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六盘水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陆想容周云易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焦躁,想要开口请离时,周云易开口了,“你弟弟的伤可好了?”“哦,本就无甚大碍,早就将养好了,还要感谢大人那日出手相救。”陆想容没想到他突然开口就说这个,有些愕然。“听说那日你弟弟骑马出城,是为了给你去月老庙求姻缘?”......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淮阳郡主哭哭笑笑,声音凄凉。
“本就无心,何来狠心。”
美人垂泪,周云易毫无波澜,依旧不留半分情面。
“既然你无心,娶谁都一样,为何那个人不能是我?”
淮阳郡主深陷情网,这一问已是将自己低进尘埃中。
“谁说我无心,我有心悦之人。”
周云易这一句掷地有声,陆想容仿佛能看见他眉头轻皱,一脸认真的模样。原来他有心悦之人呀,怪不得呢。原来是自己抢了他心悦之人的位置,怪不得那么不待见自己。
轻轻侧过头,一朵盛放的荷花近在眼前,随风摇曳,散发着幽香。这一刻,陆想容释然了。
淮阳郡主却无法释然,这一句仿若晴天霹雳,让她呆愣当场。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无心,只是对自己无心。
“不......不,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是为了让我不再纠缠于你,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七郎,我不再对你说情深,你收回那句话,好不好,好不好?”
淮阳郡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爱任何人。她一遍遍要求他收回那句,已有心悦之人。
“郡主,我周云易从无妄言。”
周云易此刻心如铁石,狠狠击碎淮阳郡主的一丝念想。他不喜与女人纠缠,此刻已开始有些烦躁。
“她是谁?能得到七郎的心,真让人羡慕啊。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两行泪滚滚而下,淮阳郡主紧紧闭上双眼,眼皮轻颤。压抑着想要嚎啕出声的冲动,颤声问道。
“待我娶她进门之日,郡主自然知晓。”
提到要娶心爱之人进门,周云易语气温柔,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那抹笑太刺眼,刚睁开眼的淮阳郡主忍不住又闭了闭眼,惨然一笑。呵,他这是防着自己呢。不再看他,淮阳郡主转身,大步离去,身形很快隐如荷叶中。
周云易想了一下,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刚走几步一拐弯,就看见转身欲走的陆想容,及一脸惊讶的陆想芝。
偷听被抓了现行,二人显得有些尴尬,慌忙行礼。陆想容脸上有些发烫,拉起陆想芝转身就想逃。
“陆二姑娘请留步。”周云易见她要走,急急出声叫住她。
两人只能无奈停住,转身等他吩咐。周云易却不说话,而是看了眼陆想芝,意思不言而喻。
“哦,我...我先去找四妹妹她们。”陆想芝结结巴巴说完,带着自己的婢女匆匆跑开。
周云易这才开口道:“陆二姑娘方便随我走走吗?”
“不太方便......”陆想容还有些恍惚,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周云易不说话,只是好好看着她,今天的她如同一朵娇艳的月季,楚楚动人,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一吐多日相思。
陆想容半晌没听见动静,以为他生气了,讷讷道:“那就走走?”
软语娇哝,周云易汗毛倒竖,险些把持不住,慌乱的抬步先走。陆想容愣了一下,只能提步跟上。
换青焕喜对视一眼,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
周云易走出一段路,渐渐放慢脚步。陆想容跟上他,始终保持着错他一肩的距离。
一路无话,在陆想容开始焦躁,想要开口请离时,周云易开口了,
“你弟弟的伤可好了?”
“哦,本就无甚大碍,早就将养好了,还要感谢大人那日出手相救。”
陆想容没想到他突然开口就说这个,有些愕然。
“听说那日你弟弟骑马出城,是为了给你去月老庙求姻缘?”
早上,陆想容交代了焕喜,让刘秀去大佛音寺下面的秦家村找秦娘子,大概给她描述了一下秦娘子的年纪相貌后,就去了萱堂,今日还要继续学礼仪规矩。
虽然她很不想去,但这是个机会,不然都无法解释她为什么就突然会这些了。
今日要学的是立容与行容,这就不如昨天坐着般轻松了。
端庄之后还要讲究个得体,所以站着或行走时,讲究的是自然,而不是笔挺。手臂要柔软,双手相和掩于袖中,从胸口到下腹,放任何位置都行。腰背切忌僵硬,要顺着衣袍形成柔和的曲线。
这可将陆府女眷折磨得不行,一遍遍练习始终无法找到其中要领。只有陆想容在装了几遍后能完美的完成,被将军夫人以学会的人就可以休息为由,安排在边上坐着喝茶休息。
看着一脸坚毅,仍咬牙坚持的罗氏,陆想容忍住了去帮她的冲动。路总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以后才能走得更快。
媛姐儿不注意摔倒,哇哇大哭起来。陆想容为她求了情,也终于可以坐下吃吃点心。陪着陆想容一起光明正大的被优待。
所以到了最后,只有陆想容跟媛姐儿,还能轻松的自己走。其他人几乎都是丫鬟婆子架回去的。
一回到花容居,陆想容就赶紧找焕喜。焕喜今天不再欢欢喜喜,情绪有些低落。一问才知道是刘秀没能找到秦娘子。
“哥哥说那个村子里的人基本都姓秦,叫秦娘子的就有二十多个,二十六七岁的也还有六七个,他一陌生男人不好在村子里长时间逗留,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就回来了,问小姐是否有画像,他明日再去一趟。”
陆想容哪来的画像,而且前世她见到的是,精明干练的女掌柜秦娘子,现如今要找的是,为生计发愁的农妇秦娘子,出入肯定很大。
陆想容思索来思索去,还是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行。
“焕喜,你出去给我置办一套男装,再告诉你哥哥,明日他在茶摊等我,我跟他一起去。”
焕喜虽然觉得离谱,还是乖乖的点点头,甚至还关心她喜欢什么颜色的男装。
一旁的焕青却有些冷静不下来,听见小姐要出府,还要女扮男装出城去,她的心脏就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小姐,你明天不...不去萱堂啦?”
“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请假。”
陆想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焕青想哭,她是担心小姐想不到办法请假吗?她是担心她请到假好吧!
战战兢兢的焕青一夜无眠,次日眼下青黑,眼泡发肿。等她一脸病态的过来时,陆想容已经在焕喜的服侍下收拾好了。看见一脸也是有些苍白憔悴的陆想容,焕青吓了一跳,朝焕喜问道:
“你昨夜是怎么当值的,小姐没休息好吗?”
焕喜吐着舌头笑而不语,陆想容笑道:
“这就是我的办法,走陪我去萱堂。”
二人特意来得有些晚,此时就连将军夫人都已经到了,看见主仆二人的模样,众人皆是一惊。
特别是罗氏与将军夫人,罗氏是心疼女儿,将军夫人是替公子心疼心上人。
“容姐儿,你这是病了吗?生病了还来做什么,快进去躺着,母亲给你请大夫来瞧瞧。”
“母亲,我没生病,就是昨儿半夜小日子来了,折腾着没休息好,你看连焕青都陪着我没休息好。”
陆想容小声对罗氏说,声音刚好让坐在对面的将军夫人也听见。
原来是这么回事,将军夫人放下心来,说道:
“既然不舒服,二小姐就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你领悟的比较快,到时我再单独教你就是。”
陆想容没想到将军夫人这么好说话,她还在考虑一会儿装晕什么的。
心里偷着乐,还要装作一副恋恋不舍的离开。
陆想芝本也怀疑陆想容是装病,因为这招她之前也想用来着,但看那主仆两的样子又着实不像。
陆想容带着焕青出了萱堂,并没有回花荣居,而是七拐八拐穿过耳房,来到了正院与后罩房中间的后院。后院边上有一处角门,是供平时府中采买的下人出入的。
两人躲在院子的花树后,观察着四下无人时,便偷偷溜了出去。
说实话,陆想容也很慌,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之事。之前一直神经紧绷,现在出了府,反而腿脚有些发软。
焕青更是紧张的不行,这是拿命在陪着小姐玩儿啊。要是小姐出了什么好歹,或是被发现,她至少得被打个半死。
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往焕喜所说的茶摊走去。
茶摊上坐了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此人正是焕喜的哥哥刘秀。刘秀穿了件灰色长袍,中间简单用布带束着,干净简洁,这是他特意做得新衣。
刘秀手捧着一只敞口大碗,却无心喝茶,而是时不时往巷子里张望。
看见陆想容跟焕青搀扶着出来,脸色一喜,放下茶碗,拿起手边包袱迎了上去。
刘秀虽不认识陆想容,却是见过焕青的。刚要开口招呼,就被陆想容使眼色止住。
陆想容带着焕青走在前面,刘秀默默跟在后面。很快,三人来到了一家茶楼,焕青要了一间包房,随意点了几样茶水点心。
三人进了包房后,陆想容这才渐渐冷静下来。招呼二人坐下这才开口道:
“你就是焕喜的哥哥?跟焕喜还挺像的。”
这话刘秀不知道怎么接,只是红着脸点头。他第一次接触陆想容这种大家小姐,有些拘谨。
一旁的焕青冷静下来后有些想死,今天的她眼窝青黑,脸色也有些白,很不适合出来见人,特别还是见自己有些好感的男子。
焕青从小没有享受过家人的关爱,每次刘秀来给焕喜送东西,她都很羡慕,也想融入到这样的温暖中,再加之刘秀英气俊朗,少女便偷偷怀了春。
“焕喜已经跟你说了吧,那我就不多说了,将包袱给我,还烦你去租辆马车,就在外面等我们。”
陆想容自然不知道焕青的小心思,有条不紊的交代着。
晚间陆二老爷回到府中听说了白日之事,气得大发雷霆,
“平日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大哥一家待我们不薄,大嫂也是个仁厚的,让你们都敬着点儿。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谁家孩子不吵闹。你,你竟也跟着胡闹!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想回亳州老家去!”
陆二老爷说着指着钱氏鼻子骂起来。他受大哥恩惠,一家人过的锦衣玉食,两个儿子也有好夫子教导着,以后要是也能入个一官半职,他们二房也能自己立起来。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大伯父是当了大官没错,可您也没闲着不是。要不是您管理着庶务,大房一家哪能衣食无忧,还有大伯父上下打点的银钱,哪一文不是父亲挣来的。光靠大伯父那点俸禄,够干什么的呀。”
陆二老爷的小儿子,陆文杰不屑的说道。
“你这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先不说做生意的本钱是你大伯父出的,就说你觉得我一介白身,这些年如何将这些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是你老子有本事吗?人家不都看在你大伯父的面子上卖我个人情。没有你大伯父在官场上立着,就你现在上学的那个学堂你都进不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外人扶你一把你都要磕头谢恩呢,更别说这还是你亲大伯父!”
陆二老爷越说越气,手指都戳到了小儿子头上,骂道:
“我看你那圣贤书是白读了!”
陆文杰被骂得不敢还口,心中却依旧是不服。
“父亲息怒,杰哥儿还小不懂事,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也是有的,现在你将这些都告诉他,想必他也是能听进去。杰哥儿功课学得不错,今日夫子还夸他了呢。”
陆二老爷的大儿子陆文贤,见父亲气得不行,赶紧劝道。
“哼,功课学得好也要多修修德行!你给我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的那些话应不应该!”
陆二老爷说完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一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钱氏追出来喊道。
“去给大哥道歉!”陆二老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亲真是的,今日我和母亲挨了罚,他不仅没有一句关心,还将我们一通骂。到底谁跟他才是一家人。”
陆想芝没好气的抱怨道,平日父亲可不是这样的,平时的父亲会给他们带外面铺子里好吃的点心,会给他们讲在外面看见的趣事。
“哼,父亲他又去......”
陆文杰才说了一半,就被陆文贤打断道:
“你给我闭嘴,父亲说的没错,你是该好好学学德行,还不去外面跪着。”
陆文杰不怕父亲,父亲不怎么在家,倒是怕这个平日就爱板着脸训斥他的哥哥,也只能乖乖去院子里跪着。
“哎呀,现在跪什么跪,估摸着你父亲要回来了再去跪,晚间的地上多凉啊。”
钱氏心疼儿子,就要去将他喊回来。
陆文杰回头巴巴的看着陆文贤,陆文贤一瞪眼,他只好无奈去了。
“母亲,这么热的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
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
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
“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女无状冒犯了大嫂,我给你请罪来了!”
书房门打开,陆洪令急急走出来将他扶起: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原本今日罚了弟妹跟芝姐儿,我心中已是过意不去,你再这么说,让我如何自处。”
陆二老爷顺势起身诚然说道:
“我知道,大哥一心想向那些世家看齐,这才找了将军夫人来府里教规矩。陆家根基浅薄,大哥这些年在官场前行的很是不易,所以大哥不必说过意不去的话,这些我都晓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古人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哥这样做是对的。”
“你能这样想为兄很欣慰,快进来坐。尝尝我新得的茶如何,要是喜欢,打包些带回去。”
两人依次落座后,陆二老爷没有再提内宅之事,而是问道:
“侍中魏老大人已快年满七十,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将致仕,大哥可有想法?”
陆洪令如今是从三品,侍中乃是正三品。官职分为九品十八级,其中三品有个分水岭,正三品以上分为堂上官,以下分为堂下官。陆洪令的从三品就刚好卡在了堂下官,若能升到正三品,那也算正式将这个坎跨了过去。所以陆二老爷有此一问。
“有想法的岂止我一人,不过是各显神通罢了,就看最后花落谁家。”
陆洪令叹了口气答道,语气中有无奈,有不甘。他自负自己有大才,却苦于朝中无人,能走到今日,多少还是占了些侥幸。
“大哥有几分把握?”
陆二老爷追问道,京城有能力一争的,谁家没有能打点的关系,就像大哥所说的,各显神通。
“本来是一分都没有,如今却有两分。”
陆洪令脸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哦?大哥此话怎讲?”陆二老爷坐直了身子,也来了些精神。
“你可知那日是谁救了景哥儿,又将其送回府来?”
陆洪令不答反问道。
“你是说这事的转机是周太傅?”
陆二老爷自然是听说了的,这时也反应过神来。
周太傅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位列百官之首。以周太后对他的宠爱,让谁上去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陆二爷不解继续问道:
“若是有周太傅帮忙,那怎么会只有两分,那应该有九分才是?差那一分也是因为老天爷妒忌你。”
“是人家救了景哥儿,又不是景哥儿救了他。就算是景哥儿救了他,那也不能贸贸然就去求人相助,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的想法是,借此机会多与那边走动走动,或许有人会看在这层关系上帮上一把,有的是惯会捕风捉影的人。”
陆洪令老谋深算,自然知晓如何利用关系,又不让人反感。
“大哥英明。”
二人越聊越有精神,这般那般的筹划起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