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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这还没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您老人家倒先哭上了”
梁管家抖着手抹了抹眼泪:“老奴以为......老奴以为......王爷此番定是回不来了”
“这是什么话”
我叹了口气,手上扶着梁管家,抬脚踹开了府门,府中比我预想的热闹太多。
一院儿的家丁仆役各忙各的,还有几个侍婢院中洒扫拾掇,彼此之间说说笑笑,且一个比一个穿的娇俏。
我看着院中人头攒动。
一时愣了。
这是我家吗?
曾经的记忆袭上心头,我猛然想起自己离京前,华馨买了许多人回府,又将他们打扮的花红柳绿。
我这厢刚反应过来,华馨就穿着一席艳绿的宫装,蝴蝶似得从后院儿飞到了我眼前。
“戎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华馨都要急死了!”
我被这声戎哥哥叫的头皮发麻,心里虽知道华馨喊我一声哥哥应当应分。
可她这甜腻腻的嗓子,也让着实叫我难以消受。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急,坐下说话的时间总是有的”
茉莉侍书跟在华馨身后,皆是泪汪汪的看着我,不必问也晓得,她俩估计也和梁管家一样。
觉得我被贬之后,大抵是回不来了。
我看着她俩泪眼模糊的样子有些想笑,又伸手摸了摸她俩的脑袋。
“乖了,去泡壶时令的新茶送到翡翠厅,让本王和王妃好好说说话”
茉莉和侍书这才笑了起来,齐齐说道:“是”
翡翠厅坐定。
华馨满眼忧虑的看着我:“戎哥哥可知陛下赐了合燕嫁璞王府?”
“我晓得”
“戎哥哥可知,那合燕郡主已经同颜问慈私定了终身?”
我闻言愣了一愣,华馨幼时又没在国子监念过书,她如何知道合燕和颜问慈的私情?
“我知道不奇怪,你却是从哪里知道的?”
华馨一拍桌:“我哪里会不知道呀!全京城都知道了呀!合燕郡主得知要嫁你后不依!上殿自请做尼姑呢!还说自己早就和颜问慈订了终身!此生断不肯嫁旁人的!”
我闻言捏了捏眉心,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合燕自小就不是个冲动的性子,说话做事从来是三思后行。
即便她不肯嫁我,想来也会徐徐图之,断不会上殿冲撞陛下。
如今这是怎么了?
华馨见我不答话,更着急了。
“戎哥哥!你说话呀!你已经娶了一个心里有别人的我!难道还要再娶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合燕吗!陛下真是乱点鸳鸯谱!这不是一下子害了两个好人吗!”
我被这话气笑了,这一笑就停不下来,直到笑的身子发抖才止住,华馨的话,话糙理不糙。
我的红鸾星啊,真是跌到煞门上了。
我觉不觉得憋屈重要吗?
皇上娶亲尚由不得自己,遑论我一个王爷?
侍书端着茶盘走到了身旁,颇乖觉的将茶盏递到我手里,我素日喝茶都是八分烫。
今日这茶送到手里,竟是冰凉的,显见是在冰窖里镇过的。
我抬眼看着侍书,只见小妮子眉宇间带着伶俐的浅笑,便也回她一笑。
端起茶盏饮干后才发觉,这茶盏里的不是茶水,而是冰过的一盏梅子酒。
梅子酒凉入肺腑,我奔袭六日的倦热,瞬时被驱散不少。
我看着侍书收了茶盘,静静站在我身旁候着吩咐,忽觉她身量长高了不少。
从前她就爱书,如今一别两年,靠着书文滋养,竟出落的这样解语聪慧。
离着玉门关不远的地界儿,是中原第一雄关之称的嘉峪关。
现今嘉峪关的守将颇有些来历,乃是老太傅颜荀的幼孙颜问慈,他如今也才二十一二,将及了冠。
颜荀到底是个大儒,学富的那五车里头还存着一车兵书,这一车兵书悉数都教给了这位小贤孙。
颜问慈受了如此博学的教诲,也确实学以致用,将嘉峪关整治的风调雨顺,又是治沙又是引水,又是重耕又是开荒。
虽然这位小贤孙将嘉峪关守的固若金汤,然而本王到底是个皇亲,论官职还是压他一头,即便他爷爷万分的看不上本王。
他却仍要每月给本王发来一封述职的军书,交代交代嘉峪关的境况,兵练的如何,农耕的如何,春风刮了几日,秋雨落了几许。
这一月也不例外,军书由信使送来,我坐在书案前拆了浆好的封口,信上字迹端正,横钩之间不难看出这笔字承了颜荀的风骨,亦有少年人的刚直。
信上内容同上个月没什么分别,打头是一切如常,末尾是问王爷安。
唯一一句闲话便是听闻王爷帐下得一仆从,身量颇似匈奴,望王爷秋毫明察,莫要色令智昏。
我看着纸背上这两句话,一时笑出了声,兔崽子比他爷爷还管得宽。
我如今被流放关外,全赖他爷爷上了一道折子,如今他来同我述职,还不忘提点着我的德行。
我这个王爷,做的委实窝囊。
老的糟践完我,小的也跟着不学好。
我将书信搁在蜡上点燃了,顷刻烧成几片飞灰,又召了辛乔盛凯进来,只道:“咱们往嘉峪关走一趟”
辛乔闻言一愣又拱手:“王爷可是要拜会颜将军?”
我点了个头,辛乔又道:“如今春日将至,营中正是耕种饲畜的时节,人员来往繁杂不已,还需留个将官坐镇”
“是这个道理,你心细谨慎留下便是,本王带着盛凯和向熹去,你且替向熹备匹马”
辛乔几不可查的皱了眉头,却始终没吭声,只拱了拱手便领命而去。
隔日天明,我带着盛凯和向熹朝着嘉峪关赶路。
越往东去气候越暖,不过走出去百八十里,荒漠景色便成了一丛丛绿草茵茵。
路上宿在黄泥砌成的小客栈中,说是客栈,里头也不过两三个房间,夜里盛凯同我问了安后便歇下了。
然而此刻却有一桩为难事。
余下只有一个房间,向熹不肯和盛凯同眠。
盛凯自然也不会邀约,他是上沙场的副将,如何肯和仆役同寝。
如今本王坐在榻上,一步之遥便是四方桌子,四方桌子旁坐着向熹。
时辰快至子时一刻,我俩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你怎么不睡?”向熹问道。
“要说回王爷......你身上伤未好全,也没个褥子叫你打地铺,本王心里不大落忍”
虽然已至春日,可关外到底寒凉,夜里极容易受风。
向熹一笑,唇红齿白:“那咱们一道睡了”
我扶额叹了口气:“不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将榻上的棉被铺在了地上:“你垫着棉被睡吧”
向熹笑,我不知他在笑什么,只觉得没了被子也不必脱外衫了,今夜合衣而眠吧。
我这厢刚沾了枕头,向熹就吹熄了火烛,窸窸窣窣解了衣裳躺在棉被上。
今日在马背上颠腾了一天,腰背酸疼的厉害,我在榻上翻来覆去,一时竟睡不着。
向熹好似也翻了个身,声音轻而和缓:“你睡不着吗?”
“嗯”
“你叫什么?”
“什么?”
“你汉人的名字叫什么?”
我一愣,忽然发觉他还不晓得我的名讳,从前一直教他喊王爷以免被责罚,却忘了知会他我的名姓。
“盛子戎”
向熹闻言淡淡嗯了一声,又问道:“是什么意思?”
“盛是皇姓,子是太宗爷给的,戎取戎马一生的意思”
向熹似懂非懂:“盛是皇帝的姓,你姓盛,为什么不是皇帝?”
土砌的房子不太挡风,窗棂里钻进来几丝儿刁风,一缕一缕缠进屋子里来,绵绵的凉。
我莫名抖了抖,翻了个身将自己蜷起来。
“你这话只能在本王面前说,若叫别人听到了,死都喊不得冤,日后不准提这话了”
我合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迷蒙之间听见向熹说道:“你想做皇帝吗?”
我困极了,只道:“同想不想没有干系......”
隔日天色大明,日光满满当当撒了一屋子。
我醒来时,先是一惊,后是一叹。
惊的是向熹不知何时躺到榻上来了,还用棉被将我和他拢在一处,他的手还环在本王腰间,好似一对野鸳鸯。
叹的是盛凯是个粗性儿的武将,见我迟迟没起身,就直接推门进来看,而后便看见本王同向熹共枕而眠的画面。
我半撑着身子,向熹还在睡。
盛凯站在四方桌旁同我相顾无言,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叹了口气,将额角的青筋按了按:“你听本王解释......”
盛凯连忙摆手:“王......王爷您忙,末将给您把着门”
“......”
他娘的,你把什么门啊你。
盛凯走后,向熹才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道:“你怎么坐着?”
“你何时爬上来的?”
向熹的绿眼睛迎着日光,一脸懵懂无知的少年模样:“太冷了,冻的骨头疼,就上来了”
还......还挺可怜的。
唉,罢了。
日阳高照,我带着两人又上了路,盛凯显见是被早上那一幕唬着了,他又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莽撞人。
此刻贼眉鼠眼的策马在我身后,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向熹。
心里在想什么,本王用肘子猜也猜的到。
唉,本王这一生,就难落下个好名声。
“子寰啊,太聪明,他说这一局我布的不错,贤妃身死,这让他彻底成了皇后的嫡子,夺位之争,从此便有了定局,他说他不会杀我,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母妃是死是活,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你来杀了我,因为你在乎,整个紫禁城中,只有你为了贤妃的死,而痛不欲生”
肃王笑看着李子树,缓缓伸手触及树枝,摘下了一片叶子,叶子在指间翻折,他又将交叠的叶片含在口中,缓缓吹出了声响。
这声响的调子温柔活泼,就像很多年以前,母亲常常会唱的,哄孩子的歌谣。
我看着眼前着这幅画面,心里泣血的痛意慢慢爬了上来,眼前有一瞬的模糊。
在这一瞬的模糊里,我好似又看到了母妃死时,棺椁被抬出长长的宫道,宫道两侧是猩红的宫墙。
紫禁城中,宫嫔相斗,子嗣相残,母亲的血,孩子的血,一点点染红了这十里宫墙。
怪不得,我每每走上那条宫道时,都觉得冷。
那冷从脚底钻进骨头,一如那年父皇驾崩时,我向着养心殿行去,每走一步,雪水便淹没我一分。
直到一双脚冻的没了知觉,才发觉自己的麂皮靴,抵挡不住这份严寒。
那哥哥呢?
那明黄织锦的龙靴,可能抵御雪水的透骨之寒?
想来是能的,皇后娘娘给哥哥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不似母妃给我的旧靴子,走两步便冻透了身骨。
肃王死了。
用李子树叶儿奏的曲子也停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倒在树下,尸体拢在花影之中,那叠起的树叶儿上,大抵早早就被他涂上了毒物。
方才还吹奏曲子的嘴唇,此刻已经泛出了乌青。
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是那么算无遗策。
当年肃王用情药杀了母妃,如今,肃王就被困在这一方庭院中服毒自尽。
好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走出了王府,跨过门槛时被那高高立起的门槛绊了一跤,我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堪堪站正了身子。
头顶烈阳正盛,梁珲玉勒马停在王府正门,虽上了年纪,可盔甲在身,瞧着还是和当年一样威风。
我看着他,也懒得问他为何逾矩,无谕就率兵进城。
想来无非是肃王的守城兵不中用,一瞧见大军压境,便软了骨头开了城门。
梁珲玉未下马,只在马上对我拱手行礼,满眼倨傲。
“老臣奉陛下之命,生擒反贼押解回京,见王爷在内,便在此候了片刻”
我点了点头,只道:“生擒怕是不能了,肃王已死,我将他葬在了庭中李子树下,将军自去验明罢,肃王府财物不丰,还望将军只查不抄,留住这一府景致,也......全我二哥身后的一点体面”
梁珲玉轻哼一声,冷笑道:“逆贼倒施,人人得而诛之,璞王有此仁心,老臣却不敢抗旨,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我复又点头,垂眸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泥,方才挖那李子树下的土,着实费了些力气。
如今,我也没有心气儿再同这老将军争辩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今日都已说够了。
梁珲玉是两朝老将,和颜家太傅是拜了把子的交情,两人在朝堂上唱将相之和,私底下也有桃园之义。
颜家太傅厌我已极,也就不能指望这位梁将军能我高看一眼。
我离了王府,向着客栈走去,向熹一路尾随在我身侧,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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