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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全章节阅读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她笑过,他向前走了两步,只看见她脖子上青紫的红痕,一时反应过来便立即转头离开了。虽然这春兰确实生的不错,但到底是许长颐的人,许静阑心想:“大哥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不知道在春兰面前又是怎么一副模样,毕竟这春兰看起来也不是个性子活络的,反而身上有种难言的沉静,往日就算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平日里严肃的大哥竟然喜欢这样的冰美人。”虽然他在看到春兰的刹那......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4-25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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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柳娘在屋内点上了烛火,经由烛光一照,春兰这才从书中抬起了头来,又是一日的光阴流逝,她看向窗外,不仅带着几分惆怅。

如今日日如此的生活她早已经习惯,每日靠看书来度日,只不过这书也总有看尽的一日,上次从书阁里拿出来的那些书,她也基本上看完了,如今再看,但也觉得乏味,古代人写的书大都是关乎礼义廉耻,之乎者也,她一开始看可能还有几分兴致,日子长了便觉得乏善可陈,不想再读。

柳娘似也看出了她深藏在心底的寂寥,只轻声道:“不若出去转转,总待在屋子里,再好的人也被闷坏了。”

春兰并不想出去,毕竟如今整座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了她做了许长颐的通房,只怕前脚刚迈出门,后脚府中就能传出许多风言风语来,反正是要离开的,她也不想在这府中掀起什么波澜。

柳娘见她兴致缺缺,也知晓她在顾忌些什么,只道:“日子过的好了便有了盼头,若是日子过得不好那以后出了府去心境也与曾经不同了不是,兰儿,实话说,看你这般为娘的心里更是极不好受,只不过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忍了这段时日,待寻了时机出了府,从此我们母女便再也不踏足京城。”

听柳娘这般说,春兰便知晓定是她给那大人送的信有了效果,于是便出声问道:“可是有法子了?”

柳娘点了点头,随后衡量着道:“信中说让我们先委屈一阵,如今可不是离开的好时机,毕竟许长颐对你还在兴头上,等过些日子,他对你冷了些,到时候便是离开的时候。”

春兰心里略一思量,便知晓了其中的关窍,毕竟为了一个相府的丫鬟冒着得罪许长颐的风险,确实不值得,这人既能抛下柳娘娶了别人,就说明不是感情用事的人,这般权衡利弊之下,救她出府,估计也是看在与柳娘昔日的情分上。

想到此春兰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柳娘身上,心想自己欠柳娘的太多了,去求这样一个人,想必她定是舍了很大的脸面。

用完晚膳春兰已经在榻上躺了许久,就在她以为许长颐不会再来了的时候,他却推门走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带了些在席上沾染的酒气,春兰见他脱下斗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待他梳洗一番回来,见床榻上的人竟然已经背对着他躺着,似睡熟了一般。

本来今夜也没有打算要她,所以许长颐也没出声,只沉默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上了榻。

烛火一熄,室内瞬间进入一片寂静之中。

许长颐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锦帐,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丝挥不去的暗香。

也不知她身上熏得是什么香,只叫他闻了之后不免便记住了,他回想每次秋竹伺候他时,并无任何特殊的香气,只有淡淡的女儿家的脂粉味道。

春兰睡姿端正,虽背对着他,但呼吸均匀,左手枕在头下,右手攥紧握住了胸前的衣襟,似是梦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的皱着眉。

不过这些许长颐都瞧不见,他只转头望着她细白的脖颈上的一处处红痕。

昨夜他不过是轻轻的亲吻了一番,怎会留下如此显眼的痕迹,许长颐暗自想道,女儿家果真柔弱。

不过较之秋竹,春兰在房事上可堪比木头,在床榻间,秋竹放的开,并且会想法子取悦他,可春兰却是与之截然相反,她只身子僵硬的躺着,脸上的神色也是淡淡的,显然只有他一人陷入了情欲之中。

可正是那样一番神情,却让许长颐更有了几许辣手摧花的快感,他不但喜欢她冷冰冰的样子,还对她事后伏在床榻间的模样爱极。

第二日,秀林从床榻间起来,简单的梳洗一番之后便向着后院走去,就在经过端方院的转角,突然与一人撞了个正着。

她因为躲闪不及,手中只咬了一口的馒头也不知道滚到了何处,只下意识的用手撑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袍,正背着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秀林顿时愣住了,因为面前的男子长得与大爷太像了,就算是她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如今也猜出应当不是二爷就是三爷。

虽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大爷的院子里,可秀林还是冲他行了一礼。

许静阑见面前的丫鬟冲自己见了礼,虽心中生气这丫鬟不长眼撞了他,可到底还是没有出口再追究此事,只挑眉问道:“你是大哥的奴婢?怎么做事这般毛毛躁躁?”

秀林急忙解释:“奴婢是刚才太过于匆忙,所以才不甚冲撞到了您,请您赎罪。”

许静阑知晓就这么一件小事还不至于治她的罪,只面带不悦的道:“你还没说你是谁的丫鬟?”

秀林只好回道:“奴婢是……奴婢是后院春兰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

春兰姑娘?许静阑把这个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似乎从前从没有过这样一个人,那么这个春兰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与大哥是什么关系?

许静阑心里存着疑惑,当即便开口问道:“春兰是谁?”

秀林一怔,只半晌才脸色难看的答道:“春兰姑娘乃是大爷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许静阑面上不由的一愣,没想到这三年时间,竟然连大哥都有了通房丫鬟了,看来府中他不知晓的事当真还有很多。

只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大哥那样的人动念,于是半晌之后,才背着手开口道:“那你便带着我一同去看看这位春兰姑娘。”

许静阑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自己大哥的这位通房丫鬟,秀林无法,只得带着他向着后院而去。

毕竟只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而已,许静阑知晓自己大哥一向不在意女色,所以他去看看应当是不打紧的。

春兰醒来之后便穿上衣衫下了榻,坐在炉子旁的软榻上烤火。

突然听外面柳娘的声音传了进来,她推开门道:“兰儿,三爷过来了。”

三爷?许静阑?他不是不在京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有,这可是许长颐的后院,他是怎么能到这里来的?

春兰还没有想明白,便看到门已经再次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了一人,来人的容貌与许长颐有七八分相似,春兰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心想这人竟然真的是许静阑。

虽心中疑惑,但许静阑怎么说也是府中的主子,她不过是许长颐的一个通房丫鬟,所以在他面前还是依旧要行礼的,于是她弯下身子行礼道:“奴婢参见三爷,不知三爷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才许静阑推开门便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火炉旁边的软榻上,她的头发很长,直直的垂到腰际,脸上并没有上妆,却是难得的干净,一双眸子此刻正淡淡的望着他,问出了这样一番话,许静阑只感觉心中一跳,一种异样的感觉席上心头,只耳尖一红的道:“我只是想来看看大哥的通房丫鬟长什么模样? 如此看来,你便是春兰?”

春兰点头称是。

许静阑又打量了她一番,确实是个美人,不过就是性子太冷,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她笑过,他向前走了两步,只看见她脖子上青紫的红痕,一时反应过来便立即转头离开了。

虽然这春兰确实生的不错,但到底是许长颐的人,许静阑心想:“大哥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不知道在春兰面前又是怎么一副模样,毕竟这春兰看起来也不是个性子活络的,反而身上有种难言的沉静,往日就算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平日里严肃的大哥竟然喜欢这样的冰美人。”

虽然他在看到春兰的刹那也动了心思,只不过他心中明白,许长颐的东西,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的,就算他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这样一想,他便也打消了念头,只大步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想起自己那一院子的侍妾,他如今只感觉到头痛。

许静阑走后,春兰只继续在软榻上躺着,柳娘坐在一旁,只见秀林突然推开门进来请罪。

她的脸此刻被外面的寒风冻得通红,其实她已经在外面听了好一会,直到许静阑走了如今才敢进来。

“姑娘,奴婢不是故意带三爷进来的,是刚才不甚冲撞了三爷,他便让奴婢带他来见您,他是主子,奴婢不敢忤逆,这才把他带到了这里。”她言辞恳切,跪着哭的梨花带雨。

虽春兰知晓她不是故意的,可见她这般还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就是因为她看似心善,所以秀林便觉得她好欺负吗?她带许静阑过来,除了因为他是主子之外难道就没有掺杂一点儿私心,自大爷回来,这两日她每日都偷偷在脸颊上涂了脂粉,并且手上还做了蔻丹,就连发型也偷偷的梳了个和院中其他的丫鬟不同的发髻,春兰并不是没看见,只不过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她心中还更愿意让许长颐看上秀林,这样她便能够很快脱身。

她看着秀林白嫩的脸庞心想,这样一个一心想攀高的人,许长颐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而她只想在许锦瑟那里本本分分做事,直到攒够钱出府,可却被他收了房,世事真的无常,往往都是事以愿违。

午时许长颐下朝之后便一路来了这里,午膳端上来之后,他也已经从自己放在这院中的人口中听到了早间的事,于是命人在院中当众掌嘴秀林二十,春兰看着她本来姣好的脸最后被打的血肉模糊,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溢出来,只用手狠狠掐住了藏在袖子下的胳膊。

若是有一日许长颐厌弃了她,会不会也会因为一件小事把自己这样处置了,或者是更加严酷的刑罚?

她转头看他,见他看着秀林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不远处正在受刑的,不是一个人一般。

这样的冷血,春兰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明明已经和他说自己不计较此事,可他还是当众罚了秀林,并且春兰在他的身上,体会到了一丝冷漠,或许,在他眼里当众掌嘴一个下人并不算什么,就算是打死也不是什么大事。

奴婢的命在这些掌权者手中是如此脆弱,春兰见秀林被人给拖了下去,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许长颐见她面色苍白,不由的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匆忙避开,然后转身回了屋中。

知她可能是因为自己惩治了那个丫鬟而生怒,可许长颐并不明白原因,毕竟那秀林对她也不算是忠心耿耿,只要他一句话,关于春兰的一切她都能在他面前供出来,这样卖主求荣的奴婢留着有什么用?

可许长颐忘记了,在这院子里他才是真正的主子,而并非春兰,虽平日里院中的人都称呼春兰为姑娘,可这也并不能掩饰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通房丫鬟的事实。

许长颐也冷着脸进到了屋里,见春兰在软榻上坐着看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于是不由的上前一把把她手中的书抽出来,甩手便扔进了火炉里。

火炉里的碳火把纸张焚烧殆尽,与之同时,春兰整个人也被许长颐抱着压到了软榻上。

他便不顾她的挣扎撕扯着她的衣服边道:“你便是这样伺候爷的,整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嗯?莫不是还等着琵琶别抱不成?”

春兰只感觉到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她知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她今日勾引了许静阑,她只白着脸冲着许长颐冷冷一笑:“莫不是三爷看上奴婢了,若是这般,请大爷转告一番,奴婢身份卑贱,服侍两位主子也不是不行。”

许长颐听到此心下大怒,只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他黑沉着脸怒道:“住口!若是以后再说这等妄言,莫怪爷对你不客气。”


事必,春兰穿上亵衣,便下了床榻去沐浴。

待坐进了满是水的浴桶里,她这才闭上眼睛放松了下来。

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对于自己这副身子的厌弃之感,可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

不是她的错,春兰默默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如今只不过是被迫要向他示好,待有一日脱离了这种日子,这些事情便都会过去。

虽心里是这样想,可她还是觉得十分难堪,貌似每次被他碰过之后她都会有非常强烈的自弃感,即便是屡次说服自己女子的清白在于品性不在于身子。

——相府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沈绾竟都没有过问许敏德的事,这让许敏德非常不快活,或者可以说是如坐针毡,毕竟一个人转变的如此之快,他更多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不再善妒飞扬跋扈的沈绾让他心中百般揣摩,为此还特意派人时刻注意沈绾院中的动向。

这日有人禀报沈绾不甚摔了一跤,孩子没了,许敏德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沈绾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模样,她的身下不停的留着血,一个类似于稳婆之类的人把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扯出来,她看着许长颐道:“是个未成形的小公子。”

此话一出,闭着眼的沈绾虽虚弱,但也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泪便顺着眸子流了下来。

苏瑾听到消息也过来了,见她如此虚弱,不免也升起了几分心疼的道:“绾儿,你好好养着,孩子以后你与德儿还会再有的。”

提到孩子,沈绾便觉得一阵窒息,都是因为她,才失去了这个孩子。

她的额头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整个人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只怔怔的看着头顶的锦帐。

许敏德在一旁瞧着,自是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只走到近前握住沈绾的手道:“孩子还会再有,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养好身子。”

“不会再有了。”沈绾看着他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笃定,虽如今身心剧痛,可她惨白的脸色还是浮现出了一丝冷然的神色:“我要合离。”

许敏德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便觉得她说的应当是气话,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失去孩子的事他能明白,于是便道:“你好好修养一阵。”

“许敏德,我沈绾,要合离。”她再次重复道。

沈绾的这话不禁让许敏德发懵,就连苏瑾也是懵在了当场,她看着许敏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于是不由的道:“绾儿,我知你突然失去孩子,难免伤心难过,但那也是德儿的孩子,他也十分痛心,这等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免得伤了夫妻情分。”

沈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娘,他若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就不会两月没踏进这院子了,我不怪他,本就没有夫妻情分,所以又何必相互折磨。”

“我不愿,”许敏德听她这番话不由的道,“凭什么你沈绾愿意成亲就成亲,愿意合离就合离,你身为我的妻室,何曾有一日起到为人妻室的本分?这段日子我原本以为你是想开了,却没想到竟是有这般打算,不会是在外面已经与人有了首尾,所以才想一脚踢开爷?!”

沈绾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她自从嫁进相府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竟能说的出口这样的话,当真是让人心寒。


既能调理好那年宝便放了心,毕竟刚才秀林奔去找他的时候,他念及大爷刚睡下便没有去禀报,现如今大夫既然已经诊治,结果自然是要去禀报大爷的。

苏瑾的住处,一人进了房,冲着嬷嬷耳语了一番,接着便被带到了苏瑾的面前,只见苏瑾凝眸道:“那丫鬟当真是大爷强要的?”

嬷嬷脸上带着一丝异色的点了点头,她开始听见的时候还不相信,可想着传来消息的人,立即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只不过能让大爷强要的丫鬟,到底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瑾忍不住皱了皱眉,面上带着一分不悦道:“颐儿如今是越发荒唐了,若是她不愿,给了身契赶出府便是,如今这般作为,还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嬷嬷点点头,在苏瑾旁边附和道:“夫人不知,那丫鬟春兰在府中也算有两分姿色,在四姑娘处伺候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声不响的样子,比四姑娘身边的水秀不知道好了多少,前些阵子大爷过去瞧见了,这才上了心,可能是她究其自己身份低微,不敢高攀大爷罢了,如今既然饭已成粥,想必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等到大爷娶了妻,对她失了兴趣,随意打发了便是。”

苏瑾听得嬷嬷这样说,也觉得甚是有理,毕竟这春兰又不是什么名门闺秀,许长颐再喜欢也无济于事。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突然苏瑾又想到了一事,于是转头问道:“颐儿有没有给她喝避子汤,正妻没进门,可万万不能有孩子。”

嬷嬷扬了扬眉,随后便缓声道:“大爷给秋竹与春兰都喝了那绝子的汤药,想必也是没打算让她们留下子嗣。”

苏瑾听到此心中也是一惊,本以为每次事后一碗避子汤便了事,却没想到颐儿竟然做事这样果决。

她顿了半晌,随即出声道:“去让人把前些儿库房里那副宝石头面送给她,算是府中对她的补偿,既然如今被颐儿收进了房中,她也就不是府中的丫鬟了,也算是府中的半个主子,只要能乖巧些,一心一意的伺候颐儿,便是她最大的造化。还有那秋竹,颐儿虽没提,但到底是幸了她,把库房中的那匹蜀锦赏给她,并告诉她,只要好好伺候颐儿,以后好处少不了她的。”

“夫人当真心善,”嬷嬷眼中带着一丝轻蔑的出声道,“她们两人本就是府中的丫鬟,生死也就是夫人您一句话的事,如今有幸被大爷看上,做了通房丫鬟,待大爷娶了妻,便是正儿八经的妾室,以她们的身份,这也算是幸事,试问平常的丫鬟,哪里会有这样的福气?不过是到了年纪出了府,随便找了个贩夫走卒嫁了,她们这可算是麻雀变凤凰,走了天大的运,先不说大爷那副仙人儿似的脸面,就是朝堂上的身份,也不是她们这等丫鬟能高攀的起的,况且还有夫人这样尊贵心善的人,等以后她们尝到了甜头,便知道大爷的好了。”

苏瑾叹了口气,随后才道:“但愿她们懂的我的苦心。”

这番苦心春兰感觉没感觉到嬷嬷不知道,但秋竹显然是感觉到了,她摸着嬷嬷送来的蜀锦爱不释手,只笑着冲嬷嬷一笑道:“嬷嬷既然过来了,便喝口茶再走,这茶是前些日子大爷赏的,听说是蜀地进贡上来的好茶,秋竹想着这般好茶,不应当一人独享,也得给嬷嬷尝尝不是。”

嬷嬷听到此,立即眉眼含笑道:“秋竹姑娘当真客气,既然是好茶,那老奴便沾沾姑娘的光,斗胆尝上一尝,说来大爷对姑娘可真是好,这样珍贵的东西也肯赏与姑娘,想必以大爷对姑娘的喜爱,姑娘以后定是前途无量。”

她接过秋竹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并没有品出什么味道,但心想既然是蜀地进贡的茶,定是价值千金,这秋竹肯赏与她喝,也是有心拉拢,于是放下茶盏之后,便慢悠悠的开口道:“大爷一向喜爱琴声,秋竹姑娘若是会弹琴的话,定要给大爷献上一曲。”

秋竹听闻心中大喜,知晓嬷嬷这是在点她,于是便行了一礼道:“多谢嬷嬷提点,秋竹以后定不会忘此大恩。”

刚巧她进府前便在乐馆过活,尤其精通琴技,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待嬷嬷走后,秋竹笑着的脸立即便冷了下来,看着嬷嬷喝过的茶盏,她淡淡的道:“扔了吧。”

身旁的丫鬟听命便把茶盏扔在了地上,变成了几块碎瓷片。

秋竹冷笑着向屋中走去,她怎么会把许长颐赏给她的贡茶给一个嬷嬷喝,杯中放的不过是极为普通的茶叶而已,只不过她料到像嬷嬷这样身份的人定然不懂茶,但又喜欢装模作样,所以才以次充好来达到目的。

嬷嬷离开秋竹的住处之后便一路来了春兰这里。

她刚在门外站定,便听丫鬟道如今春兰卧病在床,恐怕不能起身一见。

听到此嬷嬷不由的眉头一扬,心中极为不悦,她迈步进了屋里,抬眼看见床榻上躺着的春兰,只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道:“春兰姑娘,这是夫人看在你伺候大爷的份上赏给你的一副宝石头面。”

话音一落,半晌嬷嬷竟也没有听到春兰回话,于是不由的向着春兰那张脸上打量。

以往在府中,她从未见过春兰,只听闻其有两分姿色,如今第一次见,不由的也是愣了一愣,只见面前的人一身白衣躺在榻上,身后如瀑的青丝披散着,即便唇色略白,可模样却如同壁画上走出来的人一般干净出尘,一双眸子又是冷冷淡淡的,清凌凌的性格配上这样一副模样,当真是勾人的紧,任哪个男子看见,想必都会被迷住。

她又扫了一眼春兰的身段,目光落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的时候不由的顿了顿。

大爷那样挑剔的人,见了这春兰都不顾她意愿强要了她,想必昨日床榻上她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她的目光移到了春兰的脸上,见她如今正静静地盯着她,心中不由的一惊之后,嬷嬷这才收敛了目光恭敬的道:“夫人让老奴给姑娘带句话,让姑娘好好养着,只要以后把大爷伺候好,夫人必不会亏待姑娘。”

春兰心中讽刺一笑,她知晓嬷嬷这番话不过是夫人对她的一番警告。

可这警告她丝毫不在意,因为她如今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她一言不发的态度让嬷嬷摸不清她的心思,只旁边柳娘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来打圆场道:“姐姐一路过来想必累了吧,快坐下喝杯茶。”

嬷嬷见是柳娘出声,便默默的坐下端起了茶盏,她毕竟已经和柳娘伺候苏瑾多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她的。

她喝了一口茶继而把目光落在柳娘脸上道:“妹妹一向是聪明人,话我就不再多说,只不过这府中的事情夫人也全都知晓,只要大爷喜欢春兰姑娘,夫人便不会多加干涉,只希望妹妹多劝劝她,需知晓慧极必伤,强则易损的道理。”

柳娘脸上神色微变,只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姐姐提点。”

见柳娘这般,嬷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继而又把眸子落到了春兰的身上:“春兰姑娘,老奴与你母亲共事多年,你若肯听老奴的一句劝,便放下心中的执念,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伺候大爷,只要把大爷伺候的好了,以后就算是大爷娶了妻,这府中还是会有你的一席之地,若是太过于自命清高,奢望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且要看清自己的身份才是,扭捏作态对于男人来说可能一时新鲜,但等到大爷有一天真的生了厌,到时候便悔之晚矣。”

春兰依旧沉默,她压根没听进去嬷嬷在说些什么,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免得让柳娘为难。

“多谢嬷嬷劝解,春兰已经知晓怎么做。”她淡淡的出声道,脸上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来,只十分平静,犹如琉璃美人一般没有一点儿生气。

嬷嬷这边听她开口,才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既然姑娘明白了,那老奴便就此告退。”

柳娘出了门去送嬷嬷,待人走远之后才迈步进来,见春兰仍是那样一副模样,只叹了一口气:“你若觉得心里憋屈便哭出来,千万不要忍着,若是气出了病来可怎么好?”

春兰冲她笑了笑:“母亲,你快去休息,昨晚上一夜没睡想必早已经乏了,不必为我担心,只一年我还是撑得住的。”

柳娘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难受的紧,自己的女儿自己岂非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般宽慰自己也算是难为她了,若不是大爷拿自己做把柄,依兰儿的性情怎会让他如此轻易就得逞,这些事柳娘心中都知晓。

她心想:“看来这府中是必定待不下去了,可如今这样的地步,想要离开也定是不可能的,不要说大爷,单单是夫人就不会让她们如此轻易的就离开,可她就兰儿这一个女儿,也不想她受苦,只能冒险一把,去求求那人看看有没有个办法。”

说起那人其实还要提到柳娘年轻时的一桩风流韵事,当时她还不过是个小姑娘,而那人也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他赶赴京城高考晕倒在路上,恰好被柳娘遇上,于是便救了他一命,待书生醒来之后,见到床边守着自己一夜的姑娘,不免生出了男女之情,可那年书生高中,一路做了状元郎,后来娶了御史小姐,曾经的心上人也被抛之脑后,柳娘知晓他有苦衷,可后来他来寻她要纳她为妾,她不愿,便自此再也没有来过,如今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不知那人还会不会看在曾经救命之恩的份上帮她一把。

春兰见柳娘满怀心事的离开,这才翻了个身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不过两日,许长颐便又踏足进了春兰的院子,他进屋的时候并没有让秀林进去通禀,于是推开门便看见了春兰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书。

春兰看见他并不意外,毕竟她也猜想到他迟早还会过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那么快。

她把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想要去拿茶水,只不过手还没有触到茶水,便被一人从身后搂住了腰。

他火热的目光粘了上来,惹得春兰心中一阵反胃。

她低垂着眼,尽量让自己忽视腰间的手臂,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水。

许长颐见她这般从容,心里不仅浮出一阵喜色来,想见她应当是想通了,于是便环抱住她纤弱的身子道:“几日不见,可有想爷?”

春兰手一僵,并没有开口。

许长颐见她迟迟不说话,只把她的身子转过来,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只越看越觉得顺眼,纤细的腰身,冰肌玉骨,脸上仍旧带着一丝疏离,低垂着的眸子微微上挑,似乎像有一把无形的钩子瞬间勾住了许长颐的心,他瞧了一会儿,接着不由的移到了她的脖颈上,只见前两日留下的痕迹还没消,伸手覆上了她的脸,许长颐勾唇笑道:“知你的身子弱,我已经让人送了许多补药过来,只要按时调理,定能恢复好。”

说着他便拦腰把她抱起向着床榻走去,春兰用手揽住他的脖子,低垂着的眸子不知看往何处,只待许长颐把她放躺在床榻上之后,他便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道:“这两日没来看你,竟感觉你又瘦了些,可是饭菜做的不合口味……”

烛火熄灭,声音也戛然而止。

半个时辰之后,许长颐才从屋中出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大步向着院外走去。

见到他出来,年宝立即便迎了上来,见自己主子唇上破了个口子,年宝当即心中一惊,随即会意过来,心想这位可真够大胆,竟然能伤了大爷,若是秋竹侍奉就沉稳多了。

可是敏锐如他还是察觉到了大爷微勾的唇角,心里不可置信道:“原来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爷,私底下竟然喜欢野的,怪不得以前夫人送来的那些他都瞧不上,若是他早知道,也保管弄两个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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