纸笔过来。”

香玉点头,为她准备了纸笔。

宁小茶下了床,拿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寥寥八个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不识字,就问:“姑娘写了什么?”

宁小茶如实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

姑娘对太子用情这般深了吗?

她暗暗瞧了她几眼,又问:“就写这么几个字,殿下会来吗?”

宁小茶笃定一笑:“会的。”

那狗男人看了她的信,一定会来的。

香玉见她笃定,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送信了。

当赵征打开信,看到那八个字,深深皱起了眉,冷声问道:“这是宁小茶写的?”

香玉畏惧太子威严,哆哆嗦嗦地回道:“是的,太子殿下,奴婢亲眼看着小茶姑娘写的。”

赵征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她还说了什么?”

“说、说——”

香玉看他皱眉,吓成了结巴。

赵征不耐烦地催促:“她说了什么?”

香玉便结结巴巴说了:“她说、她说太子殿下看了、看了信,一定、一定会去看她的。”

赵征:“……”

他确实会去看她。很好。她很有本事。竟然写了跟他一模一样的字。

他站起来,打理了一下衣袍,朝她摆手:“那就带路吧!”

香玉:“!!!”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看她了!

小茶姑娘这么神的?

她又崇拜,又激动——还从没贵人去过她们宫女的住处呢!

她太激动了,提着裙摆迈门槛的时候,差点摔着了。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失态了。”

她回头请罪。

赵征没在意她的失态,也没跟她说话,只是挥手,让她前面带路。

不一会,就到了宫女的住处。

这住处很破旧寒酸,地面是青石铺就,很是坎坷不平,因为院子里晾晒着很多宫女的衣服,地面显得湿漉漉的,好多地方还生出了青苔。

“见过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

忙碌的宫女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朝他欠身行礼。

赵征冷着脸,目不斜视,没给她们一个眼神。

如果宁小茶在这里,就会知道他对她有多特殊了。

宁小茶正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别看她跟香玉说的笃定,其实,也没多少信心,主要是狗男人喜怒难定、高深莫测,一点不好撩拨,更别说想掌控他了。

她等得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响,但眼皮太重,没醒来。

“不用。”

赵征制止香玉叫醒宁小茶的动作,挥手斥退了她:“你下去吧。”

他瞧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觉得相比牙尖嘴利、特别闹腾的宁小茶,这副美人酣睡图似乎更赏心悦目,也更有趣些。


香玉听了,就猜测了:“姑娘可是前些天吓着了?我有次挨了嬷嬷的罚,也连续几天做了噩梦呢。”

宁小茶敷衍着回道:“也许吧。”

香玉见她兴致不高,也不多说,麻利儿端了早膳过来,关心道:“那姑娘吃了早膳,补个眠吧。”

宁小茶没有心情补眠,今天是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了,可她还没见到狗男人,更别说劝他去国子监了。

怎么办?昨天的春宫图没有用吗?狗男人怎么还不传唤她?难道是她画得不够生猛?或许狗男人那张脸应该画得更醒目一些?

胡思乱想间,吃完了早膳。

杨嬷嬷也来了,还拿来了颜料跟画笔,说是出钱让她画一副春宫图。

宁小茶为了还人情,也没要她的钱,就给她画了,但画到一半,沈卓带着侍卫来了。

“宁小茶,太子殿下要见你!”

沈卓冷着脸,站在屋子外面传话。

宁小茶一听,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竭力压制成功的喜悦,继续画春宫图,同时,淡定回着:“知道了,在忙呢,让他等一会。”

沈卓:“……”

她竟然敢让太子殿下等!真真是无法无天!

杨嬷嬷也觉得宁小茶太胆大了,她可不敢让太子殿下等她,忙制止她的动作,催促道:“你快去吧。别拿乔。这东西什么时候都能画,不急于一时的。”

宁小茶撇着红唇,反驳道:“怎么不急于一时了?我这画画也靠灵感的,错过了这会的感觉,后面想继续画,可能就画不出来了。”

杨嬷嬷听到这话,也不催促了。这春宫图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她也很想尽快拿到春宫图。至于宁小茶的行为会不会惹怒太子,想她是个有能耐的人,应该也有些分寸。

有分寸的宁小茶足足让狗男人等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画好了春宫图。

杨嬷嬷收了春宫图,美滋滋欣赏了一会,如同珍宝一般收起来,随后,推了宁小茶一把,又催促了:“快去吧。当心太子殿下真生气了,真治你的罪!”

宁小茶也知道轻重,东西也不收拾,就匆匆赶了过去。

泽恩殿里

赵征坐在窗户处,翻看着佛经,平时一看就是一天的人,今日如何也沉不下心——她怎么还不来?故意的?就该让沈卓把她抓过来!她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

好多问题在他脑海里翻滚着、叫嚣着。

他感觉如坠炼狱一般备受煎熬,沉沉叹一口气,再次默念《心经》,想要求个心静,但“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随后,女人娇俏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久等了,我来咯。”

这妖女还知道过来!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跟她计较,回头招手道:“过来。”

宁小茶很意外:这狗男人转性了?竟然这么好脾气?还主动让她靠近了?难道是想耍什么花招?

她大概被他虐出被迫害妄想症了,靠近时,小心翼翼,满眼防备:“殿下,您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赵征点了头,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示意她坐下说话。

宁小茶仔细看了下那个蒲团,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东西,比如,针啊、刀啊什么的,才坐下了。

赵征看出她的防备心,讥诮道:“你说喜欢我,却这样防备我,分明对我没有一点信任。宁小茶,你根本不喜欢我。”

宁小茶确实不喜欢他,也对他缺乏信任,但她不承认,强辩道:“殿下此言差矣,喜欢跟信任毫无关系,我喜欢一只狗,难道还要信任它不会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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