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24 0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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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
两道目光瞬间望过来。
“你写的?”
苏师道懵了。
夏景昀点了点头。
“那为何不署名?”
“师父,我去逛青楼了诶,不得避着点吗?”
???
两个师父异口同声,“为何要避着点?”
忘了你们以逛青楼为荣了......夏景昀道:“反正就是我昨夜去了,有感而发,所以写了这篇长短句,送给了对方。”
“高阳,这等佳作,居然赠予一个青楼女子,你......你岂能如此挥霍才气啊!”
苏师道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老爷子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二位师父放心,我今后一定多拿好诗请二位师父先斧正。”
到时候取个泗水州送苏师道之任中京、临别赠恩师云道宁,你们就不觉得挥霍了。
两位老头儿点头捋着胡须,心满意足。
那点虚名其实就是个乐子,真正让他们觉得满意的,还是这个弟子的出色。
常言道:弟子出色,师父有光;弟子好色,师父有......
“老爷,刚才外面来了个信。”
三人正说着,一直远远站着的老奴走过来,恭敬地将一张字条递给了云老爷子。
云老爷子接过来,面色微微一变。
苏师道连忙问道:“怎么了?”
“县尉史有方出城清缴山贼,被流矢所伤,伤重不治,死了。”
苏师道毕竟是个文人,闻言大惊失色,“山贼之患,竟至于斯?”
夏景昀也十分震惊,然后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山贼战斗力要都这么强了吗?
同时,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对安危的担忧。
现在县尉死了,若是县中无人出来主持大局的话,山贼会不会围了县城啊?
他这好不容易找到了靠山为自己平反冤屈,好走科举之道,结果万事俱备,被山贼给噶了?
云老爷子仿佛知道他们的担忧,“只是县尉和几个兵丁受伤,其余都安全撤了回来。县城安全是不用担心的。”
两人都松了口气,夏景昀原生的记忆对这些家国大事的确不算清楚,故而开口问道:“如今天下,匪患这么严重吗?”
云老爷子摇了摇头,“在整个天下来看,自然还是四海咸宁的,但是被边军拖累的边关,百姓日子过得不算好,再就是如我们泗水州这样的偏远之地,天高皇帝远,官员盘剥日盛,流离失所的百姓渐渐多了些。这几年,泗水州的匪患的确已经成了一个难题了。”
夏景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那日伯父说的话,如今大夏立国已近三百年,莫不是真的乱世将至,战火将起了?
别啊,我就想考个科举当个官,过点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真到了乱世,人命如草芥,自己又不是啥军头,会抄两句诗有啥用啊!
带着满脑子纷乱的想法,夏景昀告辞离开了云府。
看着夏景昀的背影,苏师道忽然开口道:“康乐兄,你再看看这首长短句。”
云老爷子看了一阵,“你要我看什么?”
“你品,你细品。”
云老爷子登时怒目相向。
苏师道连忙道:“高阳这孩子,喜欢比他年纪大的。”
云老爷子一愣,看着那诗,“啧啧,还真是啊!”
苏师道捻着胡须,“算一算,高阳这孩子也二十了,以他之才,正妻可再待缘分,但一房美妾却是可以纳的了。”
云老爷子一瞪眼,“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他能纳个青楼女子进门吗?”
苏师道白了他一眼,“正是要给他选一个好的,才能免得他流连青楼啊!你想想,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我?”云老爷子皱了皱眉,“年纪比他大的,还要长得好,再怎么说也要知些道理,懂些事务,才能为他分忧解难......”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着苏师道,两个老狐狸确认过眼神,想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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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不知道两个师父已经给自己的腰子找了条出路,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
来打听郑天煜的事情没打听出个名堂,又得知了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消息,再加上自己今天早上以急用的名义,将放在母亲那儿的五百两银子拿走了,一会儿回去还得想想怎么解释。
跟他们说自己给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
自己现在可没钱去封住伯母那张破嘴啊。
更何况,要是老爹和伯父,甚至大哥私底下问起,自己怎么说?
睡都没睡,就给人赎了?怎么听怎么像是怨种啊!
而且,云仙当时说得好,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带着满脑门子的官司,夏景昀走回了南田巷。
路过巷口,一个中年男子却快步迎了上来,“可是夏景昀夏公子当面?”
夏景昀警惕地看着他,“你找他何事?”
中年男子似乎不解夏景昀这种警惕从何而来,伸手摸向怀中,没想到夏景昀拔腿就跑。
“夏公子,夏公子,在下没有恶意!”
男人一边追出去,一边喊着,惹得巷子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夏景昀远远站定,高声道:“你是谁?”
男人面露纠结,四周看了看,只好拔高声音,“夏公子,借一步说话可好?”
夏景昀果断摇头,“就在这儿说。”
“在下怡翠楼管事乔富,受东家之托来寻夏公子。”
四周人的眼神登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怡翠楼那谁不知道啊,销精窟,没想到这夏家二郎还好这口,怪不得那么瘦呢!
那中年男人一脸无奈的歉意,夏景昀也面露尴尬,自己着实有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看来找个护卫这种事情真得好好规划一下了。
他走过去,将管事拉到一旁,“何事?”
管事将怀中的银票掏出来,“公子今日那首人生长恨水长东,令我怡翠楼名声大噪,东家十分感激,云仙就算赠予公子,这赎身之资就请公子收下。”
说着将银票递过来,夏景昀伸手接过,挑了挑眉,“不是三百两吗?”
管事笑了笑,“剩下二百两,是我们东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今后公子随时再来,茶钱酒钱皆免。”
凿井的钱不能免,不过诚意已经足够了......
以夏景昀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装逼推辞,将银票放进兜里,“既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贵东家好意,生意兴隆!”
管事连连点头,“那夏公子,小的告退了。”
看着管事的背影,夏景昀摸了摸胸脯,啧啧感慨着,我现在相信书上说的那些逛青楼不花钱的高人了。
有了这五百两意外之财,他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哼着小曲走回自家院子。
院子里,众人还是如昨日一般忙碌着,练武的练武,看书的看书,绣花的绣花。
瞧见夏景昀,众人面色纷纷一变,夏李氏从厨房出来,给夏景昀使着眼色,夏恒志却叹了口气,“高阳,跟我来。”
说着当先走向堂屋,坐在吃饭的饭桌前,也是他们这个院子最正式的地方。
夏云飞小声道:“小心。”
夏宁真担忧地看着二哥,夏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有几分美艳,但又有几分狗腿子的反派味道。
两个当家男人坐在桌前,夏恒志开口道:“你今日寻你娘拿了五百两银子?”
夏景昀嗯了一声。
夏恒志叹了口气,“按说这些银钱都是你挣的,我们无权过问。但是高阳啊,你还年轻,为父就怕你觉得来钱太容易,误入歧途,你说咱们这家底就这么一千两,今日一个五百,明日一个五百,禁得起几次花?”
夏明雄点头附和,“是啊,我们以前也见过那些家财万贯的,挥金如土,沾染了赌和嫖,家底很快就给败干净了。”
看着父亲和伯父两人这么谆谆教诲,语重心长的样子,夏景昀都有些不忍心打脸,目光一扫,瞧见伯母在门口,“伯母,你怎么看啊?”
夏张氏本来只是在门口看戏,没资格进去插嘴来着,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连忙迈步进去,“你啊,还是太年轻,侥幸挣了点小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老老实实在家好好温书吧!看在这钱都是你挣的的份儿,伯母也不跟你计较了,下次涨点教训。”
这味儿就对了......
夏景昀钓鱼执法成功,从怀中掏出七百两银票拍在桌上,“伯母下次也涨点教训!”
说完嘚瑟地起身,笑着道:“伯母记得把这些银子都给我娘啊!”
夏张氏上前一看面额。
???!!!
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
夏景昀走出堂屋,伸了个懒腰,夏云飞快步从门边过来,神色古怪,“二郎,有人找。”
夏景昀面露疑惑,走出院门,就瞧见一个姿容尚可的俏婢在一名护卫的陪同下站在门外。
对方瞧见他,连忙恭敬行礼,“夏公子。”
夏景昀回了一礼,“姑娘与我并不相识吧?”
俏婢连忙道:“夏公子,奴婢是凝冰姑娘的侍女,受姑娘之托,前来邀请公子前往绿竹院。”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说话。
俏婢连忙补充道:“姑娘说了,今夜她谢绝外客,只接待公子一人,并且......希望公子留宿。”
说完,她自信地看着夏景昀,对自己主子的名声很有信心,也相信夏景昀不可能会拒绝这样的条件。
夏景昀心头冷笑,这前倨后恭玩得好啊!
我若是没写出那首词,你会来吗?
但我写出来了,你却不知道亲自来吗?
还派个侍女传话,觉得是对我的恩赐是吧?
把我当什么?
诗词生产器?
不仅榨我的汁,还要榨我的诗?
这高傲的蠢女人啊!
他嘴角勾起笑容,“凝冰姑娘乃中京城花魁,自有无数人愿意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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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夏景昀也是瞬间心头一慌。
这可是当朝陛下宠妃,如今带着皇命而来,按照他自己的分析,本身就有杀人的指标,自己这不是撞枪口上去了?
本以为抱着这根粗壮的大腿,可以疯狂上分,结果直接上坟?
但他毕竟经历得多,知道越是紧要关头,就越要冷静,否则就会错过那本就不多的胜机。
德妃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只是赐一个宫中女官,并不是什么大事,她也不至于因此驳了自家父亲的面子。
还是在这样十余年未见,千里迢迢而来的重逢场面。
更关键的是,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私事,以她的本事,如果不想为外人知晓,谁能知道?
为何又会传得如此沸沸扬扬?
传出来有何目的呢?
一时间他静立不动,脑海之中念头纷呈。
这番姿态瞧在云老爷子眼中,便是这位弟子已经被吓傻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惊讶得团团乱转,差点就直接闯去找女儿问个说法了。
他开口安慰道:“高阳,你不要太过惊惶,有老夫在,定然是可以保你无事的。娘娘再怎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夏景昀忽然一笑,“师父,这时候,你再去,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云老爷子不解。
夏景昀便开口道:“我先前于家中苦读,听得家人说起过这样的事。一个老员外,家中仅有独子,恰恰独子又在外为官,无力照拂,只得按时托人送回银两,以供家中双亲用度,还为其请了不少奴仆,其中一个奴仆便起了坏心,每日投其所好,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平素孤独的老两口也十分开心,对这奴仆尤其的好,每多赏赐,有求必应。若是这般也就罢了,后来那奴仆欲壑难填,更是设计将老两口直接杀了,卷走了所有的财物。”
夏景昀苦笑道:“如今,在娘娘眼中,师父你便是那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糊涂员外,我便是那心怀不轨故作恭顺的奴仆。她对我的防备,实则是出自对你的关心。而成见之下,你越是为我开脱,她便越觉得你是被我蛊惑了心智。”
云老爷子一听才恍然大悟,“这这这......这竟是我害了你?”
他连忙道:“不行!我得去与她分说清楚。你之种种,那都是有众人见证,苏子成也可言说,岂是那种巧舌如簧之人可以比拟的。”
夏景昀摇头道:“师父,我方才不是说了嘛,如今你说什么都无用,反倒会愈发招来娘娘反感。”
“那如今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其实娘娘未尝不知我并非那种人。”夏景昀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然后笑了笑,“师父你别管了,明日我去见娘娘便是。”
“你可有把握?”
“九成八!师父可安心。你早些回去,若是让娘娘知道了你为了与我说话在外这么久,那就更是难以分说了。”
“那好!我这就回去!你好好想想,明日未时三刻,府上有人来接你。”
“恭送师父!”
望着队伍簇拥着轿子远去,夏景昀苦恼地揉了揉眉心。
别看他在云老爷子面前说得煞有介事,信心满满的,实际上心头还是有些忐忑的。
因为那都是自己的猜测,基于德妃娘娘是个漂亮温柔大气聪明的好女人的基础上,但万一人家就是个肆无忌惮,杀人不眨眼的疯批呢?
自己去了那儿人家就直接来一句,想要跟冯秀云一起,那行啊,也别让她出宫了,你进宫来吧!
他转身看着夏云飞,“大哥,我要是明天被噶了,我的父母就交给你了。”
夏云飞看着他,一张红脸上瞧不见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好!”
夏景昀:.......
你不应该说我不被噶吗?
你们武夫也太粗鄙了吧!
他唉声叹气地走进了院子,夏云飞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轻声自言自语,“虽然我知道什么叫噶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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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既然散出来,就不会只落进夏景昀的耳朵。
不出两个时辰,整个江安城都知道了。
最近几天暂时搬出云府的苏师道正跟一帮老友喝得醉醺醺的,一听到这个消息,酒醒了一大半,急匆匆地跑去了云府。
差点被云府里里外外守卫着的无当军精锐当刺客砍了,好在云府管事认识,将其接了进去。
“康乐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说德妃娘娘要杀了夏景昀啊?”
云老爷子刚准备睡下,闻言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谁跟你说的?”
“满城都传遍了!说是夏景昀与德妃娘娘的侍女私通,事情被告发,明日娘娘就要将其处死。”
云老爷子忍不住心生赞叹人类的想象力,然后无语道:“子成兄,你好歹也是个大儒,你想想也知道要是真的要处死夏景昀,我还能安稳睡在这儿吗?”
“那谁知道呢,你没心没肺呗,反正名头已经有了。”
“你.......”云老爷子忽然心头一动,开口道:“那若是事情是真的,我也救不下来,你待如何?”
“还能如何,你赶紧送我进去见德妃娘娘啊,好歹小时候我也抱过她的,受点活罪,我带他隐居治学便是。”
云老爷子笑了笑,“隔壁厢房还空着,你要歇息就在此歇息吧!放心,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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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果然是苍天有眼!”
郑家别院之中,宋学正听了下人的汇报,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此子再不可制,谁知道竟有这一出!妙!妙啊!”
他在房中踱着步,“德妃身为陛下宠妃,此番代天巡边,肯定有生杀大权,像夏景昀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说不定一刀就砍了。他那点才学见识,放在见惯了中京才俊的德妃面前,有什么可以自傲的!好事好事啊!”
下人陪笑道:“那夏景昀竟敢当众辱骂大人,害得大人下不来台,活该有此报应!”
宋学正笑容一敛,脸一垮,“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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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院,赵县令挥退了报信的小厮。
一旁他的夫人脸上的惊讶还没消退,接着便转为了担忧,“夫君,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当日率先向那夏家示好,德妃娘娘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吧?”
赵县令抿着嘴,神色严肃地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身为一县之尊,辖境之内出了年轻才俊,我有所鼓励是理所应当之事,德妃娘娘再是如何也不至于迁怒于我。”
“那我们要不要去将礼物要回来,以示跟对方划清界限?”
“荒唐!”赵县令眼睛一瞪,“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今后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旋即叹了口气,“可惜了,这样的年轻人,多少年才出一个,就这么没了。”
夫人附和地点了点头,“是啊,这就是小人物的宿命啊!”
赵县令扭头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冷冷道:“早点歇息吧!”
说着朝着小妾的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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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大志在小院中洗了把脸,又自己慢慢地泡了一壶茶,小口嘬着,从唇舌到胸腹,慢慢滋润着酒后缺水的身体。
如今将作监的任务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又结交了夏景昀这样的文人才俊,这一趟圆满得很呐!
“师父!”
出去买早点的徒儿急匆匆地跑进来。
张大志沉稳道:“慌什么慌,现在咱们的事情都做得七七八八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师父,夏公子出事了!”
说着他便连珠炮似的将刚刚打听到的惊人消息跟自家师父说了。
张大志惊得差点茶壶都掉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城里都传遍了。说是今日下午德妃就要召他问罪了。师父,一会儿咱别去了吧?”
一会儿夏景昀约了张大志谈事情,按照现在这架势,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得罪德妃娘娘嘛!
张大志握着小茶壶,蹲在椅子上,愁眉苦脸,像个看着田间庄稼长势不好的老农。
思索了半天,他把小茶壶朝桌上重重一拍,“不管!我相信他不会这么轻易没了的!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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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的院子中,夏景昀早早起来。
慢条斯理地洗漱着,在家人面前,摆出一副云淡风轻,一如往日的样子。
但事情往往总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地方,正当夏景昀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带着夏宁真出门采买的夏张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高阳!怎么回事,都在传你得罪了德妃娘娘,今天要被砍头了!”
哐当!
从厨房往饭桌上端饭的夏李氏手里的碗跌落在地,僵在原地,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起来。
夏景昀暗道一声要遭,连忙道:“娘,别听他们瞎传!伯母,你也真是的,外面随便随便传个什么话,你就拿回家里说,我这不好好的嘛!真要出事了,我还能这么安心地站在这儿?”
见夏景昀这么理直气壮,原本慌里慌张的夏张氏和神情大变的夏李氏都松了口气,也是,人家本人都还在这儿呢!
“就是,流言蜚语岂能轻信。”夏恒志也被夏景昀说服,开口安抚众人。
笃笃笃。
几声敲门声响起,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
夏明雄快步迎了上去,这些日子他这个一家之主迎来送往都已经整熟练了。
“夏家夏明雄,阁下有何贵干?”
“我是刘员外府上管家,我们夫人遣我来知会你们一声,今日之约取消了。”
“不是昨日方才说好的吗?”夏张氏一愣,旋即笑道:“既然姐姐有事,那就改日吧。”
“别,这声姐姐我们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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