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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宁小茶赵征,由作者“甄奇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差点把她害死,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坐念经,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不行!她得去见他!就带着这副病容去看他!必须让他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帮我穿衣,我要去见殿下。”“啊?姑娘要去见殿下?”香玉惊叹过后,劝着:“可段御医说你要好好休养,还说你体质很差,此番大量寒气入体,如果不好生休养,以后恐对生育有碍。”宁小茶从没有在古代......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5-06 0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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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宁小茶赵征,由作者“甄奇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差点把她害死,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坐念经,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不行!她得去见他!就带着这副病容去看他!必须让他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帮我穿衣,我要去见殿下。”“啊?姑娘要去见殿下?”香玉惊叹过后,劝着:“可段御医说你要好好休养,还说你体质很差,此番大量寒气入体,如果不好生休养,以后恐对生育有碍。”宁小茶从没有在古代......

《畅销书籍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彩片段


她亲着他的喉结、脸颊、唇角,但并不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这种欲撩不撩的感觉才让人疯狂。

赵征疯狂了,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粗鲁,强势,疯狂,像是只有今天没有明日,完全是野兽派的侵略。

鲜血的咸腥感顿时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他咬破了她的舌。

“嘶——”

宁小茶疼得眼泪汪汪:“殿下,温柔点嘛。”

这种毛头小子果然下嘴没个轻重!也是,老房子着火,自然噼里啪啦烧得热烈!哼,赵征,狗男人,你也不过如此!

她得意地想着,更加贴紧他,双腿攀附着,双手更是作乱,一只手摸向她馋了很久的腹肌,一只手往下钻……

这给他的刺激很大,他的身体顿时僵硬,呼吸粗重得吓人,烧得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窥伺的毒蛇,下一刻,她后脑勺一痛,身体软倒下去。

她跌进水里,赵征也颓然倒在水里。

两人在水中漂浮着,衣服纠缠在一起,像两具殉情的死尸。

渐渐的,冰凉的水浇灭了赵征的亢奋,他看着渐渐往池底沉下去的女人,冷冷地想:只要他不管,她很快就会溺死。她也该死的,凭她一次又一次的冒犯,就是死一千次,也不为过。他也想她死的,只要她死了,他的魔障就没了。

但真的会没吗?

死人是无法超越的。

她会成为他每个夜里的梦魇,勾着他堕入无穷的色欲。

不可以!绝不可以!

“哗啦——”

他抱着她,上去后,随手放在池边。

她躺在池边,呼吸很浅,胸口微微起伏,吸引着他的视线。

她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他的色欲再次汹涌袭来,手心热热痒痒的,觊觎着她的身体。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一口咬在手背上,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他什么都没做,就像面对明空寺的那支最漂亮的彼岸花,只是欣赏,什么都没做。

夜很深了。

他推开殿门,走出去,寻到被宁小茶丢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了。他穿好衣服,面容沉静,呼吸如常,又是那个一心向佛、无情无欲的佛门弟子了。

“南无阿弥陀佛——”

他双手合十,喃喃着走远了,仿佛忘记了还在雪泉宫的宁小茶。

宁小茶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感觉自己如坠火堆,浑身烧得难受,嗓子更是干的涩痛,张口要喝水时,才知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水……喝水……”

“姑娘说什么?”

香玉靠近了,趴在她耳边,才听清她是要喝水,立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宁小茶见了水,几乎是抢过去的。一杯水根本不够她喝。她又要了两杯,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才觉嗓子好受了些,人也活了过来。

“姑娘感觉怎样?”

“我、我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只知姑娘一回来,就倒了下去,浑身高热的吓人。”

那她是发烧了。

回忆渐渐袭来:昨晚上,她撩得狗男人快要破戒了,结果关键时刻,他竟然打晕了她,随后,还把她一人丢在雪泉宫挨冻,后来,她冻醒了,浑身着了火一般,颤颤巍巍走到住所,就晕了过去。

狗男人见死不救,枉为修佛人。

宁小茶心里骂着,面上则恭敬询问:“太子殿下呢?他在做什么?”

香玉说:“殿下还能做什么?照旧在泽恩殿打坐念经啊。”

宁小茶心道:狗男人差点把她害死,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坐念经,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不行!她得去见他!就带着这副病容去看他!必须让他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帮我穿衣,我要去见殿下。”

“啊?姑娘要去见殿下?”

香玉惊叹过后,劝着:“可段御医说你要好好休养,还说你体质很差,此番大量寒气入体,如果不好生休养,以后恐对生育有碍。”

宁小茶从没有在古代怀孕生子的想法,可笑,她一人经受封建时代的诸多不公就算了,还想她生个孩子出来遭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福祸相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香玉,这是我的机会。”

她还记得皇后的任务,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决不能躺在床上度过。

坤宁殿

皇后也惦记着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所以,一早就召了杨嬷嬷过去。

她坐在美人榻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询问宁小茶的进展:“如何了?太子可对她上心了?”

杨嬷嬷便说了昨晚雪泉宫的动静:“想那位妙菱姑娘,只是往太子殿下身上一扑,便被太子殿下杖责五十,如今,她在雪泉宫赤身引诱,殿下也没个责罚,显然对她是特殊的。”

皇后听了,深思着点了头,却是说:“可本宫怎么听说,太子把她丢在雪泉宫自生自灭了?”

杨嬷嬷愕然了片刻,没想到皇后也知道其中细节,忙道:“她确实在雪泉宫冻了大半夜,却也活了下来。皇后娘娘,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依老奴看,她跟太子的缘分长着呢。”

皇后听到“缘分”二字,目露轻蔑,嗤笑了:“一个扬州瘦马能跟太子有什么缘分?不过是用来色诱太子破戒的工具。等太子真的破了戒,这皇宫也就容不下她了。”

主要是皇室也容不下一个供人取乐的扬州瘦马。

关于扬州瘦马成宫女,色诱太子破戒,到头来,只是一桩人人想要隐藏的皇室丑闻罢了。

杨嬷嬷察觉到皇后话里的深意,脸色都变了——这皇宫真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皇后见她变了脸,像是吓到了,又恢复了和气的笑脸:“当然,谁功谁过,如何论功行赏,本宫还是清楚的。”

她点到即止,随后,摆手说:“罢了,既然如此,本宫就再给她三天时间,你去提醒她一下,别让她忘了三日之约。”

“是。”

杨嬷嬷收敛心神,低着头,退出了坤宁殿。

她回了东宫,直奔宁小茶的居所,却见侍卫们拖拽着宁小茶,而宁小茶衣衫狼狈,嘶哑着声音喊:“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太子的责罚来了,要打杀了宁小茶,忙上前一喝:“住手!这是怎么了?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侍卫们见到她,纷纷躬身行礼,然后说:“杨嬷嬷不知,太子有令,遣我等立即送小茶姑娘去敬王府。”


董谦还没听过这般好听的话,立刻点了头:“姑娘请——”

宁小茶道了谢,便拎着裙摆,走向泉水,不想,脚下一“滑”,人就跌进了泉水里。

“啊!”

她惊叫着站起来,还好泉水不深,但也浸湿了衣裙,湿漉漉的衣裙紧贴着她的身段,勾勒出欲色满满的身体,便是她双手护胸,也只是欲盖弥彰,更添诱惑罢了。

这妖女!

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赵征气得想杀人。

而妖女一身狼狈,还不知他心中的气愤,正可怜兮兮看着他,娇声喃喃:“殿下,殿下——”

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黏。

赵征觉得喉咙被黏住了,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他知道她不安分,跌入泉水不过是在耍手段,但“纵容”了,伸手去拉她。不想,她人在水里,还在使坏,猛然用力,把他拉了下来。

“砰!”

赵征不期然跌入水中。

在场的人纷纷惊喊:“殿下!”

沈卓刚想下去救人,就见宁小茶美人蛇一般缠住赵征的身体,强吻住了他的唇。

这画面太刺激了。

所有人都被震傻了。

包括赵征。

他人傻了,但身体没傻,在宁小茶贴上来后,身体就失去了控制,由于衣服都湿了,根本遮掩不住。

太囧了!

他的形象!

“宁小茶,你死定了!”

“死在殿下身下吗?”

宁小茶预谋逃跑,就想着逃跑前疯狂一把,管他岸边有什么人,强吻住他的唇,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像是女恶霸侵占良家妇男,迫切而发癫。

赵征被她撩得浑身蹿火,粗喘着低喝:“都滚出去!”

沈卓被他的呵斥声惊醒,忙把在场的人“请”走了,但他忍不住回头,就见赵征跟宁小茶衣衫交叠在水里翻滚着……

天,第一次就野外?还是在国子监这般清正肃穆的学术殿堂里?

“殿下,殿下——”

她攀附他,隔着单薄而湿漉漉的衣服,感受着他牛马牲口一样的玩意,草,她会死的吧?

忐忑又期待。

她抱紧他的脖颈,像是濒死的鱼,微张着嘴,喃喃着轻喘:“殿下,轻点,慢慢让我死——”

宁小茶感觉他忍不住

但赵征

他借用知是想让自己疼还是想让她疼。

总之,没有想象中的欢愉堕落而罪恶。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感觉惩罚够了,动作,看着她迷醉而晕红的脸,身体又有卷土而来的趋势,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咳咳——”

宁小茶身体软得没力气,往水里沉,呛了水。

他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抱她上了岸。

岸上有个假山,可以稍作遮挡。

他抱着她,喊道:“沈卓!”

“属下在。”

沈卓把人“请”走后,自己没走太远,还让人送来了干净的衣物,这会一听赵征叫他,就匆匆走了过来。

他是低着头走来的,为免看到不该看的,双手则高举着两身衣物。

赵征见了,拿了女衣,披在了宁小茶身上,随后,吩咐:“寻个嬷嬷来,带她去收拾。”

“是。”

沈卓领了命,转身就去了。

等待嬷嬷到来期间,宁小茶看着赵征水洗过的俊颜,心情蔫蔫的,声音很冷淡:“殿下会后悔今日不要我的。”

她拼死一撩,还是没成效,果然他们无缘,上天注定要她离开的。

赵征不知她的心思,还气着,就冷声说:“我会后悔今日没杀你的。”

他嘴里这么说,却是动手为她整理头发跟衣服。

“那我还要谢殿下不杀之恩了。”

她讽刺一笑,违心道谢,等嬷嬷来了,就跟她去收拾自己了。

嬷嬷年近四十,打扮的素朴,一身的油烟味,估摸是在国子监的厨房做事。


宁小茶是装晕的,一听狗男人让她进去,立刻就清醒了。她推开沈卓的手,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就迈步上了台阶,推门进去了。

膝盖确实疼得厉害。

她走路,腿都是软的,待见到人,本想着撩开衣裙,耍下苦肉计,结果,一对上他的脸,还是那张俊美的脸,但气质似乎更冷了。这人修佛修得冷面无情,是修的无情道吧?

“殿下——”

她蹲到他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赵征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道:“有事说事。”

宁小茶看他神色不耐烦,便也不耽搁,直接说了:“殿下,是这样的,我听说国子监将要举办一场儒佛道三家参与的辩论会,明空寺也会过去,殿下,您一心修佛,要去看看吗?”

赵征去意已定,假装思量一会,便点了头:“知道了。我会去。”

宁小茶不知内情,见他应了,心情很高兴,膝盖的酸痛都消散了不少:“那后天,我同殿下一起去。”

赵征不置可否,只挥了挥手,让她走人。

没有否定,便是同意了。

宁小茶也不多待讨人嫌,说了声“告退”,便离去了。她离去时,回了两次头,看他全程闭着眼,没有看自己,心里涩涩的难受:三天没见了。他那点动心,到底还是淡去了。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如风过无痕,什么都没留下。

“宁姑娘,这是治疗淤伤的药。”

沈卓递上自己常用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宁小茶收下了,道了谢,便慢吞吞走回了住处。

她的腿是真疼,感觉废了一般。

香玉听说她跪请太子一见,很是担心,早早准备了治疗用品,还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她回来,忙小跑着迎了上去:“姑娘终于回来了。可还好?”

她搀扶着她,瞧着她衣裙脏兮兮的,走路姿态也小心翼翼,便知她跪伤了腿,不由得说:“姑娘近来不顺,总是挨跪,明儿我给姑娘做个护膝好了。”

宁小茶听了,觉得是个作弊技巧,自嘲一笑:“我这劳苦命啊,别说,还真可以有。”

香玉见她这样,心情很复杂,嘴上却说着好听的话:“姑娘别这么说,先苦后甜,等太子殿下明白姑娘的好,一定会疼惜姑娘的。嬷嬷也说过,姑娘的福气在后头呢。”

宁小茶心情郁郁,扯唇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进了屋子。

香玉扶她坐下,掀开她的衣裙,看着膝盖上两大团淤青,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像一块白玉磕坏了一角,让人生出万分可惜之感。

“殿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让姑娘跪那么久?”

“也许不是他狠心,而是他——”

没有心。

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隔墙有耳。

被狗男人知道她说他没有心,不知他又要怎样折腾她呢!

罢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去国子监了。

或许她可以趁机逃走?

只要她出了宫,得了自由,改头换面躲几年,凭着她的美貌,勾搭个人傻钱多的男人,自有她的好日子。

诚然狗男人是男人里的绝品,但挑战难度太大了,还生的没有心,人不能跟人性较劲,她就不为难自己了。

所以,逃吧!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

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宁小茶欠身道谢:“多谢嬷嬷指点。小女子明白了。”

老嬷嬷见她一点就通,爱才之心更重,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姑娘明白,那老奴这就安排姑娘去东宫伺候。”

宁小茶也想早点见见那位东宫太子——可别是个丑男啊!她胃口很挑的!下不了嘴,就糟糕了!

“好。”

她含笑应着,便跟着老嬷嬷去了东宫。

路上,老嬷嬷自我介绍姓杨,曾是太子的奶娘,如今奉皇后之命,掌管东宫事宜,并负责东宫的“宫女”人选。

宁小茶听她这么介绍,便知她有些地位,立刻抱大腿,佯做乖顺,谄媚道:“原来嬷嬷还是太子的乳母呢,那自然很了解太子性情了,还望嬷嬷指点一二。”

杨嬷嬷赏识她,也没藏私,便指点了:“太子生性淡漠孤高,自小沉默寡言,佛门修行多年,已然如同清风明月,不食人间烟火。”

宁小茶很无语——分明是无脑夸奖,没一句实在的,还是她自己去了解吧。

不多时,就到了东宫。

东宫的建筑恢宏壮丽,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间,尽显华美。

宁小茶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想到了她在现代时新买的那栋园林式别墅,位于京都内环,价值三个亿,是她娱乐圈拼搏多年的成果,就是还没来得及入住,就穿过来了。

命苦啊。

还好她要色诱的男人是未来的天下之主,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只要她征服了这个东宫太子,这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了。

想一想,就激动得不行,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更是四处乱瞄,转得飞快。

杨嬷嬷见她这般情态,微微皱眉,提醒着:“太子喜静,姑娘还需稳妥些。”

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果然是低贱出身,不知礼数。她选定她去色诱太子,真的对吗?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所想,就觉得她在扼杀她的天性——活泼点怎么了?她在娱乐圈,凭着活泼烂漫的真性情圈了不少粉,哪怕二十四了,还被夸少女感呢!

但这些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则老老实实说:“嬷嬷,您刚说太子喜静,我就想着,一静一动,或许能以动乱静。我常听人说,夫妻间的性格最好是要互补的。一冷一热,一静一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在说服她,也必须说服她,不然,色诱途中真听她指点乃至管束不成?她又不是提线木偶。

杨嬷嬷想着她的话,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便也没说什么。

宁小茶见她不说话,便环视一圈,寻到东宫主殿泽恩殿的位置,踩上台阶,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

她想先窥视一番太子的长相——丑男她可就拜拜了。

“什么人?东宫重地,不得靠近!”

泽恩殿门口、窗户处都有很多看守的士兵,他们见来了个漂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拔剑阻拦。

宁小茶就这么被拦住了,还被寒光凛冽的长剑吓住了。

她停下来,举起手,做投降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看向杨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杨嬷嬷见了,略作思量,便朝守卫的士兵摇摇头。

守卫们收到她的指示,便收了剑,放行了。

宁小茶看到这一幕,便知杨嬷嬷给了她一定程度的东宫自主权,而她有了权力,立刻行使,便趴窗户处偷窥了。

泽恩殿里

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殿中。

紫色为贵,想来他就是东宫太子赵征了。

赵征是侧对着宁小茶的,因此,只能看到半边脸,但半边脸棱角分明,下颌线很精致,可见是个美男子。尤其皮肤白皙如玉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这主儿微闭着眼,一手捏着一串黑色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噔、噔、噔——”

很纯净的木鱼声,听的人心里静谧下来,很是舒服。

宁小茶专心窥视着,还没舒服一会,就见一个美人不知何时出现,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美人蛇一般倾身过去,伸长脖颈吻他的脸。

她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不行!放开他!让她来!

她正想喊出声,就见赵征狠狠推开她,嘴唇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是声控爱好者的福利。

不错,这美男是她的了。

但美人还在试图捷足先登。

她没有滚,哪怕被推到地上,很狼狈,还是爬起来,娇声娇气呵着笑:“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且看看我吧。”

说着,伸出染着丹蔻的纤手,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胸膛,白嫩嫩的指尖更是钻进他的衣服里。

光天化日之下啊!这美人好不知羞啊!

宁小茶觉得赵征马上就不干净了,正要出声制止,保护他的清白——

“放肆!”

赵征低喝一声,再次推开她,随后,扭头看向门口,下令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

宁小茶随着赵征的扭头,得以窥见了他的全貌——冷白的脸,灿若星辰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殷红,额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那简直是点睛之笔,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等下?杖责五十?

宁小茶从赵征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吓得心脏砰砰跳:他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他怎么下手这么狠的!

五十杖!不死也得残吧?

宁小茶的旖旎心思都快被吓没了——这太子太狠了!不近女色就算了,简直视女色如猛虎、如仇敌啊!

怎么办?这色诱之路,她可能想的简单了——一旦失败,那就是要命的事!

“姑娘——”

杨嬷嬷招手唤她过来。

宁小茶听到了,忙跑过去,小声问:“嬷嬷,何事?”

杨嬷嬷拎着食盒,递过去,解释着:“太子殿下前两天意欲私自剃发,幸好暗卫阻拦及时,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听闻消息,以明空寺上下僧人的性命,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逼回宫中。如今,太子殿下绝食抗议,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宁小茶:“……”

所以,让她给太子送饭?或者说劝太子用饭?

“啪!”

是厚重板子击打的声音。

宁小茶闻声看过去,原来那美人已经被拖出来了,还正在旁边行刑。

“啪!”

“啪!”

那一杖杖打得又重又狠,没一会,便见了鲜红,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美人吃痛地惨叫着:“殿下,殿下,太子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太子殿下饶命啊——”

但声声求饶没有换来原谅。

“堵上嘴!”

殿里传出男人残酷而冰冷的声音。

宁小茶听着,心里一颤,很不争气地怂了:这位东宫太子好凶、好可怕呀!

“姑娘——”

杨嬷嬷把食盒塞她手里,一副托付重任的凝重神色:“劳烦姑娘劝太子殿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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