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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08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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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不必介怀,阿妧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必与一个残魂计较。
如此念叨了好一会,方才压下心中的郁气。
「宋姀的事是巧合,我顺便处理的,今晚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阿妧的事,你有何打算?你我必须意见统一,免得她在你我之间为难。」
这次谢行之回答的很快,一听就知道他是早已有了打算。
「让妧妧进宫,并且留宿在宫里,由你我亲自陪伴教导引导,她这性情和往日的成长有关,顾氏将人保护的太好,这样不行。」
要么说他们就是一个人,这想法不谋而合,谢煊的谋划就是这样。
他要让阿妧入宫,并且要住在皇宫里。
至于办法,想必谢行之也和他一样有了相同的计策。
否则那个杀人不手软的疯子为何要留着那许多的皇子公主,只怕都是为了阿妧。
如果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死光了,谁来陪阿妧读书玩乐。
谢煊自嘲,论心机手段,谢行之与他不相上下。
本来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将阿妧抢走,但谢行之除外。
除了共享,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那便将宫里的尚书房重启,为阿妧挑选陪读的事我来,去和她姐姐宋姀交谈的事交给你,谢行之,你看如何?」
谢行之这次没反对,他只警告起别的。
「谢煊,你心思太过深沉,你少对妧妧动手动脚,你那水滴石穿的法子不见得多高明,管好你自己,少动我的女人。」
谢煊淡淡一笑。
「你瞧不上我的水磨工夫,我也看不上你厚颜无耻的模样,你我半斤八两,到时只看成果便是,疯狗难以驯化,小姑娘根本就不喜欢。」
谢行之气笑了,笑的极其诡谲。
「谢煊,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我要找到办法....」
谢煊闭目,摁揉着疼痛的额角,他强行将谢行之的意识驱除。
瞬间,整个头脑和四周都静了下来。
他也没有硬撑,觉得疲惫便睡下了,只要他深度入眠,缓过疲乏,谢行之就会出现。
戌时。
原本在矮榻上沉睡的男人悠悠转醒。
谢行之缓缓坐起身,他望着不远处的鎏金螭兽香炉,隔着烟雾,他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有一个白日而已,但他就好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
这种借着他人身躯存活的感觉,令他如鲠在喉,却又无计可施。
他静坐了许久,低头扫了眼身上的寝衣,目露嫌恶。
“来人!”
李大福一直守在殿外,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声音,他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
他立刻跪到屏风外,“陛下,奴才在。”
他心中极为忐忑。
他是在御前近身侍候的大太监,就算以往他不知情,但这几日下来,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来陛下身有顽疾。
经常头疼不说,且一到了晚上陛下就仿佛是被鬼魅附了身,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李大福是在昨晚发现的不对劲,今日午时他被召至御前,那时陛下朝他温和一笑,只说了一句:
“朕有双魂症,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也是朕,管好你的嘴,如果你做不到坦然面对,那便自我了结,不要让朕发现你的不妥。 ”
在李大福看来,哪个陛下都很令人生畏,但晚上出现的陛下更为可怕。
“你个狗奴才又在臆想什么?”
李大福战战兢兢回话:“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谢行之冷声吩咐:
“去找一身白色的里衣,以后别让朕看见这种黄灿灿的颜色,又不是女人,穿红着绿,矫揉造作,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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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三位舅舅都是上过战场掌过兵的大将,虽回了京但在军中仍留有几个心腹。
有些消息不是宋家这样的文官能窥见的。
宋姀见母亲面色庄重,不禁正色起来。
“娘,您有话直说便是。”
顾氏没有说太多,只点拨了几句:
“当今圣上专宠郑贵妃,二皇子迟迟没有封王,应是盯着那太子之位。”
“你舅舅说过近日京郊兵营有异常,且边关早就变了天。”
她柔声嘱咐两个女儿:“今夜的宫宴咱们躲不过但定要小心行事,明白吗?”
“阿妧,你要紧跟着姐姐,不能乱跑。”
宋妧听到宫宴,心里就狂跳。
她一向知道好歹,乖乖答应:“娘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姐姐在一起。”
宋姀摸着妹妹的手,蹙眉小声问:“娘,当年失踪的先太子,你说舅舅说的那些事会不会是...”
顾氏抬手打断长女的话。
先太子,那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十年了,洗刷冤屈和报仇雪恨总得有人去做。
顾家和当年的宁家满门忠烈,也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
“莫提这些事,今夜你和阿妧要万事小心。”
这次宫宴男女同席,但所有闺秀都要坐在一起,据说是郑贵妃的安排。
其中深意连宋妧都能看明白,就是想给几位皇子选侧妃。
她以往长居华业寺,很少在人前出现,但这次实在躲不过。
顾氏又着重交代了几句,姐妹二人连忙颔首。
话毕,时间紧迫,顾氏便开始替女儿挑选钗环和裙衫,一通忙碌,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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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酉时。
宋妧随着母亲从西华门进了宫,宫中没有太后和皇后,所有女眷要先去往永宁宫给郑贵妃请安。
如今已是金秋九月,才酉时初,天色已经渐暗。
沉沉的天压下来,阵阵微凉的寒风拂过面颊,走在宫道的宋妧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意乱。
恍惚间,已经到了宫殿外。
永宁宫是太康帝特意为心爱的女人修建的爱巢。
大殿内金碧辉煌,白玉砖黄金柱琉璃瓦,极度奢华。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卑贱宫女出身的女人能有这般造化。
宋家不掌兵权,在权贵遍地的京城中并不显眼,宋妧随着一众女眷行了礼,便被带到了偏殿。
在这里,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各府女眷交际往来,众多闺秀争奇斗艳,规矩繁琐不说,人心复杂善恶难辨。
宋姀察觉到妹妹的不安,牵过她的手,小声低语:“阿妧别怕。”
宋妧点头,全程礼仪不出错但行为举止极尽低调,能躲则躲。
本来一切正常,但她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过来找她。
宋姀看向来人,唐萍,郑贵妃膝下养子睿王的正妻。
她连忙带着妹妹行礼,“见过睿王妃。”
唐萍五官英气但体态风流,周身气质很独特。
她面色和善,掩嘴一笑,“快起身,我前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姐妹吧。”
宋姀笑的温柔,回答的更是得体:“承蒙王妃抬举,臣女和妹妹欢喜还来不及。”
话虽这样说,但她心底也有疑惑。
因为以往她和睿王妃并无交集,但一年多以前她总觉得这位王妃频频前来搭讪。
这举动,挑不出古怪,但宋姀心思细腻,难免心生警惕。
宋妧察觉到睿王妃的视线,她抵触但却从来不会给姐姐拖后腿。
她腼腆的笑着,谨慎说了几句讨喜的话:
“给王妃请安,臣女第一次见您就觉得很亲切。”
三人交谈十分亲和,气氛一时大好,直到宴会开始几人才分别。
宋妧情况特殊,对外界的危险感知很灵敏,她没有察觉到睿王妃的恶意。
但睿王妃看向她的那些目光,很难形容。
宴席开始,落座后宋妧才收回思绪,她也终于看清了传说中的宠妃郑氏。
很意外,五官不是很美,身姿也并无特殊,但那一身的冰肌白到通透,为她添了几分艳色。
她怔怔的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茶点发呆。
东西她不敢乱吃,各府闺秀献艺她也不好奇。
她低头静坐熬着时间,只等着宴会结束能够快些出宫。
宴会设在太极殿,月色当空时,场面更加热闹,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太康帝谢怀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皇帝,无论何时周身都是侍卫林立,前呼后拥。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一只箭矢射穿了帝王的肩胛骨,谁也不会相信布控严密的御阶上会出了差错。
殿内乐声骤停,靠近御阶的舞姬率先尖叫出声,仅片刻殿外便传来刀剑碰撞的厮杀声。
场面滞住一瞬,伴随着几声“造反护驾”,殿内彻底失控。
宋妧和宋姀先去眺望顾氏的身影,然而此时殿内已经涌入了许多士兵。
周围人群四散,尤其是这些柔弱的闺秀,惊慌失措下乱跑一通。
宋妧被人一推,两人握紧的手被迫分开,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个人拖走了。
宋姀一直在观察局势,太极殿不安全很容易被误伤,眼下必须离开这里。
她盯上了通往后宫方向的拱门,那里本就守卫薄弱,此时侍卫已经没了踪迹,可以从那里离开。
她察觉到妹妹松开了手,但她反应很快反手抓到一截衣袖。
人越来越多,她牵着人就朝那个方向跑。
跑到昏暗的巷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黯淡的月光下她看到了熟悉的粉色衣裙,她松了口气。
“阿妧别怕,姐姐先带你离开,等会再去找母亲。”
一直跑到一座有光亮的宫殿外,她急忙回身去看妹妹的情况。
然而一转头,她惊愣许久,从未有过得恐慌令她如坠冰窟。
她朝这个陌生的姑娘扑上去,颤声问:“我妹妹呢?我妹妹去了哪里!”
眼前的姑娘早就吓傻了,瘫倒在地,根本说不了话。
宋姀想到妹妹姣美的面容,温吞单纯的性情,她面色惨白,顾不得危险转身就往太极殿跑去。
此时的宋妧被人狠狠推了一下,她撑住身后的宫墙才堪堪站稳。
“你是谁!谁让你跟我一起跑的!”
被这样误解,宋妧不想浪费时间争吵,她把人推开转身就走,她还要去找姐姐和母亲。
然而她第一次进宫,根本分不清方向,沿着宫道走了很久,她走到了一处宫门旁。
宫门外有人声渐近,她竟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画像上的那个姑娘找到了吗?”
“回主子,宫里的暗探在永宁宫见过那位姑娘,季恒已经去了太极殿寻人,眼下还没有消息传来。”
“太康帝的那些孽种倒是能跑,那些聒噪垂泪惹人嫌的公主先关到地牢去,至于皇子一律挑断手脚筋...”
宋妧躲在宫道的角落里,大气不敢喘。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却突然消失,随后她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宋妧抬头望去。
是他。
男人黑沉沉的双眸在见到她的一刹那,眼底仿若裂开几丝缝隙,目光闪烁蕴着狂态,似疯似癫。
幽深莫测的话音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悠悠响起。
“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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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煊被披风捂住,坐在腿上窝在他的胸膛里,但这男人身上邦邦硬,坐着并不舒服。
如果不是实在不堪忍受,她也不敢招惹这个坐在皇位上的男人。
但是轻甲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她没有用晚膳的胃已经开始泛酸水。
再过一会,她害怕会吐出来,秽物定会弄脏他的衣袍。
她不敢。
“对不起,我好难受,我想先离开这里。”
谢煊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泛白,瞧着确实面色不佳。
谢煊蹙眉,不自觉的心里就有些不适,他很在意,也不希望她生病。
他把人抱住,起身离开,路过那些朝臣时,撂下一句话:
“哪个是太医,站起来,跟我走。”
谢煊心中莫名有些急切,抱着人就去了一间干净的偏殿,把人放到榻上,便去观察她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小脸,缓了语气问她:“如何?哪里不适?”
这手的血腥味好像更浓,谢煊真的忍不住,把手推开,趴在榻沿上就开始吐了起来。
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只打雷不下雨,有些尴尬。
谢煊被推开的手还举在半空,他愣了片刻,似不可置信般回头看她。
他声音隐含怒气:“谢煊,你敢嫌弃我!你莫不是嫌我恶心!”
谢煊眼睛里泪光莹然,她小声解释:“你身上的血味我受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血味?为何受不住?
这是承认了?
竟是真的嫌弃他!
谢煊眼底晦暗不明,气的手发抖,见她那副娇柔样,到嘴边的怒斥到底是忍下了,火气朝着殿外扩散:
“人呢?看诊的,滚进来!”
为了保命,为了离开那间吃人的宫殿,大大小小的太医全部跟了过来。
两位医术最好太医小心上前搭脉,片刻后,两人恭敬回禀:
“回殿下,姑娘无甚大碍,只不过是胃有失和,加之上气不宁,因此才会这般不适。”
“可需用药?”谢煊问过后,明白缘由,便把手里带血的刀剑扔到了远处。
剑身落地发出的声音将在场的几人吓个半死。
“回殿下,不必...不必用药,但需备一些温热的小食给姑娘暖胃。”
“都滚!”
谢煊把人赶走,随后便吩咐凌云准备热水和膳食。
“浴桶要新的。”他爱洁,除了血腥味和谢煊身上的香味,其他的都不喜。
因此旁的东西不能污了谢煊的身上那股干净芬芳的气息。
凌云纠结好一会,低头小声询问:“主子,太和殿里的那些朝臣们该如何处置?”
被谢煊这么一闹,谢煊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废物。
他气的要死,又无处宣泄。
两人过往夜间那般熟稔,且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亲密不过。
怎能嫌弃他?
他本想斥责这个女人几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的掌中娇雀,怎敢擅自飞走。
然而一对上谢煊那双柔软的眼睛,他就有些舍不得责备更舍不得斥骂。
他不耐挥手,“关起来,等谢煊处理。”
凌云狠狠松了一口气,只盼望着明日清晨能够早些到来。
现如今宫内乱成一团,急需正主子来安排事宜。
倒也不是副主子的命令不妥,身为暗卫,只需听令办事。
但是本该出现的正主子没有出现,他们心有惶惶,总觉得事情有变。
如此结果倒是好事,方才也多亏了那位姑娘。
凌云临走之前,又看了眼谢煊,心中极为敬佩,副主子发起疯,那是谁来都不管用。
但这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有此造化...
热水送的很快,用完粥食,谢煊一言不发抱着谢煊就去了浴殿,直接把人放到了浴桶旁的矮凳上。
谢煊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但她很担忧姐姐和母亲。
她性子本就绵软,此时更是小心翼翼。
“行之哥哥,你先让我去找姐姐,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等我见到姐姐,我再回来陪你。”
娇软的嗓音,乖巧的模样,任谁也受不住。
谢煊面色不虞,但很吃这一套,他冷声开口:“老实站在这等着。”
说完,人便出了浴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走进来递给谢煊一件东西。
“我已经安顿好你姐姐和你娘,明日送她们出宫,这是你姐姐送来的东西。”
谢煊急忙接过那件小兔子吊坠,见到这个,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两世的成长都有些特殊,她前世自闭很久,没有上过学。
这一世她六岁才开窍,后来寺庙避居,十年间转瞬即逝,她整个人其实没有太大长进。
姐姐担忧她,想了很多特殊办法保护她,两人之间有暗号有信物。
兔子吊坠的含义是: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姐姐无事不要担心。
谢煊把吊坠小心收好,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姐姐她真的没事,对吗?”
谢煊眸光微动,他没有多言,只点了头。
“嗯,无大事。”
事确实不大,但有些乱。
谢煊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看了眼周围的浴殿,她懂事的开口:“你要沐浴吗?那我先出去。”
“不出去,你在桶里洗,我在外面洗。”谢煊毫无顾忌,说完便随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甲胄。
遮掩住男人健硕身躯的轻甲落地,谢煊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浅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迹。
怪不得味那么大,这是整个人都泡在血水里。
她刚想说话,便看到谢煊扯开中衣,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暴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伤疤,和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刀伤剑伤,痕迹清晰,这些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骁勇,雄劲。
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谢煊心慌慌,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她站在矮凳上手足无措。
谢煊脱到一半才发觉不妥,他赤身是无所谓,但这女人应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外男,他是谢煊的男人,不一样。
仅剩的顾忌抛到脑后,他衣襟大敞,抱过谢煊就去扯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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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侯府门前除了几个金羽卫,仅剩秦江宋澈以及两个随身侍卫。
秦江预感大事不妙,他急于离开,面容上立刻换了模样。
“宋世子,我先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完,便朝着马背上的程立点头致意。
“这位大人,今日之事一切都是误会,就是我们两府之间的一些私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程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事宋家的人还没说话呢,不急。”
宋澈目光微动,却静立在旁一言不发。
秦江心下狂跳,只能这般被迫留在原地,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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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此时的谢煊正乖乖坐在石凳上,谢煊在仔细的为她整理鬓发上的钗环。
“以后别戴这么多步摇,瞧着就累,阿妧,今日玩的开心吗?”
“开心。”娇软的声调里都透着欢快。
谢煊把其中一只沉甸甸的步摇拆下来,听到这个回答,他温柔笑开。
“明日还进宫来,好不好?”
谢煊想了想,仰头,清凌凌的眉眼间满是纠结,她刚想说话,李大福便躬身站在亭子外。
“陛下,季大人求见。”
谢煊垂眸看了眼还在胡思乱想的小姑娘,他不疾不徐的坐到石凳的另一边,语气淡淡:
“让他过来。”
谢煊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两人贴的太近,她害怕有人看到,这不合规矩。
“别动,坐不住?那我抱着你,如何?”
谢煊握住她的手,侧眸看她,意味不明的口吻,眼底那隐晦的掌控欲若有似无。
这双眼睛,谢煊看不太懂,但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发展的好快。
牵手,喂她吃点心,亲她的额头,给她整理发鬓,还有此时要抱她....
每一件事都不合规矩,但她都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后面总会有理由说动她。
就比如现在。
“不要,这是在外面,会被别人看到,在屋内也不行,我们不应该这样。”
谢煊笑得极其温柔。
“正是因为在外面,我才要抱你,光天化日之下,抱抱而已,如此方能显得你我之间清白又纯粹。”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那就更不需要多虑,人总要有点自由自在的时刻,阿妧,你就是想的太多。”
游刃有余的应对,让谢煊找不到能反驳的话。
谢煊觉得差不多了,别把人逼得太紧,他及时换了一个说法:
“别怕,我不会勉强你,谢煊霸道总是欺负你,如此无耻,我怎能学他,我和他不一样。”
谢煊蹙眉,她刚想提出质疑,亭子外传来行礼的声音。
“陛下,平阳侯府外出了些事,秦江蓄意将事情闹大,其心险恶,臣现已将人控制住。”
谢煊这次反应特别快,她猛地站起身,怔愣了片刻,她回头小声说:
“哥哥,我要回家。”
谢煊起身,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宠溺的笑笑。
“不用你回家,哥哥现在就去给你出气。”
秋风萧瑟,天气转凉,为了谢煊,亭子里特意安排了炭盆。
眼下要出去,谢煊拿过一旁的披风亲自给她披上,动作轻柔,不疾不徐。
他观察着小姑娘急切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在她掌心抚过。
“阿妧,你信我,可好?”
这句话,安全感满满,谢煊心里很感激。
“哥哥,谢谢你。”
谢煊低头看她,目光隐有几分缱绻。
“没关系。”他耐心回应,稳重又温柔。
等两人出了亭榭,谢煊的眼底早已变得清冷沉静。
他的视线落在季恒身上,深黯的眼眸里带着探究。
无声的威压比厉声训斥更为骇人。
“朕以为你是个懂规矩的,如此失态,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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