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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精彩片段
二夫人也好,小公子也罢,甚至遂宁城一场大水淹死的六万人,在李孟尝眼中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不介意自己有把柄落在朝堂政敌的手上,但这个把柄不能太致命。
或者说,影响不能太恶劣。
私生子,对于国公府,对于李孟尝和宁夫人来说,就是很恶劣的影响。
以前倒还好,现在局势愈发紧张,皇后,洗剑宗等势力都牵扯其中,留一个不稳定的变数被人做文章,百害而无一利。
“听说他带了一个妹妹。”
沉默了片刻后,李孟尝忽然又开口问道。
韩山点了点头:“的确带了一个妹妹,我让人调查过,那小丫头的父母也死在了大水之下,被冲到了城外,刚好被小公子碰见,便带在了身边。”
李孟尝重新落笔,墨水在白纸上渲染开来:“找个时间把事做了,然后送小姑娘去一个好人家。”
他要留果果一命,毕竟果果与他没关系,留下一命,算是对李子冀母子二人的一个交代。
韩山没有再说话,躬身退了出去。
先前禀报的中年男人还等在府中,他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会让自己去做,他的双手在轻轻颤抖着,因为激动,也因为恐惧。
韩山走到他的面前,苍老的目光注视着他:“你应该清楚,这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去杀李子冀,那就要杀的漂亮,这件事做得好了,以后中年人的前途会很好,在修行一途的成就也会更高,起码要比他现如今这不值一提的可怜境界高上两层。
这就是中年男人激动的原因。
可要是做的不好,即便李子冀死了,他也会被韩山灭口,这就是他恐惧的原因。
但他却一点犹豫都没有:“我清楚。”
中年男人的境界不值一提,因为他的修行天赋同样不值一提,从十四岁开始修行,十九岁才堪堪碰到初境门槛,二十三岁彻底踏入初境,一直到现在四十二岁,他依旧还在初境,这个修行路上最初始的境界。
如果没有好的机会,他一辈子只怕也就是如此,虽然能够成为修道者,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足以让他一生过得很好,但中年男人的野心不止如此。
他还想更强一些,去触碰二境乃至三境,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
去杀李子冀这样一个普通人,又不能动静太大,以免引起都卫禁军的注意,惹来麻烦,很显然,一个初境的修士无疑是最合适的。
因为他不够强,所以不够惹眼。
因为他是一名修士,所以要杀一个普通人,再轻易不过。
在整个天下,所有人类来说,想要修行,一共有四条路。
佛门的五个境界:佛境,金刚境,罗汉境,菩萨境,大乘境。
道门的五个境界:道境,玉虚,返神,菩提,入道。
儒家的五个境界:儒境,明心,本物,浩然,圣人。
武夫的五个境界:武境,开脉,玄庭,归一,宗师。
太多,太杂,所以绝大多数修道者在谈论境界的时候都只喜欢用数字来代替,比如初境,二境...
四条路叫法不同,但殊途同归,每一个境界的实力都相差不多。
其他诸如符,阵等分支,说白了也可以归到四条路当中,延伸出来而已。
“准备几天,就动手吧,让小公子死的痛快一些,然后带那个小丫头回来。”韩山看着他,他不需要嘱咐太多细节,中年男人或许境界不值一提,但毕竟在国公府很多年,该有的眼力不会差。
“做好这件事,我会帮你开脉。”韩山转身离开,步伐平稳,他其实对李子冀的感官还不错,但立场不同,结果也就只能如此。
听到开脉两个字,中年男人的脸上闪过激动之色,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国公府。
在做事之前,还要做些准备。
......
......
清风雅舍的生意并不怎么好,从开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一副字画都没有卖出去,客人倒是来了一些,粗略算起来大概有十几个,进门之后看到挂起来的字画都是满脸惊叹,有心想要买下,但一听价格全都敬而远之。
一幅字要十两银子,那三幅画更贵,每一幅都要五十两以上,又不是有名气的大家,就算你字写得好,诗题的好也不值十两银子。
再三确认李子冀不肯降价后,这些客人都是满脸遗憾的离开,字是好字,诗是好诗,可惜就是老板太不识趣。
不先把名声打出去,谁愿意花十两银子这么高的价格买你一幅字?
十两银子,足够一个三口之家美滋滋的吃上一月好的。
李子冀并没有降价的打算,字画这种东西本就和寻常物品不一样,讲究的就是轻易不开张,开张吃一年,他不怕等,只要一年能卖出去十幅字,或者一幅画,赚到的钱就足够他和果果安稳的生活下去。
“大兄,你怎么一直自己和自己下棋啊?”
果果坐在小板凳上,皱着眉头看着李子冀面前的棋盘,很是无聊,她不懂围棋,也插不上嘴,就只能坐在一边玩李子冀给她买的小玩具。
李子冀落了一子,轻声道:“因为我找不到一个能和我下棋的人。”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铺子门口响起了一个略带嗤笑声音:“你这话倒是有些意思,却不知道和我理解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李子冀抬头看去,发现店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锦袍的青年,腰间挂着锦囊美玉,映衬着日光微微有些刺眼,此刻正双臂环抱的倚在门侧,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这话有两个意思可以理解,首先是没有人与他下棋,其次是没有人有资格与他下棋。
青年就是在询问李子冀是哪个意思。
李子冀看着他,说道:“也许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他的棋力很深,从未输过,无论是与四位师父,还是围棋网上,甚至就连世界最好的棋手也负了他一目半。
字,画,棋,剑,李子冀这辈子最擅长的四种东西。
剑排第一,棋排第二。
然后才是字画。
他对年节有着特别且炙热的情感。
而且,清风雅舍也要做好安排,看样子以后要雇个伙计来帮忙经营了。
下了一盘很耗心神的棋,再加上一夜没睡又喝了不少酒,李子冀此刻被阳光一照也是感到有些疲倦,帮果果盖好被子,在一旁躺下很快睡着。
顾春秋离开了清风雅舍,走到常去的那家早餐铺子买了两份早餐,拎着离开,他并没有回到三千院,而是坐上了一驾马车,来到了汉东郡国公府门前。
国公府的门前很大气,雄伟的建筑使用了冷色的风格,若是站在门前抬头看去就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你说谁来了?”
后院,宁夫人听着韩山的禀报,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韩山再次重复了一遍:“是顾春秋来了,提着两个食盒,没说要做什么,只是提出要见您。”
李孟尝还没有回来,或许是在太尉那里,又或许是在皇后那里,家中现在做主的依然是宁夫人。
昨夜的事情还没结束,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顾春秋为什么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来国公府?
心里闪过诸多念头,宁夫人吩咐道:“带他进来。”
对方既然来了,那么面肯定是必须要见的。
韩山行了一礼,转身出去将顾春秋带了过来。
顾春秋手里拎着两个食盒,笑吟吟望着端坐主位之上的宁夫人:“人家都说国公府的门槛高,以前我还不相信,今天算是领教了,我好心好意来拜访,却硬生生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
韩山嘴角一扯:“顾公子说笑了,您那辆马车停在府门前只不过才半柱香罢了。”
“是吗?”顾春秋笑眯眯的反问:“这么说来,是我记错了?”
韩山主动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或许的确是顾公子记错了。”
“或许吧。”
顾春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昨夜酒喝多了,是最好的天仙醉,记性难免就变差了,也许我的确没有在外面等上半个时辰,不过...”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之前派人刺杀我三千院弟子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也记错了?”
他脸上的笑容转为冷淡,看得韩山心头一紧。
就连一直保持平静的宁夫人,也是目光微凝。
堂内原本还有下人在旁伺候,可当顾春秋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下人就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我的记性不太好,李夫人能不能提醒一下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记错了?”
顾春秋很随意的坐下,打开一个食盒拿出了里面的包子和白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韩山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顾公子,即便你是三千院的人,也不能随意将国公府从未做过的事情诬陷到我们的头上。”
“国公府...”顾春秋哂笑一声:“国公府啊,好大的权势,你是不是也准备派人来杀我呢?韩管家,也不要派其他人了,要不然你今晚亲自来如何,我就在清风雅舍等你。”
瓷勺捧在碗壁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顾春秋低头喝着粥,不咸不淡的开口。
“顾公子说笑了。”韩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三千院一向受人尊敬,国公府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顾春秋没有说话,将手里的包子吃完,意犹未尽的嗦了嗦手指。
韩山见状再度开口:“小公子能够有这个福分成为三千院的弟子,国公府替他高兴还来不及...”
亲眼目睹了长安城的浩大和繁华以及长安百姓的热情,一向活泼胆大的念念这时候也有些被震撼到了,异常安静的跟在先生后面,目光不停地打量四周。
“崔公子,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什么狗屁的棋道第一,现在崔文若回来了,我看你木南山还能神气多久?”
“崔公子,胜了他,晚上我包下天香阁,为你庆功。”
“各位,小的是天香阁伙计,来时老板说了,只要崔公子能赢,天香阁自掏腰包宴请客人三日,日夜不断。”
一道声音或许不大,无数声音汇聚在一起就显得震耳欲聋,整条朱雀大道险些都要被掀翻。
崔文若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扶摇台,目光逐渐与木南山对视着。
“从我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到了我们见面时候的场景。”木南山难得主动开口,即便是面对修行路上的老前辈柳慕白之时,他也仅仅只是秉持着基本的尊重。
但在见到崔文若的时候,他知道这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圣朝人没输过,圣朝也没退过。”
崔文若对一旁的怜月公主视若无睹,径自坐在木南山的面前,伸手在棋罐里随意捏了几枚棋子。
“猜先。”
木南山淡淡道:“以前没输过,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输,最起码今天这盘棋,你胜不了。”
他伸手拿出了一枚黑子放到了棋盘上,他猜奇数。
手掌摊开,白子散落棋盘之上。
崔文若面无表情,周身气势却为之一变,直冲云霄,势不可挡。
“我先。”
木南山猜错了,崔文若执子先行,优势平添了半成。
从青宁到长安,崔文若一路养神蓄势,终于是在这一刻,彻底不在遮掩。
木南山神情微凝,眉头微皱。
月光落下,照在棋盘上,二人开始落子。
崔文若输了。
当李子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传遍了长安城的每一处角落,天香阁昨夜没有营业,鸳鸯桥上也没有少男少女再去游玩。
昨日还生机勃勃的长安城在今日竟然是变得肃穆起来。
并非是低迷,也不是失败后的恼火和愤怒,而是肃穆,就好像是一尊神祇在受到挑衅之后逐渐变得冷冽的目光。
仿佛是受到了这特殊气氛的感染,今日的长安一大早就下起了雪,雪花落在街道上,就像是披在军士身上的铠甲。
崔文若已经输了,那么还有谁能赢?
朱雀大街上已经寸步难行,从头到尾堵了个透彻,今天是最后一天,所有人都想等一个结果,哪怕是输,那也要亲眼目睹的输。
整条长街都安静极了,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人说话,可怕的沉默带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弥漫着长安城。
庆苍国随行而来的队伍已经早早躲进了鸿胪寺,就连一直觉得智珠在握的怜月公主,这时候也不免感到些许紧张。
只有木南山依旧闭目养神,对于四周那无数冰冷目光视若无睹。
其实这件事上很难去分对错,站在庆苍国的立场上,能削减岁贡,能胜过圣朝一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站在圣朝的立场上,这自然不是好事。
很多事都是很难分对错的,有的仅仅只是立场不同。
约定好的三日时间还剩下最后一日夜,可对于木南山来说这个所谓擂台在昨晚与崔文若那盘棋结束之后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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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顾春秋走到厨房门口站下,环抱双手倚在门上,看着正在出神的李子冀询问。
李子冀望着灶膛里跳动的火焰,沉默了会儿后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明明只是纳贡这种小事,却如此大费周折,最后还要弄出这么一场戏来,很古怪。”
“到底是小地方来的穷酸。”顾春秋嘲笑了一声,反问道:“你可知道圣朝为何是圣朝?”
李子冀眉头微皱,这算什么问题?
顾春秋也不等他说话,自顾自解释:“圣朝拥有天下最多的五境,拥有天下最强的军士,有全天下最好喝的酒,有全天下最美的姑娘,无论是什么事情,圣朝都是天下第一。”
“所以这样的圣朝凭什么要答应你小小庆苍国的无理要求?”
他嘴角的嘲弄浓郁了些:“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效仿前例,有棋圣崔珏在前,那么庆苍国提出用这个法子重新商议纳贡一事就没人能拒绝,圣朝也只得同意,刚好儒山这几年又出了一位木南山,运气倒是不错。”
“当然了,这背后其实还有深不可测的蝇营狗苟,只是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也不是你一个小地方来的穷酸够资格能了解到的,即便我大发善心和你说了,你也未必能够理解。”
李子冀听懂了,这看起来有些荒唐的两国国策调整,有自己看得清的,也有自己看不清的,背后的原因才是促成扶摇台对弈的最关键之处。
“那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能赢木南山?”
李子冀加了一根柴,转头看着顾春秋,询问道。
“我不认为你一定能赢木南山。”顾春秋笑着否定了一句,然后接着道:“但我看过你下的棋,崔文若不如你,那放眼整个圣朝就只有你或许有可能赢下这场对弈。”
“而且那天你不是说过天下没人够资格与你下棋吗?刚好木南山也自称棋道天下第一,我还真想看看你们两个碰到一起,究竟谁的棋艺更高超一些?”
顾春秋眼中带着期待,天下尚武,其次便是棋道,一名棋道高手若是能够修行,那将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李子冀没有说话,起身开始洗菜。
棋逢对手是一件很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可此刻李子冀却表现得很平静,顾春秋眯了眯眼睛,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不想和木南山下棋?”
“能和天下第一的棋手下棋是我的荣幸。”
不排斥和木南山下棋,但表现得却并不兴奋,那就一定是心里有所顾忌,没办法将精力完全投入进来,顾春秋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笑了起来:“你在担心国公府?”
顾春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和聪明人交谈往往会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李子冀点头承认:“如果我太高调引起那边的注意,我想我会死的更快。”
按理来说,为圣朝保住颜面这种大功一件的事情,身为当事人一定会倍受追捧,这种时候应该没人敢对他动手。
但国公府不同,一千个李子冀,赢过一千场棋,也没办法和国公府相提并论,出风头,只会时刻提醒对方,让自己死的更快。
“国公府那边我会处理,你只需要安心下棋即可。”
顾春秋淡笑着,言语间好像并没有将这偌大的国公府放在眼里。
李子冀终于是再度转头看向了他,认真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能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的人,放眼整个圣朝,好像都想不出来。
“我是什么人你以后就会知道,现在嘛,我还不想说。”
李子冀沉默了会儿,又将话题放到了扶摇台上:“那我们明早出发?”
顾春秋摇了摇头:“不用着急,这种事情要么就赶在第一天出手,要么就赶在最后一天出手,哪有在第二天上场的?那多没意思。”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要么将危险灭杀在萌芽当中,要不然就在最后时刻英雄登场,在中间登场不上不下的,忒没意思。
李子冀并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时间,在得到回答之后就继续做晚饭,果果还在长身体,晚餐要搭配的好一些。
炊烟袅袅,晚霞散尽,院内漆黑一片,尤其是冬日里万籁俱寂,甚至就连一声鸟叫都不会响起。
“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不开饭馆可惜了。”顾春秋喝了一口鱼汤,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半晌,感慨了一声。
“开饭馆太麻烦。”
李子冀淡淡道。
顾春秋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太麻烦,而且你写得一手好字,的确也没必要去开什么饭馆。”
果果吃得很开心,竖起小耳朵听着两个人聊天,也不开口打扰,只是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顾春秋挠了挠她的下巴,然后趁着果果被痒笑的时候偷走了她碗里的一个鸡腿,等果果反应过来后气的小脸通红,那模样反而又把顾春秋逗的哈哈大笑。
一顿饭吃完,果果洗着碗,李子冀和顾春秋则是来到了院内的老槐树下站着。
“我听人说,槐树招鬼,你一人带着妹妹,可得小心些。”顾春秋煞有其事的提醒着,顺带还说了两个自己听过的鬼故事。
“修道者也会怕鬼?”李子冀看着顾春秋脸上一副怕怕的样子,诧异问道。
“谁说我怕的?”顾春秋翻了个白眼,他本来只打算吓唬吓唬李子冀,结果好像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这世上真的有鬼?”
“有个屁,人死后神魂便如风中残烛,转瞬即灭,就算是再如何强大的修士,死了就是死了,你指望他能变成鬼再活一遍?”
“真的没办法再活第二世?”
“这个....”顾春秋迟疑了一下:“传说中五境之上的不可知境界也许有活第二世的可能,但那都是传说,而且你难道认为那种境界的存在会闲着没事儿半夜趴在镜子上吓你?”
“那你讲这两个鬼故事是为什么?”
顾春秋一怔,旋即脸色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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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的愤慨怜月公主全都看在眼中,但她的脸色依然无比平静,并不将这些愤慨放在心上,国与国之间的决策,这些百姓起不到什么作用。
“如何,这些人的棋力?”
怜月公主俯视台下,对着闭目养神的木南山轻声问道。
“很差。”
木南山没有睁眼,披散的头发随风而动,他从来不会撒谎,这一上午遇到的人,包括那似乎有些人气和声望的二张,所有人的棋艺都很差。
怜月公主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对于木南山来说,或许天下人的棋艺在他眼中都是差不多的,仅有的差别无非就是很差,差,尚可这几个答案罢了。
“其实我很好奇,兄长是如何说服你下山帮忙的?”
怜月公主转身在木南山的身后坐下,问出了这个疑惑了一路的问题。
木南山没有说话,就好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询问。
怜月公主也不以为意,她知道木南山的脾性,知道这并非是一位喜欢说话的人:“刚开始只是试探,或许还存了耗费你心神的打算,之后的两天,才是真正决定胜负的时候。”
修道者很难会感到疲倦,尤其是境界高深的修道者,可下棋终究是不一样的,境界再高,下的多了也会出现瞬间的失神,并非是疲惫,或许可以称之为麻木。
圣朝没有人敢拍着胸脯说能赢过木南山,可也有那么几个人的棋力的确足够高,若是在后面出手,也许真的有些机会。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木南山淡淡开口:“这件事不仅是为了你们庆苍国,我不会输。”
天下的好坏很难单纯划分,比如儒山,素来以教书育人,教化世人为宗旨,儒山出去的弟子在任何地方都是受尊敬的。
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儒山的弟子自然是好人。
可即便如此,儒山还是想让圣朝退一步,或者说整个天下都想让圣朝退一步,不是因为圣朝做错了事,单纯因为圣朝压在天下头上太久。
怜月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天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并未下雪,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扶摇台的事情广为流传,整个长安城都在说着这件事,就连今天来清风雅舍看字画的客人彼此谈论的都是这件事。
傍晚去买菜,菜肉市听到的还是这些,起初李子冀还有些兴趣,可听得多了也就懒得听了。
对于木南山棋道第一这个名号,李子冀并不以为意,武功可以有第一,但下棋不会有,永远都会有更出色地棋手出现,第一的人也不会永远第一下去。
因为一时不慎而败在棋力比自己差的棋手手中,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
不过若是能和这位木南山下一盘棋,那想来一定很不错,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还从来没有与这个世界的棋手对弈过。
有人试过自己的剑,有人买过自己的字,唯独还没人和自己下过棋。
但李子冀并不打算过去,因为他不想出风头,毕竟昨夜的刺杀还犹在眼前,国公府下一步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
这个时候去出风头引人瞩目,下场绝对不会好。
回到了后院,刚刚推门进去,李子冀就看见了正坐在石磨上抬头看着天空的顾春秋,目光动了动,随手关上门,问道:“要去办事?”
他始终记得顾春秋要请他帮忙做一件事的约定。
见他回来,顾春秋从石磨上跳下来,一脸不满:“我不是让你妹妹给你带话,让你今天不要做生意,去扶摇台等我吗?”
顾春秋喝了粥之后就去扶摇台等李子冀,刚开始人没来他还没在意,以为是店里有事耽搁,或者路上人太多堵住了。
可一直到中午都没有看见李子冀出现,顾春秋就知道自己被放鸽子了。
李子冀看了他一眼,将买回来的食材放进厨房,然后才道:“你指望一个年纪只有五六岁,且满眼满心都惦记着喝粥的小丫头带话,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
顾春秋闻言一怔,转头又看了看正捧着一只鸭爪啃得满嘴流油的小丫头,顿时懊恼的捂住了脑袋。
“失算,失算了啊。”
顾春秋哀嚎一声,他竟是忘了这一点。
肯定是果果没有把话带到,所以李子冀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罢了,罢了。”
顾春秋又叹了口气,背靠着石磨脑袋往上一仰,满脸的意兴阑珊。
李子冀抱着木柴回到厨房,处理着自己买回来的一尾鱼,一边问道:“你昨夜说让我帮你办件事,今日又说让我去扶摇台,你要办的事情不会就是让我和那个叫木南山的下棋吧?”
顾春秋仰头看天道:“倒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本来我是打算在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再带你过去的,所以才会说两天后再来找你,可我今早喝粥的时候转念一想,如果能在第一天的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做完,让那个什么木南山和庆苍国的自我感觉良好公主铁青着脸摔下扶摇台,那感觉一定比最后一天再赢他们舒畅多了。”
“你想啊,高喊着要效仿棋圣崔珏一人战一朝的壮举,结果刚开始就灰溜溜的败了滚下台,那感觉,得多刺激?四周圣朝百姓的嘲笑,天下人的羞辱,保管让庆苍国和儒山十年内都抬不起头。”
顾春秋说的神采飞扬,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手舞足蹈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厨房的青砖上,说到最后还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口中描述的那个场面。
笑过之后,顾春秋又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场面,这么壮观的一幕,都被你那不靠谱的妹妹给搅了。”
虽然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要比果果还要更加的不靠谱,但李子冀想了想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大张旗鼓要效仿千年前的崔珏,结果第一天刚开始就灰头土脸的溜走,那场面一定会被记录在圣朝的史书里。
可现在第一天已经过去了,自然是没办法看见这个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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