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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

贝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孟嫣林燕容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是由网文大神“贝芯”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邪火,找不痛快呢,赶忙上前打了个千儿,赔了一张笑脸。“皇上,奴才是觉着,这贵妃娘娘好似和往常不大一样了。”话出口,荣安偷觑着陆昊之的脸色。果不其然,陆昊之冷哼了一声,“怎么?她这一病,还改了性儿了?”“那哪儿能呢,”荣安点头哈腰的回话,“奴才一旁瞧着,只觉这贵妃娘娘待皇上比之过往是越发温柔体贴了。想来,这新选秀女入宫一事,娘娘感触良多......

主角:孟嫣林燕容   更新:2024-06-04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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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精彩片段


直至此刻,孟嫣方才察觉,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抗拒竟到了如斯地步。

不想看见他的脸,只要他在这里,她便浑身不自在。

在皇帝凌厉的审视目光之下,孟嫣垂首浅笑,柔声细语道:“皇上,臣妾身染疾病,您在这里,臣妾不能尽心服侍,心有不安。再则,倘或皇上再被臣妾过了病气,那更是臣妾的罪愆了。”

这些应对之言,孟嫣并非信手拈来,她性子从来直率爽利,看不起这些矫揉造作的扭捏姿态。

这一套,都是上辈子那林燕容的做派。

然而,她不得不承认,这些招数对付男人的确好用。

她不止一次在背后骂过陆昊之犯贱,可比之自己的莽撞毛躁,这般和风细雨的温柔婉转,的确能抚平男人的怒火,得来怜惜。

他是大周的天子,是掌控着自己及母家生死荣辱之人,惹怒他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目下,林燕容尚且是个秀女,那话本子的剧情还未完全展开,她得好生捏着这个时机,至少令陆昊之不要彻底厌恶了自己,再去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果不其然,陆昊之那碰了软钉子之后的星星怒气,在听了她这么一番话后,渐渐熄了。

他坐了片刻,起身道:“罢了,贵妃既如此体贴于朕,朕也不好不顾你的心意。朕回养心殿去了,若再有什么不好,打发人来说一声。”

看他即将离去,孟嫣按压着心头雀跃,低头柔顺回道:“臣妾谢皇上体恤,恭送皇上。”

陆昊之大步踏出正殿门槛,院子里奴才跪了一地。

“仔细伺候你们主子,若娘娘有了什么闪失,朕不轻饶。”

扫视了地下众人一眼,他回首看向长春宫,只见宫室深深,一片寂静。

压着满心怪异之情,陆昊之出了长春宫大门,上了步辇,却见自己的大太监荣安正望着长春宫那朱漆大门发愣。

“怎么,舍不得走?赶明儿朕把你调到长春宫来当差。”

在孟嫣那儿吃了个闭门羹,陆昊之一肚子的气没地儿撒,自是砸到了身边奴才的头上。

荣安也是太子潜邸过来的老人,勤勤恳恳地在陆昊之身侧伺候了十几年。陆昊之登基称帝,便将他封为了御前总管太监。

这老家伙也是随着陆昊之一路过来的人,前面的事大致都清楚。

一听皇帝那透着冷意的话语,荣安顿时打了个激灵,心里明白皇上这大概是在贵妃娘娘那儿吃了瘪,没处撒邪火,找不痛快呢,赶忙上前打了个千儿,赔了一张笑脸。

“皇上,奴才是觉着,这贵妃娘娘好似和往常不大一样了。”

话出口,荣安偷觑着陆昊之的脸色。

果不其然,陆昊之冷哼了一声,“怎么?她这一病,还改了性儿了?”

“那哪儿能呢,”荣安点头哈腰的回话,“奴才一旁瞧着,只觉这贵妃娘娘待皇上比之过往是越发温柔体贴了。想来,这新选秀女入宫一事,娘娘感触良多,方才如此。”

“你是说,贵妃是怕这宫里来了新人,朕会冷落了她,所以才这般做小伏低?”

“皇上您明察秋毫,果然如此。”

“小心眼子,当朕看不出来她的小把戏!”

陆昊之长舒了口气,将腰背向后一靠,淡淡的日光洒在青年帝王英俊的面容之上,水色的薄唇止不住的轻轻上勾。

他就知道,孟嫣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怎会当真想撵他走呢?

长春宫里,孟嫣当然不知陆昊之这番沾沾自喜,撵走了碍眼的人,她只觉神清气爽。

“瑞珠,去小厨房瞧瞧,那道八宝鸭子好了不曾?”

打从醒来,她就一门心思惦记着吃,那两口燕窝粥根本不济事,这会儿还当真饿了。

瑞珠还不曾答应,芸香先叹息了一声,“娘娘啊,打从您吩咐到眼下,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呢,哪儿就这么快了。”

她当真不明白,娘娘今儿是怎么了,先是吩咐人挂了自己的绿头牌,皇上来了也不高兴,急急忙忙把人撵走。皇上前脚才走,这后脚又忙着要吃的。

若不是这在跟前的就是自己打小伺候到大的孟嫣,她当真要以为贵妃娘娘被人调包了。

瑞珠与芸香都是孟嫣自娘家带来的陪嫁,忠诚可靠。上辈子直至最后,她众叛亲离,这两个丫头也不曾背叛她。

只可惜,因着她事败,林燕容为拿住她的把柄,暗地里指使慎刑司对二人动用了酷刑。

两人熬刑不过,双双惨死。

这辈子,是绝对不会了。

孟嫣在心底里暗暗发誓,她们都是她的人,她绝不会再让人作践了她们。

虽则,她们都是话本子里的人,然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活在这话本子之中呢?

想着,孟嫣靠着软枕,望着芸香一笑:“瞧瞧你才多大,就成了老妈子的碎嘴头子了。”

芸香与瑞珠各自一呆,已不知有多久娘娘不曾跟她们这般说笑了。

打从进宫之后,娘娘的脾气日渐暴戾,每每听闻皇上去了别处宫室,便要歇斯底里的大发雷霆。

娘娘是十分喜欢皇上的,她们心里都明白。

正因如此,原本明艳爽朗的娘娘,才会把自己弄到 面目全非,连带着身边人也一并受池鱼之殃。

她们在宫中行走之时,也听到许多背后议论,贵妃性子跋扈,恃宠生骄,且心胸狭窄。她们明白自家娘娘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样子,但眼看着孟嫣日常的行事做派,又无力争辩什么。

如今看着再度同自己玩笑的贵妃娘娘,芸香竟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

孟嫣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哭怎的?”

芸香又哭又笑道:“娘娘打趣儿奴婢,奴婢心里高兴呢。”

看着她这幅模样,孟嫣不由扼腕叹息,往日自己也不知是怎么荒唐行事了,不过随嘴的一句玩笑话,竟让这丫头高兴到这般地步。

想想看,为着一个破男人,把这些真正待自己好的人折腾的不得安宁,才是真正不值呢。

瑞珠推了芸香一把,嗔道:“皇上前脚才走呢,你后脚就号起来了,没得叫外头人以为,皇上跟娘娘置气了,咱们长春宫要倒霉呢!今儿一瞧,咱们娘娘才当真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呢。娘娘才醒来,皇上就赶来探视了。任凭这次新选进来的如何狐媚,定也占不了皇上的心!”

她这话,不过是忖度着往日孟嫣的心思,讨好她所说。

不料,孟嫣却朝两人一笑,一字一句道:“你们可给本宫记着,这些话往后不许浑说。长春宫里谁说出来,本宫剪了谁的舌头。这个宠啊,谁想要谁拿去,本宫还真就不稀罕了。”

翊坤宫之中,一名丽人斜倚在湘妃竹贵妃榻上,听着底下太监的禀告,淡淡言道:“如此说来,这孟贵妃学聪明了?”


陆昊之看着她,大红遍地斗篷簇拥之下,显着她的鹅蛋脸越发精致小巧,鬓边有几缕碎发,正在夜风中摇曳,眸光似水,却没落在他身上。


今夜的孟嫣,形单影只,有几分萧瑟之态。

“跟朕回养心殿去。”

他伸臂,竟揽住了她的腰肢。

入怀只觉细软轻柔,比记忆之中,还瘦了一圈。

陆昊之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带她回养心殿,给她恩宠抚慰。

这若是上辈子书里那个孟嫣,或许早已欣喜若狂,欢天喜地的跟着他去了,可眼下的她,只觉得索然无味。

孟嫣轻轻挣脱出来,欠身行礼,“臣妾谢过皇上抬爱,只是臣妾倦了,今夜怕是侍奉不了皇上。”

荣安、瑞珠,乃至于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贵妃娘娘竟然拒绝了这送到跟前的宠爱?!

这莫说是孟贵妃,就是后宫随便哪个嫔妃,都干不出这样的傻事儿来!

“你……在和朕怄气么?”

陆昊之有些苦涩的开口,他到底哪里招惹她不高兴了?

难道是因着今夜,他没有重罚那些人么?但身为皇帝,他也有些不得已的苦衷,总不能由着性子行事。

何况,她对他的冷淡,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孟嫣淡然一笑,“臣妾何敢如此,和安公主还在宫里等臣妾回去。”

“你……”

陆昊之有些气结,他都已经自降身份来找她了,她倒还给他甩脸子,

身为皇帝的骄傲,令他无法低头。

“那便随你!”

孟嫣乘着轿子,往长春宫行去。

听着外头宫人轻轻的脚步声,她的心却沉甸甸的。

梁成碧、宣和太妃、银翘,还有……陆昊之。

这些人,这些事,总围着林燕容转。

她都已经绕着林燕容走了,怎么总还有是非撞上来。

难道这就是她身为女配角的宿命?

孟嫣浅浅一笑,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终于露出了一抹疲惫之色。

“皇上也是的,这些人摆明了就是在咬娘娘,居然也这样放过去了。”

瑞珠不满的嗓音,自外头轻轻传来。

“战事将起,皇上当然不能横生枝节。”

她淡淡答道,心里也大约明白。

西南战火燃起,中原局势必定要安稳平静。梁成碧的父亲是文臣魁首,她现下只要不犯了谋逆大罪,皇帝都不会重罚她的。

能把银翘打入慎刑司,她已十分意外了。

何况,这件事往小里说,也不过就是女人间的鸡毛蒜皮。

无论别的怎样,陆昊之是一位称职的皇帝,他明白为君之责,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就乱了分寸。

只是,尽管她今生再不指望他的情意,但今夜这一场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责怪他。

如若她没有及时赶到,没有为自己辩白,没有抓住银翘与梁成碧的小辫子,那是不是他又要听信这些人对自己的诬陷诋毁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她?

前回虽说言行略无礼了几分,但总归并不算十分出格,她当时也不见怎么生气。

怎么今日竟是长春宫的门也不准他进了?

甚而连和安公主的病,也不必他再来照看。

这几日他都在太医院私人寓所之中熬制药物,并不曾出来一步,更遑论去招惹她了。

瓶中的丸药,便是他这几日新近为她所制。

孟嫣是天生的灵医脉,可谓是天生地长的学医材料,但这脉息却有一桩隐患,便是极其耗损真元。若不仔细调理,谨慎处置,甚而会有损寿元。

看她先前一则为着装病避宠,二则为了救治和安公主,一再催动脉息,毫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莽撞至此,实在令人无法不担心。

这味丸药,是他费了数年心血,查阅了无数医书,前后试验了不知多少次,近来才算得了这么一瓶。

只望着能亲手交给她,好让她保养身子,今日却连面儿都见不着了。

一路回至太医院,才踏入大门,里面沸腾的议论声响顿时为之一静。

无数道目光落在了夏侯宇身上,既有怕的,亦有好奇探究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夏侯宇心里起疑,面上倒依旧是风轻云淡,也没理会这些人,径自回了自己的寓所。

皇帝待他不同寻常,他年纪轻轻便做到了院判,太医院里自是不乏眼红嫉妒之辈。

才走进小院之中,就见着慎刑司的两个主管矗立阶下,自己的徒弟路玄明站在一旁,一脸冷淡。

“不知二位至此,有何贵干?”

夏侯宇淡淡开口,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太监堆里好人少,这慎刑司在皇贵妃梁成碧的手下更是没少兴风作浪,之前太医院里那个被拿出去顶包的小医官,便是他们的手笔。

只是夏侯宇向来不搀和后宫的争斗风波,与他们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慎刑司主管是个中年胖子,朝他拱了拱手,便腆着肚子道,“夏侯御医,您这位高足与后宫林常在遇害一案有所牵扯。如今我等奉了皇贵妃娘娘的号令,请他到慎刑司问些话。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夏侯宇看了路玄明一眼,赫然想起那日在院中看他和一个宫女密谈的情形。

“我这徒儿从来只在太医院里当差,整日连太医院的门都不曾迈出一步,怎会与后宫嫔妃有什么牵连,这里面怕是有些误会。”

那胖子咧嘴一笑,态度趾高气扬,“夏侯先生说笑了,咱们慎刑司办差那一向是有凭有据。现如今林常在的前掌事宫女银翘指证了您这位高足,口口声声就是从他手中接的东西。这么着,咱们怎么也得请他过去走一趟了。您放心,只是问问话,看在您面儿上,不会动他一根毫毛。”

平日里这些太医、侍卫总是看不起他们,背地里骂他们是阉货。可今儿怎么着,还不是落到他们这些太监手里。

“那如是我不许呢?”

夏侯宇才不信他这些鬼话,慎刑司那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这进去了不脱个三层皮,那是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

虽则他也觉那日情形不对,但这天底下的师父,就没有不护短的。

小说《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孟嫣已不再去想那书的剧情如何了,今生仿佛一切都正朝着与上一世迥然不同的方向驶去。


梁成碧可也算是上一世笑到了最后的人,这辈子居然被陆昊之贬成了妃。

大周后宫妃位共计七人,有名号的为前四,依次是贵、淑、贤、德,余下便是无号妃子。

梁成碧从位同副后的皇贵妃一气儿跌了下来,连封号也无,位分竟还在自己之下,这可是上辈子从没有过的事。

一时里,孟嫣也不知这算好事,又或是什么更为不详的预兆。

福兮,祸之所伏。

塞翁失马的故事,她还牢记心间。

“姐姐,您瞧,豆蔻穿这样式的衣衫好看么?”

白玉心拿着一匹布料,正在豆蔻身上比着,仿佛那事同她毫无瓜葛。

孟嫣回神,瞧了一眼,水红色苏绣碎花绸缎在小丫头身上光耀夺目,衬着那张小脸愈发玉雪可爱。一旁的白玉心笑的柔婉似水,握着缎子的十指如水嫩春葱。

春日暖阳洒在屋中,映得一室温暖祥和,她禁不住也微微一笑。

那些事,她其实不必过多关心,守好眼前的一切便已足够。

“好是好,只可惜本宫女红不成,还得劳烦妹妹了。”

许是出身南方的缘故,白玉心的针黹极好,替她绣的那只香包精致雅丽,很合她的心意。香包才拿来,孟嫣便爱不释手,当即便填了一味醉胭脂进去,佩戴在身上。

“这有什么,姐姐又同妹妹客气。”

白玉心看着孟嫣柔媚的眉眼,抿唇浅笑。

皇上竟会将梁成碧自皇贵妃的位分上贬了下来,这可是她着实没想到的。

但如此一来,这梁氏就再也不能仗着皇贵妃位分在宫里兴风作浪,再也不能欺凌姐姐了吧?

她垂眸,目光冷冷。

“玉心,有件事本宫要交代你。”

孟嫣那清丽的嗓音响起,打断了白玉心的思绪。

白玉心抬头,正对着孟嫣的眼眸,“姐姐吩咐?”

孟嫣淡然一笑,“再过三日,皇上会来长春宫用晚膳。本宫想……你在旁帮衬一二。”

白玉心有些讶异,虽有几分不明白,但还是一口应了下来。

这若换做旁的主位娘娘,她必定会以为这是要逼着自己的谋宠,好为其巩固地位。

但,姐姐不会做这样的事。

“只是,姐姐怎知,皇上三日后会来?近来皇上政务繁忙,今儿刘答应去养心殿送汤还遭了祸,想来是不愿进后宫的。”

孟嫣浅笑,眸光悠远,轻轻说道,“本宫知道,皇上一定会来。”

是,再过三日,陆昊之就会驾临长春宫。

这个日子,她记得极是牢靠。

因为正是这顿晚膳,陆昊之同她提起了要派她兄长孟长远出征一事。而后,许久不入后宫的陆昊之破天荒的留宿在了长春宫。

用膳、留宿,这是陆昊之眼中恩宠抚慰的象征,亦算是对她孟家效忠的嘉奖。

为妃为臣,有该守的本分。

虽则不想再同陆昊之有什么情爱瓜葛,但身为弋阳侯府孟家的女儿,她也不能过于任性。

这顿晚膳,她可以陪他用。但晚夕,她可不想再陪侍床笫,尽管或许陆昊之对她早已没了兴趣。

白玉心凝望着她,心中微微纳闷。

不知为何,姐姐看似爽朗洒脱,但那张明艳无双的脸上不经意间就会染上一抹淡淡的哀愁。便如此时,轻锁的秀眉蕴着一抹旁人无可解读的怅然。

她不快活,一点儿也不。

白玉心直觉,这一切必定都和皇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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