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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不是皇上看好某个人,就可以让他由布衣一跃成为卿相的。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只是读书人的美好心愿而已。
真正想要位极人臣,要么家里权倾朝野,要么就得在官场里老老实实地熬资历。
不过,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还是比得不到皇上的认可要好。
陈子琅在心里盘算起来,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陈桓提一嘴,让他们兄弟去江家读一段时间的书。
倒不是说江云景一定比江鹤雪教得好。
主要还是为了跟太子搞好关系。
虽说江云景教导太子,多数时候应该在东宫,但说不定太子也会出宫来找江云景的。
陈子琅心里跑马,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陈子琅可不管那个。
“哼,你别得意,我们兄弟里面也不是没有天才,只是他今天没在这里而已!”
虽然陈子骅已经被撵出去了,但毕竟也跟他们是一父所出的兄弟。
这种时候,总得先把面子保住吧?
江惊鸿来了精神。
“不知道理哥儿说的是谁,他又是怎么个天才法儿?”
他看陈家这几兄弟,不像是聪明的样子。
难道歹竹出好笋,陈家还真的生出天才来了?
江惊鸿年纪小归小,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天才,也有几分傲气。
平时与人交往的时候,傲气不太明显,但一旦有人跟他比脑子,江惊鸿的傲气就上来了。
他还真想见识见识,陈家兄弟口中的天才,到底能天才到什么地步。
陈子理昂着头,骄傲地开口:
天才,就是我二哥陈子骅,他特别厉害,能够过目不玩,所有的书只要看一遍就能背会!”
说完,陈子理一副骄傲的样子,等着江惊鸿的震惊。
等来等去,不见江惊鸿有什么反应。
陈子理正在疑惑,就听江惊鸿开口:
“嗯嗯,还有呢?”
还有?
陈子理顿时无语。
“你是不是没听懂啊,我二哥他可是过目不忘,只需要看一遍书就能够倒背如流!”
这脑子多厉害啊!
江惊鸿:……
不是,哪个姓江的背书需要看第二遍?
这也能拿来夸啊!
到了晚上,陈桓照例要住在外院。
当初是他安排了几个孩子的住处,孩子们自然也跟他住在外院。
江惊鸿年纪还小,又是江家的亲眷,江鹤雪便把他留在了孤山院。
陈家兄弟虽然很嫉妒,但也无可奈何。
陈桓心里一直惦记着江惊鸿的事儿,当晚便把几个儿子叫来,问起了江惊鸿的事儿。
“那个姓江的小子,跟你们比怎么样?”
陈家几兄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
今天下午,他们还真的跟江惊鸿杠上了。
陈家兄弟随便从书架上翻了一本古书,让江惊鸿看一遍然后背诵。
结果发现,江惊鸿居然真的能够过目不忘。
而且,不像陈子骅那样只能背些简单的东西。
不管文章多么复杂,他都能一下子背会。
而且非常流利,背的比他们看的都快。
陈子理无话可说,只能转而夸耀起自己的母亲来,说母亲特别疼他,而且持家有道。
在他看来,江惊鸿的父母居然自行出门,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肯定对他不好。
而且,他父亲这么大一个人,不去考取功名,整天出去东走西逛,肯定是没正事的街溜子。
不过陈子理自己的父亲也没考上功名,这方面两个人半斤八两,他也只能拿母亲出来说说。
楚氏有些心虚,但旋即转成了气愤。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在问你为什么虐待我的骝儿!”
江鹤雪转头去看芸香。
“拿我的帖子,去请京兆尹大人领人来侯府一趟,就说有身份不明的女人擅闯侯府,试图拐走侯府继承人之一。”
楚氏脸都快绿了,陈子骝连忙大声说:
“夫人,她不是身份不明的人,她是我娘!”
江鹤雪神色平静地看着陈子骝。
“因为她是你娘,所以就可以擅闯侯府,擅入孤山院,无端指责谩骂我与惠容姑姑么?”
“陈子骝,你是不是顺心的日子过多了,忘记了此处不是你家,而是承恩侯府主母的院落?”
“你又有什么资格,纵容你娘在我面前放肆!”
楚氏上前两步,如一头护崽的母狮一般,将陈子骝护在身后。
“江鹤雪,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现在要你解释,你为何虐待我的儿子!”
江鹤雪冷冷瞥楚氏一眼,眸光中一抹寒色。
她并没有站起身来,但楚氏却浑身一凛,生出一种被俯视的错觉来。
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畏惧和惊慌。
世子爷不是说江鹤雪是一个柔弱妇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江鹤雪抬了抬手指,示意惠容姑姑站到自己身后来,以无声的动作向楚氏展示她对惠容姑姑的回护。
她并没有怒容,但话里的怒意显而易见。
“既然这么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当初又为什么要把儿子送进来!”
“既然不想让儿子被别人管教,为什么不把他教得有教养一些!”
“既然这么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又让他来这里认我做母亲!”
“你问我为何虐待你的儿子?我还想问你呢!”
“他当初若不是真心想认我这个母亲,为什么要进府向我跪着敬茶?”
“他若是真心认我这个母亲,那母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有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什么事!”
“内外不知,尊卑不分,亲疏不明,我没有朝你问罪,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还有脸来责问我?”
江鹤雪的声音不大,但每句话都直指楚氏理亏之处,将楚氏骂得面红耳赤。
“谁说我是不相干的外人!骝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跟他不相干的人是你才对!”
这话一出,迟钝如陈子骝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但江鹤雪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好一个我跟他不相干,侯府承祧之子的人选里,居然混进来一个跟我这个嫡母不相干的人?”
“我承恩侯府就是再不济,也犯不着指望外人来继承侯府的家业!”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这亲娘都不愿意,我还做什么无用功?”
“你今天就把孩子领回去吧,正好儿和你家的骅哥儿相会,你们母子三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去吧,也免得我莫名其妙成了恶人。”
“照你的话来说,我希望侯府嫡子有规矩,是虐待孩子,那让孩子与亲娘分离,不更是虐待?”
“我早就跟世子爷说过,父母双全的孩子要不得,当初若是听我的,选族中无父无母的孤儿来,何至于有今天这一场气!”
“芸香、蕙香,把骝哥儿的东西收拾出来,送他们母子出府!”
楚氏脸都变了颜色,她是不希望江鹤雪虐待陈子骝,可是那也不代表,她不希望陈子骝成为侯府嫡子啊!
“江鹤雪,你这是蓄意报复!”
“你分明是因为我揭穿了你的丑恶面目,所以你恼羞成怒,才要赶走骝儿的!”
陈桓带着陈子骅来到了老夫人的百寿堂,才一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江鹤雪的声音,似乎还很激动。
他心中一动,难道江鹤雪先前在祠堂,真的只是装腔作势?
她先假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而等到应付了他和孩子之后,就来找老夫人发脾气?
陈桓顿时怒从心头起,想也不想地领着陈子骅走了进去。
“江鹤雪,你看看自己,可还有我侯府主母的体面吗!”
“你身为妻子,面对丈夫的要求,阳奉阴违也就罢了,居然还对这么小的孩子使心眼?”
“我从前居然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些孩子最大的都七岁了,早就过了认字的年纪,你居然给他们讲最浅显的三字经,你居心何在!”
“骅儿不过是嫌你给的零食不好吃,你居然就饿着他,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身,居然如此小肚鸡肠!”
“现在,又跑到祖母的面前来撒野,你就是这样做晚辈的吗!”
“我没有嫌弃你不能生育,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没想到你非但没有感激,竟还如此自私!”
陈桓越说越气,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看错了江鹤雪,也为自己的孩子们抱不平。
他们可都是他的孩子,江鹤雪却对他们挑挑拣拣,当真是为母不慈,为妻不从!
陈桓想到这里,气得人都发了抖,想也不想地开口。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将这些孩子全都收为嫡子,从此悉心教养,要么我给你一纸休书,你索性下堂回你的江家去吧!”
陈桓说完,怒视着江鹤雪,等着她的答复。
陈子骅站在陈桓背后,偷偷地向江鹤雪做着鬼脸。
活该,让她不怀好意,这下惹怒了父亲,看她怎么收场!
然而,江鹤雪神色非但平静,甚至还染上了一丝笑意。
与之相对,陈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尴尬非常。
“桓儿,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陈桓冷冷道:
“祖母,你不必向着她说话,事情骅儿都已经跟我说了!”
陈老夫人拍了拍桌子。
“小孩子的气话你也当真?还如此训斥雪娘,像什么话!”
江鹤雪在一旁幽幽道:
“老夫人,我说什么来着?”
“刚才我就跟您说,骅哥儿这孩子生性尖酸,睚眦必报,不是做嫡子的好人选。”
“我不过是拿走他一碟子滴酥鲍螺罢了,而且还不是私吞,是给他弟弟吃,他就如此记恨我,甚至去找世子爷告状,这是一个承祧之子该做的事吗?”
“别说我有可能成为他的母亲,就算是以现在的身份来看,旁支子弟在宗妇面前,可以因为一碟子点心,就离间宗子宗妇关系么?”
江鹤雪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我入门三年,从不曾跟世子爷红过脸。”
“就是今天有争执,也是为侯府日后前途,不得不争,并非是跟世子爷吵架。”
“可是骅哥儿三言两语,就能挑唆得世子爷不顾夫妻恩义,扬言休妻。”
“若是我真的收他做嫡子,难道能够不严厉管教他?那时候,就不是一碟子滴酥鲍螺那么简单的事了。”
“世家贵胄公子,下到起卧坐立,上到言行举止,无一不讲究。”
“我若是想把他教成世人眼中的翩翩君子,必然是耳提面命,时时教导,真到了那时候,只怕他要恨死我。”
陈老夫人无话可说,瞪了陈子骅一眼。
这孩子到底是养在外室身边的,没个教养。
才进府第一天,还没正式认母亲呢,就开始挑唆父亲和嫡母之间的关系了!
那些外室一天到晚的,都教了孩子什么东西!
陈老夫人是喜欢重孙,但也不代表,她就愿意跟江鹤雪离心了。
江氏代表的,是京中世家门阀大族的势力。
陈家以武立家,根基不牢,和江家这种数百年的大族不可相提并论。
陈家的老祖宗还在土里刨食的时候,江家就已经是帝师门第了。
论家底家风门楣,都是比不了的。
到现在,京中还有俗语“江与王,半朝堂”。
说的就是朝堂之上,姓江的和姓王的加在一起,能占到一半。
其他所有姓氏加在一起,也只能跟江家、王家两家人的数量大致相等。
当初,若不是她老人家用了计谋,陈家就是再努力一百年,也攀不上江家的高枝啊!
陈子骅这孩子现在得罪了江鹤雪,那就是得罪了被世家大族承认的可能性。
江鹤雪若是不点头认他做嫡子,谁会高看他一眼?
人家看重的,是江氏女养在膝下的贵公子,而不是承恩侯府的小少爷!
陈桓现在也回过味儿来了,看陈子骅的眼神多了几分恼怒。
他本来不该这样失态的。
都是因为听了陈子骅的三言两语,以为江鹤雪真的如此小肚鸡肠,才一时怒从心头起,口不择言起来。
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都怪这个混账小子!
陈桓沉下脸色来,冷冷地看了陈子骅一眼。
“祖母,今日之事是我糊涂,我这就叫人把骅哥儿送到林氏那里去。”
就像江鹤雪说的那样,陈子骅尖酸刻薄,不配做他的嫡子,当个庶子养着得了。
陈子骅顿时傻了眼。
他才进府几个时辰,就失去了成为嫡子的机会?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父亲不是一直在母亲面前说,对江鹤雪来说,他就是天吗?
如果父亲生气了,江鹤雪难道不应该惶惶不可终日,乃至于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他来找父亲告状,就是希望父亲教训江鹤雪一顿,让江鹤雪知道他的厉害。
为什么江鹤雪三言两语,反倒让父亲对他失望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
就在陈老夫人要叫人把陈子骅领下去的时候,江鹤雪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不徐不缓地开口。
“且慢。”
“还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世子爷。”
“请问世子爷,骅哥儿的父母是不是还在人世?”
陈桓愣了一下,觉得江鹤雪这话问得有些奇怪。
“自然是在世的,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
江鹤雪放下茶盏,抬眸看向陈桓。
“那么,其他孩子的父母,也都在世了?”
陈桓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不安。
江鹤雪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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