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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风月难逃

温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风月难逃》是作者“温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温菱顾晏桥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夜色沉沦下,京圈太子爷圈着怀里的珍宝,猩红着双眼,偏执又无措的央求她,“菱菱,别不爱我。”———她是与他没有血缘的孤女,唤他小叔,却被他视为掌中之物。他是权门继承人,京市呼风唤雨的太子爷,却为她布下天罗地网,步步为营。十年前她踏入陆家的那一刻起,一生已被锁定。她被人欺凌想要报复,他不动声色的纵容她复仇。她从小无依,想要宠爱,他编织爱网,任其在网中沉沦。却没想到,有朝一日,掌中物脱离了掌控.....她爱的人却是别人!他化身恶魔,逼近她:“温菱,你敢爱别人?”温菱不敢直视他:“你是我名义上的小叔,我不敢爱你。”他步...

主角:温菱顾晏桥   更新:2024-04-25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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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风月难逃》,由网络作家“温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风月难逃》是作者“温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温菱顾晏桥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夜色沉沦下,京圈太子爷圈着怀里的珍宝,猩红着双眼,偏执又无措的央求她,“菱菱,别不爱我。”———她是与他没有血缘的孤女,唤他小叔,却被他视为掌中之物。他是权门继承人,京市呼风唤雨的太子爷,却为她布下天罗地网,步步为营。十年前她踏入陆家的那一刻起,一生已被锁定。她被人欺凌想要报复,他不动声色的纵容她复仇。她从小无依,想要宠爱,他编织爱网,任其在网中沉沦。却没想到,有朝一日,掌中物脱离了掌控.....她爱的人却是别人!他化身恶魔,逼近她:“温菱,你敢爱别人?”温菱不敢直视他:“你是我名义上的小叔,我不敢爱你。”他步...

《畅销小说风月难逃》精彩片段


过了好一会儿,顾晏桥的目光落回厉风行的脸上。
里面深沉凛冽的寒意让厉风行有些不自在,他挠了挠头发,试探性的道:“小三爷?你该不会怀疑我偷了你家小孩吧?”
顾晏桥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两身量相当,各有气势,但顾晏桥年长几岁,在商场和权场上混了多年,看起来格外尊贵又气势迫人,一时之间,厉风行有一种落了下风的感觉,顾晏桥光是一个眼神,就逼得他有些难受。
虽然厉家和顾家家世相当,但顾家在权场上似乎更胜一筹,厉风行不愿意和他做对。
厉风行啧了一声,“小三爷,要不我还是帮你找找?”
顾晏桥的目光越过厉风行的肩膀,落在了漆黑反光的车玻璃上,声音极淡,“不用。”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一小会功夫,顾晏桥的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厉风行啧了一声,这才拉开了车门,“出来吧。”
温菱一直蜷在车门上偷听,这门一开直接从车上摔了出来,姿势还极为不雅。
厉风行皱了皱眉,伸手把她拉起来。
温菱感觉脑袋比刚才更沉了,四肢也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靠在车门上看着厉风行发呆。
厉风行自然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也看到了她一身的狼狈。
他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仔细的打量她。
长得还行,皮肤很白,眼睛水汪汪的很漂亮,年纪不大,胆子似乎不小。
他吐了个烟圈,留在温菱脸上的目光很肆无忌惮。
“你是顾晏桥什么人?为什么要躲着他?”
温菱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才道:“我不认识你。”
她醉得不轻,不太看得清他的长相,只看到这人长了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大热天的又穿了一身机车服,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而且这人长得和顾晏桥一般高大,压迫感十足,从上而下俯视她时候,让她莫名的想起顾晏桥,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口齿不清的道:“你,你不是个好人,离,离我远点……”
厉风行挑了挑眉,对着温菱喷了一个烟圈,语气不悦,“啧啧,救了你反而被咬一口,这年头果然不能做好人。”
温菱被他喷得猛烈咳嗽,差点站不稳,忙抓住车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踉跄着往前走。
厉风行看到她跌跌撞撞的样子,忍不住叫住她,“喂,你喝多了,要不要送你回去?”
温菱摆了摆手,继续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一直到温菱走到教学楼后消失不见,厉风行才收回目光。
灯火半明间,他眼中的神色染上一层兴味。
啧,居然还有女人视顾晏桥为洪水猛兽,有点儿意思。
温菱坐在教学楼的花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会手脚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胃里却比刚才更加难受,剧烈的疼痛扯得她的胃就像要裂开一样。
她拿出手机想要给林漫雪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没办法,她只能按着胃,慢慢的往校门外走。
刚走了两步,就看到辆红色的法拉利冲了过来。
温菱转身向左边移了几步,藏进了花台后面的阴影里。
车子就甩在了离温菱四五米远的地方,车门打开,下面两个年轻的女孩。
高个子的女孩面容美.艳,穿着露脐装,手里拿着最新款的C牌镶钻包包。
稍矮的那个一身白色连衣裙,黑发及肩,清纯柔弱,低眉顺眼的站在高个女孩旁边。
高个子是顾雪,顾晏桥的亲侄女,矮一点的是顾雪保姆的女儿陈燕妮,从小就是顾雪的跟屁虫。
温菱看着她们,眼里的神色很复杂,顾雪不是要明年才回国吗,为什么现在回来了?
这时,陈燕妮的声音传了过来:“雪姐,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两年,那个温菱可嚣张了,对所有人都指手画脚,前几天回顾家的时候,还说自己才是真正的顾家大小姐。”
顾雪一听,气得直接把手提包砸在了车门上,“贱人!!!”
陈燕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眼里却满是妒忌:“你不知道,我听说她参加了保研,名额差不多要到手了,听说是爬了学校领导的床才拿到的,真恶心!”
温菱握紧了拳头,这个陈燕妮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和她妈一样,栽赃陷害的本事青出于蓝。
顾雪眯起了眼睛,冷笑:“她得意不了几天了,再过一个月,当年和周言死亡有关的人就要出来了,那几个替死鬼穷得很,到时候给点钱,给她弄到床上拍几张好看的照片放到网上去,她就出名了,看哪个学校还敢要她!”
陈燕妮低头笑了笑,“雪姐,还是你有办法。”
顾雪冷哼一声,“那个贱人一定以为周言是跳楼摔死的,她那么喜欢那个周言,要是知道周言真正的死因,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真想看看她痛苦的样子。”
温菱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顾雪。
周言不是跳楼死的吗?
还有其他死因?
心和胃就像被人扯着猛的往外扯一样,温菱难受得想吐。
为什么,为什么顾雪和她一般大,心却这么恶毒?还有这个陈燕妮,和她一样都是弱者,为什么却总想踩在她的头上,把她往死里整,只是因为她是沈兰玉的侄女吗?
顾雪点了一支烟,眼里全是寒意,“沈兰玉这个贱人,还想生儿子,听我爸说他们正在备孕,吃了好多药打了好多针,想靠生儿子来争顾家的家产?生吧,到时候生出来的是怪物或者残废就好了,真是期待!“
陈燕妮附和道:“这事和我妈好好商量一下,没问题。”
顾雪扔了烟,冷冷看了陈燕妮一眼,“只要你够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燕妮赶紧道:“雪姐,走吧,厉风行估计已经到了,这学校小妖精可多了,要是被哪个小妖精缠上就麻烦了。”
顾雪仰起下巴,挑了挑眉,“谁敢!本小姐的男人谁敢去缠着,看我不弄死她!”
两人渐渐走远,温菱从阴影处慢慢走了出来。
厉风行?就是刚才那个男人?
温菱在原地站了很久,薄薄的刘海被晚风吹起,在眉间落上一层阴影,掩去了她眉宇间的表情。
一直到胃再次剧烈的痛起来,她才慢慢的向外走。
京市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即使京师大只是位置靠城郊的位置,门外还是车水马龙,霓虹乱人眼。
温菱看着眼前的一片华彩,感觉到胃更加的难受。
只走了一小段路,她便靠路边的梧桐树上休息。
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过来。
车窗摇下,露出一双冷寂深邃的眼睛。
顾晏桥看着狼狈不堪的温菱,声音冰冷,“上车!”

小说《风月难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小时后,温菱和周语出现在东郊墓园。
温菱把一大束新鲜的小雏菊放在周言的墓碑前,手轻轻的在他冰冷的照片上摩挲。
照片中的少年和周语有几分像,十七八岁的年纪,白衬衣,短发,眉眼干净,笑得清风霁月。
看温菱不说话,很沉默的样子,周语上前拉住她衣服,低声道:“姐,别难过了,我哥看你这样也不会高兴的,他最喜欢看你笑了。”
温菱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那天晚上顾雪的话。
“那个贱人一定以为周言是跳楼摔死的,她那么喜欢那个周言,要是知道周言真正的死因,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真想看看她痛苦的样子。”
“再过一个月,当年和周言死亡有关的人就要出来了,那几个替死鬼穷得很,到时候给点钱,给她弄到床上拍几张好看的照片放到网上去,她就出名了,看哪个学校还敢要她!”
……
她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的周言,绝不会白死!
周语在后面说了许多话,大抵全是以前的事。
他说周言和温菱一起长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后来温菱搬走,周言找了好久才找到温菱的新学校。
又说周言每次去温菱的学校,回去都是一身伤。
他一边说,温菱一边出神,连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也不知道。
在周言的墓碑前坐了良久,又去了母亲的墓碑前。
给母亲带过来的是一大束白玫瑰。
母亲生前最爱白玫瑰,可是等来的却是怀着儿子的时候,看到丈夫把一束白玫瑰送给小三,她追着白玫瑰跑了三条街,孩子没了,自己也抑郁而终,到死也没能等来一束属于自己的白玫瑰。
所以,温菱这辈子最恨最鄙视的就是第三者,最讨厌的花,就是白玫瑰!
从墓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隔得老远,温菱便看到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心猛的一跳,她立马拉开了和周语的距离,声音压得极低,“周语,你从另外一个门出去,自己回医院。”
周语也看到了那辆车,不开心极了,“姐,那是不是顾西洲的车,他是不是疯了?”
温菱低垂着眼帘,淡淡的道:“小孩别管这么多,好好养病,我亲小姨在那里,他不能明着把我怎么样。”
周语冷着脸,盯着那辆劳斯莱斯,“姐,你说了今天要陪我。”
温菱道:“周语,我会帮你找到配对的骨髓的,等你手术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忍一下。”
说完,她快速的向前走去,没有看到身后少年的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暗黑和冷意。
还没走到车边,劳斯莱斯的车门就打开了,李楠从上面走下来,拉开后车门,“温小姐,小三爷让我来接您。”
温菱低垂着眉眼,声音很轻很细,“我小叔,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楠看着眼前这个单薄得有些孱弱的女孩,心底升出一股同情,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几分难得的诚恳,“温小姐,照理说,我只是个办事儿的,不该说这些,不过,我觉得吧,您还是顺着小三爷一点,这样能少吃一点苦头,说句不好听的话,京市这个地盘上,您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别说是京市了,就是在咱Z国这地盘儿,他要知道您在哪儿,也不过是个动动手指的事儿。”
温菱不再言语,矮身上了车。
到顾晏桥四合院的时候,餐桌上摆好了丰盛的午餐,餐桌中央的白玉花瓶里,插着一大把白玫瑰,淡淡暗香,起伏在鼻息间。
突然间就窒息得想要逃跑。
顾晏桥站在窗边打电话。
仍旧是白衬衣黑色西裤,修长挺拔,冷沉又清贵逼人。
温菱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软白的手紧紧抓着裙子,声音极小的叫了一声“小叔”。
顾晏桥没什么表情,神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对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挂了电话。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目光滑过她苍白的脸,停留在她还缠着纱布的手背上,声音冷沉,“管家说你早上没喝药就走了。”
温菱垂着眉眼,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留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咬着唇,轻声道:“小叔,我妈妈的忌日快到了,我去看了她。”
就在她以为他又会有什么奇怪举动的时候,顾晏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吃饭吧。”
温菱诧异的抬头看他,一眼就撞进了他冷沉的眸子里,那里面自带凛冽的寒意,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感觉什么都被他一眼看穿了。
她咬了咬唇,小声道:“真的是妈妈的忌日。”
顾晏桥目光变得冷了几分,“温菱,你觉得我不近人情到,不让你去祭拜你母亲?”
温菱咬紧唇,不再说话,也不敢看他。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默认,顾晏桥目光更冷了。
这时,管家轻咳了一声,“小少爷,那几个品牌的代理商已经过来了,在那边的小厅等着呢。”
顾晏桥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以后这种事提前和管家说,现在过去吃东西。”
温菱一直以为回来会有一场不小的风波,没想到顾晏桥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李楠也在这里吃饭,桌上和顾晏桥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温菱就在旁边听着,吃得也不多,安安静静的存在感很低。
吃得差不多了,管家端了桂花甜汤上来,旁边还放着一小盅中药。
黑黑的药汁让温菱头皮发麻,连带着桂花甜汤似乎也不甜了。
顾晏桥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管家道:“刚才带回来的箱子里有一盒桂花蜜饯,你去拿过来。”
过了一会儿,管家把一盒包装精美的蜜饯拿过来了,拆开,放在了温菱面前。
香甜的桂花气息弥漫出来,温菱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但她一想到这个药的味道,心里还是发怵,昨天晚上吐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咬了咬唇,极小声的道:“小叔,这个药要喝多久?”
这么臭这么苦,还这么辣的药,他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还要喝几天?
如果喝的时间比较久,她感觉能原地被药死,桂花甜汤也拯救不了!
她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让顾晏桥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
他拨了几块蜜饯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声音软了不少,“含着它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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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语气,温菱两个字被他轻吐出来,就像这个名字也凭添了一份清冷和贵气。
温菱烧得厉害,神智有些不是太清楚,此时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小叔,你离我太近了。”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几份哑。
真是可口!
顾晏桥脑海中突然闪过这几个字。
要不是她现在烧成这样,看着意识都不太清楚,他会以为她在勾.引他。
这时,车玻璃突然被敲了敲。
车窗摇下,外面的李楠一身是水的站在外面,他抹了把脸,“小三爷,车来了,您和温小姐赶紧上车吧。”
顾晏桥看了一眼大雨中打着双闪的劳斯莱斯,又看了一眼烧得有些迷糊的温菱,微微皱眉,“你叫一辆120过来。”
李楠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苦笑:“我的小三爷,您是几年没回来了,不知道京市这情况,现在这雨下得半个京市都停电了,交通也瘫痪了,这会子功夫,我上哪儿给您找救护车去?”
顾晏桥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李楠便又道:“小三爷,正好这旁边的小区里有您的房子,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在那里去住吧,正好苏医生也在同一个小区,这比去医院强多了。”
很快的,苏寻到了顾晏桥的住处。
看到看到床上的人是温菱,苏寻眼神复杂。
“怎么会是她?”
顾晏桥看着苏寻为温菱扎了一针,语气冷淡,“路上遇到了,看她生病就带了过来。”
苏寻嗤笑一声,“顾家小三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他站起来,撇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温菱,语气不太友好,“顾晏桥,别怪我没提醒你,洛樱的抑郁症已经非常严重了,别再刺激她。”
顾晏桥态度冷淡,“苏寻,你管得太多了。”
苏寻推了推金丝边儿眼镜,目光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温菱脸上,“你要养个猫儿狗儿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别忘了,你这次回来是和洛樱订婚的,她才是正主儿。”
两人是世交又是发小,关系极好,平时说话从不会藏着掖着,但此时苏寻的语气让顾晏桥极不为悦。
并且,他看温菱的目光让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的感觉。
顾晏桥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叫他来,他冰冷的语气中染上了一丝怒意,“苏寻,你逾越了,出去!”
“谁爱管你的破事!”
苏寻冷哼一声,抓过药箱便走。
温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空气中有淡淡的木质幽香,柔和的灯光下,清一色的乳白色家俱散发着清贵的味道。
她吸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
这是哪里?
她最后晕过去了吗?
顾晏桥呢?
来不及细想,她强忍着不适下了床。
然后,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只着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而且一看就是男士的,松松垮垮的罩在自己身上,像件袍子一样宽松。
她脑子有些懵,不敢去想是谁给她换的衣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拉开门,入目的是宽大的客厅。
几乎没什么家俱,只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放了一张足够大的真皮沙发一张放满酒的吧台。
顾晏桥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穿着白色衬衣的模样,清贵冷沉又气势迫人。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她。
过份宽松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堪堪的到了膝盖处,露出白得如嫩藕般的小腿。
只是一眼,他便移开了目光,神色冷淡,“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温菱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但烧的确也是退了一些。
她低垂着眼帘,声音细如蚋蚊,“好一些了。”
顾晏桥极淡的“嗯”了一声,表情冷淡,“轻度肺炎,刚才让人来打了一针,还留了一些药片。”
他敲了敲身后的吧台,“药在这里,过来吃了。”
语气极冷,就好像在车上那个眼神可怕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
有时候温菱觉得顾晏桥有两种性格,一种阴郁得如同黑暗中的凶猛野兽,随时可以扑上来咬你一口,一种却冷淡得如同在冰箱里冻过三天一样波澜不惊。
但无论是哪种顾晏桥,都有一种鄙晲这个世界的气势,风轻云淡中,就掌控了一切。
温菱慢慢的走过去,看到吧台上放着一些分好的药包,还有几瓶矿泉水。
她把吞了一小包药片,还没把水放回去,就感觉到一道亮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
温菱瞬间白了脸,几乎把矿泉水瓶捏得变了型。
外面漆黑一片,好像一直没有停,闪电雷鸣,像极了周言下葬时候的那个天气,仿佛空气都在流血。
瓶子里的水慢慢的流到了地上,温菱盯着外面,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原处。
顾晏桥感觉了她的不对劲,淡淡的道:“怕打雷?”
温菱回过神来,才发现水已经流到了昂贵的楠木地板上,她慌忙去擦,顾晏桥阻止了她:“有佣人会做。”
他看了一眼温菱苍白的脸,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苏寻说你营养不.良。”
苏寻,顾晏桥发小,知名医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京市医学界鬼才的称谓,同时也是顾家的世交。
温菱对这个人的名字并不陌生。
许是烧了一.夜,她神情染上一层倦,“减肥的人都有些营养不.良。”
顾晏桥定定的看着她。
头上的灯影打下来,在他眉眼处打上一道阴影,不锋利,却极为冷沉。
也很危险。
温菱心下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神太久。
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她那点小心思显然藏不住,只得小声道:“最近学习压力大。”
顾晏桥点了点头,眼神里危险的气息敛去,伸手从面前的小茶几上夹起一张薄薄的小方片递给温菱,“这个,你拿着。”
一张银行卡,金色的,显示它不俗的身份。
温菱后退了一步,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低声道:“小叔,不用,我有钱。”
顾晏桥目光在苍白又精致的脸上停了一秒,最后落在她娇嫩又潋滟的唇上。
属于那个午后的记忆突然就涌了上来。
他目光暗了暗,空气突然就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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