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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总裁追妻:心外科女大夫真难追》精彩片段
外面的雪越发地大了,韩季霖将宁采薇抱到车里,伸手给她系好安全带,正要回到驾驶座时,宁采薇忽然睁开了眼睛,解开安全带就开门下车。
韩季霖赶紧下车拉住她,正要斥责她两句,却见她张开手臂,铺天盖地地纷扬大雪顷刻间就要将她淹没。
昏黄的灯光下,宁采薇脸上带着欣喜和天真地笑意,仰头看着天空,伸手接下一片雪花,说:“言初哥哥,下雪了。”
韩季霖闻言一怔,宁采薇已经蹲下捧起一把雪团在手里,对韩季霖坏笑:“小叶哥哥,你要小心哦!”话音才落,一团雪球砸在了韩季霖的肩上,雪球碎裂铺满他的肩头,宁采薇开怀大笑,韩季霖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记忆回到幼年,那一天同样下着大雪,一个小女孩穿着棉袄,像个圆滚滚的雪球,在雪地里欢快地奔跑跳跃,突然跑过来把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俊俏腼腆的小男孩拉进雪地里,小男孩猝不及防被拉这一下,一个踉跄,两人一起摔进了厚厚的积雪里,小女孩迅速爬起来抓了一捧雪就朝小男孩的脸上抹过去,小男孩一侧头,雪全都抹到了脖子上,小男孩被冷得一个激灵,小女孩欢快地大笑:“小叶哥哥成雪人了!”
小男孩爬起来抖掉身上的雪,也抓过一把雪开始反击,小女孩边笑边躲,开怀快乐的笑声在寂冷的冬天里仿佛带着太阳的温度。小女孩忽然又朝着不远处一个站在窗子里的比他们俩稍大的男孩大声喊着:“言初哥哥,一起来玩雪啊!”
窗子里的男孩唇边带着宠溺的笑,始终站在窗边没有出来。
记忆里的画面与眼前的景物重叠,韩季霖看着眼前笑得眉眼弯弯梨涡深陷的女子,目光露出温柔之色。他拉过宁采薇,抬起她的下颌,她一向清澈的眼眸此时却如雾一般朦胧,双颊红润带着醉意,忽然倒进他怀里,“言初哥哥,和我们一起打雪仗好不好?”
窗外的亮光透过未拉好的窗帘照进房间,宁采薇睁开眼睛,一阵剧烈的头疼袭来让她忍不住皱眉扶额。韩季霖正好推门进来:“怎么了?”
“头疼。”宁采薇从没喝醉过,自然也就不明白宿醉的滋味。
“现在知道头疼了?”韩季霖脸色如霜,声音冷冽:“为什么去喝酒?酒吧是什么人去的地方你知道吗?昨晚我如果没及时到酒吧,今天你还不知道躺在哪里?!”
提起这茬宁采薇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慌乱地问:“师姐呢?!”她只记得看到了韩季霖和阿信,但是怎么离开酒吧怎么回到家的记忆早就断片了,谁接走的师姐?
韩季霖以为是姚涵卿失恋心情不好才把宁采薇拉去酒吧买醉的,冷着脸哼道:“还活着!”
酒吧是什么地方她当然知道,一个喝断片的女子大概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也知道,宁采薇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掀开被子跳下床,头还晕着的她差点摔到地上,是韩季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她手脚酸软根本站立不稳,韩季霖半扶半抱着她,心里渐渐柔软,语气虽冷但也放缓下来:“她没事,我让沈笑送她回去了。”
“沈笑是谁?”宁采薇拉着他追问。
“我朋友,你很快就会知道他是谁了。”韩季霖说得有些神秘,忽然又将刚才的话题拉了回来:“说吧,为什么去酒吧?”
“那个,本来我们是去吃麻辣烫的,下雪了也没地方去就进酒吧了。”宁采薇莫名地有些忐忑,有种高中时期上晚自习睡觉被教导主任抓住训话的感觉。
“哦,竟然还去吃麻辣烫。”韩季霖的声音又冷了两分。
宁采薇闭了闭眼,她脑子一定是短路了,竟然把这事又暴露了出来。
“你前一晚还在发高烧,昨晚又吃麻辣烫又喝酒,自己酒量怎么样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喝醉!身为大夫就是这么关照自己的?”
“我以为那是果酒……”宁采薇越发没有底气。
韩季霖的脸越发逼近她,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为什么关机?”
“手机没电了……”
韩季霖挑了挑眉,伸手拿过她丢在床边的手机,按下开机键,伴随着熟悉的开机铃声,手机上显示还有58%的电量。他拿着手机在宁采薇眼前晃了晃:“再找一个合适一点的理由。”
“心情不好!”谎言被无情地戳破,宁采薇脾气上来,索性躺回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
韩季霖被她的举动气笑了,忍着笑继续板着脸训道:“人家情侣吵架都没动手,你倒是敢动手泼人家一脸水,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泼辣呢?伤着你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宁采薇掀开被子。
“你们俩的光辉事迹在A大附院各个微信群都传疯了,你以为我在A大附院没其他朋友?”
那你前女友来医院找我麻烦的事怎么没人告诉你?!
她眼中的怨气太过于明显,韩季霖俯身凑近她,两人距离非常近,呼吸可闻,“怎么?不信?”
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让空气里增加了许多暧昧的气息,宁采薇偏过头,再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头疼,我要睡了。”
“睡吧,在梦里好好反省一下!”韩季霖伸手给她拉好背上的被子,声音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怎么听都带着一点宠溺的意味。
相对于宁采薇这边的状况,姚涵卿那边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姚涵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她一惊之下迅速检点自己,幸好昨晚的衣服都还算穿得整齐,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她松一口气,下床开始环顾四周,房间很宽大,装修十分奢华,看着不像是酒店的格局。
房间的东面和西面各有一扇门,姚涵卿随意推开西面的门,却让她吃了一惊,那又是一个宽大的房间,比这间卧室大得多,里面都是成排的书架。她不由得走进去,除了一面墙的书之外,其余的架子上放满了动植物的标本,中间是一个旋转木梯通往楼下。
姚涵卿被震惊了,难道这是哪位生物学家的房子?她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事实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未经主人允许就进来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突然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斜倚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笑得慵懒而妖孽。
“那个,对不起。”姚涵卿马上道歉。
“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可以随意参观,我不介意当你的向导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藏品。”这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姚涵卿却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谁?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和我在一起的那两个朋友呢?”姚涵卿心里的戒备逐渐加强。
“本公子名叫沈笑,昨晚把你从酒吧带回来的救命恩人。”他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她。
姚涵卿后退了两步,脸色冷了下来:“你先把话说清楚,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韩季霖的朋友。”沈笑停下脚步,双手抱胸倚在书架上,“昨晚受他之托本来要送你回家的,结果你硬是不说你家的地址,我只好将你带回我家了。”
姚涵卿对他的说辞将信将疑,他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在姚涵卿看来简直就是不怀好意,她眼里的戒备有增无减。还好这时周姨上来叫沈笑吃早餐,沈笑连忙让她跟姚涵卿解释。
周姨很和蔼的对姚涵卿说:“姑娘,我们家少爷真的没对你做什么,昨晚带你回来的时候你醉的不轻,我想给你换身衣服少爷都不让我换,怕你醒来的时候误会。”
周姨的出现让姚涵卿放松了许多,也逐渐相信了沈笑的话,这才对他道了谢。沈笑偏了偏头:“下楼吃个早餐吧,周姨都做好了。”
姚涵卿边下楼边打量,这地方大得不像样,装修得富丽堂皇,而且还有佣人,这沈笑到底是什么人物?从他的书房来看他应该是与生物学相关的学者,而实际上的沈笑似乎跟学术沾不上边,更像是一个纨绔子弟。
她在打量环境的时候沈笑也在身后打量着她,昨晚韩季霖他们走后,沈笑上前拍了拍姚涵卿的脸,没想到她一巴掌呼了过来,还好他躲闪得快。这女人看着纤瘦,力气却大得很,好不容易半扶半抱将她弄上车,她在车上也不安分。
沈笑边给她系上安全带边问:“你家住哪啊?”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喔~大风从坡上刮过~唔……”这女人突然唱了起来,沈笑赶紧捂住她的嘴。
拿出她的手机开机,但根本抓不住她的手解锁,沈笑只好作罢,继续问:“那你家人的号码是什么记不记得?”
“我妈说,家人的号码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姚涵卿很坚决地回答。
沈笑挠了挠头,这女人醉成这样倒还警惕得很,他又随口问道:“那你男朋友呢?”
“男朋友?呵呵,他得了十年脑血栓,双目失明了!”
什么鬼……沈笑头疼扶额,思来想去只好开车带她回家。路上还是有些好奇地问:“你男朋友怎么得脑血栓了?”
“不止脑血栓,他还得了心肌梗死肺栓塞胃穿孔胆囊炎胰腺炎尿毒症阳痿……”
“这还是人吗……”
“他不是人,他是渣男!”姚涵卿突然朝前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手术时接手术刀的手势,“给刀!我要剖了他,看看他的心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一路上,这女人满嘴胡话让沈笑忍俊不禁,他开始好奇她是谁?看着架势应该是宁采薇的同事,什么样的渣男负了她,让她要解剖他才能泄愤……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沈笑看着餐桌对面的姚涵卿笑着问。
“我叫姚涵卿,昨晚的事谢谢你。”姚涵卿没有丝毫的扭捏,落落大方地回答,跟昨晚满嘴胡话的疯女人简直判若两人,其实昨晚他本可以将她随便找个酒店丢过去的,可他鬼使神差地居然把她带回了家。
沈公子虽然花心处处留情,但从来没带过任何女人回家,周姨以为这是他的女朋友,在沈笑去喝水的时候自发地将姚涵卿扶去了沈笑的房间。等沈笑进到房间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倒在他床上睡着了。
沈笑没办法,只好让周姨过来打理她,自己去睡了客房。
周姨不明真相,倒是很喜欢她,笑容满面地热情招呼着她:“姚小姐,您多吃些,不够我再给您添。”
“够了,不用麻烦了,谢谢。”姚涵卿礼貌规矩,一看就是殷实家境里养出来的孩子。这时宁采薇的电话打了过来,确认她没事才放心下来,姚涵卿说:“你下午没事吧,帮我去把东西搬出来呗。”
“咱俩搬出医院宿舍以后已经有人住进去了,你这会儿住哪?”
“暂时住酒店先吧,等我找到房子再搬过去。”
刚挂电话,沈笑便说:“跟男朋友分手了吧?”
“不关你的事,虽然你昨晚收留了我,也不代表可以探听我的隐私。”
沈笑挑了挑眉,他用得着跟她打探么?吃完了早餐,沈笑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姚涵卿面前,“这是我在景龙湾的房子,买下来后基本没住过,你打扫打扫就能入住了,离A大附院近,你上班也方便。”
见姚涵卿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沈笑挑唇一笑:“你别误会,我这是租给你的,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趁着姜靖值班还没回来,姚涵卿回去收拾东西,收着收着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姜靖买来作为他们俩的婚房的。宁采薇放下手里叠着的衣服安慰地拍着她:“真的要搬走吗?他可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姚涵卿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很坚定:“搬走!”
“那你以后就找个比他更帅更好的男人,把他气到心梗。”
“这种男人在恐龙灭绝之前就灭绝了吧。”
“不然我们去找这种灭绝男人的基因,让他们重新复活。”
“宁采薇,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想遇上姜靖,两人动作很快地收拾好行李下了楼,姚涵卿抬头看了看,想到以后可能会有另一个女人住进去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祝这对狗男女天天做噩梦,早日神经衰弱!”说罢将钥匙潇洒地甩进了垃圾桶。
宁采薇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上了高速,她有些懵,看向韩季霖:“我们这是去哪?”
“去接你妈妈,你今年在婆家过年,难不成要让你妈妈独自一人过新年吗?”
宁采薇怔住,她之前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还特意交代她按当地的习俗,新婚的女儿年三十和年初一是在婆家过,年初二才回娘家,让她别坏了规矩。
韩季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打消她的顾虑:“我们家一向不太遵循这些规矩,你大可放心,昨天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岳母大人了,她同意过来咱们一起过年。”
没料到他能照顾到她们母女俩的情绪,宁采薇只觉得心底有一股热流涌出来,眼角微微泛酸。
赶到宁采薇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宁妈妈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就做好了丰盛的饭菜。因为堵车延误了时间,宁妈妈把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热过几遍的饭菜已经不那么好吃了,韩季霖依旧吃得很香。
“我做菜比较清淡,季霖吃得惯吗?”宁妈妈问。
“很好吃,我们家口味也挺清淡的,吃清淡一些对身体好。”
听到这话,宁妈妈眉开眼笑,不住地给他夹菜,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地势头。
韩季霖看了一眼宁采薇,笑道:“妈,您做菜都是清淡的,怎么采薇倒是喜欢吃重口的东西?”
宁妈妈白了宁采薇一眼,说:“以前工作忙没时间给她做饭,她自己也懒得做饭,尽吃些垃圾食品,口味就调整不过来了。”
宁采薇无语地瞪了一眼韩季霖,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就是想挑事。果然,韩季霖接着就说:“她前些天还去吃街边的麻辣烫。”
宁妈妈一听马上就开始教训她:“都说那些东西不干净,叫你少吃,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
“我又不是每天都去吃。”
“偶尔一次也不行。”宁妈妈态度坚决,“你也不小了,结了婚就该准备要个孩子,那些不干净的路边摊以后都不许去吃!”
宁采薇感觉今晚这顿饭估计是要消化不良了,而那个挑事的人却吃得十分惬意。一顿饭在宁妈妈给韩季霖不断夹菜和对宁采薇不断唠叨中落幕。
吃完饭,新的问题又来了。宁采薇的家很小,只有两个房间,她工作后曾提出要给妈妈换一套房子,妈妈始终不同意,说是住惯了,而且一个人也不想住大房子,采薇知道是妈妈不想让刚工作的她压力大。
但现在她却有些头疼,今晚怎么办?跟韩季霖睡一张床?不行,打地铺?她那狭小的房间更加不可能。思来想去最后只能祭出一招:跟妈妈睡。
宁妈妈愣了一下,她那一向独立要强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粘过她了?韩季霖倒是没意见。睡觉前,宁妈妈又将宁采薇推起来,找出一张厚绒毯,让她给韩季霖送过去,说是家里暖气不行,怕韩季霖着凉。宁采薇没办法,只能爬起来给韩季霖送毯子。
韩季霖还没睡,书桌前堆着一些学生时代的书籍和奖状证书。
宁采薇瞟了一眼,倒是没有在意,半开玩笑地说:“怎么?偷翻我学生时代的隐私?”
韩季霖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调侃着:“看看你曾经的辉煌历史,我大概数了一下,奖状数量和我差不多。”
“那应该是比你多。”宁采薇将毛毯放在床上,挑了挑眉:“高中之前经常搬家,很多奖状证书都扔了。”
韩季霖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我没看到省级生物竞赛的证书,那次你第一名我第二名,我想在领奖的时候看看比我厉害的女生长什么样,没想到你却没来领奖,我还挺遗憾的。那时你为什么没来?”
宁采薇顿了一下,韩季霖明显地看到了她的眼神在瞬间有些暗淡,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来:“那时家里出了点事,没抽出时间就不去了,好了,你早些睡吧,明天早点出发,不然路上又要堵车。”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跟妈妈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幼年时的宁采薇没有得到过太多的母爱,初中时买了这房子有独立的房间后她就没跟妈妈睡在一起,出国后更是连相聚的时间都很短。
再一次跟妈妈挤在一张床上,宁采薇觉得无比的安心幸福。
宁妈妈内心也感慨万千,给女儿掖好被子,叹息:“一转眼你就嫁出去了。”
“又开始舍不得了?”宁采薇笑:“别忘了当初催婚的也是你。”
“没有舍不得,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宁妈妈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她的背,“妈看季霖这孩子很好,长得好心地好,最主要是对你也好,你能找到这样的男人照顾你妈就放心了。”
宁采薇心里有些不安,如果以后妈妈知道自己跟韩季霖只是协议结婚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她忽然有些后悔答应协议结婚这事。她小声地嘀咕:“其实我一个人也挺好。”
“等你到了妈妈这个年纪就不会这么想了,妈妈这辈子也算是什么都经历过了,女人要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老了才不会孤独。”
“妈,这么些年,我很少在你身边,你不会感到孤独吗?”
“不孤独,你虽然不在身边,但妈妈可以牵挂着你,时常打打电话,现在科技发达了,咱俩还能视频,可以看到你就不孤独。”宁妈妈心底涌起些心酸:“你小的时候是妈妈对不起你,把你丢到姥姥姥爷家,一年就来看你两三回,压根也没照顾过你,以前怨恨过妈妈吗?。”
宁采薇抱着妈妈的胳膊,很认真地说:“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怨恨,姥姥姥爷把我照顾的很好,经常跟我说妈妈不能在我身边的原因,所以我从来没怨恨过。后来你跟爸离婚,为了要到我的抚养权甘愿放弃应得的财产,我又怎么会怨恨呢。”
宁妈妈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妈妈只愿你能过得开心幸福。”
这个新年是宁采薇二十多年来过得最轻松舒适的年,也是她六岁以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温暖。韩季霖的爸妈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样子,对她们亲热周到,让宁妈妈很快就消除了陌生感。
今天是年三十,果然如韩季霖说的,是韩爸爸与韩季霖下厨做饭菜,她们三个女人只打了下手就被赶到客厅里聊天了。
宁妈妈闲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而且自家女儿第一次在婆家过年就坐等吃饭似乎不太好,于是对采薇说:“你去看看还有什么可帮忙的?”
采薇刚要站起来,韩妈妈就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坐下,“不用去,我们家规矩就是男人做饭洗碗,女人打下手就行了。”
宁妈妈和采薇都有些好奇,大多数人家都是女人忙里忙外地做饭,男人吹牛聊天,饭菜上桌后直接开吃,酒足饭饱打牌抽烟,女人们又接着收拾洗碗。采薇看了一眼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父子俩,问韩妈妈:“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
韩妈妈笑着说:“我嫁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每年年节都是季霖爸爸和爷爷做饭,我和季霖奶奶嗑瓜子聊天,据奶奶说是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规矩,媳妇儿娶回家是用来疼的,不是来当牛做马的。”她说完拉着采薇的手揉了揉,“你看,你这手白皙细腻,哪能干厨房里的那些粗活。”
“也不知道太爷爷当年怎么定下这规矩的,我认为不太好。”韩季霖端着一碟油焖大虾出来,正好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笑着接口。
韩妈妈抬起下巴质问他:“怎么?你平时让采薇做饭呢?”
韩季霖连忙撇清:“我哪敢呢?除了这家规,人家宁大夫可是心外科的精英,做的都是高精尖的手术,这金贵的手哪能干这些粗活。”
“这还差不多。”韩妈妈无视儿子,对采薇说:“这小子敢对你不好你只管跟妈说,妈给你收拾他。”
“妈,你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儿。”
“去干活吧你。”韩妈妈一句话将他打发了,宁采薇在此终于找回了昨天损失的阵地。
热热闹闹地吃过年夜饭,剩下的节目就是看春晚,韩爸爸本想拉韩季霖下两盘棋,韩季霖却说要带宁采薇出去玩,韩爸爸只能作罢钻进了书房。
宁采薇许多年没看过春晚,倒是挺有兴趣的,而韩季霖却硬要拉她出门。她看了看时间,说:“这个点街上都没什么人了吧?”
韩妈妈也附和:“又黑又冷的出去干什么?”
“除夕夜怎么能待在家里呢?当然是出去玩啊。”
宁妈妈却笑着将宁采薇推起来:“去吧,跟季霖出去走走,年轻人不要老是闷在家。”
“就是。”韩季霖拉上宁采薇就走。
韩妈妈的声音在后面叮嘱:“早些回来,别着凉了。”
傍晚的时候就下起了小雨,温度骤降,以往热闹的街上冷冷清清并没有什么人。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宁采薇并不觉得冷,只是有些疑惑:“我们要去哪里?”
韩季霖眼中闪过笑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又握回方向盘:“放心,我不会卖了你的。”
他俊眉朗朗,语气宠溺,宁采薇心里一悸,偏过头看向窗外,不敢再看他。最近韩季霖对她的态度跟以前似乎不一样了,以前差不多就是朋友加舍友,韩季霖很照顾她,但两人之间语言动作并不会越矩,现在似乎多了一些暧昧难道真像师姐说的他想脚踏两条船?
“到了。”在她思绪有些混乱的时候,韩季霖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宁采薇看向窗外,远处是波光粼粼的东江,两岸高楼林立,其中的灯火倒映在江里璀璨耀眼。采薇正要下车,韩季霖伸手拉住了她,从车后座上拿过一条厚厚的围巾给她,“江边风大,别着凉了。”
宁采薇接过来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就下车了,江边果然有些冷,刚从温暖的车里下来,她不适应地打了一个喷嚏。韩季霖走到她身边,一看她脖子上的围巾无奈地笑了,伸手过去拆开她的围巾给她边系边数落:“宁大夫恐怕只有做手术的时候才会精致吧。”
宁采薇向来不太注重这些细节,他的手灵活地给她系着一个漂亮的围巾结,修长温暖的手指不时触碰到她微冷的脸颊,宁采薇此时分外敏感,耳根微红,迅速侧过身避开他的手,将最后一步整理好才有些赫然的说:“我那是一切从简。”
韩季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没有进行反驳,“去河堤上走走吧。”
这个时间河堤亲水长廊上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牵着手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他们俩各自插兜沉默不语反倒显得不太合群,韩季霖长得又太过耀眼,来来往往总有探索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宁采薇忽然感觉有些尴尬。
“第一次在婆家过年,还习惯吗?”韩季霖适时打破沉默。
“没什么不习惯的。”宁采薇淡笑,“以往过年只有我跟我妈两个人,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都是靠奖学金度日,有一年花钱买了很多资料,那年过年就没回家,今年应该是我跟我妈过得最热闹的年了吧。”
韩季霖本想调侃她,没想到却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这时天空忽然下起了雪,晶莹细碎的雪花在江景的映衬下美不胜收。韩季霖从大衣里拿出一把折叠伞打开,伞有些小,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近。
“你怎么会想到带伞。”
“提前看了天气,知道今晚可能会下雪。”
两人挨在一起站在江边的围栏旁,看着纷纷的雪花落入江里,把江面上璀璨的灯影打得支离破碎。
“我以前很喜欢下雪,后来就不喜欢了,因为我曾经有一个很疼爱我的哥哥,在一个下雪天走的,他叫……”
“宋言初。”
宁采薇有些震惊地看向韩季霖,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哥哥的名字,包括凌嘉也只是知道她有一个哥哥而已,可韩季霖的眼底却是一片清澈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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