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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

般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穿越重生《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梅若雪梅宽,是网络作者“般若”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人左右晃了两步,在站稳的时候手里捏着二奎的脖子,转过身来问:“你还不跑?”梅若雪呼吸一滞:“他们抢了我的钱袋。”少年皱眉:“哦,谁?”梅若雪脊背略僵,快速的扫了一圈见后面准备要跑的小个子,抬起手指着:“他!”......

主角:梅若雪梅宽   更新:2024-05-18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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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精彩片段


梅若雪想要准备铺盖,那床是真硌得慌,睡一觉起来骨头都疼,更别说若晴如今卧床的时间那么长了。

可九百文钱捏在手里,梅若雪就犯愁了,沿街走了好几家布莊都没进去,直到有一家布莊门前贴了大红纸,红纸上写着兑字样。

要倒闭的布莊哟!

梅若雪这下不犹豫了,迈步进了里面。

布莊里只有个小伙计拿着拂尘赶着偶尔飞来的苍蝇,人也懒散散的趴在柜台后面,看到有人进来扫了一眼便念经似的说:“粗棉布一两银子一匹,颜色只有黛蓝、绛紫,粗麻布七百文一匹,棉花六十文一斤……。”

梅若雪就在小伙计嘚啵声中逛了一圈,这里的布料都落了灰,角落里还堆着发黄的棉花团包,剥了皮的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带发霉的味道。

这样的布莊就算是再便宜,怕也没人进来买东西了。

但这不代表自己不需要。

梅若雪来到小伙计面前,见小伙计都要把自己嘚啵睡着了,清了清嗓子:“小哥哥,我要粗棉布一匹,细棉布也要点儿,棉花十斤,麻布也要。”

扑棱一下,小伙计从里面高脚木凳上掉了下去,爬起来的时候眼神戒备的看着梅若雪,那样子简直让梅若雪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了抢劫的。

“你都要啥?”小伙计试探的问。

梅若雪又说了一遍自己要的东西,随后补了一句:“家里穷,要是有便宜的更好。”

小伙计扭头就跑,扬声喊了句:“柱子!快点儿来,有银子拿啦!”

梅若雪倒退两步,手就摸着挂在腰间的针囊。

后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挑帘子人还没看到,瓮声瓮气的动静先传来了:“多少银子?少了打死你!”

梅若雪眯着眼睛看帘子后面走出来的黑大个,满脸横肉,黄豆粒一般的眼睛挤在鼻梁两边儿,真是丑出来新高度了,偏偏还有一个大嘴岔,说话一口牙都露了出来。

小伙计回头指着梅若雪:“那小妮子要好几匹布,你说多少银子?”

柱子看过来,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梅若雪半天,突然就十分羞涩腼腆的笑了。

这一笑,梅若雪好想捂脸了,真特么的吓人。

柱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站在柜台后面笑眯眯的看着梅若雪,声音都故意放轻了,问:“妮子,你要啥和爷说,爷这里啥都不多,就便宜货多。”

梅若雪清了清嗓子,又把自己要的东西说了一遍。

柱子啧啧两声:“这小动静儿,真是好听啊。”大手一拍:“大头,给妮儿准备上!都要最好的。”

梅若雪立刻出声:“别,我没那么多银子。”

“银子不多也没事。”柱子垂着头,羞答答的用黄豆眼睛瞄梅若雪:“别看爷长得不好看,爷不是坏人。”

梅若雪勉强的笑了笑,是不是坏人不知道,这玩意儿可真让人胃疼。

叫大头的伙计立刻到旁边吭哧吭哧倒腾布料过来,那布料一拍就灰尘翻飞,梅若雪只能抬起手掩住了口鼻。

柱子见梅若雪这个模样,抬腿就踹了大头一脚:“整干净再送过来,别熏坏了小妮子。”

细棉布、粗棉布、粗麻布和细麻布一样两匹摆在面前,颜色老旧了些。

大头又扛过来两袋子棉花,摆在梅若雪面前:“来来来,你看看这两袋子棉花咋样?最好的!”

梅若雪挑了黛蓝、绛紫粗棉布,统共一匹,棉花六十文一斤,梅若雪盘算着手里的银子要了十斤。

踌躇着摸了摸月白色的细棉布,到底是没有要。

转过头:“就这么多,多少银子?”

柱子见梅若雪挑完了,皱着眉头问:“你不要细棉布做衣裙?这还有许多好的绸缎料子,你也不要?”

梅若雪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没那么多银子。”

柱子哦了一声,问:“你有多少银子?”

梅若雪想了想把全部家当二两多银子都拿出来给柱子看,弯下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还要给家里买米粮呢。”

柱子被梅若雪这一颦一笑的小模样儿看得眼珠子都亮了几分,豪迈的说了句:“你等着。”

梅若雪看柱子大步流星的往后面去了,心里就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她又一次不要脸的装可怜了。

一会儿工夫,柱子腋下夹着两匹细棉布的料子过来,放在梅若雪面前:“这送你回家做裙子穿,那些你就给一两银子,再送你一匹月白色细棉布,剩下的银子够花了吧?”

梅若雪惊讶于柱子这大方的样子。门外一个瘦猴样的乞丐也惊讶的探头探脑看进来。

柱子见梅若雪露出吃惊的小模样儿,挠了挠头发笑了:“这铺子就是我的,下次你再来,我送你好料子,多了你拿不走。”

“无功不受禄,能便宜这么多都要谢谢你的。”梅若雪到底是拉不下脸占这样的便宜。

柱子皱了皱眉:“你家在哪里?我让大头送过去。”

梅若雪立刻拒绝:“不用,我那边儿找个牛车,能带回去的。”

柱子笑眯眯的看着梅若雪出门,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俊,就是瘦得吓人啊。”

梅若雪走出布莊,往街口去找牛车捎脚,来到一个胡同口的位置,冷不防就被人撞了一下,身体失重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刚要骂人就见撞了自己的小个子一溜小跑往胡同里面去了。

梅若雪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钱袋,顿时眼睛都冒出凶光来!小贼!敢偷自己的东西!

才追进了胡同,梅若雪就发觉不对劲儿了,胡同窄的很,前面五六个乞丐迎面走过来,小个子手还摇晃着她的钱袋。

梅若雪回头,果然伸手也有十来个乞丐,为首的乞丐估摸着二十岁都不止了,见梅若雪回头,笑出声来:“猴子!这回你立功了。”

梅若雪侧身靠在墙壁上,这里是个背靠背的胡同,两边都是宅子的后墙,连个门窗都不见,呼救显然没用,再看这些人一个个如狼一般的目光,知道今天要么栽了,要么就得拼命。

摸出来银针藏在掌心,偏头看着瘦高个:“兄弟,你们求财,钱袋给你,我求活路,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哟,还是个有眼色的。”瘦高个摸了摸下巴,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梅若雪,颇有几分失望的叹了口气:“模样不错,可这身上没有二两肉的骨架子,钱婆子非压价儿不可啊。”

旁边,立刻有人凑过来:“奎、奎哥,钱、钱婆子要、要水灵的,没、没准不在乎瘦、瘦呢?”

“啧啧啧,也是。”二奎停了脚步,扬声:“下手轻点儿,别磕了碰了不好出手,麻溜儿干活!”

梅若雪暗叫一声不好,看着渐渐围过来的人,猛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胡同另外一头走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梅若雪一喊,二奎不让了,大喊一声:“还不快点儿!”

十几个乞丐顿时一拥而上。

梅若雪咬着牙,就要凭着手里的银针与这些人拼命了。

恰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挡在梅若雪身前,那人宽肩窄腰,手臂展开后,手掌如钩抓住了冲在前面的一个乞丐,抬手就甩出去了,顿时砸倒了三四个。

梅若雪看着那人身子一偏,漂亮的侧踢后,又有两个乞丐惨叫倒下,她眼睛都亮了,恨不得拍手叫好,这人打架的姿势很帅啊。

就在梅若雪的注视下,那人左右晃了两步,在站稳的时候手里捏着二奎的脖子,转过身来问:“你还不跑?”

梅若雪呼吸一滞:“他们抢了我的钱袋。”

少年皱眉:“哦,谁?”

梅若雪脊背略僵,快速的扫了一圈见后面准备要跑的小个子,抬起手指着:“他!”


梅若雪偏头看桌子上的酒菜,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挪过去直接坐在凳子上,扯了一只鸡腿下来,大口大口的开始撕咬。

桌子上除了一只鸡,还有一盘炒青菜、土豆丝和花生米。

梅若雪留下了半只鸡,余下的都吞吃入腹,才总算是有些力气了。

吃饭的时候她也没闲着,顺着门看着外面的情况。

外面除了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梅宽之外,还有嘤嘤嘤怪一般的陈氏,梅河则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般守着。

看热闹的人散去了不少,还有一些胆大的不肯离开,却一个劝架的人也没有。

吃饱喝足,梅若雪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伸展四肢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来到床边试了试小光头的脉象。

生命顽强的很,真好。

至于行凶者,她觉得有必要教训教训。

为了能在短时间内不被打扰,好好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梅若雪唤了一声。

“三叔。”

回想起自己这侄女方才一系列的行为,梅河身体瞬间僵直,头也没回:“嗯。”

“回去吧,谢谢你救了若晴。”梅若雪迈步走出来,径直就奔着躺在地上的梅宽去了。

梅河看她弯腰把断了的烧火棍捡起来,硬着头皮走到梅若雪身边:“若雪,可不行再打了,他有秀才功名。”

秀才?梅若雪抬头露出一抹笑,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痕迹,这笑容就显得极为狰狞:“我不杀他,他就杀我和若晴,一个秀才比两条命值钱吗?”

一个大老爷们被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梅河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那个懂事的侄女了,刚要说话就见梅若雪把烧火棍提在手里,断裂处尖尖的木刺噗嗤一下就戳到了梅宽的大腿上。

即便她避开了要害,可梅宽的腿依旧顿时血流如注,惨叫出声。

梅河倒退一步堪堪站稳,眼角余光就见陈氏疯了一般扑过来:“别碰他!你个贱婢!你去死!”

梅河伸手要拦已经来不及了,他惊呼:“若雪小心!”

梅若雪猛然回头,手里绣花针不偏不倚的刺入了陈氏的檀中穴,又迅速收回绣花针,陈氏就像是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看热闹的人这下炸庙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冤魂索命来啦,梅若雪杀人啦!”

“喊什么喊?看戏别吭声!”梅若雪眼神如刀的扫了一眼骚动的人群,有胆小的溜边儿已经跑掉了。

“若、若雪,你、你杀人了。”梅河仗着胆子过来,一咬牙把梅若雪拉到身后:“你、你带着若晴跑吧。”

“跑哪里去?”梅若雪看得出来梅河想要保护自己和那个小孩,可她新来乍到的,能往哪里去?原主的记忆很少,除了挨打和干活之外,就是照顾妹妹和那个疯女人。

梅河被问的喉咙都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梅宽抱着冒血的腿,死死的盯着梅河身后,好几次想要说话都因为太疼张不开嘴,突然伸手抓住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氏,薅着她的头发把人拖到身前,这才色厉内荏的骂道:“小贱人!你等死吧,我这就去告官,不孝父母,棒杀亲父,你死定了!”

梅若雪冷哼一声,还不等有动作,梅宽顿时又吼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掐死她!掐死你娘!”

看着梅宽的手上都浮起了青筋,死死的捏住了陈氏的脖子,梅若雪偏了偏头:“我过去你就掐死她?”

“对!不然你就试试!”梅宽试图站起来逃走,奈何腿上太疼。

梅若雪一步一步慢腾腾的往他面前走过来,饶有兴致的盯着梅宽:“我过来了,掐死她啊,快点儿,我等着看呢!”

最后一句话陡然拔高了声调,梅宽被吓得一哆嗦就松开手,他感觉到不对劲儿了,这死丫头不是最护着疯婆子和小崽子吗?

怎么被她盯着,浑身都止不住打颤?

“你到底是人是鬼?”梅宽嘴唇哆嗦,用手撑着身体连连后退。

梅若雪一步一步紧逼过来:“随你怎么想,是人是鬼都行!你逼我自杀,又虐打若晴,禽兽都有舔犊之情,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去死吧!”

梅河伸手没抓住,梅若雪已经蹿到了梅宽面前,扬起手左右开弓,几个嘴巴抽下来,梅宽脸上就血肉模糊了。

“宽哥。”陈氏睁开眼睛就看梅宽满脸是血,爬起来跌跌撞撞跑过来,伸出手臂挡住梅若雪:“住手!还不快跪下!”

哟呵!

梅若雪抬起手正了正指缝上的绣花针,三根绣花针上都染了血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氏:“你让我跪下?”

陈氏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犹如捣蒜一般:“别打宽哥,求你别打宽哥,我给你磕头了。”

吃软不吃硬的梅若雪横跨两步躲开陈氏,冷冷看了眼梅宽苍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出声:“从今儿起,你再敢踏进这院子半步,死!”

说完,转身往屋里去。

路过梅河身边停下脚步:“三叔,把人带走吧,活着走出去这院子的机会就这一次,还是看在你救了若晴的面子上。”

梅河要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过去架起来梅宽往外面去。

陈氏连滚带爬的跟着往外走,梅宽猛然回头目露凶光:“滚!别跟着我!”

陈氏吓得直哆嗦,抱着膝盖蹲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看着梅宽被搀扶着走远,嘴唇掀动:“宽哥,宽哥……别丢下我。”

“呸!你咋不替好人死了!”看热闹的人终有看不下去的,冲着陈氏啐了一口浓痰。

一个开了头,后面几个妇女竟也义愤填膺的把手里的烂菜叶子臭鸡蛋砸过来,陈氏像没感觉似的,就看着梅宽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嘴里嘀咕着什么。

梅若雪坐在门口,看着那些喝骂陈氏的妇女们,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真有意思啊,这会儿突然就长出来侠义之心了呢。

抬头看看明晃晃的大太阳,梅若雪揉了揉脸蛋起身回屋,小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梅若雪。

“咦?”梅若雪都觉得惊讶了,伤得那么重,这小丫头倒醒来的极快。

“长、长姐。”小光头颤巍巍的出声。

梅若雪坐在床边,抬起那小鸡爪子似的手仔细诊脉,偏着头眼神都有几分茫然,这孩子的脉象强劲的和正常人一般无二了,恢复力简直好的离谱啊。

小光头细若蚊蝇的说:“我,饿。”

梅若雪点了点头:“等我给你去熬粥。”

大门外已经没人看热闹了,陈氏还捏着耳朵蹲在门口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梅若雪没搭理她去了灶房。

正房一间,灶房就是几块破木头和苇草搭成的,一口大锅倒是伺候的锃明瓦亮,旁边放着两口大缸,一口缸里装着半缸水,另外一口缸里空空如也。

梅若雪翻了翻原主的记忆,知道原主在墙角还埋了两个红薯,拿着菜刀抠了好一会儿,抠出来两个红薯。

去皮,切丁,锅里添了一瓢水,撒了一点儿盐,点火的时候梅若雪却被火折子难住了,幸好搜索记忆找到了法子,大火开始煮,煮熟碾成了泥,尝了尝咸淡合适,盛了一碗端着进屋。

梅若雪刚进门,就见陈氏正在撕那半只烧鸡,当即咬牙低吼:“放下!”

啪嗒,一只鸡腿掉在了桌子上,陈氏眼泪汪汪的看着梅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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