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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文章精选阅读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妤裴宵,由大神作者“天晴晴天”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15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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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妤裴宵,由大神作者“天晴晴天”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她顶着绯红的俏脸,眼巴巴看他,好像做了错事的学生望着夫子,俏生生的。

“夫人过谦了,已经很好了。”裴宵避开了她的眼神,弯腰徐徐捡着地上的宣纸。

捡着捡着,脑袋里就浮现出两年前他教她练字的场景。

那时两人尚未圆房,还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

一日,她替他研墨,忽而红着脸道:“夫君的字真好看,我的字就入不得眼。”

正提笔作诗的裴宵狐疑看了她一眼。

若他查得没错,姜妤在姑苏大有名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会写不好字呢?

她这么说,意欲何为?

裴宵正暗自揣度她的心思,又听她支支吾吾道:“夫君……你能教我写字吗?”

“啊?”裴宵惊讶出声。

大家闺秀不就爱舞文弄墨的吗?

她怎么不会写字?

裴宵疑惑更深,但既然为人夫君,总得做出个夫君的样子。

“可以啊。”裴宵往书桌左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了位置,倒想看看她做什么。

姜妤小步小步慢慢挪了过去。

裴宵第一次执着女人的手写字,绵柔无力的,简直一掐就断。

裴宵甚至试着用长指丈量了下她的细腕。

姜妤有点疼,盈满春水的杏眼仰望他,“夫君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

“我、我没有。”裴宵轻咳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我是在想写什么好?”

话音刚落,抽屉里掉出一本《阳春集》。

姜妤弯腰捡起,随手翻了一页,“就随缘吧。”

那一页堪堪就是《长命女.春日宴》

可裴宵看到那一页上分明有折痕。

真的是随缘吗?

小女子心思弯弯绕绕的,不知想做什么?

裴宵一边握她的手写诗,一边余光审视她。

四十五度角俯视下去,恰能见她长而浓密的睫羽低垂,泛着淡粉色的肌肤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明明也不热的,许是练字太专注了?

两人就这么练了一晚上,裴宵也没想通她想做什么。

姜妤也只全程盯着毛笔,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裴宵最后才想明白也许她真是喜欢他的字而已?

于是,小词的落款处,裴宵又特意握着她的手写下了“裴宵姜妤”的名字。

……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之久了,如今再想别有一番滋味。

裴宵嘴角不禁上扬。

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到什么喜事了?许久没见夫君笑得这般开心了。”

姜妤蹲在他面前,歪头看他。

“没什么,遇到一只猫儿逗趣而已。”裴宵回神,眼中已波澜无痕,不以为意掩了过去。

姜妤大概知道他口中的“猫儿”是什么了。

这些年,她都不过是只逗趣的猫儿罢了。

她心底有些涩然,眸色也暗淡了几分。

两人各自捡着地上纸张,静默无言。

屋子里只余下风吹窗户,吱呀呀的细碎响声。

安静得叫人窒息。

“夫人怎么抄这么多?”裴宵先打破了沉默。

他默数了下,姜妤今晚竟手抄了九十九张。

姜妤有些不想跟他说话,但戏是她起的头,总得演下去。

姜妤僵硬扯了扯唇角,“夫君近日心事重,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想着在这佛门圣地多祈愿祈愿,也许能帮夫君纾解心结呢。”

裴宵握着宣纸的手扣紧,指尖摩挲着上面未干的字迹。

原她费心费力,是为了祈他安康?

“妤儿……”

裴宵启唇,有些话到了嘴边,话锋一转,“此间麻烦已解,夫人不要操劳过度,我会更不安。”

裴宵望了眼她的脚,“你的脚还没好,我扶你回房休息吗?”

他句句妥帖细致,可自从来了寺庙里,姜妤总觉得雾里看花,越来越疏离。

不过,姜妤也看出来了,他还惦念着一丝过往,这是姜妤能够利用和掌控的。

“那我不打扰夫君了。”

姜妤垂下眸子,朝他颔首,一瘸一拐走了。

忽而,一抹粉色身影摇摇欲坠。

裴宵不由多想,跨步扶住了姜妤。

她娇软的身子偎进了他怀里,葱白的指尖抓住了裴宵的领口。

像携着花香的三月春风撞了满怀,再平静的湖泊,也照样波光粼粼。

裴宵退了半步。

“夫君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她满眼愧疚仰望他,又伸手去整理他凌乱的衣领。

可她似乎站不稳,重心几乎都压在裴宵身上,手指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的皮肤。

“夫人!你腿脚不便,我送你回去吧。”裴宵去摁她的手。

可扑了个空,姜妤已经抽开手,站直了身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姜妤未再看他,头也不回离开了。

裴宵看着空落落的手,心里有些毛躁。

这些日子,静心打坐,已初见成效。

怎的今晚又乱了好几次?

和女人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果真没好处。

裴宵收回目光,转身到书桌前,抄佛经去了。

屋外,电闪雷鸣,雨声淅淅沥沥。

房檐下灯笼忽明忽灭,雨却无停歇之势,扰人烦忧。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裴施主,不好了!夫人脚伤复发了!”

裴宵指尖一抖,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晕染了佛经。

“夫人腿伤,去找你们慧觉大师!”

找他做什么?

他能看病吗?

裴宵深吸了口气。

“可是……”小和尚摸了摸后脑勺,仍躬身立在门口,“师父也没法子,药膏用完了,夫人的脚肿得厉害。”

“怎么会?”前些日子,裴宵明明瞧着都快好了。

小和尚道:“夫人今日去半山腰采松枝,伤口不小心淹了水,有些溃烂。”

到底是毒蛇咬的,发作起来只怕性命堪忧。

怪不得她刚刚走路姿势怪异得很。

“夫人采松枝做什么?”

裴宵继续抄着佛经,提笔蘸墨的时候,手势不稳,不小心绊倒了砚台。

墨汁洒了一地,也溅在了裴宵手上。

他指尖碾磨着墨汁,若有所思。

外面的小和尚也附和道:“夫人说裴施主用的墨不顺手,特意去采了新鲜松枝,让师兄帮着重新做墨条呢。”

裴宵才想到今晚抄经,的确墨汁顺畅了很多。

前几日他不过胡诌的说砚台墨条不好用,姜妤竟然记在心里了?

她自己腿都没好。

又是抄词,又是做磨条……

折腾什么?

裴宵有些气恼,但也不知道气的是什么,匆匆往姜妤房里去了。

裴宵到的时候,姜妤正独自抱膝坐在床榻上,肩膀微微颤动。

寒夜里,残灯如豆,单薄的背影显得格外萧条。

裴宵又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掌了盏灯上前,才看清她脚腕比之前红肿得还要严重。

被蛇咬的伤口也有溃烂之相。

“深山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何苦到处乱跑?”裴宵盯着她的伤口,不禁蹙了起眉。

姜妤见他表情严厉,悻悻然把头埋进了膝盖。

裴宵掀开衣摆坐在了脚蹬上,声音放缓了些,“到底怎么弄的?”

姜妤避不开他严厉的眼神,瓮声瓮气道:“今天跟小师傅们去半山腰采松枝,不小心滑倒了,磕到石头上了,受了点儿伤。”

裴宵仍沉着脸。

姜妤掐着小拇指道:“就一点点点点的伤。”

裴宵还是不语。

“就是想让夫君高兴一点嘛。”她越说声音越小,轻轻浅浅的,仿佛一掐就灭。

裴宵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他淡淡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不高兴。”

“那夫君为何总疏远我?”姜妤咬着唇,“夫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孟清瑶慌忙拉住姜妤,“妤儿,姨母、姨母……”

姜妤帮她顺气,“姨母慢些说。”

可孟清瑶手如冰凌,连话都说不利索。

“妤儿,是这样的,姨母近日心神不宁,我想着劝姨母去青云寺拜拜佛。”

裴宵这才踱步而来,温声问:“姨母是不是要说此事啊?”

裴宵身上淡淡的檀香由远及近,孟清瑶肩膀一抖,缩到了姜妤身侧。

姜妤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孟清瑶,又望向裴宵那双满含笑意的眼。

他的笑意那么深,却迷障重重,姜妤差点在他眼中迷了路,摆了摆头,“姨母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我送你。”裴宵满意点了点头,食指轻抵薄唇,“姨母既然病重还是好生休养为上,切莫疑神疑鬼、反噬自身。”

姜妤被裴宵揽住肩膀,往公主府外去。

走过朱漆木箱时,她不禁瞥了一眼,又望向裴宵鞋底的血迹。

他一个弱质书生,脚踏血腥一点儿都不忌讳吗?

“妤儿!”

孟清瑶突然冲过来,将姜妤拦在了木箱前。

她眼中的茫然之色敛去,反而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志气。

她女儿就这么白白没了,裴宵凭什么能若无其事,夫妻和鸣?

今日就算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揭穿裴宵造过的孽!

“妤儿,你看清楚你所谓的夫君都做了什么?”孟清瑶颤抖的指尖指着箱子。

缝隙里似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外面,阴森诡谲。

姜妤脚步一顿,箱子底部的血刚好滴在她的绣花鞋上,还残留一丝余温。

姜妤立刻缩回脚,孟清瑶则抵住她的腰肢,暗自白了眼裴宵,“妤儿,咱们一起好生赏赏裴大人的心意!”

“妤儿!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可看的。”裴宵跨步上前,抓住了姜妤的手腕。

“裴大人,礼都送来了,还怕别人看吗?莫不是……”

孟清瑶乐得见裴宵慌神的模样,冷笑一声,“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连自家夫人也要瞒?”

“不过是只受了伤的小畜生,公主为何一定要强迫我家夫人?”裴宵双目一眯,暗含杀意。

“裴大人不是端方君子吗?怎么一条人命到你嘴里说得如此轻巧?”

……

“行了!”姜妤被夹在中间,喝止了他们。

血水还在不停地滴,想也知道这箱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妤一直观察着裴宵和孟清瑶争锋相对的模样,和噩梦里那张杀意凛然的脸竟如出一辙。

姜妤不由得心中戚戚。

她是急于证实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孟清瑶拿她当靶子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

这箱子里无论装得是什么,大庭广众下撕破脸面,于她就真的有好处吗?

裴宵权势滔天,冲动只会害了自己。

“夫君既然不想我看,那便不看了吧。”姜妤默默站到了裴宵身边,“夫君,我们回府。”

裴宵余光掠过身边的姑娘,见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下稍安。

可孟清瑶看她蠢钝模样,彻底被激怒了。

“姜妤,你糊涂!裴宵他杀人如麻,远非你所能想!我儿被他害得死无全尸!

他人模狗样都是装出来算计你的,你还信他?

好生看看,你以后也是这个下场!”

孟清瑶愤愤然掀开箱子。

裴宵立刻拿手遮住了姜妤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别看!”

视线突然被遮挡,姜妤只能看到裴宵腕上的菩提手串来回摇晃。

他礼佛诵经,平日连荤腥都吃得少。

可此时血肉的腥臭味绕过白玉菩提子,钻入姜妤鼻息,两种气味交杂,让人作呕。

姜妤肩膀微微颤抖。

倒不是怕即将面对的死尸,而是或许眼前这双玉观音般的手早已满鲜血,姜妤却一无所知。

可事已至此,就不得不面对。

姜妤深吸了口气,移开了挡在眼前手掌。

回廊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发髻散乱的孟清瑶立在木箱前,愣住了……

那箱子里哪是什么人的尸身,分明是只将死的白狐。

姜妤讶然望向裴宵。

裴宵脸上仍保持着温润的笑意,还颇为委屈:“早说过是只畜生,公主何苦挑唆我夫妻二人?”

“回公主,这畜生是郡主特意让送亲队从漠北捎回来,给您解闷儿的,谁知被恶狼叼走,死在了半路上。

我们大人想着总归是郡主的一片心意,才特地给您送过来的。”裴宵身边的护卫上前解释道。

孟清瑶的心一时七上八下,胸口起起伏伏,缓了好一会儿,“可你刚刚明明说、说……”

孟清瑶一时竟也抓不住裴宵话中的错处。

从始至终,裴宵可没说过杀了她女儿,一切都是孟清瑶自以为是。

裴宵又不傻,杀了皇亲国戚,怎么会昭告天下?

今日这一遭,无非想吓吓孟清瑶,看看她到底对姜妤做了什么。

可裴宵没想到,孟清瑶似乎翻到了些不该翻的陈年往事……

裴宵指骨扣于手心,时不时观察着身侧面姑娘的神情,“妤儿,你没事吧?”

姜妤张了张嘴。

现在这幅局面,姜妤想问什么、查什么显然都不合时宜。

多逗留,无非是让裴宵起疑。

姜妤扶着胸口顺了顺气,“没事,就是白狐死相太血腥了,吓我一跳。”

“是,我的错。”裴宵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姜妤是他娇养在蜜罐子里的,不该看这些脏东西。

“我们走!”

“妤儿!”一只手拽住了姜妤。

孟清瑶干涸的嘴唇几次开合,对着她连连摇头。

“姨母,白狐好歹是您女儿的一片心意,好生照料吧,我瞧他还没死透呢。”

裴宵捻着手中佛珠,冰冷的白玉菩提子落在奄奄一息的白狐身上,染了艳色,“我佛慈悲!”

孟清瑶随之瞥向白狐。

白狐身体缩成一团,痉挛不定。

染了鲜血的皮毛下依稀可见脖颈上套着一只云纹金镯,箍得它呼吸不畅,嘴角还在不停溢血。

“啊!”孟清瑶触电般放开了姜妤的手。

姜妤虚扶了她一把,“姨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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