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衡叶鸣山的现代都市小说《遇到女帝后,她天天抓我角色扮演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南梦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遇到女帝后,她天天抓我角色扮演》,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原来是在故作无事?其实云疏妤从书院小阁的楼梯上时,就被他那一套耍着无赖突然袭击的攻势,最后他低沉威胁人的言语意外的对她有吸引力。加上之前杜衡之前的轻薄之举,一击就中了她心窝子,云疏妤当即红着脸半晌都说不出话。显然是被击沉了。她到了马车上才稍稍缓解过来,可又怕自己和杜衡多说几句就要露出羞怯的样子。只好强行做出生冷的模样,......
《遇到女帝后,她天天抓我角色扮演精修版》精彩片段
她原来是在故作无事?
其实云疏妤从书院小阁的楼梯上时,就被他那一套耍着无赖突然袭击的攻势,最后他低沉威胁人的言语意外的对她有吸引力。
加上之前杜衡之前的轻薄之举,一击就中了她心窝子,云疏妤当即红着脸半晌都说不出话。
显然是被击沉了。
她到了马车上才稍稍缓解过来,可又怕自己和杜衡多说几句就要露出羞怯的样子。
只好强行做出生冷的模样,再者她也确实怨杜衡欺负人
平日里那么乖巧正直的一个呆木头,她惹了他几次,他怎么就反过来欺负人了?
云疏妤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所以她面上的幽怨也有几分是真的。
此刻,云疏妤背对着杜衡朝马车之下迈步,杜衡跟在她后头却先行一步跳将下去。
落地后,他又回身伸出手,做出要接她下车架的样子。
云疏妤看着他伸出来的手,顿了顿,轻声道。
“现在不怕坏了本宫的名节了?”
下一刻杜衡便感觉到熟悉的手上的柔顺触感,是云疏妤的柔荑轻轻搭了上去。
“已是殿下的寝殿前,自是不怕的。”
也是,这人一进宫就连她寝殿都进了,宫里的人自是不敢乱说的。
杜衡只是伸手想让云疏妤以手撑着他下马车,非是长公主殿下不能自己下,只是这是身为男子应有的礼节,当然,这是和女子亲近一些的人才能做的。
但云疏妤却整具娇躯都从马车坠了下来,杜衡无奈只好张开怀抱接住了她。
。。
。
“殿下怎会如此不小心?”
杜衡对她没办法,温香软玉入了怀中,他轻柔细心的安安稳稳把人接住,平稳的放到了地上。
云疏妤回身拍了拍裙摆,小脸很是得意。
“不小心?本宫可是从来都不会出差错的。”
“那殿下就是故意的咯?”
云疏妤在他耳畔旁娇笑着又耳语了几句。
“是啊,本宫就乐意如此。”
“怎么?小侯爷心中对本宫颇有微词。”
杜衡摸了摸鼻子,本分的俯身拱了拱手,“在下不敢。”
杜衡虽对云疏妤的亲近举动有些食髓知味,但眼下却不敢再对她再做什么。
一是他自己的心脏也不好受,欺负这坏女人不仅要胆子大,还要心理耐受能力高。
他在书院被撩拨的难以自控,轻薄欺负云疏妤的那两次,她展现的软绵娇意和平日里的凛然大气有着极大的反差感。
平时高傲贵气的很,一陷入到杜衡的主动权时,她就像只撒娇的猫猫,又色厉内荏任由杜衡欺负。
而始作俑者的杜衡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内里心窝都快被这妤猫猫挠出来了,身体僵直,手心冒汗,血槽怕是也已然被这长公主殿下给挖空了。
二的话则是,杜衡有些猜透了他家长公主殿下的脾性了,明明不比他强多少,但是就是性子恶劣霸道,就喜欢玩火,喜欢折腾人。
真遇到他反击了,她受不住之后又要耍脾气。
若是反击的程度过了些,她还会不理人,真是麻烦精...
眼下杜衡便是怕再说些对云疏妤“不敬”的话,再把人给惹急了,说不准今天侯府都回不去了。
再者这是寝殿之外,他也不好对她做什么。
于是,现在便又是云疏妤占据主动权的回合了。
杜衡又试探着道,“殿下不生气我方才轻薄之举了?”
应天府书院的中心广场其后的阁楼之上,一位满头乱发的白袍老者正提着兴致看着窗下的骚动。
“陛下,你说你这皇姐夫,会在碑上立什么字呢?”
云兆托着下巴看书卷看的都快昏昏欲睡了,听到白袍老者话里说的“皇姐夫”三个字,便是一个激灵。
“先生还是莫要胡言,皇姐还未曾结亲呢?”
天子帝师苏圣人回身坐到云兆的对面,和蔼的笑了笑。
“婚约已定,岂能是戏言不成?”
云兆不太想说话了,他对抢自己皇姐的人提不起好感,但也不能驳了自己老师的面。
云兆入学应天府书院的时候,这碑文考验便险些没有过,后来还是看着云疏妤的面子和他一国之君的身份,苏圣人也看他品性端正,勉强收了他。
先不说苏圣人对他的照顾,光凭苏圣人的地位和修为,他对苏圣人自然是要礼遇有加。
云兆起身瞄了一眼底下的杜衡。
“皇姐曾给朕看过此人写的诗词,才学尚可,想来应是能安然见到先生。”
“哦?可否一观?”
云兆面色一僵,“朕已经忘记了,下次再给先生看,或是等下让他亲自念给先生听吧。”
云兆说罢便告辞到隔壁的房间看书了,说要一人安心钻研治国之道。
苏圣人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也没有拦着。
————
场中,杜衡手中握着狼毫笔,不多时已敲定了主意。
他提笔在那碑文上径直落笔。
【几载浮名尘与土,勘及千里云和月?】
【皆付疏狂,徐者,挥毫半生期许。】
【唱罢,轻剑顾月倚长歌,晚风作酒,宿醉花间。】
【不近浮名,妄者,纵游寒霜雪雨。】
【莫问,梦里往来自在客,春花秋月,一晌贪欢。】
数行文字落在碑文之上便闪烁出阵阵白光。
杜衡后退两步望向那碑文,突然就身形僵直在原地没有动静,好似入定,又好似乍然猝死一般,明竹急忙上前扶着。
后头的那些看热闹的公子哥见杜衡如此模样,以为他是遭了天道的反噬责罚。
“你看,我就说他是心术不正的人吧?”
“就是,看这样子,等下去说不准就要七窍流血了,我听人说过,受了天道反噬的人,会七窍流血经脉尽断,最后连修行路都彻底断绝呢。”
“啊?那杜衡岂不是完蛋了?”
“我看是不远了,也是活该,这等不学无术色欲熏心的纨绔子弟,还敢来应天府书院合该如此!”
明竹转头喝骂道,“都给我闭嘴,我家师兄可不是你们这些杂碎可以相提并论的。”
此时他人眼中呆滞的杜衡,在自己的识海正抬眸望着那蔚蓝天空,一位苍老的声响由不知多高的云端降下,那云端幽幽现着七彩耀目光芒。
“浮名尘土?了却等闲?只醉花间?一晌贪欢?”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你就是如此抱负?”
“不思进取!你如何对得起双亲给你的这幅身躯?如何对得起你师尊教导你的修为和处世之道?”
“竖子无谋,若你马上磕头认错,便饶你一条性命!”
杜衡低头淡淡一笑,回道。
“不必了。”
“父母恩师,再造之恩,莫敢忘怀,在下定当报答。”
“可这与在下后半生的活法又有何干系?”
“世人来此一遭,所求皆不同,你所求,与我何干?”
那苍老声音又是怒骂道。
“古今来往之客,声明赫赫有气节者,岂能有你这等气短丧志之辈。”
杜衡反驳,“向来如此,便对吗?”
“须知金樽清酒斗十千,我意桃花换酒钱。”
“肯换得,便换得。”
“既是本心,岂容你置喙?”
杜衡一番辩驳之后,那苍老的呵斥声便寂静了下来,云端耀光皆消散,仿佛从未发生过刚才的事。而碑文上杜衡写下的字句也收敛了白光,却依旧熠熠生辉,盖过了碑文上其他字句的色彩。
“嗯?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
杜衡回神,看到场中的所有人包括明竹都呆愣的看着杜衡。
明竹是第一个回过神的,因为他是离得最近的,他在杜衡耳边小声耳语着。
“师兄,你方才好生霸气,虽然不知道你在骂谁,但是你刚才仰天大骂的样子还是我头一遭见到。”
“是谁传音惹怒了你吗?”
方才明竹刚刚回头骂了那些公子哥,就听见杜衡出声仰天大骂。
一时间明竹和那些公子哥都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毕竟杜衡能那么大声的仰天大骂就说明他没事,那些人都不想被杜衡的剑意剃光头。
杜衡听罢,摇了摇头。
“你们都未曾听闻方才云端有一位老者呵斥之声吗?”
“没有。”明竹古怪道。
小童赵明看到杜衡恢复正常,这才凑了过来。
“杜公子可能是遇到了天道代言意识的仙人了?”
“仙人?”
杜衡听到这两个字就想起来自己仙门烂柯群山的那位真仙,那可是折腾的他够呛。
不过那人只是逼他下棋和学些杂七杂八的修行之道,并未插手来管他日后要怎么个活法,所以杜衡并没有和那真仙师父这么辩驳过。
小童赵明点了点头。
“我听苏爷爷说,能出现仙人在脑海中对话的,要么是让仙人颇为赞许,要么是让仙人颇为愠怒的人。”
“但这都是考验,仙人说的话并不能当真,也可能是在诈你。”
“只要你顺从了他的想法,改变了自己的信条或是抱负,那可能就会遭受反噬。”
“杜师兄方才那几句坚定的回话,想来可能是得到了仙人的赞同?”
小童赵明扭头对那碑文旁的老者问道,“齐爷爷,你说是不是?”
那姓齐的老者抬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
杜衡向着老者的方向道了声谢。
“多谢前辈解惑。”
那老者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杜衡也不在意,又拿出一块浑圆的甜点麻薯递给赵明。
“谢谢赵小弟解答。”
“嘿嘿,这都是平时苏爷爷说的。”
一旁明竹听完以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原来师兄这么厉害。
他跟杜衡下山的名头是来保护杜衡的,可这几天下来,杜师兄哪里需要他保护?
若仙阁那么多师兄弟都说杜大师兄天天摆烂一无是处,可事实好像大相径庭。
师父果然没有骗自己。
“师兄,你是如何做到的?。”明竹崇拜的看向杜衡。
杜衡脸色淡然,没有得意之色,他摇头道,
“你若是愿意也能上去刻字,只要坚持本心,方可无所畏惧。”
明竹却不太相信,那天道幻化的仙人不是谁都能反唇相讥的吧?
场间的人也回过了神来,看着杜衡刻在碑文上的字一片哗然。
“他刻下的字句反馈出来的光芒也太亮了吧?”
“嘶....怎么是这等丧气的字句,原来这也能过立心碑的考验?”
“这杜衡好生厉害..才学过人,看起来不像是传言中那般不学无术之辈啊?”
“谁说不是呢,我就说光凭方才那道剑意,这杜小侯爷就是不能惹的。”
众人都是一片赞叹,其间不乏见风使舵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还有不少人想上前和杜衡结交。
他们有些人是没胆子在立心碑上刻字的,有些是刻了没过但是没被天道入眼,连字句都没留下保住性命的,还有些则是想刻字还没刻的。
明竹又是回身啐了一口。
“你们特么恶心谁呢?变脸比翻书还快!”
“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认不认得自己吧?”
许多人被戳中了痛处,却又没办法反驳,涨红了脸不敢再多嘴一句。
。。
。
“在下自然是恭候苏兄大驾。”
杜衡也象征性的应付了苏哲几句,便抱着云疏妤离开了。
赵功年此刻在书堂的门口被学子们请教着问题,学子们看到杜衡都下意识退避三舍,比起苏圣人和苏哲等人,而赵功年表现的对杜衡好似兴趣不大。
杜衡和赵功年微微点头,他也照样还礼,又埋头跟学子们解答去了。
杜衡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应天府书院。
从应天府书院到上马车这段距离,云疏妤都没有再和杜衡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小动作。
期间的路人们都频频侧目,都在猜测给杜衡改字,此时又窝在杜衡怀中的会是哪一家的女子。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明竹和冯召等人却已经猜到了一二,明竹这直愣的性子倒是想当众就问杜衡,
“师兄,这女子莫非...”
却被一旁的人拉住打断了。
“莫要多嘴。”
明竹回头,发现是之前他刚到洛都就和他打了一架的明折。
明折瞪了他一眼。
“你是小侯爷的什么人,怎么这般没有分寸。”
“这也是能随便问的吗?”
“我是他的师弟,师尊从小教导我,不懂便问,又嘱咐我下山都听师兄的,那我当然要问他了。”
明折扶额,“你哪天被你师兄打死也不奇怪。”
若是以前明竹会说杜衡打不过他,现在见识过杜衡的实际本事,却是不敢了。
他小声和明折交头接耳,“为何?”
“笨,你应该也猜到你师兄怀里的人是谁,那人的身份是你能当众说的吗?”
明竹愣愣的点了点头,“懂了。”
明折眼睛微眯了起来,这小子最好是懂了。
她又转头去看向杜衡怀里的云疏妤,叹了口气。
这进度也太快了吧,才见了这三次面,就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若是再久一些怕不是明年就能见到小小侯爷?
杜衡这边抱着云疏妤上了马车后,自己就要出马车去了。
本来这马车是他和明竹坐的,现在云疏妤要坐,他想着等下是要进城的,避嫌必不可少,又提前让冯召等人租了几匹马。
他们这多出来的几个人也够用。
他刚拉开马车帘布想下车,云疏妤就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了。
杜衡一回头,云疏妤就侧过头不看他,但手上依旧不松开。
“殿下,等下还是要回洛都的,若是被撞见我在车上,怕是会坏了殿下的名节。”
云疏妤还是偏着头不看杜衡,冷声道,“本宫何曾怕过这些,要你坐你就坐。”
云疏妤的态度有些生硬,不同于平时霸道任性的让杜衡做些什么,更像是真正的以权势压人。
杜衡怔了怔,是自己先前做过头了吗?
“在下先前逾越了规矩,若是殿下觉得...”
“闭嘴!不许和本宫说话。”
云疏妤似乎真的不想听杜衡说话,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掀起帘布看起了风景,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杜衡一眼。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中,云疏妤到了快要下马车也没有再和杜衡说一句话。
她看起来并不是真的动了怒,毕竟如果真对杜衡动怒,不可能让杜衡再和她坐一起。
但是她周身又一直散发着幽怨冷意,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摆明叫杜衡不许再多说什么。
杜衡一时摸不清云疏妤的心思,从头到尾也只好安静坐着。
只是要下车的时候,云疏妤先起身,杜衡终于瞧见了云疏妤隐藏在纱笠之下,红的滴血的耳尖和脖颈,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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