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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咸蛋流油”大大的完结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云姒谢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养在深闺不得露面,直到出嫁当天。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给她选了一个温润儒雅的夫君,只盼着两人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知新婚夜当晚,一个男人闯进门,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旁人!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嫁给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吗?直到她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竟是每晚和她在梦中欢愉的男人?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人竟是当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杀了你夫君,把你绑回宫,还是主动和离?”她:“他是你侄子!”疯了!这个男人疯了!她该如何是好?...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8-21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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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咸蛋流油”大大的完结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云姒谢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养在深闺不得露面,直到出嫁当天。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给她选了一个温润儒雅的夫君,只盼着两人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知新婚夜当晚,一个男人闯进门,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旁人!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嫁给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吗?直到她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竟是每晚和她在梦中欢愉的男人?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人竟是当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杀了你夫君,把你绑回宫,还是主动和离?”她:“他是你侄子!”疯了!这个男人疯了!她该如何是好?...

《畅读精品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彩片段


“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z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白玉带扣被扔在坚硬的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云姒腰带被抽出,罗裙翩然散开,犹如一朵花,在风中落下。

她紧闭双眼,身子缓缓浸没在温泉池中,双臂紧紧抱在胸前。

哗啦一声,男人的长大腿往前一跨,跳到云姒面前。

水花飞溅到云姒脸上,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然而这样便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

云姒惊呼一声,手掌径直覆在男人眼睛上:“你……你不许偷看!离我远一点!”

男人神色一冷,陡然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云姒被吓到了,不敢再盖住男人的眼睛,颤抖着想要将手移开。

她早就发觉,男人有两副完全不同的面孔。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但也有些时候,男人会陡然变成另一番模样,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就在云姒即将移开手时,男人轻笑一声,又变回了寻常的模样,火热的手掌抓住云姒细细的皓腕。

“这样也不错。”男人声音中藏着笑意。

“不过眼睛被捂住,我无法自己沐浴,要你来帮我。”

云姒的脸色在温泉蒸腾下本就粉润生光,听到这话更是红得要滴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云姒气了半天,连一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出来。

不知道是怎样在深闺中养大的小姑娘,一颗心比这池温泉还要清澈透亮,让人一眼就望到底。

男人声音悠然:“要么我睁开眼睛自己洗,要么我闭上眼睛你为我洗。”

“你来选。”

云姒咬着唇:“我……我……”

煎熬了许久,她一咬牙一狠心,说道:“我给你洗,你不许睁眼睛!”

男人唇角勾起:“一言为定。”

既然说了要共浴,云姒知道不沐浴这一关是过不了的。她一只手牢牢捂着男人的眼睛,一只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在温泉中浸湿后,飞快地在男人身上乱擦一通。

给男人擦身的时候,云姒自己也紧紧闭着眼睛。

直到男人伸手捏住她的皓腕:“这里……可不能这么用力……”

云姒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

帕子被她慌乱地丢到水中,“好……好了……给你洗好了!”

男人转了半圈,背对着她:“这一面还没有擦。”

云姒弯腰去捞刚扔到水中的帕子。她额角的碎发沾着细碎的水珠,弯弯曲曲地贴在粉z嫩的脸上。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缕碎发柔顺地垂下来。颈窝里的水珠儿从湿漉漉的肌肤上滚落,落进温泉水池中。

水珠滑过的肌肤痒酥酥的,云姒伸手抹过那一片肌肤。

谢琰闭着眼睛,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微弱细碎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听着那些声音,心中遐想云姒此时的模样。

谢琰闭着眼睛,喉间微滚。

云姒捡起帕子,飞快地将男人的背擦了一遍。隔着帕子,男人背上的热度依旧传了过来。

轮到她自己,云姒确定男人始终闭着双眼后,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速战速决地给自己擦了一通。

哗哗不断的水声停下来,男人听到云姒走出温泉池,用棉布胡乱擦干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裳。

云姒穿戴整齐,背对着男人:“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表示自己根本不怕云姒看。

云姒在男人的笑声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从茫然到清醒。

男人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云姒猛地坐起身来,立刻伸手摸向腰间。

腰间空空荡荡,她没有摸到带扣,一颗心猛地缩紧了。

然后云姒回过神来,她正穿着寝衣,腰间自然没有带扣。

“绿芽……”云姒出声唤人。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姑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外头天色才蒙蒙亮,夏日里天亮得早,云姒平日里不会这么早起床。

“姑娘,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绿芽问道。

云姒摇头,问绿芽:“带扣呢?”

绿芽没听懂:“啊?”

云姒声音焦急:“表哥送我的带扣呢?”

“在匣子里收着呢,姑娘最近不是天天戴它?”

绿芽奇怪极了,昨日睡前姑娘刚将带扣摘下来收进匣子里,怎么姑娘大清早一睁眼就问?

云姒:“拿来给我看看。”

直到绿芽将带扣放在云姒手中,云姒抚摸着完好无损的带扣,才松了一口气。

梦都是假的。

表哥赠与她的带扣没有碎。

绿芽更不解了:“姑娘,到底怎么了?”

云姒:“无事,只是梦到带扣摔碎了。”

她吩咐绿芽:“将这枚带扣好好收起来,我以后不戴了。”

云姒不想再看到这枚带扣。

“诶!”绿芽清脆地应下,以为云姒是太过珍惜,生怕摔碎这枚玉扣,才不肯再佩戴。

绿芽掩唇笑道:“小郡王送来的带扣,姑娘真是珍惜呢。”

珍惜吗?云姒垂眸。

方才在梦中,这枚带扣由另一个男人从她腰间解下,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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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丞相一抬头,看到女儿面色惨白,几欲晕倒的模样。

“姒姒?姒姒!”

“你怎么了?”

云姒恍恍惚惚,根本听不清爹爹在说什么,她耳朵里像是进了水,眼前也蒙上了一层白雾。

直到云丞相拉着云姒的胳膊,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云姒才露出来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爹爹,女儿无事……”

云丞相担忧地盯着云姒:“姒姒,你到底怎么了?”

云姒脑子里混乱一片。爹爹一定发现她的不对劲了吧?她应该赶快找个借口遮掩过去,可是她现在什么借口都想不出来。

她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两个字,陛下……陛下……怎么会是陛下?!

万幸,云丞相自己为云姒找到了一个借口。

“姒姒,你是不是被陛下的旨意吓到了?”

“别怕,爹爹会尽量劝陛下收回旨意的。”

“就算陛下执意下旨,也与你无关,你是太后赐婚,陛下总要给太后几分薄面的……”云丞相的声音越来越弱。

云姒颤抖着打断爹爹的话:“真的吗?”

太后的赐婚,真的挡得住陛下的旨意吗?

当今陛下,真的把太后放在眼里吗?

云丞相也沉默了。

“总之,爹爹不会让你进宫的!”片刻的沉默后,云丞相掷地有声地说道。

云姒看着父亲,知道父亲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就算是欺君、就算是抗旨……爹爹也不会让她进入那样的龙潭虎穴。

云姒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在一些小事上,爹爹不是完美的父亲,但爹爹爱护她的心是真的。

可是爹爹……知道的并不是全部。

站在爹爹的角度,他以为陛下下旨选妃不过是又一次毫无缘由的荒唐举动!

云姒不过是恰巧符合陛下选妃的标准,在无数应z召的少女之中,陛下未必会选中云姒。

可是云姒自己知道……假如,假如梦中的男人真的是陛下,陛下的选妃旨意就是为她而下!

陛下要寻找的人就是她!

这两种情况,父亲要承担的风险是截然不同的!

若是前者,父亲身为丞相,隐瞒女儿腰间有一颗红痣的事,陛下应会宽恕。

可如今陛下寻找的人就是她,父亲隐瞒这件事,若是有一天被陛下发现,她会连累父亲,不……她会连累全家!

云姒轻启双唇,想要将一切都告诉父亲。可是她对着母亲都难以启齿,对父亲更是一字都说不出来!

她与陛下本该素不相识,她该怎么解释陛下知道自己腰间有一颗红痣?

最终,云姒几次张开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她在父亲的安慰声中,浑浑噩噩地离开父亲的书房。回到流云苑后过了许久,头脑才渐渐清醒了些许。

陛下……梦中的男人若是陛下,倒确实能对的上。

云锦是贡品,除了得到赏赐的人家有,陛下自己自然也是有的。

温泉浴池也是,宫中就有温泉浴池。

还有陛下的年岁、身姿、笔墨……

陛下今年二十有四,常年练武身姿不凡,书法更是自幼习从大家……

云姒在梦中得到的每一样线索,都能与陛下对的上。

梦中之人是陛下这件事,已十有八九。

可云姒这人做事,更喜欢百分百的笃定。

或许是她不愿相信梦中的男人是陛下的事实,总之,她要亲眼看到陛下才能确定!

“唉……”

云姒长叹一口气,倚靠在贵妃榻上,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骨头。

如果梦中的男人是陛下……那就太难办了……

云姒从未想过这种可能。她是相府嫡女,身份贵重,虽然在梦中便猜到男人身份不凡,但云姒想着男人的身份至多与自己相当。

等他找到那个男人之后,总有办法终结那种梦。

可若是陛下……若是陛下的话,她就算找到了人,又能做什么呢?

“姑娘可是为丞相的事烦忧?”金茗看到云姒叹气,问道。

云姒摆手,不欲与侍女说,她心中的烦忧根本无人可说。

金茗去厨房端来了一盘杏仁豆腐,送到云姒手边。

云姒看到后惊讶道:“厨房今日怎么做了这个?”

杏仁豆腐并不是真的豆腐,是用甜杏仁磨浆后做成的,只是形状像豆腐,吃起来比豆腐可要美味得多,不过这道甜点做起来也颇费功夫。

云姒吃了几口,甜滋滋、凉津津、细嫩柔滑,心情变好了不少,整个人都更有了些力气。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小银勺,下定决心——

她要亲自见到陛下!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根据身形和感觉就能认出来梦中的男人,她要亲眼看一看,梦中的男人究竟是不是陛下!

可是要怎么才能亲眼见到陛下呢?

云姒虽然身为丞相嫡女,但她从未有过面圣的机会。

她也不能以面圣的机会见陛下——她不能让陛下见到自己!

她只能偷偷去看陛下!

云姒潜心等待,很快,她就等来了机会。

陛下要秋狩。

陛下出宫,她偷偷见到陛下就容易多了。而且这次秋狩陛下要带上不少臣子,云姒的爹爹也在其中。

爹爹要跟着陛下去秋狩,云姒决定让爹爹偷偷带自己去!

当然,秋狩是没有女眷的,她不能以丞相之女的身份去。

云姒想了想,她决定女扮男装,扮成爹爹的侍卫或者仆人。

可是以爹爹的古板,她若是直接与爹爹说,爹爹定然不会同意。

云姒知道,自己这个想法的确是出格了,不该是名门淑女所为。

可是云姒也知道,每次她受到委屈后,爹爹对她就格外没有原则,她提出让爹爹怎么补偿她,爹爹都会答应。

云姒托腮,她能受什么委屈呢?

这个丞相府里,还有谁敢给她委屈受呢?

云姒皱着眉头,第一次觉得母亲将丞相府全都收拢在自己的手心里,也不全是好事。

乔姨娘、云莺和云程,以前还敢给云姒找麻烦,如今早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不过云姒灵机一动,那三人的心是歪的。他们不敢主动动手,可若是她来钓鱼,那三条鱼儿一定会上钩。

“云莺……就你吧!”

云姒选中了从小就爱和她抢东西的庶妹。

明明嫡庶有别,可是云姒这个嫡女有什么,云莺一个庶女也想要什么。

母亲宠爱云姒,从小就喜欢给她买各种首饰打扮她,每每云莺见到,就会央求父亲也送她一份。

最近,云姒收了那么多聘礼,里头全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云莺一定眼红了吧?

云姒悄悄将金茗叫过来:“过两日,等云莺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你们将聘礼送去母亲的院子里,请母亲帮我收着……”

几日后,云莺去正院请安,恰巧碰上云姒的侍女将一箱箱聘礼抬进正院:“夫人,姑娘请您先帮她收着这些。”

郑国夫人奇怪道:“为何?”

金茗当着云莺的面,故意说给她听:“姑娘说,最近收了这么多礼,她真是数也数不清了。”

“怕自己收着少一件、丢一件,她根本都发觉不了。”

“还是让夫人收着安心。”

郑国夫人笑着摇头:“这点东西都理不清楚,嫁人后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既然都搬过来了,我先帮她整理一遍。”

金灿灿亮闪闪的聘礼,每一件都吸引着云莺的目光,让她移不开眼睛……每一件都是云莺从未见过的宝贝,她真想伸手摸一摸。

云莺请完安,急匆匆地离开正院,不敢被嫡母看出她的渴望。

从正院回去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径,四周无人,云莺看到云姒的一个侍女抬着一小匣聘礼,正往正院走,突然被另一个侍女叫走了。

那一小匣聘礼就放在无人的路边。

云莺走过去看,她起初真的只想看一眼,但是走过去就被晃花了眼,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少一件、丢一件,根本都发觉不了。”

云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伸出手,将匣子里不算起眼的那一串碧玺手钏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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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口,留下—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下,恨不得从中嘬出—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眼,就像是被烫到—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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