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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人物宋妧谢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美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内容概括:不住看了许久。“陪我用完晚膳,如何?”他的嗓音下意识放轻,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宋妧承蒙他照料,如此客气的询问,她没有纠结便点了头。“好。”谢煊去了矮榻的另一边落座,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他今早一路上牵着宋妧的手前往御书房,那会他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他觉得宋妧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23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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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人物宋妧谢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美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内容概括:不住看了许久。“陪我用完晚膳,如何?”他的嗓音下意识放轻,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宋妧承蒙他照料,如此客气的询问,她没有纠结便点了头。“好。”谢煊去了矮榻的另一边落座,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他今早一路上牵着宋妧的手前往御书房,那会他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他觉得宋妧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全文章节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宋妧转过头,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焦急,一瞧就是有话要说。

谢煊静静地的凝望着她,深沉的目光显得有些微妙。

怎么办。

不想放她离开。

他走过去轻轻拂过她额角的碎发,笑着问:“阿妧,下午歇的可好?”

宋妧心里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着这张熟悉的脸,她忍不住想要亲近。

但她又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与她夜间相会的谢行之。

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她展颜而笑,“我歇的很好。”

顿了片刻,她软声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这笑容甜美烂漫,温柔和煦,谢煊忍不住看了许久。

“陪我用完晚膳,如何?”他的嗓音下意识放轻,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

宋妧承蒙他照料,如此客气的询问,她没有纠结便点了头。

“好。”

谢煊去了矮榻的另一边落座,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

他今早一路上牵着宋妧的手前往御书房,那会他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

他觉得宋妧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谢行之是他的残魂,竟能与她有缘,那岂不是说明,他身为主魂定是早已和她有了渊源才是。

他回想起刚刚暗卫送来的调查信件。

这姑娘六岁以前的事调查的有些不尽然,只说是幼时体弱,为了休养从未出现在人前。

如果真是这般的话,他们三人之间种种异常的迹象又该怎么解释。

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从未出错,他希望这次亦然。

“阿妧,你幼时可有出过府?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京城?”

宋妧对于六岁这个字眼很敏感,只是别说出京城了,出府这件事好像都没有。

她那会还傻着呢,能去哪?

她笑着摇头,“应该没有。”

谢煊听到这个回答总觉得不应该如此,但眼见这姑娘一脸懵懂,就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仔细回想十年前的那一幕幕。

没有月光的夜晚,京城外的民宅,漆黑的柴房,荒郊野外的山洞以及分别时背道而驰的背影。

他当时身上什么都没有,自然没有留下信物。

那个小姑娘五官很精致,唯有那双眼睛仿佛蒙着一层雾。

他本以为那姑娘是个痴傻的哑巴,直到她开口说了四个字。

“哥哥别走....”

那声音很轻很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就连身边的两个暗卫都没有听到,但他就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个与他有缘之人,他不信找不到。

谢煊没有再问这些事,他既然怀疑是宋妧,那便查就是了。

“阿妧,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幼时的一些事,定要前来告诉我。”

宋妧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执着。

她想了想,姐姐叮嘱过自己六岁以前痴傻的事不能随便说出去。

她能懂得这番苦心,毕竟在古代女子本就艰难。

如果再被痴傻身有顽疾这样的名声拖累,她这辈子也就毁了。

她没有说太多,只点头答应:“好,只要我能想起来,我就来和你说。”

随后,她有些忐忑,总觉得接下来这句话如果问出口,他会很不高兴。

但她还是要问:“我想问一下,行之哥哥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

此话一出,气氛莫名有些凝滞。

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道不清的晦暗。

一个疯子罢了,为何这般在意?

他哪里不如谢行之?

他清隽温润的面容上笑意变淡,沉默的注视了她好一会,方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他今日不会出现。”

刚说完,他又觉得这句话是否太过生硬,到底只是个小姑娘罢了,何必让她心生忐忑。

他压抑着满腔郁闷,又缓了语气耐心解释了一番:

“阿妧,他如果晚上出现,定会前去寻你,明日朝中还有大事要办,一切事等明日过后再说,如何?”

宋妧知道自己的毛病,入了她心里的人,她很护短也忍不住想要关心。

谢行之和那个还未找到的有缘人是她的心病,如今解了一半,就差另一半了。

“好,我知道了。”

她眼底漾着笑意,声音绵软带着羞意道谢:“今日谢谢你照顾我。”

谢煊眸光微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清冽又温柔:

“无妨,我与阿妧很有缘分,我所做的一切事都甘之如饴,你莫要挂怀。”

随后他又笑着嘱咐:“回府后,如你母亲问起,除了我的病症,其他的你只管说便是。”

“你只需让你母亲宽心,无论你怎么说,剩下的事都有我在,任何事我都能给你解决。”

这番话情真意切,强势中又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软,动人心弦。

直到登上马车,宋妧还在回想这番话。

六岁以前的事,母亲和姐姐口中的描述都是一样的。

但是如果她真的没有出过府,那她如何能遇见第一个有缘人?

宋妧的脑海里闪过她和谢煊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一路上心神不宁。

仿佛有什么事被团团迷雾围住,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可寻之迹....

----

平阳侯府的侧门处,宋姀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远远地,她看到马车进了巷口,紧绷的心神这才松懈了几分。

一队人马渐近,借着房檐下的灯光,她才看清护送妹妹回来的那个人。

是他。

宋姀目光微怔,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垂眸缓了许久,随后低着头快步迎上前。

车门打开,宋妧踩着绣凳还没落地,便被姐姐抱住。

宋姀激动地手发颤,盯着她上下打量,眼中泪光莹莹,哽咽道:

“阿妧对不起,姐姐没有照顾好你。”

她是真的自责,她怎能牵错了人,宫中那般危险,阿妧又怜弱,她当真是心中难安。

宋妧最心疼姐姐,她急了,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

“姐姐别哭,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宋姀察觉到身旁那道有些锐利的视线,她心口猛地一跳,很快收敛起情绪。

“多谢大人护送我妹妹归家。”

她敛衣行礼,鬓边的流苏步摇轻轻摇曳,晃出点点光晕。


他确实喝过她亲手递过来的汤。

只不过,那汤水比迷魂汤的劲还大。

他眉眼间的落寞一闪而过,冷声冷气的反驳:

“我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暗卫,没有宗族没有祖籍,人家是九天仙女,我是个什么东西?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目中无人的指挥使?”

凌云烦的不得了,这季恒哪哪都硬,骨头硬性子硬,但只要遇到那个叫宋姀的姑娘,瞬间就像没了脑子,没了骨头,迂腐。

“你自己看着办吧,先随我去受罚,算你好人有好报,人家妹妹给你求了情,你也算没白忙活。”

季恒淡定得很,眉头都没皱一下,皮肉伤他不知道受过多少,只要不死,他就还能站起来。

“走吧。”

----

秦江做梦也没想到,新帝登基,他第一次有机缘面圣,竟会是这般场景。

这事怎得就闹到了御前?

难不成是顾家做的安排?

他心慌过后,一时又冷静了下来。

事闹得这么大,他爹娘应该收到了消息,定会替他去找表兄。

表兄有身份且一向有计谋,这件事并不大,何必庸人自扰。

他不过是一时失手,解除误会,该如何还如何便是。

只不过,宋姀如此不识趣,他极为不悦,以后成亲,还要费心调教才是。

秦江算计着时辰,只怕他娘应该已经找到了表兄。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自我安抚着,心中仍留有一丝期盼。

----

楚王府。

谢复自那晚犯了错,被谢行之冷嘲热讽了一通,紧接着他又被责罚闭门思过。

他此时坐在书房,定定的凝着不远处的三鼎香炉,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门外传来轻飘飘的敲门声,他的眸色一厉,沉声问:“何事?”

“王爷,出事了,勇毅侯夫人前来求见。”

谢复去了待客的堂屋,还没走近便听到妇人的啼哭声,他眉头微微皱起。

“姨母,何事如此惊慌。”

“复儿,你救救你表弟,他被金羽卫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都怪宋家,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勇毅侯夫人冯氏见到他就扑了过去。

谢复生母早逝,冯氏是他母亲的亲妹妹,秦江是他的亲表弟。

他轻轻将人拂开,蹙眉问:“宋家的事?我不是说过,让他前去好好道歉,你们都做了什么?”

冯氏面带愤恨,“今日那顾氏过府来,二话不说就要退婚,态度强势,软硬不吃,我气不过便将她冷落在花厅。”

“午时过后,她自己便离开了,我那时冷静下来就有些后悔,正好你表弟回来,他就说他要亲自前去宋家请罪。”

“谁知,宋家竟端着架子迟迟不开门,听说在府门外便闹开了,不知怎么招惹上金羽卫,最后又被他们带走了,据说是进了宫。”

冯氏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复儿,你和新帝关系融洽,你进宫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宋家空有虚名,如何能惊动圣上,莫不是顾家在其中掺了一脚,多管闲事!”

谢复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心中不禁斥骂,一群蠢货。

他已逝的父王谢良,是当年宁太后膝下的养子之一。

谢良识时务,早早投靠废帝,表现的忠心耿耿无所事事,最后才能得以善终。

谢复比他爹更聪明,他不仅知情识趣且极有分寸,废妃郑氏对他颇为和善,因此在废帝面前他很有几分脸面。

凭靠着敏锐的直觉,他猜到风雨欲来,想活命必须尽快做出选择,他及时向谢煊投诚,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很正确。


现成的好处,他岂有不捡的道理。

他把小衣一件件收好,动作间手指传来阵阵刺痛,他这才后知后发现手上的伤。

伤口不深不浅,划得极有技巧,不至于血流不止但会持续保持阵痛。

此行为极其恶心,极为儿戏。

因此,这伤口仅仅只得到了谢煊一个淡漠的眼神罢了。

他仔细收好谢煊的小衣,和那个小兔子吊坠藏到了一起,随后起身准备上朝。

想也知道谢煊昨夜应是闹腾了半宿,那小姑娘哪里受得住,应该让她多睡一会。

等早朝过后,他再安排将人接进宫,时辰刚刚好。

----

谢煊确实起的很晚。

她被娇宠的不像话,只要她没起,顾氏就不允许旁人来喊她。

美曰其名,她身子弱,要睡足,气色才会好。

辰时末,她还坐在床上魂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宋姀站在内室外柔声问:“阿妧,可有睡醒,姐姐想进来。”

“醒了。”

谢煊一大早上头脑一片空白,她听到姐姐的声音,方才回了魂。

宋姀面含急切,她掀开内室的珠帘,走到床前就把妹妹牵起来。

“快快梳妆,宫里来人了。”

宫里?

谢煊来不及多问,她就被春雨几个丫鬟带到了浴房。

一通洗漱过后,身后传来春雨惊恐的声音:

“姑娘,你的小衣怎么不见了?足足十件,怎得就剩一件了?”

春雨急的脸色都白了,姑娘家的私密物极为重要,就算不要了也要谨慎销毁。

眼下丢了这么多件,这该如何是好?

谢煊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低下头,小声说:“那些我都不喜欢,我藏起来了。”

“我想要新的,我最近喜欢上梨花,别的图案我都不喜欢,春雨,这事是我的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春雨自幼就侍候二姑娘,虽说这理由很奇怪,但她做奴婢的听令就是。

随后,换上最后一件小衣,主仆二人就急匆匆的去了锦华堂。

宋姀早已提前过来招待着,此时看到妹妹的身影出现,她笑着对眼前的女人说:

“习姑姑,这是我妹妹阿妧,她年幼胆子小,还望姑姑多多照料。”

说完,便拿过丹桂递过来的盒子。

“习姑姑,初次见面,这是我的心意。”

习秋是谢煊以往留在宫内的暗探,忠心自不必说,她和善的面容上笑意满满。

“多谢大姑娘,奴婢厚着脸皮便收了。”

行为大方,态度亲和,这就够了。

宋姀放心了许多,她转身叮嘱妹妹:“宫里的六公主想要见你,说是要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说完,她偷偷捏了捏妹妹的手。

“姐姐都和姑姑打听清楚了,你安心就是,去了宫里要小心听话,知道吗?”

谢煊虽不理解,但她和姐姐的默契是多年以来养成的。

她看懂后,乖巧的点头,随后便跟着习秋出了府。

宋姀站在侧门望着马车走远方才收回视线。

丹桂在旁安抚:“姑娘,您别担心了,奴婢看那位姑姑对二姑娘很恭敬。”

宋姀垂眸,面色似无变化,但她心中有些困惑不安。

阿妧和陛下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为何陛下会待阿妧那般仔细妥帖,精致低调的马车,亲和的姑姑,随行的侍卫,都不简单。

还有习姑姑说的话:“大姑娘是聪明人,二姑娘她有大造化,陛下有旨,希望你配合。”

“敢问姑姑,我妹妹进宫可会有危险?何时能归家?”

“大姑娘安心,陛下与二姑娘有缘,二姑娘的确立过功,以公主的名义行事,对二姑娘也是一种保护。”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

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谢煊,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他心里急切,换好衣服就往宫外走。

按说今晚本是要赐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

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

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

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

“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

“属下出发那会闹的有些厉害,都是大将,没人能劝得住。”

谢行之冷笑,“劝不住?那就都杀了便是。”

“身为将领,触犯军令,军营重地,煽动哗变,死不足惜。”

京郊大营是整座京城的重要后盾和防线,他造反之前在那里停留了一年有余。

除了最重要的骁骑营被他全权掌控,其他的大营绝对存有异心。

他心中怒火翻涌,正愁找不到机会换换血,这些人还真是上赶着找死。

“宣季恒让他率金羽卫随朕出京。”

说完,他算计着时辰,这些破事要尽快解决。

今夜他必须去见宋妧,无论多晚,他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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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桃安居。

宋妧刚沐浴完便听到街上阵阵马蹄声,响彻了很久方才消停。

她正疑惑,宋姀身边的大丫鬟丹桂前来求见。

“丹桂,是我姐姐有话要交代吗?”

丹桂行礼后点头,“大姑娘让您今日夜里留个人在身边侍候,外面有些乱,大姑娘心中不安。”

宋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她知道姐姐的好意,笑着说:“让春雨她们睡在隔壁厢房吧,我有事会唤她们。”

丹桂领命后就出去安排了。

宋妧抱着一个超级大的圆柱形枕头躺在了床上,怀揣着满满的愁绪翻滚了好半天终于睡着了。

亥时末,有两个男人翻墙进了平阳侯府的后院。

谢行之浑身裹挟着戾气,在这偌大的后宅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桃安居。

他和谢煊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宋妧身边安插人。

她住在桃安居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无意间问出来的,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他吩咐身边的暗卫苍南隐在暗处,随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掀开内室的珠帘,他看向那道半遮半掩的垂帐,暖香幽幽,美人卧于其中。

他搬了个绣凳往床边一放,坐下后掀开床幔就大大方方的往里看。

宋妧侧卧着,云鬓秀发散于枕间,肤光如雪,香肩轻露,绣着缠枝桃花的小衣若隐若现,撩人心怀。

谢行之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在怀里。

他手臂抬了数次都生生忍了下来。

正痴痴的看着,睡的正香的宋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本就睡的不沉,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并且她鼻息间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

谢行之见她醒了,瞬间就把人抱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亲昵的磨蹭着,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妧妧,你可有想我?”

宋妧仰头看他,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红眸’,还有这道直勾勾的幽深视线,她愣愣的点头。

“想了。”

随后,她挣扎着下了床,点亮了内室的烛灯。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再一看,这男人身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味那么大。

她先去拿过那把比她腿还长的大刀,费劲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随后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去清理这张俊脸。

谢行之扫了一眼她手上巴掌大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胡乱从脸上擦了几把,随手就扔到了妆台上。

糙汉行为,毫不遮掩。

他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又嫌我恶心。”

宋妧摇头,又弯下腰给他轻轻擦拭着细节处。

两人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弯腰忙着手里的事。

眼下的场景,令谢行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少年时的自己,脏乱的山洞,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站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他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谢煊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仔细打量着宋妧的小脸,越看越是诡异。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妧妧,你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谁?”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娘姐姐,嗯...还有堂兄顾家舅舅表哥表姐。”

最后,她歪着脑袋看他,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还有你。”

谢行之面上淡定又沉稳,然而心里激动地要死。

他双手微颤,强忍着悸动,继续套话:“人通常只有一个有缘人,你也如此,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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