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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作者““不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时矜席承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侯府...

主角:顾时矜席承意   更新:2024-04-29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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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作者““不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时矜席承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侯府...

《完整作品阅读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精彩片段


顾时矜乐了,忍不住一笑:“小贼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倒是让这小贼白跑一趟了。”

“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春夏愁得脸颊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库房是没什么值钱的,可下人们都在议论库房失窃和夫人脱不了干系,她们还说要不是夫人忽而换锁,库房也不会遭小贼光顾。”

秋冬点头附议:“这些年库房从未出过事,库房的锁刚换,后脚就出了这档事。

侯府这群下人又都是群见风使陀的玩意,还不知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顾时矜从容起身,凝望着库房所在的方向,踏步迈去:“先去瞧瞧什么情况,兴许是冲我来的。”

“冲您来的?”

春夏一惊:“您这意思是家贼?”

她不紧不慢笑起:“是不是家贼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事闹得越大对我越有利。”

库房失窃闹得沸沸扬扬。

府邸内的众人尽数赶往库房。

席睿智匆匆穿好衣裳,正忙着整理:“这好端端的库房怎么会失窃?”

张氏皱了皱眉:“要我说这事都怪顾时矜,好端端换什么锁,这下好了吧,库房遭了贼还不知要损失多少。”

“话说回来,弟媳怎么忽然要更换库房的锁?换了还不给备用钥匙,我们想拿东西都麻烦了些。”

面对询问,张氏耸了茸肩膀:“谁知道她怎么想,兴许是老夫人非要她认嫡子,把她惹急了。”

“大哥大嫂。”

身后传来了道清脆的女声。

张氏赶忙闭上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时矜,你也来了。”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微扬的眼尾添得几丝明艳。

此刻,她满眼急切地来到两人面前:“这些年库房一直安恙,有两名小厮专门负责看守,没想到竟在这个节骨眼上遭贼了。”

席睿智忍不住出声:“弟媳,要我说你就不该换锁,没换之前平安无事,这一换还引来了小贼,换锁前应该知会众人。”

“大哥说的是。”

顾时矜露出自责的模样:“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希望小贼不要将我准备赠给大嫂的镶金珠宝簪窃走才好。”

张氏的步伐瞬间一顿,特地伸手揉了揉耳朵:“时矜你说什么?你准备赠我镶金珠宝簪?”

“是啊。”

她愁眉苦脸,担忧地瞥了眼府库:“过阵子便是大嫂生辰,我见大嫂很是喜欢那支镶金珠宝簪,便买了下来准备送您,可现在库房失窃……”

张氏对这支镶金珠宝簪念了许久。

只可惜这根金簪价格昂贵,她掏不起也舍不得银子买。

如今一听顾时矜买了金簪,库房又刚好遭了贼,她眼睛都瞪圆了:“赶紧去库房!这根金簪绝不能丢!”

“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哥买了那只昂贵会说话鹦鹉。”

“鹦鹉?”

这回瞪眼的轮到席睿智了:“弟媳,你把那只鹦鹉也给我买来了?”

顾时矜叹了叹气:“大哥你不是说想投其所好,赠季员外那只从西域捉来的鹦鹉,季员外一高兴定会提拔你也会顺带提拔侯爷。

我觉得有理就买下了鹦鹉,一并存放在库房,正准备明日一早就给你送去,谁知道大半夜的竟有贼光顾侯府。”

“天杀的小贼!”

席睿智怒气腾腾,双袖一卷便要杀到库房:“碰鹦鹉等于断我前程,今日我定要将小贼捉住!”

顾时矜还不忘出声补充着:“库房失窃是大事,鹦鹉和金簪要是真被小贼偷走了,光凭我们之力很难寻回,不如我们报官吧。”

张氏不假思索地点过头:“此事必需报官!那可是镶金珠宝簪,价值三百银两!必须得让官府尽快将小贼捉拿归案!”

“我这就去报官!”

席睿智掷下话语,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了此处。

张氏拉着顾时矜急匆匆赶往库房,嘴里还时不时嚷嚷着:“我的镶金珠宝簪可千万不能丢啊!要是丢了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让小贼把金簪吐出!”

库房的锁被撬开,大门敞开。

四周聚集了不少下人。

众人陆续赶来此处。

张氏一到库房便急匆匆地闯了进去,不停地张望着。

“盒子空了!”

顾时矜拿起一个空荡的锦盒递了上来:“大嫂您瞧,我将金簪放入锦盒中,可现在盒子空了小贼把金簪盗走!”

张氏捧着锦和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几下,哭喊着嗓子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镶金珠宝簪还真被偷走了,京城有钱人家多的是,偷谁不好怎么偏偏偷我们的! ”

“来人快来人!”

她扯着嗓子嘶吼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小贼捉住!”

下人们不敢触及霉头,立即散了几人前去捉贼。

顾时矜转眸望向四周:“第一个发现库房失窃的人是谁?”

站在人群中许嬷嬷站了出来:“回禀夫人,是老奴最早发现库房失窃。”

张氏发现什么般,视线锁向许嬷嬷,两三步冲至她跟前:“你可瞧见了行窃的小贼?今夜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厮去哪了?你路过此处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连串问题砸得许嬷嬷一愣愣的。

张氏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怎急成这幅模样?宛若小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时矜默默地退到了后方。

张氏比她更想将小贼揪出。

有这柄锐刀在,将会事倍功半。

“夫人。”

春夏不动声色来到她身侧,有意压低声线:“您什么时候去买镶金珠宝簪和鹦鹉了?”

她抬起俏脸,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夜色,从口中吐出的女声极轻:“我瞎说的。”

镶金珠宝簪和鹦鹉合起来价格不菲,就侯府这种情况,就算变卖家当也买不起。

她的嫁妆被掏空得七七八八,哪里买得起这些闲杂物品。

春夏眼瞳瞬亮,扑烁着星星点点光芒:“还是夫人厉害!”

张氏急地揪住了许嬷嬷的衣领:“许嬷嬷,你怎么一声不吭?都急死我了!赶紧回话啊!我还等着捉贼呢!”

“胡闹!”

“大半夜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老夫人大踏步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席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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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矜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饶有兴致地挑唇。

没拿到银子迫不及待去见的人,还比她年长几岁。

那不就是萧媚吗?

她一笑而过:“那位胆子还挺大,大白天也敢来靖安侯府。”

秋冬想到什么般,瞳孔微缩:“夫人,那位便是住在城中小院的女人?”

顾时矜随手捧起羹汤饮了口:“这些年她一直藏在京城,用着我的银两过快活日子。接下来,她就算想藏也藏不住了。”

她会亲手将萧媚揪出。

让众人瞧瞧,席靖修‘忠诚’的外表下藏着什么。

“可耻!拿夫人的嫁妆养外室,侯爷实在是过分!”

春夏骂骂咧咧着,婴儿肥的脸颊因怒火鼓了几分:“不如我们将此事告诉顾老爷,让顾家出面收拾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顾时矜气定神闲,似置身之外的局外人,女声悠然缓慢:“捉奸捉双,没有确凿的证据只会打草惊蛇。

现在捅破此事,老夫人和侯爷定会想法子糊弄过去。光逮大老鼠可不够劲,得把这一窝连根拔起。”

席萱萱连面都没漏,可不能让小鼠崽跑了。

见她运筹帷幄,秋冬会心一笑:“既然夫人已有决策,奴婢也就不多想,一切听从夫人安排。”

春夏同样点头表示明白,视线却往屋外转:“侯爷今夜仍旧未归,看来是不回来了。我倒想瞧瞧这外室究竟长什么样,竟能将侯爷迷成这样。”

她还特地用胳膊肘戳了戳秋冬。

明白她的意思,秋冬稍做思索回应着:“长得一脸狐媚样,看着就不舒服。”

“不着急。”

顾时矜眉眼微弯,眼底噙着少许笑意:“你们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

是夜。

风格外凌厉,时而掠地窗嘎吱作响。

“窗有些不结实,得找人修修。”

席靖修将窗拉紧,转眸看向正在缝帕子的萧媚。

烛光打在萧媚白皙的脸上,泛红的眼尾显得怜人。

她咬着唇,有些憋屈:“侯府这个月没给银子,别说是修窗了,现在连吃饱都是个问题。”

“没给银子?”

“许嬷嬷说顾时矜断了银子,以后都不会再送银子,她明知道城中小院住着侯爷的救命恩人,却说出这种话,这是不将侯爷您放在眼里。”

萧媚越说越委屈,豆粒般大小的泪珠顺着眼眶下滑:“我还想着天冷给侯爷置办身京城最新颖的衣裳,顺带也给意儿和萱萱添几件,谁成想顾时矜断了银子。”

美人落泪,席靖修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当即伸手掏向荷包。

奈何荷包里只有少许碎银。

他有些悻悻地收起荷包:“我身上并未带太多银两,明日回去我便让库房将银两给你送来,我就不信库房连这点银子都不给我掏!”

萧媚方才抹去泪珠,幽幽地来到他身侧:“您是侯爷是靖安侯府的主人,顾时矜怎么敢这样待侯爷?”

“呵。”

席靖修微眯眸子,眼里流淌着几分算计:“世家贵女还不是照样不识体统,要不是她背后有顾家撑腰,我才懒得接近她,等回了侯府,我会替你讨要说法。”

“顾时矜似乎不太待见意儿。”

萧媚有些忐忑不安:“原本还想着意儿进入侯府后,就安排萱萱入府,可现在意儿的事八字还没一撇,萱萱那该如何是好?”

席靖修主动牵着她的手,聊表安慰:“萱萱那我已经安排妥当,再过几日就把人送过去,这次得严谨点,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萧媚不再多说。

急着将子嗣接入靖安侯府的不止是她一人,还有老夫人和侯爷。

她更想要的是嫁入侯府享福,赶紧离开这个破旧的小院……

翌日。

天色刚亮,席靖修便去了趟梧桐院。

“母亲,你可知顾时矜断了城中小院的月钱?”

人未到,声音先传来。

老夫人饮着羹汤,不紧不慢瞥了眼踏进屋子的席靖修:“萧媚这么快就找你打小报告了?银两不过推迟几日罢了,竟这般小家子气耐不住性子。”

席靖修有些不满地反驳着:“母亲,媚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她也是为了两个孩子着想,总不能让萱萱饿着吧?”

见他如此袒护萧媚,老夫人有些烦躁地收回视线:“急什么?我早已想好对策,不仅能让顾时矜乖乖收意儿为嫡子,还可以让她乖乖交出库房备用钥匙。”

钥匙这一给,便可自行去库房取银子,席靖修也不必担忧月钱的事。

当即,他眸光瞬亮迅速靠近:“母亲,你有什么法子?”

老夫人诡谲一笑,在他耳畔轻声嘱咐了几句。

“这……”

席靖修略为迟疑:“听上去倒是不错,可若此事闹大恐怕不好收场。”

老夫人不以为然:“怕什么?有我坐镇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波不成?这也是为今之计,难不成你要亲口承认意儿是你生的?”

席靖修咬着唇,终是选择了同意:“此事就听母亲的。”

……

晚秋的风格外寒冷。

冬未至,这风却堪比冬季的冷。

梅院的落叶撒了一地,唯有梅树仍旧茂盛,梅树上还长了几颗花苞。

顾时矜仰头望向梅树,随手摘下了枝叶在掌心把玩着:“炭铺的事可都安排好了?”

秋冬觉得冷,哆嗦了身子:“夫人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明日铺子就能开张。”

“那就好。”

她轻挑唇瓣,眉眼微弯:“就按照计划明日午时再开张,炭价也按照定好的价格卖。”

掐算时间,明日一早消息便会传至京城。

她挣钱的机会也就来了。

秋冬瞅了眼漆黑的夜空:“时候不早外头冷,夫人快回屋歇息吧。”

顾时矜刚踏进屋子,屁股尚未坐热,春夏火急火燎冲进屋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秋冬诧异地望向她:“发生何事?你怎急成这幅模样?”

春夏稍微缓了几口后,忙不迭出声:“库房失窃了!就在方才有小贼闯进库房偷东西!”

库房值钱的早已搬走,剩下的那堆破铜烂铁并不值钱。

就算那些寻常物资都被盗窃,也亏不了几个银子。

“这也有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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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矜的马车在街道缓缓行驶着。

这趟出行,她还将手中现有的商铺都巡查了遍。

商铺每年收入只够侯府开销,账目还时常倒欠,哪怕从现在起她不再填补候府那一大家子的窟窿,也得过上个把月才能将账目拉平。

回到靖安侯府,她开始翻阅医书。

幼时她曾在机缘巧合下习得医术,自从嫁给席靖修后,便一心扑在靖安侯府,逐渐荒废医术。

现在她只想将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有医术傍身又何愁会饿肚子。

“夫人!”

“欺人太甚!”

春夏人未至,声音率先传入屋中。

顾时矜放下了笔墨,望向了朝着屋子小跑靠近的身影:“谁欺负你了?”

“方才我去大厨房拿吃食时,却被告知已经没下人的饭菜。”

春夏气鼓鼓着张脸,脸上尚有泪痕,咬牙切齿地将一个食盒放置桌头:“她们欺负我们这群下人也就算了,可她们还敢欺负到夫人头上,瞧瞧大厨房给夫人备的饭菜像话吗!”

秋冬半信半疑地打开食盒。

食盒内躺着稀可照人的白粥,和一碗发硬的白菜。

就连下人的伙食也比这丰盛。

“侯府上下开支全靠夫人的嫁妆撑着,大厨房就给夫人准备这些剩粥剩菜?”

秋冬眉头一皱,拎着食盒扭头就走:“她们怎敢蹬鼻子上脸忘了谁是主子!若是不加以教训,这以后只会更加嚣张!”

这一幕是上一世没有发生的。

她并未遂侯府这群人的心意收嫡子,侯府有所行动借事敲打她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劳任怨的顾时矜,想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秋冬,不必浪费口舌和这群下人算账,这个月府中下人们的月钱已发,下个月拿不到月钱时她们自然就知道谁是主子。”

顾时矜冷笑着,略冷的眸子带着少许不屑:“我身上还有些银子,春夏你现在就出府找人建设小厨房,日后梅园饮食不必再去大厨房,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即可。”

一听建设小厨房,春夏喜了:“女婢这就出府办事,夫人乃侯府主母,早该有自己的小厨房了!”

老夫人和侯爷以及大哥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只有顾时矜没有。

侯府入不敷出,她舍不得多花银子,总觉得有大厨房就可以省下小厨房的钱。

席家这群吸血虫享受着她的银子,甚至还理所当然地认为侯府主母掌管着财政大权,就该将银两用在刀刃上。

旁人建设小厨房是应当的,到她身上就成了浪费不知节度。

实属可笑。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委屈自己成全席家人。

秋冬眼眶微润,攥着食盒的手暗暗加了几分力道:“夫人,这些年您对顾家报喜不报忧,总是委屈自己,女婢瞧着都心疼。

现在您总算明白要如何疼自己,来日顾家问起时也不用再昧着良心回应。”

春夏、秋冬是随她从顾家来到靖安侯府。

这两个丫头一心为她着想是忠臣。

“日后你们也不必委屈自己。我手中有银两,背后有顾家,下嫁到靖安侯府,就算是讨好也得是席家人讨好我。”

顾时矜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两个丫头:“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当场就报仇,不必顾忌太多,我自会给你们撑腰。”

春夏和秋冬跟着她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再多。

是夜。

一轮皎洁的弯月悬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月光笼罩着一整个侯府,大厨房前一道身影正来回徘徊着。

“饭菜拿走也有些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未瞧见?”

许嬷嬷伸长脖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眼里写满急切:“夫人养尊处优,好歹也是顾家嫡出小姐,难道真吃得下狗都不吃的剩粥剩菜?”

她奉老夫人的命令负责敲打顾时矜,故意备了剩粥剩菜,就等着顾时矜坐不住前来算账,她也能两头讨好从中捞点油水。

“我就不信了!”

许嬷嬷搬了张凳子坐下:“夫人嫁入侯府五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现在又接连惹怒侯爷和老夫人,连饭都没得吃,居然还这么沉得住气,我倒要看看夫人能饿上几顿!”

这一等便是天亮。

许嬷嬷倚着墙呼呼大睡。

“许嬷嬷,你怎么在此处睡觉?”

丫鬟不解地叫醒她。

许嬷嬷方才清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目咕咕嚷嚷着:“梅院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昨夜送了饭菜后夫人可有说些什么?”

丫鬟歪着头:“梅院那的确有动静,听闻夫人连夜建了小厨房,还请了厨娘掌勺,这以后我们大厨房不用再为夫人准备吃食。”

“什么?”

许嬷嬷的睡意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瞳猛地收缩着:“这怎么行!侯府早已揭不开锅,这种时候能省即省,怎能铺张浪费建设小厨房?”

她按不住性子抬步就走。

许嬷嬷常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掌管着靖安侯府大小事。

原以为顾时矜会用银子收买她,以此多加照拂梅院。

她还指望着收笔银子添件新衣裳过冬,这回好了,小厨房一建,银子飞了新衣裳不就泡汤了?

*

梅院。

顾时矜正在进食。

刚来的厨娘一展手艺做了不少吃食。

“不错。”

她捧着羹汤饮着:“厨艺比大厨房好,今日就让厨娘给梅院丫鬟们准备顿好的,昨日大厨房亏待你们,今日我给你们补偿回来。”

春夏呲着牙笑起:“还是夫人待我们好,能跟着夫人是春夏三生有幸!”

顾时矜饮羹汤的动作微顿,五官精致的脸颊上掠过了难以察觉的深意:“我身边有你们才是我三生有幸。”

为主子肝倒涂地的忠臣难遇。

经历上一世的事情后,她只会更加珍惜身边人。

“夫人。”

秋冬迈进了屋子:“老夫人派了许嬷嬷前来问话,说是要见您。”

顾时矜并不意外,不紧不慢吃着食物:“待会你们两个随我走一趟,今日我唱出戏给你们瞧瞧。”

老夫人想借着送粥饭剩菜一事敲打她,她扭头命人连夜建设小厨房还将府库锁换了。

无法拿捏她也就无法将席承席安插在她膝下,凭借着老夫人的性子坐得住才见鬼。

马甲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古代言情、佚名古代言情、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不冷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目前已写61401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02章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都不能说实话了是吧,本身作者对人物关系的叙述就乱七八糟的,还不能让人说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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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老夫人方才回过神来,面色逐渐转沉。

许嬷嬷是她的人,这一巴掌看似打许嬷嬷的脸,实际上也是在打她的脸。

身为老夫人,若是连身边的下人都护不住,这往后还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下人岂不是会看扁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了靖安侯府还想骑到她头上,门都没有!

“许嬷嬷有错在先,可你无视婆母,对我身边的下人动手同样逾越,视为不敬。”

老夫人端坐在软塌上,架着婆母的姿态,毫不掩饰话中的警告:“今日我便小惩大诫,罚梅院所有人三个月不得从库房领月钱。”

惩罚的事传开,下人们只会认为顾时矜惹怒了老夫人,纵她背靠顾家,也得将老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老夫人并不知库房账面上的钱早就被取走了。

如今的库房穷得叮当响,只剩一堆上不得台面的破铜烂铁以及寻常物资。

靖安侯府上至老夫人下至奴仆的月钱都停了,罚她不领月钱没有丝毫意义。

因此,顾时矜应得爽快:“好,此事就听母亲的。”

老夫人的面色方才有了缓和,恢复了一惯的慈母样,苦口婆心道:“侯爷被你气得已有两夜没回府,待他气消回来时,你就顺着他的意体贴些,他自会疼惜你,在梅院留宿。”

顾时矜垂下眼帘,掩饰从眼中掠过的寒意。

疼惜我?

留在梅园?

她才不屑被这种软饭硬吃的白眼狼疼惜。

不过片刻,她敛起思绪,娇容多了抹无辜态:“母亲,承意和侯爷非亲非故,侯爷为了他不惜与我翻脸,五年的夫妻情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孩童,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老夫人的眼皮狠狠跳动着。

这是在怀疑意儿的身份?

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若逼太紧真让顾时矜发现点什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时矜,兴许是靖修太想要孩子了。侯府人丁稀薄,有个孩子在府邸也热闹。”

老夫人放柔声线:“意儿在府邸也待了一阵,他无父无母实在可怜,忽而将他赶走未免太残忍。

靖修喜欢他,就让他和从前一样继续待在府邸内,至于是否要收他为嫡子,往后再谈。”

顾时矜也没打算将席承意赶走。

现在的席承意不过一介孩童,心智尚未成熟,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想摧毁更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让承意继续待在侯府。”

她颔首表示赞许,旋即一转话峰:“这些年侯府入不敷出,为了缩减府邸开支,我将库房的锁换了。”

库房只剩下一堆不值钱的玩意。

尽管如此,她也要换锁,一点便宜都不想让这些人沾。

提及库房老夫人有些心虚,大手一扬任由她处理:“侯府大权在你手中,这些小事任由你处理,回头把备用钥匙往我这送一份就行。”

这些年靖安侯府全靠顾时矜的嫁妆撑着,因此老夫人也将财政大权交给她。

说的好听是财政大权,实际上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让她将嫁妆填补家用。

至于换锁,只要钥匙在手,不影响梧桐院开支,其余的任由顾时矜折腾。

“我并未准备备用钥匙。”

“嗯?”

老夫人一惊。

许嬷嬷揉脸的动作一僵。

夫人莫不是要造反?

竟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底!连钥匙都没给老夫人留下?

两人的神态清晰入眼,顾时矜轻抬眼帘:“今日我若给母亲钥匙,明日就会有旁人找我讨要钥匙。

为了以绝后患,我认为母亲应当以身作则,就连您都没有备用钥匙,旁人也就不会有那个胆子张嘴。”

“这……”

老夫人尚未反应过来,看得一愣愣的。

这番话说得圆滑滴水不漏,挑剔不出毛病来。

“母亲,我的嫁妆为侯府耗得七七八八,甚至还外欠了不少,您看看什么时候将亏钱的银两都补上?”

女声这才刚落,老夫人瞬间拉回思绪,伸手揉着太阳穴,神色痛苦:“我这头疼得紧,定是昨夜吹了风没睡好。”

许嬷嬷赶忙凑至她跟前:“老夫人,您没事吧?”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老夫人的心事。

提钱就开始头疼,明摆着是想装病蒙混过关。

老夫人对侯府的财务情况心知肚明,没有她的嫁妆侯府哪撑得到现在。

侯府上下每月开支不少,外欠债务也在情理之中,她开口讨要银两并不过分。

顾时矜不动声色挑眉,扭头就走:“我这就去请大夫!”

“且慢。”

老夫人唤住她,痛苦地倚在软垫上:“我好好休息即可,就不必浪费钱财请大夫。”

许嬷嬷动了动唇,想到肿胀的脸颊硬是闭上了嘴。

顾时矜欠身行礼:“既然母亲身体抱恙,那我先回去,至于亏欠的银两,晚些时候再商议。”

该还的债迟早要还。

装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就算老夫人存心装病,她也要让这老婆子连本带利吐出银两。

她前脚刚走,老夫人就坐了起来,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和方才判若两人。

许嬷嬷愣了愣:“老夫人,您不头疼了?”

“我那是装的,她若外欠债务大可找理由向顾家讨要,顾家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找我算什么回事。”

老夫人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只要我别搭理她,几回下来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也就不会再找我要银子。”

许嬷嬷钦佩地望向她:“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夫人您有法子治她。只是她胆大包天,私自做主建设小厨房,也不和您商议,显然是不将您放在眼中。”

“罢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身为侯门主母,有权利建设小厨房,我也不好和她提这种事。”

老夫人可不想此事闹大。

传出去连个小厨房都不让建,不知道还以为她苛待顾时矜。

许嬷嬷有些着急,伸手指了指红肿的两瓣脸颊:“她今日能不顾老夫人您的颜面,给老奴几巴掌,来日就能做出更多过分的事!得趁气焰未旺,赶紧掐断!否则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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