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主角周九安姜晚琬,是小说写手“云苒”所写。精彩内容:他请来为本宫请平安脉。”玉嫣答应着去了,很快便领着傅长欢来到甘露殿。这还是他头一回给皇后请平安脉,心里其实有些紧张。不过皇后为人看着温婉柔和,傅长欢给她诊了脉又回了几句问话,心也渐渐定了下来。“傅太医,本宫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姜晚琬温柔地开口。傅长欢躬身:“娘娘请讲,微臣定知无不言。”姜晚琬没有急......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但协理六宫之权实在诱人,即便乔贤妃心中打鼓,最终还是将事情应了下来。
姜晚琬又与她们说了几句闲话,便叫散了。
待人都走了,玉清不解地问道:“娘娘为何要应允贤妃协理六宫之权?贤妃娘娘觊觎这些已久,只怕以后若真得了实权,会对您不利。”
姜晚琬抬眸望了她一眼,略一犹豫,还是解释了两句。
“要管理好整个后宫不是一桩易事,本宫一人之力,就算再怎么操劳,也只是累了自己的身子。贤妃在闺中便负有盛名,想来后宫之事,她能办好。”
这句解释,半真半假。
真话是,她前世殚精竭虑,才三十岁便早生华发,今生实在是不想再如此苦了自己。贤妃出身名门,寻常管家之事难不倒她。
假话是,她没有告诉玉清,贤妃本性不坏,今生若能将她收入麾下,她不想与她变成仇敌。
她既然想要权利,她便给她权利。
当她发现她所求之事周文雍满足不了她,反而是她姜晚琬才能促成时,她自会投诚。
今生,她也要做那个坐山观虎斗的人。
玉清听了她说的话,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忙别的去了。
姜晚琬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几分惆怅萦绕心间。
前世……玉清最终背叛了她。
若是换了旁人,她今生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玉清真是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的情份,她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但如果她这回还是做出了和前世一样的选择,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姜晚琬支着额头歇息了片刻,心中却仍是思虑万千。
如今嫡子已记在名下,新人也待选入宫,周文雍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起什么圆房的念头。
可只要她一天是皇后,姜家一天重兵在握,他为了安抚姜家,早晚还是要和她圆房的……
姜晚琬蹙眉,倏尔唤玉嫣道:“玉嫣,本宫记得,太医院有个新进的年轻人叫傅长欢,好像近来在宫中名声很是不错。”
她尤记得前世病重时,唯有每次傅长欢来送药时,才会在那苦涩的药碗旁放上一枚桂花糕。
那一丝甜,她铭记于心。
“回娘娘的话,确实如此。傅大人妙手仁心,就连太后娘娘亦很欣赏他的医术与为人,只是……”玉嫣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傅大人惹上了一些麻烦,奴婢听外头那些小太监碎嘴时,说了个七七八八。”
姜晚琬愕然:“是吗?他惹了什么麻烦,你说来与本宫听听。”
玉嫣称是,把自己从他人口中听来的闲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姜晚琬细细听着,嘴角却不禁带上了一丝笑意。
前世她会被周文雍一杯毒酒送走,不就是因为自己在太医院中无可信之人吗?这个傅长欢,她笃定他并非是周文雍那头的人。
看来,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姜晚琬听完沉声吩咐:“去将他请来为本宫请平安脉。”
玉嫣答应着去了,很快便领着傅长欢来到甘露殿。
这还是他头一回给皇后请平安脉,心里其实有些紧张。
不过皇后为人看着温婉柔和,傅长欢给她诊了脉又回了几句问话,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傅太医,本宫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姜晚琬温柔地开口。
傅长欢躬身:“娘娘请讲,微臣定知无不言。”
姜晚琬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将目光牢牢地锁在了他的脸上。
傅长欢有些许不自在,悄然低了头,回避了她的视线。
姜晚琬轻笑,话语虽轻,却每一个字都敲在了他的心房:“傅太医,本宫当真体质阴寒,不易受孕吗?”
傅长欢心头大震,却点了点头。
太医院的太医,都长了同一条舌头。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他入太医院第一日起,便已经都知道了。
姜晚琬没有在意,只是略略有些失望:“每个太医都这样同本宫讲,可本宫……如今傅太医也这样说,看来本宫今生在子嗣一事上,是真的没有指望了。”
“娘娘若是安心调理身子,将来……或许还是会有的。”傅长欢心有不忍。
姜晚琬摇了摇头:“将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不过傅太医有句话是对的,本宫如今应当先好好调理身子。”
她顿了顿,索性直言不讳:“既如此,还烦请傅太医向皇上言明,在本宫身子调理好之前,都不宜侍寝。”
傅长欢一愣,猛地抬起头来,在看见肤如凝脂的姜晚琬时,又心头一跳,讪讪地移开了目光。
皇后娘娘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姜晚琬敛了笑意,美艳的脸上,有种淡漠疏离的冷。
“和聪明人说聪明话,你若应了本宫,本宫便救你弟弟出大狱。”
傅长欢一怔:“娘娘知道微臣家中琐事?”
“此事并非秘密,本宫又怎会不知?”姜晚琬浅笑了下,“本宫只问你,你要不要救你弟弟,又肯不肯上本宫这艘船?”
傅长欢摸不透她的心思,张了张嘴,不敢贸然答应。
姜晚琬并不心急,又淡淡道:“太医令老了,再过两年,也该退位让贤了。”
若是这样的话他还听不明白,也就枉费了姜晚琬今日请他过来的心意了。
傅长欢心一横,倏然跪下,以额贴地:“娘娘体弱,不宜侍寝,还请娘娘顾着自己的身子,万万不可伤心过度!”
总算还是个看得清的。
姜晚琬满意,颔首让他起身。
方才玉嫣告诉她,傅长欢的亲弟弟因误杀了人而入了大狱,偏生所属正巧是她的长兄所管辖之地。
虽不能罔顾律法,但法外酌情开恩却不是难事。
傅家只有这两个儿子,自然是不舍得弃了小儿子的。她今日能帮上傅长欢这个忙,不怕他不上船。
“娘娘!娘娘!不好了!”
屋里正说着话,玉清忽然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跑了进来。
姜晚琬皱皱眉,玉嫣见状,忙低斥道:“傅大人在替娘娘请脉,你怎的如此冒失?”
玉清跪下,神色焦急:“娘娘恕罪!可是,月筝公主方才去了一趟常平殿,眼下……眼下她与秀女们打起来了!”
“什么!”乔贤妃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怎么自尽了,这……这好端端的怎么就……”
“带路!”姜晚琬也站了起来,冷冷喝道。
那小太监连连点头,赶紧将两位主子带去了浮雪那间宫女住的小屋。
到门口乔贤妃只看了一眼,就惊诧得后退了几步,撇开了眼不敢再看。
屋里的浮雪是悬梁自尽的,那模样……真是叫人看了半夜都要做噩梦!
姜晚琬却只是心头一跳,并未后退,反蹙蹙眉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很整齐,没有任何被人翻动的痕迹,也没有打斗争执的痕迹。
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浮雪自己悄悄地在这屋里上了吊。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自尽。
她刚得了傅长欢的名册,把线索锁定在了浮雪身上,结果此人就自尽了?这未免也太过巧合。
“娘娘,有封书信。”
玉嫣在屋内环视一圈,很快发现了压在枕边的一封信。
姜晚琬接过,打开看了信的内容,更觉得诡异。
这是一封认罪书。
浮雪在信上承认了是她向姜晚琬下了毒,而下毒的原因是几日前,她在御花园不慎弄污了皇后的裙摆,被皇后训斥了两句。
看似一切合情合理,但又处处透着不可思议。
姜晚琬冷笑了下,显然不可能相信这信上的鬼话。
“你进来。”她对门外的乔贤妃道。
乔贤妃为难地看了屋里一眼,实在是不想进去:“要不……要不娘娘还是出来说话?”
姜晚琬转身看她,那目光中的寒冷只叫她一哆嗦。
乔贤妃揣测这件事或许还有什么隐情,心一横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姜晚琬也没与她多言,只是将那封信递给了她,
乔贤妃看着信上的文字,越看脸色便越惊讶。看到最后,她颤抖着手把信递给玉嫣,自己扑通一声就对着姜晚琬跪了下来。
下毒!那封信上竟然写了浮雪对皇后下毒一事!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又畏罪自尽,只怕所有人都要以为她是那个幕后指使者了。
“皇后娘娘明鉴,嫔妾完全不知此事!”
“你不知?”姜晚琬轻笑了下,“你宫里人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竟丝毫不知?”
乔贤妃别无他计,只能赌咒发誓。
“嫔妾真的不知!嫔妾愿意以全族的性命发誓!倘若嫔妾知道浮雪对娘娘下毒,又或者是嫔妾指示她对娘娘下毒的话,嫔妾全族都将死无葬生之地!”
姜晚琬看着她,不知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若是放在从前,她其实是相信乔贤妃这样的人,不会害人性命的。可有过前世的前车之鉴,她如今也不敢对他人轻信。
乔贤妃见她不语,想了想又狠心道:“娘娘若不信嫔妾,嫔妾自请让大理寺来查明真相!”
她不傻,若是此事变成姜晚琬的心结,她在这后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况且,她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
姜晚琬静静盯着她半晌,终于稍稍缓和了神色。
其实她最怀疑的,是长孙月筝和楚昭仪。
只是傅长欢呈来的名册,这两人却真是半点嫌疑都没有。
看来……是浮雪做了下毒的事,但她真正效忠的人,却并非乔贤妃。
……
入暮,傅长欢从角门悄声入了临王府。
“贤妃的宫女畏罪自尽,承认是她向皇后下了毒?”周九安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待姜晚琬收到消息赶至常平殿时,里头已经是乌泱泱乱成了一团。
吕云纱被捆了绳子扔在院中,嘴里虽然塞了布条,却还在呜呜咽咽地申诉着什么。
长孙月筝在偏殿,听说太医正在为她医治脸上的伤。
其他秀女都是一脸惊恐地围在一旁,显然这些闺秀们很少能见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姜晚琬略扫视了众人一圈,瞥向地上的吕云纱,问道:“是谁绑了她?”
常平殿内管事的万嬷嬷上前回道:“启禀娘娘,是老奴先命人将她捆起来的。方才……她嘴里头一直不干不净,老奴也是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了。”
万嬷嬷心里也在打鼓,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群秀女还没到殿选那一日,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风波来,还伤着了这宫里最尊贵的公主。
若是上头的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怕她这个掌事嬷嬷也不能独善其身。
好在,姜晚琬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入了偏殿。
长孙月筝此时已经上了药,正捂着伤口上的纱布,眼泪簌簌而落。
见皇后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姜晚琬抬了抬手,只是问太医道:“月筝公主伤势如何?”
太医恭敬道:“公主的下颌被扎伤了,好在力道轻,伤口不深。眼下微臣已经为公主上了药,止了血。只不过……公主肌肤娇嫩,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长孙月筝听了这话,哭得更凶。
姜晚琬有些鄙夷,不过是伤在了下颌一处不太明显的地方,她倒是哭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
这般梨花带雨的本事,她果真学不来。
但面上她未表露,只是柔声安慰她道:“公主快别哭了,若是再哭伤了眼睛,太后定会心疼。”
长孙月筝抬眼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还含着热泪。
“还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我原是心怀歉意想来看看吕秀女,谁知……谁知……”她说着,又哭得说不上话来了。
姜晚琬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把吕云纱提来。”
宫人立刻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吕云纱便被人押了进来。
姜晚琬示意他们取走她口中的布条,就听她立刻喊叫了起来:“不是臣女!皇后娘娘明鉴,不是臣女伤了她!是她!是她自己伤了自己!”
“你……”长孙月筝闻言,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她,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可一想起昨日自己才挨了巴掌,张了张嘴没敢辩驳。
姜晚琬看了她们主仆一眼,转而对吕云纱道:“你说是公主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有证据?可有旁人作证?”
吕云纱只觉得冤屈,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挨了板子的疼痛了,对着姜晚琬便磕起头来。
“娘娘明鉴!臣女在屋内养伤,当时只有公主和她的宫女在。可……可她的宫女,又怎么会说实话呢?臣女真的冤枉!”
姜晚琬轻轻颔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吕云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长孙月筝的心机手段她前世却是见识过的。
想来,今日长孙月筝领了周文雍的赏赐,定要出一口昨日的怨气。所以,事实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惩治了长孙月筝。
一来,她犯不上来当这个恶人。
二来,长孙月筝的恶,该有更凄凉的下场,才抵得过她前世十三年的屈辱!
姜晚琬定了定神,仍是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兰香:“公主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兰香额头贴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是……是吕秀女心生怨恨,忽然疯了一样拔下发簪对着公主刺了过来!”
“你胡说!”吕云纱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贱婢!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我……我撕z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想要上前撕打,可奈何身上有伤,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摔倒在地。
长孙月筝作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担惊受怕地看向姜晚琬。
“皇后娘娘,您看她,形同疯妇!请娘娘为我做主,将这等不知轻重的秀女,发回原籍!”
原来是昨日没有顺了她的意把吕云纱发回原籍,今日才特意为此而来。
姜晚琬心下已经完全了然,但面上却也带上了一些为难之色。
“若真是她刺伤了公主,本宫定然要重罚!发回原籍,都算是轻饶了她。可是……”她顿了顿,蹙起秀眉。
“如今她和公主各执一词,本宫没有查清之前,若是妄下定论,只怕惹人议论后宫不公。”
长孙月筝垂眸低叹:“皇后娘娘向来公允,何况这吕秀女的父亲是功臣,我……我知道娘娘难下决断。”
她这话,反倒是把姜晚琬架在了火上烤。
若是姜晚琬不惩治吕云纱,那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有功,而刻意纵容。
还真是一箭双雕。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早已想好了对策。
“公主说的是,吕云纱的父亲既是功臣,本宫便不能没有证据便下决断。”
长孙月筝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然承认。
“本宫掌管后宫之事不足一年,经验有缺,骤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棘手。不过……”姜晚琬说着话锋一转,悠悠看着长孙月筝。
“不过太后掌管后宫多年,本宫也多亏她事事提点,才能好生打理这宫中琐事。依本宫看,此事,还是要麻烦太后出面,才能妥善解决了。”
她当时让周文雍给长孙月筝送去赏赐,原本只是想着是让后宫中人对此有所疑虑罢了。
可没想到,长孙月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今日又来找吕云纱的麻烦!
如果太后不知道她与周文雍之间的奸z情,那她也该给太后送份礼了。
好歹也让太后她老人家瞧瞧,一直养在她身边的公主是个怎样“知书识礼”的人。
果然,长孙月筝听了她这话,泪眼朦胧的脸色立刻僵了一僵。
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
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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