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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

雀翎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雀翎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清禾萧祈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太后有心责骂,也不会真的下了皇后面子,因此,稍加思索后,太后还是决定替皇后转圜一下。她转向沈清禾道:“你去,准备一碟子蝴蝶酥外加些什么送去勤政殿,圣上若问起来,就说皇后在哀家这儿,觉得这蝴蝶酥好吃,想着让人送一碟子给圣上尝尝。”太后回头瞥一眼皇后,转头继续道:“你亲自去,若是圣上有什么话,回来告诉哀家与皇后。”“是。”沈清禾眸光一闪,顶着皇后充满希......

主角:沈清禾萧祈   更新:2024-04-06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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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彩片段


“姑母,您看看贤妃,不过是仗着圣上宠爱,就好似脸上多有光似的,连我这做皇后的都不放在眼里。姑母,您倒是管管啊。”皇后气呼呼哭丧着脸,一进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诉一番:“圣上前夜,昨夜全都是召得贤妃侍寝,凤鸾宫更是连着小半个月都没踏进半只脚,在这样下去,我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浑说什么!”

皇后被怒斥一声,深知自己失言,面色惨白几分,倒吸一口气道:“姑母恕罪,我错了。”

前殿的地龙没有内殿的热,沈清禾取过太后手中早已冷却的手炉,分毫没受太后与皇后的影响,有条不紊做着自己份内之事。

红枣桂圆茶有助于活血祛瘀,太后年纪大了,晨起,手上脚上有些浮肿,沈清禾递给太后一盏新泡好的,又将手炉内的银丝碳更换了一批,套上暖套,塞在太后腰腹侧,外加一个鹅毛软枕,又绕至其身后,取下金钗发饰,换成简单舒适的祥云髻。

沈清禾做完这些,规规矩矩立在一边,而皇后的抱怨始终没有停止:“圣上宠爱贤妃,我就是看不过去嘛,她天天和我作对,姑母您都是看在眼里的,贤妃不将我放在眼里,可不就是不将姑母您放在眼里嘛。”

太后眉间微蹙,显得不耐烦,皇后的抱怨之声落在她耳朵里就像外头叽叽喳喳的鸟儿,吵得人头疼。

她冷然打断皇后道:“哀家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宫里动不动就是姑母姑母的,哀家是你姑母,但也是太后。日后,你在哀家面前,要自称臣妾或儿臣,称哀家为母后。这点子规矩,一年半载的难道还学不明白吗?”

“是,...母后。”皇后心尖儿一凛,硬生生将姑母二字吞回到肚子内,老老实实听太后训诫自己。

“你如今做皇后也两年了,贤妃为何得宠还不清楚吗?就因为哀家选了你为皇后,所以圣上才会选了贤妃!哀家和圣上不是亲生母子,他能退一步选咱们家的女儿为中宫,已经是给足了哀家面子,你又何必与贤妃斤斤计较?坐稳你的凤座,才是最重要的!”

“方才贤妃的话外之音你自己也听出来了。哀家为何三五天就召你来慈安殿,还不是因为你不能让哀家省心?”太后指关节敲了案桌几下,皇后愈发心虚几分,暗暗低下头去。

太后叹一口气道:“你口口声声说圣上宠爱贤妃,可据哀家了解,贤妃隔三岔五就往勤政殿去,不是斟茶研墨,就是嘘寒问暖,什么桂花甜枣糕,什么红枣燕窝羹,哪一次不是哄得圣上开开心心去重华宫。你呢?除了耍小性子,还会干什么!?你要是在这样下去,这慈安殿也少来,省得哀家心烦!”

太后说到后面气性越重,索性连手中盘握着的佛珠子都甩在了桌上,皇后也愈发惭愧的抬不起头,偷偷摸摸看向沈清禾。

沈清禾始终低着头,可殿内发生的事儿她是不用眼睛看,也能猜个大概。

她缓步上前,拾起桌上佛珠,一面递给太后,一面抚上太后后脊背,一下一下顺着太后心气儿:“皇后娘娘年纪还轻,若是太后您都不愿意教导皇后娘娘,那这宫里,皇后娘娘才是要如履薄冰了。您消消气儿,可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是是是,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一定改。”皇后见沈清禾替自己说话,忙不迭应声道。

到底是自己亲侄女,太后有心责骂,也不会真的下了皇后面子,因此,稍加思索后,太后还是决定替皇后转圜一下。

她转向沈清禾道:“你去,准备一碟子蝴蝶酥外加些什么送去勤政殿,圣上若问起来,就说皇后在哀家这儿,觉得这蝴蝶酥好吃,想着让人送一碟子给圣上尝尝。”

太后回头瞥一眼皇后,转头继续道:“你亲自去,若是圣上有什么话,回来告诉哀家与皇后。”

“是。”沈清禾眸光一闪,顶着皇后充满希冀的目光出了内殿。

内殿外,有秋阴和散霜守着,瞧见沈清禾出来,散霜与秋阴四目相对之下,一切了然于心。

皇后娘娘如今才十七,刚过及笄之年就嫁与圣上为中宫皇后,性子骄矜得很,时不时宫中就能传出圣上与皇后娘娘不合的消息,这也难怪,刚及笄的小姑娘,又是家里最小、最受宠的嫡女,为人处事上的确少了几丝圆滑。

可这就要辛苦姑姑了。

散霜嘴角一弯,上前两步:“姑姑,这回是准备什么?”

沈清禾无奈,呼出的热气幻化成白烟,消散于空中,她淡淡道:“一碟子蝴蝶酥,外加一盅热热的淡牛乳,你跟我去吧。”

“哎,奴婢这就去准备,姑姑稍等。”散霜哎一声,三两步下了面前石阶。

秋阴想笑却只能憋着,悄悄拉了一把沈清禾道:“姑姑,外间风冷,站在廊下一些吧。估摸着散霜得有一会儿呢。”

“嗯。”沈清禾瞄一眼秋阴被冷风冻红的脸,想了想道:“等等皇后娘娘走了,换底下的小宫女来守着,你和散霜进屋去擦擦脸,别委屈自己,我那里还有雪肤膏,记得拿。”

“姑姑最疼我们,哪一次不是拿着好东西给我们几个用?奴婢知道的。”秋阴双眼笑眯成一条缝,小心翼翼留意着身后动静,拉着沈清禾远离了厚重门帘一些,低声道:“姑姑,新一批的小宫女再过不久就要分派到各个宫里了,奴婢是想着,皇后娘娘作为中宫皇后,这些理应是皇后娘娘与尚仪局一起商议着,可瞧着如今情形,恐怕姑姑不久还得走一遭凤鸾宫呢。”

“皇后娘娘身边也有自己的女官,还有从母家带来的贴身侍女,这些事,按道理,轮不到我头上。”沈清禾上下扫一眼秋阴:“记着,凡事管好自己,太后不喜欢慈安殿的宫人多嘴多舌。

“是,奴婢失言。姑姑教训的是。”秋阴登时低下头去,不敢再和沈清禾讲些有的没的。

恰好,散霜拎了食盒来到二人面前:“姑姑,吃食都准备好了。”

“走吧。”

寒风不期然扑了沈清禾满身,她整理了下颈间竖起的衣领,上头一小圈白毛将她一张俏脸埋藏进去,显得她更加清冷无方。


慈安殿与勤政殿隔着东西十二宫,沈清禾不急不缓保持着自己的步调走在狭长的宫道上,两旁巍峨宫殿竖起的城墙将这一片天地划分成大大小小的住所,凤鸾宫 、瑶华宫、玉芙宫、凤仪宫、椒房宫、重华宫,数不清的金碧辉煌殿宇楼阁中,住着数不清的人。

肃冷的风好似顽皮的孩童,他不熟悉宫中道路,来回穿梭于此地,乐不思蜀。一会儿撩一撩小宫女耳垂下的桃木耳坠子,一会儿从成群结队的小太监脚底下蹿过,用力吹鼓起烟灰色太监服。

或者来了兴致,跑上高耸的四边围墙,瞧一瞧东南西北四个宫门,扒拉一下朱雀玄武的青铜像,又或者攀上金色屋檐,瞅瞅一眼望不到边的皇城究竟有多大,等到累了,慢慢走过御花园,溜进无人宫殿内歇上一歇,亦或沉沉睡去。

宫道上不止沈清禾走着,有太监清扫宫道,有宫女捧着锦盒路过,无一不对着沈清禾行礼:“姑姑。”

沈清禾略微颔首,算是应了,她神情虽看着不错,可内里心思却是想着别的。

秋阴方才的话回响在她耳边,沈清禾只觉头痛异常。

沈清禾原本也是慈安殿伺候的一等宫女,就好比现在散霜、秋阴她们的位置,可自从前一任慈安殿宫令女官王姑姑告老还乡之后,她便顶替了其位置,这还是王姑姑看中她的结果,否则,再换一位宫令女官来,沈清禾怎么说也得摸索着他人脾性过日子,好歹,现如今,不用过多看人脸色,只管伺候好太后便是。

可一想到皇后,沈清禾眉间掠上一丝烦意。

皇后娘娘是太后亲侄女,可性子实在是不怎么讨喜,三天两头到慈安殿,不是哭诉贤妃,便是哭诉圣上,有时候明明太后给了法子,也能用得乱七八糟,像现在这样,沈清禾顶着皇后名头去勤政殿送吃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再想想过不久的事情,沈清禾已经能猜到太后一定又会让自己去凤鸾宫协助皇后娘娘。

左不过忍耐着皇后娘娘的性子罢了。

沈清禾叹口气,停下脚步。

“你怎么来了?”

还不等沈清禾迈上勤政殿前的汉白玉石阶,勤政殿总管太监——陈福着急忙慌就下来了。

他皱眉,一边问,一边窥见散霜手里的食盒,接下去的话很自觉没再问出来,而是调侃道:“皇后娘娘又去慈安殿了罢?可要我说,你今儿可来得不是时候,贤妃娘娘已经在里头了。我估摸着,今儿还得是贤妃娘娘侍寝。你可要白跑一趟了。”

“我来,也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圣上送吃食罢了,贤妃娘娘既然已经在里头了,那我等一等就是了。”沈清禾与陈福也算老相识了,她面不改色扬一扬笑,朝着陈福低首道:“公公,贤妃娘娘已经连着侍寝两日了,您说,要是今儿个还是贤妃娘娘侍寝,那贤妃娘娘算不算得上是后宫里头一遭?”

陈福本也笑眯眯听着沈清禾讲话,可越听越不得劲儿,到后来,更是皮笑肉不笑起来。

他怎么就忘了,沈清禾来,一定是明里奉皇后娘娘之命,暗地里可有太后娘娘给撑腰着,今儿晚上要是还是贤妃娘娘侍寝,那圣上可就连着三日夜宿重华宫了,连皇后娘娘都没有的盛宠,可不是后宫里头一回么?

这就实打实表明了贤妃娘娘压了皇后娘娘一头呀。

要不得要不得!

就算圣上忘了这事儿,他也不能忘啊,否则,事后太后娘娘计较起来,岂非是他这个总管太监要遭殃?

大冷天的,陈福背上冷汗唰一下冒了出来,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急忙道:“你等等,你等等,我这就进去。你可得等着。”

沈清禾当然得等,吃食没送出去,任务就还没完成,她脚步调转了个方向,寻摸一处避风的地方,施施然等着。

勤政殿位处皇城正中央,前面是汉白玉铺就而成的一大块空地,四周都有穿着厚重铠甲的殿前带刀侍卫守候,一眼望去,威严且空荡。

沈清禾没等一会儿,勤政殿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贤妃一袭靛蓝色刺绣鸢尾花宫装,由着宫女给自己披上同色系狐毛披风,一双眼冷冷凝着,居高临下望着石阶下方的沈清禾,珍珠流苏钗随着贤妃一步一步婷婷袅袅走下来,晃荡出一阵一阵盈白光芒。

贤妃轿辇就在沈清禾身后不远处,她路过沈清禾,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轻轻巧巧哼了一声道:“到底是太后娘娘宫里的人。”

“奴婢恭送贤妃娘娘。”沈清禾微微屈膝行礼。

她低着头,看不见贤妃神情,同样,贤妃也只能咬着牙一甩云袖离开了此地。

直到绣着三层银丝边的宫装裙摆像翻飞的蝴蝶一样离开自己的视线,沈清禾才慢慢起身:“多谢公公。”

“嗐,快些进去吧。”陈福也不知该说什么,啧啧两声,冲沈清禾一努嘴道。

沈清禾没让散霜跟着进去,而是自己拎着食盒,尽量轻手轻脚踏进勤政殿,她瞄一眼正上方,龙椅上空空荡荡。

勤政殿来过多次,可沈清禾还是闻不惯浓重的龙涎香,那是帝王身上的味道,也是至高无上的代表,宫里,能用龙涎香的,也就龙椅上的那一位。

沈清禾变换着自己的呼吸起伏程度,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味道,否则,在圣上面前大不敬,可就不只是丢脸的问题了。

她垂眸,盯着殿内青白玉地砖,莲步轻移,绕过一整面放满书籍的黄花梨博古架,然后,龙涎香的味道更甚,她没忍住,屏住呼吸皱皱鼻。

巨大博古架之后是一整张金丝楠木龙案,两者之间存在着一鼎三脚雕刻镂空重瓣莲花样式博山炉,有丝丝缕缕的白烟从中升起,伴随着地龙的热意,遍布周身。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却不想撞进一双似笑非笑、肆意打量她的戏谑黑眸中。

大概是热的,鼻尖沁出一层薄汗,拎着食盒的手心略微湿滑,沈清禾心底无端端冒出一阵躁意,四面的百格窗密不透风,龙涎香又深深侵入她的鼻腔,沈清禾焦躁却无法逃脱此处。

她镇定万分的低下头,俯身道:“奴婢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

半响,龙案后一道低低的笑声传出,像是深海中蛊惑人心的妖兽,嗓音低沉却充满磁性:“起来吧,让朕看看,你又替皇后送来了什么?”

“谢圣上。”

萧祈薄唇边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好似湖面泛起一阵涟漪,快速覆盖住整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不仅嘴角带笑,就连眉眼也轻轻上挑,仿佛捕捉到猎物而不急着享用的狐狸,任由其在锋利爪牙下一遍遍讨饶。

萧祈紧盯着沈清禾走近前来,嘴角下耷了三分,出其不意道:“你不会又带了牛乳来吧?”

稍显突兀的一句话,却成功地让沈清禾拿吃食的手停驻在空中,不退不进。


太后本就在气头上,一听皇后口不择言,遽然变色,阴沉着脸道:“皇后这话,哀家就听不懂了,怎么?你认为哀家手上沾满了未出世的婴孩的血吗?还是认为,先帝这么多的孩子胎死腹中的胎死腹中,夭折的夭折,都是和哀家有关?”

皇后还沉寂在心有不甘当中,听闻此话咻得抬头,恰恰撞进太后黑漆漆瞳仁中,她几乎能在那双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发髻上的金丝缠牡丹样式簪花颤颤发抖,此刻,她立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早春天,不知哪里来的彻骨寒意顷刻间遍布全身。

皇后膝盖一软,抖着声音跪下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太后冷眼间靠向身后软垫,百格窗上的卍福花纹透着光印在她身上,她捻动手中佛珠,阖上双眸,口中无声念念有词,像极了佛祖脚底下虔诚无比的信徒,可心中真假有佛,只有太后自己清楚了。

殿内明明没有焚香,唯有宝珠茉莉香气浓烈,可皇后还是跪的头晕眼花起来,她忍不住窥上一眼太后,太后仍旧老神在在,仿佛忘记了面前还有一个她。

皇后苦不堪言下,愈发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她又期期艾艾略带哭腔道:“姑母,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姑母饶恕。”

半晌,太后终于睁眼看皇后,只是眼底的寒凉之意还没有消退,她居高临下望着自己一手选中成为中宫皇后的侄女儿,见她一张脸与自己那虽不成器却到底血浓于水的哥哥极为相似,不禁软下了心。

皇后心性年轻,就算她能狠下性子加害贤妃,太后也生怕她留下蛛丝马迹让人察觉,所以哪怕皇后没有开口,太后心里也早做了决定,贤妃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生下来,可眼下,还有一桩事压在太后心头。

“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太后冷冷道:“哀家这回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别怪哀家不顾及你的脸面,也要狠狠罚你。”

皇后缓一口气,颤颤巍巍道:“是,儿臣明白。”

太后指了指软榻,示意皇后道:“你既然来了,哀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皇后这回乖觉不少,老老实实挨了半边软榻坐了,垂头听太后讲话。

“贤妃有孕,圣上赐了恩典,准许贤妃的母亲进宫探望,这对于有孕妃嫔来说,是恩典,也是安抚的意思。可哀家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却是,贤妃不仅要求了其母亲进宫,还求了恩典,让其母亲带着家中两个庶妹进宫探望,其中意思,皇后,你认为是什么?”太后若有所思瞥一眼皇后,慢悠悠道。

皇后眉梢紧锁,愣愣道:“准贤妃母亲进宫已是殊荣,也符合宫中规矩,但准允其庶妹跟着进宫,这是破例啊,臣妾从没有听过妃嫔有孕,家中庶妹还能进宫探望的规矩,贤妃又不是要病死了,还是两个!贤妃这是要做什么?”

皇后话糙理不糙,一句简简单单的破例就足以证明萧祈对贤妃的宽容,也印证了贤妃在萧祈心中的地位,皇后愤而反之:“这绝对不可,母后,若贤妃开了这个先例,那后头若有妃嫔有了身孕,岂不是都可以求得家中阿猫阿狗相见,那皇城算什么地方了?”

太后浅呷一口茶,盯着皇后愤慨的面容道:“你只看见了表面意思,其中深意可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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