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薄荆舟沈晚瓷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么,整个人瞬间愣住!“你……”薄荆舟嗓音平淡:“薄太太,我只是对你没兴趣,不是那方面不行,你要是再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白开水虽然寡淡,但没有选择的时候也能解渴。”如果哪天薄荆舟被暴尸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这张嘴上!沈晚瓷的视线却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红痕上,颜色已经很淡了,明天估计就要看不出来了。“你还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别的女人她不担心,但简唯宁那朵白莲花……不好对付,当年她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
听着亲妈这样形容儿子,沈晚瓷哭笑不得,但心里是真的很暖。
她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是个人渣!
在跟薄荆舟结婚后,江雅竹完全弥补了她在亲情上的缺失。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给江雅竹尽孝道,但离了婚终究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
回到房间,沈晚瓷先去洗浴了,之后趁着薄荆舟去浴室的时间,她从衣橱里抱了床被子扔在沙发上。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看着沙发上的被子,挑了挑眉,然后径自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沈晚瓷狠狠皱眉,“你去睡沙发。”
两人都要离婚了,没必要再睡一张床。
薄荆舟却看着她突然笑了,眉眼里覆着层浓稠的嘲讽,“我去睡沙发,然后让你以欲求不满的理由跟我离婚?”
闻言,沈晚瓷义正言辞的纠正他:“不是我欲求不满,是你性功能障碍,保障不了基本的夫妻生活。我以后还要嫁人,别乱给我扣屎盆子,让我未来的丈夫误会。”
“嫁人?”薄荆舟冷笑一声,“嫁给谁?聂煜城?”
“别说他对你没意思,就算有也不会要你。在京都,哪怕是我薄荆舟不要的女人,都没人敢接盘。”
沈晚瓷被他这话气得够呛,转身瞪着他,“你要是觉得这个理由有损你的面子,可以换一个,老婆看见你就犯恶心想吐,毫无生理反应,无法正常满足夫妻生活!”
“沈晚瓷……”薄荆舟眼里突然翻腾起将人撕碎的怒意,咬牙切齿叫着她的名字。
沈晚瓷怕他一怒之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泄气似的软下态度,“不管什么原因,我们迟早都是要离的,你看哪对夫妻是我们这样的?”
想到这三年煎熬的婚姻生活,想到她一次次笑脸相迎却只换来男人冷漠的对待,想到那些连看都没看就进了垃圾桶的饭食,委屈层层叠叠的漫上来,压都压不住。
薄荆舟沉着眉眼看她,女人眼眶微红,却又偏偏倔强得像一只斗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很烦,索性闭上眼睛躺下,“睡觉。”
沈晚瓷被男人这么抱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间全是薄荆舟身上的气息,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抱着她睡觉,之前两人都是各睡各的,中间起码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凉凉的,但很快就热了起来,烫得沈晚瓷像是抱了个暖水袋。
这样抱着,她睡觉很不舒服,她挣了挣,想翻过身背对他。
薄荆舟蹙眉,粗哑的嗓音微微抬高:“别乱动,睡觉。”
沈晚瓷热得都快出汗了,也没心思去察觉他语调里的不对劲,“你别抱着我,不舒服……”
她的腿下意识抬起,想要将人蹬开一点,膝盖却不小心碰触到什么,整个人瞬间愣住!
“你……”
薄荆舟嗓音平淡:“薄太太,我只是对你没兴趣,不是那方面不行,你要是再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白开水虽然寡淡,但没有选择的时候也能解渴。”
如果哪天薄荆舟被暴尸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这张嘴上!
沈晚瓷的视线却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红痕上,颜色已经很淡了,明天估计就要看不出来了。
“你还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痕迹的女人吧,别来恶心我!”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薄荆舟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沈晚瓷没察觉薄荆舟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薄荆舟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沈晚瓷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薄荆舟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还不等沈晚瓷作出反应,后腰就被什么抵住,她脑子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薄荆舟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薄荆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沈晚瓷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没满足你吗?刚才让我喝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动,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薄荆舟的唇贴着她,嗓音里浸染着明显的欲,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沈晚瓷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沈晚瓷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沈晚瓷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薄荆舟,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薄荆舟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沈晚瓷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晚瓷:“……”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薄荆舟说着,想从沈晚瓷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沈晚瓷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薄荆舟现在过去看看。
薄荆舟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荆舟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舟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舟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瓷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舟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舟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薄荆州这才回过神般,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但没有完全松开。
他的脸色还是很冷,惜字如金:“走。”
“我在上班……”
但薄荆州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权利,拽着她就往外走。
“姐夫!我姐都嫁给你了,你也不给她钱花吗?”身后传来沈璇质问的话语,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是什么姐妹情深帮她讨伐渣男呢。
薄荆州顿住脚步,微偏过头。
沈璇其实有点怕他,但为了让沈晚辞不好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去:“我姐买幅画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还要别的男人替她付钱,姐夫你这不是亏待她是什么?”
沈晚辞冷着脸扫过去,沈璇还真是跟阴沟里的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她拿着的画上,淡淡的开腔:“钰诚出的钱?”
不是什么费脑子的事,结合她们的谈话内容很容易猜出来。
“是我自己买的,”沈晚辞不想将聂钰诚牵扯进来,耐着性子解释:“钰诚只是帮忙转了个手,你要是不信……”
薄荆州原本以为她会让他去找个人问,没想到沈晚辞直接冷着脸,把手从他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我也没办法。”
沈晚辞转过身正往展览区走,这时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男人,或许注意到了但懒得搭理而已。
她今天穿了双软底的平跟鞋,薄荆州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一低头就能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
“一个聂钰诚,一个黎白,薄太太的私生活可真是丰富啊。”薄荆州语气尽是阴阳,而心头怒意横肆,他是男人,最明白男人的那点心思……那个黎白看她的眼神,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沈晚辞和黎白关系不错,但只限上班的时候,私下里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她认定他这会儿给她打电话,肯定是为了公事。
她本想摆脱薄荆州后再接电话的,但身后的男人如影随行,颇有要一直跟着她的意思,沈晚辞不耐烦了:“我在上班,你别再跟着我。”
薄荆州冷笑:“怎么,打扰你和他约会了?”
沈晚辞忍着脾气,懒得再管他,接通电话:“黎白,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从头顶伸过来的手给抽走——
沈晚辞回过头,就见薄荆州阴沉着脸将电话挂了,还顺势关机,攥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蹙眉,试图推搡抗拒,可终究没起到任何效果,她还是被这男人拽着离开了卖品区。
沈晚辞咬牙坚定道:“我还在上班,不能走。”
“怎么,富二代办个展连清洁工都请不起?还找外援?”
他当然知道沈晚辞不是清洁工,这么说只是心里不爽,故意嘲讽她的。
经过楼梯口时,聂钰诚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气氛明显不对劲的两人,眉头微挑,“不是说在二楼等我?”
薄荆州:“见你这么久没上来,就下来看看。”
说话的间隙,他将一张空白的支票递给沈晚辞。
沈晚辞怔然,这是给她分手费,随便填的意思?
薄荆州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嗤笑:“你倒欠我好几个亿,还想要分手费?枕头垫多高才敢这么想?把钱还给钰诚。”
沈晚辞连着在心里爆了好几句粗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她没接他递来的支票,“这钱我自己能还。”
男人森然的目光盯着她,眼底淬着碎冰,“看来你钱很多,那大概也不稀罕三个亿的利息,我明天就让霆东……”
整个宴会上没人会找她搭话,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仿佛沾染到她就是被玷污,对此沈晚瓷只是冷笑,正好,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
但她们虽然不搭理她,私下里却没少议论。
沈晚瓷刚端着甜点坐到休息区,就听到隔断后有人在低声交谈:“暴发户出生的人果然没教养,在厕所也能做那种事,你们不知道,我开门的时候那女人衣服都脱了大半了……”
“难怪前脚被聂煜城拒绝,后脚就能攀上薄荆舟,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
“得了吧,薄少只是玩玩而已,圈子里谁不知道薄少喜欢的是简唯宁那款的清纯玉女?沈晚瓷不过是赶对了时间,趁着简唯宁不在这两年送货上门而已!”
听到这里,沈晚瓷忍不住想笑,她探头过去,笑道:“你们想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得问他本人,说不定他天生犯贱,就喜欢又骚又浪的呢?”
那几人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沈晚瓷,纷纷脸色都变了!
甚至有人厌恶皱眉,“我们聊天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议论人就是有教养的表现?抱歉,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知道这规矩,不如我等会儿去问问薄荆舟?”
几个女人一听薄荆舟的名字,立刻就怂了,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个圈子也是分阶层的,她们和薄荆舟,显然不是一个阶层。
沈晚瓷看着她们慌乱离开的背影,冷哼:看来,对付恶人还是得放狗!
经过这一茬,她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起身去了外面的小露台。
后来沈晚瓷想,她肯定是今晚出门没烧高香,霉运缠身。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却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来醒酒的聂煜城。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回去听她的八卦。
沈晚瓷转身就要折返宴厅,聂煜城却叫住了她:“晚瓷……”
沈晚瓷犹豫了几秒,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聂煜城喝的有点多,眉眼间能看出明显的醉意,身上的衬衫也多了点褶皱。
他的声音有点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沈晚瓷眼神恍惚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关于她当初向他求婚的音频……
当时的她背了一身的债,正四处筹钱,那段音频的突然曝光,更是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外界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沈小姐既然都这么豁得出去了,那多陪几个男人睡呗,区区几个亿的债务还愁凑不到?
即便过去了三年,但沈晚瓷再想起那段时间的事,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当年谈的是结婚的事,但说到底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沈晚瓷说这话时,脸色很平淡,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了。
“你当时完全可以拒绝,甚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想怎么冷嘲热讽我都行,但为什么要把音频放到网上曝光?就算你当时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说到最后,沈晚瓷终究是触动了情绪。
聂煜城等她说完这些,突然失笑:“你以为音频是我曝光的?”
沈晚瓷没回答,但等于是默认。
音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地方是聂煜城选的,一家隐私性极好的茶馆。
那段音频音质清晰,明显是近距离录制的。
喧闹繁杂的大排档里充斥着浓浓的烟火气息。
薄靳昉微卷的头发用鲨鱼夹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随着她低头,鬓角的散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黑色的头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晃眼。
她指着菜单,偏头和身旁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那人点点头,薄靳昉便笑了,伸手去招服务员。
顾忱晔挑眉,“看来,你老婆离了你,生活过得挺愉快啊!”
沈元蓁没说话,转身离开包间……
大排档里,黎白猛灌了一瓶啤酒,还是不太相信,“你真的是挽挽?那个成功修复一损毁度极高元青花瓶的挽挽?”
薄靳昉:“……”
这个问题,黎白一路上已经问过很多次,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许老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少喝点酒,挽挽,你别理他。”
薄靳昉乖乖应着:“好。”
“上菜喽,小心别烫着!”
服务员吆喝着端上来一盘蒜蓉蛏子,薄靳昉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放下筷子,从包里翻出手机。
手指正要滑动接听键,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沈元蓁的名字……
薄靳昉手指顿住,没接,最后将手机关成静音放到桌子上。
电话响了两声就停了。
薄靳昉见怪不怪,沈元蓁本来就没耐心,以往每次打电话,她稍微接慢了一步,对方就挂了。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电话挂断没多久,手机页面又跳出来一条微信。
她随手点开,下一秒被惊讶到了,居然是沈元蓁发来的,只有简单直接的两个字:【过来】
薄靳昉皱眉,视线下意识在周围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对面五星级饭店门口的黑色宾利上。
沈元蓁的车是私人订制,她一眼就能认出。
薄靳昉没理,继续吃菜,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黎白见薄靳昉都没怎么动筷,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于是用公筷帮她夹了只虾放到碗里:“不用这么拘谨,京元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把我们当成朋友就行,平时有什么事要请假,许老拦都不会拦一下,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实在是他们这一行不好留人,别说升职,每天对着这些破破烂烂的死物,男朋友都不好找,埋头苦干一天下来,时间都不够。
很少有年轻人能受得住这份苦和寂寞,所以许老能开小灶就尽量开小灶,想办法留人,管教相对宽松。
薄靳昉笑了笑,“谢谢。”
她刚要低头吃虾,沈元蓁的消息又发来了——
【你过来,或者我过去?】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人此刻浓郁的戾气和不悦。
沈元蓁的性子,薄靳昉再了解不过,她三两下吃完黎白给她夹的虾,放下筷子,抱歉说道:“许老对不起,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去处理,叫的网约车已经来了,司机不停在催,我得先走了。”
许老倒是好说话:“去吧去吧,我也要走了,人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精力。”
薄靳昉又和其他人道了歉,然后拿起包朝着那辆宾利的方向,快步走去。
副驾驶的车门一开一合,薄靳昉坐了进去,声音急促:“赶紧走。”
沈元蓁本就不悦的心情瞬间又阴了几个度,怒火逐渐压制不住,他非但没走,反而伸手一把扣住女人的下颌,“我这么见不得人?”
薄靳昉被他捏得下巴有些痛,但面对沈元蓁,她就是不愿意服软。
之前的三年婚姻,她每天都在服软,也没换来他半点的怜香惜玉,此刻别想她再供着他。
“我们都要离婚了,我可不想让人误会,跟前夫纠缠不清。”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一团墨,他盯着薄靳昉那粉嫩的唇,粗粝的指腹压上去,“虾好吃吗?”
薄靳昉见他这副神情,顿时明白过来他话里隐晦的含义。
呵,男人的劣根性。
即便是不要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她却偏偏要让他知道,她不受他压迫。
薄靳昉朝他挑了挑眉,“当然好吃……”
话还没说完,沈元蓁的唇就压了下来,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烟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香味,充斥进她的鼻息,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不容人拒绝。
薄靳昉完全没反应过来,结婚这么久,他很少吻她,偶尔失控也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随时都能抽身叫停。
但这次……
她思绪飘忽的短暂间隙中,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粗粝的手掌贴合着她的腰线,并隐隐有往上继续深入的意思。
薄靳昉恍惚中有种错觉,要是不阻止他的进一步行为,沈元蓁可能真的会在车里来上一炮。
她闭上眼,做了一个要命的举动——
“咝”。
男人低声抽了口气,松开了她,但他的唇瓣还是离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吻上来。
沈元蓁伸手在唇上擦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点点淡红色的血迹,他勾唇,却比不笑时还冷:“你咬我?”
薄靳昉用衣袖抹了几下嘴唇,嫌弃得很,“怎么,简唯宁没满足你吗?让你跟个种马似的到处发情?”
沈元蓁面不改色,“我们还没离婚,碰她不如碰你有保障。”
保障这两个字,尤为讽刺!
薄靳昉怒极反笑,恨不得当场给他一巴掌!
“如果她知道你这么渣,恐怕还会再甩你一次吧?”
她话音刚落下,那“砰砰”的声音传来,是有人在敲车窗……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黎白站在车外,弯着身子想看车里有没有人。
车子贴的是防窥膜,能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沈元蓁没落下车窗,只是挑剔的目光将黎白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而后男人嗓音凉薄透着讥诮:“这就是你新找的男人?”
黎白身上的衣着不是高奢,但质量也极其优良,手腕上戴的表也值一万多,但这在挥金如土的沈元蓁眼里,够不上他的一顿饭钱。
薄靳昉还没应,就见沈元蓁的目光又从黎白身上移到对面的大排档上,“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这个带你来这种地方吃饭的男人?”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刻薄:“薄靳昉,你是山珍海味吃够了,想要尝点清粥小菜?”
薄靳昉看着男人冷漠的侧脸,心中却为这几年的付出觉得不值。
“是啊,薄少有钱又有颜,出手送礼都是上百万千万的,但你的老婆宁愿吃路边摊也要跟你离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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