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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是由作者“姑娘横着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江黛李綦,其中内容简介::“嗯,确实是来陪本宫的。”李綦佯装未曾听闻,快步离开了大殿。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嘴巴不饶人,将来有的苦吃!”回到宁王府,正是用饭的时候。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江黛一回来,便领着她去了主院,院内,宁王妃和李晗,正等着她。瞧见她回来,李晗立刻迎了上来,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黛儿妹妹。”江黛配合着,娇羞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主角:江黛李綦   更新:2024-07-19 0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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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是由作者“姑娘横着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江黛李綦,其中内容简介::“嗯,确实是来陪本宫的。”李綦佯装未曾听闻,快步离开了大殿。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嘴巴不饶人,将来有的苦吃!”回到宁王府,正是用饭的时候。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江黛一回来,便领着她去了主院,院内,宁王妃和李晗,正等着她。瞧见她回来,李晗立刻迎了上来,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黛儿妹妹。”江黛配合着,娇羞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全章节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彩片段


陛下借着皇后邀她小住的名头,让她进京为质,那平阳王府的处境,皇后必然是知晓的。
江黛本以为,皇后即便不会对她不喜,也定然会冷漠以待,可没想到,皇后不仅待她很是热情,还口口声声说着,是将她当女儿来看待的。
从坤宁宫出来,江黛心头一阵感叹。
难怪母妃说,京城的人都是人精,若是人人都如皇后一般,她怕是被卖了,都还要帮着数银子。
可怕!
真可怕!
目送着江黛离开,谭皇后朝偏殿道:“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李綦从偏殿缓步而来,径直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了桌上的锦盒,皱眉道:“您有些过了。”
谭皇后端起茶盏,轻哼了一声:“本宫是个诚实的人,一切都是从心出发,如何谈的过字?”
李綦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她是个糊涂又心冷的,您的好意她可未必能理解,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心里编排,您这么对她,必然藏着什么杀招。”
谭皇后闻言皱了皱眉,放下茶盏道:“她若这么想,那也是因为宁王妃的缘故。她只身一人来到京城,无依无靠本就心中忐忑,又遇到宁王妃那般待她,多思多想也是人之常情。”
“您倒是替她说话。”
李綦冷哼了一声:“她就是个水性杨花,不识好歹,两面三刀的,她现在一心只想攀高枝,您一个不问世事的皇后,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您对她再好,她也不会领情。”
“是么?”
谭皇后挑了挑眉,看着他道:“你似乎很讨厌她?”
李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只是实话实说。”
谭皇后闻言看着他道:“既然你这么讨厌她,为何不早早离去,反而在这儿待了一日?”
握着茶盏的手一顿,李綦垂眸淡淡道:“只是闲的慌,来陪陪您而已。”
“嗯,陪本宫。”
谭皇后伸手将面前的锦盒合上:“本宫还以为,你是特意留下看她的,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这珥珰就留在本宫这儿吧。辛霜……”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锦盒上。
谭皇后朝他看去,促狭的道:“陪本宫?”
李綦没吭声,只将锦盒拿起放入袖中,轻咳了一声起身道:“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谭皇后闻言笑了:“嗯,确实是来陪本宫的。”
李綦佯装未曾听闻,快步离开了大殿。
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嘴巴不饶人,将来有的苦吃!”
回到宁王府,正是用饭的时候。
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江黛一回来,便领着她去了主院,院内,宁王妃和李晗,正等着她。
瞧见她回来,李晗立刻迎了上来,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黛儿妹妹。”
江黛配合着,娇羞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宁王妃笑着道:“黛儿可算回来了,晗儿每隔一会儿就到院外张望,却不凑巧,他前脚刚回来,你后脚就到了,不然的话,你就能看见他望妻石的样子。”
李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江黛一眼,朝宁王妃道:“母妃!”
宁王妃笑了笑:“玩笑话罢了。”
虽是句玩笑,可江黛与李晗尚未成婚,就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交换,更不要说聘书之类,望妻石这三个字实在有些过了。
江黛心头有些不快,面上却是不显,只一副羞涩模样低了头。
“好了,黛儿去了一日,定然也累了,快坐下吧。”
宁王妃招呼着江黛和李晗落座,命人将饭菜布好,而后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了。
这架势,一看就知是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刚刚动筷,宁王妃就问起了江黛在宫中的情况。
问的事无巨细,包括皇后同她说了什么,待她的态度如何,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语调虽软,可一个个问题问下来,颇有些审问的味道,就连李晗都忍不住看了宁王妃一眼。
江黛忍着不适,半真半假的答了。
皇后对她热情的古怪,在没弄清楚真假和缘由之前,她自是不会乱说。
只道与皇后闲聊了一些家常,问了问平阳王府的近况,又问了问她的近况,送了一副珥珰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更没有特意提起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说完这些,她又补充道:“或许皇后娘娘提了,但黛儿愚笨,没有听出来。”
宁王妃看着她,似在确定她话中真假,直到李晗皱眉唤了一声母妃,她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是姨母太过担心了,皇后虽然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但能够在后宫稳如泰山,她必然不似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姨母也是担心,你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无意间得罪了她,必然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江黛闻言点了点头:“姨母为了黛儿好,黛儿时省得的。”
宁王妃闻言笑着道:“黛儿能明白姨母的苦心就好,来来来用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用完饭,李晗送江黛回院子。
华灯初上,两人并肩在路上走着。
李晗看了看江黛,开口道:“先前母妃的态度,你别放在心上。她与皇后有些龃龉,你如今在宁王府,她也是担心。”
江黛闻言有些惊讶:“姨母与皇后?”
李晗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本身也不是秘密,你在京城待久了也会听闻。原本与父王有婚约的,其实是皇后,而与陛下有婚约的,原本是母妃。只是因着一些阴差阳错,这才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虽然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但有些龃龉,不是说忘便能忘的。”
江黛很是好奇,他说的阴差阳错,到底是怎么个错法。
但很明显,这种秘辛李晗不会同她说。
江黛笑了笑:“晗哥哥放心,我知晓姨母是为了我好的。”
听得这话,李晗总算是放心了,将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道:“黛儿。”
“嗯?”
“我……”李晗握了握拳又松开,看着她认真道:“不管如何,我定会对你好的。”
江黛闻言一愣,而后扬起一个笑容来:“嗯,我信晗哥哥。天色不早,晗哥哥回去吧。”
李晗应了一声,笑着同她道别,而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江黛转身进了院子,朝徐嬷嬷问道:“嬷嬷可有从车夫那儿打听到什么?”
徐嬷嬷冷哼了一声:“小姐猜的不错,宁王世子早早就从衙署离开了,让车夫将他送到一个宅子,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江黛,忽然抬起头来:“嬷嬷觉得他这般做,是为了拒绝同我联姻?”
“不是觉得,而是必然如此。”
徐嬷嬷看着她道:“他好歹也是宁王府二公子,基本的礼教必然是有的,即便不喜欢小姐,也不可能表现的那般明显,弄的人人皆知,他这般做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愿联姻。”
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江黛冷笑:“那他委实有些自作多情了。”
徐嬷嬷也有些恼,冷哼一声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轮的到他来嫌弃我们小姐!”
香怡在一旁愤愤点头:“就是!”
徐嬷嬷看向江黛道:“但眼下还不是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先将人哄着,等再过几日,他们若还是这般将咱们困着不让见人,撕破脸也没什么不可,咱们已经仁至义尽,平阳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江黛啪的一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就依嬷嬷所言。”
渣男!
还想让她帮他纾解,继续占她便宜,下辈子吧!
李晗在床上整整趴了两日,背后的鞭伤终于开始结痂,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寻江黛。
看着面前笑的温和,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李晗,江黛脑中回想的却是他暗哑那声:音儿。
江黛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样:“晗哥哥这是忙完了?”
李晗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嗯,这些日子一直想来寻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脱不开身,黛儿妹妹这几日过的可好?”
“挺好的。”江黛抬眸,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许多日,如今终于得闲,定要好好休息。”
李晗嗯了一声,一时竟不知道同她说些什么,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李晗忽然想起了沈音。
他与沈音虽然相识许久,但于他而言,沈音与其他女子并无太多不同,最多也只是样貌好了些,引人注目了些罢了。
真正让他注意到她,是在一次诗会上。
那时少男少女们围坐在一处,作诗饮酒畅谈,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最欣赏的诗人,旁人说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唯有沈音提到了一个旁人都不怎么听过的诗人。
众人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唯有他知。
因为,那也是他最欣赏的诗人。
自那之后,他停留在沈音身上的目光就多了些,在她聊起那个诗人时,他也会忍不住开口与她探讨。
男女有别,在人前聊的总归有限,而且沈音本就是个不喜多言的,故而也只能三言两语,总不能尽兴,多少有些遗憾。
直到某日,沈音悄悄递给了他一封信,询问他是否有那位诗人的真迹。
自那之后,二人便开始书信往来,她懂他所想,明他所言,他们之间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相顾无言。
“晗哥哥?”
李晗回了神,抬眸看向江黛:“对不住,刚刚有些恍神了,黛儿妹妹说什么?”
江黛笑了笑:“也没什么,只是一直听姨母说晗哥哥喜好文墨,想问问晗哥哥最喜的是诗还是词?”
眼前的她笑颜如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无论家世、容貌、身段,她显然胜过沈音许多,更不用说,娶她能给他带来的一切。
李晗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随意开口道:“诗和词都喜欢。”
“是么?”
江黛嘟了嘟唇:“虽然我也觉得诗和词都很好,但我更喜欢诗多一些。”
听得这话,李晗正色了起来:“为何?”
江黛笑了笑:“因为我觉得诗在意境和美感上,都要比词更胜一筹。而且写的好诗的,必然能写的出好词,可写的出好词的,却未必能写出好诗。”
这番话,与他所想不谋而合。
难道,老天竟如此眷顾他,给了他一个更好的“沈音”?
李晗压下心头隐隐的激动,开口问道:“不知黛儿妹妹,最喜欢的诗人是谁?”
江黛羞涩一笑:“我喜欢的,或许晗哥哥未曾听闻过。”
李晗闻言心头更加激动,连忙追问:“是谁?”
江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前朝的伴山居士。”
听得伴山居士这四个字,李晗的一颗心忽然如同漂浮在了云端上,他情不自禁的扬起一个笑容来:“其实我也很喜欢伴山居士。”
江黛闻言立刻抬了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是么?”
“是。”李晗放下茶盏,身子微微侧倾靠近了她一些:“黛儿妹妹,最喜欢他的哪一首?”
江黛想了想道:“是他的那首《小意》。”
“真巧!”李晗兴致勃勃的道:“我最喜爱的,也是他的那首小意……”
江黛眉眼含笑,温柔的倾听着他对那首诗的见解,时不时表达些自己的看法,引着李晗继续说下去。
巧合么?
自然不是。
香怡这些日子送出去的礼,当然不是白送的,她去打听李晗的喜好,元喜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伴山居士,包括那首他时常吟诵的小意,江黛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怡红院时,李綦的两个好友说过,李晗与沈音是书信往来的知己,而李晗痴迷文墨,这知的什么己,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
李晗虽然已不是江黛的夫婿人选,但她怎么能输了赌约,让李綦那个渣男得逞?
再者,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同宁王府撕破脸,左右李晗的事儿是纸包不住火,那她何不当一个被辜负的可怜人?
许久未曾这般畅聊过,李晗很是畅快:“黛儿妹妹对诗的见解很是独特,真是让我受益良多。”
江黛羞涩的道:“晗哥哥见笑了,我在平阳长大,才学自然比不上京城才女的。”
“黛儿妹妹不必妄自菲薄。”李晗看着她认真道:“依着黛儿妹妹的才学,即便是在京城的贵女中,那也是佼佼者!”
江黛闻言面上一喜,但很快又垂了眼眸,连眼神都暗淡了下来:“我也不曾见过京城的贵女,不知她们究竟如何,晗哥哥定是哄我开心……”
李晗闻言微微一愣,看着她面上失落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道:“黛儿妹妹可是在府中闷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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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拿了诗集也没做什么,只是去一趟李晗的院子,而后一副失落的模样走了回来,如此往返了三次。
元喜本来打点的很好,门房那边守口如瓶,除了江黛与香怡之外,根本无人知晓,芸娘和沈音来过。
可江黛这么三个来回,整个宁王府人人皆知。
没过一会儿,宁王妃便唤了元喜去主院,一盏茶的过后,元喜被人抬着出了主院。
宁王府的方管家,出了门。
江黛听得此事,神色淡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倘若没有她这一出,不管今晚李晗会不会回来,事情败露的那日,为了宁王府的脸面,为了给平阳王府一个交代,也为了给李晗一个教训,元喜都只有死路一条。
只可惜,李晗糊涂,元喜也不是个聪明的。
江黛合上手中的孤本,随意放在一旁,盖好被子闭了眼。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一道人影悄然潜入房中,径直来到床边,点了江黛的睡穴,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江黛是被琴声吵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对面正在抚琴的红玉。
“醒了?”
李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江黛抬头看去,果然瞧见了他那张俊美的脸,而她正被他抱在怀中。
江黛立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衫,发现自己穿着中衣,顿时就皱了眉:“你……”
“放心,红玉是我的人。”
李綦打断了她的话,而后一把将她扶了起来,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淡淡道:“跳吧。”
江黛一脸的懵:“跳什么?”
“跳舞。”
李綦转眸看她:“红玉给你伴奏,不比你在庄子里干跳的强?不是喜欢跳舞么?”
江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有病吧?!”
半夜三更把她弄到这儿来,就是让她跳舞?!
李綦没理她,只开口道:“跳吧。”
江黛朝他瞪眼:“我若不跳呢?”
李綦看着手中的酒盏,语声淡淡:“不跳也无妨,过会儿我照旧送你回去。但你若是跳的让我满意,咱们的赌约可以定个期限。”
江黛闻言眼睛一亮:“多久?”
李綦转眸看她:“你想定多久?”
江黛狮子大开口:“三日!”
李綦笑了笑:“可以。”
今日李晗刚刚被唤回去,多半会被宁王妃禁足,三日之内连门都出不了,她岂不是稳赢?
江黛闻言狐疑的看着他:“此话当真?”
李綦点了点头:“自然当真。”
江黛当即点头:“行!”
不管是真是假,送上门来的机会,她当然要握住。
她来到屋中央,朝红玉道:“就弹一曲阳春白雪。”
琴音一响,江黛翩然起舞。
为了让他满意,她拿出了看家本事。
她本就只着中衣,舞动之时衣衫抬起,腰间雪肌一览无余。
李綦眸色渐暗,握着酒盏的手微微用力,喉结滚动。
啧,男人!
李綦黑眸顿时又暗了几分,忽的放下酒盏,一把握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拽到了怀中,看着她哑声道:“很好玩?”
江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綦哥哥在说什么,黛儿听不懂。”
李綦闻言顿时笑了:“听不懂也无妨,你会懂的。”
说完这话,他低了头。
就在两唇快要相贴的时候,琴音戛然而止。
江黛猛然回过神来屋里还有旁人,顿时红了脸。
李綦抬头朝红玉看去,眸色微冷。
红玉垂着眼眸,起身行礼:“扰了主子雅兴,还请主子恕罪。”
李綦皱了皱眉,将江黛抱起放在一旁,站起身理了理身上衣衫,朝外走去:“给她更衣。”
红玉躬身道:“是。”
房门被关上,红玉看向江黛道:“郡主里面请。”
这间屋子分内外,用屏风遮挡着。
红玉领着江黛入了里间,那里正放着一套夜行衣,还有蒙面巾。
红玉伺候江黛将衣衫换上,而后又让她坐下为她盘发,从头到尾冷着脸一言不发。
江黛看了一眼,压根没放在心上。
待到整理妥当,出门时,红玉忽然开口道:“郡主身份虽然尊贵,但好似在主子眼里,与奴家并无区别。”
听得这话,江黛停了脚步,转眸看她:“是么?”
红玉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倨傲:“难道不是么?郡主跳舞取悦主子,与奴家又有何不同?最起码,奴家已经是主子的人,郡主呢?”
“若当真觉得,我与你在他心中并无区别,又何必这般紧张的来挑衅我?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你清楚的知道,本郡主与你不一样罢了。”
江黛冷笑了一声:“他是你改变人生的唯一希望,可你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只能是个妾,而他却只是本郡主的夫君人选之一,说不定还不在人选之列,要不要嫁,全凭本郡主心情。你有什么资格,同本郡主比?”
说完这话,江黛冷哼一声,径直打开门,朝外间走去。
屋外,李綦已经换好夜行衣,转眸看了过来。
红玉看见他冰冷的眼神,顿时心头一慌,手脚冰凉。
若是以往,她必然开口请罪,可今日,她却咬了唇白着脸,倔强的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江黛快步来到李綦面前,抬起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李綦没有躲,被她踹了个正着,看着她道:“这么大脾气?”
江黛看着他冷笑:“不然呢?你的狗朝我狂吠,我不找你算账,难道还跟狗算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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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一口答应,李綦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黛儿妹妹,还真是急着将自己给嫁出去啊。”
江黛神色如常的看着他,语声淡淡:“綦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给自己寻一门好亲事,嫁妆我都带来了,如何不急呢?”
李綦笑了笑:“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他转身来到窗边,纵身欲走。
江黛正准备目送他离开,却见他忽然回头,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收点利息。”
不长不短的一个吻过后,他这才真正离开。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江黛嘟唇重重哼了哼。
只敢占便宜,只敢同她玩暧昧,却不敢负责的混蛋!
完完全全就是母妃口中所说,只想白嫖的渣男!
李晗告了两日的假,在自己院中养病,为了瞒着江黛,他的马车依旧早出晚归,还特意命下人,将这消息透露给香怡,营造出一副他很忙碌的样子来。
江黛佯装不知,还亲自下厨,熬了补身子的汤,给他送过去。
当然,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收买人心,展现她贤惠的机会,给宁王府的每个人,都送了一份。
宁王妃喝着江黛炖的汤,对翠鸢道:“本宫是不是小瞧了她?”
翠鸢不解:“主子为何这般说?”
宁王妃看着面前的汤道:“你瞧,她来了这些日子,收买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提到她都要夸一声好。本宫不设宴,又将她拘在府中,她半句怨言也无。”
“本宫说替她送信,她就将信落落大方的交给了本宫,最重要的是,你看她对晗儿,无论是送糕点还是送汤,都给府中所有人送了一份,看上去她对晗儿是用心了,可真要较起真来,她对晗儿并无特别。”
翠鸢闻言道:“许是女儿家的羞涩。”
宁王妃皱了皱眉:“本宫原先也是这般想,可她生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这般单纯的性子?”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了。
很多东西,都是经不起细想的。
翠鸢只能安慰道:“主子莫要想太多,郡主毕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性子单纯些也是正常的。”
宁王妃没有回话,只看着面前的汤,在心头叹了口气。
当年号称女诸葛的人,又怎会真的将女儿教的那般单纯,不谙世事呢?
送汤自然是要趁热,送到各院主子手里的。
香怡不喜欢李綦,总觉得这二公子轻浮又孟浪,关键是对自家小姐,满满的敌意。
故而最后才去了李綦的院子。
院子在府中僻静处,与其他院子都不挨着,距离府外仅有一墙之隔,难怪能动不动翻墙出去夜宿花柳。
香怡在心里哼了哼,拎着食盒站在打开的院门旁,轻轻敲了敲。
来福瞧见是她,连忙迎了出来,听闻来意之后,立刻引着她进屋去见了李綦。
李綦看着面上放着的食盒,脸色很沉。
他冷笑着道:“你说,你家小姐体恤李晗这几日的辛苦,特意给他熬了补身子的汤?”
其实这话本是不必说的,但香怡不想自家小姐随意的一个举动,被他当成了讨好,这才多了一句嘴。
如今听得李綦阴阳怪气的话,香怡心头更不痛快,直接点头道:“正是,小姐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便又多煮了些,给各院主子都送了。”
李綦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这汤本公子无福消受!”
他冷哼一声,直接转身朝屋内走去:“告知你家小姐,不是独一份的,我更不要。”
香怡被气的够呛,拎着食盒回了云裳苑,连礼数都顾不上了,直接将食盒往桌上一放,而后便劈头盖脸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她气恼的道:“那二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小姐又不曾得罪他,他几次三番这般抹小姐脸面作甚?!”
徐嬷嬷皱眉道:“许是特意做给旁人的看的,就是为了让旁人知晓,他与小姐不和。”
香怡不解:“他为何要这般做?”
徐嬷嬷看了江黛一眼,低声道:“之前全府上下守口如瓶的事儿,肯定与世子有关,而且弄不好是什么风流韵事……”
话未说完,香怡便是一声惊呼,她又急忙捂住嘴巴,低声道:“不、不会吧?”
徐嬷嬷冷哼一声:“为什么不会?道貌岸然的男子多了去了,咱们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又被困在这宁王府中,我们知道的,也只是他们想让我们知道的罢了。”
香怡仍是有些不大相信,徐嬷嬷看了她一眼,有些生气的道:“小姐的四个丫鬟之中,你是最笨的,若非看在你最忠心的份上,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让你随小姐入京。”
香怡顿时不吭声了,有些委屈的低了头。
这话虽是伤人,却也是实话。
徐嬷嬷是平阳王妃的奶娘,无论是见识还是其他,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选人的事儿虽是平阳王妃一手操办,却也问过了她的意见。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心思太活络的容易迷了眼乱了心,远不如忠心来的重要。至于为何只带了香怡这么一个丫鬟,平阳王妃有她自己的考量。
江黛伸手揉了揉香怡的脑袋,安慰她道:“徐嬷嬷是在夸你忠心呢!”
香怡眨了眨眼:“是这样么?”
徐嬷嬷闻言一噎,不是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岔开话题道:“总而言之,看人不可只看表面,尤其是在女色上,如咱们王爷那般的男人乃是天下罕有,这世间男子多是好色之徒。若非风流韵事,他们为何怕小姐知道?”
江黛暗暗佩服徐嬷嬷的敏锐,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香怡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她气的跺了跺脚:“奴婢还以为,世子是个好的!”
“那要看跟谁比。”
徐嬷嬷淡淡道:“总而言之,一个在议亲之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哪怕再优秀,也绝非良配。因为他既分不清轻重,也没有丝毫担当,现在都如此,往后更是指望不上!”
香怡听得似懂非懂:“那与二公子几次三番下小姐脸面何干?”
徐嬷嬷皱了皱眉:“世子的事儿,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宁王府若真有意同平阳王府联姻,大儿子不成,还有二儿子,世子之位又不是不能变。但二公子现在摆出对小姐不喜的态度来,明摆着就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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