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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众人皆是一惊,芍药又否定的摇头道:“也不对,那些羽林卫是得了陛下的口谕才来传旨的,既是口谕,陛下应当无大碍!”
春桃和紫云方松了口气,永安却不这么想,口谕!谁的口谕就不得而知了,这时候若是有陛下的手谕传来,方知陛下无碍才是。
她不欲说出心中想法,以免给那三个丫头造成恐慌。
夜已深,四个女孩也没了聊天的心情,脸都没洗,脱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
紫云一直惴惴不安的睡不着,春桃难免抱怨道:“真是奇了怪了,每晚酉时不到你就困得摸不到大门了,怎的今天偏就与枕头亲近起来了,翻来覆去的揉搓它做什么?扰得别人也难睡!”
紫云本就受了惊吓,听她言语中挤兑自己,便也没好气的蹬了两下被子,反驳道:“好像你每日点灯熬油到半夜似的,哪次不是先起了鼾声的,这会子心里有事儿睡不着,偏生拿我作伐子,我又没扒着你的眼皮不让你闭眼!”
春桃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气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我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倒是倒出一箩筐的闲话来,真真儿是惯坏了你了!”
紫云还要还嘴,芍药道:“都少说两句吧,紫云今儿受了惊吓,难免辗转些,你当姐姐的,该关怀才是,何苦还去恼她!”
春桃心里虽不服气,可也扭着身子躺下,一下子把被子蒙上,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芍药又说紫云道:“你心里害怕便过来同我睡,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令她们不安生,你还要扯上那许多无用的,都是一屋的姐妹,最是该亲厚的才对,为了一点小事闹得跟乌眼鸡似的,没得让别的屋的姐妹笑话!”
紫云甚觉羞愧,遂向芍药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道:“芍药姐姐,是我小气了,以后不跟春桃姐争执了!”
春桃听了紫云未挑明的道歉,也就释然了,翻过身,酝酿睡意去了。
永安听着几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心里有些愧疚,都是自己的错啊,每天都给她们下迷药,竟令她们有了依赖。
唉!这几天怕是都不能出去练功了,外头守备森严,又常有侍卫巡夜,她还是老实几天吧!
难得这么早就进了被窝,永安竟有些不习惯,到底辗转到子时方睡去。
第二日早上,四个女孩子都神情恹恹的,又不能像往日一样东摇西晃的,只能窝在坊里做针线活。
这样紧张的情况持续了七天才逐渐放松,皇后下了懿旨,允许宫人恢复以往的日常工作。
司衣坊又开始了忙碌的做活,永安又开始穿梭于各宫之间,送衣裳,送花样。
她还是只来往于那些低品阶的宫妃的住处,可是自陛下遇刺以后,她就再没去过令婕妤的瑶光殿。
晚上的时候,春桃神秘兮兮的关上门,和三个小姐妹讲述了今天听来的秘闻。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令婕妤殁了!”
几人皆是一惊,芍药忙摆手,轻声道:“你小点声!”
赶紧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向外四下张望着看了看,遂又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回到桌子旁坐下,轻声斥道:“快住嘴吧我的小祖宗,没接到报丧,你怎敢胡说起来?”
春桃忙分辨道:“我没胡说,今儿我去明乐殿送花样子,有两个大宫女在屋里悄悄说的,被我不小心听到了!”
六殿下脸上挂着笑,上前拉起永安的袖子,吓得永安赶忙要跪下去。
六殿下拉住她,不悦的“嘶”了一声道:“谁要你跪的,你跟我讲讲,都有什么好玩的?”
永安无奈,只有任他拉着自己的袖子走到了林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永安极是惶恐,莫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奴才,就是以她镇南侯府嫡女的身份,也不敢与皇帝陛下的嫡子平起平坐啊!
永安就觉得屁股底下长刺了一样,她是一刻都坐不安稳啊!
永安也是自小娇贵,并不知民间那些孩童的玩耍,不过大哥哥经常外出游历,总是会给她讲述一些新鲜的事情。
永安捡着她印象深刻且有些意思的讲了起来。
起初,永安是如坐针毡般浑身不自在,一番交谈之后,六殿下听得眉飞色舞,好不喜欢,永安渐渐放下那颗紧揪着的心,讲起故事来也轻松了许多。
“殿下吃的柿饼是晾晒烤干的,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在柜子里捂上几日,软了外皮,里面的果肉都能甜掉牙,我最喜欢在柿子上撕开小小的一个口子,吸着吃,浓浓的甜甜的,比西域进贡的果子酿还好喝!”
永安回忆着吃柿子的情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六殿下看着永安的馋猫像,忍不住笑出声,取笑道:“你这门牙是不是甜掉的?”
永安闭紧嘴巴,扬起小脸,嘟囔着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正常换牙好吧!”
六殿下嘿嘿笑着,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你爹官位很显赫吧?西域进贡的果子酿可不是寻常官家能喝上的?”
永安自觉失言,忙低下头,面现悲色:“哪有什么显赫的官位,不过是有人投其所好罢了!”
六殿下收住了笑声 ,他自小在深宫里长大,耳濡目染也明白一些帝王之术,当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丫头的父亲,怕不是犯了忌讳,他那皇帝老子,也不会痛下杀手。
六殿下转移开话题,又问:“你常来这里吗?”
永安想了想道:“不是很常来,就是想爹娘的时候,来这坐一会儿,或是跑上几圈,就当锻炼身体了!”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我每月的月圆之夜都来这里找你如何?”
永安一愣,看着六殿下不明所以,六殿下轻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每月十五,是父皇来看母后的日子,只有那一天,我才有机会偷溜出来!”
六殿下神情落寞,看着永安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期待着她的应允。
永安能拒绝吗?拒绝一个渴望找个小伙伴聊天的天真孩童,她有些不忍心,何况还是拒绝一个嫡皇子,那无异于是找死。
永安眨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六殿下似是很开心,拉着永安的小手笑道:“那就说定了,我每月十五一定会来,你不许爽约!”
永安笑弯了眼睛,再次点点头,六殿下这才满足的舒出一口气道:“我该走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永安笑笑道:“奴婢李侍云是司衣房的宫女!”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奴婢的,听着别扭,我叫你小云,你叫我阿琮好了!”
永安忙摇头道:“那怎么成,奴才若是这般没有尊卑礼仪,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了!”
六殿下佯装恼怒的盯着永安,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说成就成,小云,你快叫一声阿琮给我听听!”
永安哪里肯,低头紧闭着嘴,六殿下托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平视,表情郑重且真诚:“在这宫里,除了我身边的人,你是第一个肯陪我说话的人,我很开心,也当你是知己,你以后,也不要畏我,躲我,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容许旁人伤害你!”
永安见他颇为动容的神情,唇边漾起一抹真诚的笑,甜甜的叫了声:“阿琮哥!”
六殿下开心的笑了,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小包子,笑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下个月圆之夜再见!”
六殿下脚步轻快的出了林子,永安无语的笑笑,看来今天的功夫是练不上了,过了会儿,也悄悄出了林子。
司衣房的早晨是极忙碌的,各宫主子的私制服饰,帝后给朝臣命妇的赏赐,还有新晋主子的朝服。
陈姑姑指派完人手,司衣房的宫女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永安这几日一直给低品阶的小主宫里送二月二祭龙王的吉服,这宫里的路走了几日也渐熟悉起来。
永安知道有一条路回司衣房是比较近些的,就是僻静了点。
那条路上有片松树林,六角凉亭边还有一口井,永安每次经过那里都会在井里望一望,然后吐上几口唾沫,看着井里的小虫在聚在那白沫下。
一阵风吹过,阵阵松香在空中飘散,永安深深的吸吸鼻子,满足的抿嘴笑笑,这也是她喜欢走这条路的原因之一。
永安走进那片松林,欢快的跑向那口井,却在探头去看井里的时候,瞧见井中倒映着一张人脸!
永安骇得转过身去,王婆子恶狠狠的瞪着她,伸出一双泡的惨白的手便向永安扑了过来。
永安闪身躲过,钻过王婆子腋下想要跑,王婆子似是疯了一般抬起腿踢在永安脸上。
永安顿觉一痛,一股热流顺着鼻子流下。
永安抄起小拳头打在王婆子肚子上,王婆子也不躲避,整个上半身死死的压在永安身上,把她压在井台上动弹不得。
王婆子血红着一双眼,恨恨的道:“小贱人,设计害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去死吧!”
王婆子狠命地向井口处压着永安,腾出一只手抓住永安的小丸子头,用力的向井里扯着。
王婆子的双手冒着脓水,恶臭熏得永安连连作呕,永安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奈何王婆子膀大腰圆,她一个瘦小的女娃娃,即使身子灵活,即使会些功夫,也推不开王婆子磬石一样的身躯。
永安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那小内侍张望了半天,不见里面有人出来,便道:“芍姑娘可在?”
永安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又回过头道:“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小内侍脸上有些为难,想了想道:“那就麻烦姑娘将这个交给芍药姑娘,告诉芍药姑娘,不要误了时辰!”
永安疑惑的接过内侍手中的一卷细细的卷纸,看着那内侍出了院子。
永安转身进了屋,关上房门,将那卷纸递给了芍药,说道:“那个内侍让给姐姐的,不知是什么事?”
芍药也是十分疑惑的接过那卷纸,缓缓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迹的时候,心猛地一抽,好不容易渐忘怀了的事,又涌上心头。
芍药眼里蓄满了泪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写着字的纸笺上,晕湿了上面工整端方的字迹。
芍药紧紧攥着那张纸笺,深深呼出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出去走走,你自己绣完那只蝴蝶吧!”
永安诧异的看着边拭泪,边向外走去的芍药,咬了咬唇,愣愣的回到炕边,拿起那幅猫扑蝶的绣品,低头专心绣了起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芍药才回来,进得屋来便猛灌了一茶盅水,又倒了一盅一气喝下。
永安愣愣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芍药,抽出帕子递给她,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芍药接过帕子轻轻擦着脸上的汗,冲着永安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到处走走,想是热的!”
永安猜她八成是见什么人去了,一定跟那个小内侍传的字条有关,难道是·······孙医士?
永安有些愕然,一个悔婚的男人,还来招惹芍药做什么?真是好没意思!
芍药不欲说,永安也不敢问,只是坐在那里刺绣,眼睛瞄着一脸落寞的芍药。
芍药晚饭只吃了几口菜便撂了筷,神情恹恹的靠在炕里发呆,春桃和紫云回来与她说话她都没理,春桃便挤眉弄眼的看永安。
永安趁着出去的功夫给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也借故出去,两人便往院门口处走。
永安见四下无人,便道:“下午来了个小内侍找芍药姐姐,递了个什么字条,芍药姐姐便出去了,回来后便是这样了!”
春桃疑道:“小内侍?哪个宫里的?”
永安摇摇头道:“没见过,我想着,会不会是太医院的?芍药姐姐出去没准就是见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去了!”
春桃冷哼道:“有什么脸还来找芍药姐,心志不坚定的负心汉,就说死了非芍药姐姐不娶,那个什么葵的,愿意嫁就做小,贵妃娘娘又怎么了,还能治一个医士的罪?何况孙家又不是认人捏扁了揉圆了的人家,呸!就是攀高枝儿去了!”
永安赶忙扯着她的袖子道:“小点声,敞窗户敞门的,小心被谁听见,背后嚼贵妃的舌根,回头传出去,再治咱们的罪!”
春桃不服气的甩了甩帕子,嘟囔道:“凭什么治咱们的罪,本来就是她们做的不光彩,咱们才是受害者呢!”
永安微叹一声道:“弱肉强食,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何况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姐姐且忍下吧,真正受苦的芍药姐姐,咱们不过白跟着难受罢了!”
春桃也长叹一声道:“也不知芍药姐是个什么命,自小就没了亲娘,继母对她虽和善,可是入宫这事上,还是推了她进来,人家自己亲生的骨肉可都好好在宫外享福呢,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偏生芍药姐姐这样凄苦的命,好好的姻缘又被横生夺了去,真是命运多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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