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嫣然萧烆的现代都市小说《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钟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钟之中”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魏嫣然萧烆,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善珠古悦,给本宫梳妆,本宫今日要出去晒太阳!”用完早膳。紫宸宫大门打开,绣花鞋踏出殿门。时隔两年,再次见到外面,砖红宫墙之上冉冉上升的红日格外美,暖暖金光打在身上舒服极了。魏嫣然张开双臂,闭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我终于出来了!”“太不容易了!”魏嫣然突然想流泪,......
《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整个午膳,魏嫣然都吃得非常高兴,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吃得这么高兴。
以前萧烆总将她关在凤仪宫里,她一心想着出去,看着那些东西都没胃口。时常萧烆也会来陪她,可能是她太能闹了,每次不是砸碗就是掀桌,后面他就很少去凤仪宫陪她用膳了。
每次用膳,她基本都是一个人。
“慢点吃。”
萧烆拿过帕子替她擦拭嘴角油渍,“之前没见嫣儿吃得这般欢喜?”
魏嫣然娇嗔瞪了他一眼,“皇上还好意思说,倘若不是皇上将臣妾关起来,臣妾会吃得不高兴吗!”
事后算账,说的就是她了吧。
萧烆嘴角微微扬起,夹过一块葱泼兔喂给埋头苦吃的女人,“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那嫣儿可愿意原谅为夫?”
他的嫣儿在自由和他之间选择了他,那他也不能让他的嫣儿失望。
魏嫣然哪有心情理他,随意点了点头张嘴接过兔肉。
一顿午膳吃得肚子饱饱。
吃饱了,萧烆又将人拉到榻边坐下,取过药膏给她擦药。
他腹部本来就有伤,魏嫣然哪里还能让他弯腰给自己上药,从他手里抢过药瓶子自己龇牙咧嘴擦起来。
那葱白食指戳戳刚碰到皮,她又闭眼叫唤起来,“嘶——好疼——”
原本擦药芝麻点小事,魏嫣然弄得萧烆心惊肉跳。
萧烆抚了抚额,夺过白瓷瓶将她推倒在床,挖出药膏涂抹在她腿上,“嫣儿乖,闭上眼睛,看不到就没事了。”
魏嫣然乖乖听话闭眼。
她就是怕嘛。
她看不到也没啥事,看到了就不一样,就像打针,要她给别人打,她可以毫不犹豫扎进去,可若是叫她给自己扎,那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男人的手裹着药膏在膝盖间游走,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皇上,等一下臣妾也要给你换药?”
萧烆擦药手一顿,随即答应,“好。”
魏嫣然原本想着自己是来照顾萧烆的,可不曾想因着腿伤缘故,反倒是被萧烆推了早朝照顾了四五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日,她坐在榻上接过太监手里麻布覆在萧烆伤口边,缠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皇上,你身上的伤口都结痂了,臣妾这腿上的疤还没好。”
她很委屈。
萧烆伸手摸了摸胸膛前的脑袋,“嫣儿瞎说,你腿上哪有疤,好好擦药里面淤血没了自然就好了。”
“真的?”
萧烆将人塞进被子,温柔哄道,“当然是真的,为夫骗你作甚。”
“时辰还早,嫣儿再睡一会儿,为夫先去上朝,嗯?”
不知是萧烆今日穿了身绛紫色龙袍的缘故还是什么,魏嫣然觉得他硬朗的脸部线条更加流畅,眼睛里好像有淡淡的愉悦。
她抱住那只胳膊撒娇,“皇上,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跟臣妾说说呗。”
萧烆眸色微闪,低头摸了摸她脸蛋宠溺道,“嫣儿腿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可以在周围稍微转转,这算不算件高兴的事?”
“当然算。”对上他幽深的瞳孔,魏嫣然觉得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可她也说不上来。
眼看着那边卢荣满脸着急,魏嫣然也不再继续拉着他,翻过身对他挥了挥手继续睡,“皇上赶紧上朝去吧,臣妾还要睡会儿。”
“朕已经命小厨房准备你喜欢吃的菜了,醒来饿了就吃不用等朕。”
“好了好了皇上,臣妾知道了,您赶紧走吧。”
不关着她的萧烆好啰嗦,不过,魏嫣然心里还是很甜的,有一个人时刻关心自己。
爱上他,迟早的事吧。
这几日都躺在床上白天黑夜睡,魏嫣然也没有多少瞌睡,萧烆走后没多久就醒来了,终于能够下床能出去见外面的天,她可不能浪费这个好日子。
“善珠古悦,给本宫梳妆,本宫今日要出去晒太阳!”
用完早膳。
紫宸宫大门打开,绣花鞋踏出殿门。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外面,砖红宫墙之上冉冉上升的红日格外美,暖暖金光打在身上舒服极了。
魏嫣然张开双臂,闭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
“我终于出来了!”
“太不容易了!”
魏嫣然突然想流泪,她盼望这一天盼得太久了,她还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凤仪宫里偷偷度余生了……
善珠听到她哽咽声,忙递上手帕,“娘娘,好端端的您怎的哭了?”
魏嫣然接过帕子擦了擦眼角。
“没事,我就是高兴。”高兴能出来了。
魏嫣然命善珠拿来躺椅放在门口不远处台阶前平台上,又命古悦端了水果摆在旁边,自己舒舒服服躺了上去。
这才像皇后该过的日子,她那两年过的那叫什么日子,怕是连冷宫里的弃妃都不如。
魏嫣然抽抽搭搭抹了把辛酸泪,抓过葡萄塞进嘴里。
只是她这葡萄还未塞进嘴呢,不远处就突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女声,“哪里来的女人,竟敢公然躺在紫宸宫外!这紫宸宫下人都没看到吗!”
魏嫣然侧眸,就见一个身着白色宫装,浑身趾高气昂女人目光不善朝这边走来,身后宫女还拎着食盒。
“娘娘,这是长春宫的玉嫔。”古悦俯身提醒道。
魏嫣然蹙眉,啧,被关傻了,她差点都忘记萧烆后宫还有女人了。
当初她迫切需要离开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魏家,而萧烆说让她做他皇后,想着他身份能暂时护住她,哪怕知道他后宫有女人她还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谁让她不是老天爷亲闺女呢,穿越没有逆天金手指只能抱大腿,只是没想到这大腿太粗她翻了车……
明明之前都知道他有女人,可为何这心里这么不得劲儿呢。
玉嫔见她还懒洋洋睡在躺椅上,扭着屁股走近,指着魏嫣然怒道,“本宫说你呢,你哪里来小宫妃,见到本宫竟还不过来行礼!”
古悦上前怒斥,“大胆玉嫔,这是皇后娘娘,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晚上,魏嫣然前脚刚爬上床把自己塞进被窝里,后脚萧烆就赶走了寝殿中所有宫人太监,命人关上了寝宫门。
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高大身影,尤其是男人那炽热的眼神,那种眼神魏嫣然再熟悉不过了,刚成亲那会儿他天天压着她要。
恍惚间魏嫣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忙裹紧被子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
“那个,皇上你你你要做什么?”
见魏嫣然像只小刺猬防备着他,萧烆浅笑解下腰带脱下外面龙袍,“朕与嫣儿是夫妻,自然是行房事还能做何,不过……嫣儿何故如此防着朕?”
魏嫣然将头埋进被子里,脸上一阵热意,她不理解他脸皮为何如此之重,竟能够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行房事”。
想起之前腰酸背痛嗓子哑种种,魏嫣然想拒绝。
“皇上,您身上还有伤,不可以做剧烈运动。”
萧烆掀开被子一角,“芝麻点小伤口而已,不妨碍朕疼嫣儿,嫣然今早不是都看到了吗,伤口已经结痂了。”
“伤口结痂了不好好养着容易裂开。”
“朕腹部又不用力。”
魏嫣然脸蛋更烫了,什么叫腹部不用力,用腰难道不会牵扯腹部吗。
眼看着那双手都朝自己抓过来了,拒绝不了她想求求情,“那个,皇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鲁,臣妾怕疼。
她话还没完,身上猛地一重,被子掀开男人压上来了,吓得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尖叫声还没出来就被淹没了……
一夜到天明。
魏嫣然坐着凤辇到慈宁宫时,已是辰时末了,她拢了拢衣领不想让众人看到不该看的。
昨夜萧烆太过分了,像只喂不饱的野兽一直在她身上啃,怎么踢他都不开窍,他是八百年没睡过女人吗!
真是气死她了。
浑身都疼,腰疼,嗓子疼,腿也疼。
善珠上前让门口宫人进去通报,魏嫣然由古悦搀扶着下了凤辇,腿都还是软的。
慈宁宫门口跪了许多品阶低的嫔妃。
她们每日早晚都需来给太后请安,可她们的品阶太低,只能在门外请安。
早在一大群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个绝色女子来时她们就看到了,尤其是女子坐着凤辇,穿着正红宫装凤袍,头戴九尾凤钗,众人都不由惊讶张嘴。
这是……凤仪宫那位出来了?
魏嫣然缓了口气,察觉到视线,这一看去。
好家伙,满院子女人!
环肥燕瘦,清丽卓绝,乌泱泱一片,各个好奇睁着那大葡萄似的眼睛看着自己,头上珠光宝气晃得人脑仁疼。
当真是好一幅佳丽三千图。
若非身上疼痛是真的,她还以为自己被当成怪物观赏了呢,魏嫣然忙不迭瞪了一眼。
见魏嫣然视线过来,嫔妃们唯恐冲撞了贵人,仓忙收回视线,这时进去禀报的宫人也出来了,“皇后娘娘,太后让您进去。”
“好。”
魏嫣然由善珠搀扶着走进慈宁宫,云纹紫檀木雕花的大门缓缓打开,顿时数十双视线齐刷刷朝自己投来,太后端坐于凤椅之上,凤仪威严。
数十名宫妃身着绚丽的宫装齐整排成一列,个个皮肤白皙,身姿婀娜,见到来人齐齐行礼,“臣妾等见过皇后娘娘。”
魏嫣然点了点头,由古悦扶着上前跪下行礼,“儿臣见过太后。”
她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这还是她入宫后第一次拜见萧烆母后,虽说之前的事太后都没怪她,可如今她想跟萧烆好好的,还是很想得到太后认可。
善珠古悦也跪她身后。
等了许久,魏嫣然都没听到声音,她不敢多看,唯恐礼数不周让太后不喜,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其他嫔妃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都在疑惑,太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是准备给皇后下马威。
当然这其中不免有人幸灾乐祸。
众人心里的想法也是魏嫣然心中所想。
就在这时,魏嫣然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双颜色暗沉的鞋子,头顶传来成熟稳重女声,“皇后娘娘,太后说,这是您与皇上大婚后第一次来慈宁宫,按规矩,理应给太后奉茶。”
“娘娘请吧。”
魏嫣然抬头,就见掌事姑姑递上茶水。
她又看了一眼凤椅之上太后,见她也正在看着她,抿了抿唇,抬手接过茶水上拜上三拜,“儿臣有错,事隔两年才来拜见太后,还望太后不要于儿臣计较,日后,儿臣一定谨守本分。”
太后示意眼神示意掌事姑姑。
掌事姑姑接过茶水端给太后,太后轻抿了口放下,“行了,皇后的茶也喝了,以后就别太后太后的叫了,跟烆儿一样,叫哀家母后吧。”
魏嫣然惊讶抬头笑着道谢,“谢母后。”
这是接受她了吧?
应该是吧。
“若仪,去将哀家嫁妆里那个紫檀木盒子拿来。”太后吩咐完掌事姑姑,对地上跪着的魏嫣然招了招手,“皇后到哀家这儿来。”
魏嫣然隐约猜到太后可能是要送她什么东西,她上前走到太后身边,正好这时若仪也拿着盒子回来了。
太后拉过魏嫣然手,接过盒子放到她手上脸色慈和,“嫣儿这两年受苦了,这是哀家给儿媳的见面礼,你好好收着。”
魏嫣然猛地睁大眼睛。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嫣儿现在与烆儿好好的就行,哀家没有多大愿望,就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魏嫣然心头微动,她以为她会怪她的,没想到……
“母后……”
眼看着魏嫣然小嘴一瘪泪水就要流下来,太后脸色严肃,故作凶狠道,“哀家可不是烆儿,没心情哄你,别动不动就哭!”
“噗嗤”她这一说,魏嫣然直接笑喷了,泪花沾在眼角,有几分娇憨。
下面嫔妃与上面隔得远,听不清太后和皇后说了什么,只见太后将一只紫檀木大盒子交给皇后,皇后突然就笑了。
嫔妃们个个脸上带着微笑,仔细看去,有人袖中的帕子都快被搅烂了。
好吧,看来她想逃避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走吧。”
“胡太医,你还是待在这里照顾好本宫母亲,等下母亲醒来你跟她说一声,就别说本宫去请大夫了。”免得到时若是治不好空欢喜一场。
胡太医看过太多对自己病症能治好期待太高的人,自然明白魏嫣然话里的意思。
“娘娘放心,臣一定不负娘娘重望。”
魏嫣然上了马车,马车刚行离魏家不过一二里地,马车顶就响起“噼里啪啦”雨打车棚声。魏嫣然掀开帘子一角,天色黑沉得可怕,街道上刚刚摆出摊贩的小商贩忙不迭收拾货件背着篓子,穿着蓑衣往两边店铺廊檐下跑躲雨,连推出来的货架暂时都来不及管了。
他们观察了一上午,这天一直黑沉沉的,眼看着雨一直没落下来,想来应是下不下来了。他们本想着趁着这个工夫出来找点营生做,可不曾想这刚一出来就下雨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这时人群中一个头戴斗笠的劲装男人眸色阴冷看着马车轮子溅起的水,待马车离开后,他也离开了。
马车一路驶离城门朝着渭水边而去。
他们马车到达渭水边已是一个时辰之后,滂沱大雨噼里啪啦打在水面上,一眼望去,渭水像被石子磕破的镜面,露出点点碎白,远处貌似还有一粒孤舟飘荡而来。
他们一路沿着官道而来,未曾见到附近有那春花说的那渭水边的茅屋。
古悦眼尖,一眼看到不远处溪岸上的小茅屋,隐没在朦胧雨色里,与河岸边上茅草融为一体,魏嫣然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
“娘娘,咱们直接过去吗?”古悦从马夫手中接过伞打开问掀开马车帘子的魏嫣然。
魏嫣然点头,由着她搀扶下马车,郊外的地少了青石板,土因雨水的泡发而膨胀,一脚踩下去,稀泥全沾在魏嫣然精美的绣花鞋上了。
“幸好今日出门娘娘没有穿宫装。”古悦忍不住感叹道。
魏嫣然好笑,不过心里也庆幸。宫装太过于繁琐,裙摆拖地,这要是穿出来,再穿回去估计就不能穿了。
“走吧。”
两人沿着泥泞小道朝不远处小茅屋而去,站在屋檐下,雨水像是穿了线的透明珠帘,形成一道道雨幕。
院子不大,除了鹅卵石路,其他地方种满了各种药材,尤其是中间的土茯苓长得尤为茂盛。
茅屋前还种了几株芭蕉树,芭蕉叶子硕大。
左边廊檐下挂了一串串红通通的干辣椒,右边挂着黄澄澄金灿灿的玉米个儿。
好一幅雨中秋景农家小院图。
淡而不浊,雅而不媚。
两人躲在屋檐下,房门紧闭,周围静得出奇,一股浓郁的酒味从茅屋里传出来,魏嫣然和古悦对视一眼。
古悦朝内喊道,“里面有人吗?”
“请问这里是神医的家吗?”
古悦一连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半分动静。
“娘娘,里面好像没人?”
魏嫣然环顾周围,除了滴答雨打芭蕉声再无其他,“没人?那这酒味怎么这么重?”
古悦想了想回答道,“想来,许是那大夫好这口酒。奴婢之前当暗卫时就见过不少酒疯子,对酒那是爱如命,命可以没有,可那酒绝对不能没有。”
魏嫣然扭头看向古悦,看得古悦头皮一紧,忙挠挠头,木讷讷问,“娘娘,怎么了?”
“你是暗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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