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庶子的小通房》是作者“魔域画风”的倾心著作,苏清婉林冷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实打实的小通房,无穿越无后期身份滤镜】苏清婉被当做宅斗工具人,许给了庶子做通房她拒绝,她逃跑,她又被逼回头一边是杀人不见血的当家主母一边是抬手就赏丫鬟二十板子的暴戾庶子夹缝中求生存她自认为选了条好走的生路将自己灌醉,巴巴的奉上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庶子调教她的手段通房生出不该有的妄念,奢求主子爷的偏爱这才是危险的开始……...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3-08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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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庶子的小通房》,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庶子的小通房》是作者“魔域画风”的倾心著作,苏清婉林冷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实打实的小通房,无穿越无后期身份滤镜】苏清婉被当做宅斗工具人,许给了庶子做通房她拒绝,她逃跑,她又被逼回头一边是杀人不见血的当家主母一边是抬手就赏丫鬟二十板子的暴戾庶子夹缝中求生存她自认为选了条好走的生路将自己灌醉,巴巴的奉上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庶子调教她的手段通房生出不该有的妄念,奢求主子爷的偏爱这才是危险的开始……...
温姨娘早在院门口巴巴的盼着了,远远的瞧见大小姐过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自从女儿嫁了人,她在将军府就越发孤寂了。
她刚想开口唤一声女儿的小名,一张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小姐赶忙过来扶她进屋:“姨娘这喘症又犯了,快去拿枇杷膏来”
早有那机灵的小丫头,熟练的用枇杷膏兑了温水端进来。
温姨娘喝了枇杷膏,又顺了顺气,才慢慢缓和下来。
“都怪女儿不孝,小时候太过骄纵……”
对温姨娘的这个喘症,林悦然内心十分愧疚。
只因她小时候,喜欢将那冬日里的梅花剪枝插瓶玩。
一日下雪天气,温姨娘不让她出门,她哭闹着非要梅花枝,温姨娘无奈,便只能自己出门给她去折枝。
这一趟去了好久,回来时,温姨娘双手冻的通红,眉毛上都凝着霜。
晚间便开始高烧不退,流鼻涕咳嗽,后来病是好了,咳嗽的老毛病却没能根治。
如果小时候,不那么任性,下雪天也要那梅花枝,姨娘便不会得这咳疾。
只是大小姐不知,大雪天去一趟梅园,怎么就会病的这样重。
是因为她那时候小,也不懂什么养花之道,便只顾着将那开的最好看的一株剪的光秃秃的。
那一株,偏偏是大夫人最爱赏的朱砂梅。
下雪天那日,温姨娘去梅园折枝刚好遇到大夫人出来赏梅,看着光秃秃的朱砂梅树,又看看温姨娘手中刚剪的梅花枝,王夫人生了好大的气。
罚温姨娘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
在雪地里受了寒,温姨娘这才回去病了一场,只是她一直未将受罚一事说出来,免得自家姑娘担心。
“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林悦然听得温姨娘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便拉过她的手道:“姨娘还是少开口,先歇会”
她知姨娘想听她的近况,便主动絮叨起来。
“女儿近日什么都好,夫君升了官在外头当值,这回没跟过来”
“小雨长高了不少,正在睡午觉了,便没带她过来”
她知姨娘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便只捡着那开心的,好听的说。
温姨娘听得一切都好,露出个放心的笑来。
“子嗣上也莫要担心,正吃药调理着呢”
谈论到子嗣上时,温姨娘到底还是开口了。
“你这身子,药也吃了无数,人都胖变形了,孩子的事就随缘吧,莫再折腾自己了”
林悦然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我知道的,姨娘放心”。
说罢温姨娘又语重心长的道:“若是有那温顺得体的姑娘,给他再纳一房进门罢”
林悦然尴尬的道:“女儿也曾建议过的,是夫君自己不肯”
温姨娘知道这是事实,便不再言语。
“对了这次女儿带了些补品过来,你记得炖了喝”
说罢,她又从衣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和一个荷包来。
“荷包里是碎银子,平日里打点下人用,这银票你收好,看大夫也是要花钱的”
温姨娘将东西推了回来:“你上次带回来的还没花完,尽够了”
林悦然用力的将荷包和银票塞进温姨娘怀里,“拿着我才安心,女儿又不缺这些”
温姨娘便不再推脱,将银子和银票仔细收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
大小姐带过来的礼物,都由嬷嬷陆陆续续送往了各院。
大少爷院里人多,送过去的礼自然也多,三少爷跟二少爷的却是一样的。
清婉在定安院待着,见嬷嬷将各色的礼品抬进来,她心里感叹,大小姐真有钱。
“有劳嬷嬷跑一趟,等主子爷回来,奴婢定会转告”
嬷嬷笑盈盈的瞧着清婉,从一堆箱子里翻出个木质盒子来。
“苏娘子,这是大小姐特意为您选的,希望您喜欢”
清婉先是有些惊讶,愣了愣神,大小姐真是周到,给她这个小通房也单独备了礼。
嬷嬷笑着将盒子塞进她手里:“愣着干什么,拿着”
清婉瞧着手里的盒子,露出个笑脸来“那就多谢嬷嬷了,要不要留下喝盏茶再走”
“老奴还要去别的院子送礼,就不耽误苏娘子了”
待送礼的嬷嬷走远了,清婉回了自己屋里,才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对素银的镯子,清婉戴在手上试了试,圈口有些大,戴着沉甸甸的。
大小姐在选这份礼时,显然是用过心的,通房丫头在打扮上,须规矩低调,素银镯子装饰,就很合适。
若是家里遇到个紧急情况,拿出去折现也是极方便的。
这礼物自然不是送给她苏清婉的,而是送给二少爷的通房丫鬟。
嫁出去的女儿,还得仰仗娘家的实力,在婆家方能过得舒心。
不然,林悦然何以在徐家多年生不出儿子,依然能当稳这大娘子,丈夫连一个妾室也没再纳。
将军府如今还能仰仗着她父亲林大将军的荣光,下一辈里
大少爷林羽晖因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腿疾,只在翰林轩担个闲散文职。
三少爷林楚庭走的是科举的路子,虽说是嫡出的儿子,但将军府因武立足,他日后却是从文。
只有二少爷林冷殇继承了大将军勇猛的性子,靠自己在战场上拼杀出军功,如今已是御林军副统领,前途不可限量。
这三位娘家兄弟里,最有出息的便是林冷殇。
因为大小姐跟林冷殇都是庶出,从小都是看惯王夫人脸色的,虽然也不见得有多亲近,比嫡出的那两位公子还是略好些。
林冷殇屋里伺候的通房丫头,大小姐自然也会高看一眼。
……
晚间,林悦然歇在了温姨娘院里,躺在床榻上,她却久久不能入睡。
此次提前回娘家,一是给祖母贺寿,实则婆母还交代给她一桩事。
徐家二房嫡出的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婆母有意将她说与二少爷林冷殇为妻。
两家亲上加亲,往后徐家跟林家的关系便更上一层,这实在是一桩很难办的差事。
徐家跟林家本就门第悬殊,林冷殇虽是庶出,但有军功在身,前途无量,就是那名门望族的嫡出小姐也娶得,又怎会看上徐家的女儿。
虽说徐家如今已脱了商贾之流,配将军府还是太低了。
只是婆母既然提出来,她便只能应承着,只说先去祖母那探探口风。
……
还有一日,寿宴就要开席了,府里众人都忙碌起来。
府里的二小姐,二少爷,三少爷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是以这次宴请,宾客名单比以往都要多。
府里的长辈们都心照不宣,就着这场寿宴,给小辈们挑挑婚配对象。
有了这层意思在里头,府里的布景搭台子,就格外讲究。
晚间,夜幕暗下去,在众人的忙碌中,总算布置的差不多了。
薛少奶奶扶着王夫人,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点了几处让下人稍微改了改,才颇为满意的回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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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园内,清婉正蹲在走廊上浇花,大朵大朵的芍药开得红艳艳的,将她清瘦的身子都淹没了。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议论声,不远处樱桃和另外几个负责洒扫的小丫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低声议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你听说了吗?秋月姐姐被二少爷打个半死,发卖出去了”
苏清婉动作停顿了一下,将身子压的更低,躲进花丛中,若无其事的往人群这边靠近,想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秋月姐姐不是老太太做主送过去的吗?二少爷能随意撵出去?”
“听说是秋月姐给二少爷下了药,她才爬了主子爷的床”
“不是下药,我听说是秋月姐外头有个相好,嫁祸给二少爷的”
“我不信秋月姐是那样的人,想来是二少爷不满意秋月姐,因为她是王夫人房里的人,随便找个由头给处置了”
“这倒是有可能,我听说二少爷在战场上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好些个商贩被他当做叛贼一刀了结了”
“可怜的秋月姐姐,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的下去”
“快别说了,晚上该做噩梦了”
直至三小姐从屋里出来,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了。
清婉听着这些个消息,一面惊惧不已,一面又庆幸自己当日选择了闭口不言,二少爷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暴戾可怕,对深宅大院的弱女子,竟能下得去手。
他们久在沙场的男子经二十板子算不得什么,可用在弱女子身上,能要去半条命。
待议论的众人都散了,清婉才从花圃间缓缓起身,由于太过专注,腿麻了也不觉。她在旁边的石凳上缓了缓,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听来的消息。
晚上,苏清婉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了,她叫樱桃过来一起作伴。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晚上她仿佛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门外还有人影晃动。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自己浑身是血,被人按着打板子,二少爷冷冷的瞧着她,仿佛看一条死狗般,冷漠又嫌弃。
从梦中惊醒,她头发都汗湿z了,清婉坐起身来,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才觉好受些,梦里那些个场景太过真实,她怕极了那个煞星。
后面,更震惊的消息传来了,秋月死在外头了!被打了板子,人牙子领回去打算第二日请个郎中来看看,秋月当晚就高烧不退,没熬到天亮就走了。
因秋月签的是活契,家里虽只有个老母亲和嫂子带着不足三岁的侄儿,竟也请了讼师报了官。
打板子执杖的小厮被喊去衙门问了话,只是走了个过场便回来了。
将军府王夫人拿出一笔抚恤银子,起初秋月母亲还不肯作罢,她嫂子见着银子,便一面喊着秋月妹子死的冤枉一面撤了诉讼。
因惊动了官府,一向不怎么管庶子的林大将军也动了怒,搬出家法,命人将林冷殇打二十板子,罚跪祠堂思过。
林冷殇没跪祠堂,自领了四十板子扬长而去,林老将军被气的拍桌子大喊:“逆子,逆子!”
这件事在府里迅速发酵,成了近日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二少爷真是冷血无情,房里伺候的人也能下死手”
“他颇得圣上宠爱,连林大将军都敢忤逆,哎……”
“听说秋月死了,老太太还会挑人去二少爷屋里”有那不嫌事多的小丫头揣测。
各院容貌姣好的丫鬟,近日都战战兢兢,收了那打扮的心思,生怕被主子瞧上,指派给二少爷。
流言越演越烈,林冷殇性子暴虐,苛待下人的名声,烙印进了将军府下人们的心中。
苏清婉一面听着这些小道消息,一面又生出诸多疑惑。
王夫人御下甚严,此次流言却像是长了翅膀般,在整个将军府传开。往日里若是有那爱乱嚼舌根的,被主子碰上,势必要遭殃。
如今将军府下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一人受罚。
另外以秋月的性子,不会自愿去当通房,而且她跟二少爷本来就是清白的。
秋月如果不是自愿的,那……?
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牺牲的一直都是她们这些不起眼的下人。当日自己选择沉默,躲过这一劫,也是这么多年在将军府生活总结出的经验。
再过几年,谁还会记得秋月,就像前些年在花圃被毒蛇咬死的莹莹,再没人提起过。
安心做个伺候人的丫头,规规矩矩混到出府,就是老天对她最好的安排了。
再过两日,就是她出府与家人小聚的日子,这时候的她才是自由欢乐的。
每三个月府里会给下人半日探亲假,秉明了主子便可出府。
这两日苏清婉将手里的活盘了一下,加班加点赶制,总算是留了半日空闲出来。
出了将军府,清婉先去刘记铺子买了栗子糕,这个糕点小弟最爱吃了,又去布市给爹爹选了块青灰的料子,给薛姨母选了块蓝水的料子。
母亲去世后,爹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后来薛姨母(也就是母亲的亲妹妹)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夫家休回,在外婆的撮合下,爹爹娶了姨母,后来还生了弟弟苏世。
薛姨母待清婉格外亲厚,这些年,也算幸福和乐的一家人。
清婉此次回家,是想同薛姨母商定一件事。
清婉已到了议亲的年纪,只因在府上当值,便耽误了。
薛姨母已经陆陆续续给她相看过几个婆家,清婉本是拒绝的,还要五年才能出府,怕平白耽误人家。
有次回家探亲遇上进京的流民,她随身携带着些糕点,遭了流民哄抢,是一个路过的猎户高烈从踩踏的人群中救了她。
偏就这么巧合,薛姨母有一次给她相看的对象,就是这高烈,清婉想着报答救命之恩,就也没马上拒绝,只说再看看。
心想着若是人等不起就罢了,若是那高烈真心实意等她,待她出了府,便安心去跟他过日子。
虽然两家并未定亲过礼,也未交换信物,都是姨母同高大娘传话递的意思,在清婉看来,也算做一个默许的约定了。
如今她已非清白之身,出府的日子又遥远,自觉配不上高烈。
原本就是因救命之恩的一桩报答,也谈不上多深厚的感情,此次回家便要秉明姨母,此前的约定不作数,莫要再耽误高烈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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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的后事办的相当潦草,一块破席子卷了,在园子里挖个坑,碑文都没一块,几个婆子烧些纸钱悼念一番,便算了事。
周边还有一串隆起的小土丘,大概也是如姜嬷嬷一样的可怜人罢。
清婉呆呆的看着这些小土丘,她们来世上走一遭,死后连个名字也不配有。
会不会这里,也是自己以后的归属,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谨小慎微,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老天爷也不肯给她留条自由舒服的活路来。
想到自己一个人,最后可能默默的死在这里,清婉开始后怕,怕这一眼望到头,孤苦无依的人生路。
她若凑不齐一百多两赎身银子,可不就只能在这老死么。
不,不是老死,大约是先累死或者病死。
不行,她得想方设法凑银子,赎身出府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清婉将枕头下压着的布包拿出来,打开布包里仔细包着的三十一两银子,摸在手上,细细数过一遍,方觉安心些。
原本她是是三十二两银子的,来庄子上买口罩已用掉一两。
谢婆子给的口罩不好一直用着,买了新的之后,便还回去了。
清婉想起谢婆婆的话来,来年卖了果子,有三成的收益,归庄子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分到些钱。
第二日,清婉便兴致冲冲的去谢婆婆处打听:“咱们的果子这样好,来年定能卖个好价钱”。
谢婆婆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去年果子比今年还好,你看我们这一年吃的都是啥,能不饿死就是万幸了”。
“去年果子多,是价钱卖低了吗?”
“果子年年都是府里的管事拖去城里卖,具体卖多少,我们也不知道”
“不是说三成算咱们庄子上的吗?”
“三成是管家说的,反正这几年分下来的钱,刚好紧巴巴的够一年的口粮,像是折算好了般,将将不被饿死的边缘”
清婉听得这一通说法,心底像是泄了气一般,又冷又寒。
合着在这里干活,受苦受累不说,还得自己花钱。
……
炎炎烈日下,清婉如那死气沉沉的婆子般,机械麻木的干活,脸上再没有了一丝笑容。
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庄子上的活根本干不完,她喝了口水,又继续投入到劳作中,下午的太阳更加毒辣,晒得她将眼睛眉毛拧作一团。
堪堪几个月,庄子上的生活已经将她同化,远远的看着,她同那些眼里无光,只知干活的婆子没啥两样。
有一日她甚至动了回府的心思,左右不过是一死,能过几天好日子,总比在这里磋磨的死去要痛快些。
虽说她从小就是丫鬟,可将军里的大丫鬟,吃穿用度也不比那小户人家的小姐差。
在府里干的也都是些细致活,在这里,梨树的驱虫将将过了,摘梨子,挑担子的活又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看着越来越粗糙的手,清婉对这样的日子,厌烦起来。
另外,只有回府才能想方设法凑齐赎身银子,在这里熬日子,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于是她想起了项甲跟她说过的话,在庄子上待不下去了,就给他送个信。
当时,她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她如获救命稻草,满怀希望的提笔写起了信。
信中清婉悔意尽露,只求项管家能接她回将军府,哪怕是做个最低等的粗使丫头,她都心甘情愿。
庄子里的信只能交给外出采买的婆子,婆子五天才上街一回。
清婉寄出信后,就巴巴的盼着,园子外头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幻想着是不是将军府派人来接她了。
日复一日,清婉每天从期盼中醒来,又从失落中睡去,就连初荷都看不下去了。
“主子们不会管一个奴婢的死活,我来庄子这么久,就没见一个被接回去的”
清婉依旧每天期盼着,若这点念想也不给自己留,这每天累到腰都直不起来的日子,真的难熬下去。
真有希望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归是一份寄托。
只是清婉不知,她写的信,压根没送到项甲手上。
采买的婆子看出了清婉不想待下去的心思,庄子上正缺这年轻的劳力,清婉一来,婆子们都松泛不少,怎么舍得放她回去。
婆子收了信,在街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丢了,回来只告诉清婉,给了送信的小童一文钱,往将军府的定安院送去了。
朴实本分的婆子,清婉根本不会起疑。
……
“还没松口要回来?”
项甲跟在林冷殇后头,这已经是主子第三回问他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
苏姑娘去庄子上已有几个月,临行前他吩咐了,熬不住就给他捎个信,那个庄子他是去过的,日子着实苦。
想不到娇滴滴的苏姑娘竟能熬得住,一直没给他送信过来。
得了否定的答复,项甲感受到主子爷周遭的空气都冷下去了。
自从苏姑娘送去庄子上,院里的吃食,主子挑三拣四的,可折腾坏了他这位管家。
明明以前在战场上,三两天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也没见主子挑剔。
若是苏姑娘能回来,做些个精致的吃食,主子吃饱了,心情好了,或许就能好伺候些。
于是,他试探着问“要不奴才去庄子上走一遭,看看她近况如何”
林冷殇不置可否,冷哼道:“看来罚的还不够”
……
项甲第二日便赶去了庄子上。
按照主子爷的意思,是让他再给苏姑娘设些困难,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到了庄子上,见着清婉又黑又瘦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下不去手了。
清婉见着项管家从马车上下来,只当他是收到了信,来接自己的。
便欢欢喜喜的迎上去,她眼里放光,泛出些泪花来,“项管家,您可算来了”
项甲有些懵,“苏姑娘,这是?”
清婉将腰弯的低低的,郑重的行了个大礼,“只要项管家能接奴婢回府,清婉定会全心全意伺候主子爷”
项甲跟在主子爷身边这么多年,他的想法,自是能揣摩一二,便自作主张点了点头。
“好吧”
接了清婉,从中作梗的送信婆子自然兜不住,被揪了出来。
项甲收回了她的外出采买权,另罚没了二两银子才作罢。
初荷跟庄子上的婆子都很羡慕,这是头一回见,把人从庄子上接人回去。
还是主子跟前的大管家来接的,想必那清婉是得了主子几分青睐的。
清婉收拾包袱的间歇,初荷走了进来。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清婉,“苏姑娘,您带我也回府吧,我什么苦都能吃”
清婉同她相处这段时间,也生出些怜悯之心来。
“我也做不了主,要不我先去问问项管家”
初荷满眼感激,“那就多谢姑娘了”
清婉出了房间,手上拎着简单的包袱,她走到项甲面前,试探的开口“能否将初荷也捎上”
说罢,她指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初荷。
项甲当即冷了脸。
“苏姑娘,您自个儿都难保了,就莫要理会旁人了”
这一趟出来,主子没命他带人回去,他这都是自主揣测出来的意思,苏清婉如今的模样,主子是否会厌弃都未可知。
清婉听罢,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初荷,听了项管家的答复,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清婉心绪复杂。
因在庄子上晒的又黑又瘦,她又不想跟二少爷牵扯过甚,只求在定安院做个本分的丫头安稳度日。
清婉便同项管家请示:这几日奴婢只在厨房做些吃食,就不去主子跟前伺候了,免得污了主子的眼。
项甲深以为然,便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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