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由作者“青山有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柳之恒谢听澜,其中内容简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短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段无咎没有撒谎,他虽想要做出悲伤的模样得到柳之恒的同情,但事实上,他的过去的确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看着柳之恒,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我想回忆过去,除了头疼,还会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只有闻到阿恒的气味,我才觉得又能呼吸了。
阿恒,你知道么,我脑中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却还有很多的气味,可那么多气味没有一种是让我舒服的,绝大部分的味道,都让我恶心,让我痛苦,让我愤怒,让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除了阿恒的味道,只有阿恒的味道是让我舒心的。”
段无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柳之恒,他跪坐在床上,脑袋靠在柳之恒的脖颈间,叹息着。
“所以阿恒不要赶走我好吗?”
……
柳之恒的脖颈间能感觉到段无咎温暖的呼吸,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亲密。
忽的,柳之恒感觉似乎是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脖子一瞬间传到她的全身,一股让她战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接着,身体就比意识先一步有了反应。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入流的嘤咛声,然后自己整个人就是一软,竟然是无力地软倒了。
完蛋了,她那酿酿酱酱体质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段无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自己身上倒的柳之恒,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弱无骨,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段无咎脸上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微微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阿恒……你这是……”
彻底接受他了么?
“不是!”不等段无咎说完,柳之恒就着急忙慌地否认。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软了,但就是软得那么自然而然,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动作了。
段无咎紧紧抱着她,眼里似乎有些震惊,搞得柳之恒都有点羞愧,她这么没羞没臊的反应,一定是把段无咎给吓着了吧。
柳之恒想支棱起来,可段无咎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么的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就算她此刻不是浑身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只怕她也挣脱不开。
身上被段无咎抓着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柳之恒给点着了。
她只能咬着嘴唇,想要用疼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点。
她的眼里有朦胧的水汽,泫然欲泣地看着段无咎,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明明是要拒绝,可是她这副表情,落在段无咎眼里,却像是鼓励。
段无咎的表情也有些变了,他的眸色幽深,眼底那被他之前收敛得极好的偏执和霸道再也藏不住了。
“阿恒这是什么意思?”段无咎开口问,那声音都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抽筋,一下子没力气了,你不要误会……”柳之恒的声音软软的,软得跟她整个人都泡过水似的,“雪郎,你要不先把我放开吧……”
明明说得是让他放开,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是不像。
段无咎没有松手。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柳之恒,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放,明明是阿恒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是要投怀送抱……”柳之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哀求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自己怕是起不来。”
“为何起不来?”
“雪郎抱着太舒服了。”
……
这是段无咎第一次听到阿恒说这样的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但他的神情却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不想在阿恒面前显得那么慌张和不经人事。
“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
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为何?”
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
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
“不过这婚约不合适,我家是准备退了的,但是暂时还不能退,得过段时间再退,顶多一年吧,就退了。”
段无咎的神色有松了松,语气和风细雨,柔声问:“那等你退了婚约,我再做阿恒的童养夫,可好?”
柳之恒想,过段时间,他恐怕就已经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了,所以也无所谓现在怎么回答,直接就答应了。
“行,等我退了亲,我就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段无咎很开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柳之恒红着脸说。
段无咎却忽然把怀抱紧了紧,直接把柳之恒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等我做了阿恒名正言顺的童养夫,再抱阿恒。”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觉得段无咎说的抱,和她说的抱,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
段无咎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
他不想吓着阿恒,这几日的相处,段无咎已经吃准了柳之恒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她不愿意的事情若是逼迫她做,她会很不开心。
“我会等阿恒的。”段无咎声音低低地说。
柳之恒松一口气,小声道:“谢谢雪郎。”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被子里柳之恒小脸红红,不好意思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光潋滟,似是在勾人。
“睡觉吧,”段无咎声音喑哑,“阿恒可别勾我了。”
柳之恒羞得立刻用被子蒙住脸,“睡觉!”
段无咎闷笑一声,看着那用被子捂住脑袋的人,眼神温柔如春风。
他真的很喜欢这山间的小木屋。虽然不过是七日时间而已,他却像是过了一生。
他甚至暗暗祈祷,老天不要让他记得过去。
因为他冥冥中有预感,若是有一天他记起过去,就不得不又一次主动踏入那弥漫着腐烂味道的深渊里。
他喜欢留在阿恒身边,段无咎想,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得上是他的此生唯一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
他只有阿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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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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