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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陈文心还在床上赖着,丝毫不知这日,后宫里多少人在提她的名字。
如果她知道……
还是会这样赖床的。
天塌下来也挡不住她吃饭睡觉。
她醒来已到巳时,换算成现代的计时就是九点。白露白霜两人是在储秀宫就见识过的,只有白雪白霏二人瞠目结舌。
皇上四点多就走了,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好端端地睡到九点……
这里还有个陈文心不知道的插曲。
四点的时候李德全叫皇上起身,皇上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因为有个人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
陈文心怕热,昨晚的冰山就没有撤。到了夜里怕冷了,不由就抱着皇上取暖。
皇上不知道这茬,只觉得心中是无限得意,哪管她这举动合不合宜。
睡觉都把他抱得这样牢,说明打心眼里爱他。
陈文心要知道皇上这样脑补,不晓得会多汗颜。
哪个嫔妃有幸跟皇上一夜同眠,不是一大早就起来伺候啊。只有这个陈氏,胆大包天。皇上竟然还很高兴。
李德全看着皇上挣扎完了的得意劲,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从小伺候大的万岁爷。
怎么在小他一半的陈氏面前,倒像儿子见了妈似的?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悄悄让想进去伺候的白露她们退下了。
你们家主子压根没起床,还伺候什么?
“主子刚侍寝完,难免疲惫。皇上都吩咐了让她多睡会儿,你们可别出去嘴碎。”白露悄声嘱咐道。
她可不想陈文心刚刚得宠,外面就传出她不守规矩的话。
“自然。咱们不替主子全了名声,谁还能帮咱们?”白雪是个明白人,正色道:
“我只盼着主子好,主子好了,咱们才能好。”
白露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主子现得宠,难保他人眼热。”白霜示意了一眼永和宫正殿的方向。
一早上可就派人来打探消息了。
白露皱着眉看了一眼白霜示意的方向,“那位娘娘有什么动作,咱们只告诉主子就是了,凭她裁夺,咱们不能得罪。主子在这配殿住着,还得看那位的脸色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是德嫔派来的小杂鱼,他们也不能开罪。
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
“白露。”
绣床上的陈文心伸了一个懒腰,慵懒地唤了一声。
“主子今儿想穿哪件衣裳?”
这两日的赏赐极多,只是衣料都是未制成的,过些时候才能穿上。陈文心扫了一眼,见白露挂在架子上给她挑选的,是先前在储秀宫里,佟贵妃等赏赐的衣料做的衣裳。
都是宽松大袖的旗袍,她实在没有多么喜欢。
她在现代就极其喜爱汉服,尤其是明朝的袄裙和唐朝的齐胸襦裙,那才是她想象的古典美。
随意指了一件水红的,她道:“昨儿得的料子呢?”
“都登记入库了,正想问主子,想做些什么衣裳?好就送去尚衣局制出来。”
“宫里可有制汉服的匠人么?”
正给她梳头的白霜手抖了抖。
宫里无论满汉的嫔妃,穿的都是旗装。倒没有规矩说不让汉人嫔妃穿汉装,只是一则汉人嫔妃数量本就少,二则天下是满人的,满比汉尊,汉人嫔妃也爱穿得和满人似得。
所以乍一听陈文心想穿汉装,白霜十分惊讶。
“应该是有的……”白露答道:“主子要想穿汉装,说出样式来,咱们自己制也不是不行。”
“你还会制衣裳?”陈文心挑眉。
古代女子的女红手艺,她还没机会见识过。
“不是奴婢。”白露倒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会做些针线,只是手艺还没精湛到敢碰御赐的料子。
“是白雪和白霏,奴婢昨儿打听了,她们俩正是尚衣局出身。”
“太好了,快把她们叫进来。”陈文心跃跃欲试。
“主子,今儿该去给德嫔娘娘请安了。”白露提醒道。
怪不得白霜今儿给她梳这么端正的发髻。
白霜这丫头有些浮躁,先前在储秀宫见她不侍寝,装病躲懒。知道她晋了位分,就跑来贺喜邀功。陈文心本来是不喜欢她的,想找个机会打发出去。
偏偏这丫头梳头化妆的手艺是一流的,怪不得白露要帮衬她把她留下。
白露这丫头,心机不可小觑。
“是了,昨儿个一来就该去请安的,偏生皇上来得早。”白霜替她描好了眉毛,弯弯的两道黛眉,犹如新月。
“小主皮肤真是好,又白又细嫩,打了粉反而多余了。”白霜道:“不如只在两腮搽点胭脂。”
陈文心对镜,略向左右偏头,深以为然。
涂上些胭脂,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没那么清冷。
“口脂先不抹了。”她挡住了白霜的手,揉着肚子道:
“先用早膳。”
白露、白霜:“……”
本来就应该一大早起来去请安的,不说睡到那么迟,应该赶着梳妆完了就去,还有工夫用早膳?
白露脑子一转,恍然大悟。说不定是主子知道了那边来打探消息,所以有心给德嫔一个下马威?
她忽然对陈文心感到十分佩服,好一个扮猪吃老虎啊。假装贪吃贪睡,实则是故意怠慢。
如果陈文心知道白露肚子里的小九九,一定会说一句,你想太多了。
早上她根本没睡醒过,哪里知道谁来打探了什么?
她是真的饿了。
早膳摆上来,是一碟白面饽饽,一碗肉丝儿粥,一卷葱油薄饼和一壶奶茶。
饽饽这东西,就和年糕差不多,做得甜甜的,陈文心颇为喜欢。奶茶倒是她升为常在后才吃到的,闻着倒像奶茶的味道,她喝了一口,才发现是咸的。
简直是暗黑料理啊,咸味奶茶!
葱油薄饼倒是香脆,只是油腻了些,陈文心吃了半张就放下了,又舀着那碗肉丝儿粥喝。
她各样都细细品尝了些,白露站在一旁伺候着,心里着急。
主子您倒是快些儿吃啊,再过会儿就要传午膳了!
后宫里传午膳的点儿是午时,约摸十二点各宫就会派人去膳房取膳,吃到各宫主子嘴里,就要一点左右了。
陈文心用了早膳就去正殿给德嫔请安,见到正殿的派头,才觉她那西配殿多么狭小简陋。
她还以为只有皇上寝宫那么高大煊赫,见了德嫔这寝殿,竟然丝毫不输乾清宫。反而因为皇上喜爱朴素,寝殿装饰不多,倒显得德嫔这儿更加富丽堂皇。
她被宫女带到正堂,指了一个下首的位置坐下。那个宫女面带微笑,对她道:
“常在安坐。我们娘娘一会儿就来。”
“有劳姐姐。”陈文心也微笑颔首。
这一会儿竟是好大的一会儿,等得陈文心从袖子里掏了四遍怀表,那是昨儿皇上才赏赐的。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德嫔姗姗来迟。
陈文心从座位上起身,微微低头用余光注视这位德嫔娘娘。
她约莫二十上许的年纪,合中身材,身姿丰腴圆润,显得有些富态。不知是原本如此,还是刚生完七公主没来得及恢复的缘故。
“妾身给德嫔娘娘请安。”
她福身,落在眼中的是德嫔鲜亮翠色的旗装下摆。
宫中是多久没有新宠了?皇上勤政,对后宫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饶是位分高的妃嫔统共只有四个,也没有哪一个能得皇上宠爱的。
她一开始以为是她们年岁渐长,而皇上喜欢娇嫩的花儿。甚至庆幸自己的年纪还算小的。
后来发现皇上对那些年轻的小妃嫔,更加寡恩。她猜想,皇上就是单纯不喜欢往后宫走动吧。
她自我安慰的猜想,却被眼前这个女子打破。
德嫔打量着她,这个宫中的新宠。
她梳着简单的发髻,只戴了一支白玉簪子,两朵时兴的宫花。衣裳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水红色宫缎,上头绣着朵朵蔷薇的花样。
可她长了那样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再普通的衣饰也掩不住她的风姿。
“起身吧,坐。”
德嫔终于移开她的目光,眼底是长长的叹息。
陈文心背书一样地,把先前想好的词儿一串串说出,无非是些初来乍到,荣幸之至,请娘娘照拂等语。
德嫔压根听不进去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她雪白的肌肤太过晃眼。
“陈常在如今圣眷正隆,何须本宫照拂呢。”德嫔也不看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她这儿连茶都没上呢。
陈文心暗笑。
方才德嫔晾了她那么久,她就猜想德嫔是不待见她了。没想到这么明显,连茶水都不上,现在又话中带刺。
“皇上是圣君,前朝有那么多事儿要理呢。后宫里娘娘地位尊贵,妾身这样微末之人,自然仰仗娘娘照拂。”
陈文心四两拨千斤,把尊卑身份点明,既把刺儿圆回去,又提醒了德嫔注意身份。
德嫔听了这句像是奉承又饱含深意的话,一时捉摸不透。看向那张她讨厌的脸,只见陈氏面上淡然。
倒不像是个居心叵测的主。
她轻轻用茶杯盖碰了碰杯沿,宫女极有眼色地上来给德嫔添茶,又趁着这个当儿顺手给陈文心上了一杯茶。
“妾身为七公主亲制了两件肚兜,针线粗糙,娘娘若不嫌弃,是我一点心意。”
这肚兜当然不是她自己制的,是白露她们连夜赶工做出来的。
德嫔身边的宫女捧过托盘,德嫔就着宫女的手看了一眼。
绣样乍一看简单,细看竟是采莲子。
莲子连子,意喻着公主之后还会再有皇子。德嫔在宫中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她诞育一个皇子一个公主有分不开的关系。
子嗣是她最大的依仗,哪怕像四阿哥那样,一出生就被送去给佟贵妃抚养。
德嫔脸上这才露出了点笑意,说了句场面话:
“你既然在我宫中,有什么事情只管来回。平时也不必来请安了,本宫礼佛时不喜欢别人打扰。”
“是。”
陈文心巴不得不用来请安,听了这话连忙应承下来。
德嫔白了她一眼。
她礼佛并不虔诚,后宫女子多半礼佛,她不过是随大流。这样说,只是不想天天看见陈氏的脸罢了。
过了几日,承乾宫那边派人来告知陈文心,八月初一佟贵妃生辰,请她到漱芳斋听戏。
幸亏上次章常在提醒过她,她早就让白露她们赶制针线活计,到时候送给佟贵妃做贺礼。
对外当然是说,这是陈文心亲手绣制的。
陈文心入宫前那几个月,她娘逼她做过些针线。虽然很惊讶女儿的针线活计怎么退步了那么多,郑氏也不敢苛责。
闺女都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骨肉团聚,哪里舍得责备她呢。
所以陈文心穿越过来后,连恶补女红的机会都错过了,又不想学这劳什子。
还是白露提了个好建议:以后但凡要打着陈文心亲手做的女红的名义,那么这些东西都由白露来代工。
白露的女红虽然不差,但跟白雪白霏这两个,尚衣局出身的专业选手比,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倘若让白雪白霏代工,被人拆穿了,她是无论如何也补救不了的。但是白露的针线活儿嘛……
她还是有希望认真学一学,就模仿个大概的。
这几天来,白露做好了两条绣帕。
这样就够了,她一个位分低的小常在,还是不要太惹眼比较好。况且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送人。
难道把皇上赏的东西送给佟贵妃?
佟贵妃估计会当场气绝身亡。
别人宫里,都是一拖一窝地去的,就像宜贵人来看她,也拉着一个宫里的章常在。
永和宫里就她和德嫔,到八月初一那天,她肯定要跟着德嫔去吧……
虽然德嫔对她态度不是很好,但在外人面前,她们俩还是算一伙的。
当然,是她目前算是德嫔的人。
白露把两条精致的绣帕折好,装到一方小巧的檀香木盒里,小心地收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白露对陈文心道:
“对了主子,明儿早晨,您得六点起床。”
像是晴空中一场霹雳惊雷,陈文心不敢相信地反问道:“你说,几点?”
“六点,六点起床,七点半得到承乾宫。”
陈文心喜欢西洋的时辰算法,所以白露她们都配合着,要说时间的时候按着西洋的时辰说。
“为什么要一大早就听戏啊?”
陈文心实在想不通。
“听戏是下午呢,但是晨起,宫中大小妃嫔都要先去承乾宫,给佟贵妃娘娘请安,和佟贵妃娘娘说话。到了午膳时分,娘娘会在承乾宫赐宴。”
“宴席结束了,再去漱芳斋听戏吃茶。”
陈文心精神抖擞,看来她进宫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就是明天了。
次日一早,陈文心破天荒地没有赖床。在白露的呼唤下,她很快就起了身。
洗漱完毕,怎么梳妆怎么穿衣裳,都是门学问。
白霜捏着梳子替她梳头,边问:“主子今儿个戴旗头吗?”
白霜什么头都会梳,只有主子想不到,没有她梳不出来的。
六宫合聚,佟贵妃生辰这样的好日子,嫔妃们照例是要争奇斗艳的。
戴着旗头不仅华丽富贵,还能显得人高挑修长。
虽然陈文心已经不算矮了,她才十四岁,还有长高的余地。
“不戴不戴。”陈文心一口否决。
那个旗头又高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希望这辈子都不会有必须戴旗头的那一天。
“梳个简单些的发髻,不要失礼便可。”
她一心想要韬光养晦,不能招了旁人的眼,免得徒惹妒恨。又怕自己的意思白霜还不明白,补充道:
“一切以简洁大方为好。”
简洁大方啊……
白霜会意道:“主子头发多,又黑又长,梳个小两把头吧?再垂些发丝下来打辫子,缠在发髻上更是好看。”
白霜手艺灵巧,不多时就梳好了头。陈文心往镜子里一照,觉得有些像双丫髻。
头发从中间分开,在头顶上往左右梳髻。发髻贴着头皮下垂,将将及耳。
散发打成辫子绕在边儿上,只在左侧发髻戴了一支轻巧些的流苏白玉步摇,右侧却簪了两朵水蓝色的宫花。
娇俏可爱,简单大方。
重要的是不抢风头。
陈文心十分满意,又选了一件浅粉色的改良旗袍。
--就是她自己把袖子加大又镶边,还收紧了腰身的那种。她将其称之为改良旗袍。
陈文心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自己非常满意,而深谙宫中是非的白露,却隐隐有些担心……
主子想要韬光养晦,但怎么简素,还是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小李子一阵风儿似得赶上前,一直用恋恋不舍的眼光看着皇上的定氏,被迅速撮了出去。
眼见殿中大大小小的主子,没一个待见定氏的。小李子自然是要多快有多快,不让定氏在这里碍眼。
谁知皇上又看向佟贵妃,眸子微眯,话头一转道:“贵妃今儿这衣裳,颜色甚艳。”
“回皇上,这是内务府制的礼服,是樱桃红色。”
佟贵妃有些心虚,这件衣服的颜色,说是樱桃红,其实已经和正红没有多大差别了。
皇上不问倒好,一问她不免底气不足。
内务府的人为了讨她喜欢,将布料染得更像正红。她早就知道,也没有阻止。
正红是嫡妻才能穿的颜色,佟贵妃执掌凤印,但没有封后的旨意,她依然只是个妾。
一个和常在答应都没什么区别的,妾。
“呵呵。”
皇上淡淡一笑,取下了佟贵妃鬓边的石榴花,对着她的衣襟比了比。
“瞧瞧,这大红色的石榴花,还不及贵妃樱桃色的衣裳红了。”
宫中没有皇后,佟贵妃是位分最高的嫔妃,又执掌凤印。众人似乎都习惯了,佟贵妃这种视自己如皇后的心态。
此刻听皇上话里的意思,才明白了过来。
--佟贵妃再尊贵,那也不是皇后。不是皇后,她就不能穿这件混淆视听的,所谓樱桃红,其实和正红相差无几的颜色。
陈文心早就觉得皇上对佟贵妃态度暧昧不明,今日见他发难,才真正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李德全!”
皇上的声音带上了怒气,一拍桌子高声道:
“去内务府,把给贵妃制这件衣服的奴才统统打死,朕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懈怠!”
那一拍之下,纱制的石榴花被拍得变了形,成了一个扭曲的扁块。
这怒气看似是对制衣服的奴才,实则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对佟贵妃。
从佟贵妃至下众人都跪地福身,道皇上息怒。
佟贵妃穿着那件礼服,更是觉得浑身如针扎一般,钻心地难受。
她恨不得此刻就能把这件衣服脱下,用力地撕成碎片,再丢到远远的、皇上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自视清高的尊严被这样践踏,她心中有怨,也有恨。
怨皇上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没脸,又恨自己母家见识浅薄,没有早赫舍里氏一步,做他的正妻。
她的出身并不比先皇后赫舍里氏低。只是先帝宠爱孝献皇后董鄂氏,对当今皇上的生母孝康章皇后佟佳氏,也就是佟贵妃的姑母,毫无怜惜之情。
当时还是三阿哥的康熙也不得皇上喜欢,所以佟佳一族完全没有,把女儿嫁给三阿哥亲上加亲的意思。
再亲,三阿哥当不上皇帝,又有什么用?
谁知道顺治皇帝去了,太皇太后亲自指三阿哥玄烨为帝,佟佳一族才知道押错宝了。
他们之前对三阿哥没有丝毫亲近,反而因为皇上不亲近三阿哥母子,所以十分疏远。
等三阿哥继位的消息传出来,他们再想巴结上去已经来不及了。
康熙四年,十二岁的皇上和十三岁的赫舍里氏大婚,赫舍里氏成为皇后。
而这个和康熙生母出自一姓的佟佳氏,只被立为贵妃。
十几年过去了,她就一直是贵妃,而已。
佟贵妃的眼里含着泪水,始终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要是在这些地位微贱的小妃嫔面前落泪,今后还如何掌管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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