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蓝蝶廖仲清,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仲清,你脑子有点锈!走,陪我去骑马,这小屋子待久了,就容易大脑缺氧!”廖仲清不禁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无理取闹。蓝蝶再国色天香,或者说,哪怕蓝生集团不倒闭,这种纯商家,也很难入的了贺家的门。作为贺家子孙的贺沧澜,从生下来,就有旺盛贺家权贵家族的使命,爱情基本就是奢望,至于婚姻这种重量级筹码,当然不是自己能随便做主的事。……......
《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廖仲清惊了,脸上却不动声色。
“沧澜,后天的私人聚会,听说汪伯伯家的汪书仪也会去。”
贺沧澜好像没有听见廖仲清的话,只是看着那几个嘴巴不停动弹的老总:
“可以了,把策划书拿给我助理,至于投与不投,关系没用,我要衡量价值。”
“那是,那是……”
贺沧澜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看到那个身影,正走向停下来的公交车。
繁华地段,乘车的人很多。
少女走的很优雅,在蜂拥而上挤车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纤柔单薄的身子,果然挤不过汹涌的人潮,蓝蝶很快就被人挤的东倒西歪,车上的人也满到需要贴着车门站着。
一位拉着购物车的大爷,在公交车门关上的刹那,迅速挤了上去。
购物车一提一甩,不偏不倚甩到了还没上车的蓝蝶身上。
毫无防备的蓝蝶,被甩的一个趔趄,半跪到了马路边沿。
“小姑娘,都怪爷爷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啊……”
公交车起步了,大爷还在拍着车门冲着蓝蝶大喊。
蓝蝶冲着大爷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低下头,眼泪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委屈,难堪,加上刚刚被林翌的羞辱,还有一笔笔压的她喘不过气的债款,爸妈突然撒手人间,胞弟蓝田的病……
人的崩溃,有时候,就在不经意间。一根稻草,就可以轻易压垮!!!
好心人过去扶她,蓝蝶擦着泪:“谢谢了,我自己能起来。”
她慢慢站起来,看着右腿膝盖处,带着斑点血迹的红痕,默默走到景观树的背面。
就是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因为,到了家里,面对爱她的奶奶和弟弟,她必须保持微笑!!!
……
包间内的贺沧澜,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摆手,叫过了自己的私助易安。
易安躬身,得了贺沧澜的指令后,便迅速离开了包间。
廖仲清正在疑惑,带了往窗外看戏的心态。
却见贺沧澜突然打开了话题,便也专心和他聊了起来。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贺沧澜手夹着烟,修长手指间轻雾缭绕。
男人有着远山清水的沉雅和韵致,偏偏五官又立体到锋利,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不容人有一点忽视。
幽深的凤眸中蕴着深水,没人可以参透那里会泛出什么浪花。
就像他的目光突然又移向了窗外,廖仲清也跟着望去,车流如织,大树下的倩影早就消失不见。
“沧澜,人走了。”廖仲清带着调侃。
贺沧澜慢慢收回目光:“你说的谁?”
廖仲清一时哑口:“你看的谁?”
贺沧澜勾唇,一个烟圈从他嘴里缓缓吐出,在廖仲清面前氤氲散开:
“仲清,你脑子有点锈!走,陪我去骑马,这小屋子待久了,就容易大脑缺氧!”
廖仲清不禁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无理取闹。
蓝蝶再国色天香,或者说,哪怕蓝生集团不倒闭,这种纯商家,也很难入的了贺家的门。
作为贺家子孙的贺沧澜,从生下来,就有旺盛贺家权贵家族的使命,爱情基本就是奢望,至于婚姻这种重量级筹码,当然不是自己能随便做主的事。
……
正在哭泣的蓝蝶,面前突然站过来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
“蓝小姐,您好!我是易安。如您不介意,我可以为您效劳!”易安礼貌地递过去一张名片。
名片烫金打造,沉甸甸的。
蓝蝶瞥了一眼,“国安**”四个大字,在光照下,金光乍现!
她对国安并不陌生。无人敢撼动的业内资深。名下涉猎繁多的商业项目,没人可以具体知道有多少。
父亲蓝生曾经告诉过她,这样的集团,就四个字:无人敢惹。
蓝蝶把名片递了回去:“谢谢您了,我不需要!”
“蓝小姐,受人之托,请不要让我为难!”
易安说的十分真诚,眼睛里流动的光,让蓝蝶有些不忍心拒绝。
“如果您信不过,您随时可以电话报·警!”
蓝蝶看了下手机,下午的一节课快要到时间了。
又见易安已经恭敬地打开了后车门,大有她不上车他就不走的架势。
罢了罢了,蓝蝶轻步过去:“谢谢易叔叔!我去京大,下车付给您车费。”
易安微笑不答话,见蓝蝶上车后,关好车门,迅速进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直到蓝蝶发现路线不对。
“易叔叔,这不是去京大的路!”
“蓝小姐,先带您去医院包扎。”
“不用,就是一点皮外伤,我还要上课。”蓝蝶虽然着急,说话却是一贯的轻声细语。
“绝不会迟到!”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一处专属疗养院,直接到了一座楼前停下。
“蓝小姐,请!”
医生是位六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易安恭敬称他:梁教授!
梁教授笑眯眯的:“没跟着我大侄子?”
“执行贵侄子的命令呢!”易安恭敬回道。
梁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蓝蝶一眼,没再说话。
他的手法十分利落娴熟,很快就做好了消毒包扎:“小丫头,放心,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蓝蝶赶紧站起来礼貌道谢:“谢谢梁教授!”
“跳舞的吧?那得尤其重点保护着腿。”梁教授十分和蔼。
蓝蝶惊讶于梁教授毒辣的眼光,自己确实是从小练芭蕾舞,不过只是当做兴趣来练,大学选的却是播音主持。
易安过来道别:“贺总改日会过来拜会,我先送蓝小姐回校。”
梁教授笑了笑,看着蓝蝶:“小丫头也可以跟着一起来玩。”
蓝蝶一脸蒙圈,贺总是谁?和国安又有什么关系?
易安没有给她愣神的机会,直接发动车子,直奔京大而去。
一路无话,直到到了京大下车的时候,蓝蝶要给易安转车费。
易安微笑:“别谈钱,举手之劳!”
“贺总是谁?”蓝蝶问出了一路憋在心里的问题。
易安沉声:“蓝小姐不必多想!您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了时间。”
易安迅速发动车子离开。
蓝蝶往学校赶的时候,迎面遇见了舍友兼闺蜜丛月:
“女神,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劳斯莱斯银魅哎!”
……
甚至,退一万步,在他对她有兴趣的时候,国内国外,天涯海角,她都逃无可逃。只要他想!
她永远猜不透那个男人在想什么!
她心仪他,仰慕他,却从不敢奢望去独占他。
锦园是一处地处京市主城区核心地段的四合院,与澜庭苑、清园都离得很近。
古色古香,清雅别致。重点是,布置的极富艺术气息。
她忍住不去想,是不是他早有让她过来的想法,所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她要学会把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掐灭。
司机姓黄,蓝蝶喊他黄叔。
“蓝小姐,这是贺先生让办好交给您的。我先走了,要出行随时喊我。”
蓝蝶结果纸袋:“谢谢黄叔,再见!”
她看了一下,里面是锦园大大小小房门的钥匙,标的清清楚楚。
红色的不动产权证格外显眼。
她默了默,似乎猜到了什么。
打开,产权人处,唯一产权人蓝蝶的名字,刺痛了她的眼。
这里的房价,她心知肚明。
她觉得,她一辈子也还不清贺沧澜了!
她应该要称呼他一声贺金山了,或者,“金主”会更合适一些。
奶奶慢悠悠地从正厅走出来:“小蝶,你回来了。”
“嗯!”蓝蝶的心咚咚跳,她完全不清楚贺沧澜是怎么安排人和自己家人沟通的。
“有空的时候陪奶奶去买些花吧,那个小花园种的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奶奶笑眯眯的。
“好。”蓝蝶犹豫着,不敢去问。
“蓝田呢?”
“屋里看书呢,最近迷上写小说了。”
“我去看看。”蓝蝶一溜烟地跑进了正厅,找到那个临窗而立的帅小伙:“问你个事。”
“姐,什么事?”蓝田放下书。
“谁去接的你们,怎么说的?”
……
蓝田放下书,跳到蓝蝶身边,俯身滴溜溜看着蓝蝶的脸:“姐,有什么事瞒我们?你脸红了!”
“去去去,不说就算了。”蓝蝶嘟起嘴,不理他。
“是谢叔叔,你台长。”蓝田斜靠着窗台,微眯着眼。
长时间卧床加化疗,他的脸上有一种病态的白。
阳光打进来,带着病容的脸,有几许透明。
自从生病,蓝家破产,蓝田慢慢地很少与外界接触,朋友也变得越来越少。
目前,他只有奶奶和蓝蝶了。
以及,一个他一直联系的网友,对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一直鼓励他战胜病魔。
两人一直网上单纯的联系着,连彼此的样子都不清楚。
蓝蝶脸变柔和:“然后呢?”
“谢叔叔看了奶奶,特别夸奖了你的工作,说以后可能工作会加班什么的,女孩子家,住的离电视台近方便。”
蓝蝶认真的听着,暗想贺沧澜面子真是大的很,连京视谢台长都能亲自上门“睁眼说瞎话”,当说客。
蓝田继续说着:“然后就聊到这套房子,谢叔叔说朋友出国闲置着,可以租给咱们,真好咱们也给维护着,租金就直接从你工资里扣。”
说到这里,蓝田有点不好意思:“姐,我的小说这次应该能赚到点钱,没钱花和我说,我养你啊。”
蓝蝶笑的眼睛弯弯,有蓝田这句话就够了!只要他身体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蓝田靠在窗前构思小说,蓝蝶陪奶奶在花园里的摇椅上坐着,陪奶奶晒太阳,赏花。
如果,牺牲掉自己的爱情,换来家人的岁月静好,蓝蝶觉得,值得。
第二日,新闻30分直播结束,蓝蝶收拾好物品,在办公室门口,遇见了台长助理,说贵宾会客厅有人找。
蓝田突然高烧,紧急送到了京州医院。
对于白血病人来说,高烧是十分凶险的。
蓝蝶正准备电视台的外景主持。大三下学期,系里同学陆续都走出校门实习。
盛名在外的蓝蝶,早早就被京视力邀,目前协助台里的采访工作和外景主持。
接到奶奶的电话,她马上请假赶到了京州医院。
病房里,除了奶奶,康霁安也在。
见到蓝蝶进来,康霁安起身,淡淡地打了招呼:
“蓝田睡了,暂时没事,不过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嗯,谢谢霁安哥哥!”蓝蝶回避了他的目光。
“和我出来一下!”康霁安盯着她。
蓝蝶犹豫的时候,奶奶发话了:“去吧,小蝶,霁安是个好孩子,说明白,他会理解你的!”
蓝蝶看到奶奶那鼓励的目光,眼中一热,泪水差点又涌了出来。
奶奶很通透,她什么都明白!
康霁安带着蓝蝶到了他的办公室。
“坐!”他指着那个有着粉红图案的座椅。那曾经是她的专属。
“要审我吗?”蓝蝶笑了笑,缓解尴尬。
康霁安的笑,有温和又安定的力量,他盯着她的眼睛:“那个男人是谁?”
蓝蝶已经有了准备,她淡声:“男朋友!”
康霁安眼神暗了一下:“做什么的?”
蓝蝶一时有点懵,随口胡诌:“能参加那个聚会的,还能做什么,就某个总。”
“什么总?赵总钱总孙总李总?”
蓝蝶没忍住笑,想了想,又赶紧恢复了肃色:“是周吴郑王总!”
“严肃点!”康霁安少有训她的时候。
“贺总!”她嘴巴一溜,脱口而出。
康霁安面色一沉。
他代表医学世家康家参加聚会,自然会有参加聚会巩固人脉的使命,也知道聚会的真正目的,正是为了给归来的那个人接风。
整个聚会现场,姓贺的只有那个人。
而那天在走廊见到的那个背影,也确实和他在现场见到的那个人很相像。
那是康霁安第一次见到贺沧澜。
他看着那个坐着的少女,魅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清纯如玉。
贺沧澜刚回国不久,她是怎么认识他的?
“小蝶,你是说,贺沧澜,是你男朋友?”
贺沧澜?这个陌生的名字,一时让蓝蝶没反应过来。
她随便“嗯”了一声。
“贺家你了解吗?”康霁安似乎有些担忧。
蓝蝶彻底懵了。
没想到随便编了个谎言让康霁安死心,会让自己心这么累,她快要编不下去了!
正好这时有医生喊蓝蝶办理住院手续缴费,她迅速起身:“霁安哥哥,我去忙了!”
“钱够吗?我去办理吧!”
“不用不用,我还有钱!”蓝蝶慌忙从康霁安的办公室冲了出去。
住院费用不低,蓝蝶交费的时候,无意就从包里摸出了那张黑卡。
易安说,这是她应得的表演酬劳。
她走到一旁的自助查询机,插卡,查询。
她的表演酬劳是一万元,黑卡里的余额,多了两个零。
蓝蝶默默收起了卡。
易安在送她回学校前,曾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蓝小姐,平时别委屈了自己。这张卡,每月会有固定酬劳转入,不够可以随便刷,不用考虑钱的问题。”
她想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工作,才可以得到这样的酬劳。
她觉得自己在入一个局,而入不入局的决定权,她完全说了不算!
……
贺家阑庭苑。
这是一处位于京市核心地段的园林建筑。
外观低调,内里恢宏,闹中取静,别有洞天。
园内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屏风拱门,雕花廊柱……
如果不知情者无意闯入,会以为进到了某个古代园林建筑的旅游景点。
今日贺家家宴,并不铺张,座上的人,却个个重量级。
贺沧澜对于应酬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却唯独不喜别人对他感情的旁敲侧击。
陪着父亲贺建波应酬完一圈,他信步走到一处亭台,燃起了一支烟。
本想图个清静,不曾想旁边湖心亭赏荷的母亲崔慕锦过来了。
两边分别陪着的,是大嫂苏婉和汪书仪,她今天是跟着父亲一道过来的。
“沧澜真是出落的越发稳重大气了!”苏婉笑着赞叹。
贺沧澜笑着点头致意。
“那可不,29岁的老男孩了!人家这个年纪,都让父母抱上孙子了。”崔慕锦笑看着贺沧澜。
“妈,有了孙子,耽误您研究学术!我严重支持您继续深耕学术界,做出更多成绩!”崔慕锦是京大文学系的知名教授。
“净会耍贫了!沧澜,来,书仪第一次来咱们阑庭苑,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带着书仪逛逛。”
贺沧澜没说话,只慢慢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大半截烟,碾入灭烟处。
“我去看看父亲那边,还没给伯伯们敬完酒。”贺沧澜起身便返回了宴会厅。
“这孩子,喝酒挺积极!”崔慕锦主动给儿子台阶下。
汪书仪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
京市的夜!
应酬完各位叔叔伯伯,时间马上到晚上九点,贺沧澜叫来易安:“出去转转。”
易安惯会察言观色,不问,却直接朝着东南方向开。
一刻钟后,易安轻声:“贺总,到京大了!”
贺沧澜微眯着眼,看了下那个有着玲珑心的易安,没说话。
太忙,大概,有一周多没见了。
“开进去吧!”贺沧澜声音慵懒。
随机进来,他本没打算偶然遇见,就是单纯想来她上学的地方看看。
蓝蝶正从教学楼出来。
弟弟蓝田的病情稳定,她便抽了晚上的时间,准备毕业论文。
她今天穿了一件卫衣裙,小白鞋,披着海藻般的长发,抱着几本专业课书籍,书香气浓郁,青春气息满满。
远远的,她就看见了那辆缓缓行驶的黑色迈巴赫。
京大不乏各种豪车出入,蓝蝶只是随意瞟了一眼,继续走路。
直到她发现那辆车一直缓缓跟在她的身后,不由站到路边人行道,抬眸打量。
驾驶座车窗落下来,易安微笑看着蓝蝶:“蓝小姐,又见面了!”
连易安都不得不承认,只是随机过来逛了逛,居然就遇见了正主。
果然有缘!却不知是劫是缘!
……
[看到这里的宝,可能有疑惑,蓝蝶怎么了?被廖仲清强吻几次了,还能和对方心平气和相处,难道不得拨打幺幺零嘛^_^]
廖仲清这种男人,如果他想,就绝对不会缺各种爱慕他的女人,还都是尤物级别的女人。
至于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那全凭他本人的喜好。
他周围多的是玩·弄感情的子弟,早就有明确的结婚对象,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照样多的是数不清的清纯佳人飞蛾扑火。
但,绝对有从一而终忠于爱情的男人,要相信!才会得到!
而廖仲清,正是那个喜欢自由追逐爱情的人。
长期接受m国文化熏陶,他对爱情的追求相当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他只喜欢自己想要的!像猎人一样,有明确的目标。骨子里带着对默认联姻的排斥。
不管有没有蓝蝶的出现,他都不会选择汪书仪。
仅见了一面,他就觉得对她没有什么感觉。
如果遇不到让他有感觉的,一生孤独他也有胆去尝试。
而那个让他有感觉的女孩,只一出现,他便已果断出手,并用自己的方式去独占对方。
19岁的大三女生蓝蝶,处于人生的艰难时刻。但她绝对也有自己爱情的标准和幻想。
对于廖仲清,她从未从其他方面去否定他,哪怕他一次次强吻她。说明她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这是她为什么明知廖仲清对她有想法,依然不排斥和他见面的原因。
她之所以拒绝,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清醒。
阶层差距太大,可能终其一生也入不了贺家的门。她怕成为那个笑柄!
而廖仲清的一次次不解释,更让她误以为他只是想把她变成金丝雀,仅此而已!
她只是在是否成为他的金丝雀之间纠结摇摆……
因为她明白,从恋爱顺利到婚姻,对她和廖仲清来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蓝蝶知道此时此刻,和他非要较某些真没用,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廖仲清看着那个纤柔娇媚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蕾丝裙睡衣,乌黑如瀑的秀发,柔顺地披垂下来,显得露出来的皮肤,更加雪玉无瑕。
她像一只乖乖的小兽一样,慢慢地挪走了靠枕,把自己一侧的枕头,悄悄搬到了床的最边沿上。
摆明了,要远离他的枕头,能有多远是多远。
廖仲清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发笑,床是两米五的,蓝蝶的如意算盘打的挺好!
可是,他会给她机会吗?他自己都不确定!
眼看着那个散发着兰花清香的柔软身子,默默躺在了最边上,蜷缩着,绝美的面庞,在黑发间迷离而生动。
她刻意地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风中忽闪的美丽蝶翼,微微的颤抖……
廖仲清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感觉喉咙里一阵阵的发干。
他端起她喝完水的杯子出门,来到二楼饮水处,接了杯温水,控制速度慢慢饮下。
直到心情重新恢复了平静,他回到了卧室,关上灯,只留一盏十分昏暗的小夜灯亮着。
和衣躺下,他侧目看着那个刻意远离她的背影,身段曲线玲珑起伏,夜光勾勒下,极富美感。
“蓝蝶,睡了吗?”
当然没睡!更不会撒谎。她柔声回他:“快了。”
廖仲清轻声笑了出来:“那就是没睡!聊聊吧!”
蓝蝶的心咚了一下,自己可以听见的心跳,她说:“好!”
沉默了一会,始终无人再开口。男人长臂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没什么要问我的?”
蓝蝶迅速把手抽走:“你多大了?”
廖仲清唇角一勾:“29,狮子座。”
“哪个学校毕业?”
廖仲清无语,查户口呢。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麻省理工双硕,在职读博。”
学历上被碾压了!蓝蝶抿了抿唇:“挺厉害的!”
“你想继续读吗?”廖仲清明显身体靠了过来。
蓝蝶默默地往床边又缩了缩:“我想,但是现实不允许,所以我会先选择工作。”
廖仲清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
“不用!你大可不必!”蓝蝶眼中已经有泪光翻涌,好在是深夜,不用刻意去隐藏。
“廖仲清!”
“嗯?”
“我不想,被包……养!”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明显带了隐忍。
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靠了过来,轻轻把她拢进怀里。
一只劲瘦的长臂,搭在她的腰上,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给她轻揉着:“还疼吗?”
蓝蝶没有挣扎,话语已经是带了哭腔:“别这样好吗?”
廖仲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谁想!”一会,低沉的声音传来:“蓝蝶,别多想,睡吧,晚安!”
他身体的分寸感拿捏的很好。
只是轻轻拢住了她,却并没有贴紧,两个身体之间,隔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只是把一只手臂搭了过来,大手一直覆盖在她的小腹上,为她暖着。
热源很舒服,睡意也渐渐袭来,蓝蝶不再追问,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身上的青松香,仿佛带着催眠的作用,有他在身边,这一觉,蓝蝶睡的特别踏实。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早已不见。
那双大手,也换成了一个很可爱的卡通暖水袋。
蓝蝶起身,环视了一下睡了一晚的这间卧室。
大床,衣柜,沙发,钢琴。
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处设计高雅的休闲区,可品茶,休息,赏景。
窗外正对着一处花园,园内蔷薇满架,奇石林立,小桥流水,种满荷花的池塘和观景台,极其风雅。
她暗暗叹了一声“好美,”心情很好,推开房门,已经有一位五十多岁的面善阿姨在等待:
“蓝小姐,您醒了?先洗漱,我去安排早餐。”
“请问,怎么称呼您?”
“叫我兰姨就好,我在贺家多年了,二少出国前,都是我在带。”
“哦!那他人呢?”蓝蝶心里想着,嘴一顺就说出来了。
“二少一早就出去了!很忙!有事找我就好。蓝小姐先洗漱吃早饭,十点会有家庭医生过来给您针灸!”
针灸?蓝蝶眼睛一转,看来昨晚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腹痛才会缓解。
她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兰姨!”
……
蓝蝶笑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绝了!”
贺南之竖着大拇指,又拉起蓝蝶的手,便要往外走。
“带上你书仪姐姐。”苏婉拦住了马上要跑出去的人儿。
贺南之停下了脚步:“走吧,一起逛逛!”
汪书仪嘴上不说,心里却敲着鼓,这贺家大哥的女儿确实难搞,送什么都不缺,说什么好听的也不感冒,油盐不进的感觉。
毕竟是贺沧澜的侄女,还是得拉下脸来巴结着。
汪书仪马上带了笑脸,跟了过去。
三人正在湖心亭划船赏荷花的时候,只听着管家一声高呼:“贺家大爷二爷回来了!”
马上便有一排人出来,恭敬地立在正门过道的两边。
正厅里,崔慕锦被贵夫人和苏婉陪着,优雅地走出来迎接。
这么大排面!几乎感觉不到是在现代社会,倒像是回到了古代的那种庄严气氛。
蓝蝶暗暗叹着,旁边贺南之悄悄告诉她:
“是我爸和我小叔回来了!爷爷肯定又去忙了,回来的次数特别少。”
蓝蝶抬眸,看到门外开进来两辆黑色红旗车,车子没有太大不同,车牌却让蓝蝶心里震了一下。
作为京市本地人,又一直是豪门的千金,那车牌代表的含义,她自然懂。
早有两人恭敬地把车门打开。
后车下来的那个人,让蓝蝶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翻涌。
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男子端庄的一丝不苟,一颦一笑里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和不苟言笑的稳重与距离。
她似乎很难想象,这样骄傲强势又端庄正派的男人,是怎么把她压制在破旧的小区楼梯过道里,吻的她不能呼吸。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专注,一旁的贺南之笑嘻嘻的凑过来:
“蓝蝶,那是我小叔,去年年底才从国外回来,很多名媛争着抢着要嫁给他,是不是很帅?”
一边说,一边还瞟了一眼身旁的汪书仪,眼神里带了几丝不屑。
蓝蝶忙回过眼神,轻轻说了声:“挺好的。”
……
蓝蝶忽然觉得今天留下来是个错误。
虽然贺沧澜上午刚给她电话,她却不知道中午的他就会回到家。
想起电话里他的话语,隐隐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正在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脱身,便听到身边贺南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叔!”
身边的汪书仪也打了招呼:“听说沧澜总为国争光,立了大功,凯旋而归啊!”
只有蓝蝶低头没说话,只是配合着贺南之,一起划动船桨,慢慢往岸上靠。
岸上的男人略带狭长的凤眸,映着那个闷声划船的窈窕身影。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丝质连衣裙,长直发扎成了低马尾,气质恬淡雅致。
细嫩皮肤在阳光下白到炫目,人在丛生的荷叶荷花中,美如画中仙。
只是淡淡一瞥,贺沧澜便跟着大哥,和母亲崔慕锦一起谈笑着进了正厅。
午宴设置在了澜庭苑的宴会厅。
房内全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筑风格,连红木椅上的一朵雕花都极致考究。
蓝蝶听着周围一片的高谈阔论,大概明白了贺沧澜这半个月的去向。
本以为他只是国安的掌舵人,而神秘的国安她也并没有多少了解。
没想到,他还有很多社会身份。蓝蝶默默拿起手机查了查听到的那两个头衔,手顿了顿,又放下了。
查完,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没有他办不了的事的原因了。
蓝蝶乖乖坐了过去,还是被他一把薅了起来,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坐着。
冰凉触感的东西贴在了那枚吻痕处,廖仲清的手在她优美的后颈处时不时碰到一下,是在给她系项链的扣。
男人调到手机自拍,正对着两人。
镜头中,威严稳重的贵气男人,胸前拢着小他几圈的雪玉美人。
美人的脖子里,戴着一条雅致的红钻项链,红钻沉甸甸的,像极了那枚吻痕,闪着耀眼的光。
廖仲清手指轻点,留下了这张自拍。
很漂亮,蓝蝶却不是滋味。
上次蓝钻,这次红钻,廖仲清真的很喜欢买钻石哄女人。
这不简单的是一束花一顿美食的事,这些价值不菲的钻石,还有其他大手笔,必然不会无条件给予。
她在考虑其中的代价。
身后的男人双臂从她腋下伸过来,揉住他想要的位置。
微凉的唇从后颈一路吻到耳畔,轻声呢喃:“蓝蝶,很配你。漂亮!”
被他欺负到忍不住轻哼,她赶紧捂住了嘴,不再发声。
廖仲清也没想做什么,坏笑着把她抱回了座位上。
因为,快到电视台了。
“那个采访……”
廖仲清轻笑,塞给她一个更大的首饰盒,是上次去澳洲给她买的粉钻套装。这次的红钻是在南非买的。
“都收下,别再给我讲一些有的没的废话,就答应你。嗯?”
见蓝蝶没回应,他轻皱眉头:“听不明白?”
蓝蝶轻轻“嗯”了一声,一会,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老是喜欢买钻哄人,像你这种人,身边不缺人,全球的钻商见到你都得合不拢嘴。”
廖仲清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这话,看着像在开玩笑,越品越不对劲。
尤其是那句“身边不缺人”,把他当成什么了?别人是别人,他廖仲清可不是随意播种的种马!
他侧身看着窗外,缓解心情的烦闷,不搭理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他更懒得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东西越解释,有时越让对方觉得是心里有鬼,欲盖弥彰。
蓝蝶见他是真生气了,好像周身都散发着冷冰冰的凉气。
又觉得自己好像越界了,把人已经想象成那样,还非要说出来,实在是有点过分。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衬衣袖口,声音柔而舒缓:“廖仲清,你生我气了?对不起。”
软软的尾音,像带着钩子,勾着他的心,让他忍不住回头。
“蓝蝶,你真厉害。”
小姑娘抿着嘴,忍着笑:“没有你厉害。在你面前,你是大树,我只是树下忙忙碌碌的小蝼蚁。”
“蝼蚁咬人也挺厉害。”廖仲清仰头,指了指喉结上一处清晰的咬痕。
蓝蝶已经没眼看了,羞得满面通红。
她其实只是为了挣脱他的怀抱咬的他,但廖仲清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到了,”男人捏了捏她的手:“早的话,今天的电视新闻,你就能看到我……”
廖仲清的话,让蓝蝶怔了怔。
她的新闻节目在午间,每日直播,当天晚上会提前准备一些重大新闻稿,次日的上午才是最忙准备期。
而她担当主持人的文艺访谈节目,专访文学界和艺术界的泰斗和名流,每周播一次。
“你去开的是xx会吗?”
廖仲清凤眸眯着身旁的娇软,一脸逗弄:“怎么?觉得我不配?”
蓝蝶白了他一眼:“您太配了!”
能参加那个会议的人,全部是出现在电视节目和各类新闻版面的人物,她当然明白其中的含金量和威慑力。
他放不下她!
蓝蝶的泪又无声的滚出来了。
她知道廖仲清不喜欢她哭,强忍着哭意:“跟你干嘛?”
男人笑声传来:“干嘛?干……,ni”
蓝蝶足可以想到他那唇角勾笑,一副懒散痞坏却又让人心动的难以自制的样子。
她生气的嘟起嘴:“廖仲清,你再不好好说话,我挂了。”
“你敢挂,我就敢去202敲你家门。”
“你是刚刚在开会的廖仲清吗?你是无赖吧。大晚上的,我要告你耍流,氓。”
蓝蝶没来由的一股子火气。
想狠狠地打他那硬的和石头一样的胸膛,再在那散发着青松香的宽阔肩头,狠狠咬一口。
廖仲清就喜欢这样生动又奶凶的小蝴蝶,她可以在人前端庄温柔,做上得厅堂的淑女。
在他身上,怎么任性怎么来,又作又娇又闹腾的小野猫,这种反差感,他喜欢!
“到你楼下了,下来。”廖仲清的唇角噙着笑意。
“我又睡着了。”蓝蝶不满地嘀咕。
“好啊,我上去陪你睡。”
“廖仲清!”
蓝蝶知道拗不过他。他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她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来到窗前,悄悄拉开了窗帘的一条缝隙。
已经快凌晨一点,京市到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身材高大的男人,斜倚着车身站着,似乎有一点点的亮光,估计手里拿着烟。
那朦胧光影下勾勒出来的健美身材和优越外形,那种浓浓的气势和氛围感,让长了19年的蓝蝶,第一次感觉到心的震撼!
男人似乎在仰头看向二楼的窗。
蓝蝶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赶紧跳开了窗前。
她直接脱下睡裙,走到穿衣镜前,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那玉瓷一样完美无瑕的玉体。
32D,A4杨柳腰,腿又细又直,却又生的珠圆玉润,如凝脂般细滑。
极富美感与魅惑的蝴蝶骨处,心形的红痕清晰可见。
穿衣镜前的自己,是一件美到极致的艺术品。
这件艺术品的天资,让她从小就受重点保护,精致培养。
早早的,父亲蓝生就让她明白,学会拒绝,把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本就先天貌美,后天又严格熏陶,琴棋书画,歌舞艺术,无所不会。
她被培养的优于常人,走到哪里,从不缺目光,不乏爱慕。
父亲本已经为这颗稀世明珠美人择定了医学世家公子康霁安。
如今,她成了流浪的白天鹅,被另一个手握通天权势的男人,牢牢扼住了生命线。
蓝蝶的衣柜里最多的是裙子,各种各样的款式,不过,都不是新款了。
想了想,她直接从衣柜里翻找出不常穿的短裤白t,没有选择容易被人占便宜的裙子。
头发也懒得弄了,随便扎了个马尾,脸上全素颜。
她一向敢全素颜站在大众面前被审视,因为她的素颜实在清纯的无与伦比。
蓝蝶推开卧室的门,客厅里黑蒙蒙的。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打开门,又悄悄合上门。
“吱呀”一声,房间里另外一扇门打开。
奶奶慢悠悠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近来孙女多少有一点反常,包括蓝田的住院费用,蓝田的配型手术,蓝蝶的工作调动……
老太太是位性格温顺的传统女性,她不反对孙女谈恋爱,却担心单纯的蓝蝶被人给骗了。
她她默默走到窗前,看到了那辆车,那个男人,以及,很快出现在视线里的蓝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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