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余岁晚”大大的完结小说《轻易沦陷》,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傅西宴余岁晚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09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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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余岁晚”大大的完结小说《轻易沦陷》,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傅西宴余岁晚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余岁晚拉开羽绒服拉链,里面是她穿着背心瘦到只有一把骨头的身躯:“我身为女孩唯一能活下来的理由,就是为了震慑来投胎的女孩。”
没有人能想象得到,余岁晚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下,身体上居然有这么多狰狞丑陋的疤痕。
直到此时,那些之前看到余岁晚赤裸照片嘲笑余岁晚是抖 M,床上玩的花的键盘侠们,都沉默了。
大屏幕照片再次切换,一个满脸脏污的小姑娘,头发枯黄瘦弱,全身都是伤让人不忍直视,可那双眼睛却很是明亮。
余岁晚身上伤疤,和照片里小女孩的新鲜带血伤痕,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大。
“这是刚和生母从余家村逃出来的我。”余岁晚看了眼屏幕,语声镇定,“那时因为生母接连产女,余家人在我母亲最后一次怀孕时,就开始往我身体里钉根钢针,我逃出时,体内已经有29根钢针,余家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威慑女胎不敢来余家投生。”
余岁晚的每一句话都让观众心惊肉跳,她却无比平静将羽绒服外套拉好。
“而可笑的是,法律上……作为人口买卖的买家,对被拐卖妇女的施暴者余家旺,却安然无恙!余家旺之所以坐牢,是因为他亲手摔死了6个刚出生的女婴,可他……只坐了七年牢就放了出来。”
“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人口买卖中,买方最高刑也只有三年,买卖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买卖双方共同判刑,10年起步,最高无期,就连买卖鹦鹉,也是买方卖方共同判刑!”
“而人口拐卖中……收买和拐卖如此典型的共同对合犯,为什么买方最为长期施暴者就可以轻轻放过?”余岁晚掷地有声,“因为我国很多地方从古至今都有买卖人口的习俗!”
“我希望通过今天的节目,能让更多人能关注人口买卖法律上的不合理处。”余岁晚眸色沉着,终于说出了今天站在这里最想说的话,“真正要打击人口拐卖,就要先遏制买方,就是因为买方刑罚太轻,才会有卖方市场,只有将买方量刑提高到让他们惧怕的程度,人口买卖才能减少!没有需求、不敢有需求……才能没有市场!”
“说得好!”蔡小竹含泪站起身,用力鼓掌,扭头看着眉目含笑的余岁晚,她竟没发现自己的小师妹竟然是精神内核如此稳定如此强大的人。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必须上节目的理由!
餐厅内,一直关注着节目的客人也都跟着鼓掌。
李蔚蓝也含泪笑着揉了揉安欢颜的脑袋,又捏了捏余岁晚的肩膀。
镜头扫过现场的观众,节目现场观众们也是个个含泪,掌声雷动。
余岁晚只是低头笑着看向正紧紧握住她手的安欢颜。
姐姐的一切经历,安欢颜都知道。
她漂亮的大眼里含着泪水,但她也知道她的姐姐一直都很勇敢,很强大。
如果她也能像姐姐这样勇敢,强大,妈妈在天之灵应该就会很放心了吧!
安欢颜用手背擦去眼泪,紧紧抱着余岁晚的手臂,看着电视屏幕中妈妈最后的影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不让妈妈担心。
《寻亲记》节目时长还未结束……
“最后,我还想和同我一样的被拐者子女说……”余岁晚眼眶泛红,但语声有力,“如果你们母亲有幸活着,有幸逃出了地狱,请不要……主动把她们拖回地狱的回忆中去!”
她车祸后沉睡的那两年一直处在梦中,梦里她无数次地想回到过去,想救下她的妈妈,想带她的妈妈逃离余家村,哪怕她会因此不存在她也愿意。
因为她真的,很爱……很爱她的妈妈。
“虽然我的妈妈已经去世,但我很想告诉她,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虽然她不在我的身边,可我有安姨,安姨把我照顾得很好,给了我和亲生母亲一样的母爱!我很满足!如果她在天有灵……我很希望她能忘记我,能忘记我……就代表能忘记了曾经地狱的一切,只记住人间美好。”
这是她想对她生母说的话。
余岁晚再次鞠躬,抬手擦去眼泪,将话筒递还给工作人员。
“余招娣你个黑心肝的烂货,早知道你刚生下来就该把你摔死!”余老太太一脸恶毒朝余岁晚这边冲,被工作人员拦住。
主持人唐义安面色阴沉拿着话筒,站在镜头前开口:“没有需求就没有伤害!我很敬佩余小姐的勇气,今天我在拿到所有资料,知道事情始末后,前往化妆间见了余小姐,余小姐告诉我……她今天选择站在这个舞台上,是因为她的力量太微薄,她希望借助这档节目让更多人关注到人口买卖法律量刑上的不合理,如果能让法律量刑更改,那么……一定会大大减少人口拐卖的事情发生!”
被工作人员拦住的余家人还在扭曲地挣扎想要厮打,污人视听的声音不断。
唐义安站在屏幕中央,还在做自己这期节目的陈述。
一众师兄师姐都转过头看着余岁晚和安欢颜姐妹俩。
蔡小竹一向感性,现在更是忍不住眼泪。
“小师妹,呜呜呜……”
蔡师姐那句“没想到你经历可怜”的话还没说出口。
柯城言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给余岁晚和安欢颜夹肉:“你们姐妹俩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就是!你也太瘦了!”
“这个好吃!岁晚、欢颜来……多吃点肉才好长肉!”
师兄师姐们抄起筷子就给余岁晚和安欢颜夹菜。
“谢谢。”余岁晚眉目含笑。
等余岁晚带着安欢颜回到宿舍洗完澡出来,微博的热搜几乎被这期节目霸榜。
#拐卖现实比电影更可怕#
#人间魔鬼 16岁被拐11年孕9次产7女 6女婴被摔死#
#余家村重男轻女女婴摔死缺失女性靠拐卖延续罪恶后代#
#拐卖买方量刑#
#人口买卖买方应当量刑更高没有需求没有伤害#
安欢颜将手机举到余岁晚面前,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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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愣了一瞬,眼眶忽然很酸。
她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只回复:不要了,麻烦您扔了,谢谢。
锁了手机屏幕,她托腮凝视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玻璃上,被灯光照亮的车窗上隐约可见余岁晚额头缠绕纱布的漠然五官。
醒来后这几年,她以为自己追寻的是年少时拥有的爱,和此生全部的幸福。
但其实,幸福……那本身就是她这样的人一生都不可得之物吧。
两个人的誓言,她一人坚守了两年,真的累了。
从今天开始,她得为自己而活。
她庆幸自己在那场车祸中活了下来。
人生很短但也很长,除了傅西宴还有安姨还有欢颜,还有她想做的事情,她热爱的学业。
高铁逐渐提速,载着孑然一身的余岁晚越过海城被雨水模糊的灯火璀璨。
海城这座城市,是余岁晚过去十几年的人生,有她曾经爱过的人,她全部的朋友。
如今,疾驰的高铁正在将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远远抛在身后。
手机那头,傅西宴看着余岁晚的回复,半晌未动。
过分客气疏离的用词,让他心里十分不舒坦。
他皱眉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姐夫,我敬你!这次要不是你花钱帮我搞定那女的,现在我也不可能出来。”叶长明端着酒杯冲傅西宴方向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姓林的我惹不起,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不过是京都林家的养子,嚣张什么嚣张……”
“虽然是养子,但架不住人家命好啊!圈里人都知道他是实打实的京都林家继承人。”有人劝叶长明,“算了,林谨舟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惹不起的!”
叶长明没吭声,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你和我们认识晚不知道,岁晚的生母和林谨舟是亲戚,这些年林谨舟人不在海城,可很护着岁晚,你给岁晚下药,林谨舟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岁晚,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雨稚,你后悔都来不及。”
叶长明眸色阴狠。
惹不起林谨舟,不能动余岁晚……
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
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傅西宴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
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傅西宴,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雨稚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
“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岁晚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
闻声,傅西宴抬头。
给傅西宴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
傅西宴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余岁晚……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傅西宴,表情稀奇:“从岁晚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岁晚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傅西宴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
“你担心多余了。”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岁晚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余岁晚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
“怎么说?”
听到傅西宴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西宴,你现在已经如愿和岁晚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雨稚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余岁晚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见傅西宴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
“没有。”傅西宴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雨稚。”
雷鸣岳认真想了想余岁晚领证时的神色和表现,给出肯定答案:“以我对岁晚的了解,那天她去和你领证肯定是已经真心放手。”
“是吗?”傅西宴咬住烟,唇角呼出一口薄雾,垂眸摆弄手机,语声含糊不清道,“那就好。”
“我听雨稚那个表弟叶长明说,余家村那一家子,是你让人透露了岁晚在海城大学的?”雷鸣岳摆弄着打火机。
傅西宴没吭声。
的确是他。
那是在他和余岁晚被下药睡在一起前一个半月,他厌烦余岁晚的纠缠,因为余岁晚他心爱的人三番两次拒绝他的求婚,非说要等他想起过去的一切。
他就想到余家村的那一家子。
原本,他只是想让余家人把余岁晚带离海城,永远困在余家村那个地方。
没想到,余家人以为是余岁晚的外祖父供余岁晚上学,惦记上了余岁晚外祖父的财产,竟直接联系上了《寻亲记》节目组。
“那一家子录完节目后就在海城电视台门口闹,那个老太太还闹着跳楼,非说节目组和岁晚勾结,欺负他们。”雷鸣岳提起余家眉头就皱在一起,“好像刚才还开了直播,在直播上公开岁晚的信息,跟个傻子似的命令网友网爆岁晚,好在直播间被封了。”
傅西宴听到这话才抬起头。
“其实……”雷鸣岳深深吸了口香烟,鼓足勇气才对傅西宴说,“那天在医院,我没和岁晚说实话。”
傅西宴唇瓣微动:“什么实话?”
“药,是明珠下给子怀下的,明珠一直都喜欢子怀这事儿不是秘密,只是下了药的酒误打误撞让你和岁晚喝了。”雷鸣岳夹着香烟的手掐住眉心,语声里都是愧疚,“我是为了让岁晚撤案,才和岁晚说明珠是为了她,但……我想岁晚心里什么都清楚,她这次放明珠一码,也表示和我们兄妹以前的情分耗完了,以后不会再和我们兄妹有无瓜葛。”
傅西宴表情错愕。
他之前一直不相信余岁晚没有下药,认为雷鸣岳和余岁晚演戏给他看的原因,就是觉得雷明珠下药帮余岁晚这说法牵强。
可如果是雷明珠给谢子怀下药,一切便都合理了起来。
所以,他真的误会余岁晚了。
隔着袅袅白雾,雷鸣岳认真望着傅西宴:“所以,放过岁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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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舟,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这样窦小姐才能有安全感。”她对林谨舟的人品还抱了一丝希望,低声说,“这对我、对你,对窦小姐都好。”
林谨舟一语不发挂了电话。
林谨舟放下手机,心底空落落的。
只希望安姨的事到此能告一段落。
精神放松下来,林谨舟吃了点东西,打电话询问谢子怀是否可以接安姨。
“岁晚,情况似乎有些不妙。”谢子怀语声沉沉,“不知道推了安姨的那个人和警方说了什么,我正在想办法,你别着急。”
林谨舟攥着水杯的手收紧:“好,辛苦你了。”
刚挂电话,她手机再次振动。
林谨舟忙接听:“喂……”
“林谨舟?”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应声:“我是。”
“今天晚上七点君御酒店,你不来就等着那个姓安的女人入大狱吧!”
是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
想到刚才谢子怀说的情况不妙,林谨舟紧紧攥住手机:“法治社会讲求证据,机场的视频足以证明安姨清白,谁也没有办法把黑变成白,冤枉安姨。”
“呵……是吗?你可以试试。”叶长明冷笑,“而且,这个姓安的女人似乎去年收养了一个14岁的小哑巴,你不来……我只能找这个小哑巴了。”
林谨舟精神陡然紧绷。
“我知道你懂法……还喜欢给人普法!”叶长明吊儿郎当开口,“我本人不会动那个小哑巴留下证据,可小哑巴上初二了吧!校园霸凌怕不怕?听说这几年校园霸凌自杀的不少啊!你说……”
林谨舟盛怒之下反倒更冷静,只是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在颤抖,她问:“是林谨舟让你打的电话?”
“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你的电话?七点君御酒店3020云海阁,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现在是海城堵车的高峰期,但愿你来得及。”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谨舟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复。
遭受过校园暴力,林谨舟不能让安欢颜经历她曾经历的。
想到安欢颜明媚的笑脸,她咬牙,迅速穿上羽绒服,将围巾带好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门,打车前往君御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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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的话你不能全听啊,西宴哥!你说……好不容易我把你要的这种药找到了,只要林谨舟喝下去,咱们录个视频就能向我姐证明你的清白……”
包厢门被推开。
林谨舟出现在双开门中间。
“噹——噹——噹——”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
林谨舟抬头,似乎有点意外林谨舟会出现。
“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林谨舟,压低声音,“西宴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今天请余小姐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叶长明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黄毛,起身对林谨舟笑着,“既然余小姐和我姐夫领了离婚证,今天在我们所有人的见证下一起喝上几杯,确定你不会再缠着我姐夫,就算有始有终了不是。”
叶长明说着看了眼林谨舟:“况且,不管那个姓安的女人是不是有意推我姐的,我姐是因她受伤这是事实,你要求情……至少得喝上几杯才能算赔罪吧!”
“就是,求情也得有诚意才是!”包间内有人起哄,“白的喝不了,红的四五杯总是行的吧!”
林谨舟就立在门口的位置,黑白分明的眼仁只看向坐姿懒散的林谨舟。
她朝包间圆桌方向抬脚,随手摘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拿过圆桌上喝水的高长水晶杯搁在面前,转动圆盘拿起第一个分酒器,将里面的白酒倒入杯中。
林谨舟本生得极白,摘下围巾后侧脸、下颚和颈脖上的青紫越发显得骇人。
“我们12岁相识那天,我身上带着农药,如果不是救你,我是打算喝完的。”她拎起第二个分酒器,继续倒入自己面前的杯中,“与其说,是我救了被绑架的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那时替他挡刀,林谨舟是真的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林谨舟撒泼打滚带她回傅家,或许之后还是会寻死。
“和你不同,你从小便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而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有拼命想铭记一生的温暖和幸福,都和你在一起的时刻,你强势介入我的生活,让我认为我这个肮脏、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有人爱,有人要的。”
林谨舟就是她阴霾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所以,在车祸来临时,带给她巨大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林谨舟的死亡。
所以,在林谨舟失忆后,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百般折辱,她也不舍得手。
所以,那天他们被下药后,他穿好衣服,不问青红皂白回头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恶心时,她才会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林谨舟表情错愕,喉头翻滚着。
“在18岁成人礼上,你许了的第一个愿望,说林谨舟这辈子的幸福只能林谨舟来给。”
她转动圆桌,拎起第三个分酒器……
“第二和第三个愿望你耍赖没有许,你说你所有的愿望必定都和我有关,希望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我都必须帮你实现,算我送你的成人礼,我应了,你的第二个愿望是22岁生日当天,希望我和你领证,我做了。”
哪怕她知道,傅家和林家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
可只要他说想,她也甘愿为他和林家和傅家对立。
三个分酒器倒满了高高的水晶杯。
她抬眼,朝林谨舟看去:“你不必用安姨和安欢颜威胁我,不论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照办,更别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刨开这些伤口,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谨舟以为自己会泪流不止。
可她没有。
哪怕双眼胀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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