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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升听到会长不高,马上跳下罗汉床,拉着段无咎要一起走。
“表哥,我今天跟你一起住吧!”柳之升笑嘻嘻地说:“我就回来住两天而已,再烧一个屋子的炕多不划算啊,往年冬天我也都是跟我爹一个屋子睡的。”
段无咎微笑着看向柳之恒,挑挑眉,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柳之恒冲他点点头。
段无咎便也冲着柳之升点点头,“好。”
于是柳之升就这样开开心心地拉着段无咎走了。
第二天早上,柳之恒一走出屋子,就听到弟弟的惊呼声。
她看向主屋那边,只见段无咎和柳之升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正并排在窗边写字。
见到姐姐起来,柳之升兴奋地招呼姐姐来看。
“阿姐,你快过来,你看段表哥的字写得多好!”
那不是废话么,人家接受的可是皇室教育,那可是世上这个时代最好的精英教育。
柳之恒凑过去看,果然一个人的字是最能体现他的个性的。
别看段无咎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怜巴巴的,实际上,他的一手狂草却是雷霆万钧、气势如虹,有一种奔涌之势,笔锋又极为锐利。
看得出,这人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嗯,藏得还挺深。
段无咎抬眸,温柔地看向柳之恒,还是平时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眼神也乖巧柔顺。
柳之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嗯,果然能装。
不过,还怪可爱的……
“好好跟你表哥学,我先去做早饭。”柳之恒拍拍弟弟的脑袋。
段无咎放下笔,也拍拍柳之升的脑袋:“那你自己写一会儿,我去帮你姐姐做饭。”
段无咎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柳之恒单独相处过了,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柳之恒单独说几句话。
没想到小鸡仔也立刻放下毛笔说:“今天我来做早饭吧。”
“你才多大,你会做么?”段无咎道。
“平时在家里,我也总是做饭的。表哥你来帮我,咱们让姐姐休息好不好?我爹爹说了,女子总是呆在灶房里是会变丑的。我们要保护姐姐。”
段无咎本来有些失望不能跟柳之恒单独相处,但听小鸡仔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
“好,那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让你姐姐进灶房,我们一起保护你姐姐,让你姐姐永远都这么好看。”
“嗯!”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就这么决定了,也不给柳之恒反对的机会,就肩并肩去灶房了。
到了灶房里,段无咎和柳之升一大一小一起做早饭。
柳之升说想吃面条,段无咎就在一旁利落地和面。
虽然段无咎之前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是这段时间在一旁看着柳之恒做多了,他便也学会了。
“表哥,你做事儿可真利落,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读书,字也写得好,以后谁当你的媳妇儿肯定能享福。”
段无咎不露痕迹地笑了笑,故意试探说:“我不过一介白衣,嫁给我算什么福气,你们村不是有个谢秀才么?你姐姐好像跟他还有婚约,只怕是嫁给他那样的人才是有福气。”
“哼,我就不喜欢那个谢秀才,他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柳之升一脸不屑道:“就说心胸这一块,表哥你的胸怀就比他宽广。”
“为何这样说?”
“昨日谢听澜送我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在跟我说你的坏话,哼,我看就是他心胸狭窄,你这么好的表哥,哪里去找!”
谢听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站在床边的柳之恒看到谢听澜的动作,也不惊讶。
她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有脱人家衣服的前科。
“别担心,我没碰你,我叫了隔壁的李叔过来,是李叔把你搬进来的。”
柳之恒有自知之明,她这个体质,要是碰了谢听澜,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肯定要当场把他给办了,看来以后都得离他远远的才行。
谢听澜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竟然没有爬她的床?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谢听澜看向站在一旁的柳之恒,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明明还是那艳若桃李、娇弱无骨的模样,眼神却清明如高山之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之恒满眼写着的都是:少来沾边。
刚才她在一旁等着人醒的时候,背诵了十几遍大悲咒,这才把心里那股躁动的热火给压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心如磐石了。
“谢公子,大夫来过,也开了药,他说你是这段时间怒火攻心,积累到今日才气病了。现在烧已退,只要你放宽心,好好歇几天就会没事的。”
谢听澜冷眼看着柳之恒,满是不屑。
她来装什么好人?他怒火攻心不就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么?
柳之恒端起药碗,要给谢听澜喂药,可谢听澜却紧抿着嘴唇不肯喝。
好吧,她这是把人家搞得应激障碍了。
她是记得自己之前给谢听澜下过春药来着,幸亏被谢听澜的小青梅及时发现,她才没有得逞。
柳之恒放下药,无奈地说:“不想喝就不喝,反正抓的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若是不放心,等我走了,你自己重新熬。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柳之恒的语气实在是冷淡,谢听澜着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见谢听澜不肯跟自己说话,柳之恒就俯身对谢听澜拜了拜。
柳之恒用自己此生全部的演技,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今日我才知道,谢公子竟然被我逼迫到如此境地,是我错了。谢公子放心,逼迫你定下婚约本不是我的原意,我爹爹也已经跟县太爷说好,我们的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个时机让父亲主动来退亲的,定不会叫公子为难。”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的眼神满是讥诮,如果不是被柳之恒缠,他怎么会落到惹上官司,几乎要被毁掉一生的境地?
现在她倒是来装好人了。
“你不想嫁我了?”谢听澜冷声问。
柳之恒也看出谢听澜的心思,无奈道:“谢公子身负举世无双之才,不应该因为我囿于这一方小村庄,之前种种都是我自不量力,妄图去够那天上的明月,我也不奢望谢公子现在就原谅我们父女,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谢公子一定会看到我的诚意。”
谢听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之恒,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这么长的话了?
谢听澜印象里,柳之恒只会胡言乱语,哼哼唧唧,说一些让人羞臊的话。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她也没指望着谢听澜这么快就会相信自己,也不等谢听澜回应,柳之恒转身离开。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漠然,还有些不解。
谢听澜原本已经生了暂时屈服柳家的心思,如今他是潜龙在渊不得不低头,反正等他日跃出这泥潭,狠狠报复就是了。
可现在一时竟然有些意外,这痴缠了他多年的柳之恒,竟然要放过他?
在谢家几乎折腾了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路上大雪纷飞,寂寥无人。
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柳之恒独自一人往柳家的院子走。
柳家是猎户,所以房子建在悲崂山的山脚下,虽然也在桃花村的范围内,但已经属于桃花屯的外围,非常的偏僻。
越靠近柳家,庄户就越稀少,渐渐的,连一间屋子都看不到了。
独自一人快走到山脚的木屋时,柳之恒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了雪里,幸亏雪厚才没有摔着。
她低头一看,自己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绊倒的。
对比起周围的白茫茫,这黑黢黢的东西实在是扎眼。柳之恒好奇凑上去,扒拉开那东西身上薄的雪,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人还没死,还有气。只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躺一夜,也一定是会冻死的。
看着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柳之恒判断,此人应该出身不凡,一个出身不凡的人,却浑身是伤倒在这穷乡僻壤的雪地里,怎么想都不简单。
只怕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杀人未遂,总之都是她一个村姑惹不起的。
柳之恒起身就打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走了两步,柳之恒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把男人翻过来,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个雕刻着龙纹的玉牌。
她猜对了!
这个男人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谢听澜亦敌亦友的终身对手、未来整个燕地的扛把子,燕王段无咎!
柳之恒没有犹豫,匆匆跑回家找了根绳子,往男人两个咯吱窝下面一套,拖着男人就往自己家的小木屋去。
原书里,谢听澜救下燕王段无咎后,两人结拜为兄弟。
可失忆的燕王殿下在桃花屯里生活了两个月后,忽然有一天一睡醒就恢复了记忆。
恢复记忆的同时,燕王殿下还把这几月在桃花村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连他和谢听澜的兄弟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碍着有救命之恩,燕王还是赏了谢听澜黄金百两,至于什么结拜兄弟,那是提都不准人提,对谢听澜更是充满了不屑。
谢听澜什么人?哪里能受这个气。他当面拒绝了燕王的金银,不甘被这样侮辱,与他割袍断义。
可是柳之恒不觉得侮辱啊,她巴不得被这样侮辱!
有了这笔钱,她这两年还用发愁么?
她和弟弟就算是日日挥霍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啊,再等爹爹发财回来,她这一生都不用吃苦了。
她不就可以躺平享受人生了么?
想到这些,快要拖不动男人的柳之恒,一下子又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气。
终于,柳之恒把段无咎拖进了她的小木屋里。
关上院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大雪就把一切痕迹掩盖……
柳之恒急匆匆跑到院外,见到段无咎站在门口的柳树下,赶紧走过去,不远不近地站着,一副矜持模样。
谢听澜打量着柳之恒,她因为着急,原本就随意挽着的发髻看起来有些松散,再加上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娇憨。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她这副样子,谢听澜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消了点。
她这么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己,应该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柳之恒却往后退了退,跟他又拉开了些距离,低着头站在那里,很是妥帖恭顺的样子。
然后,谢听澜看着她这矜持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冒了出来。
“以前看着我就要上来拉拉扯扯,现在恒姑娘倒是稳重自持起来了。”
“啊?”柳之恒无语地看着谢听澜,很无辜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沾边么?”
“从前我也不喜欢你沾边,你不也照样沾上来么?怎么忽然就变了?”
……
柳之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要不要他沾边?
看到谢听澜那阴晴不定的表情,柳之恒觉得自己还是直接点好,单刀直入问:“谢公子,你把我叫出来是要跟我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笨的,我也猜不出来你的心思。”
柳之恒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想我碰你,也是可以直接说。”
她可以考虑一下去哪里给他找个女人,让她自己碰谢听澜,她是不愿意的。
因为谢听澜总给她一种会打女人的感觉……
谢听澜差点没被柳之恒气死,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么?果然无论怎么装作矜持,她还是本性难改。
但是柳之恒这句话还是让他气顺了一点。
“少胡说八道,女孩子矜持一点是好事。”
“哦……”
柳之恒麻木点头,只觉得谢听澜莫名其妙的。
谢听澜又清了清嗓子,说回重点:“我问你,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是你忽然想通了的原因是么?”
“想通什么?”柳之恒还没明白谢听澜在说什么?
“你是因为你表哥所以才要跟我退亲,是么?哼,没想到你喜欢那种小白脸。”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呢?”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回答,脸上的表情极为坦荡。
看到她这么坦荡,谢听澜的神色稍霁,可柳之恒接下来的话,又把他的火点起来了。
“我要跟你退亲的时候,我表哥还没来呢,你也看到了,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爹爹、弟弟。我都没见过他,怎么会因为他想退亲呢?”
谢听澜冷笑,“所以你要是见过你表哥,就会为了他退亲,是么?”
柳之恒愣了愣,谢听澜这是在故意跟她胡搅蛮缠吗?
“我是那个意思么?我要跟你退亲跟旁的人都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要跟我退亲?”谢听澜垂着眼,盯着柳之恒,质问,“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不想嫁给我的原因,你别说什么怕拖累我,为了得到我,你都能毁了我的前程,我可不信你忽然转了性。”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主要是之前那些事儿也不是她做的啊。
她思索着,要怎么解释,可谢听澜先开口了。
谢听澜自嘲地笑了,他睥睨着柳之恒,骄傲的脸有几分强撑的倔强。
“柳之恒,你是玩弄我玩弄够了,是么?这样勾了我两年,对我厌弃了,现在想玩弄别的男人了?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是吧?”
柳之恒:???
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
这是什么走向?
吃醋了?
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而且别看谢听澜一生有那么多段感情,但他其实谁都不爱,女人只是他功勋表上的装饰品罢了。
所以柳之恒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谢听澜是爱上自己了。
那他现在吃醋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很快柳之恒就想通了,男人嘛,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只要跟自己沾边过的女人,就觉得那是自己的附属品了。
这是占有欲作祟。
这是觉得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
柳之恒松一口气,赶紧解释道:“我从前可没有玩弄你,我想放弃婚约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不喜欢我,我放弃了,没有你理解的那么扭曲。”
柳之恒神情坦荡,看着她那么坦荡,倒是让谢听澜觉得自己像是成了那胡搅蛮缠的妇人。、
“还有,”柳之恒继续说,“那个真的是我的表哥,表哥家里出了点事情,从雍州过来躲避一段时间,很快就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柳之恒也不算撒谎,燕王府的确在雍州。
听到那个表哥会走,谢听澜紧拧的眉头这才松了松,问:“他什么时候走?”
“开春了就走。”
“你最好不要骗我。”谢听澜冷哼。
柳之恒拍着胸脯道:“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的话你还不信么?自然不是骗你的,过完年你就知道了。”
看到谢听澜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柳之恒也放松了点,她可不想被谢听澜一直记恨着。
只不过,虽然她不想得罪谢听澜,但是退亲也肯定是要退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避免谢听澜忽然发癫对她有了什么想法,她决定再上一重保险。
柳之恒又故意扭捏做作地朝着谢听澜走近一步,企图试探并且刺激一下谢听澜。
“谢公子,你为何那么在乎我那个表哥?你该不是不愿意跟我退亲了,真的想娶我吧?”
谢听澜一噎,露出尴尬的模样。
柳之恒做出一副做作万分的惊喜模样,捏着手,做作地在原地晃了晃,惊讶道:“难道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了谢公子,谢公子你爱上我了?”
“自作多情!”谢听澜想都不想就否认,满脸怒意地说:“我说过,只要你一日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就一日不能给我丢脸。否则,你真当我想管你?”
那就行……
柳之恒做出一副委屈模样,嘟囔道:“这样啊,我又自作多情了呢……”
谢听澜看她这副样子,语气缓和了些,把拎在手里半天的那一笼炭交给了柳之恒。
“拿着,我今日来找你,是给你送炭的。”
可不是为了捉奸的。
柳之恒接过那笼炭一看,的确是上好的炭。
哇,晚上可以跟雪郎一起在屋子里煮火锅了!
看到柳之恒高兴的模样,谢听澜的神色微霁,但又很快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点,我会叫人看着你和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的,我还会让村长每隔几日来你家里看看,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做见不得的人事情。”
说完谢听澜再次挥袖而去。
柳之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啧啧。
啧啧,不愧是男主角,时刻都要装逼。
“我惹阿恒生气了么?”段无咎凝视着柳之恒,不允许她逃避他的眼神,“今天我打死那只野猪之后,阿恒就一直都怪怪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的?阿恒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动武了,我可以自废武功。”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柳之恒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觉得雪郎很厉害。”
段无咎不解地看向柳之恒,“我厉害不好么?”
“我想到雪郎武功也高,学问也好,长得也好看,身份只怕也是很高的,这座小山村是断断不可能困住你的……我只是想到迟早有一天,你是要走的,心里就有些难受……”
她以为,自己明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好被段无咎忘记,准备好拿了报酬就送段无咎离开这个村子。
从此之后,他当他的反派,她做她的村姑。
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还是忽的生出了一丝惆怅。
段无咎失笑,没想到阿恒竟然是为了这些事情难过。
“阿恒,我不走的,我都跟升儿说好了,我要当柳家的上门女婿。”
看到段无咎说得那么轻松,柳之恒无奈地苦笑,雪郎不知道,等他记起自己从前的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过,刚才把心事说出来,柳之恒心里倒是松快了不少,她笑眯眯地对段无咎点点头,又恢复了平素没心没肺地模样。
“嗯,是我庸人自扰了。”
何必呢,反正结局无法改变,不如好好享受现在。
“走吧,我们赶紧送了东西回去吃饭吧。”
柳之恒也回握住段无咎的手,不管了。
段无咎松一口气,紧紧拉着柳之恒,两人肩并肩在雪地里走着,不疾不徐,他恨不得能一直跟阿恒走下去才好。
就这样,两人拉着手,一直到快走到春草家,段无咎才不情不愿地撒了手。
柳之恒让段无咎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去春草家把肉送给春草。
看见春草憔悴的模样,柳之恒忍不住关心,“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憔悴……”
“没什么……家里的事让人烦心而已。”
村子里的癞子头来家里找爹娘说亲了,说是想娶春草做填房,给二十两银子的彩礼。
爹娘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春草这几日一直为这件事烦恼,担心爹娘会答应这门亲事。
柳之恒捏了捏春草的脸,道:“你不是说没事要来我家陪我的么?就来了一日就再不来了,我都无聊死了。”
春草有些惊讶地问:“你……你很希望我去找你么?”
“对啊!”要不然她去哪里听村里的八卦。
春草勉强地笑了笑道:“好,那我明日就去找你。”
柳之恒得到春草的保证,这才开开心心地走了。
春草送柳之恒出门,目送着柳之恒和段无咎走远,转身准备回家,然而,一转身却看到哥哥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口。
“你和那柳家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看到方家大郎看柳之恒的眼神,春草心里觉得很不妙。
春草提醒哥哥,“哥,你不要乱打主意,柳姑娘那是谢秀才的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
春草话没有说完,就被哥哥一巴掌打断。
她的脸一瞬间就肿了起来。
“你再管老子的事情,信不信我把你嫁给村里的癞子头。我跟你说,那癞子已经问过爹娘好几次你的价钱了,只要我一句话,爹娘明天就把你卖了。”
春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方家大朗夺走春草手里端着的红烧肉,呸了一声,这才得意地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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