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由大神作者“甄奇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二。她想赵征为她付出时间乃至情绪成本。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香玉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殿下不肯来。还说,还说……你死了,他会给你超度的。”宁小茶料到这个结果,伤心是有的,难堪是有的,但都有限,更多的是挑战欲,便说:“你拿纸笔过来。”香玉点头,为她准备了纸笔。宁小茶下了床,拿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他知道。便是以前不知,现在也知道了。这女人简直生来就是诱惑男人的!
宁小茶见他沉默不语,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娇娇一笑:“殿下,我们扬州瘦马都有一副销魂身子哦。”
赵征:“……”
这女人真的是言无禁忌,一点不知羞耻为何物!
他自己单是听着,都要羞得自燃了。
宁小茶不知他要自燃,就是看他耳垂红通通的,像是滴着一颗剔透的血珠,觉得他这种纯情的性感更为致命。
她压下那股馋欲,扮演深情人设:“我是真心喜欢殿下。殿下若不信,便留我在身边,我愿用一辈子来证明。”
赵征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这就是你的目的?留在我身边?诱我破戒?”
他知道那些人打了什么主意,正因为知道他们打了什么主意,才那么排斥她。
宁小茶也没隐瞒,点点头,如实道:“我留在殿下身边,确实是背负着任务的,但殿下心里清楚,你把我送走,不久就会来新人。新人不见得有我这般灵巧,合你心意,就像那位美人,行为过分些,殿下就杖责五十,听说昨晚夜里没熬过去,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殿下一心向佛,如此徒增杀孽,如何成佛?”
那个被杖责的女人其实没死,她就是说来危言耸听的。
“便是殿下需要个挡箭牌,也该留下我。”
她打完感情牌,又摆出大道理。
如此情理兼备,足够有说服力。
赵征目露嫌弃:“宁小茶,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处处惹怒主子的挡箭牌。”
宁小茶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心里松动了,立刻赔笑装乖:“如果殿下能护着我,我会好好当个挡箭牌的。”
“舌灿莲花。”
“殿下英明。”
“……”
他拿她毫无办法。
她美丽而灵巧,鲜活而有趣,就像一泓春泉,滋润着他干涸而死寂的心。
“出去吧。”
他第一次没让她滚,而是客客气气让她出去。
宁小茶感觉自己被他虐出斯德哥尔摩症了,十分配合:“是。”
等走出泽恩殿,才觉得自己刚刚太听话了些——这封建社会的规训真可怕!
到底虚惊一场。
她能留下来了,心里也放松了,一回了住处,倒头就睡。
太累了。
其实她还发着烧呢。
刚刚带病去讨好赵征,简直是劳模般的存在了!
胡思乱想间,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她是饿醒的,也很口渴,正要喊人,香玉就推门进来了。
“姑娘终于醒了。”
香玉端着晚膳走进来,看她醒了,就把晚膳放到桌子上,朝她走过来,然后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烧着呢。姑娘一天没吃饭了,先吃了饭,再喝药吧。”
宁小茶没意见,便先吃了饭,再喝了药,然后简单洗漱了,继续睡。
一睡到天明。
她是热醒的,烧还没退,似乎还有些加重,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蔫蔫的,没精神。
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脆弱。
她很怕自己被一场发烧要了命去,便拉着香玉的手,假意咳嗽着说:“我好难受,咳咳咳,下不了床了,你让殿下来看看我吧。”
追求男人不能一味付出,要引导他们付出,金钱、时间、注意力,就像是小王子独一无二的玫瑰,不是因为玫瑰漂亮才独一无二,而是因为玫瑰是小王子付出精力照养的,才变得独一无二。
她想赵征为她付出时间乃至情绪成本。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香玉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殿下不肯来。还说,还说……你死了,他会给你超度的。”
宁小茶料到这个结果,伤心是有的,难堪是有的,但都有限,更多的是挑战欲,便说:“你拿纸笔过来。”
香玉点头,为她准备了纸笔。
宁小茶下了床,拿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寥寥八个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不识字,就问:“姑娘写了什么?”
宁小茶如实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
姑娘对太子用情这般深了吗?
她暗暗瞧了她几眼,又问:“就写这么几个字,殿下会来吗?”
宁小茶笃定一笑:“会的。”
那狗男人看了她的信,一定会来的。
香玉见她笃定,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送信了。
当赵征打开信,看到那八个字,深深皱起了眉,冷声问道:“这是宁小茶写的?”
香玉畏惧太子威严,哆哆嗦嗦地回道:“是的,太子殿下,奴婢亲眼看着小茶姑娘写的。”
赵征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她还说了什么?”
“说、说——”
香玉看他皱眉,吓成了结巴。
赵征不耐烦地催促:“她说了什么?”
香玉便结结巴巴说了:“她说、她说太子殿下看了、看了信,一定、一定会去看她的。”
赵征:“……”
他确实会去看她。很好。她很有本事。竟然写了跟他一模一样的字。
他站起来,打理了一下衣袍,朝她摆手:“那就带路吧!”
香玉:“!!!”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看她了!
小茶姑娘这么神的?
她又崇拜,又激动——还从没贵人去过她们宫女的住处呢!
她太激动了,提着裙摆迈门槛的时候,差点摔着了。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失态了。”
她回头请罪。
赵征没在意她的失态,也没跟她说话,只是挥手,让她前面带路。
不一会,就到了宫女的住处。
这住处很破旧寒酸,地面是青石铺就,很是坎坷不平,因为院子里晾晒着很多宫女的衣服,地面显得湿漉漉的,好多地方还生出了青苔。
“见过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
忙碌的宫女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朝他欠身行礼。
赵征冷着脸,目不斜视,没给她们一个眼神。
如果宁小茶在这里,就会知道他对她有多特殊了。
宁小茶正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别看她跟香玉说的笃定,其实,也没多少信心,主要是狗男人喜怒难定、高深莫测,一点不好撩拨,更别说想掌控他了。
她等得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响,但眼皮太重,没醒来。
“不用。”
赵征制止香玉叫醒宁小茶的动作,挥手斥退了她:“你下去吧。”
他瞧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觉得相比牙尖嘴利、特别闹腾的宁小茶,这副美人酣睡图似乎更赏心悦目,也更有趣些。
宁小茶觉得自己很命苦,才过来就要当社畜。
关键自己还没了解赵征呢,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但她人微言轻,拒绝不得,只能接了食盒,赔着笑:“呵呵,嬷嬷言重了,不劳烦,不劳烦。”
随后,怀着上坟的心情,轻轻推开了殿门。
泽恩殿里
赵征还在专心捻佛珠、敲木鱼。
但当殿门推开,哪怕声音很轻微,他的耳朵还是微微动了下,随后,薄唇微动:“出去。”
两个字,依旧冰冰冷冷的。
宁小茶拎着食盒,迈出的步子僵住了——正主发话了,这是进去还是出去?
她站在原地,纠结间,打量着赵征——男人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神色,头戴紫玉冠,乌黑如瀑的头发披散下来,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仪态气质没的说。
许是常年佛门修行,身上飘散着一股温暖细润的檀香,与他冷冰冰的模样相比,这股檀香让他多了几分可亲之感。
宁小茶鼓起勇气,再次迈开了步子。
在离他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他骤然睁开眼看过来,那双眼幽幽的冷戾,似乎能直射进人的内心深处。
宁小茶心头一窒,停下了步子,怔怔瞧着他——这般幽冷深沉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佛门修行之人的眼睛啊!
赵征也在瞧她——女人!又是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人!他的好父皇倒是好眼光!
他瞧着,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暴戾感,很想伸手掐断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不想死,就滚出去!”
宁小茶:“……”
果然好凶,好怕怕,但怕也得上!
“杨嬷嬷让我来劝殿下用膳。”
宁小茶表明来意:“只要殿下用了膳,我就滚出去。”
想着他不会轻易配合,很可能还会借着身份施压,忙补充一句:“听说殿下意欲出家,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还望殿下不要为难我。”
这一句就是道德绑架。
但赵征还没出家,又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绑架不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出家,那就知道我为何不用膳。你不让我为难你,那你也别为难我。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殿下,您不用膳,恕难从命。”
宁小茶说着,打开了食盒,食物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大殿。
赵征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肚子立刻就鸣叫抗议了。
“咕咕——”
声音在寂静的大殿还很响,搞得画面顿时尴尬了。
宁小茶看着出糗的男人,心里慌慌的:她不会被灭口吧!
事实上,赵征对于饥饿鸣叫的肚子,并没有尴尬之感,他只是有些烦,世人总是困于笨拙而无能的身体,他要超脱,必须修佛。
“咕咕——”
肚子还在叫,叫得他面色浮躁,他快速捻着佛珠,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的浮躁,心里慌得一批,很怕他喊人把自己拖出去乱棍打死,但面上稳如老狗:“恕我直言,殿下这般做,不仅于事无补,还愚蠢至极。”
这话就以下犯上了。
赵征没想到她敢这么说,睁开眼,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低喝道:“你一个宫女,也敢这般置喙我?”
宁小茶料到他会以权压人,立刻道:“我一个宫女?看来殿下瞧不起我一个宫女。佛门说众生平等,殿下,您这修佛之心不诚啊。”
赵征:“……”
他被她的话堵住了,一时语塞。
“你不用劝我,我不会用膳的。”
他说着,又闭上了眼,暗觉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宫女多嘴。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
果真有理!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看他这鸵鸟心态,便也不多劝了:“好吧。殿下既然不愿用膳,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征:“……”
怎么个不客气之法?
他听得生出了好奇心——难道她还敢强行喂他吃饭?
想着,眼睛露出一条缝,看她想做什么,结果,就见她拿了筷子,把食物一盘盘摆出来,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这女人!竟然敢阳奉阴违!
其实,不怪宁小茶阳奉阴违,她穿成原主后,就没吃过饱饭,没办法,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古时候,又没运动健身一说,只能过度节食了,原主被一场风寒要了命,原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了。
她穿来后,有什么吃什么,但也吃不饱,更吃不好,如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还能撑得住?
她狼吞虎咽吃得欢,还一边吃,一边说:“我替殿下解忧。殿下尽可绝食抗议。您放心,我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赵征:“……”
她是故意气他的吧?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这么大口吃饭,简直罪无可赦!
“咕咕——”
他的肚子叫得更响了。
饿!好饿!从没这么饿过!胃里火烧火燎的!
他看着盘子里快速减少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吃。好想吃。这女人太坏了。简直是蛇蝎心肠!
宁小茶正沉浸美食,看到他咽口水,像是怕他来抢食,迅速端了几盘食物,离他远了些。
赵征被刺激到了,手捏着佛珠,指着她:“你、你放肆!”
放肆的宁小茶把最后一盘青菜,也端了过去。
她大口吃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来者不拒,还有各种汤,也是见样喝一口,显然是霸道吃独食的性格儿,一样没打算给别人留。
赵征都看懵了:这是哪里来的宫女?怎的这般粗鲁、放肆、没规矩!
“嗝——”
没规矩的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
“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
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
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
一群庸俗之色!
“啊!”
宁小茶惊叫着,抬头瞥见赵征眼底的鄙夷,想着外面色诱失败的美人的下场,忙摇头解释:“意外。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殿下相信我,我绝无勾搭之意。”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深深扎根在了脑海,晚上更是害她兴奋得睡不着,连躁动而空虚的身体都遏制不住她的兴奋——她要逃!她要自由!
等第二天,还兴奋着,在屋子里细数了一遍个人财物,选了一身最低调、最轻便的宫裙,但首饰戴了很多,像金手串,金手镯,几乎戴满了小手臂,毕竟逃出去后,要靠卖首饰维持生活。
如是准备一番,出发当天,普通的宫裙之下,首饰沉甸甸,动作都放得很轻,生怕发出动静,引人注意。
还好她有单独的马车。
等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窥视着队伍慢慢前进,心情飘扬,感觉自由在召唤。
却不知前面的马车内,赵征正叮嘱沈卓:“等到了国子监,你派人盯好宁小茶。她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通通报给我。”
沈卓乍然一听,还以为他是关心宁小茶,但细想过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殿下……怀疑宁姑娘有异心?”
赵征没多说,只道:“记着我的吩咐,少问,多做。”
沈卓点头应“是”。
等到了国子监,不仅派人盯着宁小茶,自己也对她格外留意:这宁姑娘是皇后派来伺候太子殿下的,难道她背后还另有主人?
宁小茶不知主仆二人都怀疑了自己,下马车前,看到外面闹嚷嚷很多人,便撕下一点裙裳,遮住了脸。她想成功逃跑,这张脸就不能露出来,太扎眼了。
“参见太子殿下。”
国子监的老师、学生等人知道太子驾临,为一睹储君的风采,都挤在门口,这会见了人,纷纷下跪行礼。
宁小茶下了马车,直奔赵征,落他身后两步,面纱之上,露出的双眼滴溜溜四处乱转,一面熟悉环境,一面寻找逃跑的机会。
赵征余光扫着她,察觉到了她的“兴奋”劲儿,面上不显,一派冷静孤傲,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国子监的祭酒也在其中,起来后,上前笑道:“太子殿下,您可终于来了,卑职国子监祭酒董谦,盼望您来很久了,快,这边请——”
他年近五十,须发花白,主管国子监,相当于大学的校长。
赵征看着他,面无表情,没说话,只朝他双手合十,微低了头,算是回了礼。
董谦本来是笑着的,但看到他这行为,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人都到国子监了,不为向学,还是一心修佛?
罢了。
且瞧着。
他很快收拾好表情,再次躬身,笑呵呵伸手道:“殿下请——”
赵征点了头,迈步走了进去。
宁小茶也跟着进去,入目处,场地空旷,树木高大,环境清幽,典型的传统建筑,有四进院落,气势恢弘,充满了古朴的文化氛围。
待走进国子监深处,不时遇到吟诗作对的学子,还有学子在对弈、弹琴,总之,行走其间,仿佛走在大学校园里,不仅闲适,还很高雅。
宁小茶喜欢这里,觉得呼吸间都是文化的气息、自由的味道。
忽然,一阵泉水淙淙声传来。
“殿下请看——”
董谦满面带笑,为赵征介绍:“这是皇上为国子监亲笔所写的‘毓秀泉’,意为培育人才之泉。”
赵征面色冷淡,瞧了一眼,点了头,没说话,显然兴趣不大。
但宁小茶的兴趣很大。
她看着流动的泉水,灵机一动,想到了逃跑的方法,遂对董谦道:“董祭酒,这泉水看着便觉甘甜可口,还有培育人才之意,想来是一方圣泉,可否让小女子尝一口,也沾沾圣泉之气。”
那她是听他的话,打道回府,还是不顾一切地闯进去?
狗男人到底想她怎么做呢?
宁小茶想来想去,还是不顾一切地闯进去了。
沈卓想阻拦,才伸出手,就见她挺着胸撞上来。草!他吓了一跳,哪里还敢伸手,忙闪身让她过去了。
“沈队长,失礼了。”
宁小茶回眸一笑,艳若桃李,随后,踏上台阶,伸手推开了殿门。
沈卓阻拦不得,暗暗祈祷这是太子殿下想看到的。
泽恩殿里。
赵征并不想看到宁小茶,对于她的到来,十分冷淡:“东西放下,人出去。”
宁小茶很想出去,但她心有反骨,他越让她走,她就越不想走,就拎着点心走过去,轻声询问:“殿下不开心?”
赵征捻着佛珠,冷面冷语:“与你无关。”
宁小茶甜言蜜语随口就来:“怎的无关了?殿下是我心上人,我为殿下一颦一笑而劳心费神。”
赵征不信,却也没跟她浪费口舌。他说不过她,又舍不得杀她,索性闭眼不理她。
殊不知他这种不搭理,就是在放纵。
宁小茶跪坐到他对面,明目张胆地打量他:男人端坐在蒲团之上,微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在脸上落下两道暗影。他生了一张实在俊美的脸,皮肤嫩白像是山尖覆盖的雪,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殷红,勾人品尝。
忽而一阵风吹来,他的额发飘散,落在了他的红唇上,乌发红唇,显出一份诱人的魅惑来。
男色惑人啊。
宁小茶不知赵征心里的天人交战,见他入定一般,俊颜神圣不可亲,便有渎神的冲动。
她也确实冲动了,伸手摸着他的脸,雪一般的颜色,但摸上去温热而细腻,是真人,完美的真人。
这样完美的真人不该出现在这里,应该被占有、被私藏。谁说金屋藏娇的娇只能是女人了?如果他不是太子,她绝对把他打晕了,私藏起来,囚在床上,最好打造一根金链子,把他锁起来。
宁小茶心里想入非非,面上呢喃轻唤:“殿下~殿下~”
她的手滑下来,落到他的脖颈上。
他的呼吸明显重了,脖颈通红,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这画面很好看,很性感,在现代,有个十八线男明星就是靠着喉结杀走红,她当时看了好几遍,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似乎品出了喉结杀的杀伤力。
她忍不住靠近,先是轻轻吹了下他的喉结,感觉他喉结滚动得更加频繁,甚至通红的脖颈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在隐忍。
这隐忍透着致命的禁欲感,诱惑人继续挑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