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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慕深温舒曼。简要概述:,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8-01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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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慕深温舒曼。简要概述:,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

《全本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

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四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王异哲一路唾着血水走出小区,没注意到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驾驶位上,陈隆看着站在小区门口骂骂咧咧等车的男子,回头汇报:“秦总,这就是跟那位周先生打架的男人。”

秦慕深正接过月嫂刚温热的母乳,低头喂给妹妹,闻言抬眸朝外面瞥了眼。

片刻后,他低声吩咐:“去查查,什么来路。”

“是……”

今天妹妹还要回医院复查一下,他想着家里母乳不多,留给哥哥喝,便带着妹妹绕道过来取现成的。

谁知,听闻她这里又出了乱子。

男人低头瞧着女儿,见小丫头吸一口歇一口,喝奶不是很认真,沉声哄道:“不喜欢奶瓶是不是?没办法,谁叫你有一个傻妈妈,成天跟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都没空管你们。”

得亏未满月的小婴儿不会说话,否则肯定要吐槽: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爹坏得很!明明是你把妈妈气走的!

妹妹喝了好一会儿,没吸进几口,反倒从嘴角流出不少,口水巾都打湿了。

月嫂皱眉说:“肯定是妈妈亲喂了几天,不肯吸奶嘴了。昨晚也是,饿急了才喝几口。”

秦慕深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郁了几分。

不是他不想让那女人来家里住着,实在是她性子太傲。

给台阶都不下,难道还要他用八抬大轿登门去请?

————

王异哲走后,客厅里气氛僵滞了好久。

温舒曼平复混乱的心跳,走上前,哄着夺下了夏甜甜手里的菜刀。

“甜甜……你还好吧?”她轻声问。

夏甜甜缓缓转动眼眸,看向她,歉疚地道:“舒曼,对不起……”

“算了,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两人浓情蜜意时,自然是无话不说毫无保留的。

要怪,就怪她自己当初多嘴,把这些事告诉了闺蜜。

周奕辰满身挂彩,痛得倒吸冷气,气愤难平。

拽了纸巾捂着自己受伤的嘴角走上前,他直截了当地道:“夏甜甜,在你跟王异哲的乱摊子解决掉之前,我建议你先出去住,不要连累了曼曼。”

温舒曼转眸看去:“奕辰哥!”

“曼曼,我是为你好,你们两个女孩子住,万一那个人渣再来骚扰,你有危险怎么办?”周奕辰确实是为温舒曼考虑,但也有私心。

夏甜甜现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不希望多个人在曼曼耳边给自己拆台。

等曼曼落单,他相信自己会把曼曼哄好的。

自知理亏的夏甜甜,听了周奕辰这话,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恍惚地点点头道:“我这就收拾东西……舒曼,真的对不起。”

温舒曼一向心软。

见闺蜜这副精神状态,担心她一个人住会想不开做傻事,忙一把拉住她:“甜甜,你就住这儿。王异哲不可能一直在这边耗着的,他不得回去上班?”

周奕辰火:“曼曼!”

“奕辰哥,如果是因为这房子是你出的房租,我没有决定权的话,那我就跟甜甜一起搬出去!”温舒曼看向男人,漂亮的脸庞闪烁着坚定的光。

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婶还说让她喂那人吃,想想就惊悚。

下车时被他冷嘲热讽,也忘了把早餐给他,不知他饿不饿。

转念一想,真是自作多情。

他可是秦慕深,在云城就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怎么会饿到他!

热好了早餐出来,她刚坐下,夏甜甜转头看了眼:“哇……你现在饭量这么大!”

温舒曼不好意思,嘴巴塞着食物鼓鼓地回答:“本来是两人份的,你吃不?

味道挺好的。”

夏甜甜摇摇头:“我刚吃饱了。

不过你这早餐看着好精致,哪儿买的?”

温舒曼迟疑了下才说:“不是外面买的。”

“噢……不会是从那个人家里带的吧?”

夏甜甜一听就明白了,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周奕辰说,你这几天都住在那个人家里,是吗?”

“嗯……刚才那辆迈巴赫……是他亲自送你回来的?”

“他去公司,顺路而己。”

温舒曼低着头,多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夏甜甜一脸沉思,顿了顿好奇地问:“我听周奕辰说,对方很有钱,还挺年轻……那你跟着他一年,你们之间有没有——”她打住没说,但温舒曼什么都懂。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怀孕是人工授精,我以前跟你说过的。”

“可你们之前不是签好协议,生了孩子就结束婚姻,彼此不来往吗?

怎么现在又……那个人是不是看你年轻漂亮就……”温舒曼看向闺蜜,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吧,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有自知之明,从没幻想嫁入豪门。

现在还有联系都是为了孩子,宝宝太小,又是双胎,出生体重轻,不好喂养。

他出钱,我继续帮忙而己,就是雇佣关系。”

“那你们离婚没?”

“签协议了,还没办手续,早晚的事。”

“噢……”夏甜甜点点头,一手撑着下巴,“早上我听周奕辰说的意思,他觉得你跟着那人,过惯了奢华生活,说你忘了初心,还让我劝劝你,说有钱人都是玩玩而己,叫你别上了圈套。”

“他这么跟你说?”

温舒曼脸色僵住,心里有点气。

为什么无论她怎么解释,奕辰哥就是不信?

“嗯。

他还说……很后悔,说当初不应该一时糊涂,答应让你做这种事,说毁了你的人生。”

夏甜甜看着闺蜜生气的脸,小心地说。

温舒曼突然没胃口了,将早餐放下,喝了口水,很平静地道:“我不后悔。

如果当初没这样做,外婆肯定己经离开我了,他也会被高利贷逼到绝境,那些人要不到钱,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我的人生会比现在更肮脏破碎。”

她清楚地记得,当初高利贷来追债时,找不到周奕辰,把她堵在巷子里疯狂调戏的一幕。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瑟瑟发抖。

若不是她跟秦慕深的“闪婚”给了她一个庇护之所,让那些人找不到她了,她现在指不定在哪家夜总会受尽凌辱。

对比之下,她给秦慕深生孩子算得了什么?

她停顿了下,大概是想起那些往事还觉得心悸害怕,“人生无论何种选择,得到一些的同时,必然也会失去一些。

对我来说,做这个选择……得到的远远大于失去的,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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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你除了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外,根本连朋友都不算!

何况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处在恢复期——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龌蹉念头!

男人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

“妹妹吃饱了,我们换一下吧。”身后传来女人轻柔的嗓音,带着明显尴尬。

他心头一颤回过神来,又转回身。

两人挨得很近,但很默契地眼神都不看对方,只盯着怀里的娃。

小心翼翼地完成交接,温舒曼提醒:“要拍嗝,不然又会像上次那样吐奶。”

以秦先生的脾气,高低要怼一句:“我知道,不要你废话。”

——但这次,他破天荒地没有怼人,只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然后,他就很轻柔地抱起吃饱喝足的妹妹,小心地将她放着趴在肩上,一下一下轻轻拍嗝。

温舒曼看着他的动作,再次刷新认知。

他这么冷硬暴躁的一个人,居然还会给小婴儿拍奶嗝,而且动作标准,认真细致。

她瞧着,也忘了收回视线。

男人拍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扭头看向小奶娃,小心地把她从肩膀上托下来。

察觉到女人的目光,他一愣,两人四目相对。

那一刹那,明显感觉到车内的气氛好像不一样了。

温舒曼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担心被误会,忙故作镇定地收回视线,吐了句:“虎毒不食子,看来是真的。”

言外之意,那么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孩子也有温柔的一面。

“……”秦慕深没回应,但薄唇紧抿,侧脸冷峻,显然气得不轻。

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陌生得像仇人。

直到哥哥也喂完奶,车厢里才又有了动静。

秦慕深又抱着儿子拍嗝时,女人把离婚协议拿了出来:“我已经签字了,该你签了。”

秦慕深正想着如何开口,能完美地避开离婚这个话题,让她继续给自己孩子当奶妈——谁知,人家竟先把离婚协议甩出来。

借着车顶灯光,他眼神幽冷地瞥了眼协议,薄唇讥诮勾起:“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你的姘头等不及了?”

“???”温舒曼满脸困惑,那眼神大概在说:你没病吧?

可他还在继续输出:“他那么爱你,当初怎么舍得让你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你们之间的爱可真毁三观。”

温舒曼嘴巴动了几次,想骂人,可脑子里仅有的贬义词不足以形容这人的万分之一!

“秦先生,现在是谈我们离婚的事,你扯别人做什么?”

“呵,还恼羞成怒?”他冷笑,眼神在女人身上打量,“你跟他同居了吧?”

温舒曼本意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凭什么跟他解释?

她也学着男人讥诮的口吻,“关你什么事?当初交易规则是你定的,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形同陌路——怎么,现在想反悔?”

她当初答应这荒唐的交易,除了被钱逼到绝境外,也因为张教授对她的恩情。

可万万没想到,张教授那么受人爱戴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她的孙子却是这副德性。

“反悔?我是怕你反悔。”

“放心,虽然你很有钱,可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钱?”男人嘲讽更甚,眼神充满鄙夷。

温舒曼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辩解:“我当初是特殊情况,现在的确不稀罕了。”

“才一千万,就捞够了?”

那个“捞”字刺痛了她,女人脸色冰冷,言辞也戾:“秦慕深,你什么意思!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哪里懂贫苦百姓的悲哀?大家都是凭自己努力生存,你可以高高在上,但没必须嘲讽蝼蚁吧?”

她过于尖锐锋芒的态度,让秦慕深突然不言语了。

可温舒曼还没说够,盯着男人冷峻尊贵的脸庞,继续道:“如果说那一千万是罪恶龌蹉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这话一落,男人眸光微挑,显然没想到这鹌鹑般的小女人竟这般伶牙俐齿。

两人目光冷冷相对,车厢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空气都好似凝结。

可躺在摇篮里和爸爸怀里的两个小婴儿,却毫无意识地挥舞着拳头,嘴里还咿咿呀呀。

冰冷窒息与温馨有爱,形成强烈反差。

秦慕深心里有些悔意,但他这种人,断不可能赔礼道歉。

温舒曼瞪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不适了,才回过神将协议丢下:“反正我签字了,希望你动作快点。”

她转身欲下车,身后又传来低沉的语调,“你真舍得两个孩子?”

女人手一僵,背影也绷直,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她不舍得又如何?难道能把孩子给她?

男人对上她漂亮却困惑的眼眸,单手从身侧抽出一份协议:“温舒曼,做我孩子的奶妈,随叫随到,否则——我叫你身败名裂。”

温舒曼脑子里一嗡,眼眸滞涩地下落,盯着他手里的白纸黑字。

好一会儿,她嘴唇嗫喏:“奶……奶妈?”

“那不然呢?你还想做他们的亲妈?”

温舒曼咬着唇,脸颊发麻,一股浓浓的羞辱感扑面而来。

她本来就是亲妈!

只不过,出生蝼蚁的她,贫贱不配!

她都懂,不用他恶劣地提醒!

秦慕深见她没了刚才的傲气,复杂纠结的脸色明显就是犹豫了,心里隐隐得意。

小野猫,还以为多能耐!

只一招就掐住了她的命脉,瞬间就温顺了。

他维持着递协议的动作,下颌倨傲地点了点纸张:“上面写的很清楚,你只需每天给孩子们喂奶,保证不饿着他们,一个月薪水100万。也就是说哺乳一年,就又是一千万到手。”

温舒曼气得心尖都在颤抖。

他字里行间依然把自己当做毫无底线的拜金女。

秦慕深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好像吃定了她。

温舒曼就受不了他这副霸道强势的嘴脸,决定为自己争口气,“既然你这么有钱,那就去找别人吧!”

话落,没给男人发怒的机会,她利落地推门下车。

秦婶等候在外,见她路过,忙打招呼:“小曼……”

可她头也不回地擦身而过,径直入了门禁。

秦婶一头雾水,回到车边询问:“少爷,小曼答应了吗?我要不要跟她上去拿行李?”

秦慕深盯着女人倔强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眉目森森地命令:“回家!”

“啊?这……”

“陈隆,开车!”

隆哥被他夹着火药子弹的语气吓得一怔,忙回身钻进驾驶室。

温舒曼太生气,又想远远逃离那人,一路走得飞快。

等回到家,靠着门板,她才痛苦地弯下腰来,步子都挪不动了。

腿间缝针的地方,细密钻心的疼。

可这些都不及她心里的疼。

能给宝宝们继续喂奶,能每天都看到他们萌化人心的小脸,这是多么幸福的诱惑啊。

但就因为那个家伙太可恨,她连这么梦寐以求的愿望都不敢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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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

这么严重?”

一听那么小的孩子要住院,温舒曼一颗心紧紧揪起,丽颜蹙成一团。

秦慕深也很心烦。

当爹的日子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有很多钱,也请了很多人,原以为养两个孩子很简单,可谁知宝宝才出生半个多月,就往医院跑几次了。

萧景轩一首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的。

宝宝也都是小毛病,过几天便能恢复,可他还是烦躁。

他讨厌这种随时都能突发意外不被掌控的感觉。

温舒曼见他不吭声,脸色阴沉紧绷,眸底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心烦,不知怎么地,情不自禁地安慰道:“有这么多医生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

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温舒曼眉心一皱,连忙道:“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

“母乳费”一个月一百万,这样的超高薪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花完的。

可秦慕深没理会。

刚好陈隆办完住院手续回来。

一行人跟着护士前往病房。

萧景轩这时也过来了,看到温舒曼吃了一惊:“你还坐月子呢,到处跑什么。”

她对这位儒雅有礼的院长颇有好感,便微笑着解释:“宝宝生病住院,我过来喂奶。”

萧景轩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小毛病,两天就能康复回去了。”

“嗯,那就好。”

两人还没聊完,秦慕深冷冷地打断:“萧院长,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你别搞错了对象。”

“……”萧景轩翻了个白眼,气得只想给他两拳。

温舒曼尴尬地垂下眸,不好再多问。

谁都没发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

进了病房安顿好,妹妹就哭起来,小肚子饿了。

温舒曼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帘子一拉,掀衣喂奶。

萧景轩瞥了好友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转身跟他出去。

“你俩这什么情况?

是你主动叫人家来的吧?

来了你又这副态度,人家生来欠你的?

慕深,做人别太过分。”

萧院长语气有些严肃,秦慕深不好再反驳,薄唇紧抿,俊脸冷肃,不吭声。

萧景轩抬腕看看表,大概还有事要忙,交待了句:“家里那个也要让月嫂多留心点,双胞胎很容易同时生病。”

“嗯,交代过。”

“行了,我要去开会,有什么事你找医生处理。”

萧景轩准备走了,都转过身又突然回头,拍了好友一下,“人家还在坐月子,你多关心点,别摆着一张臭脸开口就怼人。”

“啰嗦!”

秦先生冷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房。

不识好歹的模样把萧景轩气得攥拳,咬牙切齿。

秦慕深回到病房,帘子依然拉着。

不过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呢喃却隔着帘子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些心疼孩子,为孩子祈福的话。

听着她温柔宠溺的声调,男人不禁想起她跟萧景轩说话的态度,也是温柔含笑,娇羞内敛。

怎么唯独在他面前就夹枪带炮,跟炸毛的小野猫似的。

他清咳了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等里面的絮叨停止了,才低声道:“你如果方便,晚上能不能在医院陪护?”

温舒曼还在喂奶,闻言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可以,不过我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

他语气平静,一反常态,让女人有些诧异,愣了下才说:“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让朋友送过来。”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跟你朋友见见面?”



温舒曼皱眉:“那你怎么想?”


她知道,闺蜜其实很舍不得这段感情,毕竟谈了四年多,从校园恋一路走来,太多美好回忆了。

“我……我也不知道……”夏甜甜哑着嗓子回复。

“你们现在在一起吗?”

“不在,我在洗手间,他在外面等着我。”

“什么意思?他逼着你今天必须给答复?”

“嗯。我们见面后,我给他转了十万块,就是那张卡里的钱平分。可他说这些年的青春损失什么的,让我想分手必须再给他五万,否则不同意分手,我……”

“什么?”温舒曼听到这里震惊了,“他这哪里是想和好,分明是在威胁你!想和好是这个态度吗?”

夏甜甜听她一说,瞬间清醒了,语调都坚定不少,“那怎么办?”

“别理他,快回来吧!”

“好。”

挂了电话,夏甜甜就出卫生间了。

外面站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正低头看手机。

夏甜甜走过去,直截了当地说:“王异哲,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你是个男人,大度点,给我们彼此留点美好印象。”

王异哲闻言抬头,脸色瞬间变冷:“刚才不还说考虑考虑吗?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了?”

“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分手。”

男人脸色危险起来,镜片后的眼眸眯了眯,“你是不是给温舒曼打电话了?她叫你跟我分手的?”

“与你无关,总之分手,谢谢你把我东西带来,我们两清了。”夏甜甜想清楚后,很干脆利落,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夏甜甜!”男人上前抓她手臂,被她灵活地一把甩开。

“王异哲,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夏甜甜丢下警告的话,离开的步伐越发快。

王异哲咬了咬牙,满脸的不甘心与愤怒。

片刻后,他突然拔腿去追,悄然跟上夏甜甜。

————

温舒曼大吃大喝之后,果然效果惊人。

秦婶带了两瓶母乳走,夏甜甜傍晚回来时,她又在吸奶。

听到闺蜜回来的声音,夏甜甜把吸奶器放好,拿着母乳袋出去放冰箱。

“他把你的行李送来了?”看到闺蜜拖着行李箱进来,温舒曼问道。

“嗯……”夏甜甜无精打采,眼眶红红,显然回来的路上又哭过。

心疼闺蜜的遭遇,她走过去抱了抱,安慰道:“想哭就狠狠哭一场,哭完就把他忘了。”

夏甜甜摇了摇头,“那种渣男,不值得!”

“你坚持要分手,他后来同意了?”

“不同意,我没理,直接走了。”

“嗯,这就对了。还没结婚他就劈腿,这种渣男,别指望他婚后忠诚,分手是对的。”

“嗯……”

下午秦婶带来的饭菜还剩很多,晚上热了热,两个女孩子又饱餐一顿。

填饱肚子,夏甜甜恢复了一些精神,感慨说:“那位秦先生,对你好像还不错……连吃的都送。”

温舒曼瞥她一眼,“怎么你也这样说,他那种冷血动物,根本不会管别人死活,只是为了他两个孩子。”

“说是这样说,可我觉得他若是只为了孩子,根本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温舒曼没接话,起身收拾碗筷,忽闻有人敲门。

夏甜甜去开了门,见外面站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人:“你好,我找温小姐。”

温舒曼听到声音,扭头一看,是陈隆。

“噢,你等等,我拿给你。”她赶紧去冰箱里取了存好的母乳,陈隆接过道谢,转身走了。

夏甜甜回来,跟她一起收拾,好奇地问:“你以后都这样喂奶?挤出来,他们过来拿?”

“嗯。”她点点头,“这样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夏甜甜欲言又止……



温舒曼给兄妹俩喂饱小肚子,两个月嫂抱着他们又各自回房了。

秦婶折腾到这会儿,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交代:“小曼啊,你还是睡主卧,都收拾好了。啊……好困,我去睡了。”

很快,整栋别墅安静下来。

一想着要睡主卧,温舒曼进退两难。

她跟秦慕深虽有夫妻关系,却并无夫妻之实啊。

两人别扭成这样,怎么能同床共枕?

她想着,客厅沙发也不错,要么就将就一晚吧。

可等她拍好抱枕正要歪身睡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空中坠落:“你这么扮可怜是给谁看?”

她吓得一惊,抬起眼眸见男人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

“那边有电梯,别说你不知道。”

言外之意,不能爬楼梯就坐电梯,赶紧滚上来睡觉。

温舒曼更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着今晚受人恩惠,她心里多少有点感激,这会儿矫情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于是,温舒曼慢慢吞吞地坐起,忍着疼挪动小碎步,坐电梯上了二楼。

她继续慢慢吞吞往主卧挪时,男人冷着脸与她擦身而过,走向书房,拍上门。

“砰”地一声,让温舒曼愣住了。

她回头看去,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宁愿屈尊降贵去睡书房,也不会跟她同处一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再次踏进主卧,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不过,细细看去,会发现其实也有许多变动的地方。

房间各处多了不少专属男人的物件,风格明显硬朗,透着一股子成熟威严。

在床上躺下,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

她记得,被他公主抱时,也嗅到这股气息。

是他身上的味道。

思绪依然混乱,可身体和大脑已经疲惫到极点,不消片刻,她陷入沉眠。

————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并不安稳。

天快亮时,她还在做噩梦。

梦里,妈妈丢下她走了,她顶着倾盆大雨在泥泞路上奔跑,找妈妈,滑倒了爬起来,又滑倒,又爬起……

她还梦到继父。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喝醉酒时会拿烟头烫她,胳膊、大腿、腹部……不管什么部位他都下得去手,还狰狞恐怖地笑着……

“妈妈,妈妈……”她不安地摇头,哭着呢喃,想要找妈妈。

秦慕深一早要出差,得赶飞机。

过来主卧换衣服时,听到这女人在做噩梦,哭哭唧唧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温舒曼?温舒曼……”

“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胸前。

秦慕深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往外抽了下。

但他一抽,女人抱得更紧。

她正在哺乳期,胸前因为特殊原因而变化很大,这样的动作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若非她陷在梦魇中,秦慕深肯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勾引。

令他意外惊讶的是,向来死水一潭的身躯,竟因为这点带颜色的遐想,而荡起了层层波澜。

他皱起眉头,再次细细感受——没错,身体的确有反应,他鬼使神差地,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

“啊!你怎么在这儿!”就在他的大掌落下的一瞬,女人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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