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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女将军一身傲骨,再嫁前世宿敌?》精彩片段
福安堂位于安府正东,二房一家人也都是住在东院。
父女二人刚踏进福安堂的院子,远远便见姜妈妈被扔在屋前不远处的地上,两个手持刑杖的婆子等在她两边。
而在姜妈妈身前,另有两个婆子聚集在那,正与安平岳的随从纠缠。
安珞听到,那两个婆子丫鬟都是在说什么老太太有令,让随从放人之类的话。
可不管她们说什么,那随从都置若罔闻,不动如山,只在她们尝试靠近时出手逼她们退回。
此时,察觉到父女俩进了院子,两个婆子脸色一变,飞快对视了一眼,趁着安平岳还未靠近,赶紧退回到了屋内,显然是去通知屋里人安平岳的到来。
等父女俩走到屋前,随从向安平岳复命。
“侯爷。”随从拱了拱手,“现在就打吗?”
安平岳毫不迟疑,甚至没看那地上的老妇一眼:“打!”
他虽然之前是说,要与邹太夫人将今日之事说道说道,可无论这说道的结果如何,这二十杖都是为了给他女儿出气的,怎样都跑不了。
此时的姜妈妈已经认命,但安平岳“打”字一出,她还是禁不住一哆嗦,棍子落下来后更是忍不住哭嚎。
寻常杖责下人时,多会将他们的嘴堵上,以免他们的嚎叫惊扰到主家。
可今日,安平岳就是要借姜妈妈,来敲打这福安堂的主人,便特意没让人堵嘴,整个福安堂都回荡着姜妈妈的凄惨哀嚎,只听得人牙颤。
尤其是安珞身后的红绡,看此时的姜妈妈就像在看一会后的自己,更是控制不住地胆怯心寒,惶恐不安,差点直接瘫软。
安珞注意到了红绡的异样,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
伴随着一声声哀嚎,父女二人带着安珞的两个丫鬟走进了屋内。
踏进房门,安珞的目光无声地在屋内人身上转了一圈。
今天这人来得倒还挺全。
二房一家人都在右边一侧,她的二叔安平桧,二婶孙氏,孙氏的两个女儿,安翡和八岁的安玺,一家四口顺序坐着。
安平桧的妾室吴小娘,以及吴小娘所生的庶女安珀,则站在他们身后。
安平桧还有一子,乃是孙氏所生的嫡长子安珏,他今日不在此处。
而在另一侧,起身迎接安平岳的,则是安平岳的妾室陈氏,还有安珞的庶妹,安珠。
他们大房还有一人,便是安珞的兄长安瑾。
来的路上,安珞已向安平岳询问,她大哥为何今日未归,得知是西郊大营还有些事未处理完,安瑾要明日才回。
换句话说……安平岳是为了不失约于安珞,特意今日便赶了回来。
“给母亲请安。”安平岳硬声硬气。
“给祖母请安。”安珞也极尽敷衍。
至于其他人,安珞就全当忘了,反正现今这情况,也没人有功夫计较她失不失礼不是?
邹太夫人听着从屋外传来的行刑之声,本就心头冒火,此时见两父女这毫无诚意的请安,更是怒不可遏。
她面色难看地冷哼了一声,故意不叫父女二人起身,直接质问道。
“我可当不起你的请安!我问你,这是在我福安堂门口作甚!?”
安平岳可不管邹太夫人叫不叫起,只抬头扫了那老妇一眼,便自己站直起身,径直到左侧下首,大马金刀地坐下。
安珞也有样学样,直接起身跟了过去,准备坐到左侧第二位,然而在座前,却碰上陈氏也凑了过来。
见到安珞靠近,陈氏的脚步下意识一顿。
安珞的步伐却是丝毫不乱,就在陈氏的面前直接坐到了第二位上,坐好后才淡淡抬眸瞥了陈氏一眼。
怎么,一个妾室,还想坐到她前面?
陈氏脸上一白。
安平岳只有她这一个妾室,自安珞的母亲死后,她很快便不再当自己是妾室,而是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过去一年中,安珞足不出屋,安珠又是她的女儿,再加上她机灵,早讨好了老太太,哪次到福安堂,她不是坐的上位?
可今日……
陈氏偷眼向上首的安平岳望去,却见安平岳根本没看她一眼。
毕竟一起在边关生活了多年,她可是知道安平岳有多宠安珞的,即便心中不忿,她也不敢正面对上安珞,只得低下头,转而准备坐到第三位。
然而她还没坐下,便感到上方一道强烈的视线,一错不错地盯在她身上。
陈氏抬头回望,正对上安珞那半人半鬼的脸上,一双冷然的眼。
她脚下又是一顿,随即便明白了安珞的意思,脸上又红又白。
但陈氏终究是怕引起安平岳的注意,不得不屈辱地示意女儿到第三位来,自己只能坐到第四位。
安珞瞥了一眼身旁的庶妹,这才收回了眼。
这对母女……也欠她一笔账没还。
安平岳没有注意到女儿和妾室这短暂的交锋,他与邹太夫人之间的对阵才刚刚开始。
他扬声道:“不过是罚个刁奴,母亲在意什么?”
安平岳和安珞自行起身,邹太夫人已是气了个倒仰。
此时见安平岳竟然还反问于她,更是怒火中烧。
“我在意什么?姜妈妈是我的人!你这样做是想打我的脸吗!”
安平岳无所谓地掸了掸衣角,冷笑道:“是啊,整个安府都知道她是母亲的人,所以她才敢仗着母亲的势力无法无天,不是吗!”
邹太夫人面上一黑:“你莫要胡说!姜妈妈一向规矩得很,何曾有过这样?”
“何曾有过?就今日,就刚刚!母亲消息向来灵通,难道不知那老婆子都做了什么!?”
安平岳一拍桌子,虎目含怒。
“她奴大欺主,以下犯上在先,顶撞本候,攀蔑主家在后!但看在母亲的面上,本候还是留了她一命!只二十板子,替母亲教训一下刁奴,母亲也不必谢我了!”
安平岳说道此处,十分大气地抬手一挥,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辞辛劳。
直气得邹太夫人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指着安平岳,却说不出话来。
安珞在旁边看着,毫不掩饰地勾唇轻笑。
见老太太败下阵来,对面的孙氏开口帮腔。
安珞似笑非笑:“二婶既然说二妹妹是被我所伤,总得让我问个明白。若找外面的大夫来是叨扰,那问我们自己的府医,总是无妨的。绿枝,你这就去传我们侯府的两名府医来!”
“是,小姐!”绿枝答应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邹太夫人急忙出声喝止。
她自是知道两名府医什么都没看出来,真把他们叫来也是露馅。
但翡儿说自己手腕受伤是事实,第三名大夫走后他们也讨论过,都觉得或许是翡儿伤得太轻,那些大夫医术不精,这才看不出来。
只要找个医术精湛的来,看安珞这死丫头还怎么抵赖!
邹太夫人打定主意道:“……我们自家的府医,侯爷在这,怕他们也不敢说真话!若要找,就去外面,找…找庆余大夫来!”
邹太夫人这话,几乎是在明着说,安平岳仗势欺人,包庇安珞。
安珞闻言却并不在意,邹太夫人自己提出要请大夫更好,倒是还省去她一番口舌了。
父女俩交换了一个眼神,安平岳冷哼道:“那就依母亲所言!请庆余大夫来!”
随从领命前去,福安堂内一时间僵持着安静下来。
邹太夫人和二房那边,倒是都在忐忑庆余大夫能否看出安翡手腕处的伤。
安平岳和安珞却是等的无聊,便叫人上了一壶茶和两盘点心,父女两人对着吃喝起来。
安珞端起茶杯微低下头,察觉到那道目光又落到自己身上,她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
……果然,不是错觉。
从她进了这福安堂开始,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没少过,但多多少少都带了点恶意,也不会一直黏在她身上。
只有一道,只要她抬起头,那道目光就会为了避免被她发现而迅速躲开,等到她低头或是转向侧面时,又小心谨慎地落回到她身上。
若不是安珞五感灵敏,怕是还真发现不了这道满是探究的目光。
安珞放下茶杯,抬起头,果然那道目光又跟着消失了。
她状似无意地向那边瞥了一眼——二房的庶女,安珀。
……这是在她身上看什么?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随从便将庆余大夫请了回来。
看着熟悉的老大夫进门,安珞默默将安珀的事先放到心下,决定日后再说。
庆余大夫也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安珞。
虽然之前见面时安珞带着帷帽,庆余大夫没有见到她真容,但庆余大夫后来也听说了,安家大小姐面上有伤,再加上她周身与众不同的气质也实在好认。
因此见到安珞时,庆余大夫下意识一愣,但他很快便调整过来,向众人行礼,并未让其他人发觉。
“大夫免礼,还请庆余大夫为我孙女看下,她手腕上伤势如何了。”邹太夫人发话道。
庆余大夫闻言应了一声起身,旁边的下人们已经为其设好了诊桌,显然是让他就在此看诊。
他不是个没见识的,福安堂内这般架势,显然不只是看个病这么简单。
但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照常看诊便是。
一番望闻问切后,庆余大夫把着安翡的脉,皱眉不语。
“……庆余大夫?”孙氏忍不住发问,“如何?”
庆余大夫收回手,不动神色地瞥了安珞一眼,低头回道:“老夫……医术不精,看不出二小姐有何伤来。”
以他诊脉来看,二小姐确未受伤。
只是联想到安大小姐那手医术,他隐约觉得若是安大小姐动手,也许确能做到伤人无形,又让他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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