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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娇妻:穿到七零撩糙汉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阮佳蹲在水渠边把手递给阮画,捏着拇指食指在唇上从左往右划了一下,示意她把嘴闭上。
刘小红从水渠爬起来,恶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疾手快用力锤了一拳阮画的腰,“今天不打死你们,我就不叫刘小红!”
“嗷~草!”阮画一条腿刚搭上田埂,腰上挨了重重一下,疼得她红了眼甩开阮佳的手滑下去一脚踹上刘小红的肚子。
这腰本来就酸疼得不行,挨这一下,今天这个矮冬瓜别想讨什么好,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
水田里滚了一身泥的刘小英一边往田埂上爬,一边放声大吼:“不得了啦~地主女打人啦!快去叫我嫂子们过来!”
阮佳解开斗笠蓑衣丢在一边,扫了一眼水渠对面那块空着的水田,站起身蓄力一跳,稳稳落在对面田埂。
弯腰扯住阮画的蓑衣领子,低声说:“上来,打架宽敞。”
阮画怒气冲天瞪了一眼捂着肚子坐在水里的刘小红,“行!”
看上面那个土肥圆喊的架势,就算听不懂也知道是在摇人。
打架这种事,她长这么大就没怕过!
正逢上工时间,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砸水声和叫喊声传出去老远。
“嚯~地主女今天喝药了吧这么猛....”
“哇,大的这一脚真猛!”
“小的死定了,敢骑着刘小红打,刘工分不搞死她?”
“别看了!队长和刘工分来了!快走!”
哔——哔哔——
尖锐的哨子声远远传来。
“都闲出花了是吧!青坑那边都开始插秧了,你们这头还在理闲事!啊?!都想扣工分是吧!”
宋青峰吼完拿起脖子上的铁哨子鼓足了劲猛吹,一双虎目气得快喷出火来。
“打架的都给我停手!不好好干活,还有空打架,怎么没闲死你们!”
阮佳瞟了一眼往这边跑来的宋青峰,一脚踹开发了疯一样扑过来的女人。
趁着围观人群作鸟兽散,蹲下身子掏了两把泥巴往脸上抹,冲到旁边糊了阮画一脸。
“呸呸呸!”阮画赶紧吐出来不小心进嘴的泥巴,以询问的眼神瞪着阮佳。
阮佳没说话,扯了她拖到一边藏在身后,语速极快低声说:“你别管,让我来。”
刘小红的二嫂黑着脸从泥水里爬起来,像只炮弹一样往阮佳身上扑,一把扯住阮佳的头发,“今天不撕烂你的脸,我跟你姓!”
阮佳迅速护住脸,手背上火辣辣的一疼,强忍住没踹开她。
“马桂芳!”宋青峰抓着哨子用力吹了一下,大步甩开哭天抹泪要拦他的刘小英,一把扯住马桂芳的衣领推到一边,“你要干什么!叫你们停手当耳边风是不是!”
吼完瞪着阮佳手背上的抓痕,眼皮跳了跳。
三道抓痕在沾满泥的手背上相当显眼,掉了皮,发白的肉里很快渗出血来。
宋青峰不停地吹哨子,冲周围水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人爆吼:“还看,还不干活!”
“爹....呜呜呜....她们两个要造反....”刘小英一屁股坐在田埂上扯着刘工分的裤脚嚎啕大哭,又粗又短的手指指着阮家两姐妹,“大的那个踹我肚子,小的那个扇我耳光....疼死了....呜呜呜.....”
“他奶奶的!”刘工分怒气冲冲走上前抡圆了手臂扇阮佳。
阮佳几乎在同一时刻抬起胳膊抵挡,预想中的疼没落下来。
抬头瞟了一眼,一条结实的手臂横在她面前,那只大手正握着挥到眼前的那只手。
“我第一次作报告讲话的时候就说了,我们龙樟村的男人不允许打女人!刘田旺,你是干部,更要以身作则!”
刘工分四十出头,又黑又瘦,力气不如身强力壮的宋青峰,犟了几下也没犟开。
发黄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样狠狠地瞪着阮佳,“那她们打我闺女的事就这么算了?!发梦!”
村里谁不知道他刘家儿子孙子一大群,就小红和小英两个宝贝闺女,哪个敢给她们气受!
阮佳心里嗤笑一声,默默挪动脚步躲在宋青峰背后。
这种时候,有人出头,她也没必要硬刚。
宋青峰刚毅的脸黑得彻底,松开刘工分的手腕,“怎么,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就要喊打喊杀?六七个人对付两个,还会吃亏?!”
“会啊会啊~今天她们姐妹很猛的~刘工分家的都吃亏啦~”一个半大小子挑着一担秧苗笑嘻嘻地凑上来。
“滚蛋!赶紧送禾秧去!”宋青峰一脚踹上他的屁股。
半大小子挨了踢也不恼,双眼闪亮歪过身子偷偷给阮佳竖起大拇指,小声地说:“真猛!”
说完屁股一扭,躲过宋青峰踢过来的第二脚撒腿就跑。
刚才他可看了个满场,二个打六个,可好看了,跟会武功一样!
阮佳抿嘴笑笑,宋二斗真是个有趣的熊孩子。
别人要拍刘家马屁,他可不用不着。
记工员算什么,大得过他的队长小叔去?
大得过他那个镇上兽医站吃商品粮的外公?
宋青峰觉得自己头又大了两圈,恨不得把躲在他背后的阮家姐妹揪出来骂死!
一个两个长本事了?!
影响了这一整片人干活,个个把脖子伸得比鹅颈还长,手上那是在干活吗?
那是在划水玩!
宋青峰走到田埂边坐下,示意刘工分也过来坐,指着满头满身是泥的几个人,“你们站成一排!今天为什么打架,谁先讲!”
“我要说!”
刘小英胡乱抹了一把脸,用力擤了鼻涕往水里一甩。在裤子上擦干净手指,眼泪汪汪地看着刘工分,带着哭腔告状。
“她们走前面,我和我姐走后面。阮画翻头转脑看这看那走得很慢,我们都赶着去田里。我姐点了她后背,她自己滑了一跤跌进水渠,发癫一样把我姐也扯下去了!她爬上去的时候,我姐好心扶住她的腰托一把,她又发癫跳下来踹我姐肚子!”
阮佳低头舔了舔后槽牙,挑眉偷偷瞧了一眼平静的阮画。
得亏这货听不懂,不然她怀疑现在还能打起来。
宋青峰眼神凌厉看着埋头抠手指泥巴的阮画,视线越过她落在阮佳脸上。
“阮佳为什么也跟你们打架了?”
听报信的说,姐妹俩打红了眼,来一个打一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猛得很。
“她更过分!我想去拉我姐起来,她飞起一脚就把我踹到田里去了!”刘小英捂着肚子泪流满面,“爹,她踹我,我又不会打架....呜呜呜....”
刘工分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起身就要走,气得眼睛都红了,“娘的!我要报去大队!”
让他们戴高帽子挂锣去每个生产队亮相!
“急什么!”宋青峰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刘小英说了事情经过,我还没听那边两个怎么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把我女儿打成这样,地主女太不把我们光荣的贫农放在眼里了!我现在就去大队!”
刘工分像一头暴怒的野猪,被宋青峰抓住了猪脚,气得疯狂挣扎。
阮佳垂下眼睛慢慢整理袖口,抬起头定定看着刘工分,“不管他们以前怎么样,只要诚心改正错误、端正思想、积极搞生产,我们是可以原谅他们的!”
沙哑的声音铿锵有力,周围一片人愣住了。
阮佳歪着头朝宋青峰浅浅一笑,“队长,大队书记上次来咱们生产队,是这样说我阮家和其他几家的吧?”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门口进来一个中等个头的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
白皮肤,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
阮佳侧撑着脸掀起眼皮睨了一眼,神色淡淡垂下视线,指尖轻叩脸颊。
周知青不愧是从大城市来的,真是喜欢穷讲究。
干农活就没有干净的,他倒是捯饬得一身干净清爽的过来了。
头发梳得油亮服帖,衬衫裤子还带着刚拿出来的折痕,皮鞋擦得铮亮。
她忍不住往办公桌那边瞟过去。
精神又省事的寸头,破旧的灰衬衣领口磨破了边,两个肩膀缝着大大的深蓝色补丁。
最上面的扣子没扣,喉结弧度锋利,微敞的领口半掩线条明显的锁骨。
几个褐色泥点子点缀在小麦色皮肤上,喉结随着喝水动作上下滚动,阮佳张开手指挡住眼睛。
要死了,她是脑子进水了吧。
一会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脑海里还很倔强地飘满性感二字?
阮画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桌上,视线正好对着门口,看见周知青挺胸收腹走进来,倒胃口地撇撇嘴换了一个方向趴着。
这是什么土鳖憨批?
梳中分也就算了,还用水打湿了梳得一丝不苟。微抬下巴端着架子自以为很有气质的样子,多看一眼都怕忍不住上手捶他。
“宋队长,请问侬找阿拉来是有啥事呀?先讲清楚好不啦,这个,是侬让二斗把阿拉从田里叫过来,等下不好扣阿拉工分哦?”
带着明显口音的散装普通话让阮画噌地一下把头转过去,好家伙,这货就是周知青?!
就这?
除了皮肤白,五官还算端正,长相很普通啊,浑身一股子小家子气。
“嗯。找个位置坐,等人来齐再说。”宋青峰盖上茶缸盖子,瞥了一眼阮家姐妹的反应,眉梢微挑。
阮画那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是怎么回事?
二斗不是说前些天还见过她偷偷往周知青窗台上放了一捧油茶泡吗?
个个又肥又嫩水灵灵,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功夫挑出来的。
以前都不敢正眼看人家,现在又是撇嘴又是皱鼻子,就差往人家身上吐口水了?
宋青峰视线移到阮佳身上,这个倒是合理多了。
先前在水田那边说得振振有词,现在见着正主了,因为难为情捂住了脸。
想到二斗跟他说的那些事,心里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对周知青思想不端正已经很要不得了,早上还对他那样!
强烈的视线让阮佳本能地松开手抬头望过去,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着实有些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
周知青进来,她都懒得多看一眼。
想不明白又低头检查了一下穿着,摸了一下脸,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啊…
微微偏头,以询问的眼神望过去。
看她满脸委屈无辜的小模样,宋青峰气得倒吸一口气,险些出声训她。
还能不能正经严肃一点了!
瞥见姗姗来迟的刘家七口人,抓着茶缸子重重拍在桌上,“你们怎么不磨到天黑再过来!叫你们换身衣服,你们是在家里现裁吗!还要在上面绣花吗!”
刘工分满脸喜色领着家里人走进来,拿了自己的茶缸子倒水,“家里猪婆落仔,是耽误了一会,落了五头猪仔呢~”
“猪婆落仔又不是你落仔,用得着这么多人做接生娘?!”
那边砸桌子砰的一声,吓了刘工分一跳,手一抖,热水洒出去不少,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你搞什么火气这么大?”
“你说搞什么!上工时间搞出那么多事,叫你们过来解决事情,还在家里磨洋工!”
刘工分自知理亏,摆摆手,“行行行,耽误时间是我们不对,我接受批评。”说完端了热水放在刘小英面前,回到宋青峰旁边坐下。
“事情一件一件来解决。”宋青峰板着脸指指刘小红和周知青,“刘小红为什么送野花给周知青,讲一讲。”
刘小红瞄了一眼周知青的后脑勺,握紧拳头站起身,“周知青讲他房间缺少新鲜的生机,给了我一毛钱,请我帮他采一扎美丽的野花装饰房间,带来春天美好的气息。”
阮画听懂了,哈哈哈哈直接笑出声。
散装普通话,狗屁不通的遣词造句硬要拽文,陈述事实还要夹带抒发感情闹哪样?
“你还有脸笑,以为自己坐在这里很光荣吗!给我严肃点!”
宋青峰严厉的眼神横过去,阮画本能地埋头当鹌鹑,抓了阮佳的手过来写字吐槽。
黑脸汪,注孤生。
阮佳抽抽嘴角,回写:低调,别惹他。
“周知青,她讲的是不是事实?”
“是呀是呀,阿拉是给了她钞票表示感谢滴呀!”周知青接话很快,眼里闪过厌恶。
乡下泥腿子老老实实种种地嘛好唻,长得不要太丑哦,哪个要收她鲜花啦,早就丢掉了。
既然她想好了由头嘛,顺着就好啦,刘工分不好得罪的呀。
“行,周知青先回去干活。”
宋青峰挥手让他走人,瞥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刘小红。
有的事情,没必要闹大,还是让刘田旺自己去教女儿吧。
周知青路过阮家姐妹那桌,厌恶地斜了她们一眼,没想到阮画回以轻蔑的大白眼,阮佳看都没看他。
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吊起一口气,感觉自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很是恼火。
她们啥意思嘛,连累了他出洋相,现在还敢摆脸色给他看?
宋青峰见他停在那满脸不忿看着阮佳,眉头一皱,屈指敲桌子,“还在那磨蹭什么,做你的活去,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等他走后,冲阮佳扬扬下巴,语气平和了不少,“先前在田里打了岔,你现在讲一讲为什么要跟她们打架。”
阮佳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毛,这人原则性还挺强,被带节奏跑得那么偏,他还记得要兜回来。
听这口气,好像也没打算要骂死她?
她捂着肚子站起身,冲他甜甜一笑。
“昨晚因为刘小红害我,我家都没睡好,所以清早只割了一担猪草回来。家里又出了点别的事,又要上工,没赶上给刘家送猪草。她们怀恨在心,说要杀我们,撕烂我们的脸。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就这样打起来喽。”
“哦,还有。我认为,我们已经积极改正错误了,以后就不给刘家送猪草了。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响应大队队长和书记号召,努力搞生产,撸起袖子加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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