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讲述主角云薇顾长凌的甜蜜故事,作者“宁慕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睁眼仅剩三个月,她表示:“这个越我不是非穿不可。”好在她有记忆漏洞,对于未来发展一清二楚,直接选择抱首辅夫君的大腿。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每天都想方设法给首辅大人送小妾。今天白月光,明天小青梅,后天朱砂痣,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送到他面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青梅选择了她的暗卫。白月光选择了她的好兄弟。就连朱砂痣也跟自己亲哥哥跑了?她:“听我解释。”他:“明明容不得我身边有旁人,还说不喜欢我?”...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为什么?”
“因为姐姐为了姐夫,押了五千两呢,这要是输了,姐姐得多难过。”
陆行止诧异,云薇竟然为了顾长凌押五千两?
是意气用事,还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他不由往云薇的方向望去,只见她紧紧的盯着场内,红唇轻咬,眸中若清波流动,不施粉黛的脸比以往浓妆艳抹来的顺眼。
仔细一看,其实她样貌比云熙好看很多……
察觉太子竟然看那贱人,云熙立马一声甜甜的太子殿下唤回他的视线。
陆行止笑笑,“没看出来郡主和顾修撰现在如此恩爱,看来传言不实呢。”
云熙立马添油加醋,“是呢,上次我与姐夫多说几句话,姐姐都要吃醋护着呢。”
“哦?是吗?”
陆行止再次瞥了云薇一眼。
刚巧,云薇被他们二人的声音吸引的回眸。
一霎视线对上,她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倒是微微一笑,眼神微挑,似乎示意,过来。
云薇呵呵,抱歉,她不是以前那二傻子,一个假意的笑就傻乎乎的凑过去。
于是装作没看到,礼貌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场中间。
陆行止眉梢微敛,最烦欲擒故纵,腻。
场中比赛已经到了第二圈了,顾长凌终于跻身进了中前段,齐宇不知怎的,忽然捂着腹部,然后缓慢落后了。
云薇懒得看齐宇,暗暗着急。
已经第三圈了,再不冲刺,可就要错失最后超越隋林生的机会了。
他到底怎么想的,大好的出风头机会,总不会为了藏拙,不想赢?
这想法一闪,云薇麻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顾长凌当时说的那句:若是输了,郡主勿怪。
当时只觉他是谦虚,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看现在这架势,他是真的不打算赢啊。
原著中确实有马场比赛,但那是后面的时间段,且他当时是为了拿到彩头博得白月光的心。
现在他与白月光还没发展到这个阶段,也没升职加薪,所以不愿意出风头?
云薇想哭。
只想着开店捞钱,顺便抬抬他的脸,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顾长凌多精啊,只要能进个前三,也算是出来风头,还不会让人起疑。
可是,她却要损失五千两啊。
原身的嫁妆的确丰厚,但是两年时间,她真挥霍了很多,若是再输五千两,开店可要变卖首饰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能让顾长凌想出风头?
云薇紧紧的盯着场下,在顾长凌最后一次经过自己面前时,忽然行动大于理智。
只见她快步走到前趴在栏杆上,双手拢成喇叭,大喊道:“顾长凌,加油!”
“顾长凌,你是最棒的!”
这一喊,观众席上所有人都忍不住望了过来,一脸尴尬。
云薇才不管尴尬不尴尬,跟钱比,尴尬能吃吗?
所以她直接撩起袖子,踩在栏杆上,身子往前倾,挥着手继续大喊,“顾长凌,加油啊,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是可以的!”
拜她所赐,顾长凌被她喊得差点马失前蹄。
回首,就看那女人像是挂在栏杆上一样,不顾形象的挥着手。
很滑稽且不矜持的样子,本该嫌弃。
奈何,阳光落进了她的眼睛里,一片璀璨。
声音随风入耳,仿若轻轻的呢喃,“顾长凌,加油,你可以的……”
顾长凌眸底的散漫逐渐消失。
许是有人带头,许是云薇的声音过于有感染力,忽然观众席一个文绉绉的苏小姐走了过来,竟然也跟着喊了一声,“徐公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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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馆里面狭小拥挤,人多眼杂,属下无法过于靠近,而且里面许多话,属下也听不懂。”
这种暗地私设的小馆,搜罗了各种地方的美女,
云薇猜可能是方言问题吧,便没多想,“走吧。”
不过两刻钟,就到了国公府。
穿来一个多月,这是云薇第一次踏入记忆中的国公府。
碧瓦朱甍,层楼叠榭,廊檐婉约,确实气派。
门房久不见她,一时怔在那里,如画喊:“还不快去通报,郡主回来了。”
小厮这才回神赶忙往里跑。
温氏一身藏蓝羽衫裙,三十有四的脸上保养得宜,风韵犹存。
见到云薇,诧异道:“哎呦,真的是薇儿回来了,素姨还以为下人们看错了,快坐快坐。”
说着又吩咐人沏茶看座的。
看似热情,但是细观,笑意浅淡,动作懒散,眼底带着一丝丝不耐。
云薇淡声:“素姨不必忙活,我来看看父亲,坐会儿就走。”
温氏停住,“那行,你父亲在书房,素姨带你去。”
“我知道书房在哪儿,自己去就行,素姨忙吧。”
不待温氏再说什么,云薇浅浅行一礼,带着如诗如画离去。
温氏拧眉,这云薇当真是变了许多。
以前哪儿次见到她不是素姨长,素姨短的,亲切如母,可今日竟然如此冷淡。
一旁的大丫鬟见此,凑过来道:“郡主越来越不懂事了,您忙前忙后招呼她,她竟然这么冷淡。
温氏瞥了丫鬟一眼,“多嘴。”
丫鬟急忙跪地认错。
温氏道:“起来吧,郡主难得回来,你去厨房拿些她爱吃的点心送过去。”
丫鬟秒懂,应了声是,立马去厨房。
就在这时,另一个丫鬟匆匆来报,“夫人,二小姐又闹脾气,在惩罚人了。”
温氏头疼,“让她闹去吧。”
这几天熙儿名声出问题后,心情不好,左右就是惩罚几个下人而已,当撒撒气也好。
云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云震的书房,紫云斋。
推门就去,就见父亲坐在案牍前,拿着一封信,表情严肃。
听到开门声,诧异道:“薇儿?”
云薇上前,甜甜的喊了一声爹,余光不慎瞥到信上的倭寇二字。
云震起身:“怎的突然回来了?”
云薇回神,“想您就回来了呗,不过女儿没有提前通知,擅自回来,希望父亲勿怪。”
云震哪里会怪,这还是女儿出嫁后第一次主动回来,开心还来不及呢,急忙命人去沏茶。
云薇献殷勤的拿出栗子酥,“义昌福刚出炉的,女儿记得您别的甜品都不爱,就爱这口栗子酥,是不是?”
云震欣慰,薇儿看似大大咧咧,心思其实挺细腻的
刚想夸几句,忽然看到了云薇手背上缠着纱布,“手怎么了?”
云薇本想说不小心蹭的,但是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改了口,“没什么,就是女儿去空明山拜访崔嬷嬷时,不小心遇到了土匪,手受了点伤,不要紧的……”
“你遇到了土匪,如风呢?”
门外如风立马进来请罪。
云震不悦,“让你保护郡主,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如风单膝跪地,“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云薇忙拉着云震的衣袖道:“不能怪如风,这是意外,再者若不是如风,女儿早就遭遇不测了,应该奖励如风。”
云震拿撒娇的云薇无法,“行吧,下不为例。”
如风应了是,拱手退到门口。
云震问:“你怎么想起去看崔嬷嬷了?”
“就是看到朋友的鹦鹉,想起幼时调皮,曾经弄丢了嬷嬷最喜欢的鹦鹉,过意不去,所以买了只一样的,特去看看。”
她走上前,亲热的拉着云熙的手,“但是大家别误会,当时我特意过去问了,妹妹说柳姑娘有些咳嗽,听说往酒水里加些雄黄有暖身的效用,出于体贴才给柳姑娘单独放了,是吧,妹妹?”
云熙想说不是,但是手被云薇暗自用力攥了一下。
那笑容仿佛明晃晃的在说,你说个不是看看?
云熙切齿,她就是在威胁自己,要是自己不顺着,就改变口供,与隋林生一致。
一人为孤证,若是她的亲姐姐出来指证,就有佐证了。
权衡一番,只好僵硬的扯了个笑,“是的。”
云薇拍了拍她的手,似做奖赏般,又道:“还有御花园游湖,隋公子说妹妹故意让人弄脏柳姑娘衣服,那次我也在场,妹妹就是看到柳姑娘裙子上爬了个虫子,妹妹心急才命人直接踩了过去,并不是想害柳姑娘出糗的,是不是?”
“……是。”
“看,这不就误会了吗,隋公子一般离的远,从他那角度看去,确实就是这样,妹妹与他往来的少,不甚熟识,自然也不可能去解释,后面的几次,我估计也是这种误会导致的,其实两人都没恶意,对吧,妹妹?”
对个屁,云薇这种表面的解释,在座的哪儿个不是人精,谁会相信?
除非隋林生亲口否认,并郑重道歉。
可是现在,全被云薇搅合了。
可云熙敢怒不敢言,这些事毕竟是真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平日里也没得罪过隋公子,怎的隋公子如此厌我,甚至中伤我,经姐姐一番解释,熙儿才明白这中间有误会。”
隋林生这会儿总算智商上线,知道下台阶了,“哦,那这样,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陆行止微微眯眼,态度不明,“听郡主这样说,他们二人都没错呢。”
“是呢,臣女觉得不仅他们没错,便是柳姑娘也应该是感谢的,若不是柳姑娘今日的这场误会,臣女也不知道他们二人中间已经隔阂甚深,此次将误会悉数解开,以后大家和和睦睦相处,多好。”
陆行止看她,带着几分打量。
隋林生的父亲太常寺卿隋远一直不投靠他,刚才他打算借这个机会把事情往大了说,好卖给太常寺卿一个人情呢。
没想到被云薇又一个误会就给抹平了。
眼下情况无法逆转,他只好顺着说,“郡主说的对,既如此,还不放开隋公子?”
侍卫急忙松手退后。
陆行止说今天这事虽是误会,但是隋林生和云熙太过冲动,牵连他人,罚他们互相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隋林生心理平衡了,拱拱手,率先主动道歉。
云熙微微一福身子,回了个礼,说了几句客气道歉的话。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
也在此时,马场上的几个公子哥过来,簇拥着太子离去。
十四殿下的仆从来喊顾长凌,云熙被一群小姐妹围着关心。
一时间场内就剩了云薇柳芳如和隋林生。
柳芳如犹豫片刻,走过去道:“方才,多谢你。”
若不是云薇几句话解释成了误会,她不仅要欠隋林生好大一个人情,还要向云熙道歉。
柳芳如是骄傲的,今天真给云熙道歉了,表面没什么,但是内心里是她的耻辱。
云薇道:“柳小姐客气,此事主要还是因为我夫君才牵连的你,我帮忙是应该的。”
柳芳如有些诧异,诧异她竟然大大方方称呼顾大人为夫君,以前她都是直接喊喂,哎,姓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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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林生格外听话,“嗯嗯,听你的。”
柳芳如有些不自在,扶着顾凌薇道:“郡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啊,芳如姐。”
醉了的人永远都觉得自己没醉。
顾凌薇拒绝柳芳如的搀扶,反而搂着人家的腰,一个劲儿的嘟哝,“你的腰好细……抱着好舒服……难怪他喜欢……”
他是谁?
隋林生冲上来就想质问,可是又感觉没有立场,忍了下去。
柳芳如唰的一下脸红不已,“你醉了,莫说胡话。”
隋林生也不乐意,虽然顾凌薇是女的,但是抱着她的小仙女耍流氓,登时急了。
唤来如诗如画说:“快快快,把你们郡主抬回去,别在这缠着柳姑娘。”
如诗如画诧异,郡主竟然又醉了,两人赶忙上去搀扶。
可是顾凌薇抱着白月光的腰不撒手,如画一急,猛地用力一拽。
这下郡主松开了,就是柳姑娘没站稳。
眼瞅着要摔个四脚朝天,隋林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掌中纤腰,真的是不堪一握,想起顾凌薇刚刚那句话,隋林生登时红了脸。
“你你,没没没事吧…”
柳芳如急忙推开他,刚想说没事,忽然后背一股大力,再次将她撞倒了隋林生怀里。
刚好隋林生低头,吧唧一声,不偏不倚,一个吻盖在了柳芳如额头。
空气忽然安静。
画面犹如定格一般。
只有顾凌薇还在扑腾。
她刚刚看隋林生抱白月光,觉得不妥,想去拉开的,谁知脚使不上劲儿,一个没站稳,撞倒了白月光。
好了,直接将人撞倒隋林生怀里了。
现在看隋林生都亲上了,她又嗷嗷,“诶,诶,你怎么能亲白月光,她不是你的啊……”
如诗如画捂脸,急忙拉着她。
我的郡主殿下啊,您都干了什么。
一个“亲”字儿,让清冷的小仙女脸色爆红,一把推开隋林生,不管不顾往门外走。
隋林生怕她生气,赶忙追出去。
谁知一打开门,差点撞到人。
抬头看清来人,柳芳如不得不停住脚步,微微施礼,“见过景王殿下。”
隋林生也跟着一道施礼。
“不必多礼。”
一声,让闹腾的顾凌薇忽然安静了下来,往门口望去。
日光浅薄,落在了门口一袭靛蓝素袍的景王身上,照的他侧颜婉约,眉目如画,与记忆中被尘封很久很久的那个人,逐渐融合。
景王殿下行七,全名陆行亦,因为常年体弱,一直在宫中休养。
去年才被赐封景王,从宫内搬迁至雨花巷。
陆行亦看着二人一起出来,诧异道:“你们,一起在这吃饭?”
“不是,”隋林生生怕柳芳如名声受损,急忙解释,“还有郡主,我们三人偶遇,才一起吃饭的。”
郡主?
陆行亦还没反应出这个郡主是谁,忽然感觉袖口被人拉住,回眸一看。
哦,是顾凌薇郡主。
“你是……陆行亦吗?”
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口,本来醉意朦胧的眼眸里,透出丝丝灼人的清亮。
其实她醉的厉害,看不太清对方的样貌,但是这声音,曾陪伴了她多年。
只要听一句,一句就能让她分辨出来。
陆行亦闻到了酒味,再看顾凌薇鬓颊红艳的样子,不难猜测她醉了。
于是忍耐着她的无礼,抽出袖口,也没计较她直呼名讳,温声回了句:“是。”
吧嗒,顾凌薇的泪夺眶而出,然后就往人怀里扑,“呜呜,陆行亦,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真的……真的……好想你。
自二十岁生日那天,陆行亦为给她过生日,意外车祸,死在路上,这个名字就成了她心里的禁忌。
其实云薇想到的法子他第一时间也想到了,齐宇这个暗算一点也不高明,漏洞百出。
之所以能有恃无恐,就是赌。
赌云薇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撩起裤腿。
再放荡,也不该到这个地步。
那么一瞬间,顾长凌本打算放纵云薇去揭穿齐宇的小把戏,那齐宇今天就得罪了郡主,不仅没有参赛资格,还会被太子殿下质问,也会顺带得罪了国公府。
自己那点名声被云薇败坏的所剩无几,他根本不在乎。
可是,在看到她真要撩裤腿的一刻,他还是拦了。
顾长凌暗想,或许,他还是在意那点名声的吧。
一时沉默,二人之间又近,呼吸声可闻。
云薇觉得尴尬,就想四处瞅瞅缓解尴尬。
这瞅着瞅着,不知道为什么视线最后定格在顾长凌领口。
骑马装不比上职的朝服,衣襟高高拢起,从云薇这个角度恰巧看到顾长凌领口微开,锁骨下方变淡的草莓印若隐若现。
呦呦,这当时是啃的多凶,都隔了好几天了吧,竟然还没完全消散。
云薇不由想起原著说顾长凌的肤色白皙,比女生更容易留下印子,每次跟后宫嘿咻完后,后背都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郡主在看什么?”
冷不丁的一声,吓得云薇从颜色幻想里抽离,一脸尴尬,“我,我在看你的衣服,你哪儿来的骑马装?”
“后面马市买的。”
杨家马场位于城郊,难免有些偏,所以老板很会做生意,不仅开设赌坊,还有酒楼,各种马场用具,还有骑马装。
云薇哦了一声,脑子还处于是不是被人抓包的尴尬状态,所以不太好使的冒了一句,“你穿黑红色好看,应该买个黑红色的。”
原著说他每次穿黑红色骑马装,都帅的让马场女子尖叫,可见多好看。
但是今日他穿的竟然是蓝色的,就很普通的颜色,和各种公子哥的骑马装比,稍显寒酸。
得亏他气质压得住。
顾长凌垂眸,“哦,郡主见过下官穿黑红色的衣服?”
云薇想掐自己。
“……就,见过啊,你考武状元的时候,赛服就是黑红色的。”
呼,还好她脑子转的快,圆了回来,顾长凌考武状元的时候,确实穿的黑红赛服。
顾长凌诧异,“下官考武状元的时候,你在?”
“在啊,我当时偷跑出去看的,我知道你打败了许多参赛者,还可以可以一次四箭,箭箭直中靶心,当时我还以为你会是那一届的状元呢,谁知道决赛的时候,你没来。”
顾长凌沉默。
不是没来,而是有人为了捧自己儿子,抓了表妹威胁,不让他来。
云薇自然知道他没来的原因,但是作为一个外人,理应好奇一下才合理。
不想揭他伤疤,就嘿嘿一笑,转移话题。
“不过我见过你的骑术,觉得你并不会输给他们,所以我才压了你五千两,你可得争口气,云熙故意找人押十两羞辱你,其实也就是想羞辱我,我才不想被她看扁。”
这样一来顺便就解释了她为什么敢大胆押他五千两。
顾长凌探究的看了她一眼,“下官许久没有碰过骑射,恐骑术生疏,郡主压五千两,过于冒险。”
“你不会输的,我相信你。”
开玩笑,男主怎么会输呢。
原著里,顾长凌的骑射比一众皇子都好,也包括祁王。
顾长凌看她满脸自信,忽然笑了,“难得郡主如此信任,下官定会尽力一试,若是输了,希望郡主勿怪。”
顾凌薇扶额,上次借如诗表个态就给她送簪子。
今天帮他说句话立马又给她送魏紫。
真的,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以前那些事,我比你记得还清楚。
内心再怎么崩溃,面上她还是冷静的。
“顾大人有心了,这牡丹本郡主很喜欢,回去帮我带一句谢谢。”
土明以为这女人会发飙,没想到竟然如此平淡,将花给了如画后,拱拱手告辞。
如画自然也记起顾大人花园挨打的事,抱着牡丹感觉有点烫手。
“郡主,要不,奴婢把这花放到大花园去?”
“不用,就放风清轩,好好养。”
他送她就都收着,总有收完的那一天。
国公府内,云熙一回去就跑到了温氏屋里哭诉。
“呜呜,娘,您不知道顾凌薇那个贱人今天多过分,竟然让我给谢沉渊道歉,她自己都瞧不上的人,却逼着我去道歉,就是摆明了羞辱我……”
“您还让我忍她,忍她,我就不明白了,她现在一个名声奇差的郡主,嫁给了一个七品小官,什么前途都没有,我到底为何要忍她啊?”
一路的憋屈和怒意,此刻在母亲面前噼里啪啦的释放。
温氏遣退了丫鬟们,慈爱道:“她的身份还有用,再说,你跟她在一块,她越嚣张,才能突显你的知书达理,就是个陪衬,你作何与她生气。”
话虽如此,云熙还是不高兴。
温氏安慰了几句后,有些诧异道:“顾凌薇一向比较听你的话,是不是因着你上次出的主意害她挨罚,和你有些置气,话冲了点?”
“不是置气,”云熙气哼哼道:“她今天就是对我很淡,淡的如陌生人一样,而且我提出的那个法子,她竟然还能举一反三,往常她那鸡蛋大的脑子,哪里会想那么多?”
温氏拧眉,“那海蓝之珠,你没有提?”
“哪里还能提,她当时非把天香楼的事推倒我身上,父亲都不在了,她还装什么,我看她就是故意要冤枉我,借我撒气。””
“我看她把这事推到你身上,不仅是要借你撒气,怕是也不想再给你东西了。”
以往熙儿为她做些事,顾凌薇恨不得府库打开,任由熙儿挑的。
今天却驳回了一切,还逼迫熙儿认下天香楼的事,一看就是猜到了熙儿的来意。
温氏凝思,“顾凌薇处事冲动,不像是这么细腻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改变这么大呢?”
云熙忽然啊了一声,“谢沉渊,她肯定被谢沉渊策反了,我听说当时那种情况,谢沉渊还为她挡了一鞭,估计是打动她了?”
温氏想起了谢沉渊阴狠的模样,摇了摇头,“不像,谢沉渊那种人,已经隐忍至此,不可能临时突然变卦去拉拢她的。”
云熙撇嘴:“那是谁?她现在名声差成这样,一个朋友都没有,谁还愿意帮她啊。”
温氏也想不通,但是眼下顾凌薇这点转变她不看在眼里,“好了,熙儿,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我这两天听到消息说,圣上有意让你与太子定亲了。”
“真的?”
听到婚事将定,云熙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消息靠谱嘛,娘?”
“八九不离十。”
云熙的怒意这才消散了,只要她成了太子妃,顾凌薇见她都得给她行礼跪下。
温氏道:“所以这几天你得好好表现,名声半点不能出差池。”
说起名声,云熙又紧张了起来,“娘,前一段时间那件事,您帮女儿处理好了没?”
温氏呷了一口茶,“为娘办事,你还不放心?”
“可是那个人不是跑了,女儿肯定是担心的。”
“能跑到哪儿去,京城就这么大,放心,我已经托人去查了,你的婚事,为娘自然会上心。”
云熙笑嘻嘻的凑过去,拉着温氏一声娘啊娘的喊得格外亲切。
……
城郊小院,篱笆墙,两三梨树,花瓣随风摇。
树下一位紫色衣袍的公子沏好了茶,悠哉的躺在摇椅上赏月。
一道黑影晃过,紫衣公子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殿下好雅兴。”
男子边说,边顺势摘掉了面具,一张清风儒雅的脸,被月光温润的不似人间凡色。
今夜谢沉渊刚沐浴完毕,就接到了殿下的信,随即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匆匆赶来。
紫衣公子叫陆行川,皇嗣中行九,封号祁王。
祁王殿下生的星眸朗眉,端方阳刚,微微一笑时,眉宇之间自带一股贵气。
但偏偏坐没坐相,贵气中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先生来了,这贵定云雾刚刚泡好,先生尝尝。”
谢沉渊也没客气,执起精致的茶具,抿了一口。
“茶汤亮绿,浓酽明亮,不愧是皇家贡品。”
“先生喜欢,本王这里刚好带了一罐,待会儿给先生带走。”
刚好是不可能刚好的,怕是提前准备的。
谢沉渊浅笑,“还是不了,这等皇家贡品,不该出现在下官府上。”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不过是一罐茶叶而已。”
“特殊时期,还是谨慎些好。”
“行吧,说正事。”
陆行川也不进行寒暄的客气了,从袖中拿出一封折子。
“这是太子近期提的改稻为桑计划,父皇已经采纳了,估计不久就会定位国策,执行下去。”
改稻为桑,顾名思义就是将稻田改为桑田,用桑叶养蚕,然后织丝绸。
现在大魏朝行情每匹丝绸内地六两白银,卖到西洋十两以上,获利颇丰。
丝绸产量增加,朝廷也能增加几百万两的收入。
圣上这两年沉迷于炼药修观,不理朝事,国库亏空的厉害,太子殿下的这一建议提出,就博得了皇上的欢心,于是决定再拨临安一半的土地改种桑苗。
甚至想将这策略定位国策。
这种内阁议事,谢沉渊是没资格参加的,所以现在还不知道。
谢沉渊看完具体的计划,以及如何解决临安人民粮食的问题后,赞道:“上利于朝,下利于民,看起来是个良策。”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本宫约你出来,可不是听你来夸那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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