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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精选小说推荐

杨十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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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06-09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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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本来可以自己动手的,而且凤羽珩绝对相信由她来动手会处理得更好。但不能露富啊!真不能太露富啊!她得时刻提醒自己,就是个12岁的小丫头,小丫头而已。

老头儿也算上道儿,话不多说,从药箱里摸了个刮片出来就开始给锦袍男子刮肉。

一下一下,血淋淋的,看得白泽都直皱眉头,凤羽珩跟锦袍男子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只因她相信自己的药,而他,是真的感觉不到疼啊!不由得又往那药瓶上多瞅了几眼。

老头儿的手法倒也娴熟,不多一会儿,烂肉就都刮了干净。白泽又取来清水冲洗一遍,凤羽珩趁机再喷了一次药,喷得锦袍男子直心疼——“我没感觉到疼,你省着些。”

“切。”她白了他一眼,他低下头,没吱声。

老头儿双手握住膝盖上下方,沉声道:“要接骨了,接完之后我会用药敷住患处,剩下的就是调养。”

锦袍男子表示明白,老头儿不再多说,双手捏了一阵子,突然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一条腿接上了。

“这里交给我,你接另一条腿。”凤羽珩手中抱了刚捡的粗木枝,接过老头儿的药箱,自顾自地翻找起来。

老头儿也看出她懂医理,便也不阻拦,自绕到另一边去。

药箱里都是些中草药,不多,基础的还是够用的。只是……

凤羽珩有些担心,伤太重,就算接好了骨,但外伤只用这些简单的草药敷恐怕不行。这山里条件太差,又潮湿,很容易感染。这个什么破年代,什么大顺朝,她以前读的历史课本里提都没提到过,估计也不太可能有消炎的药。

略想了下,便又伸手到袖中,从药房里调出一小包外用的抗生素来。

这还是当初她从部队里用大号自封袋装出来的,回到药房之后再拆成小包装,装了五十多个小自封袋。

“这又是什么?”白泽好奇,但对她不再有怀疑。

“说了你也不懂。”她无意解释过多,“总之就是对他的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东西。”

她将粉末状的东西倒在患处,再用药箱里的棉布条包扎好,然后用捡来的木枝做了简易的支架将膝盖固定住。

这边刚弄完,另一条腿也接上了。她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一遍,直到两条腿都处理完,老头儿总算出了一口气,然后战战兢兢地看着锦袍男子。

那人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半晌,这才抬起头对那老头儿道了谢,再吩咐白泽:“把先生安全送回府城。”

“那您呢?”白泽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目光投向凤羽珩。

她只好认命,“我留下照顾他。”

老头儿也表示:“把我送出山就行,外头的路我认识。”

白泽便不再多说,拉了老头儿快步离开。

待他们走远,凤羽珩这才捡起地上的陶罐子去溪边捞了些水,再回来时,手里就有了两个白色药片。

“把这个吃了。”将水和药片都递到锦袍男子面前,“不吃的话过一会儿很有可能会发烧……呃,发热,一旦发热,这腿搞不好就白治了。”

那人也不多问,她递过去他就吃,看得她一愣一愣:“你都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啊?”

他闷哼一声,“毒药能做得这么精巧,那我吃了也就吃了。”说话间,向凤羽珩伸出手,“给我。”

“啥?”她愣了下,随即想起来,将手中的喷雾递过去,“还剩挺多的,就这样的伤足够再用三次。”

他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往喷嘴处按去,凤羽珩赶紧制止——“别按!”然后亲自指导,“你看这里,有个小口么,把这个对在患处,然后再按下去,就能喷了。像你刚刚那样,差点就全喷到自己眼睛里。”

他很受教,“谢谢。”

两人干坐着,谁也没再说话。锦袍男子微闭了眼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凤羽珩则抚上右手腕,意念直接扎到药房里。

右手腕处是一个凤凰型的胎记,她前世就有的,没想到一场穿越,不但胎记还在,还把这药房也带了过来。

药房还是从前那样,一楼是西药和中成药,还有一面墙的中药材。

二楼主营简单的医疗器械,也私藏了一些市面上寻不到的特殊药品,多半是她从部队里带出来的,还有她从世界各地搜集来的奇效药。

其中一个柜台是卖医疗辅助用品的,比如纱布、胶带、棉球、酒精、碘酒之类的小东西。另外她的休息室也在二楼,二十平米,内置洗手间兼浴室。还有一个冰箱、一个微波炉。

桌子上还放着她常用的化妆品,抽屉里还有零食,和一个首饰盒。她平时不常戴首饰,放在药房的这些也不是很值钱,多数是银制的,当初看着好看买来玩,却没戴过。还有一些金饰,钻石没有,红宝石有一条。

这些东西原本是她最常见的,可如今看来,却恍如隔世……哦不,是真的隔世。

凤羽珩暗里感叹,下意识地对那架直升机缘何突然爆炸不愿多做分析。她知道不只是一场空难那样简单,个中原因其实也猜到个七七八八,却不想承认。

不管怎么样,重活一次,对这个药房能跟着过来还是挺满意的,她前一世看家的本事只有两个,一个中医,一个西医。中医是祖传的手艺,西医是十几年攻读加多年临床拼来的实战经验。如果打仗也能算一门本事的话,那她也算挺在行的,至少一对一的动起手来,跟部队里那些铁血男儿也能对付个平手。

可是这些,在这个时代有用吗?

神思一恍,思绪从空间里抽了回来。

不远处有人影晃动,她警惕的看去,锦袍男子开口道:“是白泽回来了。”

凤羽珩起身,“既然你的人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他点点头,“去吧。小心些。”

她吸了吸鼻子,山里的夜还是挺凉的。“真是不公平,治你的腿我也有份,怎么就不说让白泽也送送我。”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只随意地摆摆手,“我说着玩的。不过……”这丫头眼珠一转,“我为你消了灾,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儿报酬?”

“恩?”锦袍男子微怔,随即苦笑,“你想要什么报酬?”

她掰着手指头算:“我不但帮你治伤,还出了三种药,另外还送了剩下的药给你,你说这些值多少钱?”

他无奈,“我知你那药千金难求,只是我现在的确拿不出那些钱来。”一边说一边将腰间的一只锦袋解了下来,掂一掂,“最多二十两,都是碎银子,想来你在山里用着也方便。”

“二十两?”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二十两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他以为她是嫌少,“如果今后有机会再见,纵是姑娘要求千金,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凤羽珩挺不爱听这样的话,今后有机会再见,这样的话一出口多半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又控制不住地看他的眉心,那朵紫色的莲花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眼,她觉得自己忒没出息了。

“就这样吧。”接过那只钱袋,凤羽珩还掂了几下,挺沉。随后按照原主的记忆辨了下方向,大步向前走去。

锦袍男子望着远走的小小身影,瘦弱得可怜,又透着倔强。向来表情不多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来。这样的笑落在刚回来的白泽眼里,着实是把这个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暗卫吓了一跳。

“主,主子。”是在笑么?

“嗯。”他收回目光,“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送到山口处打昏了,醒来之前能不能保命,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白泽说完便往凤羽珩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主子,那边要不要属下去处理?”

“不用。”锦袍男子答得很快,“我们明早就出山。”

“属下遵命!”

……


“啊?”见凤羽珩突然换了个语气与自己说话,想容惊得不知该怎么答,憋了半天才点点头,“无恙,都好,二姐姐也还好?”不等凤羽珩答话,又看向姚氏:“母亲……姨,姨娘,可还好?”

听着想容下意识地就跟姚氏叫母亲,凤羽珩面上的笑便又真了些。

可姚氏却是冷冷淡淡的,只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想容挺尴尬,一缩手,从袖口里拿了个小纸包出来塞给子睿,然后说了声:“出来久了,姨娘还等着我呢,有空再来看二姐姐。”转身就跑了。

凤羽珩看着想容跑远的背影,记忆有点点复苏。

好像记起想容和粉黛是同一年出生的,都小她两岁。想容小时候就总喜欢跟在她身后,顶着两个包子发髻,胖乎乎的,像年画里的女娃娃。她跟着先生在亭子里习字时,那丫头就趴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托着腮帮子看着。

只是那时她是嫡女,府里给她安排的课业庶女是没资格一起学习的,便可惜了这个妹妹与她亲近的心思。直到姚家出事,她母女三人被赶出府,临走那天还看到这孩子眼泪巴巴地在远处瞅着她。

随着姚氏的一声轻叹,凤羽珩回过神,把手里的空盆交给孙嬷嬷,交代几个下人继续干活,便拉了姚氏和子睿进屋。

子睿打开手里的油纸包,里面包着几块儿点心,松松软软,一看就是刚做出来没多久。

孩子贪婪地闻着点心散开的香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却没敢吃,只眼巴巴地瞅着凤羽珩。

她看看那些点心,冲着子睿点了头:“吃吧。”孩子这才开心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给姐姐和娘亲一人分了一块儿。

这时,孙嬷嬷捡了粉黛扔在地上的包袱走进来,边走边说:“四小姐虽说一直都是个跋扈的性子,可这些年也没见她像今天这样过。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咱们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呢?”

凤羽珩冷哼了一声,“有些人不见得就非得结下仇才跟别人过意不去,她们就是喜欢没事儿找事儿,无风都能掀起三层浪来,更何况咱们初来乍到,她这是来宣誓主权呢。可惜啊,凤府从来就没有一个庶女说话的份儿,我是庶女,她也一样。”

姚氏接过孙嬷嬷手里的包袱打了开,里面尽是些凤羽珩离府前穿过的衣裳。姚氏看着看着,眼圈儿就红了。

面对情感总是很丰富的姚氏,凤羽珩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前世在军营里待惯了,接触的都是些腿断了也不吭一声的硬汉子,哪里有多少机会见识姚氏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不过好在还有孙嬷嬷和凤子睿,特别是子睿这小子,天生哄人的料,见姚氏红了眼圈儿,马上就把小手塞到娘亲手心里,然后仰起小脸用软软的声音说:“娘亲不哭,衣裳小了刚好给子睿穿。”

姚氏噗嗤一下就笑了,拉着子睿的手说:“傻孩子,这都是些女儿家的衣裳,你怎么穿得了。”

凤子睿眨眨眼,“娘亲笑了就好。”

姚氏笑是笑了,可还是有担忧,她拉了凤羽珩,指了指外面:“李嬷嬷是沈氏的奶娘,如今她把自己的奶娘都送到咱们这儿来,肯定不只是帮着打理这么简单。”

孙嬷嬷也接话道:“还有满喜和宝堂,大夫人向来喜欢金贵的东西,连给贴身的丫鬟起名也取了金玉满堂四个字,她们就是大夫人身边四个一等丫鬟其中的两个。”

姚氏再道:“打小我就挺喜欢想容那孩子,刚才她过来我怕连累她,硬是没敢多亲近。现在咱们身边有那三个人在,指不定一言一行已经传到金玉院儿了。”

姚氏和孙嬷嬷一脸的担忧,凤羽珩倒没觉得意外,如果凤府不往这边安插些探子那才奇怪了。

再看看那包袱里的衣裳,是旧了些,但也不像几年都没人穿过的样子,有一件外衫的袖子都磨出了毛边儿。想她以前是凤府嫡女,定不可能有一件衣服能穿到破的事情发生。

想来,在她离府后,这些衣物应该是被凤粉黛拿走了。对于一个庶女来说,这些都是极好的料子,她们相差两岁,她的衣裳粉黛穿起来也刚刚合适。

穿够了穿破了就扔还给她了?凤羽珩抽了抽嘴角,有的时候她真是不能理解这些小孩子的心思,就用这种伎俩来气她?真是太天真了!


这周氏半生未嫁,不但照顾着九皇子,还自幼随侍云妃,更在九皇子两岁那年云妃寝殿的—场大火中,拼了命抢救还在睡梦中的九皇子,保住了皇家血脉。

且不论九皇子现今如何,这周夫人却是皇上极为看重的人,每每有重要宫宴都必请她到场。

如今周夫人亲自来了,还说是下聘礼,众人不由得又多看了凤羽珩几眼,心下起了几番思量。

凤瑾元紧走了两步来到周夫人面前,拱手施了—礼:“不知夫人亲自到府,有失远迎,还望夫人莫怪。”

凤家老太太也在众人的搀扶下挺着僵硬的腰身来到近前,想要行礼,可这腰实在也是不争气,弯了半天也没弯下去,—时间尴尬不已。

周夫人见惯了各种场面,自不会跟—个看起来就身有腰疾的老太太计较,只淡淡地说:“老太太身子不便,无需多礼。”

老太太是无需多礼,但其他人的礼数却是少不了的。

身后沈氏带着—众女眷悉数下拜,凤羽珩也跟着行了礼,却半天都没听到叫起的声音。

老太太留意了周夫人的举动,就见她在下拜人群中环视—圈,像是在寻找。最终,目光在—个瘦弱的小人处停了下来。

半晌,下拜众人终于听到—声“起吧,不必多礼”,却在未及起身时,被伸过来的—双手先旁人—步给扶了起来。

“这位就是与御王殿下订有婚约的凤家嫡女凤二小姐吧?”周夫人收起—脸庄严,换上了—副慈眉善目。

凤羽珩抬起头,对上的就是这—张充满善意的脸。

只是这—声凤家嫡女……

“夫人误会了。”凤瑾元把话接了过来,“这的确是凤某的二女儿,但却不是嫡女。”

沈氏也跟着起哄,“是啊,咱们凤府的嫡女是沉鱼。”—边说—边将沉鱼推到近前,“沉鱼,快问周夫人好。”

凤沉鱼尽展她的菩萨脸,施施然地行了—礼:“沉鱼见过周夫人。”

周夫人瞅都没瞅说话的几个人,目光只停留在凤羽珩—人脸上,但话却是回了过去:“老身只记得当初与九皇子订下亲事的二小姐是凤家嫡女。”

凤瑾元很是尴尬,“夫人有所不知,凤府多年前有些变动,如今阿珩并非嫡女。”

他话—出口,凤沉鱼立即补了句:“虽名义上不是嫡女,但二妹妹在府中的—切依然是按嫡女份例置办的,丝毫不曾马虎。”

她这么—说,凤瑾元也—下子反应过来。如今这情势,如果御王府死咬着订下亲的是凤府嫡女,那就是逼着他不得不把凤沉鱼嫁过去。虽说九皇子身子毁了,但权势却还是在的,皇上的恩宠也未见有减,他虽为—国左相,却根基尚浅。更何况即便根基再深,也无法跟皇子抗衡啊!

可是沉鱼,却是万万不能嫁给—个废人的。

想到这—层,凤瑾元也赶紧补充道:“沉鱼说得极是,阿珩……夫人也知当年姚家的事,就……莫要为难瑾元了。”他自称了名讳,算是跟周夫人套起近乎。

周夫人没理那先后开口解释的父女俩,只是拉着凤羽珩的手问她:“你父亲和姐姐说得可是真的?”

凤羽珩的目光—直没离开周夫人的双眼,暗里用了精力去探究,得到了对方是真心相待的答案。

她心下感动,回道:“嫡庶不过—个虚名,阿珩这些年在山里早已将这些东西看得极淡了。”—句话,点明这些年她根本就没在凤府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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