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是作者“微糖不甜”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言真顾维琛,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让言真犹如晴天霹雳。“王军医啊,人不错,早就结婚了。他爱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和你一样也姓言,俩人在82年结的婚,他的结婚申请还是我批的呢,人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记得当时俩人都要上班,没人看孩子,孩子还被王军医送到了乡下几年。”“现在人家儿子都生了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了。”言真听完这些话,一口血喷了出来。“真真!”顾......
《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言真被确诊得了乳腺癌晚期,没几年活头了。
在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她就好像早有预感一样,内心毫无波动。
心有郁结,积怨成疾,言真心里清楚,多年前的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曾经她有过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前夫是一名军医,常年在外,她一个人支撑着家里的里里外外。瘫痪在床的婆婆日日刁难,年幼的弟妹顽劣不堪,言真可谓是劳心劳力。
后来前夫为了前途,收养了军烈的孩子送到她身边,从此以后言真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刚过满月的孩子抚养长大。
就在送走婆婆后,言真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以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她被人污蔑和老光棍偷情。
至今她都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被人按在地上扇耳光,不管她怎么解释,可是前夫就是不信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厌恶。
她颤抖着手想摸一摸自己养大的孩子,可是那孩子学着外人的样子往她身上吐口水,骂她是破鞋。
言真心灰意冷的回了娘家,满腔的委屈想找最亲最近的人诉说,可是娘家压根门都不让她进,嫌她丢人,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去死。
就此,言真真的没家了。她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四处漂泊,其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如今被确诊得了癌症,对言真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颇为遗憾的是,在她人生最后时刻,她遇见了顾维琛。
一个因为战争留下的后遗症折磨了大半辈子的军人,最终油尽灯枯。
他们俩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是病友,也是知己,弥留之际相互依偎着取暖。
在得知顾维琛是H市的军区首长后,言真试探着向他问起王文智,“你知道这个人么?他在部队医院当医生,过得怎么样?结婚了么?”
年过半百的顾维琛依旧英俊,沧桑留在他脸上好似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味道,他轻轻点头,道:“知道。”
言真本是希望从顾维琛的口中听见王文智过的不好的消息,结果却让言真犹如晴天霹雳。
“王军医啊,人不错,早就结婚了。他爱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和你一样也姓言,俩人在82年结的婚,他的结婚申请还是我批的呢,人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记得当时俩人都要上班,没人看孩子,孩子还被王军医送到了乡下几年。”
“现在人家儿子都生了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了。”
言真听完这些话,一口血喷了出来。
“真真!”顾维琛惊慌的一把抱住了她,转头焦急的喊道:“医生!医生!”
言真用力的抓住顾维琛的手,张了张嘴,一开口,殷红的血就从她的嘴里涌出,想说什么,再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顾维琛,一双眸子里满是她的恨和不甘。
在他们老家农村不兴领证,只认酒席。摆了酒,放了爆竹,礼就成了。
所以王文智就钻了空子,在他们摆酒的第二年和别的女人在省城领了证?
和王文智结婚的也姓言,言真知道是谁了,正是用她高考成绩上了大学的堂姐,言瑟。
当年她的高考成绩被她的父母卖了五百块钱,拿着这个钱翻盖了新房,讽刺的是,她最后却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军烈的后代,是王文智和言瑟生的!
她在老家帮他们带孩子,伺候瘫痪在床的老娘,照顾年幼的弟妹,他们却趴在她的身上吸血!最后弟妹大了,婆婆死了,他们就设计一脚把她踢开。
真是好计谋啊!
言真看着满眼焦急的顾维琛,意识逐渐模糊。
她好恨啊,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她想让那些亏欠她的人都还回来!
还有,若是能和正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早早遇见多好,他们一定会相守一生,儿孙满堂。
一股强大的怨念仿佛在拉扯着言真,像是把她拉进了黑洞里,让她一阵晕眩。
模模糊糊中,她好像听见了咒骂声。
言真骤然惊醒。
“吃了就睡,我们王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好吃懒做的媳妇!赶紧给我起来,伺候我上厕所!我要拉裤子里了!”
尖酸刻薄的语言传来,言真坐起身,看向那个瘫在床上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面色红润,可见是被人伺候的不错。
见言真依旧没动作,刘大花不耐烦的用手“哐哐”的砸了砸炕头旁的柜子,“赶紧的!听见没有,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言真的眼神冷冷的从刘大花身上掠过,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日历,一九八三年,八月十三,她重生了!
算算时间,再过两个月,孩子就会被王文智送到王家。
言真忍着内心的激动,低头笑了笑。她既然重生了,那么这一世,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
身边的刘大花还在咒骂个不停。
言真慢慢抬头,对刘大花说:“妈,上午文智来信说他在市里分了大房子,让我带着你和弟妹去享福。”
上一世的今天,王文智是来了信,全文都在为了送回孩子做铺垫,说是想领养个军烈的孩子,能帮助他提升云云。
把一堆累赘扔在老家,找个便宜保姆看着,他多逍遥啊。为了防止累赘们进城,王文智压根就没和累赘们说过,他在城里已经分了房子,甚至钻了空子,又另娶了别人。
听见这个消息,刘大花立马笑地咧开了嘴,呲着牙说:“真的!你咋当时没和我说!”
“还是我儿子有本事!”
她不满的看着言真,上下磕了磕眼皮子说:“你啊,这辈子嫁给我儿子纯属好命,这年头有哪个村里的女人能进城,吃商品粮的。”
被进城吃商品粮,住大房子享福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刘大花根本没质疑真假,反正在她心里按照他儿子的本事,这都是早晚的事。
“是啊,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您可得好好活着。”言真语气里带着挖苦,起身出了屋子。
既然要进城,那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了,言真看了看四周,估量着能卖多少钱。
三间平房,还有两间厢房都是砖房,新盖的没几年,肯定值不少钱。
加上村里分的五亩地,这些虽然国家禁止贩卖,但是可以将使用权卖出去。还有家里养的十只羊,五只老母鸡,一头肥猪,厢房里还有些农具也可以换钱。
什么桌椅板凳,被子褥子,锅碗瓢盆统统都卖掉。
之前王文智寄回家的钱都是老太婆把持着,她想花一分钱在自己身上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要把这个家卖个精光,毛都不会留给他们。
“哎呦,我拉裤子里了!老大媳妇,你赶紧给我过来!”
“你她妈的是不是耳朵聋了?”
“哎呦喂,儿媳妇虐待老婆婆了!大家快来看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言真撑腰,原来被人保护的滋味这么的好。
言真的心里酸酸胀胀,像是被一双手揉捏过,现在舒展开了又满腹甜蜜。
她盯着顾维琛挺直的后背,小跑了两步追上去,声音缓缓的说:“首长,谢谢你啊。”
她偷瞄了一眼他的侧脸,在顾维琛看过来后,又赶紧低下头去。
顾维琛侧着脸俯视她道:“不用谢。”
他生怕自己的冷脸吓到言真,还特意勾了勾嘴角,想挤出个和煦的笑。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顾维琛的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言真狠狠的点头,“嗯,我信你。”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安心过。
王文智跟在俩人身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不远处的院长办公室,不由得心里更加慌张。
“首长,说白了,这就是我的家事而已,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惊动院长,是不是太麻烦了?”王文智快走了几步,挡住了顾维琛的去路。
“小事?”顾维琛冷飕飕的目光朝着他看过去,“国家和党培养你,就把你培养成了个陈世美,这还是小事?”
毕竟王文智是部队医院的医生,不是他的直系下属,顾维琛知道,这事情要想有个彻底了结,必须要让院长出面。
院长对顾维琛的到来很是意外,热情的迎了上去,“哎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顾维琛不想说些没用的客套话,简洁明了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这像什么话!”院长猛地一拍桌子,心里不仅仅是气愤,还有懊恼。
王文智这人办事稳妥,机灵,院长有意栽培他,可以说这个王文智是他一手提拔的,结果呢,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
院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点了点王文智,“你啊,真是糊涂!”
“王文智的处罚,陈院长,我已经替你做了决定。”顾维琛的目光看向站在墙角的言真又道:“现在我们要说的是这个姑娘,这些年的付出怎么算?”
“是她替王文智在尽义务,这其中的辛苦怎么算?”
“虽然在农村他俩没领证,但是在他们当地,她今后就是二婚。”
“以后她的日子怎么办?天天受人指点?名誉受损又怎么补偿?”
他眉宇间满是心疼。
言真有些意外,她以为顾维甄的要说法是严惩王文智,没想到是替她讨要她这些年的委屈。
在老家她做的任何事情,所有人都说那是她应该做的。当媳妇的就是要如此,尤其是男人不在家,更要伺候好婆婆,守好这个家,让自家男人放心。
有谁看见过她的委屈?顾维琛一条条一件件的都摆了出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敲在了她的心口上。
眼眶又要发酸,言真死死压住嘴唇,不想哭。
那瘦瘦小小的姑娘,强装着坚强,顾维琛只看了一眼,心里就没由的心疼,对王文智更加火冒三丈。
顾维琛冷森森的目光投向王文智,压着怒气道:“王文智,你说话!你打算怎么算你们之间的这笔账!”
那股子渗人的气势让王文智顿时没了主意,他心如死灰的说:“我听领导的。”
升职泡汤了,换房子的事情也得泡汤。
等言瑟生了孩子,他们一家三口还得挤在一室一厅的筒子楼里。
王文智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到了这种地步。
陈院长叹息一声,说:“那既然这样,我们听听这个姑娘的诉求。”
顾维甄看着言真说:“要求你尽管提。”
那个男人在做她的后盾,今后他会一直是她的后盾吗?他们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弥补上一世相见恨晚的遗憾吗?
言真目光慢慢上移,对上顾维琛的视线,明亮的一双眼微微带着笑,她点头说:“谢谢。”
说完她转身看向陈院长道:“既然他已经和我堂姐领了证,那我就祝福他们,甘愿退出,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一是,我在他家替他和言瑟尽了不到三年的义务,因为有我她俩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工作,生活。”
“那他们就应该补偿我这些日子的付出,我要他们未来三年的工资,这要求应该不过分。”
“什么?”王文智急了,“你要我们未来三年的工资!我和言瑟不过活了?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你堂姐马上就要生孩子了,处处都要花钱!你这不是在要我们的命么?”
“言真,你不觉得你太狠了吗?”
“她狠心?”顾维琛冷哼一声,“你们联手欺骗人家的感情,让她在你家当牛做马,你们在城里逍遥快活,你们就不狠心?”
“我……”王文智张了张嘴,虽然恼怒但是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言真对着顾维琛投去感激的目光,接着说:“二是,我和王文智就此一刀两断,从这个门出去后,我们两清。”
“他们家不能再骚扰我,找我麻烦。”
王文智对此无异议,他巴不得呢。于是他点头说:“这一点,我同意。”
“但是。”王文智有些为难的说:“三年的工资,是不是太多了?”
陈院长知道要是这个事情闹起来,肯定不好看,当下就做了决定,说:“这两点我都同意。”
王文智攥着拳,刚想再说点什么,被陈院长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会通知财务,到发工资的时候,让他们把王文智和言瑟这俩人的工资留给你,你记得来拿。”
“还有,今后你们两清,再无牵扯,要是王家私下里骚扰你,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我替你做主。”
陈院长看了一眼顾维甄,又转头和蔼的看向言真说:“姑娘,你看怎么样?”
卖光了王家的钱可都在她这里,这些王文智不知道,趁着这个时候说两清,那今后就是两清,再找她要钱,那就是骚扰她。
言真点头说:“行,我同意。”
“口说无凭,还是得写个协议。”顾维琛瞥了王文智一眼,说:“毕竟有些人,人品有问题。”
本来王文智打算过过这个风头,就把言真糊弄过去,还真打算要他和言瑟三年的工资?那不是做梦么?
“什么?”顾维琛错愕的转头,目光直视向言真。
他可能太过震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言真,停顿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这样看人有些太过严肃,也怕吓到她。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的紧绷,道:“你,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刚才言真抱着孩子的时候,他心里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那种安逸温馨的情景没有人会不向往。可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的使命,随时都可能会牺牲,注定无法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个保证。
言真本就坎坷,若是嫁给了他,再当了遗孀,那岂不是苦上加苦?
顾维琛的心里很乱,比他第一次上战场都慌。
看着顾维琛略显紧张又谨慎的样子,言真在心里笑笑。她知道顾维琛是个很有责任感和同情心的男人,也知道他的顾忌,言真自然就懂怎么击破。
“您别急,”言真对着顾维琛微微笑着说:“我说的是假结婚。”
顾维琛依旧是微微一愣,“嗯?”
言真转过身去,慢慢的往前走,顾维琛赶紧跟上她的步伐。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城里要是没个依靠的话,很难站得住脚。”言真的语气里带着些无奈,“这就是女人在当今社会的不得已。”
“我能帮你照顾孩子,料理里里外外,相应的和你结婚,你能帮我办这里的户口。”言真扭头看了他一眼,“我不用你负责,你也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
“我知道你们当兵的,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和你之间不谈感情,你今后是生是死,我自然不会伤心难过,我们各取所需,怎样?”
言真的双手握着,脸上没什么表情,顾维琛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他不知道言真居然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要是和他结婚,反倒耽误了言真找自己的幸福怎么办?他会不会就此耽误了这个女人一辈子?
顾维琛的眸光晃动,依旧觉得不妥,“这对你还是不公平。”
言真抿了抿嘴,抬眸去看他,眼角有些发红,眉头微蹙着,就像他第一次见她那样我见犹怜。
“当我求你了,首长。”言真弱弱的开口,语调里带着哀求,“行不行嘛。”
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顾维琛觉得自己要是拒绝就是在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他点头说:“行。”
说完之后,顾维琛勾了勾嘴角,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言真立马笑了,眼睛弯着,嘴角弯着,“谢谢首长!”
那样明媚的笑容,让顾维琛觉得自己刚才做的决定很值得。
“我们提前说好,今后你要是遇见你喜欢的了,想真正共度一生的人,你就告诉我。”顾维琛转过头去,不看言真,语气有些僵硬,“你就告诉我,我们就离婚。”
“行啊。”言真欢快的的说。
顾维琛扫了她一眼,点点头,手微微攥紧。
离婚那是不可能离婚的,言真在心里暗笑,结了婚,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上一世他们就相爱了,只是相遇太晚,这一世他们理所应当的会走到一起,共度一生。
“那我准备下,先打结婚报告。”顾维琛不敢看言真,脚步越走越快。
他走了几步,忽然发现身边好像没人,赶紧停下,转身看着言真正小跑着追他。
“对,对不起啊。”顾维琛手足无措的看着言真走到他身边。
那男人在紧张,言真看出来了。
言真笑着说:“没事。”
顾维琛刻意放缓脚步,和言真并排着往前走,“组织批准我才能结婚,所以你可能还要在招待所再住几天。”
“嗯,行。”言真点头,“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让顾维琛的心忽然放松了,他手忙脚乱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将里面的钱全都掏了出来,什么都没说的塞进了言真的手中。
言真推辞着,不肯收,着急的说:“你给我钱干啥!”
“我身上就这么点,你先拿着。”顾维琛说一不二,直接攥住了言真的手,将钱拍在了她手心上。
姑娘的手软乎乎的,和男人的大不相同,顾维琛一下子有些怔住,感受着手中的柔软,随后忽的一下松了手。
“那个,你拿着,住招待所的钱。”顾维琛说完,视线四处晃动,就是不敢看言真。
手上是带着男人的体温的钱,虽然不多,但是是他身上全部的钱。
言真攥在手心中,说:“不用,我自己有钱。”
顾维琛撂下一句转身就走,“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他们之间虽然是假结婚,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言真吃亏,他只是帮言真办个户口,走动走动就能成,而言真付出的可是一个女人的心血。
照顾家里和孩子,事情琐碎又烦人。要是在钱上,他再让一个女人发愁,那他岂不是和王文智一样,在欺负这个女人?
即使是假结婚,他们之间的礼数也不能省,彩礼钱别人结婚给多少,他只能多不能少。毕竟外人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婚礼要是寒碜了,别人也会笑话言真。
他总要给言真一个体面才行。
他们结婚之后,他的工资也让言真拿着。一个女人持家,总得需要钱,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他不主动提钱,她可能更加不提。
一时之间,顾维琛想了很多,直到他俩原路返回,和村长媳妇会合上,他的脑子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顾维琛认真思考的样子,言真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顾维琛是个负责的人。
今后他们一起生活,朝夕相处,顾维琛也一定会再次爱上她。
村长媳妇可能是还没吃饱,又点了两块肉饼,一瞅见言真立马就给言真递过去一块肉说:“再来点不?”
言真摇摇头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饱了。”
“你们说啥了?”村长媳妇好奇的看着他俩。
总感觉他们之间的气场变了,顾维琛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整个人变得有些,扭捏?
村长媳妇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田婶抱着孩子坐在一边,也盯着他们看,“你们这溜达了一圈,咋瞅着气氛有点不对啊。”
顾维琛侧目看向言真,说完自己抿了下嘴角,压了压弯起来的弧度,道:“我们打算结婚了。”
“啥!”村长媳妇和田婶齐齐出声。
村长媳妇叼着肉饼的嘴张大,半块肉饼“Duang”的一下掉在了碗里。
田婶瞪大了眼睛,看看言真,又看看顾维琛,“你说结婚?”
言真笑着说:“我和他结婚,他能帮我办城市户口,也能让我有个依靠。我帮他照顾孩子,照顾家,对我俩来说最合适不过。”
村长媳妇咽下嘴里的东西,沉思着点点头。
这倒是个办法,就是有点意外。
田婶抱着孩子没说话,她刚听村长媳妇说,才知道言真就是王文智在老家的媳妇,怎么突然又要和顾维琛结婚?
她又看了看怀里的恬恬,她一个从农村来城里的老太婆,没什么收入,靠着帮顾维琛带孩子一个月挣十五块,要是顾维琛和人结婚了?那她岂不是挣不到这个钱了?
一时之间,田婶犯了愁。
这个时候不能露怯,言真喊道:“美!”
她红着脸,模样娇羞,却喊得声音很大,用余光瞟着顾维琛,盈盈的一笑。
这可是言真蓄谋已久的事情,心想事成,怎么能不美滋滋?
他们没成想言真能这么大气,以为是那不识逗的小媳妇呢,只会红着脸扭扭捏捏。
“嫂子大气!”陈家树又带头喊,让开了前面的路。
一帮人立马簇拥着言真上了楼。
田富美心里不是滋味的很,只好在嘴上占占便宜,挖苦着说:“不愧是二婚的,就是经验丰富,还大气呢,是不要脸!”
“瞎说什么呢?”田富强狠狠的瞪了自家妹妹一眼,“你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了啊!”
“哥!”田富美跺了跺脚,生气的道:“我是你妹妹,你居然不向着我!”
田富强懒得理这个不讲理的妹妹,直接警告道:“你要是再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等我和你翻脸!”
说完他径直上了楼,他哥结婚,他可千万不能拖了后腿!
言真被一群人簇拥了上楼,言真看着四处,不由得感叹顾维琛的细心。
楼道上,走廊里贴着喜字,尤其是他们家的家门口,贴上了对联和超级大的一个大喜字。
推门而进,满屋子的红。
窗花成对的贴在了玻璃上,头顶吊着红绸子,桌子上用红盘子摆放着瓜子,花生,栗子,大枣。
四对喜被的被面是鸳鸯戏水,龙凤呈祥,摆放在靠墙的柜子上。
言真满是惊喜,虽然他们是假结婚,但是顾维琛却处处给了她体面。
言真再一次红了眼。
刘大花看着满楼道的人,恶声恶气的喊道:“让开,让开!”
今天言真结婚,她绝对不能让她痛快了!
把他们家卖光了转头就嫁给了他儿子上司,把他们家害的这么惨,凭什么她言真就能过好日子?
“来来,都让让,都让让!”刘大花坐在轮椅上,伸手扒拉着眼前的人,文娟推着他,俩人趾高气扬的看着众人。
筒子楼里的都知道言真和王家的恩怨,本来还热闹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赶紧给刘大花让开。
“真真啊,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女一场,你说你结婚,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刘大花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眼睛不看言真,姿态很是拿乔。
言真知道刘大花是来找事的,她笑笑,刚想说什么,却被顾维琛拉在了身后。
他道:“大娘,没通知你,是我的问题,不过虽说没通知你,你不是也来了?”
顾维琛的姿态强硬,语气冰冷,眼睛带着些审视看向刘大花,让刘大花心里突突了一下。
有顾维琛护着,刘大花看来硬的不行,立马卖惨,嚎叫起来,“我不要脸,我不请自来,那是因为言真她做的太绝了!把老家的房子都卖了,让我们老家都回不去!”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身子后仰,妈耶妈耶的开始哭喊,“妈耶,你说我们今后怎么过啊!”
“我儿子分的房子就那么点地方,怎么住?儿媳生了孩子,我连帮都帮不上,还得让亲家来照顾孩子!我就寻思带着文娟和文斌回老家去!”
“可是我们回不去了!老家都被你给卖光了!钱还都在你这里!我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最后居然无家可归!”
周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但是依旧没说什么,这种事情他们只知道个大概,也不好帮着谁说话。
刘大花的眼珠子四处瞟,见没达到自己的预期,立马转变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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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水珠正在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隐没在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它在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在紧张。
顾维琛这才顿觉不妥,赶紧移开了双眼,怔怔的指了指言真的房间说:“那,那是你的屋子。”
“房,房间我都给你打扫干净了。”
他说着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可能起得太猛,眼前一阵晕眩,他摇晃了下身子。
言真赶紧小跑着去扶,“维琛!”
言真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和后背,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和酒气。
顾维琛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言真。
言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昏黄的光影洒在她的脸上,柔美的像是醉在了一副画里。
周遭的气氛好像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种密不透风的燥热感。
空间安静,时间静止,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言真看着顾维琛眼底沉沉的犹如深海,不知不觉的就紧张了起来,手掌收紧,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胳膊。
顾维琛的喉结滑动,用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言真。
俩人都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
忽然“砰”的一声。
俩人身体齐齐一抖,如梦初醒。
言真下意识的就松了攥着顾维琛胳膊的手。
“那个。”顾维琛慌张的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我去睡觉。”
他逃也似的迈着僵硬的步伐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言真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软脚软的扶着一旁的沙发坐下。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上头,要不是门外的一声巨响,说不定她今天还能占点顾维琛的便宜呢。
言真稳了稳心神,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
楼道里已经站了不少人,踮着脚往同一个方向看。
“王文智!你说句话啊!”言瑟尖利的声音穿透单薄的门板,直达众人耳中。
“哎呦,王家媳妇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就和婆婆打上了!”田婶离王家最近,探头探脑的听了不少,转头就和别人去传话。
言瑟今天办完了出院手续,崔金华和王文智接上她和孩子回了家属院,刚走到筒子楼下发现言真居然是今天结婚!
到处贴的都是喜字,两大领导出面,给全了她面子,这本就让言瑟心里不痛快,结果一进家门,她气的差点背过身去。
地上扔的乱七八糟不说,她的床上还有好几个脚印子!
那可是她高价用外汇卷换来的席梦思!这是让孩子当成蹦蹦床了?
因为当时言真正在办婚礼,人多她不好发作,只能阴沉着个脸走进了家门。
随后言瑟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她的雪花膏瓶子拧开了,少了一大坨!
眉笔断了,口红被盖子怼的烂成一团!这些化妆品她可花了不少钱,都被毁了,言瑟心疼的要死。
“王文智,我不在家,他们就这么糟蹋我的东西?”言瑟拿着断了的眉笔,质问着王文智,“你就不管管?”
王文智跟在她身后,不以为然的说:“小孩不懂事,你别在意。”
“一句不懂事就打发了?”言瑟气的直接把东西都扔在了地上,压着嗓子说:“你妈看着也不管?他们是诚心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文智听言瑟说自己妈,心里立马生气的回:“她是个瘫子,什么都管不了,你这么说我妈,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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