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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章阅读

空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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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花芷顾晏惜   更新:2024-05-08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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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芷顾晏惜的现代都市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空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已经和柏林讲了好几年的故事了,实在没得讲了就自己编,有这个底子在,她把晦涩的尚书讲得趣味横生,穆先生又去偷听了几耳朵,回去后很是翻了下书,怎么都没能从书中看出来里边竟有那么丰富有趣的内容。学生里也不是没人想要唱反调,但是还没等他想好从哪里找茬就已经听得入了迷,可是到了花芷都走了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最后也只能摸摸头回去挨训了。......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你能力范围内能解决的就是小事,解决不了的就是大事。”花芷很满意他会主动询问,这其实就已经不是推一下动一下了,而是在动脑,“凡是在我面前听用的人,我都会给他一次犯错的机会,但我希望这样的机会你们一辈子都用不上。”


“是,小的不敢让大姑娘失望。”

徐杰、左飞、刘月明、陈良,花芷轻轻吐出一口气,摊子暂时算是铺开了。

除了隔日一次的尚书是下午的课程外,花芷将自己的课都排了上午,她把自己的时间分成两块,一块是当先生,一块处理家中事务,两不耽误。

正式讲学这日第一堂是小班的论语,花芷没有刻意做先生打扮,而是穿着一身素淡,长发轻挽,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首饰,她不好和男人一样盘坐于地,便叠着双腿跪坐。

九个小萝卜头鼓圆了眼睛看着走上台的姐……咳,先生,等着她开口说话,柏林哥可是说了,如果有人不听话要被收拾的。

花芷扫眼一看就笑了,在这个十六七岁便成亲的时代,孩子大都早慧。

花家的老祖宗为了后代子孙争气更是定下数百条家规,其中一条就是孩子两岁后就要离开母亲身边,年龄相近的兄弟住到一起,四个人合住一个院子,侍候的人也都是小厮,丫鬟无令不得近身,这样养出来的孩子自是少了许多脂粉气,也没人能给他们灌输一些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懂的东西,虽然依旧早慧,却没那么多心眼子。

也是因为如此,花家子弟中即便是庶子也少有人名声不佳,她四叔那样的就已经是异数了。

想到四叔,花芷神情黯淡了些许,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翻开书,也将自己备的课打开。

她没当过老师,可做了那么多年学生多少也看会了些,备个课还是难不倒她。

“中间断了有些日子,我们不急着学新知识,先将之前所学来回顾一下……”

花芷声音舒缓,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很快就赢得了这些早早就离开母亲身边的孩子们的心,每每她问什么问题时一个个都眨着眼睛,用眼神强烈的表达着‘点我点我’,他们还小,本就没有养成女子不能为先生这样的观念,不用花柏林的威胁也都非常迅速的接受了这个女先生。

穆先生在门外听了片刻就看出来了,花家大姑娘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换成他都自认无法把一本传承多年的论语讲得这般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京中年年评才子才女,他也曾好奇的看过他们的诗词,佳作是有,可大多名不符实,牵强附会强说愁的诗词倒还不如像大姑娘这般把书读透了,这才是真正的才气。

收服大班的孩子也没费多少功夫,尚书本就是讲历史的,她已经和柏林讲了好几年的故事了,实在没得讲了就自己编,有这个底子在,她把晦涩的尚书讲得趣味横生,穆先生又去偷听了几耳朵,回去后很是翻了下书,怎么都没能从书中看出来里边竟有那么丰富有趣的内容。

学生里也不是没人想要唱反调,但是还没等他想好从哪里找茬就已经听得入了迷,可是到了花芷都走了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最后也只能摸摸头回去挨训了。



芍药又是在大早上过来的,花芷正靠在床上慢吞吞的吃着粥,这两天她净喝粥喝汤了,只要想一想拂冬平日里做的那些吃食就满嘴生津。

得到通传,她迫不及待的放下碗,让念秋给她收拾一下见客,这些年她见得最多的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夫人小姐,对芍药这种完全不一样类型的女人很有些好奇。

在这个男人为天的时代,能走出内宅还能活出一片天地的女人太少了。

芍药依旧戴着白色帷帽,背着药箱,步子迈得不疾不徐,她坐到床边圆凳上,把帷帽取下直直对上花芷的视线。

确实是一张被利器毁容的脸,花芷却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她见过比这更惨烈的,满脸鲜血如同厉鬼,相比起来,这个周身环绕着药香眼神澄清的女子如同坐在了莲花台上。

芍药看了这一会也觉得这人顺眼极了,难得的露了笑脸,把药枕掏出来放到床沿,示意花芷把手放上来。

“底子养得好,恢复得不错。”

“多亏你的药。”

“那是当然,我的药千金难求。”

芍药理所当然的话让花芷失笑,“看样子我欠的债不少,不过花家现在穷得叮当响,怕是暂时还不起了。”

“你的不用钱。”世子说要送的药谁敢收钱,芍药又从药箱里接连掏出来大大小小六个瓷瓶,指着最大的道:“去疤痕。”

抱夏大喜,诚心一拜,“婢子谢过芍药姑娘。”

芍药点点头,指着中号瓶子,“抹。”

又指着小号瓶子,“吃,一日一丸即可。”

花芷坐起来一些倾身一礼,“大恩不言谢,花芷谨记在心。”

“受人之托。”芍药歪头看着她,“你想知道是谁吗?”

“你会说?”

世子好像没说不能说,但也没说要告诉她,那还是不说好了,芍药摇摇头,“我先回去问问。”

花芷从善如流的点头,她并不想知道对方是谁,就从昨晚那架势就看得出来不是一般人,身份上也有不方便之处,不然不会黑巾覆面,花家现在要的是安分安稳,不能再起波澜了。

而且他们明显是冲着昨晚那些人来的,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小恩小怨,不过,还是要谢的。

“你一直住在这里?”

“暂时是,得把伤养得差不多才能回去。”

“我天天过来你可会嫌烦?”

花芷眼里泛出笑意,毁了容貌却还有这般赤子心性,何其难得,即便是她有可用之处,也可见她那主子把她照顾得很好。

“只要你愿意来,半夜敲门我都应你。”

“半夜敲门不会是好事,莫乱说话。”芍药合上药箱,语调轻快,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我明儿来。”

“我身边的丫鬟做得一手好食,过来用早饭。”

“好,那我再早点。”

抱夏把人送出门,确定人走得不见影了念秋才边宝贝的把药瓶收起来边轻声道:“这芍药姑娘看着清冷,没想到是个好性儿。”

“未必就真是好性儿。”不过是看对眼了才这般好说话罢了,对看不上眼的未必就会如此,“约束好下边的人,莫要让人唐突了。”

“是。”

芍药回去后药箱都没放就奔去了书房,只要没出去,世子多半时间在这里。

“看起来很高兴。”

表情虽然没多大变化,可相识多年,世子看得出她眼中和往日不同的神采。

芍药点头,“高兴,我明天要去花芷那吃早饭。”

世子挑眉,芍药对人的心思最敏感不过,除了他身边这些相处多年的人便再没了来往的人,如今难得有个花芷让她看上眼,他也替她高兴,“你若高兴去那里住一段时间也可。”

芍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还是摇头,“你们过几天有任务,等闲了再住。”

看着她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世子莫名想到了那晚花芷凶狠的模样,突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芍药会看她顺眼了。

“世子,我能告诉她你的身份吗?”

“哪一层身份?她有打听?”

在亲近的人面前,芍药的话也多起来,“她没问,是我问她想不想知道,她问我会不会说,我就说要先回来问问。”

那样一个七窍玲珑心的人未必就想知道,在花家如今的情况下结交权贵对花家不但没有好处,更可能会让皇上多想,他看得透的事想来花芷也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问,甚至把问题挡回来。

“无需告诉她,你只当交了个朋友便是。”

“朋友。”芍药把这个词翻来覆去念了几遍,越念眼神越亮,高兴的用力蹦了两下,抱着药箱转身就跑,“我去做药!”

恢复安静的书房内,世子抛开案卷神情莫名,朋友,呵,对他来说多奢侈的词,作为世子的他没有,做为七宿司头领的他更不会有。



又在床上躺了一日,花芷便坚持起床了。

“果子马上要下树,肉桃存放期短,还不赶紧准备起来收进来,否则多少都得坏。”抬手臂着衣时牵得伤口疼极了,她不动声色的忍着,不想让本就担心得瘦了几圈的丫鬟更焦心。

依着抱夏她们的心思自然是恨不得把小姐绑在床上,可她们也清楚花家本就不多的钱财已经投了大半在这事上,小姐初掌家要是就亏了钱以后必定不好掌家,为了长久计她们也不敢扰了小姐的正事。

只是心疼啊,她们精心侍候了十多年的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念秋小心的整理衣摆,轻声道:“您动动嘴动动脑就好,其他事吩咐一声便是,下边这么多人总不能个个都吃闲饭。”

“我不会和自个儿身体过不去。”要是有得选择她也想在床上躺着养伤,花芷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到门口多了道人影脸上便带了笑,“来得正好,刘香,让拂冬上早饭。”

“是。”

芍药进屋,很满意今儿过来可以畅通无阻。

“怎么起来了?”捏着她的手腕号了下脉,芍药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心之色。

“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不一会老夫人便知道了这边的动静,她静静的听完,没有就这事发表任何评价,而是道:“下不为例,便是芷儿敞开了门的随各房人去打听,这种不信任的举动也会让她不舒服,不管她要做什么,不管她做了什么,她既然愿意在最难的时候出面一肩挑起所有事,她的所做所为便只会对花家有利。”

苏嬷嬷满面羞愧,喏喏应是。

老夫人也并没有如同以前一般宽慰她,今时不同往日,花家既然要靠着芷儿撑起来,她这个做祖母的自然不能拖她后腿,翠香是她身边的人,她的言行代表的就是自己的态度,这样的事不可再有。

花芷的心思却没有在这些小事上,把要安排的事都安排好后,她再次来到老夫人面前提及退婚之事。

“此事宜早不宜迟,若是等沈家先有了动作那沈花两家就连半点香火情都留不下了。”

老夫人这次没有再拒绝她的提议,只是问,“此事你娘可知晓?”

“我会和她解释清楚。”只要她说一切都是为了能让父亲回来,她娘就算有意见也会吞下去,不是她不疼自己的女儿,而是和她的婚事比起来,显然是丈夫的归家更为重要。

老夫人自是也明白这一点,叹了口气道:“芷儿你放心,花家绝不会辜负你。”

花芷福了福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日我打算去一趟别院和庄子,晚上在庄子里留一晚,祖母不用挂心。”

“多带些人在身边,一切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是。”

既然已经作出决定,老夫人就不再拖延,次日一早就先派人往沈家投了拜帖,她穿着一身湛蓝衣裳,全身上下仅用了一支古朴的银簪子把头发固定住就出了门。

关门闭府好几日的花家终于有了动静,关注着花家的人在看到随在软轿旁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仆后,纷纷把注意力转了过来。

待看到轿子抬进了沈府,众人也不意外,看样子花家终是按捺不住出来寻找帮手了,就不知沈大人敢不敢插手花家的事。

沈家的人同样在想这件事,沈追沈老大人今日正好休沐在家,接到拜帖那一刻起他就踱着步子没有停下来。

两家相交多年,就是节气的礼物都比旁人要厚出两分,可如今这般情况两家已经门不当户不对,花家还遭了今上厌弃,沈追即便念着旧情也不敢继续把这门亲事当真,只是花家刚出事就急着撇清关系这种事他却也是不能做的,即便不失圣心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可怎么都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在这个时候上门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总不好将人赶出去,只是怎么接待,以何种关系接待还是得琢磨一二。

沈老夫人并没有让老夫人久等,花老夫人刚落座奉了茶她就由丫鬟仆妇扶着快步走了出来,边满脸笑意的告着罪,“之前在佛堂坐了会,沾着一身的檀香味儿,有劳姐姐久等了。”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沈家上下态度的转变,可这话依旧让老夫人心下熨帖,尚念着旧情就好,便是人走茶凉,她也希望不要凉得太快。

“是老身打扰了才对。”

是老身,而非平素姐姐这样的自称,沈老夫人听着眼神便闪了闪,有些摸不清楚花老夫人的来意。

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老夫人直奔主题,“花沈两家多年交情,老身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日前来是为退婚。”

这话实实在在得让沈老夫人意外,也忘了自己本来就是做着这样的打算,忙追问了句,“为何突然……”

“不瞒妹妹,这是我那大孙女的意思,她执意要和花家共患难,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家中,我告诉她沈家定不会和其他人家一般因为花家落难便苛待于她,她也只说和沈家公子无缘,没有来沈家享福的福分。”

花老夫人按了按红了的眼角,“她上有软弱的娘,下边还有年幼的弟妹,不放心也是应当,就是我这心啊怎么想怎么难受,请妹妹看在以往的交情上莫要再多问什么了,只是花家被抄,手边没剩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请妹妹折算一下一应聘金聘礼共花费了多少银子,老身给你打张欠条,等花家缓过这口气定当如数赔给你。”

和沈家保全的名声相比银钱不叫事!沈老夫人按捺下满心的高兴,一脸遗憾道:“是我们沈家没有福分娶到这么好的姑娘,打欠条的事老姐姐可千万不要再说,那是在打我的脸,打沈家的脸,没能帮上忙我家老太爷已经觉得很是对不起两家的交情了,再提银子就真的伤了两家感情。”

“这是两码事,世上没有退亲不退聘的道理,我也不能让我家芷儿被人戳脊梁骨,花家是遭了难,可花家没有信赖的人。”

推脱来推脱去,最终沈老夫人还是半推半应着当场写了一张欠条,花老夫人在欠条上按了手印。

两家算得上是好聚好散,朝着送出门来的沈老夫人欠了欠身,老夫人上了软轿,心里竟觉得有些痛快,就像芷儿说的那样两家既保下了香火情,花家也保住了脸面,以后沈家不说帮上花家什么忙,至少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

那头沈老夫人匆匆回了后院,不敢有丝毫隐瞒的把花老夫人的来意说了,末了感慨道:“花家这气度确实是让我服气。”

沈追摇摇头,“真正有气度的恐怕是提出退婚的花家大姑娘,可惜了。”

“那姑娘我见过几回,看着是不错,不过这亲事真像花老夫人说的那般是她一个小姑娘提出要退的?”

“以花家如今的情况,还是半点不纠缠的主动退这门亲,只有一个可能。”沈追敲了敲桌子,“比起和我们沈家结亲,花家大姑娘留在花家对他们的作用更大。”

沈老夫人眉头微皱,“老太爷是不是太高看她了?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

他也想看看她能做什么,沈追摇头轻叹,他倒希望她真的能做出点什么来,花家落到这个结局,花屹正那样一个正派的人被流放,实在是可惜了。

“以后多留意着点,能帮一把的时候就帮一把吧。”

“我倒不是不想帮,可花家可是遭了今上厌弃的,我们沾手花家的事对沈家不会有影响吗?”

“今上如果真的厌弃花家到了难以挽回的程度,太后也救不下花家女眷。”沈追看得透彻,只是就算如此,想要让今上开口让花家男丁回来却也不容易,金口玉言啊!

沈老夫人叹气,“就怕那些个和花家有旧怨的逮着机会要作妖,让花家的人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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