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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贪恋全本小说推荐

江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过分贪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沈时砚沈鹿溪,是作者大神“江蓝蓝”出品的,简介如下:令人心神激荡的画面来。沈鹿溪原本正要去接姚丽娜手里的袋子,注意到她打量的视线,她面色一赧,赶紧抓过床尾沈时砚扔在那儿的浴巾,挡在胸前,扯了扯唇角,分外窘迫地道,“谢谢姚秘,东西你放那儿吧。”“好。”姚丽娜回过神来,笑着答应一声,将东西放下,转身出去。不过,才走一步,她又停下,扭头看向沈鹿溪,几乎是脱口问道,“小沈总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主角:沈时砚沈鹿溪   更新:2024-08-2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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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过分贪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沈时砚沈鹿溪,是作者大神“江蓝蓝”出品的,简介如下:令人心神激荡的画面来。沈鹿溪原本正要去接姚丽娜手里的袋子,注意到她打量的视线,她面色一赧,赶紧抓过床尾沈时砚扔在那儿的浴巾,挡在胸前,扯了扯唇角,分外窘迫地道,“谢谢姚秘,东西你放那儿吧。”“好。”姚丽娜回过神来,笑着答应一声,将东西放下,转身出去。不过,才走一步,她又停下,扭头看向沈鹿溪,几乎是脱口问道,“小沈总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过分贪恋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休息室里,沈鹿溪听着外面的脚步消失,浑身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没一会儿,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是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叩叩——鹿溪,你在里面吗?”

姚丽娜拎了几套刚买的衣服,站在休息室的门口敲门,“小沈总让我买了几套衣服拿给你。”

“在,请进。”沈鹿溪赶紧从地毯上爬起来说。

“好,我进来了。”姚丽娜答应一声,拎着几个大纸袋进去。

此时休息室里的沈鹿溪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裤,姚丽娜进去,一眼看到沈鹿溪的时候,饶是她自己也是个不论身材皮肤相貌样样都算上乘的女人,还是被眼前的沈鹿溪给吸引住了。

大胸细腰翘臀长腿,浑身上下的皮肤又白又嫩又有光泽,这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呀,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又纯又欲又漂亮的脸蛋。

不过,此刻最最吸引姚丽娜目光的,不是沈鹿溪的身材皮肤,而是她身上那些并不算深的暧昧痕迹。

那些痕迹,从她锁骨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双腿的内侧。

看着这些痕迹,身为一个熟女的姚丽娜,脑海里自然就情不自禁浮现出那些令人心神激荡的画面来。

沈鹿溪原本正要去接姚丽娜手里的袋子,注意到她打量的视线,她面色一赧,赶紧抓过床尾沈时砚扔在那儿的浴巾,挡在胸前,扯了扯唇角,分外窘迫地道,“谢谢姚秘,东西你放那儿吧。”

“好。”姚丽娜回过神来,笑着答应一声,将东西放下,转身出去。

不过,才走一步,她又停下,扭头看向沈鹿溪,几乎是脱口问道,“小沈总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啊?”沈鹿溪懵了一下。

“没事,你当我什么都是没问。”意识到自己的僭越,姚丽娜笑笑,大步出去。

……

沈鹿溪收拾好自己下楼回到商务部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消失了快两个小时,她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生怕被班主任和同学发现,从电梯出来后,就埋着脑袋匆匆回自己的位置。

“鹿溪,你去哪了呀,手机也不带?”刘莉莉看到她回来了,赶紧提醒她,“老大找你呢,赶紧去他办公室吧。”

“好,谢谢莉莉姐。”沈鹿溪点头,正要往周阳的办公室走,却又被刘莉莉叫住。

“咦,鹿溪,你去哪换了套衣服呀,我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这身呀?”刘莉莉上下打量她,好奇问道。

早上的时候,沈鹿溪身上穿的是一条很普通洗的有些旧的白色连衣裙,可现在她身上穿的,是衬衫西裤,而且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啊,哦。”沈鹿溪笑笑,“我去了趟外面,不小心把原来那身弄脏了,就在楼下买了套换了。”

刘莉莉点点头,又仔细打量她一遍,“嗯,这一身好看,很适合你。”

“谢谢莉莉姐。”沈鹿溪眉眼弯弯的一笑,转身去了周阳办公室。

来到周阳办公室门前,她敲门,“老大,你找我。”

“鹿……”溪。

周阳抬起头来,当一眼看到沈鹿溪身上穿的衬衫西裤,而非早上来时穿的那条白裙子里,神色不由的僵了一下。

但也只是微微僵了一下之后,他又恢复自然,冲沈鹿溪点头说,“鹿溪,过来。”

沈鹿溪笑着走过去。

周阳拿了份文件给她,说,“你看看,这个合同,你能不能拿下?”

沈鹿溪接过,翻开迅速浏览一遍,尔后点头,“我尽力。”

周阳一笑,“我相信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沈鹿溪笑着点头,“嗯,谢谢老大。”

“哦,对了。”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周阳又说,“吴旭被开除了,人事部刚出的邮件,你看到了吗?”

沈鹿溪摇头,表情异常淡定,“我还没来得及看。”

见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周阳不由的笑了笑。

周五下班的时候,好巧不巧,周阳坐在车上打电话,亲眼看见沈鹿溪上了吴旭的车,之后,沈时砚又从电梯井里走出来,脸色难看。

所以,他料定,在集团里混了八九年的老油条吴旭在公司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却忽然被开除,定然是跟沈鹿溪有关系。

看来,沈时砚是真的挺在乎沈鹿溪的。

“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

......



沈鹿溪一路忐忑,直到,车子开回了晋洲湾一号,两个人回了公寓,沈时砚坐到沙发上,一边勾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让她过去。

沈鹿溪乖乖爬到他的身上,凑过去,一边吻她,一边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沈时砚大掌摩挲着她的脖子后颈,将人拎开一点点,哑着嗓子问,“喝酒了?”

沈鹿溪又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绵软的唇瓣去啄他的唇,他的下巴,回答说,“一点点。”

“那再喝一点?”沈时砚提议。

沈鹿溪继续啄吻着他,细细说,“我酒量不好。”

“呵!”沈时砚笑,大掌托住她,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将人抱起来,尔后,迈开长腿往餐厅的吧台前走。

沈鹿溪手手脚脚勾住他,吻在继续。

到了吧台,沈时砚将人放在高脚凳上,腾出手来去倒了一杯红酒。

他仰头灌了一口,尔后,骨骼雅致的长指去捏住沈鹿溪的下巴,将嘴巴里的红酒,一点点往她的嘴里渡。

沈鹿溪仰起头,白皙的脖颈修长,像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般,承受着沈时砚渡过来的液体。

没一会儿,有酡色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滑下来,顺着她的脖子,一条蜿蜒进白色的雪纺衫下。

沈时砚嘴里的酒喂完,唇舌慢慢游离,顺着那酡色的液体而下,细细厮磨。

沈鹿溪浑身轻颤着阻止他,眼神声音柔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气息艰难,声音细若蚊吟般道,“身上有汗……”

沈时砚笑了,抓住她柔肉若无骨般的小手落进他的身上,“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嫌弃的,来吧。”

沈鹿溪闭上眼,点头,将自己热烈绽放在沈时砚的面前。

……

“嗡嗡——嗡嗡——”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沈鹿溪是被沈时砚的手机吵醒的。

当她慢慢弹开眼皮的时候,沈时砚已经拿过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时砚,你说了今天上午陪我去逛街的,什么时候来接我?”

因为隔的近,沈鹿溪就枕在沈时砚的颈窝里,将手机里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半个小时后。”沈时砚闭着双眼回答。

“好,我等你。”

“嗯。”沈时砚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后,就松开了怀里的沈鹿溪,直接翻身下床。

沈鹿溪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沈时砚也没管她,迅速洗漱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听着公寓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沈鹿溪才又重新弹开眼皮,爬起来。

在凌乱的大床上呆坐一会儿,她去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出周阳的号码,拨了过去。

“小鹿溪,你没事吧?”电话接通,周阳一如既往轻快的声音传来。

“老大,我没事,你怎么样?”沈鹿溪声音含着歉疚。

“嗐,我能有什么事,在医院躺两天就好了,周一上班,你肯定又能见着我。”

沈鹿溪更抱歉了,“对不起,老大。”

“对不起什么呀,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说对不起。”

周阳越这样,沈鹿溪越抱歉,坚持问周阳要了医院和病房号,要去看他。

周阳想了想,告诉了她。

挂断电话,沈鹿溪赶紧去洗漱换衣服。

正准备出门,宋妍送早餐来了。

沈鹿溪赶着去医院看周阳,跟宋妍说,“早餐我不吃了,你们推下去吧。”

“这可是沈先生吩咐送来的,你怎么能不吃呢,必须得吃。”宋妍笑着,态度里却明显含着鄙夷。

正在换鞋的沈鹿溪掀眸,看宋妍一眼。

对上她似笑非笑满含轻蔑的目光,她弯了弯唇角,把刚换好的鞋子又脱了,说,“那推进来吧。”

早餐布置好,厨师走了,宋妍却站在餐桌前,并不打算走。

沈鹿溪在餐桌前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宋妍一眼问,“宋管家有事吗?”

宋妍对她咧开嘴,“沈小姐,你和沈先生,不是堂兄妹关系吧?”

沈鹿溪抬眸看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只问,“怎么啦?”

宋妍又笑笑,说,“你要真是沈先生的堂妹,那你们晚上,能用那么多套子。”

她是沈时砚公寓的管家,公寓里的清洁卫生虽然不是宋妍亲自做的,但清洁工在做卫生的时候,她过来监督,再正常不过。

沈鹿溪看着她,一下就红了脸,伸神色却是镇定的。

她一丝没慌,点点头应了,说,“嗯,我缺钱,沈先生他给我钱。”

她承认的这么落落大方,就感觉好像人家问她是不是十八岁了,她点头说,对,我十八岁了。

宋妍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看沈鹿溪的目光,变得更复杂了。

沈鹿溪赶着去医院,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又对宋妍说,“宋管家,我吃饱了,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往玄关方向走。

宋妍跟过去,在两个人一起等电梯的时候,她对沈鹿溪说,“沈小姐,做女人,还是要自爱一点比较好。”

沈鹿溪冲她咧开嘴笑笑,什么没说。

刚好,电梯到达,她没再理宋妍,直接进了电梯。

......


沈时砚要带沈鹿溪去医院,可沈鹿溪怎么也不肯去。

沈时砚问她为什么?

沈鹿溪惨白着一张小脸,咬着唇角看着他,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说,“没钱。”

去了医院,免不了一大堆检查,说不定一两千就没了。

沈时砚直接被她气笑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去了医院。

结果,沈鹿溪硬是扒拉着安全带,不肯下车。

沈时砚扶了扶额,忽然有种想咬断她脖子的冲动。

“还想不想去百迅上班?”他磨了磨后牙槽,直接威胁。

沈鹿溪咬着唇角望着他,不敢吭声了,一张小脸一半白,一边红。

红的半边,是被刘禹凡打的。

沈时砚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弯腰进车厢里,动作有些粗鲁地解开还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了出来,然后又一脚将门车门踢上,抱着人进了急诊楼。

“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我回去喝点热水,休息一晚就好了。”双手搂着沈时砚的脖子,沈鹿溪望着他声音细若蚊吟般地道。

“喝点热水?!”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她一眼,一声冷嗤,“你是不是以为不管哪里不舒服,喝点热水都能好?”

沈鹿溪,“……”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果然,医生让她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医生看了,说,“腹部软组织轻微损伤,回家后,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敷下肚子,这几天注意休息,别运动。”

医生说完,将检查报告收起来,递回给沈鹿溪,又说,“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种情况,不需要开药。”

沈鹿溪接过,却坐在那儿没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沈时砚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腿就要走。

可他才动,衣袖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他回头,就见沈鹿溪憋红了一张小脸望着他,怯生生道,“那个……好像是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沈时砚懵了一秒。

“哈哈哈……”医生闻言笑了,“我就说嘛,伤的不重,不至于那么痛,原来是痛经在作祟!不过小女孩痛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后多注意保暖,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吃寒凉的东西就好。”

沈鹿溪捂着肚子望着医生,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医生,我真的……好痛!”

越来越痛了!

“那我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回去再用老姜红糖煮点水喝。”医生边说,边给她开药。

沈时砚睨着她,一张脸冷的,简直可以结出冰来。

不过,等医生开好了药,沈时砚还是去交费,给她拿了药。

沈鹿溪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外等,捂着肚子,人都感觉快要痛晕过去。

沈时砚拿了药回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温开水。

沈鹿溪当然知道是给她的。

她强撑着道谢,接过,喝了一口。

沈时砚脸色臭归臭,可还是按剂量,拿了止痛药给递给她。

沈鹿溪吃了,再次道谢。

“走了。”

睨着她,冷冰冰丢下这两个字,沈时砚转身就走

沈鹿溪却不敢动。

沈时砚走出几米,感觉她没跟上来,又停下,回头。

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沈鹿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问,“你可不可帮我去……买包姨妈巾?”

沈时砚,“……”

睨着她,他的脸更冷了。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走了。

沈鹿溪以为沈时砚不会再回来。

她又坐了十来分钟,等止痛药生效,肚子不再那么痛的时候,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她才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过,她才抬腿,沈时砚那高大挺拔的俊朗身影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

此刻的沈时砚一身挺括的纯手工西装,连发丝鬓角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那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跟他此刻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

可看着,画面却又是那么的美丽和谐,让人赏心悦目。

情不自禁的,沈鹿溪唇角弯了起来。

“再给你十分钟。”沈时砚走过去,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她。

“谢谢!”沈鹿溪接过,一溜烟的往洗手间去了。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下了班,沈鹿溪先去医院看了妹妹,然后回了晋洲湾一号公寓。

沈时砚还没回来。

挺好的。

她喜欢自己独处的时间,可以做很多自己的事情。

现在录有声小说,已经是她的收入来源之一,她不能每次都跑去陈北屿那里录,得自己有设备。

所以她在网上看了,问了陈北屿的意见,然后自己掏钱在网上买了一套价格相对较低的录音设备。

买完东西,她去洗澡。

两天多时间没沾水,她身上的那些抓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中午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不行,她必须洗。

结果她刚洗到一半,正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浴室门“咔嚓”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

她一惊,猛地看去。

是沈时砚。

她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夹紧双腿往喷头下缩了缩。

沈时砚清清冷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一圈,然后目光不知不觉就沉了。

不过,他什么也没干,只说,“洗完别穿衣服,给你擦药。”

话完,他就关上门转身出去了。

沈鹿溪,“……”

洗完,她吹干头发裹了浴巾出去,就见沈时砚坐在床尾的位置,姿态放松,无比的慵懒又闲适,低敛着双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边的床尾凳上,摆放着一支药膏,一瓶药油。

沈鹿溪过去,说,“谢谢你的药,我可以自己擦。”

沈时砚似乎这才注意到她,掀眸淡淡觑她一眼,下巴朝床中间扬了扬,“趴下。”

“哦。”沈鹿溪乖的很,老老实实到床上趴下。

“浴巾扔了。”沈时砚又说。

“哦。”沈鹿溪乖乖照做。

沈时砚的目光从她的后脑勺扫到她的脚指头,一双眸子顿时是又沉又亮的不像话。

沈鹿溪就是看着瘦。

其实不然。

她是骨架小,但肉不少,身上软软的,手感超级好,线条更是好的要命。

他拿了药油,倒了些在掌心,然后大掌落到她侧腰的位置,给她轻重有度的揉擦。

擦着擦着,就走火了。

沈鹿溪趴在那儿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睛回头控诉,“沈时砚,你说话不算数。”

沈时砚很无辜,俯身下去,捧住她的半边小脸去吻住她,低低含糊说,“嗯,所以-以后我的话,你听听就好,别当真。”

沈鹿溪,“……”

……

快凌晨的时候,沈时砚抱着沈鹿溪,又去洗了一次澡,然后安安分分的给她擦了药,搂着人睡了。

睡的正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头柜上有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手机离沈鹿溪比较近。

她睡眠浅,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去摸过手机。

一看,是沈时砚的,屏幕上跳跃着“宝贝儿”三个字。

她想把手机给沈时砚,可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间居然碰到了接听键。

“时砚,陈以恩一直都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嘛,为什么还要让她在你的身边,做你的秘书?”

几乎是立刻,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漏了出来。

虽然女人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手机就在耳边,所以,沈鹿溪听的很清楚。

当即,她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拿着沈时砚的手机一时怔在了那儿,连气都不敢喘了。

沈时砚早就醒了,自然也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

他拿过手机,放到耳边,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怎么,不开心了?”

“是,我不开心。”对方回答的相当肯定。

“呵!”沈时砚闭着眼,又是低低一笑,“她不是你好姐妹嘛,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整天惦记着我男人,算什么好姐妹。”对方很不屑。

“你男人?”沈时砚回味着对方的话,“你确定,我是你男人?”

原来,陈以恩说,沈时砚有个喜欢了十几年的女孩,不是假的。

昏暗的光线中,沈鹿溪屏着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头顶的男人,一时无法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

因为沈时砚的话,手机那头的女人也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时砚,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对吗?”

沈时砚“嗤”的一声轻笑,“不好说。”

话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直屏气凝神浑身紧绷一动都不敢动的沈鹿溪也终于回过神来。

她以为沈时砚这会儿没在意自己,想悄悄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可她才动,一只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腰肢上,又重新将她捞了回去。

“睡够了?”沈时砚的声音又在她头顶响起。

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沈鹿溪看了一眼外面蒙蒙亮的天,摇头瓮声瓮气地说,“还没。”

“还没你动我电话。”沈时砚说着,人已经在沈鹿溪的上面,“欠收拾?嗯——”

沈鹿溪双手抵上他的胸膛,还来不及摇头拒绝,沈时砚已经开始实干了。

她下意识地抗拒,忍不住脱口问道,“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

“嘶!”沈时砚皱起好看的眉头,“怎么,想管我?”

沈鹿溪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摇头。

沈时砚低头吻上她的眼,“不想就对了,反正现在,我是你的。”

......


一起吃了早餐,出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沈鹿溪和沈时砚就又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明明在床上,他们彼此都热情的像一团火,恨不得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鹿溪坐地铁到公司,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她去别的部门送文件。

到了电梯口,她摁下电梯,看着电梯门打开,她正要抬腿往里走,就看见电梯里陈以恩抱着一大摞的文件,阴沉着张脸,有气无力地靠在电梯壁上。

一眼之后,沈鹿溪才迈出一步的脚又退了回去。

“沈鹿溪,你瞎的嘛,还不过来帮忙。”看到沈鹿溪,陈以恩立马哼哧着怒吼。

沈鹿溪才懒得理她,眼疾手快的赶紧去摁电梯关门键。

“沈鹿溪,你个贱——”

她后面的吼声还没有落下,电梯门就彻底关上了。

中午的时候,沈鹿溪正要跟刘莉莉他们几个去公司的员工餐厅吃午饭,陈以恩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鹿溪想了想,接了。

陈以恩在电话那头以副总首席秘书的身份命令她,让她立刻马上现在就上67层去找她。

挂了电话,沈鹿溪跟刘莉莉他们说了一声之后,老老实实去了67层。

“沈鹿溪,你不是学英语专业的嘛,翻译这些文件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原本以为陈以恩叫自己上去,是又要动嘴动手。

可不是的。

陈以恩将一叠厚厚的全英文的专业文件塞进沈鹿溪的怀里,“这些文件你拿下去,今天下班之前翻译完,给我送——”上来。

“陈以恩,你在干什么?”

也就在陈以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明显染了浓浓不悦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陈以恩被吓的浑身一抖,脸色霎时苍白两分,朝沈时砚办公室门口看过去,赶紧叫一声,“小沈总。”

沈鹿溪也跟着看沈时砚一眼,而后低下头叫人。

沈时砚迈着长腿走过来,扫了一眼沈鹿溪怀里的一叠资料,拧眉问,“这些都是公司重要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谁负责?”

“小沈总,我……”

“你刚来,就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工作量,还真是辛苦你了。”沈时砚打断陈以恩的话,“不过,这就是你的工作。你是我最信任的秘书,这些文件除了你,别人不能碰。”

“陈秘书,抱歉啊!”沈鹿溪说着,将怀里的一大叠文件放回了陈以恩的办公桌上。

“好好干,明天一早把所有文件翻译好,发我邮箱,别让我失望。”沈时砚说着,还鼓励地拍了拍陈以恩的肩膀,而后,直接提步往电梯口走。

很快,专用电梯门打开,不过,他却并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那儿头也不回地喊一声,“沈鹿溪,还不过来,是想偷窥公司机密文件吗?”

“啊,不是。”沈鹿溪赶紧应一声,一溜烟似的跑过去了。

“想吃什么?”等电梯门关上,沈时砚摁下负一楼的按键问身边的人。

“嗯?”沈鹿溪反应过来,立马摇头,摁下50层商务部的按键,“我已经跟我同事约好了,就不陪小沈总了。”

很快,电梯“叮——”一声轻响到达50层,沈鹿溪正要开溜,却被沈时砚勾着她的后衣领子拉了回来,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

“不听话?嗯——”睨着怀里的小女人,沈时砚一双黑眸亮的可怕。

沈鹿溪摇头望着他往下缩,“我那个……疼。”

“是嘛!”沈时砚还挺无辜,拧了拧好看的眉峰,又将人拧起来,“那吃完饭给你擦药。”

沈鹿溪,“……”

嗷呜!她可以说不吗?

……

沈时砚确实是带沈鹿溪去吃的饭,吃的日料,米其林三星的,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分钟不到。

沈鹿溪第一次吃米其林三星的日料,吃的特别特别满足。

吃饱喝足,沈时砚就让厨师和服务生离开了包厢。

他拿毛巾,他一边慢条斯里的擦着手,一边问沈鹿溪,“哪里疼,给我看看。”

沈鹿溪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吃饱就不疼了。”

“哦,是嘛!”

沈时砚说着,放下毛巾,曲指勾了勾颈间的领带,又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然后双手撑到身后的榻榻米上,人无比慵懒惬意的往后一靠,说,“那过来,把我喂饱。”

“……”

沈鹿溪想死。

这纸糊的门,哪怕半点儿动静,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我……想上个厕所。”

说着,她爬起来,跑了。

她自己搭了一站地铁回的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她给沈时砚发微信,很诚实地说,【等晚上回家,我肯定不疼了,真的】

此时,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沈时砚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菲薄的性感唇角勾了勾,然后在大班椅里坐下,拿了文件过来,迅速地投入工作。

......


再去看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不是沈时砚又是谁。


霎那,沈鹿溪呼吸一窒,往后座的车窗看去。

可透过车窗,却看不到车里的任何情况,但隔着一扇车窗,沈鹿溪却明显察觉到了车里面坐着的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

阴沉沉冷森森的,还裹挟着浓浓的愤怒。

沈时砚什么时候来的?他又看到了些什么?

自己答应过他,尽量不要跟陈北屿见面的。

可刚刚……

沈鹿溪心里有点儿不安,还有点儿怕,甚至是有点儿类似出轨被抓的窘迫感。

她想了想,摸出手机来,翻到沈时砚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可是,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等她再想打第二次的时候,人却陡然间清醒。

她在不安什么?又在害怕窘迫什么?

她拿沈时砚的钱,只是陪他上床而已。

难道,自己还要为了他,连交朋友和日常的社交权力,都要放弃吗?

就算她放弃,可沈时砚呢?

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关系,沈时砚不会因为她和他的不正经关系有任何的束缚,她也不应该有。

毕竟,她也是人,和沈时砚一样的人,他们拥有的权力,是平等的。

当即,沈鹿溪要落下的手指又收回,然后,将手机放回了身上的小挎包里,又撑着台阶站起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路口走,去那儿等陈北屿。

十几米远处的劳斯莱斯上,沈时砚靠在椅背里,扭着头微眯着黑眸,所有的目光,一错不错都落在沈鹿溪的身上。

看着她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只以为,她是朝自己走过来。

算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儿觉悟,知道自己主动过来。

可是,看着沈鹿溪走了五六米之后,脚尖直接一转,拐向了另外的方向,往前面路口刚才陈北屿消失的方向走去,他的一张俊脸几乎是霎那间沉到了底。

他磨了磨后牙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推门下车。

就在他怒火中烧,要朝沈鹿溪追上去的时候,陈北屿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了沈鹿溪的面前。

然后,陈北屿迅速下车,扶着沈鹿溪坐进了他的车里。

全程,沈鹿溪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倒是陈北屿,在扶着沈鹿溪上车关上车门,绕回驾驶位要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了沈时砚。

他扭头,就和沈时砚投过来的又冷又戾的目光对上。

陈北屿心下一惊,皱眉顿了顿,又看了沈时砚一眼。

他的目光更冷更戾了,还裹挟着浓浓的怒火。

陈北屿虽然知道那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但他们彼此,却是绝对不认识的。

所以,陈北屿肯定,沈时砚看的人绝对不是他。

低头笑了一下,陈北屿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之后,迅速将车往大礼堂的方向开去。

也就在车子开出去的时候,坐在后座的沈鹿溪忍不住,往沈时砚的方向看了一眼。

当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的那一霎那,沈鹿溪头皮一麻,顿时生出一种沈时砚想要弄死自己的感觉。

“鹿溪,那不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嘛,你认识他吗?”陈北屿往内视镜中看了一眼,刚好注意到,沈鹿溪在往沈时砚的方向看。

沈鹿溪赶紧拉回视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认识。”

......



沈鹿溪回自己房间睡的。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的震动起来。

她去摸过手机,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当一眼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显示,她像是被强电流击中了般,瞬间清醒过来,立马接通电话。

“是沈锦艺的家属吗?”

“是,我是。”沈鹿溪忙不迭答应。

“沈小姐,你妹妹心脏骤停,已经不行了,你赶紧来趟医院吧。”

心脏骤停……

已经不行了……

沈鹿溪的大脑,“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爆炸了般,瞬间白茫茫一片。

后面护士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断。

不!

妹妹不能死。

妹妹她绝对不可能死。

沈鹿溪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掀开被子翻下床,打着赤脚冲进衣帽间,胡乱抓了一身衣服套上,又去拿了手机包包,慌不择路的往外冲。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她冲到玄关,换上鞋子拉开门正要出去的时候,身后,一道熟悉的低醇磁性的嗓音传来。

沈鹿溪一怔,停下脚步,猛地回头。

对上沈时砚那双关切的眸子,她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医院打电话来,说我妹妹她——”

话说到一半,沈鹿溪的声音又戛然止住。

她忽然就明白,自己妹妹的死活,跟沈时砚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休息吧。”

话落,她也不管沈时砚是什么反应,一步跨出去,而后“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搭乘电梯到一楼,沈鹿溪一口气冲到大街上。

凌晨三点多,哪怕是再繁华的市中心,过往的出租车也是少的可怜的。

她左看右看,没见一辆出租车开过来。

正当她着急万分的时候,想到了网约车。

立马,她掏出手机来约车。

离上一次她搭乘网约车,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她点进网约车APP,因为太久没用,系统已经自动退出了。

她双手颤抖着,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点击发送验证码。

过了十来秒,当验证码弹出来,她正要输入验证码的时候,却因为太着急,太害怕,手抖的实在太厉害,手机从指尖滑落,“啪”一声重重掉落在地上。

她的手机已经用了快四年了,还是当初闺蜜慕夏买了用了两个月,不喜欢送给她的。

可能摔的太狠,手机居然黑屏了。

沈鹿溪蹲下去捡起手机,不管怎么操作,手机屏幕就是再也亮不起来。

怎么办?

她现在怎么办?

她抬起头来,四下搜索出租车的影子。

可没有,周围一辆车都没有。

眼泪忽然就又不受控制,汹涌了出来。

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路虎迅速开了过来,没几秒,就“滋——”的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

沈鹿溪蹲在路边,抬起泪眼望去。

“上车。”

下一秒,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露出沈时砚那张刀削斧凿般的清贵冷峻的面庞。

他一路追出来,看到蹲在路边的沈鹿溪,直接逆行将车开到了她面前。

沈鹿溪望着他,愣了两秒,回过神来,赶紧站起来,飞快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

看着她坐进了后座,而不是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沈时砚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但他没有耽搁,在车门关上后,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开了出去。

半夜无人的马路上,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驶向市中心医院。

沈时砚一边认真地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内扫沈鹿溪一眼,问她,“你妹妹情况怎么样?”

沈鹿溪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会儿也不倔了,如实说,“心脏骤停,医生说她……她快不行了。”

沈时砚听着她颤抖的声音,好看的眉宇拧了起来,又问她,“你妹妹是不是伤到了大脑?”

否则不会一直昏迷不醒。

“是。”沈鹿溪点头,虽然不愿意接受,却还是说,“医生说,她已经是半脑死亡的状态。”

她查过了很多资料,即便是半脑死忙,也有醒来的可能。

沈时砚明了的点了下头,尔后迅速拨了个电话出去。

沈鹿溪不知道他打给了谁,只听到他通过蓝牙耳机吩咐,立刻请一位姓孙的神经内科专家到市中心医院。

这位孙教授,是晋洲乃至整个国内的顶级神经内科专家,沈鹿溪早就知道他了,但她之前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能约到这位孙教授的专家号,更别提请他来为妹妹会诊。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很快,沈时砚便挂断了电话,又用力踩下油门,更快的将车往市中心医院开去。

平常沈鹿溪坐公交,晃晃悠悠要大半个小时才能到。

今天,不过十几分钟,车子就开进了市中心医院。

几乎是车子还没有停稳,沈鹿溪就推门下车,不要命似的往急救室冲。

等沈时砚停好车熄火下车的时候,沈鹿溪人已经不见了。

沈鹿溪一口气冲到急救室外,看到急救室的大门上亮着的抢救灯,她心里倏地松了口气。

灯还亮着,就证明还在抢救,证明妹妹还没有死。

不知道怎么的,沈鹿溪的泪水又一下涌了出来。

看到守在抢救室外的护工,她扑过去,抓住护工,急切地问道,“我妹妹怎么样,她还活着对不对?”

护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沈鹿溪一年前就认识这位护工阿姨了,就是因为她对待病人细心负责,沈鹿溪才花了更高的价钱,请她照顾妹妹的。

护工阿姨点头,“还在里头抢救呢,应该是没事,你别哭。”

沈鹿溪正想答应好,急救室的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她又扑过去,抓住医生问。

医生接下口罩,看着沈鹿溪,神情有些疲惫地道,“沈小姐,你妹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虽然她心跳暂时恢复了,但随时都有可能再——”

“不,不!”不等医生的话音落下,沈鹿溪摇头打断,哭着哀求,“医生,求求你,别让我妹妹死,别让她死,她不能死。”

医生看着沈鹿溪,无奈叹息,“沈小姐,你还是放弃吧,像你妹妹这样的情况——”

“孙教授。”

忽然,电梯口的方向传来“叮——”一声轻响,紧接着,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抬头朝电梯口看去,当看到打头朝急救室走了过来的人时,当即一声惊呼。

正跟沈鹿溪说话的医生听到,跟着抬头看去,沈鹿溪也扭头看了过去。

......

门一拉开,一股老姜红糖水的味道当即扑鼻而来。

她以为自己闻错了,又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是老姜红糖的味道。

她诧异,顺着味道慢慢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灶台前,沈时砚果然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如玉,正拿着勺子在熬老姜红糖水。

沈鹿溪看着他,一时有些怔住。

老姜红糖水熬好,沈时砚沥掉姜片,将水倒进碗里,尔后转身,靠到灶台上,掀眸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小女人,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那碗老姜红糖水,说,“过来,喝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却无欲无求的眸子,沈鹿溪轻咬着唇角,听话的过去。

“这么晚了,你哪来的姜和红糖呀?”

她问他。

沈时砚掀唇,伸出长臂将人勾进怀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抿起嫣红的唇角,嘴巴鼓鼓的去端过料理台上的那碗老姜红糖水,送到嘴边吹了吹,轻轻喝一口,然后两条清丽的眉头就皱起一团,下意识地嘟囔一声,“烫!”

沈时砚看着人,勾唇笑,抬手曲指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弹在她脑门上,“烫你不知道多吹吹。”

隔着老姜红糖水氤氲的袅袅热气,沈鹿溪清凌凌的眸子嗔他一眼,尔后像只小仓鼠般,低头腮帮子鼓鼓的继续对着碗里吹。

沈时砚就靠在那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她,首到,她将碗里的东西都喝完,才问,“味道怎么样?”

再开口,他声音己经抑制不住的有些暗有些哑了。

“唔……太甜了——” 点儿。

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己经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那我尝尝……”他吻的挺凶的,手上也没停。

就在沈鹿溪真的以为他想逮着自己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说,“不早了,去睡吧。”

沈鹿溪仰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沈时砚被她气笑了,“想要?

嗯——”沈鹿溪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扒拉开他还搂着自己的手,逃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过,事实证明,沈时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早上,沈鹿溪在手机闹铃声中才醒,人还懵懵懂懂的,沈时砚就推门闯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滑过他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过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部明显的那几块腹肌,最后没入浴巾下的人鱼线里。

沈鹿溪的视线在浴巾上定格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时砚人己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肚子不痛了?”

他问她,嗓音哑的不行。

沈鹿溪坐在床上,先是点了下头,明白过来什么,又赶紧摇头。

沈时砚低低一笑,双手撑到她的两侧,人压过去,轻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哄着她问,“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沈鹿溪人一边往后闪一边细细的央求,“可不可以先欠着?”

沈时砚又张嘴,叼住她的唇瓣,低哑性感到不成样子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回答她道,“不行!

现在就要……”……沈时砚这个臭男人,王八蛋,就是故意玩她的。

沈鹿溪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

沈时砚也知道把人弄的难受了,于是抱着人哄,很无辜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沈鹿溪瞪着他,“……”她气的!

一不注意,扬手一巴掌又甩在了沈时砚的脸上。

虽然沈时砚是故意让她打,想让她气顺。

不过,被打完,他又黑了脸。

沈鹿溪没想到他真让自己打,听着那清脆脆的巴掌声,顿时被吓到了。

“那个……”她在沈时砚怀里缩了缩脖子,嗓子像是被石子碾过般,有些嘶哑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说,“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扒拉开他的手,逃似的跑了。

......

晚上,九点,沈时砚忙完工作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陈以恩还埋头在那一堆全英文的文件里。

沈时砚淡淡扫了她一眼,径直从她的面前走过去。

“小沈总。”

陈以恩当即叫住他,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他,眼底含泪,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

沈时砚脚步停下,侧头看她,不悦地拧起眉头,“有事?”

陈以恩望着他,眼泪忍不住又要掉下来,“小沈总,其实我的英文水平——”

“我有事,赶时间。”结果,不等陈以恩的话音落下,沈时砚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文件你好好翻,别出错,明天早上我就要。”

话落,他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进了专用电梯。

陈以恩看着他,等他的身影一消失,忍不住“哇”一声嚎啕大哭了出来。

楼下50层商务部,因为要赶一份跟海外企业的合作合同,沈鹿溪跟周阳刘莉莉他们一起在加班。

合同做好,周阳看了,很满意,要请大家吃晚饭犒劳大家。

刘莉莉跟另外两个同事欣然答应,沈鹿溪自然也不好拒绝。

收拾了东西,一行五个人下班进了电梯,直接去地下车库,坐周阳的车去餐厅。

“喂,快看,那不是咱们小沈总吗?小沈总搂着的那个女人是谁呀,挺漂亮呀。”

到了负一楼,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刘莉莉眼尖,透过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电梯井外不远处,正搂着一个漂亮女人上车的沈时砚。

沈鹿溪和周阳他们三个听到,顺着刘莉莉的视线看了过去。

“咱们小沈总女人缘不错啊!”周阳感慨。

“那是,也不看看咱小沈总什么条件。”刘莉莉一脸花痴,“小沈总要是对我勾勾手指,我保准这条老命都为他豁出去。”

刘莉莉29岁的大龄剩女,至今连恋爱都没正式谈过一场。

倒不是没男人追她,只是追她的男人,她都看不上,多年来一直沉寂在自己的王子公主童话爱情梦里。

“莉莉姐,要不你主动扑小沈总一个试试?”一个叫程成的男同事笑着打趣刘莉莉。

他进百迅三年,也是刘莉莉一路带过来的。

刘莉莉白程成一眼,“那也得小沈总站在那儿让我扑才成啊,鹿溪你说是不是?”

沈鹿溪笑笑,没说话,再去看沈时砚的时候,他已经上车。

很快,车子绝尘而去,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嗡嗡——嗡嗡——”

忽然,沈鹿溪的手机在包包里震动起来。

她摸出手机一看,是陈以恩打过来的。

犹豫一下,她接了。

“沈鹿溪,你在哪?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马上滚到67楼来,来帮我翻译文件。”电话一通,陈以恩的哭嚎声立马传来。

沈鹿溪眉头一蹙,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以恩再打过来,她就没理了。

跟周阳他们吃完晚饭,沈鹿溪回到晋洲湾一号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买的录音设备都到货了,下午的时候宋妍很贴心的给她打了电话,将东西都搬到了沈时砚的公寓门口。

她输密码进了公寓,里面漆黑一片,显然沈时砚没有回来。

沈鹿溪不在意。

她把录音设备都拆了,组装好,试了试,效果不错,她很满意,很开心。

洗了澡,她出来就给陈北屿发信息,说她可以在家跟他一起联线录音了。

陈北屿上晚班的,晚上精神好的很,于是两个人一起录小说录到快凌晨一点。

听到沈鹿溪打哈欠的声音,陈北屿才让她去睡了。

早上起来,宋妍来送早餐,问起沈时砚,沈鹿溪才想起来,他一晚没回来。

昨晚,他应该跟那个漂亮女人……

像晋洲湾一号这样的公寓,沈时砚名下应该有很多套吧。

每一套的公寓里,应该都住着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

吃完早餐,沈鹿溪去上班,才从地铁口出来,就远远的看到公司大门口停了一辆救护车。

等她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医护人员抬着个人从公司里面冲了出来。

好像是个女的,带着氧气面罩,挂着点滴,有点儿眼熟。

很快,人被抬上的救护车,救护车“滴呜——滴呜——”闪着红灯迅速开走了。

“你们看清楚是谁没有,听说好像是小沈总身边那个新来的陈秘书。”

走到公司大门口,沈鹿溪就听见同事小声嘀咕。

“对对对,就是她。”

“她这是怎么啦?不是听说她是小沈总的同学嘛,小沈总为了她,可是特意炒掉了原来的首席秘书。”

“是嘛,那小沈总对她应该挺好呀,怎么会让她加班加了一整夜?说是小沈总助理上班的时候,发现她晕倒在办公桌上。”

“天啦,真的呀?”

身后,同事们的议论声越来越远,沈鹿溪已经听不真切。

陈以恩这么惨,会不会是沈时砚在故意教训她?

如果是的话,那沈时砚肯定也是为了他的那位“宝贝儿”。

不过,不管怎么样,能让陈以恩吃点教训,她还是开心的。

接下来几天,沈时砚都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更没有出现在沈鹿溪的面前。

她很忙,也不在意。

周五晚上,她跟陈北屿联线录音,录到快凌晨三点,导致周六早上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嗓子是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她一张嘴,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

这几天晚上录小说录的太狠了,休息的又不够。

沈鹿溪爬起来,捂着脖子轻咳了两声。

嗓子跟有火在烧一样,仿佛要冒烟,难受死了。

她赶紧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想出去找水喝。

外面客厅,沈时砚交叠着一双长腿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支着额头,低头无比慵懒地看着手里的文件,陈以恩就站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老老实实的。

忽然,侧卧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不约而同,两个人都看了过去。

当一眼看到打着赤脚,一头长发乱糟糟,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蕾丝边的睡裙,低着头捂着脖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的沈鹿溪时,陈以恩霎时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沈时砚也定定瞧着她,视线从她光洁如玉般的脚趾头,一路扫上去。

不知不觉,他眸色沉了,幽暗幽暗的,闪着亮光。

沈鹿溪从卧室出来,直接就转去厨房倒水喝。

不过,人才走到客厅与餐厅交界的地方,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顿时,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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