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檀容韩晏,也是实力派作者“霏微”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信吗?那叫夜莺的黑衣人却笃定道:“不必勉强,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檀容一开始以为是苏婉欣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有其他丫鬟婆子好心救她出去。
于是她起身慢慢靠近。
木门吱嘎吱嘎响了几声,蓦然间被外力猛地推开,清凌的月色瞬时倾泻而出,映出地面上的人影。
紧接着,一黑衣人进来,脚步踉跄。
檀容顿时吓坏了,这一看就是个男人,虽然脸上蒙面,看不真切。但身形高大修长,绝非女子。
这三更半夜出现,莫不是贼人?
她浑身颤抖,双手紧捂胸膛,一时间忘了喊叫。而对方也没料到这片内有人,惊愕之下迅速将木门关闭。
倾泻进来的那一抹月光被阻隔在外,偏房内重又陷入昏暗晦涩当中。
檀容只能隐约窥见黑衣人身影,朦胧得仿佛夜间缥缈的雾气,非常不真实。
到这会儿她终于缓过劲儿来,张嘴要喊,结果刚吭一声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
与此同时她被推到墙壁上,炙热的胸膛压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想活命,就别乱喊!”
这黑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肃杀之气。
冰冷的触感抵在檀容脖颈上,她感觉出来,那是把匕首。顿时她不敢乱动,极为轻微地点了点头。
似乎是相信了檀容,黑衣人慢慢松开了手,拉开与她的距离。
檀容立即缩到角落,躲得远远的。
她不知道这黑衣人想干什么,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念头,但都因为惊惧与茫然而支离破碎,相互联系不起来。
这难道又是苏婉欣搞的?
私通外男,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檀容脑袋里乱糟糟的,忽然就听见黑衣人低声说:“你这是幽会情郎?”
“我没有!”檀容小声反驳:“你,你是什么人?要偷东西,这里什么都没有!”
黑衣人嗤笑一声:“你可没穿衣裳,不是幽会是什么?私相授受,荡妇所为。”
檀容委屈至极,但这事又不好解释,更不可能解释给黑夜偷摸闯入的贼人听。她只觉得浑身滚热,又羞又燥。
“帮我上药。”
黑衣人直接指使起来,语气霸道而自然。
檀容万分抗拒,缩在原地不动。黑衣人见她久未有动静,似乎也不耐烦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过来。
檀容身体不适,又折腾到现在滴米未进,实在没什么力气抵抗,一下扑到黑衣人怀里。
结实而炽热的胸膛令她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顿时浑身僵住不敢动。
黑衣人并未察觉她异状,只是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重复了之前的命令:“上药,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檀容这才摸出来,手里的是瓷瓶,透出隐隐的药味。
她当然不想死,但依然没有动,而是壮着胆说:“这里这么黑,我完全看不清……”
她心里有小九九,万一能骗对方把门敞开,她就铆劲儿往外冲,就算丢人现眼也总比留在这随时有生命危险强。
然而黑衣人像是看透她心思,将她拖到那扇窄窗跟前,匕首一横,微弱的月光之下,它寒芒凛冽。
檀容死心了,不敢妄动。
黑衣人扯开自己衣襟,袒露出左边肩膀。
借着窄窗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檀容勉强看到上面胡乱地缠着布条,血腥味儿散发得更浓烈。
她强忍着不适,动手解开布条,果然有道伤。她立即打开瓶塞,倒出药粉撒在上面。
黑衣人肩膀微微一颤,背脊都紧绷起来。
檀容觉得一定很疼,因为那伤痕不浅,而且这药粉的味道……
“是金疮药,加了一味棕榈灰,可是……”檀容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你的伤有血瘀迹象,要慎用棕榈灰,会加重。”
“你懂医术?你是这府里什么人?”黑衣人紧紧盯着她。
檀容赶紧摇头:“我只是略微知道一些,以前娘教过,其他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我若是有心,就凭你这样的丫头根本无处遁形。”
黑衣人冷声一笑,抬手扼住檀容的下巴。
陌生的呼吸气流在她耳边轻轻喷吐,激发得她自暴自弃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烦请你把我尸体扔远点,留在这肯定会被卖掉迁葬。”
“就这么点要求?”
“我攒的钱都归你,就求你留下两钱银子跟首饰交给我妹妹!”檀容说到动情处眼泪汪汪。
没成想,黑衣人闻言抖得厉害,把檀容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竟然是在憋笑!
檀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怔愣无措。
反倒是黑衣人拍了拍她肩:“如此怪可怜的,只要给我上好药,我饶你一命。”
能不死那当然是好的,檀容一下精神起来,认真上药,还叮嘱:“之后你要是能找到其他的,赶紧换了吧,花蕊石,三七还有赤白芍都能化瘀止血。”
黑衣人没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你真不是来跟小厮情郎私会的?”
“我没有,要是说谎我出门就被雷劈死!”檀容恨恨道。
她不想说实情,怕泄露了府里情况,但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她也不想背这骂名。
之后黑衣人不再吭声,檀容也不介意,上完药后又扯了布条缠好。
一切都在昏暗朦胧当中默默完成,黑衣人起身合拢衣裳,转身就出了偏房。
檀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结果伸手一推发现被牢牢锁住,这黑衣人根本没打算放她走!
她顿时又气又失望,还很委屈,自己明明照做,为何这样对我?!
但仔细一想,那黑衣人似乎从来没说过会放她走,只是说不杀而已。
檀容摇摇晃晃到角落,跌坐在杂草垫子上,捂着脸难受至极。情绪起起伏伏,身上额头更烫了。
“给你。”
有什么东西从上扔下来。
檀容抓住一看,竟然是衣裳,目光一转,发现黑衣人去而复返。
“赶紧穿,看你这样子冻得不轻。”他停顿了下,说道:“我叫夜莺。”
檀容这下左右为难,既然对方告知姓名,还拿衣服给她,自己最起码也该把名字告知。可是这偷溜进来的贼人能相信吗?
那叫夜莺的黑衣人却笃定道:“不必勉强,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夜莺眉目凝肃地点头:“坏到极致,恶贯满盈!”
檀容在最初的惊讶与惶恐过后,又冷静下来,略带迟疑地反问:“世子爷确实喜怒无常,我听说还热衷吃喝玩乐,但从未提及他害过人啊?”
夜莺侧头也斜她一眼,嗤笑道:“还说不是韩世子的通房,这么护着他!”
“我真不是,我就是奇怪而已。”
“他可是韩王的长子,备受重视与宠溺,就算杀了个把人,找个替罪羊就好。在这些贵胄眼里,人命有不值钱。”
夜莺语带讥讽,仿佛一捧清澈冰水浇在檀容心头,她回想起过去种种,万分赞同地点头:“就会欺负人,动不动就惩罚,确实不是什么好东家。”
她看向夜莺,目光坚定认真:“那你动手吧!”
“你刚才不还护着韩世子吗?这么快就变卦,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
“我就是想起最近那些乌七八糟的,一下心里窜起火,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虽然早知道尊卑有别,人各有命,可被当做畜生一样,也是会难过的。”
檀容忍不住说得多了些,她实在是憋得太久,在苏家她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到了韩王府也只是换个火坑而已。
她又没有相熟的同龄伙伴,年长的婆子嬷嬷经过岁月磋磨,早就心硬如铁,只会觉得她矫情偷懒,谈心慰藉绝无可能。
倒是突然出现的夜莺,让她没什么顾忌。
沉默的侠盗身处长廊的阴影处,昏暗之下他面容身影模糊不清。
良久他才缓慢地开口:“这高门大户之内的丫鬟,要么钻营取巧,讨好主子,爬床当姨娘。要么随波逐流,麻木不仁。”
他停顿了下,轻笑两声:“你倒是有点不同。”
檀容不以为然:“我就是普通丫头,最大的念想就是攒够钱,出府跟家人团聚,以后帮妹妹带带孩子,种种地什么的。”
“怎么?你自己不打算成家,生儿育女?”
夜莺无意中的话语戳中檀容心底的隐伤,自从成为苏婉欣洞房替身之后,她一直无视这些潜藏下来的伤痕。
她心绪翻涌,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行笑起来:“还得好几年呢,以后再说。”
夜莺也没追问,他抱着肩看了看不远处的下人房,若有所思。
蓦地,檀容轻轻惊呼一声,神色慌张:“我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不会错过时机了吧?”
夜莺转回头,目光凝重严肃:“错过良机,误了大事。”
檀容更慌了,她急得转圈圈,手心里直冒汗。
而夜莺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很不好受。檀容更觉愧疚,刚想安慰两句就发现情形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意识到,夜莺是在偷笑!
上次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她着急忙慌,心碎难过,结果一看这人竟然在偷笑!
“你!逗我好玩吗?!”檀容气得脸发红,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夜莺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檀容赶忙查看四周,发现除了他俩外再无别的活物。她这才放心地压低声音责备:“你吓死我了!”
夜莺毫无愧意,还很理直气壮:“你自己要相信能怪我吗?你还挺有趣,这么容易相信人,小心在王府里吃亏。”
“不用你管!”檀容不想再理他,转身往下人房方向走去。
走出去四五步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砸中自己后背,转身一看,地上躺着个淡紫色小盒,只有荔枝那么大。
夜莺的声音仿佛秋夜里的清澈月光,如水般流淌过来。
“上次谢谢了,这是还你的。”
话说完,他人已经纵身跃上屋顶,轻飘飘如黑雾消散不见。
檀容拾起那小盒子,跑到长廊外,仰头张望。
除了满天碎星璀璨外,什么影子都看不到。
她低头打开小盒,淡淡药香飘出来。
是治疗扭伤磕碰的膏药,已经被用掉一部分。
檀容一看就明白了,侠盗出生入死,肯定随身携带各式药物。他大概是临时起意,随手将身上带的膏药扔给她当还人情。
她微微失落,说不清的一股郁闷在心中聚集成图,乱糟糟的找不到头。
“谁在那?”
有丫鬟起夜,一出下人房门就看到不远处的长廊上有人影,于是急忙出声呼喊。
“是我,睡不着吹吹风。”
檀容攥紧药盒,匆匆往回跑。
那丫鬟丢过来个白眼,嘀咕一声“有病”。
第二天一早,檀容起床洗漱妥当,药盒被她藏在被褥底下。虽然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还是不要被人瞧见的好。
一上午的时间,她除了干活外,一直注意着周围动静。看见有说八卦的,她就悄悄摸到附近竖耳朵听。
院里有什么人来人往,她也总是探头看看咋回事。
结果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府既没有失窃,世子爷也没有遭遇行刺。
难道昨晚真的错过良机,夜莺没有得手?
又或者他来此并非行刺,而是有别的目的?
檀容不清楚这当中的缘故,暗叹自己对府外面的世界知道得太少。
就在她拄着扫帚,站在梨树下发呆时,忽然听见一道低沉微哑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你过来,收拾一下。”
檀容心一惊,转身一看,果然是世子爷韩晏!
她连忙低着头上前,轻声说:“您有什么吩咐?”
“好好打扮打扮,别灰头土脸的,然后出门。”韩晏负手而立,嘴角隐约有丝笑意。
檀容直觉有问题,壮着胆问:“去哪?”
“你会唱曲儿吗?”
韩晏答非所问。
檀容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又立即摇头。
韩晏笑起来,桃花眸微微醉人:“不会就现学,跟我去春香楼。”
春香楼是都城内最大最华贵的酒楼,哪怕是檀容这样不怎么外出的内宅丫头,也知道它一些风闻。
达官贵人,皇族勋爵,常聚到春香楼一叙。春赏百花冬观雪,风雅绝妙之所。
檀容以为自己听错了,迟疑地再次确定:“世子爷您要我跟着去……春香楼?”
“赶紧去收拾收拾,别跟灰耗子似的丢人现眼。”
“可是奴婢……”檀容想推辞。
韩晏直接抓住她胳膊往屋里拖,他力气极大,檀容差点跌倒。
她吓得喊也不敢喊,更无法挣脱,只能紧跟着进去。心里已经惶恐到极点。
好端端地要她跟去春香楼,还问她会不会唱曲儿……该不会是要把她卖掉吧?!
韩晏脸色瞬时阴沉,他瞥了跟在身旁的七重一眼:“她什么意思?”
“可能是做了噩梦。”
“我分明看见她刚才醒了!”
“或许爷您不是她想见的人。”七重轻声说完,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韩晏眉目冷寒,瞪了昏迷的檀容一眼,拂袖而去。
檀容这一昏睡直到半夜三更,她幽幽醒过来,感觉口干舌燥,于是探身摸索着床旁的矮柜,她记得上面放着水碗。
这一摸,猛然间她一颤,赫然碰到一只人手!
檀容吓得要叫出来,浑身颤抖,刚一张嘴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然后一道熟悉的嗓音贴着她耳边响起。
“是我。”
在听见这声音之后,檀容就认了出来,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是夜莺。
“你怎么在这里?”檀容小声问道,左右张望了下,生怕有人发现。随即想起刚才被吓到的事,她又薄怒娇嗔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不会吭个声吗?”
“吭声还怎么看你睡觉的样子?”夜莺笑盈盈道,完全不在意。
檀容烧得还有些昏沉,也懒得多计较,继续摸索水碗。夜莺递给她,夜色当中只有外面隐约的灯笼光与月辉倾进来,一切都显得朦胧灰暗。
“你怎么在这?”喝过水后,檀容终于想起来最初的问题。
“我搜集韩世子的证据,听到下人说你掉湖里,病了。我想你说不定还得被欺负,所以就过来看看。”
“嗐,倒霉透了。”
“说说,把你的倒霉事讲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
檀容有点气鼓鼓,瞪夜莺一眼:“你根本不是来看我,是瞧我笑话的!”
“你多心了。”夜莺停顿了下,伸手戳了戳她胳膊:“快说,我时间很有限。”
“别动手动脚的,我说就是了。”檀容轻轻叹口气:“没人欺负我,是我在后花园湖塘附近走动,不小心掉进去的。”
“那我怎么听说你是要寻短见?”
“胡说!我就是……咳,事出有点原因罢了。”
檀容虽然觉得夜莺比自己遇见的很多人都体贴,但她仍是撒了谎,不想把自己是故意掉湖里的事说出来。
倒不是担心他会肆意传播,而是这掉湖里计谋算不上多精妙,根本就是迫不得已的结果。她不想让夜莺知道,怕他笑话。
而事情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韩晏的错!
她感觉自己情绪一激动,热度又往上攀升,忍不住担心,自己不会真被烧死吧?
夜莺见她不出声了,又问:“是不能与我说的秘密?也罢,大世家里的秘密我见多了,其中阴晦深暗,确实不能对外诉说。”
檀容怕他误会,赶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在湖塘边上徘徊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世子爷要点我做通房。”
“这不是好事吗?”
“什么好事!你怎么也这样说?当通房下场好的没几个,要么被主子的正夫人折磨,要么被发卖给人牙子,要么干脆就死了……”
“你哭了?”
“没有,别搭理我,心里难受。”檀容闷声闷气:“就算知道你我所处境遇不同,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可顺利熬到最后的也不少,甚至因此得了姨娘之位,半个主子,再生个儿子,就算排不上顶尖大少爷,那也能母凭子贵。”
夜莺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似的。
檀容一时间心里更委屈,再加上风寒发烧不舒服,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她赶紧偷偷一抹,但还是被夜莺察觉。
“你真的哭了。”
“要你管!”
“不痛快就说出来,多说就好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闷出病来,我还得费心费力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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